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一章 色慾薔薇

  夜色下,御花園的秘陣空間內,充滿春色的臥房中。

  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后此時趴伏在鳳床上,高貴的鳳穴裡赫然插著——外甥的大肉棒!

  張陽跪坐在皇后的身後,開始又一輪的猛烈聳動。

  禁忌、狂亂的肉體撞擊聲中,皇后半邊的身子趴到床邊,飽滿的雙乳凌空劇烈地搖晃,正當她要飛上另一個高潮的剎那,張陽突然向後一退,龜冠退到玉門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麼?你要外甥弄什麼?說呀!」

  「不、不說!小混蛋,啊……壞東西!」

  皇后不由自主地向後一仰,花徑蜜唇撞向張陽的肉棒。

  張陽卻再次一退,只讓皇后的陰唇「咬」住半個龜冠,他則輕輕一轉肉棒。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這麼輕輕一轉,羞人的搔癢立刻鑽入皇后的花徑深處,癢得她眉眸散亂,心蕩神馳,陰唇花瓣再次劇烈收縮,「咬」向慾望之根。

  「好舅母,你就說吧,說出來,四郎一定替你止癢。」在邪惡誘惑的同時,張陽的手指也來到皇后的私處,時輕時重地玩弄著皇帝老兒專屬的柔膩陰唇。

  「莖……莖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莖物!」皇后終於在入骨的搔癢下屈服,羞澀地顫抖著嘴唇,說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穢語。

  「呼」的一下,強烈的刺激同時穿透皇后與張陽的心窩,皇后的乳頭再次暴脹,陰唇蜜穴用力一套,緊緊地吞沒張陽的大肉棒!

  「噗……」張陽向前一挺,龜冠隨即插入皇后的子宮花房,殺到癢處的快感令一國之母狂呼亂叫,與青樓妓女無甚區別。

  一連十幾下「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又停下來,邪聲挑逗道:「好舅母,甥兒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語的刺激讓皇后的花心嫩肉劇烈地顫抖,一股滾燙的春水狠狠地湧出來,並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肉體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后還是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羞聲催促道:「四郎,別……別說了,快……動呀。」

  「舅母,你不誠實喲!不誠實的小孩要受到懲罰!」話音未落,張陽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屁股上,聲音響亮但卻力道不重,剛好拍出層層臀浪。

  皇后頓時羞怒交加,但又感到無比刺激,張陽更是全身緊繃,刺激無比。

  這可是皇后娘娘的屁股、母儀天下的屁股、皇帝老兒才能看到的屁股,打上去的感覺真是爽呀!呃……張陽的念頭一湧,又是「啪!」的一聲,兩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嚴,蹂躪人間皇權。

  「四郎、好甥兒,別……別打了,舅母……說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說什麼呀?」張陽的大手從拍改為揉,略顯粗暴地玩弄著皇后的肥美臀溝。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弄得舅母……很舒服!啊……」心中最後一層矜持被刺穿,皇后的歡聲陡然飄向天空,豐盈的肉體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張陽,春潮狂湧。

  「呀!」張陽喉間一聲悶哼,陽精在同一剎那暴射而出。

  風平浪靜,波瀾平息。

  皇后躺在張陽的懷中有如依人的小鳥般,一刻鐘過後,她突然坐正身子,神色迅速變得鄭重肅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與你相商。」

  張陽見狀,不禁大為感歎女人變臉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對一本正經的皇后,張陽卻依然邪魅隨意,伸手就抓住皇后乳房,一邊玩弄,一邊笑問道:「舅母,什麼事情這麼認真呀?」

  「四郎,你覺得苗郁青如何?」皇后本能地掙扎一下,卻掙不脫張陽的色手,最後連另一隻乳球也落入張陽的手裡。

  「大嬸娘?舅母你是說……」

  「她成熟美艷、溫柔端莊,連本宮也有點嫉妒,你這小壞蛋會不動心嗎?」

  皇后語出驚人,還主動抓住張陽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一邊把玩,一邊誘惑道:「舅母今日與你大嬸娘共浴,見她奶子又大又挺,乳頭比本宮的還要嫩紅呢!」

  「舅母,別說了!」張陽的話聽起來雖然還有理智,但被皇后抓住的要害卻劇烈跳動好幾下,可謂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宮就知道你這壞小子不會不動心。」得意之色從皇后眼底一閃而過,自傲的氣息一不小心也冒出來。

  「沒有,我一直把嬸娘視作母親,沒有那種念頭。」

  「啊,四郎,你連你娘親也想呀!了不起,本宮還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縷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窩,他元神一顫,終於回復三分清明,隨即話鋒一轉,詫異地問道:「舅母,你為什麼要對付大嬸娘?」

  在張陽心中,皇后與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並論,他不僅語調變冷,就連眼神也透出一絲寒意。

  皇后心弦一驚,適才的傲氣立刻強行壓回心海,赤裸鳳體主動貼上張陽,一邊柔媚討好,一邊解釋道:「四郎,舅母這不是要對付她,是為了讓咱們以後能……繼續這樣。」

  張陽絕對是聰明人,更有著現代人無所顧忌的思緒。他眼神一動,立刻想起皇家陰暗的一面,隨即以肯定的語氣問道:「舅母,你是因為大嬸娘發現我們偷情,怕她宣揚出去,所以準備拉大嬸娘下水,對吧?」

  「嗯,舅母就是這樣想。」皇后羞怯的外表下,思緒也飛速轉動,她一邊極力扮演著柔弱婦人的角色,一邊悄然刺激著張陽的慾望之心。

  「唉,舅母本來也不想這樣,可萬一這事傳揚開,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你卻還年輕,舅母可不想因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嬸娘其實過得也很苦,你們又沒有血緣之親,何必諸多顧忌呢?」

  皇后一邊引誘,一邊跨坐在張陽的腰部上,鳳體緩緩坐下,一寸寸地吞沒張陽的肉棒。

  其實用不著皇后這麼費心努力,張陽的腦海早已充斥著苗郁青的倩影,而當皇后的蜜穴完全包裹住肉棒時,張陽眼前一花,恍惚間,面前美婦人變成同樣豐腴而美艷的苗郁青。

  「啪!」的一聲,張陽翻身把「大嬸娘」壓在身下,發狂般聳動起來,同時喘著粗氣,自欺欺人地回應道:「舅母,那好吧,不過……不能對大嬸娘用強,怎麼樣也不能傷著她。」

  「咯咯……壞小子,你真偏心,對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猛一點,啊……哦……」

  呻吟聲盤旋,尖叫聲連綿,足足一個時辰後,皇后才拖著如軟泥般的身子走出張陽的房間。

  皇后蓮步姍姍,美眸散亂,只想著回房休息,卻沒有發現在張陽院子的大門旁、一株大樹後,一雙震驚、羞怒、怨恨,還夾帶著痛苦的眼神正緊緊盯著她看!

  皇后離去了,那雙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過了多久,兩行清淚充盈悲憤的眼眸,閃爍的淚光把月色吸引而來,照出明珠那青春嬌美的容顏。

  一個時辰前,滿腹怨氣的明珠因為睡不著而走出房間,她本想散步解悶,卻不知不覺就走到鬥氣冤家張陽的門前。

  一想起張陽,明珠心中的怨火頓時上升,但悶氣卻消解不少,出於戲謔報復的念頭,她悄悄越牆而入,摸到窗下,隨即被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嚇了一大跳。

  那肉體撞擊的聲音是那麼響亮,明珠出於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當明珠雙足沾地時,腦中卻還在迴盪那羞人的聲音,並下意識認定那女人一定是鐵若男。

  「哼,不知羞恥的賤女人!一定要揭穿他們的姦情!」

  嫉妒總能給予女人力量,一向沒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雙眸一眨也不眨,無比精神地盯著院門。

  終於,門打開了,只見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從門縫擠出來。一臉興奮的明珠不由得朱唇大張,可捉姦的喊聲衝到嘴邊,卻硬生生地吞回去。

  這時,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瀰漫著春色的臉頰,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一滴白色的東西。

  頓時「轟!」的一聲,明珠的腦海變成一片空白。

  怎會是母后?怎麼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張陽嗎?她怎麼能與女兒搶男人!嗚……淚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玀的味道沒能熄滅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她瞬間怒恨萬丈,她恨,恨母后、恨張陽、恨鐵若男,最後更恨上身邊所有人!

  「張四郎,你這個賤民小賊竟然拂逆本公主;殺,本公主要殺了你!呀!」

  強烈的怨念充斥著明珠的腦海,她想放聲大吼,可小嘴一張,卻發覺失去吼叫的力量;同一剎那,一縷似煙似霧又非煙非霧的玩意兒憑空出現,颼的一聲,隨即無比無比地鑽入明珠的後背。

  明珠瞬間身子一僵,撲通一聲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沒有動彈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軍營響起一聲詫異的驚叫,就見一向鎮定從容的劉采依急速穿帳而出,仰望著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會兒,清音、宇文煙、寧芷韻、甚至是寧靜雙月也掀開各自的帳簾,眾女看著護國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約而同地急促起來。

  劉采依凝視著夜空,足足一分鐘過後,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轉,噓聲長歎道:「進化得真快,比我預料中還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還是說妖靈?」寧芷韻雖然玉臉發紅,但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擔憂,她寧可面對眾女異樣的眼神,也要知道張陽平安與否。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芷韻,你帶她們回帳休息吧。」

  層層疑雲在眾女的頭頂盤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則越想越亂。

  清音的眼神最為迷惑也最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聲道:「三夫人,是否主人遇到危險了?我突然感覺很不舒服,請允許小音進城保護主人。」

  劉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懶絕世的女人味悠然瀰漫,自然地抹去四周凝重的氣息,她輕拍著清音的手腕,道:「莫急,這一點小麻煩還難不倒咱們家的小羊兒。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時候一到,三夫人會第一個讓你進城。」

  劉采依說得如此悠閒而從容,另眾女下意識鬆了一口氣,紛紛回帳,唯有張寧月轉動著眼珠,鑽進劉采依的營帳,嘻笑著糾纏不休。

  「三姨娘,你就別賣關子了!跟人家說嘛,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張靜月本已回身離開,見狀也鑽進營帳,試探著問道:「三姨娘,是不是妖靈有了新狀況?」

  劉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軟榻上,很隨意地回應道:「靜月猜得不錯,四郎遇上真正的強敵了!」

  「三姨娘,什麼樣的強敵,不會是萬欲牡丹吧?」張寧月倏地來到軟榻前,就連張靜月的雙眸也流露出強烈的波瀾。

  一縷微不可察的異彩從劉采依的眼底飛速閃過,她精緻無瑕的臉頰微微上揚,輕笑道:「若是萬欲牡丹,現在的小羊兒早就變成烤羊羔了,嘻嘻。」

  燈火隨著兩個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顫動,劉采依更加隨意地道:「越是力量強大的元神,恢復自我意識的時間越長,所以小羊兒以前遇上的幾個妖靈,其實全是萬欲宮的弱者。」

  弱者?昔年橫行天下的幾個妖女竟然被劉采依視為弱者?可近似荒繆的言語從劉采依的朱唇飄出,卻顯得無比自然。

  張寧月忍不住深呼吸,沉聲問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個妖靈,竟然連你也覺得沒把握?」

  「萬欲宮除了萬欲牡丹外,還有四大花主。此妖靈提前出現,又如此性急,應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慾薔薇。以此推論,四郎捕獵的三個妖靈都是色慾薔薇的部屬,所以才會逼得她提前出關。」

  「色慾薔薇?一聽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過她這一關嗎?」

  張寧月揮舞著可愛的拳頭,大大地奚落從未謀面的妖靈一番,末了躍躍欲試地道:「好姨娘,就讓寧月進城吧,給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頭,小音不能去,你們也不能,更別想偷進城,否則別怪姨娘家法伺候。」

  劉采依說得輕鬆,還面帶笑意,但寧靜雙月聽到「家法」兩字時,卻不約而同腦袋一垂,露出心虛膽怯的表情。

  鎮住兩個美少女後,劉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閃動異彩,歎息道:「這一關四郎必須自己過,否則他永遠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個夜晚,張陽在宮中與皇后顛鸞倒鳳,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則七竅生煙,恍如一頭站在懸崖邊的野獸,就連親近心腹見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雙腿打顫。

  「搜,給本王把皇宮毀了!搜不出張小兒的蹤跡,你們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軍正要傾盡全力去搜索皇宮時,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從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著是一團粉色的花雲,眨眼間便化作一大片旋轉的花海淹沒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軍瞬間昏迷過去,包括幾個大虛境界的邪門修真者也沒能抵抗住那詭異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還能睜開眼睛,他近乎本能的雙膝一彎,急速地跪下去,無比恭敬地道:「奴才參見主上,請主上賜示下一步計劃。」

  「今兒是十五,月真圓呀!」

  花海中飄動著一個千變萬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問,反而飄到窗前仰望夜空,悠長歎息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麼美麗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額頭已經碰到地面,比面對天狼尊者時更加恭順、更加卑微,」

  還有幾分極力掩飾的恐懼。

  「王莽,你為何慌亂?是懷疑自己的忠心嗎?」

  影子的聲音帶著女人的柔媚,但卻令王莽猛然渾身哆嗦。

  「啟稟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這一點慌亂……是因為突然見到主上而太過激動,奴才敢對天發誓,絕無二心。」

  「好啦,不用發誓了,『天』可不是個好東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天』,哼!」

  隨著影子的冷哼聲,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盤旋,待無形的怒火緩緩平息,神秘女人話鋒一轉,終於說起正題:「王莽,張陽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對付城外敵軍。下一個月圓之夜來臨時,本座會親自現身,助爾等完成心願。」

  「奴才遵命,謝主上恩賜!」

  「咚!」的一聲,王莽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響亮。

  當花海消失時,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著夜空明月的移動,每當月光照入他房中時,他必然是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

  終於,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躍身而起,雙目一張,兩道梟雄特有的目光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幾個心腹幕僚召進議事大廳。

  王莽剛把神秘人的命令傳達下去時,不明內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變,急聲勸阻道:「王爺,切勿輕敵呀!張陽雖然名不見經傳,但陣圖已落入他手中,一旦被他逃出城,後果將不堪設想。」

  「是呀,劉參軍說得對,還請王爺三思。」

  一干幕僚將領紛紛勸說,王莽有苦難言,唯有用力地一揮大手,假裝自信地大聲道:「本王豈會不知厲害?不過張小兒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計擒他,你們下去吧,好生注意敵軍動靜。」

  朝陽逐漸升起,王莽假意巡視,來到東城樓上,與火狼真人並肩而立。

  心有意圖的王莽偷看著火狼真人的神色,隨即很擔憂地望著城外道:「宗主,敵軍又增加兩個營盤,人數已是我方兩倍,唉,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劉采依破不了天狼陣,不論對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進城乂來!」

  「可陣圖已被張小兒盜去,萬一落入劉采依手中,那……」

  王莽雖然沒有說完,但火狼真人卻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專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撫鬚微笑道:「你擔憂的也對,不過貴主上又不願我等插手宮中之事。嗯,不妨這樣,本宗令巨狼獨自進宮,小心行事,這樣既不會破壞貴主上的計劃,也能給張小兒一點壓力,令他不能為所欲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轉達給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禮,看似頭腦簡單的他,眼底露出得意興奮的光芒。他對神秘主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梟雄的野心與私心更是難以磨滅。

  「莽王放心,本宗答應你,定會盡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開半闔的雙目閃過一抹笑意,在這件事情上,他很樂意成為王莽的棋子,因為只有這樣,天狼山才能在這場俗世戰亂中撈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