「吱呀」一聲,張雅月推開張陽的房門,蓮足踩起一縷煙塵,道:「四哥哥,我問過娘親了。她說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雙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對了,她在家中最久,應該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張陽那沉重的心靈彷彿吹來一縷微風,他分不清妖靈話語的真假、想不通他娘親行事的風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
一抹靈光在張陽的眼底一閃而過,在衝出去之際,他在張雅月的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開心的笑聲終於恢復幾分昔日色狼風采:「雅月,謝謝你!我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親還沒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讓他去吧,不然他真會失去理智。」
「對,只有用心病才能衝擊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親,他的元神就會平息下來,這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瓊娘與冷蝶擋住張雅月追上去的身影,兩女都出身邪門,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對張陽有好處的事情,她們絕對不會不支持,即使張陽是去調戲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聽你們的。」
張雅月辯駁的話語衝到心窩,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現實,她們母女都已經與張陽這樣,她再堅持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並心想:也許這樣不僅能讓四哥哥冷靜下來,還能讓娘親不再失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內、花壇前,一道豐腴美艷的倩影正對著幾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風吹來一具火熱的身軀,張陽從大夫人的身後冒出來。
幾乎是張陽憑空突現的第一剎那,玄妙的感覺令大夫人眼簾一顫,好似觸電般跳起來,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見你,快出去!」
張陽雖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強大?他看著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國色玉容,還有那玉手難以遮掩的豐滿乳浪,頓時他腦中一熱,慾望之火猛然咆哮甦醒,暫時把煩躁忘到九霄雲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兒來的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呼喚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給你看。」
大夫人對付張陽只有這一招,不過的確很管用。
憐香惜玉的張陽果然往後退一步,不過邪魅的目光仍絲毫沒有變化,道:「姨娘,孩兒有修煉一門奇妙的道術,能夠聽到對方在夢中的呼喚。孩兒昨夜就聽到你的聲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喚孩兒啊!呵呵……」
不管多麼無賴的話語,張陽說來總是那麼理直氣壯。
大夫人頓時渾身顫抖一下,呼吸一緊,隨即美眸圓睜,大聲戳破張陽的謊言:「胡說,我昨夜一直沒睡著,你怎麼可能聽到聲音?」
「哦,大姨娘一夜沒睡,是在想念孩兒嗎?」
邪器的眼睛也睜大了,一臉好奇地問道。
「唔……」
在這方面,大夫人怎會會是邪器的對手?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下意識轉身就逃,再也不敢與張陽對峙下去。
張陽沒有用動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絕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聲橋吟,大夫人當場身子發軟,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勢。
「姨娘,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嗎?」
「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唔……」
大夫人顫抖的話音未完,豐腴玉體再次一抖,私處的褻衣上已經多了一絲水痕。
此時,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可她全身酥軟,根本沒有爬行的力量。
幾秒之間,大夫人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玉門花瓣即將決堤,她人生最羞恥的一幕即將出現。
天啦!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四郎的面……失禁,嗚……以後還怎麼做人呀!大夫人瞬間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騰尿意卻不弱反強,甚至即使她死了,羞恥的事情也會發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後遺症呀?孩兒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纖為你醫治,好不好?」
這一刻,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再無絲毫鬱悶的陰影。
在張陽好心的反覆請求下,大夫人終於艱難地點頭,並咬著銀牙催促道:「四郎,快幫我一把。」
清泉還在撞擊花瓣玉門,濕氣已經穿透大夫人的褻衣,在恍惚間,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氣息,羞得她心房劇烈收縮,銀牙幾乎咬破下唇。
張陽邁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摟住大夫人的嬌軀。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覺得又一道電流鑽入她心窩;下一剎那,大夫人覺得私處的酸脹突然緩解兩分,而乳頭則悄然脹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現出兩點銷魂軌跡。
張陽指尖發顫,但並沒有趁機撫弄那兩點突起,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將大夫人扶進臥房。
也許是因為張陽的老實,也許是小腹的難受有所緩解,大夫人蹣跚移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欣慰喜色,就此任憑張陽進入她的臥房。
在跨過門檻的剎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她身軀先是陡然一顫,隨即整個人化成一灘軟泥,就連手指也難以動彈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發作了,我馬上去找芷纖。」
張陽一下子躍到床邊,放下大夫人後毫不遲疑地向外走。
如果張陽不走,大夫人肯定會趕他走;不過他這一走,大夫人頓時覺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喚道:「四郎,別急著走,先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姨娘,丫鬟幫不了你的。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孩兒,顧忌太多反而不好。」
張陽的聲音無比低沉,彷彿魔鬼的誘惑般,如絲如縷地纏繞著大夫人的心靈。
在情勢無比緊急的情況下,大夫人的思緒已是一片混亂,在恍惚間,她不由自主順著張陽的話語思忖起來:是呀,丫鬟在外院,來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麼多顧忌呢?啊,要流……流出來了!唔!
大夫人的雙手只有緊抓床單的力量,她感覺到水痕已經開始溢出。
對於威儀雍容的豪門美婦來說,失禁不亞於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機信號終於衝開她心靈的一道閘門。
「四郎,快扶我去屏風後面。」
「啊,原來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經地義,姨娘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張陽巧妙地控制著邪惡的力量,讓大夫人持續不斷「享受」著那種命懸一線般的感覺。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顫抖著,雙腿拚命夾緊,並不停呻吟著。
面對這特別的邪情逸趣,張陽不僅忘記鬱悶,就連肉體的快感一時也拋到一旁,整個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無、如泣似訴的低吟。
終於,張陽把大夫人抱到屏風後面,然後他手一放,大夫人頓時往前倒,差一點撞翻便桶。
張陽及時抱住大夫人,隨即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姨娘,我幫你解手。放心,孩兒會閉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嗚……」
大夫人反對的聲音還未成為語句,強烈的危機感已經湧入她的腦中,微妙的思緒再次盤旋起來:張陽說得對,沒人幫忙,自己會失禁的,死也不要那麼丟人!
我可是正國公府的大夫人,再說張陽不是說他不會偷看嗎?而且還有衣裙遮掩。
在這特別的情況下,在大夫人的思緒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張雅月都被她忽略,彷彿在這個世上只有張陽才能幫助她。
「四郎,你千萬……不能……不能睜眼呀。」
「姨娘,我說過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畫面一閃,在這優雅而大氣的房間內,屏風角落中,一個少年抱著一個中年美婦,以最讓人熟悉的姿勢開始把尿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兩秒後,清泉還在噴射,大夫人則恢復幾分清醒,倏地羞紅佈滿她的臉頰,嬌軀猛然劇烈顫抖著,弄得那道水柱晃動起來。
大夫人急忙咬緊銀牙,穩住被張陽抱著的身子,她看不見張陽的面容,只得低頭凝視著衣裙,暗自鬆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這樣擋著,張陽肯定看不到。
唔,這魔毒真是可惡,幸虧張陽這壞小子沒有趁機作惡。咦,他為什麼這麼老實了?難道與張雅月說的事情有關?
憋了很久的清泉還在激射,暢快在大夫人的心房瀰漫,可她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有意識地忽略正抱著她的張陽。
張陽變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他怎會放棄這等絕世美妙的眼福機會!
事實上,雖然張陽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銅鏡卻從梳妝台上飛過來,並在靈力的掩護下,隱形的銅鏡直逼大夫人的兩腿之間。
鏡面上,只見芳草上掛滿露珠,嫣紅陰唇不停顫抖,一道水柱從嫩紅的肉縫內噴射而出。
「呃!」
張陽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美人的私處,看得是無比仔細,而且一想到威儀華貴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熱血瞬間直衝頭頂,慾望之根頓時彈立而起,緊接著又被張陽強行壓下去,因為他還要繼續享受這特別的刺激。
水珠逐漸變小,陰唇的顫抖逐漸平息,最後張開的肉縫緩緩閉合,一滴液體掛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來,我能自己……走動了。」
「姨娘,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急促的話音還在飄動,張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布帛,不待大夫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手一揮,布帛貼在蜜唇上,無比溫柔地輕輕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驚叫聲只是剎那,一股強烈的羞窘感狠狠擊穿她的心房,緊接著快感在她陰唇、陰蒂甚至是陰毛上炸開來,心想:天啊!四郎竟然這樣做!他……怎麼可以?
張陽剛用布帛將大夫人的私處擦拭乾淨,濃膩的蜜汁就飛濺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手掌,也濡濕大夫人的陰戶桃源。
此時,張陽突然出聲,語氣中還帶著驚詫:「姨娘,你還沒有尿完呀!咦,怎麼這麼沾手?」
大夫人聞言,頓時彷彿有九天驚雷在她心海中轟然炸響般,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私處的陰唇緊夾到極限。
時光不知道過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歸軀殼時,她已經躺在床上,長裙正在床邊飄飛,而張陽還在為她擦拭下身,可水漬卻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張陽扔掉布帛,濕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動。
大夫人閉上美眸,顫聲道:「不是!不是那樣!四郎,你不要……再說啦!」
「好姨娘,我用它幫你止癢,好不好?」
這時,張陽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強迫地放在他那火熱的巨物上。
堅挺的觸感鑽入大夫人的掌心,強烈的危機則令她急忙張開眼簾,入目就是張陽那粗長碩大、紅光直冒的慾望之根。
張陽的陽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隨即緩緩刺向那飽滿柔膩的玉門。
大夫人的雙眸瞬間瀰漫著驚慌,她很想阻擋張陽,但玉手卻彷彿失去力量,只能握著棒身,眼看著龜冠抵在陰唇上,研磨幾下後又緩緩插進去。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進去了,一寸、兩寸、三寸……
這一次,大夫人思緒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覺好似一道緩慢蕩漾的浪濤般,從她陰唇開始,緩慢而又堅定地湧向花心。
狂亂的春風微微一頓,大夫人的玉手緊貼在陰唇上,而張陽的肉棒並沒有停頓,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繼續一寸一寸地佔據她的貞潔心靈。
快感不停堆積,終於大夫人的玉手鬆開了,她下意識玉臉一側、閉上美眸,眼簾顫動間,一滴淚珠若隱若現。
「好姨娘,孩兒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張陽的慾火已經燒紅全身,但他心靈的快感還差那麼一點點。
「不、不要!四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涼地屈服,但因為張陽這一問,她急忙腰肢一甩,將那邪惡之物甩出花徑。
張陽的心中不怒反喜,因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後在心靈上徹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嗎?」
在附耳低語的同時,張陽的陽根又對準大夫人的玉門,然後他一邊問,一邊輕輕一挺,龜冠再次脹大夫人的肉縫。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棒身,雖然制止了肉棒繼續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經插入的龜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張陽追問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當張陽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並蠕動著身子向後退。
「好姨娘,你想要對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與張陽就此開始問答遊戲,張陽問一句就會挺動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會後退一下,最後張陽插入多少,大夫人就會後退多少。
張陽不停追問,大夫人則不停後退,在不知不覺中,兩人從床頭縮到床尾,又從床尾旋轉移動,回到床頭。而在這上百次的移動之中,陽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門內。
張陽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漸沒有力量,當酥麻轟然擊中她花心的剎那,她緊貼著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鋌而起,在無意之間,竟讓張陽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還說你不想?」
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腰肢上離開,往上一滑,得意地撥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脹大乳頭。
「我……不……想,啊!嗚……」
簡單的幾個字,大夫人卻好似費盡全身力氣才說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卻沒有這麼做。
淚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現而且滑落,當淚痕被她灼熱的臉頰加溫時,蜜唇悄然蠕動一下,更加緊密地夾著張陽的肉棒。
要到了,心靈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聲歡呼,他突然抱著大夫人的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
轉眼間,張陽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則騎在他的腰間上,而在翻轉之際,肉棒一直插在陰唇內,既沒有深入也沒有退出。
「姨娘,坐下來吧!孩兒要你坐下來。」
「嗚,不,我不……啊……不要……」
張陽已經完全鬆開雙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卻依然貼在他身上,雖然如泣似訴地要逃離,但她那佈滿嫣紅之色的豐腴嬌軀卻一點一點地坐下去。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撐在張陽胸前的玉手一顫,只聽「啪」的一聲,她就坐下去了!實實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絕望的驚叫聲在空間迴盪,但大夫人的眼中卻沒有淚花,只有那長久壓抑後,猛然爆發的狂亂迷離。
「呃!」
到位了,終於到位了!張陽邪惡的心靈終於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從他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包括他那真假難辨的娘親。
征服總是抹去恐懼的最好辦法!如果謠言是真,那麼也許、或者、可能……
為什麼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復仇之法嗎?
邪器之心剛一想到這裡,大夫人立刻發出從未有過的尖叫聲。
張陽頓時回過神來,發現肉棒已經脹大到極限,並正在大夫人的子宮花房內猛烈衝撞,而且肉棒的粗長堅挺乃至滾燙,無不超越他平時的極限。
「四郎,饒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撻伐,在哀鳴的同時,她的私處卻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讓張陽慾望之根又一次狠狠插入她的子宮花房。
這一撞,正好也是張陽的極限一刻,他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陽精就此轟然射出,灌滿「母親」的蜜穴花田。
「娘……姨娘,你還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滿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張陽的撞擊下,先是美眸渙散,隨即異彩閃爍。四肢一卷,她再次撲入張陽的懷抱。
春風幾度,花葉飄零。
終於大夫人化為一灘春泥,這時張陽才想起正事,他一邊用大夫人的肥美乳球夾著肉棒,一邊凝聲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一點也不要遺漏。」
「好,我說!啊……輕一點……」
過了一會兒,大夫人就用世間最銷魂的語調,說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她嬌喘吁吁地補充道:「四郎,我就知道這麼多,已經詳細對雅月說過一次。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二妹與郁青、唐雲,她們來到張家的日子與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審問!」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雲,張陽頓時胸膛一挺,豪情壯志地說道。
狂風一蕩,張陽很快就把另外三個稱呼中帶著「娘」字的美婦人弄來。
在四個成熟美婦或真或假的嬌嗔聲中,張陽仰天一聲大吼,萬丈豪情飛揚四射,將他的姨娘與嬸娘全部籠罩在其中。
這時,大夫人無力地躺在床角,唐雲則略帶羞怒地躲到她身邊,二夫人原地未動,苗郁青則主動迎上去,隨即就是一聲疼與快樂交織的強烈呻吟聲。
張陽並沒有入魔,但那團特別的慾火卻狂暴無比。
張陽抽插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隨後二夫人帶著幾分擔憂、幾分嬌羞還有幾分低吟,張開雙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歡鳴就氣若游絲。
張陽在射完一波精液後,毫不停頓就來到唐雲的面前。
唐雲有點生氣,但更多是無奈的歎息,接著她玉腿一分,只見裡面竟然早已一片濕滑。
「吼——」
當四個「娘親」重疊在一起的時候,張陽的吼聲終於沖天而起,有如一道決絕的利劍般,狠狠剌穿漫天陰霾!
請續看《邪器》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