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織 第八章 性奴重生

  儘管我那次不小心和皇后進行一場時間短暫,卻無比刺激的「短打」性愛,可是那時候我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再者,我當時並沒有在她花心深處盡情釋放我的寶精,所以我應該不算推倒皇后吧?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皇后推倒我才對吧?唔……算了,不管最後是誰推倒誰,終究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而且只能永遠放在我心底深處,成為我這一生最難忘的回憶;然而,當我面對兩女對我投以狐疑的目光時,還是得想一套合理的說辭搪塞過去才行。

  我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說道:「娜娜,你難道忘了公主委託我縫製兩套禮服的事?」

  「嗯,你好像說過這件事,可是它跟你被通緝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急不徐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張圖榜呢,非常有可能是公主找人張貼的尋人啟事。」

  「怎麼可能?!會不會太誇張了?」

  我輕輕歎了口氣,道:「欽……皇室貴族的思維和我們平民老百姓不同嘛。

  我們認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眼中或許就覺得很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頓了頓,看了兩女一眼後接著道:」嗯……我們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不如直接進宮找她求證。「

  「什麼!進宮?老公,你有沒有搞錯?」

  「廢柴奇!你現在還敢說你跟公主之間,沒有任何曖昧關係?」

  面對兩女的激烈反應,我只是撇撇嘴,隨口說句:「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後就不再理會她們,逕直抓著那張皺巴巴的通緝圖榜,前往蘇裡亞帝國的權力中心一哈瓦那宮。

  抵達目的地後,我再次利用城防巡守軍交接,警覺性較為鬆懈的時刻迅速潛入皇宮,來到那楝三層樓房左側的外牆前停下。

  花了一點時間摸索,打開了「偽牆」的機關進入狹長的晦暗甬道,小心翼翼地來到凱薩琳的工作室外,然後我就憑著之前的印象,學她伸出了手摸索撫按著石壁上的隱藏開關;當耳邊聽到喀啦輕響,我便在沉悶的石塊移動轟隆聲中,看到面前的石門緩緩向旁邊滑開。

  我斜立於石門外,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四周沒有異狀,我才鬆了一口氣,暗歎:「呼!還好出劣僅右吳叔計從牆壁、石門忽然射出主盡刖、飛石……的危險機關。」

  一進門,我就看到一個盤起了那頭黑髮的年輕女孩,正斜歪著頭,站在一具套了華麗禮服的木製傀儡前。

  我閃進那道約兩人並肩而入的長方形缺口,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凝視她的背影好一會兒,見她似乎因全神貫注於眼前的服飾,所以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異狀。

  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身後,碎然抱住她的嬌軀,在她耳邊獰笑道:「桀桀桀!高貴的公主殿下,需要我幫忙嗎?」

  「啊!是你!你怎麼進來的!快放開我!」

  我緊摟著她掙扎緊繃的身體,將她翻轉過來,順勢壓在工作台上,緊盯著她那雙紫色的瞳孔道:「公主殿下不是非常想念我,所以派人在大街小巷貼出小民的尋人啟事嗎?我今天一早起床看到你貼的圖榜後,就立刻冒著生命危險,潛入皇宮找你呀。不曉得公主殿下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已經答應小民的要求呢?」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儘管她對我厲聲警告,但我從她那雙紫色的瞳孔裡,讀出了她內心的恐懼之情,因此我便有恃無恐地繼續壓在她那柔軟高貴的嬌軀上,並故意發出淫邪的笑聲:「桀桀桀……高貴的公主殿下,外面根本沒有半個人影,你打算叫誰救你呀?

  是這些一動也不動的傀儡呢?還是你也懂得死靈召喚術?己「我、我!誰說這裡沒人!淫姬姐姐,淫姬姐姐!你快出來呀,有人欺負我!」

  驚惶的呼救聲甫出,工作台旁邊原本無門的石壁,忽然緩緩滑開,同時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桀桀桀……哪個不長眼的傢伙這麼大膽,竟敢欺負我的妹妹?」

  彷彿獸爪摩擦晶石的嘶啞尖嘯,刺得我耳膜生疼,只不過那熟悉的聲線,一下子就掩蓋住我內心的驚惶。

  當那張令人屏息的妖艷俏臉出現我面前時,我難掩內心地激動,忍不住放聲大叫:「淫姬姐姐!你……你真的活過來了?」

  沒想到對方瞟了我一眼之後,卻皺起了眉頭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咦?你難道不是蕾妮雅。亞凡提尼。普拉達?」

  這句話剛說出口,被我壓在工作台上的公主隨即驚呼道:「你說什麼綺她是『淫姬美神』!怎麼可能?」

  我訝然地瞟向她,以疑惑的語氣問道:「咦?難道你也聽過淫姬美神?」

  「廢話!她的事跡這麼有名,我怎麼可能沒聽過!可是……她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呀?」

  我納悶地問道:「那你為什麼叫她淫姬姐姐?」

  「她自己說的。」

  「哦?」我正想追問下去,站在我對面的妖艷女子忽然出聲道:「凱薩琳妹妹,你們到底在討論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直到這時,一直被我壓在身下的凱薩琳才醒悟過來,接著便扯開喉嚨大叫道:「淫姬姐姐,先別管那個了,你快叫這個賤民放開我呀。」

  妖艷女子聽完她的話後,隨即看著我道:「年輕的帥哥,你也聽到我妹妹說的話了,所以該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曉得吧?」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圈,故意挑了挑眉毛,歪斜著嘴,發出猥瑣地冷笑:「嘿嘿嘿……漂一兄的大姐姐,你憑什麼叫我放人?」

  「你敢不放?好!」

  陰冷得令人發怵的「好」字剛出口,一股強勁的氣流陡然撲向我的俊臉,令我不得不鬆手後退。

  向後滑出幾步,原以為她解除凱薩琳的危機後就會適可而止,沒想到她一擊不中後立即踏地而起,整個人便有如一支脫弦的利箭朝我急射而至。

  見她那曼妙的嬌軀,眨眼間已距離我不到一公尺,而那雙白哲粉嫩的柔芙也立刻改劈為轟,儼然是一招想置我於死地的殺招。

  由於事發倉促,我只得蹲步側身,及時讓過她霸烈的拳勁後,我馬上以手刀揮斬她的手腕。

  儘管我無心傷人只用了不到兩成潛勁,但無論速度與力道……我想站在對面的,即便是五階五級的武士強者也不敢小觀。

  眼看這一記手刀倘若砍實了,我怕那只纖細柔滑的玉手就此廢了;然而,如果她真的是我所認識的蕾妮雅,那麼這一招對她來說,根本不具任何殺傷力。

  出奇地,那只霸烈的粉拳彷彿不懂得拆招撒招般,依舊去勢不減地往前衝,以至於我的手刀,就這麼分毫無差地砍中了她的手腕。

  剎時,只見妖艷女子捂著手腕,不顧形象地在地上打滾,並且發出淒厲地慘號聲:「啊!」

  「奇怪?難道她真的不是淫姬美神?」內心大感疑惑與納悶時,我好心地走到她身邊蹲下,以關切的語氣問道:「喂,你還好吧?」

  「桀桀桀!你上當了!去死吧!」

  得意洋洋的刺耳尖嘯言猶在耳,我隨即感受到一股灼燙的氣流,朝我的胸腹之間迅速逼近。

  在這刻不容緩的危急時刻,我迅速朝旁邊側空翻幾圈落地後,立即以妖精語吟唱出:「以我之名。暗拉網拉。束!」

  元術咒語吟畢,兩手同時朝她頭頂虛揮,一張淡黑色的大網立即出現在她頭頂上方,並且朝她當頭罩下。

  沒想到她卻不躲不閃,任由網子罩在她身上;不僅如此,當她的目光不經意瞟了我一眼後,隨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自語道:「咦?剛才的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真的聽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問道。

  從她忽然從牆後冒出到現在的言談舉止來看,怎麼看都像那個死在妖精族手裡,但我後來施展重生手術,試圖讓她重生的「淫姬姐姐」;只不過她見到我,以及與我交由手的情況來看,她又好像不認識我;然而,她又對我所吟唱的元術

  咒語有印象…

  假如她真的是我所認識的蕾妮雅,那麼以她目前的狀況判斷,極有可能是患了「選擇性失憶」之類的病症。

  為了印證心中所想,我馬上走到凱薩琳面前,拍拍那張早已呈現目瞪口呆狀態的俏臉,問道:「喂!公主殿下,我問你,你們是在什麼樣的場合認識的?」

  「什麼?哦,我在莫河森林遇到她的。」凱薩琳隨口說著,可是她的精神卻恍惚不定,似乎還陷於剛才超越她理解範圍的情景當中,無法自拔。

  儘管凱薩琳透露的訊息不多,卻已說出了重點所在:假如她沒說錯的話,那麼我可以肯定被我網住的黑髮女子,就是我找尋已久的蕾妮雅;換句話說,我只要找出強而有力的證據,就能證明我所言非虛。

  想到這裡,我心中已有了計較。

  我慢慢踱到女子面前,緊盯著她道:「淫姬,你還記得我嗎?」

  「你?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我故意板起了臉孔,厲聲道:「賤奴!沒想不到才幾天不見,你這麼快就忘了我這個主人?哼哼,你果然是一個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不會長記性的賤奴呀!」

  「嗯?什麼主人賤奴的?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賤奴!?可惡!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法克!你竟然敢對主人無禮!哼哼……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什麼都忘了,那麼就由你的主人一我一古奇。凡賽斯,幫你找回所有的記憶吧!」

  隨著話落,我掃視這問工作室一圈,隨手拾起了原本丟棄在地上不用的廢布條,將她雙手反剪於背後,接著以熟練的「軀甲縛」手法將她五花大綁,再將幾條廢布條搓捻成鞭,立即提鞭揮向黑網裡的女子。

  暗含少許潛勁的布鞭打在女子身上,立刻發出「啪咯」的清脆聲響,緊接著就聽到她吃痛地慘號:「啊!」

  「怎麼樣,記得我是誰了嗎?什麼!你還記不起來?你難道忘了,以前你最喜歡我用鞭子打你耶!唔……該不會是材質不同,所以你才沒什麼印象?」

  「啊!好痛!你快停手!」

  既然起了頭,哪有馬上說停就停的道理?況且提出這個要求的,還是我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騷浪性奴,我更不可能聽她的話了!

  因為我怕萬一被性愛調教師的同業們知道了這件事,那麼我以後也不必在業界混下去了。

  經過不到十秒鐘的短暫思考後,我不得不硬起心腸,再度用力揮下緊握在手裡的布鞭。

  當鞭梢散成了一條條的碎布條,不斷打在女子身上時,那張令人屏息的妖艷臉蛋,頓時轉為扭曲痛苦的表情,惹人心疼憐惜不已,但我知道一事實並非如此!

  對於一個已習慣重口味調教的性奴來說,她的身體,就是幫助她恢復記憶的最佳輔助工具。

  原因無他!

  人們對於痛苦、悲傷、絕望……等負面情緒的感受最為深刻,反而容易遺忘了快樂、驚喜、歡愉……等讓他感動的正面情緒。而肉體所遭受的痛楚,更能讓女人在內心深處留下難以抹滅的烙印。

  正當我臨時打造的布鞭不斷打在她身上,破空的咻咻風切聲,清脆的啪咯聲響,與女子的哀號聲,在這閒密閉的工作室交織成一曲,令人聽了為之膽寒的《悲慟交響曲》時,原本呆若木雞的凱薩琳,忽然發出震天價響的尖叫。

  「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凱薩琳保證以後會乖乖聽話!爹地,求求你不要打媽咪……」

  聽到最後那句話,我不禁停下手回頭看她,納悶地問道:「什麼爹地媽咪的?

  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彷彿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模樣,凱薩琳隨即岔開話題道:「你……你為什麼要打她?」

  心念流轉間,我不動聲色地對她說道:「這種賤奴,就需要主人出手教訓幾下,她才會乖乖聽話。」

  「你憑什麼說她是賤奴?你不覺得這種行為很變態嗎?」

  乍聽她的厲聲斥責,我不禁愣了一下!

  (我變態叩怯!和你殺人不眨眼的狠勁與處理屍體的方式相比,我比較像正常人吧?)

  想歸想,我當然不會把這些心聲說出來。

  我回過頭,看著那淒楚無助的妖艷臉蛋,掛著兩行清淚的女子,眼珠子轉了幾圈,故意扯緊手上的布鞭,將鞭頭抵住她的下巴,擰笑道:「嘿嘿……賤奴,你現在是不是記起某些事了?」

  「嗚……你……我……」

  見她的態度已沒有先前剛烈,我乾脆對她下一記猛藥。

  「哼哼……你是故意跟我裝傻,還是真的想不起來?好!那我問你,你右邊的屁股,是不是有一個六芒星的紋身圖案?」

  此話一出,蕾妮雅還沒開口,凱薩琳已掩嘴驚呼道:「你、你怎麼知道?」

  見她露出目瞪口呆的震驚表情,妖艷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既然如此,那我說起話來自然更是理直氣壯,聲音宏亮。

  「廢話!因為那就是本大師嘔心瀝血的曠世傑作!」

  隨著話落,我的目光掃向凱薩琳時,見她露出狐疑的眼神,我不禁撇撇嘴道:「你應該有看到圖案底下的簽名吧?嘿嘿……那就是本大師名字的縮寫。」

  說到這裡,我陡然伸手抓住女子的裙擺,接下來一聲衣撕帛裂聲中,開口已經裂到腰際的裙擺,當下露出了一雙筆直修長的白哲玉腿,以及有著墨青色六芒星刺青圖案的雪白臀瓣。

  我故意板著臉孔,指著她美臀上的圖案,厲聲道:「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

  哼哼,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你真的是我的主人!?」

  見她半信半疑的神色,我也不以為意,並且不疾不徐地訴說起我和她在坦加領域相遇初識開始,到她遭到妖精族強者前後夾殺致死的點點滴滴。

  這則令人匪夷所思,近乎神話的故事並不長,但是在我以平緩悠揚的語調訴說下,凱薩琳頓時聽得目瞪口呆,驚呼連連。可是身為當事人的蕾妮雅,卻面無表情地聆聽著。

  當我說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凱薩琳仍半信半疑問道:「唔……她真的是死而重生的『淫姬美神』——蕾妮雅。亞凡提尼。普拉達?」

  「沒錯。」我拽拉那條綁在她脖子的布繩,露出凌厲的目光,狠瞪蕾妮雅那雙開始變得迷茫、渙散的美眸,大聲喝斥道:「我當初要不是及時施展『重生手術』讓你起死回生,你現在根本不可能站在這裡和主人頂嘴!」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拽起了蕾妮雅向後一推,而被我五花大綁,無法保持活動平衡的她立即向後跌了個跟槍,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賤民,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凱薩琳怒氣沖沖地指著我喝斥道。

  「唷陶!公主殿下,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正在教訓自己的女奴嗎?換句話說,不管我怎麼打她、罵她,都不關你的事吧?」

  「為什麼不關我的事?若不是我帶她回來,你怎麼可能見得到她?賤民!我警告你,她是我在莫河森林檢到的,所以不管之前她是誰的女奴,從我檢到她那一秒開始,她就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哼哼……現在呢,你最好放開她,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我大步跨到她面前,毫不相讓地與她對視,「高貴的公主殿下,我的蕾妮雅是人不是魔寵,更不是路邊的野狗野貓,誰檢到就是誰的,高興養它就丟些殘羹剩飯餵它,養煩了就往路邊一丟,放任它自生自滅!再說,我已經和她訂下了『生前契約』,這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她這一生就只能跟隨、侍奉她唯一的主人一古奇。凡賽斯!」

  正當我和凱薩琳爭論蕾妮雅的「人身擁有權」時,身為當事人的她,忽然聲嘶力竭地大吼:「無知卑微的賤人們!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