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走,張陽還沒開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隨即怒氣沖沖地轉身離上,一點也找不出歸途上那曇花一現的可人蹤跡。
「嫂嫂,你跟上去仔細監視,如有異常,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鐵若男本不想為明珠費心,張陽的目光卻傳遞更多的訊息,曾經也是妖靈宿主的鐵若男心神一轉,飛身追向近日性情大變的刁蠻公主。
轉眼間,大廳中只剩下張陽與元鈴,風騷美婦一聲浪笑,一把抓住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嬸娘了!你想三嬸娘嗎?」
「三嬸娘,這光天化日你也敢調戲侄兒,真是淫蕩呀!」
「嬸娘就是淫蕩,就是想要侄兒的大肉棒,現在就要……嗯……」
元鈴搖著身子,就像跳鋼管舞般貼著張陽的身軀緩緩往下蹭,最後抓著「小鋼管」,就在這大廳中張開她的朱唇,癡迷地吮吸起來。
白日行淫的刺激讓張陽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廳正中央,不輕不重地抓住元鈐的秀髮,配合著開始前後聳動著。
張陽的慾望之根雖然沒有脹大到極限,但已是龐然大物,令元鈴一時承受不仍了,但她還是張大紅唇,雙手更盡力地討好著張陽的精囊。
廳中,一對淫男浪女逐漸陷入慾望的快感中,肉棒與香舌交接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噗噗噗……」
「啊!」這時,從窗邊響起驚叫聲,竟是唐雲用力摀住她的嘴唇,恍如雷擊般呆愣兩秒,隨即紅著臉頰,全速衝回廚房。
此時此地,秘陣空間沒有下人伺候,曾經出身尋常人家又自覺是待罪之身的唐雲主動到廚房幫忙,而西門雄則成為伙夫。
「雲娘,發生了什麼事,竟讓你跑得這麼急?」
西門雄下意識手掌一揚,鍋鏟迅速換成長刀。
噴出幾口濁氣後,本性幽冷的唐雲迅速回過神來,掩飾道:「沒什麼大事,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打翻娘娘的藥湯,娘娘特別交代的。」
西門雄沒有多想,急忙放回長刀,緊張地撥動炭火,關懷地道:「雲娘,你跑得這麼累,讓我幫娘娘送過去吧。」
「還是我去吧!皇家規矩森嚴,你又不擅應對,萬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定能再次救我們。」
「那好,我也該去看守石門。唉,都怪我一時大意,讓公主偷跑出去。」
西門雄疾步離開廚房,唐雲獨自坐在灶前,望著那跳躍的爐火,不知不覺就發呆了,望著望著,爐火突然變成圓形,前端還冒出一朵碩大的蘑鏈。
「唔……」
唐雲的頭搖成撥浪鼓,心房彷彿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熱之下,她順手拿起身邊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涼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亂的唐雲低頭一看,瞬間臉色發白。
糟啦,竟然將皇后娘娘的藥湯喝下去!若是以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還好喝的不多,而且現在也不是以前。嗯,這美顏藥湯真好喝,難怪皇后娘娘那麼在意!想到這裡,唐雲如當賊般朝左右一望,然後小心翼翼的往裡面加了一點水,在偷工減料的同時,她突然想起西門雄。
「嗯,以後要與雄哥一起生活,他會不會嫌棄我人老珠黃呢?女為悅己者容,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個魔鬼,外表冷漠的唐雲此時就在魔鬼的誘惑下,再次偷喝一小口,然後又加了一次水。
當唐雲端著食盤進入皇后的院子時,她原本蒼白的臉頰已紅霞流轉,令迎出來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麼好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容光煥發?」
「大姐也會取笑人了,小妹怎會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離開這是非之地就心滿意足了!」
唐雲的語調雖然恢復清冷,但臉上的那抹紅暈卻揮之不去,映照著她幽深的美眸,蕩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過食盒,也看到唐雲眼底那閃爍的光華,她把唐雲的心虛想到另一方面,忍不住笑語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壞事,西門雄至少比侯爺要好,你與他一起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一提到西門雄,唐雲芳心一顫,心虛真的化作春心蕩漾,她也不再掩飾,略帶羞澀地道:「小妹脫離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這麼好,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剎那的心悸從兩女心中同時閃過,她們不約而同都想起張陽,雖然原由不一樣,但張陽無疑是拯救她們脫離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雲邁著少有的雜亂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視線。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幾秒,長歎幾聲,這才在藥湯香味的圍繞中,走進皇后的廂房。
「郁青妹妹,此湯名曰『不老湯』,相傳乃是上古神人知樂賜給凡間的神奇秘方,能讓我們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麗。為了集齊方中材料,本宮可足足花了十年光陰,這小瓶的藥材更是珍貴,連世外仙人也稱作天材地寶。」
皇后一邊與苗郁青說話,一邊把一隻玉瓶內的液體緩緩倒入藥湯,在盡力調句後,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遞到苗郁青面前,親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姐姐落難,對你的盛情無以為報,唯有以此湯與你分享。」
舉凡女子無不有愛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說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難以開口。
苗郁青被迫接過玉碗,碗中的香味頓時撲鼻而來,令她突然感覺莫名的心慌,朱唇下意識遠離碗口。
皇后見狀,眼簾微微一垂,擋住一抹異色,她隨即身子一斜,鳳目迅速淚光閃現,哀色淒淒。
「唉,後宮女子無不是勾心鬥角,難有姐妹之情。本宮這一生從未有過好姐妹,見到郁青你時,本以為找到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兒,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鳳目中淚光越來越多,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臉頰。
苗郁青溫柔而善良,怎擋得住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脫口道:「皇后別傷心,是妹妹錯了,郁青今後一定視你如親姐姐。」
「好妹妹,謝謝你!」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樂不老湯」再次遞到苗郁青的唇邊。
在皇后娘娘淚眼矇矓的期待下,苗郁青懷著激動之心,彷彿朝聖般把那碗令她不安的「不老湯」緩緩飲入腹中。
「啊!」在廂房的窗外,藏身在暗處的張陽看著這一幕,頓時渾身一震,鼻如噴火,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嬸娘真把那「湯」喝下去了!呃……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的某物重重彈打在牆壁上,在撞擊的疼痛中,他腦海一亂,思緒回到一個時辰前。
元鈴使勁渾身解數,終於迎來張陽慾望爆發的一刻。
元鈴不停鼓起雙腮,當張陽噴射完畢後,她沒有清理張陽的肉棒,而是變戲法般手上多了一隻玉瓶,然後一張嘴,把精液悉數吐到瓶內。
「三嬸娘,你這是?」張陽的眼底有幾許迷惑,還有幾分不滿。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鳳旨行事,借主人的精華一用。」元鈴小心地放下瓷瓶,這才伸出舌頭清理著張陽的大肉棒。
邪淫的慾火又一次在張陽的心窩激盪,他捏著元鈴的乳頭,邪聲問道:「用它來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與皇后勾結上了?」
「主人,不要說勾結嘛,都是主人的女人,當然應該多多親近。」
元鈴一邊張開雙腿,讓肉棒的進入,一邊歡聲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婢當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願。」
「心願?你是指……大嬸娘?」
靈光由張陽眼底一閃而現,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時,張陽的肉棒陡然大了兩圈,讓元鈴的私處瞬間沒有一絲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插死奴婢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嘿嘿……先把你們的計劃說清楚,看本少爺同不同意。」
「啪!」的一聲,張陽在元鈴的屁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動,令他雙陣一蕩,情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豐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鈴被打得乳尖直抖,急急回應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精液,準備用來製作一種特殊的皇家春藥。主人、好侄兒,快弄三嬸娘幾下嘛,啊、啊……」
經過張陽一輪轟炸,元鈴滿足地雙腿纏住張陽的腰身,詳細解說道:「皇后娘娘說了,主人的精液加上特製的春藥,只要騙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後一聞到你的氣息,立刻就會春心蕩漾。」
「砰!」張陽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彈打在牆上,把他的思緒強行拉回到現實。
裡面的兩個美婦人已把藥湯喝光,按照皇后的計劃,苗郁青馬上就會出現異狀,張陽只要走進去,情慾的火花瞬間就會瀰漫。
嗯,進不進去呢?用春藥好像有點過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讓大嬸娘忍受煎熬呢?還是……進去吧!張陽的腦海還在天人交戰,雙腳卻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門。
不料,房內的苗郁青雖然臉現紅暈,但美眸卻不見意亂情迷的光華,她優雅地放回玉碗,柔聲讚歎道:「姐姐,這不老湯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像要飄起來一樣,那位神人知樂真是了不起啊!」
皇后輕撫著發燙的臉頰,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難得妹妹喜歡,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這秘陣內材料充足,明日再熬兩碗,你我姐妹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輕笑,而一向端莊穩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歡悅,少有地笑語附和道:「好呀,這麼神奇的東西再多也不會膩,咯咯……」
時光在皇后與苗郁青的談笑中過去,女人聊起閨房私密絕對是話題無窮,而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問起苗郁青獨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無奈的歎息回應後,差一點脫口問起皇后與張陽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隨即強自坐正,呵氣如蘭地道:「姐姐,時候不早了,明兒還要與四郎商議怎樣尋找聖上,咱們休息吧!」
「嗯,也好,本宮也有點睏了。」兩個豐腴美婦攜手並肩走入廂房後廳,只留下房外的張陽心窩發癢,急得像貓抓一樣。
第二天,與昨日相差無幾。
明珠還是一臉倔強,看誰都不順眼,鐵若男則變成臨時看守,監視著明珠的一舉一動,防止她又一次變成大家的麻煩。
元鈐再次悄悄地爬上張陽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華,她可謂樂在其中,一邊「工作」,一邊戲語道:「皇后說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藥量加倍。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補一下身子呀?」
「哼,騷貨,讓你嘗嘗主人的厲害!」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鱗,張陽一聲低吼,大肉棒強行插入元鈴的深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
廚房內,情形與昨日相比則有了微妙而誘人的變化。
唐雲靠近燒火的西門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當值嗎?」
「只有我一個人看守陣門,自然要當值了。」西門雄一邊加柴,一邊詫異地抬頭問道:「雲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著唐雲的臉頰,她精緻的下頜幾乎垂到胸口,顫聲道:「沒……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看你……累不累?」
西門雄雖然不聰明,但也絕不笨,唐雲這麼問,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一把就摟住唐雲那纖細的腰肢。
雄壯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唐雲心中那一絲渴望先是歡呼雀躍,緊接著突然又失去活力,總覺得有一點彆扭,卻又總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別這樣,被人看到會丟臉死的。」
兩人纏綿不到一分鐘,唐雲突然沒有興致,反弄得西門雄呆立在當場,內外都難受無比。
「雲娘,那咱們……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記咱們還身處險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片刻之間,唐雲又回復平日的清冷性情。
「雲娘,你說的是,咱們未來的日子還長得很,我先去守陣了。」
然而西門雄人一走,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酥酥麻麻的熱流又一次在唐雲的體內打轉,即便她在廚房轉了好幾圈也排解不了芳心的煩亂,她甚至有追上西門雄的衝動。
「唔……」唐雲銀牙一咬,無意間又看到皇家秘湯,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煩亂瞬間消失一半。
昨日的畫面重演,偷工減料的「不老湯」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溫柔端莊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則更加「開朗」。
皇后美眸一轉,假作同情道:「妹妹,侯爺有那怪癖,你豈不是苦了這麼多年?」
「唉,是呀!自從有了寧月與靜月兩個丫頭後,侯爺就再沒進過我的房,日子真難熬。」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臉上遊走,好似熟透的蜜桃灑上幾滴露珠般,勾得在暗中的某個男人不由得雙目放光。
皇后將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輕揉的動作卻已超出常理,她試探著問道:「妹妹,你就沒想過改變這苦日子嗎?女人憑什麼就要忍受這種折磨!」
「唉,不瞞姐姐,妹妹偶爾也有那種念頭,但我可沒有元鈴的勇氣,也就只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覺在肩膀擴散開來,令苗郁青下意識靠近皇后,而皇后掌心的力量也增加幾分,在不知不覺間,兩個美婦已親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后側抬臉頰,鳳唇近距離地對苗郁青的耳朵噴出一縷熱浪,道:「妹妹,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瞞你。其實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與第二個男人……好上了,到現在姐姐才知道什麼叫舒服,咯咯……」
皇后一提起「第二個男人」,苗郁青的臉頰又紅了三分,下一剎那,她心弦一顫,渾身溫度急劇上升。
皇后的第二個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嗎?四郎,真是個壞孩子!啊!苗郁青深受刺激,而且刺激過了頭,令她反而從迷亂中驚醒過來,心想:天啊,怎麼能與皇后娘娘談論四郎?我這是怎麼啦?
臉如紅霞的苗郁青不顧皇后的挽留,急急告辭回房;她的香氣還在原地飄動,張陽已急不可耐地撲進來。
「嘩啦!」
被撕爛的是張陽的衣物,一國之母反而比張陽還要激烈、還要瘋狂。
直到肉棒充塞著子宮花房,皇后這才一邊旋轉腰身,一邊驚歎道:「你這大不老神湯嫌娘真是定力驚人,本宮已事先吃過解藥,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兒,用力、用力插……」
「啪啪啪……」
張陽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好幾百下。
皇后娘娘「噢!」的一聲長鳴,很快就趴在張陽的胸前,私處一顫一顫地蠕動著,夾著張陽的慾望之源。
急促的喘息聲緩緩平復後,皇后附在張陽的耳邊,嫵媚討好道:「四郎,再給舅母幾日,舅母向你保證,一定讓你大嬸娘成為你的女人!」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嬸娘,不過……千萬不能用強!」
留下一句不怎麼有力的囑咐後,張陽溜回房間。
也許是慾火完全發洩,也許是該來的終於來臨,張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在無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視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總有一天,本少爺要將他踩在腳下!熱血沸騰只有幾秒鐘,很快張陽就被現實壓得心情鬱悶:唉,一招就敗了,要怎樣才能打敗一個太虛修真者呢?
「哥哥,你剛剛進入大虛破天境界,輸給太虛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煙有如張陽腦海中的鏡子,她從劍身悠然飄出來,美麗的瓜子小臉上寫滿迷惑,認真地詢問道:「哥哥,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為什麼想不通?這是不是就叫自找苦吃?」
小蘿莉特有的關懷令張陽忍不住翻起白眼,隨即回神一想:幻煙說的真對,我不就是庸人自擾嗎?多麼簡單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聰明,呵呵……」
張陽心中的悶氣立刻消失一半,靈智隨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轉,「不懷好意」
地看向幻煙。
不用張陽說話,幻煙已主動回應道:「哥哥,你的靈力其實並不比巨狼差多少,你會敗得這麼快,是因為你的劍訣與靈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飯桶遇上小嘴巴,咯咯……」幻煙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她飄揚的髮絲上散發著人類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