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蘿莉女妖精一臉無辜道:「對呀。我想主人應該會吃這些東西,所以五天前就開始準備,可是主人一直在忙,而我又不小心做得太多……還好我已經吃了兩天,所以主人可以盡量吃,反正吃不完也該丟了……」
「等一下!這麼說來,這些東西已經超過了……四天?!」我瞪大眼睛質問她。
沒想到依娃卻理所當然地猛點頭道:「嗯嗯。不過主人放心,我每天都以不斷火的方式熬煮,而且剛才還試吃了一點,我保證你現在吃了不會拉肚子。」
(現在不會?那麼待會、明天,甚至後天呢?)
儘管我想把這些菜餚扣在她頭上洩憤,但此刻我的肚子實在太餓了,所以也顧不了是否吃了真的會出現上吐下瀉的慘況,當下便一鼓作氣,三、兩下扒光餐盤裡的食物。
看到我拍拍稍微鼓起的肚皮,依娃忽然怯生生地問道:「主人,你是不是還很餓?」
我納悶道:「差不多六分飽。怎麼,你還有準備其他的食物?」
「沒有,因為都吃完了。」
「那怎麼辦?」
依娃一如以往搖搖頭,同時給我一個標準的「依式」說法:「我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輕拍額頭,暗罵一聲:「靠!這個長胸不長腦的賤精!」
「主人,那個……淫姬姐姐……真的能活過來嗎?」
我聽了之後不由得睨了她一眼,一臉納悶地問道:「之前你不是被她折磨得很慘,所以恨不得她死?現在怎麼突然關心她會不會復活?難不成你也跟她一樣犯賤,喜歡被人鞭打、凌辱?」
「不是啦!」依娃連忙搖手道:「我只是想跟主人說,如果今天之內無法讓淫姬姐姐復活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先回木爾村見我媽咪?」
望著她殷殷期盼的目光,我終於恍然大悟!
「喔,原來你想家啦?」
「嗯……沒……主人,依奴想說的是……」
我打斷她的話尾道:「不用說了,我瞭解你想回家的急切心情,但死而復生術,是一項耗時費力,又需要許多知識的大型術法,無法在短期間內完成……」
話才說一半,依娃已難掩失望的心情,不自覺開口打岔道:「唔,我明白了。」
捕捉到她歸心似箭的心思,我頓時嘴角微揚道:「依奴,你真的愈來愈沒規矩了!主人話還沒說完,你就急著打岔……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唔……我……請主人責罰。」隨著話落,蘿莉小妖精尖細的長耳頓時垂了下來,委屈的淚水已然在眼眶裡打轉,令人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
但依娃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在我眼裡,讓我產生另一種想法: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恣意凌辱調教這名妖精公主!
身隨意動下,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上前將她摟在懷裡,柔聲說句:「別哭了,該罰的還是要罰,所以你還是把眼淚擦一擦,用身體牢記得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吧……」
「啊!主人、你!」
我在她彈俏的美臀用力一拍,奸笑道:「什麼你呀我的!別忘了,你發誓願意當我可愛乖巧的性奴老婆喔。」隨著話落,我立即摟著她那無布料遮掩的滑嫩細腰,半推半擁地摟著她走向「皮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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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想幹什麼?」手腳被我綁在手術椅上的依娃,露出驚懼的神情,語帶顫抖問道。
我好整以暇地拿起了空心針筆,沾了些精心研磨調配的鮮艷花汁,望著她右小腿肚內側到腳踝處的粗圖,輕笑道:「呵呵,也沒什麼啦,我只是想將這幅美麗的圖案上點顏色而已。好了,你心情放輕鬆,我要開始囉。」
說完紋身前必須做的心理準備,我就在她無助哭喊著「啊……主人,不要!
會……啊……痛……「聲中,專心地在她小腿的圖案上,逐一刺入各種不同顏色的濃稠花汁。
與上次刺繪粗圖時相較,認命接受處罰的蘿莉妖精,雖然仍噙著淚水大聲呼痛,但已經沒有再說出「變態」、「惡魔」之類的惡言,讓我刺繪的心情輕鬆許多。
其實我會突然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試驗這些奇特古怪花汁的功效,另一方面,則是想提早在她身上,完成這幅美麗的紋身圖案。
經過我細心刺繪上色後,原本只有黑色線條的粗圖,逐漸顯現出色彩艷麗,栩栩如生的精美圖案;再加上明暗光影層次的顏色變化,一幅充滿流暢動感的圖案終於大功告成。
我放下針筆,後退幾步,滿意地托著下巴,仔細欣賞起這幅名為「媚精的祈禱」的藝術作品。
「嘖嘖嘖……真漂亮呀……依奴,你覺得好不好看?」
「……」
我看著一臉木然,不發一語的小妖精,不由得納悶道:「怎麼啦?」
躺在手術椅上的依娃,隔了許久才低聲啜泣道:「嗚……主……主人,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敢回木爾村見媽咪?」
我不以為然板起臉孔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手藝不好囉?」
「不是啦!依奴不是這個意思……」依娃委屈地低聲囁嚅著。
漠視她的反應,我端詳那幅圖案好一會兒,見鮮艷的色澤仍然存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唔……剛才顏料會莫名消失的原因,該不會與血液或種族有關吧?」我托著下巴暗想。
不可諱言,一個容貌清純可愛,身材姣好的美女妖精,腳上多了一幅鮮艷的紋身圖案,的確有種與容貌不符的違和感;但就是這種感覺,讓她看起來有股說不出的「妖野」氣質……一種揉合了清純與淫蕩,集合俏皮可愛與成熟性感於一身的媚態。
尤其是她現在委屈無助的眼神,無法動彈的稚嫩嬌軀,讓我看了之後,體內那股原始的躁動,倏地在心底飛快蔓延開來。
「主……主人,你……你那裡怎麼……」依娃乍見我硬挺粗長的龍槍,當場露出驚恐慌張的神色。
我指著龍槍邪笑道:「嘿嘿嘿,依奴,雖然我的肚子吃飽了,可是它還沒吃東西耶。」
聽出我語帶雙關地弦外之音後,依娃沒由來的冒出一句:「主人,求你……
不、不要弄壞我的新衣服好嗎?「
聽到如此令人絕倒的答案,我頓時楞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之後,隨即走到她面前,露出淫邪的笑容,將硬挺的龍槍湊到她嘴邊道:「呵呵,既然你誠心誠意求我,那我就大發慈悲一次,待會兒賞你幾口又香又濃的『漮煲濃湯』……」
「唔……主人……」
見她躊躇猶豫的模樣,我不禁輕吼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選擇沒衣服穿還是喝湯?」
猶豫好一會兒,她才唯唯諾諾開口道:「喝……喝湯……」
嬌諾膽怯地顫音甫落,那張粉嫩的檀口隨即緩緩張開,唇瓣微顫地甫觸滾燙的槍頭後馬上別過頭。
「唉唉唉,你這麼不配合,什麼時候才喝得到湯呢?你如果想盡快回到木爾村就乾脆一點,不要一直這麼忸忸怩怩的,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嗚……對不起!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幫依奴解開束縛,這樣才能盡心服侍主人?」
「喔,早說嘛。」
我虛應一聲,故意探向她那件嶄新的花衣,可是手指剛碰到衣擺,蘿莉小妖精已嚇得花容失色驚叫道:「啊!主人!不是那裡!求你別……如果你真的想要依奴,我自己脫好嗎?」
既然已經達成目的,我也見好就收。
「這是你自願的喔,可別回到木爾村後,又對你媽咪說我強姦你。」
「嗚……依奴明白了。」依娃淚眼婆娑,紅著臉低聲道。
當我為她解開手腳束縛,只見她嬌軀前傾,接著反手伸到背後,淡粉紅色的光芒乍現驟隱之際,那件以花為布,以草莖為線的花衣頓時滑落到她手上。當她小心翼翼將衣服折疊好,雙手隨即搭在左側腰際,等到同色光芒再次一閃而逝,她的手上已然捧著那條只包覆住俏臀的花裙。頃刻間,一具不著片褸的赤裸嬌軀便呈現在我眼前。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脫衣服的手法,忍不住讚歎:「哇!依奴,你剛才脫衣服用什麼術法?為什麼動作這麼快?」
依娃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道:「主人,這是最基本的『無痕接合術』呀,我們從小就會了,難道你不會嗎?」
我撇撇嘴不以為然道:「我又不是妖精族,怎麼可能會這項元術。」
「對喔,我都忘了。」依娃輕吐舌尖,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看到她俏皮可愛的神情,我腦海裡頓時閃過一個念頭,嘴角頓時漾起了深邃的笑意道:「嘿嘿,這麼棒的元術,記得待會要教我喔。」
此話一出,依娃的童顏頓時浮上一抹紅暈道:「唔……可不可以不要?」
我納悶地問道:「為什麼?」
只見她忸怩不安地囁嚅道:「因為我怕主人會……會對其他族人不利……」
「哈哈哈……依奴,你真的被淫姬帶壞了,思想竟然變得比我還齷齪邪惡!」不給她任何辯駁機會,我語帶嘲諷地調侃道:「不過話說回來,假如我真想強姦你們這些不穿內褲的妖精,只要直接掀起裙子就可以辦事了,何必這麼費力脫她們的衣服?」
依娃聽了之後先是楞了一下,接著便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嗯……主人說得也對啦。那麼,主人為什麼要學這個元術呢?」
我眼珠子一轉,恰好瞥見封存在冰棺裡的蕾妮雅,連忙指著她道:「當然是幫她消除那些恐怖的傷疤嘛!否則她真的活過來,看到這些難看的刀痕,說不定會羞憤得選擇爆體而亡,那麼我這些的心血不就白費了?」
「可是我從沒聽過,用這種方法可以消除刀痕吶,真的有用嗎?」
「沒試過怎麼知道!如果成功了,那麼她真的活過來之後,也不會因為身上的刀疤而鬧自殺吧?」
聽完了我的說辭,她才若有所悟地點頭道:「喔。」
經過這一小段插曲,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硬挺龍槍,現在似乎開始有了逐漸軟化的現象。可是當我正想趁它還沒完全垂軟,趕快先發洩積存已久的慾火之際,腦海陡然閃過某個畫面,卻又促使我毅然決然,放棄這項匆促提槍上陣的衝動行為,並改學那項無痕接合術。
等到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教我這項元術,然後喜孜孜地看著我垂軟的龍槍,準備穿上衣服時,卻被我伸手阻止。
只見她一臉錯愕道:「主人,你不是要先救治淫姬姐姐嗎?」
「桀桀桀……天真的依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心裡在想什麼呀?就算我要救治淫姬也先得餵飽它之後,才能專心救治她嘛。」
「主……主人……」接下來的話,就在我封住她粉嫩的櫻唇下,全化做無意義的囈語單音,吞回了她的肚子裡。
很快地,依娃嬌小稚嫩的胴體在我手口並用下,從她尖細的舌尖,主動與我激情地纏繞著;發育有成的渾圓乳球,則在我結實的胸膛磨蹭拂掃;柔若無骨的纖細腰肢,隨著我手指輕摳蜜穴的節奏扭動搖擺,漸漸散發出她已動情的訊息。
當緊貼交纏的四片唇瓣依依不捨分開時,拉出了一道細長的透明絲線,而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童顏,看到自己淫靡沉倫的證據後,剎時竟臊羞地低下頭。
「依奴……」輕柔地叫喚,懷裡的嬌軀隨即抬起頭,而從她迷濛的瞳孔裡,反射出來堅毅嚴肅的帥氣俊臉後,那具嬌小的赤裸胴體,竟在我懷裡不安地輕顫起來。
「主人……」
我撫摸她那頭銀白色的柔順長髮好一會兒,然後微微施力,示意她蹲下舔弄再次挺立的粗長龍槍。
不知是否與我吞了瑪獅龍元力晶核有關?我除了擁有尚未完全融合的強大元力外,就連龍槍也不知不覺長大許多。因為以往它完全昂首而立時,我一隻手便能完全圈握,如今一手握扶之後,竟還多出了一大截,而且槍徑也由一拇指節,一下子超過了兩指節。
想當然爾,如此巨大的龍槍,一定會在初經人事的女人心裡,留下不可抹滅的傷痛陰影。不過話說回來,女人一旦習慣這根巨槍的尺寸後,她所獲得的快感,絕對是那些「小」男人無法比擬的。
或許是依娃的第一次就獻給它,所以她對那種刻骨銘心,宛如撕裂身體般的疼痛,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裡,成為她心底永遠的傷痛;儘管自此之後,她在我和蕾妮雅聯合調教下,那道稚嫩無毛的蜜洞,已能坦然吞納這根巨大的龍槍,並在我鍥而不捨賣力開墾下,迎接高潮升天的快感。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對我胯下這根人間凶器,可說是又愛又怕!
這時,懷裡的少女妖精儘管感到忐忑不安,但在我施加下壓的力道下,她掙扎幾下後還是乖乖蹲下來,戰戰兢兢地伸出香舌,舔舐槍頭泌出的透明津液。
我半瞇著眼由上往下看,只見那對因臊羞充血而呈鮮紅的細長耳尖,此刻有如兩朵含苞待放的紅色水仙,矗立在一片銀白湖水上,隨著她完全張開小嘴,吃力地吞吐龍槍的幅度來回輕擺搖曳,泛起一圈圈紅影漣漪衝擊我的視覺,令我當下產生一股強烈地暈眩。
深呼吸定了定神再往下看,那對發育有成的酥乳,隨著她動情嬌軀扭動搖擺而形成一道道波濤洶湧的乳浪,再度襲捲我脆弱的視覺神經,加上龍槍緊閉舒爽地包覆,令我差點因此獻出積存已久的寶精。
發覺精關即將失守,我馬上閉眼舌頂上顎,快速吸氣閉息,壓制住體內狂驟的熾烈慾火;等到噴發的感覺消退,我才緩緩睜眼,卻恰好迎上那雙由下往上飄移不定,楚楚可憐的目光,令我強壓在小腹的火苗瞬間便竄燒成熊熊大火,隱然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態勢。
「唔……依奴,夠了。」我出聲制止她的吹屌含蛋攻勢。
「主人不先射出來嗎,射出來不是比較舒服?」依娃吐出龍槍,神情羞怯地邊搓弄邊說道。
「嘿嘿,要射也得射在你的蜜壺裡才舒服嘛。」
「主人,讓依奴用嘴幫你吹出來好不好?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喝下『漮煲濃湯』嗎?」蘿莉小妖精一臉哀怨地看著我,顯然她對我的龍槍尺寸打從心底感到畏懼。
「哼!你怎麼一直不知悔改,總是質疑主人的命令?告訴你!是否要讓你喝湯,還得看你的表現,以及我待會兒的心情。現在快去那裡躺好!」
隨著話落,我馬上將她推到那張手術椅上,然後微微用力,在她欲迎還拒,半推半就下掰開她顫抖的美腿,隨即埋頭在她兩腿之間,欣賞那道正汨汨流出透明淫液的緊閉花唇。
雖然我進入依娃的銷魂蜜穴超過百次,但每次交合完之後,它又恢復成像未經人事的處女般閉合起來,令我百插不厭。
沒有一根雜毛,光滑賁起的微隆小丘下,夾著一道粉嫩淡紅的凹陷肉縫,自然展現出主人的稚嫩體態,可是從蜜縫裡流淌出的愛液,無形中發出她此刻正處於春情勃發,亟需得到激情慰藉的訊息。
我伸出手指,輕彈埋藏在蜜縫裡因充血凸起的小肉芽,躺在長型椅子上的稚嫩嬌軀隨即產生劇烈地抽搐顫抖,耳邊同時傳來刻意壓制的嬌吟。
抬頭斜望,視線穿過白皙賁起的無毛小丘,掃過平坦無贅肉的小腹,透過兩團雪白高聳的乳浪縫隙,終於看到那張稚嫩的童顏,正緊閉雙眼,嬌嫩欲滴的紅唇正緊含著纖細修長的食指,從唇縫流洩出「主人……求你別、別……依奴會受不了……」的淫靡囈語,看得我胯下早已硬挺的龍槍,又亢奮得不禁漲大幾分。
伸出中指刮下流淌在洞口的淫液,在嘴裡含弄了一會兒,我藉著口水潤滑,悄悄插進那道緊閉的蜜縫,開始輕抽淺送,並以嘲弄的語氣說道:「嘖嘖嘖,依奴,你這裡的味道怎麼忽然變得香?嗯……這香氣,好像是很特別的花香……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早就希望和我做愛,所以興奮的淫靡汁液沾在你的花裙上,而留下來的味道吧?」
「沒、沒有!主人,依奴沒有……」
「是嗎,可是你的妹妹告訴我,它想一口吞下我的龍槍耶。嗯……是你不誠實呢,還是它說謊?」
聽到這句話,依娃倏地睜開眼,神情驚恐說道:「一定是它說謊!因為主人的龍槍太大,它不可能一口就全部吞下去。」
「哦?這麼說,只要慢慢來,你的妹妹就可以完全吞下囉?」我抓住語病趁機調侃道。
「啊!不是!唔……依奴不是那個意思……喔!主人……請主人不要再舔那裡……依奴會忍不住……」
我無視她的哀求,繼續手口並用,摳挖舔弄那道不停流出蜜液的銷魂洞。儘管她雖然雙手抵住我的肩膀,試圖阻止我的進犯,但早已瀕臨高潮快感的嬌軀,只能哼哼唧唧地無力掙扎著,任憑我恣意狎玩,默許我更進一步。
眼看她細腰反弓而起,十根幼嫩的腳趾緊彎,彷彿瀕臨高潮臨界點之際,我卻猛然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