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七章 連環追殺

  夢羽衣正陪著嫂嫂應付武林群豪;外表飄逸優雅的玉女心中早已無聊至極,聞報之下立刻道:「嫂嫂,玉飛鳳這是挑釁,我這就去抓她回來。」

  刀如怡柔柔的長袖及時捲住了小姑興奮的手腕,端莊佳人輕聲道:「羽衣,玉飛鳳畢竟是客人,也不算違背山莊禁令,不能讓武林同道以為我們仗勢欺人。」

  幻夢玉女其實也明白這道理,窈窕倩影微微一晃,一縷莫名的慌亂讓她突然想起了石頭,略顯急切道:「嫂嫂,你今兒看見石頭了嗎?」

  少夫人還以為小姑是思念小情人,莞爾一笑,打趣道:「這才幾個時辰沒見面呀,嘻、嘻……看來咱們家的公主也長大了;對了,今兒是沒見石頭,奇怪!」

  「什麼?石爵爺不見了!快,四處找一找!」

  影娘一聽到風一稟報,差一點忘記了偽裝,女殺手略一凝神,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潛入了中院驛站,急促地推開了玉飛鳳的房門。

  武林盟表面還是一片正常的忙祿,但暗地裡卻被翻了個個兒,夢羽衣與箭女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幾乎在同一剎那美眸大張。

  「石頭果然逃走了!」

  「追,趕快追上玉飛鳳的馬車!」

  不到半天,東州的平靜已被一個小家丁打破,突然的異變讓朝廷與武林呼吸一緊,不明內情者還以為生死大戰又要來臨。

  東州起伏的管道上,一輛四駒馬車放蹄飛奔;馬車內,陽根也在小穴內縱情衝刺,插得平臉美少女大呼小叫,香汗如雨。

  春風一蕩,車簾微卷,現出了那瘦小的身影,石誠果然藏在玉飛鳳車內,又一次向夢想的自由衝去。

  「啊……快、快,喔……石公子,已經離開夢幻山莊的地界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小家丁猛然向上一頂,頂得懷中美女乳浪拋飛,美眸翻白,緊接著又是上百記抽插,每一記都狠狠插在玉飛鳳子宮深處。

  「嘿、嘿……寶貝兒,你就不想多陪我幾天嗎?我這一去,你以後可就吃不到大肉棒了。」

  石誠邪魅地玩弄著玉飛鳳潤紅的花辦,然後將水色晶瑩的指尖伸到了少女唇邊,刁蠻惡女竟然不由自主香舌捲動,吮吸男人的手指,媚目如絲道:「唔……

  石頭,你可要守信用,絕不能將我倆的事告訴別人。」

  「呃……寶貝兒,夾緊……再夾緊,對,使勁兒磨,嗯……放心吧,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你前面。」

  惡奴含著少女乳珠,隨口敷衍了一番,說到爽處,小家丁暗地裡狡猾一笑,他是保證不出現在惡女前面,可沒保證不在她「後面」出現。

  賊笑在唇角浮現,男人的色手順著意念來到了少女後面,指尖一硬,藉著淫水的滋潤,手指嚕的一下就插入了後庭之中。

  「呀……媽呀!」

  少女的尖叫如泣如訴,更讓男人浮想聯翩,想起了少女的美艷娘親,肉棒瞬間更燙了三分;無盡的高潮淹沒了玉飛鳳迷亂的心靈,即使是惡奴把她擄到天涯海角,相信刁蠻惡女也不會反應過來。

  時光一晃就過了一天二僅,有了玉狐山的令旗,沿途果然沒有受到盜匪們騷擾,惡奴正想咧嘴大笑,一騎人馬卻從斜側裡衝了出來,武林盟的令箭嘟地一聲,插在了車轅上。

  「飛鳳小姐,盟主有令,請你速速返回武林盟。」

  煙塵在半空迴盪,十幾騎武林高手停了下來,但馬車卻依然風馳電掣,駕車的兩個玉狐山高手在主子命令下,長鞭抽得更加響亮。

  四駒馬車猛如惡獸,人聲馬嘶亂成了一片,武林盟高手又不敢真的傷害玉狐山大小姐,不得不提馬一閃,眼睜睜看著寶馬香車衝過了第一道關卡。

  「飛鳳小姐請留步!」

  馬車衝出不到百米,又一隊武林高手側面而來,武林盟命令之下,一輛馬車又怎能逃出武林帝國,在前後兩隊人馬之外,大大小小還有數十股塵浪在向這兒逼近。

  車內的小家丁見狀臉色一變,凝聲道:「加快速度,衝進前面的懸崖棧道,那樣不會被圍攻,快,寶貝兒,快下命令。」

  玉飛鳳就像小家丁的傳聲筒,兩個玉狐山高手悄然一聲歎息,還是重重一鞭抽在了馬股上。

  牛皮包裹的車輪竟然與大地摩擦出轟隆隆的響聲,小家丁能看出關鍵之處,武林盟追兵又豈會下明,一隊刀堂鐵騎的馬速瞬間也達到了極致。

  後面的一隊追兵眼看追不上馬車,兩個領頭高手猛然一聲大吼,一左一右凌空躍起,好似利箭躍到了馬車之上。

  勁風狂刮,肉掌對撞,在相互都有點保留的情形下,玉狐山高手與兩個追兵在車轅上纏鬥起來,馬速自然為之一慢。

  時光在凝重之中「慢」了下來,小小的棧道入口恍惚變大,大得充斥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追兵,還是逃奴,只要誰能第一個衝入棧道,就會在勝負的對決中佔據主動。

  「嗖——」

  又是兩個小幫派掌門劃空而來,一人落在車轅上抓住了馬韁,一人翻上了領頭馬的脊背,滿天煙塵在虛空一頓,馬車狂奔的一點優勢消失不見。

  最快的刀堂騎兵已快衝到棧道入口,而馬車卻慢得能看清車輪,眼看追逐就要結束,車簾在這時猛然掀飛上天。

  玉飛鳳適中的倩影與大地平行,刁蠻少女一出手就是一劍隔空飛斬,竟然將韁繩斬斷。

  「轟!」

  碎片四射,勁氣激盪,車頂在一次內息碰撞中化為了碎片,車轅上所有人都不得不落到了地面,光禿禿的半截車廂內,只剩下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家廠。

  一道寒芒撕裂了虛空,天下第一暗器出其不意,將正在馴服頭馬的高手射落在地,石誠隨即勇敢地向前一撲,夢鐵火的特訓在這一刻大顯神威,小家丁竟然準確地躍到了頭馬背上,緊接著掄起匕首向後狠狠一斬。

  鋒刀首先斬斷了馬車套索,隨即又在馬股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千里名駒仰天二業,狂野的嘶鳴聲中,發瘋的馬兒瞬間快如閃電,把其餘三馬迅速甩在了身後。

  時光在激烈中更形「緩慢」,驟雨般馬蹄聲消失了,殺氣騰騰的吼叫聲消失了,人類的呼吸聲也消失了,在這無聲的世界裡,只有黑白色的戰馬在狂奔,黑白色的人影在衝刺。

  刀堂鐵騎的馬首已經接觸到了棧道的陰影,一騎當先的刀衛不由濃眉一抖,就想回馬橫刀,將大膽逃奴當場擒下。

  就在刀衛微提韁繩之時,一股狂風憑空突現,嗖的一聲,時空恢復了正常,三丈之外的惡奴竟然四蹄騰空,連人帶馬從彤最後的縫隙中一穿而過。

  驚怒撐大了刀衛的眼眶,一個小奴隸竟然比他還快,羞憤之火讓他忘記了只許活捉的命令,鋼刀彈手而起,閃電般一刀追斬而去。

  刀光將石誠攔腰分成了兩截,但刀衛卻呆在了當場,看著化為虛無的殘影,看著飛逃而去的背影,他粗豪的嘴裡不由喃喃自語:「人馬合一,怎麼可能,他不是不會武功嗎?」

  狡猾家丁全然不知自己又創造了奇跡,只知道在懸崖棧道上縱馬飛奔,每當馬兒慢下來,他就會無恥地在馬股刺上一刀。

  馬蹄依然狂奔如電,石誠眼前空間二兄,這一段棧道終於過去,追兵的蹄聲也聽不見了。

  小家丁不由得意一笑,按照事先記下的地形圖,他知道只要再越過三條棧道,穿過幾個普通山谷,就可以離開這窮山惡水的東州武林。

  前路果然再無大群追兵,但小家丁的笑容卻變成了冰雕,道路正中,只有一個孤傲冰冷的身影站立,但石誠卻提不起先前那般萬丈豪情。

  雞雞那個東東,還是被這冰塊女人堵住了,老子又逃不了啦!

  「石爵爺,你膽大到連命也不要了,冶雲佩服、」

  長柄厚背戰刀凌空一彈,衝到冷雲面前的奔馬瞬間「矮」了一截;刀鋒過處,沒有帶出一絲血跡,只留下了兩截冰封的馬腿。

  石誠撲通一聲滾落於地,家丁服沾上塵土的剎那,火龍針也與虛空融為了一體,奪命暗器無影無形。

  絕對平直的刀光剎那間波浪起伏,玄鐵刀背上火花進射,冷雲竟然擋住了小家丁唯一保命的絕招,原來惡奴手上的火龍針早巳不是秘密;刀光再次一沉,將家丁帽削成了兩半,刀刀直接壓在了逃奴頭皮上。

  「冶將軍饒命,誤會,全是誤會,請聽我解釋,這是我打進武林盟內部的一個計謀……」

  頭皮發涼,命懸一線,小家丁很識時務,謊言急忙一湧而出;玄冰一般的高挑女將刀刀一點,輕輕的刺痛立刻讓小家丁呼吸一頓,謊言中途戛然而止。

  超越正邪的冰冷目光看不出喜怒哀樂,冶雲沒有與小家丁鬥口的興趣,兀自冶冰冰地道:「回武林盟,繼續完成皇命,稍有差錯,必斬無疑!」

  小家丁瞼上浮現發自內心的愁雲,事情已經鬧到這等地步,他又怎麼回得去?

  回去只會死得更慘,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怎麼辦?

  長刀又要施壓,石爵爺突然指著冶雲身後,一臉驚恐道:「不……不好了,來……來人了!」

  小家丁神色無比誇張,看慣他陰謀伎倆的冶雲冶冶一笑,雙眸的寒冷更加徹骨三分,「看來你真是想死,本將軍成全你。」

  對付狡猾之徒,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聞不聽,以強破巧。

  長刀高舉,寒光以一分為二之勢再次奔向了石誠頭頂,小家丁的眼睛能看清「緩慢」的刀光,但他的手腳早巳在強大的壓力下動彈不得,刀光下必死無疑的石誠瞬間魂飛魄散,瞳孔放大了好幾倍。

  「呼——」

  冷雲雙目突然收縮,因為她從惡奴眼睛裡看到了一抹寒光。

  對手竟然無聲無息殺到了身後,身經百戰的皇朝女將不閃不避,握刀的手掌突然一退一鬆,三尺長的刀柄滑手飛退,奇跡般撞在了鬼魅劍鉤之上。

  金鐵交鳴聲刺耳尖利,幾乎是刀柄與劍鉤相撞的剎那,偷襲殺手身影一顫,詭異無比地一分為二。

  混亂的煙塵久久瀰漫,三個人影錯身而過,小家丁用盡全力重聚視線,凝神一看,幾許期待瞬間化為了灰燼,唉,竟然是「冰清玉潔」來了,最後無論誰把他抓住,惡奴的結果都會是人頭落地。

  「咯、咯……小女子天機谷白冰清,那是我妹妹黑玉潔,能有幸與冷雲將軍一戰,真是三生有幸!動手之前,請問你是不是水月皇朝的冷將軍呀?」白冰清的習慣果然改不了,還是那麼廢話連篇。

  「哼!你這色狼定是干了見不得人的髒事,竟敢當逃奴,留你不得!」

  白冰清熱情地擋住了冶雲,黑玉潔則殺向了小家丁,她比冶雲下手更狠,橫空飛躍,劍出無回,好似對付天下第二局手一般全力以赴。

  「鐺——」

  火花在虛空閃滅,白冰清竟然出乎意料地回身一鉤,救下了小家丁。

  黑玉潔生氣地回頭一瞪,緊接著雙目殺氣進射,幻影狂風般向白冰清身後劃出一鉤,擋住了冷雲殺向白冰清的厚背長刀。

  「你這人真沒武德,虧本小姐還對你有三分崇拜,原來你這麼無恥……」

  白冰清再次返身纏住了冶雲,她話語滔滔不絕,殺招同樣好似長江大河,雙胞姐妹聯手之下威力何止增加兩倍,就是冶雲也不由節節後退。

  狂風、煙塵、碎石、劍氣、刀光……混戰之中,眼看冷雲已在白冰清劍下險象環生,黑玉潔突然又一次凌空倒翻,奪命劍鉤隔空勾射,誓要勾掉小家丁的好色腦袋。

  姐妹連心,白冰清對妹妹的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幾乎是同一剎那,她又撇下對手追了過來,但姐妹倆的鉤劍卻同時在虛空靜止——小家丁竟然不見了,狡猾傢伙原來早巳趁機逃了個無影無蹤。

  天機女與玄機女對視了一眼,隨即同時回身,冷雲竟然也趁機躍入了道旁密林。

  「白冰清,你長沒長腦子?姓石的必須死!」

  「妹妹,亂殺無辜就是不對,幫壞人做壞事幹嘛要那麼盡心盡力?」

  黑白姐妹獨處之時,兩女都正常了許多,一個話多了,一個話少了,無奈的氣息中又透出幾分神秘,簡單陡然變成了複雜。

  山野在石誠腳下飛退,山風拍打著他的臉頰,小家丁逃得雖然不慢,但身後的追兵總是甩掉一批又來一批;他左衝右竄,上奔下跳,早巳不知出路在哪,只知道向前盲目逃跑。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啊!」

  落單的小家丁又成了草寇的目標,但他這次卻沒有了戲耍的心情,二話不說,抖手就是一發火龍針,草寇豈能抵擋天下第一暗器,一針射穿了兩人軀體,又把第三個倒楣蛋牢牢釘在了他們「栽」的大樹上。

  不待小家丁射出第二發火龍針,草寇們早巳一哄而散,做鳥獸奔逃狀。

  小家丁威風無限地打敗了「強敵」,緊接著飛速鑽進了髒兮兮的山溝裡,藏在了一堆枯葉之下,腐爛發霉的氣味剛剛把他包裹,一連串勁風就從他頭頂飛過。

  一會兒過後,外面終於沒有了動靜,惡奴帶著一身灰塵草層跳了起來,剛想撒腿奔逃,不料一道蒼老的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嘎、嘎……小兔崽子,納命來!」

  狂風與野草交戰,仇恨與殺氣交纏,小家丁凝神一看,竟然是已被他忘記的一個水月長老咆哮而來。

  小家丁沒有空閒為水月長老的出現感到奇怪,他只知道自己是老怪物必殺的仇人,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家丁急忙連續按動了火龍鑽。

  三枚火龍針讓虛空扭曲,普通的水月長老雖然早有預備,但還是不得不盜用小家丁的經典絕招——懶驢打滾,這才躲過了暗器。

  風吹草動,殘影變幻,當老怪物一躍而起時,惡奴瘦小的身影竟然在他身前站立,可怕的天下第一暗器正對準了他胸口要害。

  除非天下十大高手,否則真沒人能在如此距離下躲過火龍針,石誠眼不眨,眉不跳,惡狠狠地按下了按鈕,然後——一臉蒼白,呆若木雞,雞雞那個東東,竟然沒有「彈藥」了!

  「嘎、嘎……狗奴才,老夫要生吃了你!」

  死裡逃生的老怪物猙獰大笑,恍如妖魔鬼怪,他不用利刀,先一掌卸下了狗奴才的四肢關節,然後一口咬向了石誠的脖子,竟然真想把小家丁生吞活剝。

  撕肌裂膚的劇痛讓石誠短髮根根直豎,恐怖時刻,小家丁不由再次感謝夢鐵火的特訓,雖然手腳難動,但他卻猛然一聲大吼,額頭兇猛地砸向了老怪物太陽穴,緊接著小虎牙大顯神威,狠狠咬在了對手肩膀上。

  兩人好似兩頭野獸,用本能生死搏鬥,一叢荒草似乎也忍受不了這等殘忍的場景,草叢向兩旁一分,一縷寒光在最佳時機詭異而現,無聲無息,剛射穿了發瘋老怪物的心臟。

  「石頭,你真要逃走?」

  老怪物死了,一個雌豹般倩影從暗中飄出,身高腿長的箭女言語簡單,話鋒平直,但其中卻蘊含了千言萬語,精緻玉弓為石誠滿月張開。

  石誠從一個危險落入了另一個危險之中,他躺在地上,苦澀一笑,雙目一閉道:「我為什麼不能逃走?」

  一問一答之後,山野突然陷入了異樣的沉寂,小家丁異常平靜,而女殺手反而呼吸急促;風雲顫抖之中,玉箭在掙扎中離弦而出,噗的一聲,射在了石誠兩腿之間,箭羽震顫的餘勁打得男人寶貝瑟瑟發抖。

  影娘好似狂風般撲到了石誠面前,迅速把逃奴的四肢關節接駁回去,然後一轉身,背對小家丁道:「你走吧,快走,不然我要改變主意了!」

  「影娘,謝謝你!將來,如果你願意,我會在男尊幫等你。」

  小家丁心窩一熱,沒有想到一向勢利的影娘會幫助自己,臨走之際,惡奴首次對女殺手說出了真心的話語。

  夢幻山莊內,黃雪雯疑惑地問道:「相公,你不是很討厭那小家丁嗎?這等好機會,怎麼不命人追殺他呢?」

  「哈、哈……一個奴才費那麼多心思幹嘛,為夫還有大事要辦。」

  劍光本能地壓低了聲調,得意無比道:「夫人,你不是說刀如怡每年佛誕之日都會去紅緣寺上香嗎?我已經買通了那裡的住持和尚,到時……嘿嘿,夫人真是為夫的賢內助。」

  玉飛鳳終於被押解回了武林盟,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身為玉狐山大小姐,隨口就把一切責任推到了小家丁身上,沒有人會真的追究她所說的I具假。

  輕鬆脫罪後,玉飛鳳又懷著三分志忑來到了師兄面前。

  「師妹,下次遇到狗奴才,師兄一定一劍斬掉他的狗頭,你別生氣了。」

  玉飛鳳的擔心完全多餘,玉飛龍不僅沒有責怪,反過來還不停安慰她,玉面公子未了話鋒一轉道:「師妹,我傷已好,咱們暫時不管那狗奴才了,先把夢羽衣搞定才是,不然會誤了師父大事。」

  「怎麼搞定?那臭丫頭根本不讓你接近她。」

  「師妹,我接近不了,你可以呀,你這次幫了狗奴才逃跑,夢羽衣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這可是天賜好機會;狗奴才逃了正好,沒人再礙手礙腳了,不過……」

  玉飛龍沉思片刻,略帶無奈繼續道:「不過有一個麻煩,咱們的人在紅緣寺碰見了劍閣的人,看來有必要與劍光見見面,談一談了。」

  幻夢玉女此時正神思遠飄,悶悶不樂,下意識絞弄著那縷綠色髮梢。

  「唉!」

  良久之後,玉人一聲歎息,石頭既然已經逃走,那就讓他逃吧,等幾天就是佛誕日,再到佛前為他許個願,祝他早日與纖塵重逢。

  心緒一變,夢羽衣加快腳步來到了當家管事房,遠遠就看見嫂嫂略顯疲憊的身影,青春玉人可管不了什麼武林事務,上前推開帳本,強行解放了嫂嫂,「嫂嫂,多休息一會兒嘛,這些事是做不完的;佛誕日那天咱們提前啟程,好嗎?」

  刀如怡揉了揉微皺的眉心,語帶唏噓道:「唉,羽衣,我不想去了,今年你一個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