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之王 第六章 生存挑戰

  被大肉棒一插到底,金菊理惠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竟然在大肉棒插入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感覺到了小嫩穴裡熱流滾滾,男人沒有立刻繼續抽插,而是把大肉棒略微抽出去一點,讓她先盡情地噴洩出來。

  在休息了一段時間後,金菊理惠急促的喘息聲慢慢平緩下來,然後她突然說出一句很讓人意外的話來。

  「左尼,我知道是你,你這個壞傢伙不回龐特給我們報個平安,居然還用這種方式捉弄我,你真是壞死了!」

  男人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後手一揮,幾朵細微的火星向四周飛出,嵌進牆壁裡燃燒起來。火星雖小,卻發出了明亮的光芒,頓時把這座煉金術神殿照耀得如同白晝。

  把金菊理惠的身體翻過來放倒在地,看著她那因為高潮而顯得紅潤可愛的俏臉,左尼沒有先急於抽插,而是把大肉棒停留在她的小穴裡,兩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邊淫笑著問道:「我的理惠寶貝,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金菊理惠白了他一眼,「你的那根壞傢伙那麼特別,一進來我就知道了,那上面的凸起簡直要刮死人了!」

  左尼恍然大悟,看來金菊理惠對他的大肉棒印象極其深刻,一接觸就感覺出來了。事實上,被左尼玩弄過的女人都對他的凶器印象非常深,那七顆北斗龍牙令她們欲仙欲死,永生難忘。

  既然已經被金菊理惠識破身份,左尼也就不再玩什麼強好遊戲了,他開始光明正大地調戲和玩弄這個俏麗美人。

  腰部向前一頂,耳邊立刻如願地聽到了金菊理惠的嬌哼聲。

  左尼淫笑著,「怎麼樣?我的寶貝,夠不夠深?如果不夠哥哥還可以再深點。剛才你可滿是了,我還沒有盡興呢。」

  不知道為什麼左尼變得如此強壯,還沒有抽插就把自己送到了高潮。金菊理惠對於剛才的感覺是又愛又羞,她嬌羞地回應著:「那……那你就來啊,如果能再……再深一點就……就更好了……」

  一向爽朗的金菊理惠被肉慾控制著說出了這樣羞人的話,那嬌羞的神色顯得分外美麗,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力。

  左尼當然不會讓美人失望,他用力一挺腰,大肉棒立刻剌入小穴的更深處,而那嬌嫩的小穴已經容納不下大肉棒的長度,更深處的子宮開始向他開放了。

  「哦!」

  金菊理惠發出一聲充滿了歡愉的長聲呼叫,兩條長腿動情地伸直然後盤起,緊緊地纏住了左尼的腰。

  左尼把大肉棒前端先停留在子宮裡,然後嘗試著左尼旋轉起來,棒身極力摩擦著周圍的嫩肉,把金菊理惠磨得美目迷離,有力的纖腰也跟著扭動起來。

  在試探了一會兒後,大肉棒開始大起大落的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盡根而沒,給予嫩穴最深的疼愛。

  金菊理惠媚眼如絲,熱情地迎合著,美艷的胴體扭來扭去,她甚至還主動的把光滑有力的長腿高高架到左尼肩頭,讓他可以更順暢更自如地抽插肉棒,而這樣的代價則是她幾十個回合內就再次被送上了又一波高潮。

  「死了、死了,舒服死了!」

  金菊理惠喃喃自語著,歡快放浪的叫聲刺激著男人的慾望,讓他更加賣力地侵佔她的肉體。

  金菊理惠的肉體充滿了一種讓人瘋狂的活力,要征服她需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很快左尼也感覺到了如潮的快感,他也達到要噴發的邊緣了。

  再發出最後猛烈的一擊,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所能達到的最深處,滾燙又強勁的精液噴射進金菊理惠的蜜穴裡,肆意澆灌著子宮,把她又送進了一波更強烈的高潮中。

  金菊理惠這次沒有發出呼叫聲,因為她已經癱軟成了一灘泥,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不過雖然極度疲累,但卻是值得的,因為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已經登入了天堂,如果經常能品嚐到這種讓人難忘又沉醉的美妙滋味,她?願用一切來換取。

  在噴射後左尼依然生龍活虎,他體貼地把金菊理惠的全身肌膚都從頭到腳仔細又溫柔地撫摸了一遍,讓她能夠更快地從疲累中恢復過來,而且也讓那快美的感覺可以持續更長的時間。

  良久良久,金菊理惠的氣息恢復了正常,而且讓她非常驚訝的是,剛才還癱軟的身體又重新充滿了力量,不但體力達到了頂峰時期,而且體內的風神力也隱約有了不同的感覺,她知道那是三重神力的感覺。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不但救了我,而且還帶給了我幸運,我很快就可以達到三重神力了,那可是頂級強者才能擁有的實力。」

  金菊理惠高興得跳了起來,接下來她撲到左尼懷裡,奉上熱情的香吻。

  左尼當然不會客氣,一陣技巧而有力的吮吸,把她親得神魂顛倒,意亂情迷,險些要再次求歡,乞求左尼狠狠地用大肉棒再干她一次。

  不過幸好金菊理惠還有理智存在,她想起來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看了看已經變成乾屍的思蒂芬妮,金菊理惠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雖然這是她最大的竟爭對手,但看到她變成這種恐怖模樣,她還是有些悵然。

  左尼摟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隨意一揮,一道末日火閃過,立刻把思蒂芬妮的屍體籠罩在烈火中。

  也就是比一瞬間稍微多一點的時間裡,火光忽然一盛,然後就此熄滅,而思蒂芬妮的屍體則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塵歸塵,土歸土,這個蕩婦終於得到了她應有的歸宿。」

  左尼裝模作樣地發出慨歎,其實他是在惋惜沒有再一次品嚐這個性感妖艷的蕩婦那美妙的肉體,就這樣看著一個絕色的美人灰飛煙滅,實在是有些可惜。

  「這……這是什麼火焰?裡面蘊藏的力量好恐怖!」

  金菊理惠當然是識貨之人,末日火的威力一呈現,她立刻感覺到了那股毀滅的力量,儘管其中的暴虐性只是若隱若現,但她知道一旦真正爆發,那將是極其恐怖的力I裡。

  「這就是末日火,天上地下三界之中最恐怖的火焰,最強大的力量,就算是你的老師天空劍聖也得甘拜下風。」

  「真的有這麼厲害?」

  金菊理惠明顯是半信半疑,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之前你也聽到了,我和思蒂芬妮都是卡昂老師的學生,我們是在進行老師制定的生存挑戰。老師一共只收四個學生,而在他收滿四個學生一段時間後、肯定會開啟這個生存挑戰。簡單來說,就是讓我們四個人自相殘殺,以這座煉金術神殿為界限和戰場,無論使用什麼手段都是可以的,反正最後只有一個人能從這裡活著出去。」

  左尼摸了摸下巴,感歎道:「卡昂還真是個變態,居然用這種方法挑選徒弟。思蒂芬妮死了,還剩下包灰和道古拉司兩個,這兩個傢伙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兩個?」

  金菊理惠點頭,「沒錯,就是他們兩個。包灰被你重創,我本來以為他死了,沒想到這個狗東西命大,居然輾轉到了漂浮城,而且還被老師收為學生。至於道古拉司,這個傢伙更是一個小人,我本來是見他忠心又很會辦事,所以帶他來漂浮城,沒想到他居然有辦法投到老師門下,以前我還真是小看了他!」

  聽金菊理惠的語氣,很顯然是對這兩個傢伙殺意升騰,恨不得立刻就能把他們幹掉。

  「別小看這兩個傢伙,他們雖然實力不如我,但是也有二重神力的程度,關鍵是他們的攻擊方法都變得很詭異,也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教出來的,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讓兩個廢柴變得這麼難纏。」

  對於金菊理惠的說法左尼其實也是一直很疑惑,莫西音曾經說過,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天地間的能量濃度突然增大,這也造就了很多神力強者紛紛湧現,而這能量濃度增加的源頭就連莫西音也無法發現。不過左尼卻隱約感覺這相自己有關,並沒有確實的證據,只是一種隱約的直覺。

  「這有什麼,二重神力而已,我可以輕鬆把他們擺平。告訴我這兩個傢伙在哪?我現在就去幹掉他們,」

  「不!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在這座煉金術神殿的地下三層有四個監視者,他們會不定時地監視戰鬥的進程。本來在生存挑戰中用什麼樣的手段都可以,只要能夠取得勝利就是好手段,但是有一條不行,不能夠借助外力,否則將失去挑戰的資格,會被那些監視者殺死。剛才你幫助我的時候運氣很好,這些傢伙沒有來這裡監視。其實他們的蹤跡很容易就可以發現,他們每次出現都會讓氣流發生一些變化,雖然細微,但是已經足夠讓我察覺出來。」

  「哼,幾個鬼鬼祟祟的監視者能有多厲害?看我把他們一起斬殺!」

  雖然不清楚左尼究竟得到了什麼樣的奇遇,但是他的實力肯定很強很強,或許可以和老師相提並論了,金菊理惠忽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好吧,小心一點,那四個傢伙很特別很特別,我甚至感覺他們不像是人類,他們的出手快得根本看不清楚,而且我懷疑他們是不死之身。」

  左尼默默點頭。也許金菊理惠的話裡有誇大的成分,但是毫無疑問這四個所謂的監視者並不好對付,他並不會因為現在實力強悍就輕視對手,有時候輕視就是一種致命危機。

  有了火光的照耀,通向神殿第二層的通道並不難尋找,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條通道居然是從牆壁一人高以上的地方開出來的,而且隱藏在一個非常陰暗的地方,如果不是末日火均勻地落到每一個角落,把這裡所有的死角都照亮,視線很容易忽視這個難以被發現的位於盲點的通道。

  很快煉金術神殿的第二層就到了,這裡和漆黑的第一層不一樣,雖然算不上明亮,但至少可以讓人隱約看見周圍的景象,而在左尼銳利的視線,這點微弱的光線已經足夠他看清一切了。

  「這是沙漠嗎?」

  左尼不得不感到驚奇,因為他們從第一層下來之後,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竟然處身於一個無邊沙漠中。空中是烈日炎炎,地面則是黃沙漫漫,沙丘林立,什麼煉金術神殿還是漂浮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一個幻境,左尼首先確定了這一點,否則沒有道理漂浮城內部存在著這樣一個廣大的沙漠。

  左尼看向了金菊理惠,她點點頭:「這是一個幻境,但是它出現的時間並不長,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東西,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裡就有了一個幻境沙漠。如果沒有那些監視者帶路,誰也無法從這個沙漠幻境裡脫身,所以我和思蒂芬妮沒有先進入這裡,而是先在第一層決戰,先除掉最大的竟爭對手之後再來這裡幹掉包灰和道古拉司。」

  神念快速地掃視了幾次,左尼讚歎道:「好奇妙的幻境,連我也看不出虛幻的痕跡來,佈置這個幻境的傢伙不但實力非常強,而且對於精神上的攻擊肯定很擅長,我看至少是個和卡昂相當的傢伙。」

  「可是,老師號稱天空劍聖,是三重風神力的強者,他對於幻境應該沒有什麼研究,漂浮城上也從來沒見過能有和老師實力相當的高手。」

  能和天空劍聖相提並論的強者,自然不會是默默無聞之輩,在三界之中也只是幾個人有那種實力而已。左尼畢竟對於這方面的東西知道得不多,如果麥佳倫在這裡,她會認出來這是蒼月天狼加貝寧的獨門絕招,絕望幻境。當年就是憑借這一招,獸神之首加貝寧阻止了入神們殺進魔界徹底滅亡獸神的企圖。

  「不管這些了,我們先把包灰和道古拉司這兩個傢伙找出來殺掉,然後再破解這個幻境!」

  左尼的提議正合金菊理惠的心思,只要能把包灰和道古拉司幹掉,那麼她就是生存挑戰中的勝利者,到時候監視者自然會出現把她和左尼帶離這裡。

  「這邊走,我感覺到這邊的氣流變化更大一些,肯定是有人在做大動作才導致氣流有這樣的變化。」

  不愧為風神力的傳人,金菊理惠對於氣流的變化非常敏感,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這裡異常的地方,那裡也很可能就是包灰和道古拉司戰鬥的戰場。

  左尼默不作聲地跟在金菊理惠身後,他正沉浸在一種奇妙的感覺裡。自從進入到這裡幻境裡,左尼就感覺通古斯地圖裡的雙角神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彷彿這座幻境沙漠裡有什麼在吸引它一樣。

  左尼沒有急於放出雙角神殿,因為那樣也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意外變化,他要在掌握全局後再做出這樣的嘗試。

  雖然滿眼黃色的沙丘看起來很壯觀很美麗,但實際走起來卻很耗費力氣。金菊理惠和左尼都沒有飛行,因為在幻境裡最好不要輕率的飛行,很容易迷失方向並且遭遇到意外: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不是普通人,微微把力量運在腳底,走在沙丘上如履平地,速度甚至比普通人全力奔跑還要快。

  越過了一個又一個沙丘,距離金菊理惠所感覺到的氣流變化的地點越來越近。很快,在兩人爬上一個目前所遇到過的最龐大最高聳的沙丘後,遠處有兩個人影出現在視線裡。

  左尼一眼就認出來那正是包灰和道古拉司,雖然他們看上去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包灰被左尼斬斷了右臂,不過現在的他又接了回來,只不過接回來的不是人類的手臂,而是一條像螃蟹的大鉗子一樣的鋼鐵手臂。手臂前端也不是五指,是看上去鋒利無比,閃耀著寒光的蟹鉗。

  包灰的變化還不算大,變化更大的是道古拉司,這位擅長見風使舵的小人從胸前和後背,以及肩頭屁股等部位,一共生長著八隻鋼鐵觸手,看上去和章魚沒什麼區別,八隻觸手有序的揮舞著,倒也顯得十分壯觀。

  「看到沒有?那兩個傢伙變成了這種古怪的模樣,看上去很詭異也很曬心吧?別小看了這些鋼鐵的蟹鉗和觸手,它們很討厭,會發出很奇怪的攻擊,很難纏的。」

  「確實很噁心,看上去就讓人想吐!」

  左尼想到了槍蘭,如果她在這,也許會對眼前的兩個怪物感興趣,因為他們這副模樣肯定相煉金術有關,槍蘭就不止一次的表達過對煉金術的興趣,因為那是和科技有些雷同,但是大部分又不同的神秘文明。槍蘭總認為那裡面有值得借鑒的地方,可以豐富她的發明思路。不過看到這兩個思心的怪物,左尼忽然覺得還是不要讓槍蘭接觸到煉金術比較好。

  看來金菊理惠和左尼來得正是時候,包灰和道古拉司是剛剛在這沙漠幻境中碰面,正要開始戰鬥,正好讓兩人可以全程觀看他們的戰鬥方式。

  包灰的右臂變成了鋼鐵蟹鉗,他的移動方式也和螃蟹差不多,他不斷地橫向移動著,在道古拉司的周圍兜著不大不小的圈子,看起來是在尋找著攻擊的機會。

  渾身觸手的道古拉司以靜制動,他甚至連頭都不回,包灰轉到哪個方向,他的觸手就集體衝著那個方向整齊的揮舞。看得出來,雙方都對對方深有顧忌,不肯輕易先出手失去先機,都在耐心地等待著對方出現破綻。不過按照這樣的態勢發展下去,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最後累倒的那個。

  包灰和道古拉司有著類似的陰險和謹慎,所以在沒有取得上風之前,他們?可就這樣的僵持下去。不過很快他們就從另一個層面上發起了戰鬥,用語言來攻擊和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包灰一面繞著道古拉司大兜圈子,一面冷笑道:「道古拉司,你還是主動放棄吧。你還不知道吧,思蒂芬妮可是我的老相好,我和她可是在床上有過最親密的關係,等一會兒她幹掉了金菊理惠那個賤女人後就會來這裡,到時候你連痛痛快快的死都不可能了,所以我奉勸你聰明一點,如果不想死的那麼痛苦,你現在自裁好了,我保證給你一個體面的安葬。」

  包灰的話當然不能哄騙道古拉司,這個外表堂堂正正,其實卻很陰險狡詐的小人回以冷笑和嘲諷。

  「包灰,看你那副醜八怪的模樣,思蒂芬妮公主會看上你才怪!我想她?可去和一頭豬成親也不會看上你。你以為思蒂芬妮就肯定能獲得勝利嗎?告訴你,其實金菊理惠女王和我早有私情,她是我的女人,你說她會幫誰?如果她在相思蒂芬妮的較量中贏了,不知道死無葬身之地的是誰。」

  聽到包灰和道古拉司的胡說八道,左尼好笑地摸著身邊美人的翹臀,「寶貝,這兩個傢伙的嘴還真足夠臭的,我已經很想教訓教訓他們了。」

  金菊理惠冷哼一聲,顯得惱怒已極,「要不是想看著這兩個小人兩敗俱傷,我現在真想衝下去把他們都砍成一百塊。」

  「放心吧,這兩個混蛋死定了,」

  說話的同時,下面的戰場中突然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