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一章 母女雙花

  夜色下,張府別院,華貴典雅的大夫人房間,飄動著低沉悠長的淫靡之音。

  張雅月的指尖開始活動,大夫人的花瓣則緩緩盛開,在不知不覺間,張雅月的纖纖玉指上已經有張陽的影子,她靈巧地將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 」形,然後又弄成「O 」形。

  大夫人那嫣紅的陰唇好似緊閉的門扉般,芳草則有如忠誠守衛般,這時門扉緩緩開啟,出現一個銷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徑內的肉環還在一層層地綻放,可張雅月的手指已經刺進去,刺得大夫人玉臉通紅,發出迷離的歡鳴聲。

  隨著張雅月指節的深入,大夫人的陰唇微微向後一縮,就彷彿開合的花朵般,柔膩花瓣就此咬住張雅月的手指。

  張雅月感受著大夫人蜜處的每一絲反應,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這樣做了。唔……

  在恍惚間,張陽與鐵若男的話從張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邊迴繞,而且隨著那羞人聲調飄動,她的手指彷彿擁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時而盛開,時而閉合,露珠顫巍巍地掛在那顫抖的陰蒂上,看起來晶瑩剔透。

  大夫人覺得身子彷彿觸電千百遍般,渾然忘我地呻吟出聲,但慾望的咆哮並不是高潮,只是才剛剛開始。

  月光悄然移動,終於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這時,一股微風憑空突現,風中走來一道火熱幻影。

  張雅月雖然沒有回頭,但呼吸卻瞬間急促起來;一秒後,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背後輕輕掃過。

  「嗯……啊……」

  張雅月身上的的中衣雖然很厚,但卻抵擋不住那邪惡力量,她頓時芳心一亂,身子不由自主緩緩向前趴下,再次擋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後她顫抖著將腰身翹起來。

  「轟」的一聲,虛空彷彿遭受到毀滅衝擊般,淫靡大戲終於到達最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蕩漾,思緒早已混亂不堪,就連張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張雅月則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擋住大夫人的視線,同時緊緊地夾住雙腿。

  「噗」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從張雅月的兩腿間穿過去,雖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熱溫度卻穿透而入,緊接著又是堅挺觸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瀰漫著張雅月那微微隆起的處子陰戶。

  張雅月銀牙顫抖著,雙手用力撐住有如觸電般的身子,她悄然將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張陽穿過她腿縫的羞人之物,眼見那東西若有若無地碰著大夫人的陰唇,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

  在這微妙時刻、在這特別的房間內,張陽侵佔著絕色母女的貞潔。豐腴貴婦對此一無所知,靈秀少女則發出如釋重負的歎息,還對張陽生出感激之心。

  也許是張陽的「老實」,張雅月不由自主地將玉腿鬆開一點點,讓那火熱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後她嚴格按照她嫂嫂囑咐,翹挺美臀開始來回晃動著。

  張陽雖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張雅月的摩擦下,快感衝擊著他全身竅穴。

  張陽喉嚨一熱,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就從他指尖射出,不僅在張雅月的臀丘、玉腿上遊走,而且很快還透過張雅月的嬌軀,傳入她母親豐腴的玉體內。

  「啊……」

  大夫人花心一顫,四肢不由自主地纏在張雅月的身上,而當大夫人那柔膩玉腿盤捲的時刻,差一點就掃中張陽的身軀,而她那滑膩蜜處則碰到張陽的龜冠。

  蜜肉與龜冠相碰的剎那,酸脹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陰唇上轟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聲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張大,雙目充斥著異彩看向與張雅月交纏的蜜穴。

  瞬間,張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劇烈的振動勝過擂鼓。

  「女兒,剛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處,並沒有看到任何異樣,她不禁滿臉迷惑,一邊下意識地蠕動私處追尋適才一閃即逝的強烈快感,一邊看向張雅月。

  張雅月暗自呼出驚險之氣,隨即紅著玉臉,羞聲掩飾道:「娘親,剛才是女兒的手指。因為用了男女奇術,所以你感覺……不一樣。嗯,娘親你別看了,女兒會不好意思,你轉過身吧。」

  張雅月靈光閃現,突然發現鐵若男的計劃中一個不完美之處,她隨即玉手輕輕一動,將大夫人的身子翻過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慾火與羞窘充斥,她緊閉著美眸任憑張雅月擺佈,還主動分開雙腿,讓張雅月的手指能輕易探入她的兩腿之間。

  春風再次嘶吼,雲雨開始咆哮!

  張陽再次從黑暗中走出來,可他沒有直接撲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張雅月,蠻橫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奪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張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氣息?她頓時如觸電般顫抖著身軀,無意間,她撫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動,朱唇呻吟不休。

  幾秒暈眩後,張雅月用盡全力終於推開張陽,然後用靈力包裹聲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氣了。」

  「雅月,若男不是說你喜歡我,你願意這樣嗎?」

  張陽張大雙眼,一臉無辜地說道,在這關鍵時刻,他毫不猶豫將鐵若男擋在身前。

  「我什麼時候說過……啊!」

  張雅月的嬌嗔中途化為羞窘的低吟,隨即她眼中閃過一道回憶的光華,顫聲道:「嫂嫂誤會了!我只是說要……配合你早點結束,沒說要……」

  「原來是這樣呀,可是……」

  張陽的身子不退反進,甚至他的呼吸已經吹到張雅月的臉頰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沒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時半刻……不能洩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經完全發作了,你看。」

  順著張陽的手指方向,張雅月回頭一看,竟發現大夫人的身子已經扭曲到極限,而且極度的慾火竟激發人體潛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頭拚命吮吸著;與此同時,大夫人抓住張雅月的手指,瘋狂地向花徑內插去。

  大夫人已經徹底墜入慾望的深淵中,化身為妖嬈蕩婦,用盡一切手段追尋著肉體快感。

  「母親,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頭咬出血絲,張雅月急忙俯下身,將大夫人的乳頭從她嘴裡拔出來。

  張陽站在床邊,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沒有想到鴛鴦戲水訣遇上魔毒,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化學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個美麗絕色的發情母獸。

  唉,不會把她變成花癡吧?一抹擔心在張陽的眼中閃過,他隨即從張雅月身邊爬過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紅的玉體。

  「四哥哥,你不能上來,快下去。」

  「大姨娘已經看不見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張陽不僅沒有鬆手,還溫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當著張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來。

  看著大夫人的乳房在張陽手中蕩漾,張雅月的心「咚」的一聲彷彿快跳到嘴邊,彷彿張陽那肆無忌憚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樣。

  「四哥哥,你不能欺負娘親,我要生氣了。」

  焦急無比的聲音從張雅月檀口湧出,隨即她衝上去,將張陽的大手從大夫人的乳房上拿開。

  張陽並沒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剛離開,大夫人立刻不滿地發出嘶吼聲,接著翻身一撲,竟把張陽撲倒在床上,然後狂亂地騎上去,那滑膩蜜穴差一點點就坐正,陰唇貼著火熱的肉棒滑過去。

  「娘親,不要——」

  張雅月一時間手忙腳亂,她鬆開張陽,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時,大夫人已經聽不見張雅月的話語,更不願意從張陽身上下來,一味扭動、搖晃著身子,胡亂地尋找著肉棒。

  「妹妹,再不幫大姨娘解毒,咱們真要害了她啦!」

  在說話的同時,張陽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隻手則假裝無意地碰到張雅月的酥乳。雖然張雅月的身軀裹在中衣內,但能同時玩弄絕色母女的乳房,還是令張陽激動得熱血沸騰。

  「四哥哥,可是你這樣,當娘親醒來後,一定不會原諒我們。我知道娘親的性子,她一定會氣瘋的。」

  「好妹妹,我沒說過要讓大姨娘知道,只不過稍微改變一下計劃。你對大姨娘的刺激不夠,還是由我來吧。」

  朦朧煙波悄然籠罩著春色空間,風兒一吹,計劃終於被變化打亂,室內的氣息則更加淫靡。

  張雅月還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張陽則同時壓在大夫人與張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還從張雅月的腿縫間穿過,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而是實實在在地插進大夫人的陰唇縫隙內。

  「滋」的一聲,一汪水浪從大夫人的私處噴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發出悠長急促的歡鳴聲。

  「四哥哥,你……你不能……亂來呀!母親會知道的。」

  張雅月被那響亮的插入聲嚇得玉臉沒有一絲血色,等她伸手一摸,這才緩過氣。

  還好,只是進去半個圓頭,四哥哥沒有違背約定。思緒轉動的時刻,張雅月下意識又翹起臀部,讓張陽的肉棒距離大夫人的蜜穴又遠了半寸。

  張陽已經沒有顧忌,在張雅月無奈的默許下,他一邊抽動下體,一邊撫摸著張雅月母女倆的絕色嬌軀,尤其在對待沒有意識的大夫人時,他更是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四哥哥,不要那麼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親也會懷疑的。」

  「妹妹,你可以說是你弄的。姨娘再聰明,這種事她也不會深究下去。嘿嘿……」

  張陽深吸一口氣,肉棒猛然撞在張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覺得龜冠一緊,已經插入大夫人的玉門,大夫人頓時腰部一顫,花唇自動咬住張陽的巨物。

  張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翹,她很辛苦地讓張陽的龜冠抽離而出,不料大夫人卻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張陽的整個龜冠套進去。

  如此高貴的美婦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動作,不僅張陽激動得渾身緊繃,就連張雅月的腦海也出現短暫空白。

  這一剎那,張雅月不由得暗自懷疑,她這樣阻止到底對不對?

  下一剎那,張雅月銀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這時她下定決心,不讓張陽的圓頭再插進去,至少不能全部進去,心想:娘親是被魔毒控制了,這絕不會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兒,絕不能讓娘親受到傷害!

  張雅月拱起的美臀發揮作用,只聽「啵」的一聲,張陽的巨物就從大夫人的蜜處抽離而出。

  那美妙顫音勝過人間最美的樂曲,令時間禁不住千百倍延長。

  在恍惚間,張陽的龜冠好似巨大的香檳瓶塞,「瓶塞」緩緩從「瓶口」拔出來,「瓶口」一陣緩慢顫抖,然後是一片幽香春水緩慢地湧出。

  「啊!」

  張雅月閃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噴個正著。

  雖然張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擋張陽的慾望之根,卻不能阻擋她娘親的羞人之水。轉眼間,蜜汁就浸透張雅月的褻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濕潤,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親的春水,還是玉門流出來的蜜液。

  張雅月的尖叫聲還在盤旋,張陽已經趁機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聲悶響,「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親好難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經好似一座完美無瑕的拱橋,她用盡全力,狂亂地迎合著「女兒」的撞擊。

  「娘親,別……別抓我的……啊……」

  張雅月原本還在與張陽對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著又一口含進去,雖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亂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轉,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脹大。

  在這一刻,張雅月苦修多年的道術失去作用,她一聲嬌吟,就好似一灘軟泥無力地倒下去。

  張雅月再也擋不住張陽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萬不要……弄進去呀!那會……害死娘親的!嗚……」

  張雅月的哀怨直透心靈,張陽的肉棒剛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來,然後他輕撫著張雅月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妹妹,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害姨娘,你相信我嗎?」

  張陽的話語很簡單,但卻擁有花言巧語永遠達不到的力量,瞬間就溫暖張雅月的心靈。

  張雅月的眼中不由得異彩閃現,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經多了一道縫隙,一道被微妙思緒充斥的縫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這一刻,張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順,比幻煙還要單純,甚至張陽在她的眼中可謂是光芒萬丈、頂天立地。

  張陽重重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進入忘我狀態,可是現在這樣刺激不夠呀!」

  「四哥哥,那要怎麼樣才夠呢?」

  張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著張陽那高高翹起的巨物,第一次沒有羞窘的感覺。

  張陽動作輕柔地抱住張雅月,一邊繼續施展邪惡能力,一邊舊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願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張陽巧妙地偷換了概念,而「異變」的張雅月則柔順如小貓,為了她娘親,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來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願意?」

  「嗯,真的。」

  張雅月堅定地回應道,她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澀,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囑咐「幫助」張陽。

  這時,張陽在激動的話語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聲問道:「妹妹,你真了不起!為了姨娘竟然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過我不想看著你難受。你認真回答我,你喜歡四哥哥嗎?」

  張陽的目光溫柔而又明亮,如有實質般刺入張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張雅月的芳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一下,少女的直覺令她心海波瀾蕩漾,除了莫名的喜悅之外還有幾許疑惑: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是已經訓練好幾次了嗎?為什麼他的語調那麼不一樣?

  就在張雅月即將驅散迷霧的時候,大夫人突然掙脫微弱的束縛,把張雅月抱住懷中,「滋」的一聲,她竟吸住張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顫音瀰漫著空間,張雅月心中的思緒瞬間化為灰燼,在大夫人極其羞人的糾纏下,張雅月不由得向張陽伸出求救之手。

  張陽身子一挺,豪情萬丈地抓住張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會把她救出來,而是俯身一撲,兄妹倆同時墜入慾望的深淵中。

  「呼……」

  春風吹動著萬物,慾望滋養著生靈。

  張陽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開裹著張雅月嬌軀的厚厚布料。

  「嘩」的一聲,張雅月的冰肌雪膚破衣而現,時隔不到一天,張雅月的蜜處又映入張陽的眼簾。

  張雅月急速蜷縮著身子,她一聲嚶嚀,下意識抓住張陽的手掌。

  張陽雙目一眨,眼神無比生動地表達疑惑的光華,令張雅月心弦一顫,立刻明白張陽目光中的涵義。

  是呀,我已經答應了,只要這樣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應該反對;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這裡,張雅月咬著下唇,最終還是鬆開玉手,任憑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飛舞而去。

  春風再次一蕩,張陽與一對絕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團,不過母女倆已經交換位置。

  張陽的巨物貼著大夫人的蜜穴滑過,粗長棒身摩擦著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碩大的龜冠則抵在張雅月的花瓣上。

  當張陽這樣擺佈張雅月母女倆時,張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產生反對的念頭,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是一個保護她娘親的好辦法,只不過卻苦了她自己。

  嗯,難怪四哥哥要反覆詢問,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到這裡,張雅月原本已經抬起的手,隨即放回原位,還下意識地抓住床單,感到無比緊張,在心中呢喃道:要來啦!四哥哥的那東西要刺下來啦!嗚,自己肯定也會像娘親那樣,下面被四哥哥……

  在張雅月緊張彷徨之際,張陽已經與大夫人正面摟抱在一起,互相瘋狂地索吻著,一個是邪器少年,一個是中毒美婦,兩人的身體早已碰撞出銷魂顫音。

  張陽肆無忌憚地品嚐著大夫人檀口內每一寸角落後,他的頭顱向後一退,縮回紅舌,豈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緊追而出,兩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纏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亂。

  又吻了十幾秒後,張陽再次向後一退,並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幫助下,張陽與大夫人的舌尖終於分離,但一縷銀絲卻越拉越長,將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而且隨著大夫人舌尖的狂亂顫抖,那縷銀絲也在劇烈地晃動著,這狂亂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