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六章 雙胞美人

  「白……白女俠,請問有何吩咐?」

  小家丁已做好了承受疲勞轟炸的準備,但他預料中的「熱情」並未出現,白冰清雙眸一縮,一股寒氣硬生生將石誠當場凍結。

  一秒、兩秒、三秒,兩人互相對視,靜默了好一會兒,石誠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你……你是誰?」

  「黑、玉、潔!」

  「囉嗦美女」大變身,話語一字一頓,又短又冷,伴隨女人話音的是一道寒光在虛空閃過,一把鉤劍勾向了小家丁脖子。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只能拚命向二芳躍去,雖然躲過了斷頭之險,但一條尺長的口子還是在他脖子上炸開,炸得虛空一片血霧,在陽光下反射出驚心動魄的血紅。

  「住手!」

  雷霆大吼遲來半步,一柄齊頭斷刀破開了虛空,刀劍相接,震得大地一片嗡鳴;黑玉潔往後一退,看了看劍鉤上的血漬,不由冶冷一笑,不顧來人的怒目狂吼,悠然收劍回。

  狂風一定,塵沙落地,現出了夢鐵火粗獷的身影,他幾次舉起斷頭刀,又幾次無奈放下,神色煞是奇怪。

  「哼,天下色狼都該殺!」

  黑玉潔看向夢鐵火的目光很是怪異,骨感身子微微一顫,隨即又挺得標槍般筆直,「別這麼瞪著本姑娘,你夢鐵火連色狼也不如,這色狼我殺了,你想怎麼樣?」

  「我……吼!」

  陣陣粗氣從狂獅鼻中噴出,在他自己家中,自家奴才被殺,一向嫉惡如仇的夢鐵火竟然發不出火來,偏偏兇手還咄咄逼人,不給他下台階。

  就在這尷尬時刻,被人遺忘的「受害者」突然陣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含糊不清的罵道:「雞雞那個東東,狗日的變態小娘皮,老子與你拼啦!」

  「啊!」

  黑玉潔一臉見鬼的模樣,而夢鐵火雖然早知小家丁的神奇,但這依然超出了他的估計,極度興奮之下,武癡不再介意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哈、哈……石兄弟,你可真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走,咱們上校場去。」

  石誠自然也願意遠離動輒殺人的變態女人,急忙跟在夢鐵火身邊甩開了黑玉潔,但不到十分鐘,小家丁就變得後悔了,他寧願被黑玉潔一劍刺穿,也不想再面對夢大公子這可怕的武癡。

  「大公子,手……手斷了,呀!腳……腳也要斷了!」

  「石兄弟,沒事,我立刻給你接好;對了,以後叫我大哥就是了,你不是與我妹妹是一對兒嗎?哈哈……好妹夫!」

  夢鐵火一邊把妹夫的手腳弄得劈里啪啦,一邊無比狂熱道:「大哥我這是為你好,知道嗎?不打磨不成器,你自己發覺沒有,每斷一次,你的骨頭就更堅硬一分;來,咱們繼續,接招!」

  「呀——」

  惡奴的慘叫穿雲裂空,他可沒有當天下第一的雄心壯志;可惜夢鐵火根本聽不見他的求饒,自顧自又把奇才妹夫的骨頭打斷了。

  一小時後,夢大公子終於停下了手,然後把小家丁帶到了酒桌前,「石兄弟,你身板兒太瘦了,來,多暍點烈酒,壯一點,那才像男人!」

  惡奴看著十幾壇烈酒,腦袋立刻發暈,雞雞那個東東,用烈酒來壯身體。

  在夢鐵火的熱情下,石誠很快就被迫灌下了一壇烈酉,小家丁緊皺的眉頭無聲無息的鬆開了,他突然發覺大海無量的特殊功能。

  嘿嘿……酒也是水做的,這下,老子可以報仇了。

  小家丁砰地一聲砸碎了空酒罈,然後抱起第二壇,近似於大吼道:「大哥,來、咱們兄弟再乾一罈。」

  酒氣讓小家丁也有豪邁之時,這一下更是對夢鐵火的脾氣,狂獅雙目亮光射,更加歡喜道:「哈哈,好兄弟,這才像男人,來,不醉無歸。」

  酒如流水,遍地空壇。當夢鐵火躺下時,已是午夜過後,石誠靠著玄功作弊。

  烈酒全部化為了酒霧,即使是酒霧,也把他熏出來八分醉意;小家丁艱難地扶起贛夢鐵火,搖搖晃晃向內院走去。

  一石頭,石頭怎麼醉這樣了!刀如怡半路迎了上去,對石誠的出現很是詫異,再一看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溫柔佳人雖然神色黯然,但還是立即小心地伸出了玉手,要從小家丁手中將丈夫接過去。

  「少夫人,對不起,我以後再不勸大公子喝酒了。」

  「唉……我知道不怪你,鐵火一向喜歡喝酒,只是沒想到,你原來也是海量。」

  對話之間,兩人已把「貨物」交接,在那交錯的剎那,小家丁的手肘無意間碰到了一團物品,柔柔的、軟軟的,讓他不由心頭一蕩。

  「嗯……」

  刀如怡成熟高挑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一股酥麻竟然在她心房憑空突現,平靜的呼吸化為了異樣的低吟。

  本能的怒火掩蓋了眼底異樣,刀如恰剛要發火,小家丁卻搶先向後一跳,好似被針刺到一般,反而讓花信少婦心生慌亂,手腕一軟,差點把夢鐵火摔落在地。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小家丁剛站穩腳步,刀如怡已經用大家之氣,抹殺了適才幾許尷尬。

  「石頭,你回去休息吧,我會把大公子帶回房,對了,明兒你心中要有準備,大公子一醒來,定會再找你拼酒,唉……

  似有若無的歎息仍在夜空盤旋,溫柔少婦已半抱著丈夫走出了小家丁視線;夜風清涼,可小家丁卻猛力吸了一口,似乎在品味那風中殘存的幽香。

  「大小姐,你知道『黑玉潔』這個瘋女人嗎?與白冰清長得一模一樣?」問話之時,小家丁下意識左右一看,生恐那個瘋女人又像幽靈一樣憑空冒出來。

  幻夢玉女目光唰的一下變得很是嚴厲,不答反問,好似逼供道:「臭小子,難道你與冰清玉潔有一腿?」

  小家丁啞然失笑,又有點糊里糊塗,雙手連搖道:「大小姐,什麼冰清玉潔呀,你能說明白一點嗎?奴才身份低微,不配與她們有一腿,呵、呵…」

  「冰清玉潔就是天機谷的雙胞姐妹,白冰清是天機女,黑玉潔則是玄機女,她倆是天下第一機關大師黑白子的女兒。

  夢羽衣話鋒一轉,有點感慨道:「黑玉潔很喜歡我哥,可是我哥只喜歡我嫂子,玉潔因愛成恨,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見色狼就殺,絕不手軟。」

  「嘿、嘿……大公子把兩個人都娶了,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真慢。」

  小家丁話還未說完,脖子後突然吹來一股寒氣,不妙的預感讓他撒腿就跑,快得好似車輪,卻快不過幻夢玉女的飛天一腳。

  「臭小子,你以為我哥會是你這種花心色狼呀,我打死你這小色狼!」一聲慘叫,小家丁沖天而起,劃空而過,又熟練地幹起了流星的工作。

  嬉鬧過後,小家丁這才想起了正事,「小姐,你不是說安排我與鏢隊一起離開嗎?是不是明天一早呀?」

  「石頭,今兒貴客太多,我真忙不過來,明天再說,好嗎?」

  夢大小姐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忙不過來,竟然用上了輕身之術,轉瞬就無影無蹤;可憐的小家丁只得仰天長歎,鬱悶無比。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趁還有點時間,先去教訓一下武林惡女,嘿嘿。

  夢幻山莊一片人聲,一向喜歡熱鬧的玉飛鳳卻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羞人之處的傷勢讓她臉色忽白忽紅,咬牙切齒咒罵著某個殺千刀的狗奴才。

  「砰!」

  房門突然被兇猛推開,玉大小姐還未來得及翻身,一雙大手已經易攬上她瘀痕未消的身子。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一股躁熱在玉飛鳳體內邪異而生,熟悉的感覺讓惡女變成了驚恐的羔羊,不用回頭,她已知道正在撫弄她雙峰的男人是誰。

  「玉小姐,奴才知道你寂寞,特地來服侍你呀,哈、哈……」

  惡奴感應到了玩物在發抖,更加得意地咬著少女耳垂道:「美人兒,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要不要讓你師兄聽見呀?」

  又是這一招,真老套,不過對刁蠻幹金來說,還真管用!

  「玉小姐,躺好,小心,別把衣服弄皺了,別人會懷疑的。」

  「狗奴才,不准脫我衣服,滾開!」

  惡女咒罵著,捶打著,蹬踏著,可就是不能阻擋惡奴的大手,糾纏之中,少女衣裙一件件離體而去,飄落在房中四處,與惡奴的家丁服混在了一起。

  趁著玉飛鳳一次踢腿,石誠猛然向前一挺,激動人心的悶響聲中,男人的權杖又深深插入了女人身體。

  「呀——」

  慘叫只在二人身周盤旋,下體復發的傷痛讓玉飛鳳渾身抽搐,男人在乾澀中享受到了強姦的快感,少女沒有內息的拳頭只能帶給他更大的快樂。

  「玉小姐,插都插進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這麼激動呢。」

  玉飛鳳拳頭一軟,眼眸一片混亂,是呀,已經插進去了,再反抗也改變不了這事實,還不如……不,不對,不能讓這狗奴才隨心所欲。

  渙散的目光強力凝集,惡女又在惡奴身下反抗起來,意圖把男人的肉棒甩出去;石誠按著惡女胯部,任憑玉飛鳳如何抖動,肉棒好似鐵槍扎地,不搖不動。

  「對決」之中,玉飛鳳搖啊、晃啊,沒有把入侵的異物搖出去,反而在搖晃中酥麻滋生,春水一點一點浸出肉壁,乾澀的蜜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潤。

  「哈、哈……玉小姐,原來你也喜歡奴才奸你呀!」

  石誠見目的已達,不再靜止,一吸氣,隨即開始了迅猛的抽插,肉棒的滾燙融化了女人的媚肉,綻放的花辦蜜汁四濺,輕易抹殺了傷口的不適。

  「啊……狗奴才,插……插到底;啊,快動呀,重……重一點!」玉飛鳳又被慾望征服,主動搖擺美臀,勾引肉棒一刺到底。

  惡奴小虎牙猛然二兄,肉棒又大了一圈,長了三寸,脹得玉飛鳳兩腿拉成了一字,也不能稍減那被撕成兩半的痛苦。

  「嗚……疼,疼……嗚,石頭,好人,輕點,求求你,不要插那麼重,小……快把肉棒變小一點,人家受不了啦!」

  呻吟好似即將斷氣,惡女玉體迅速由嫣紅變成了慘白,然後被惡奴瘋狂一頂,頂得雙眸翻白,當場昏死過去……

  就在惡奴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一陣急切的拍門聲充斥了刀少夫人的院子,打斷了刀如恰面對空房的幽幽歎息。

  「雯雯妹妹,你怎麼了?快進來。」

  院門一開,月光下倚牆而坐的女人竟然是黃雪雯,白日那個高貴的劍閣少夫人不見了,此刻的她雙眸哭得好似水蜜桃,斑駁淚痕的桃形玉臉之上,浮現著一個明顯的掌印。

  「怡姐,能讓我在你這兒住一晚嗎?」

  黃雪雯腳步不穩地衝進了院門,不待刀如怡提問,她搶先顫聲哀求道:「別問我,求求你先別問,我說不出口,嗚……」

  飲泣的顫音讓刀如恰精明的思緒為之一亂,「雪雯,你別急,我什麼也不會問,你先休息吧;我這兒有的是房間,你盡可安心睡下。」

  朝陽升起,小家丁神清氣爽離開了玉飛鳳房間,劍閣少夫人卻沒有離開刀如恰的院子。

  在刀如怡的關懷下,黃雪雯終於忍不住把家醜抖了出來,原來劍光怪她與其他男人多講了幾句,在爭吵中出手打了她。

  「嗚……我也知道劍光是太愛我了,但這種愛讓我喘不過氣來,他一吃醋就會失控打人,怡姐,我真受不了啦。」

  刀如怡聽在耳中,心底卻是另有感觸,相比之下,她還寧願夢鐵火與她多吵幾架,甚至挨上一耳光,也比現在這樣強。

  雪雯文,夫妻吵架很是平常,過兩天自然就沒事了,要不這樣吧,你先在我這兒多休息兩天,等劍光來求你原諒,你再回去也不遲。」

  黃雪雯把淚容從衣袖中抬起,略一遲疑道:「那……那就麻煩怡姐了,唉,當女人命真苦。」

  歎息飄入了溫柔佳人耳中,令她眉間悄然多出了一縷幽怨。

  忙碌的一天開始了,偷懶的小家丁總能在人海中找到夢羽衣的——裙角;

  夢大小姐忙得就像天邊的浮雲,絕不給石誠抓到的機會,小家丁出逃之事自然又不得不擱置下來。

  「主人,你在找什麼呀?還有十來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易容的影娘從暗中閃出,疑惑地看著無頭蒼蠅一般的石誠。

  石爵爺在女殺手面前總有幾分戒心,一臉自然地敷衍道:「我在找夢羽衣,讓她安排我一個更方便下手的職位。」

  「咯、咯……主人,奴婢早就猜到了,你一定是要在酒菜裡下毒,只有這樣才能把所有武林叛逆一網打盡,對吧?奴家連毒藥都準備好了。」

  「嘿、嘿……我知道瞞不過你。」

  小家丁臉上樂開了花,心中卻苦成了團,見夢羽衣的衣角也不知道閃到哪兒去了,小家丁更是一腔鬱悶,天色還未全黑,他又鑽進了玉飛鳳房間。

  「不……不行,我下面還疼,啊……狗奴才!」

  美少女的掙扎並不大聲,反抗也不怎麼強烈,小家丁甚至連準備好的威脅還未開口,肉棒已輕易插入了泥濘花辦。

  雞雞那個東東,真是個賤女人,竟然連強姦也能「習慣」。

  惡奴在怨氣環繞中又變招了,身子一翻,他反而躺在了玉飛鳳身下,雙手托著少女翹臀,龜頭擠壓著敏感陰蒂,卻不深入那脹成「。」形的花辦玉門。

  慾望之流在玉飛鳳體內奔騰,花房的渴求主宰了一切,蜜唇幾次開合,雖然夾住了龜頭,但那又怎能止住幽谷深處的顫慄,武林惡女怒火升了起來,「狗奴才,本小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闈掉你的髒東西。」

  玉飛鳳罵得又狠又毒,石誠卻不怒反笑,緩緩磨動的龜頭也從女人兩辦媚唇間抽了出來,邪惡地譏諷道:「小娘皮,你以為這樣罵,老子就會賣力插你呀,做夢!哈、哈……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要想被干,自己坐下來。」

  地球村的鄉下少年花樣還真多,大手一鬆,立刻變成了玉飛鳳懸坐在他腰間,兩人的下體似進未進,似出非出,只有那水光不時蕩漾一下。

  少女子宮的慾望來得更加兇猛,一汪春水搶先淋在了男人肉棒之上,玉飛鳳被惡奴的羞辱氣得耳根通紅,為了最後的自尊,她拚命念叨著師兄的名字,抵抗著高潮的誘惑。

  「恩……」

  美少女玉腿逐漸發酸,長久的堅持之後,一不小心向下二仉,立刻把半個龜頭套了進去;玉飛鳳雖然及時彈跳而起,但一閃而過的快感卻衝入了心窩,勾起了肉體對極度狂歡的記憶。

  「喔……噢……」

  情不自禁,少女光潔的玉臉迷離流轉,雙眸微閉,玉飛龍的影子越來越淡,身子一點點下沉。

  推動的快感是那麼的清晰,玉飛鳳甚至能想像到男人肉棒刺入的每一絲動作,酥麻瞬間透心而入,當龜頭全部進入的剎那,玉飛鳳心海一聲哀鳴:「師兄,對不起,嗚……好脹呀!

  只聽滋的一聲,春水飛濺,玉飛鳳狠狠用力一坐,將男人肉棒盡根吞沒,美臀重重砸在了石誠小腹之上,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再無絲毫空隙。

  「呀——」

  快樂的尖叫與靈魂的哭泣渾然交融,貫穿的快感淹沒了玉飛鳳靈魂,武林惡女再次開始在慾望之海中痛哭、吶喊、起伏、聳動……

  低低的,誘人的呻吟在夢囈中發出,黃雪雯已經與刀如恰共處一室,同睡一床,也許是劍少夫人錯把刀如恰當成了相公,竟然在睡覺時抱住了刀少夫人。

  刀如怡玉臉紅雲密佈,她原本是出於好心想陪黃雪雯聊天解悶,卻沒料到劍少夫人會在她懷中扭動,無意間撩撥著她空曠已久的春心。

  肉體的躁熱鑽入了心房,但端莊美婦略一呼吸,還是毅然抹殺了心中異樣,隨即輕輕推開了睡覺很不老實的黃雪雯,獨自睡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喔……」

  黃雪雯的夢囈還在持續,良久之後,端莊的刀少夫人終於發出了第一縷異樣的歎息,雖然只有這麼一聲,但天上的明月卻為之一震,有了強烈的好奇心,變化總是那麼激動人心!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朝陽之下,小家丁哼著小曲走在林蔭之下,一想起昨夜的痛快,他就忍不住暗自偷樂,嘿、嘿……真是一隻乖巧的羔羊!

  風一與風二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石誠眼簾,小家丁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大半。

  壓力憑空突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身處武林漩渦的中心,身為間諜的傢伙分外緊張,恍惚之中,石誠覺得夢幻山莊突然籠罩在異樣的死寂之中,來往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把他送進鬼門關。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決不能坐以待斃,咦,有了,嘿嘿……

  壓力之下,惡奴的思緒光速運轉,虎牙一現,邪惡的賊笑爬上了唇角,身形一轉,他竟然大白天就向玉飛鳳房間溜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輛豪華香車慢悠悠地出了驛站,向山下馳去。

  山莊大門口,幾個武林盟高手舉手一擋,還未開口,一聲清脆的怒斥已從車內飛出,「大膽,本小姐的車駕你們也敢擋,什麼時候玉狐山成了你夢幻山莊的屬下了?哼!」

  一枝令箭從車簾中射出,射在了武林盟守門執事的身前,駕車的玉狐山高手不再停留,長鞭一響,馬車加速衝出了山莊。

  玉飛鳳扣下的帽子可不小,守門執事唯有任其囂張而去,隨即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報告給了當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