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織 第七章 生日禮物

  郝蓮娜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後,就不再言語,而一直為反對而反對的艾美,撇撇嘴瞟了我一眼後霍然而起,拍拍屁股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

  一聽到她要走,郝蓮娜立即翻身下床,三步並作兩步急切地衝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臂問道:「咦?艾美,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找地方睡覺呀!」艾美瞟了我一眼。「……我習慣一個人睡大床,那張床對我來說太小了。」

  郝蓮娜轉過頭,為難地看著我道:「唔……老公,你可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我板起了臉孔,指著艾美道:「你要嘛就跟我一起睡,否則你就自己想辦法另外開房間。要我一個人睡地板?哼!想都別想!」

  「哼!古奇。凡賽斯!告訴你,我早就料到你會耍賤招,所以我剛才在櫃檯已經開好房間了。」

  郝蓮娜一臉訝然道:「啊!艾美,你怎麼還有錢?」

  「我……我手上還有一點存款。」艾美帶著志志的語氣說道。

  「哦。」郝蓮娜瞟了我一眼,又盯著艾美好一會兒,彷彿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你就一個人睡吧。晚安。」

  當艾美前腳剛走,我已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將郝蓮娜攔腰抱起,然後在她倉皇不安的驚呼聲中,抱著她轉身快步回到床上。

  我深情款款地凝視她那雙湛藍色的美眸,沒多久就在她驚疑不定的神情中,緩緩俯下身,吻上那兩片帶著微微顫抖的柔軟唇瓣。

  憲舉的衣物摩掌輕響中,身下的郝蓮娜,沒多久就被我剝成了一具性感惹火的赤裸嬌軀,而我也以最快的時間脫去全身衣物,提槍上馬。

  一時間,閃爍著昏黃光影的牆壁上,映著兩道不停交纏的人影;胯下的惹火嬌軀,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不斷發出銷魂的呻吟:「喔……啊……老公……你太厲害了……人家要死了……」

  「喔……娜奴,你愈來愈騷浪了……小穴又緊……唔……夾得我好爽……好舒服……」

  在我細心調教指導下,這名前女軍官不僅沉淪在性愛的愉悅當中,更能完全配合我的要求,在床第之間忘情地展現她那淫浪的風情。

  胯下的郝蓮娜,時而緊蹙著眉頭,發出恍若痛苦不已的嚶泣呻吟,但下一秒又在我採用背後式的抽送下雙眼緊閉,同時從那張輕啟的檀口中,吐出一聲聲足以勾人魂魄的婉轉嬌啼,迥蕩在這問狹小的臥房裡。

  雙手把玩著鑲穿在碩大美乳上的精巧乳環,下半身的粗長龍槍,不停地戳刺那柔軟的花心深處,令胯下的郝蓮娜不自覺浪語連連,而我聽了之後更是亢奮不已,令我抽插的力道不自覺加重許多,直到她那緊嫩的甬道傳來近似啜吮的緊縮吸力,我下半身挺動的速度才逐漸趨於緩和。

  「啊!老公……求你輕……」

  郝蓮娜求饒的浪語才說一半,我立即在她白哲彈翹的美臀用力一拍,故意板起臉孔道:「叫我主人!」

  「唔……主……主人……」

  見她轉過頭,看似吃痛的俏臉上夾雜著些許期待的複雜神情,我的情緒頓時變得更加亢奮。

  一手緊扣她柔若無骨,卻又滑嫩有力的纖細腰肢,一手繞過她的腰腹往下,樞弄她那穿鑲了陰蒂環的敏感肉芽,很快便將她推向了情慾的高峰。

  「啊……喔……主人……娜……娜奴要來了……啊……」

  郝蓮娜的喘吟,隨著我靈活的手指不停搓揉彈按,時而高亢,時而低回,彷彿正演唱一首「性」趣濃厚的淫靡歌曲,令人聽了之後血脈更加賁張,獸性更加勃發、熾烈。

  我賣力地挺動下半身,同時伸出舌頭舔吮她那圓潤粉嫩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道:「嘿嘿……騷浪不知羞的淫奴,你叫床的聲音又淫又蕩,不曉得外面的路人聽到之後會不會衝動得撞門而入,圍在床頭欣賞你的浪態呀?」

  「唔……主人……不要說了,好羞人呀……喔喔喔……娜奴又到了……求主人用力一點……啊!」

  伴隨著已達到高潮而瞬間失神的嬌吟聲中,一道黏膩的透明淫水驀地從郝蓮娜的銷魂洞口激濺而出,從我的指縫間傾洩在雪白的床單上。

  令女人又愛又恨的終極高潮境界一潮吹過後,郝蓮娜頓時有如一具忽然斷了線的傀儡般癱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早已習慣她如此激烈的高潮反應,我在她仰頭尖嘯剎那,就已抽出火燙粗長的龍槍,任由那具無力的惹火嬌軀,直挺挺地往床頭倒下。

  我低頭一看,只見她那被龍槍恣意蹂躪,一時間尚未閉合的濕濡蜜穴,此刻仍不時湧出黏膩的透明淫液;視線略為往上游移問,恰好瞥見那緊閉的肛蕾,正隨著主人的喘息節奏時縮時放,彷彿是一朵花苞初放,等待有緣人採擷的*「吸精妖菊」。

  我將食指放在郝蓮娜嘴裡,讓意識尚未清醒過來的她含吮好一會兒後,我便將那根帶著女人馨香味的濕灑手指,先在那充滿縐褶的菊肛外緣輕輕劃圈,再逐漸深入那暗不見底的幽門秘洞。

  「嗚……老……主人……求你別弄那裡……」郝蓮娜雪白的臀瓣晃了幾下,有氣無力地說道。

  徒然地掙扎,非但不能觸動我的側隱之心,反而激起我的凌辱慾望。

  沾染了口水的食指,毫不費力地撐開那有著無數縐褶的菊蕾,逐漸隱沒於緊閉的後庭洞口。

  儘管軟趴在床上的郝蓮娜,試圖制止食指恣意地進犯,可是歷經潮吹後全身無力的酸軟現象,根本阻止不了我繼續鑽探、開發「吸精妖菊」的行徑。

  當靈活的食指整根沒入深幽後庭時,郝蓮娜似乎認命而放棄掙扎,整個人動也不動地趴在雪白的床上,沒多久便低聲啜泣起來。

  「嗚嗚……壞老公……變態老公……你讓我死了吧……」

  「桀桀桀……騷浪的愛奴老婆……乖……別哭了,等你體驗過後庭樂趣後,相信你會有不一樣的快感……呵呵呵……」我以指代槍,邊抽插她的菊穴邊輕笑著說道。

  擁有豐富的菊蕾開發經驗,我自然曉得做這種事不能躁進,倘若調教手段過於心急激進,縱然能以強硬的手段得到女人的處菊,卻無法讓她真正體會到肛交的樂趣。

  柔嫩易裂的後庭,由於無法自行分泌淫液,以至於隨著口水漸漸乾涸,而變得乾澀難行。

  對於普通人來說,遇到這種情形時,通常會抽出手指,要求女奴將它含吮潤濕後,再繼續進行開發調教;可是若想要一個原本就排斥肛交的女人,含入帶著異味的手指,無疑是強人所難的卑劣行徑,更遑論她會表現出癡迷的神色,細細品嚐殘留在手指上的特殊味道。

  剛開始踏入「肛教」初期的我,也犯了這個新人常犯的錯誤,導致調教成果始終不如預期,直到這個領域的老手點出個中關鍵,我才恍然大悟。

  郝蓮娜那迷人的肛菊,雖然早已被我開發過了,然而每次歷經彷彿身體慘遭撕裂般的痛楚後,我馬上叫依娃施術治療她的傷勢,讓她得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所以隔天起床後,完全看不出前一晚承受了肛交的性愛模式。

  不過,自從我們救回艾美,並在師父的要求下,順道到木爾村做客幾天;等到我們臨走之前,依娃忽然提出想繼續留在木爾村的請求。

  原本我想拒絕她的提議,但回頭一想,既然她已經見識過人族的世界,而我又急於知道蕾妮雅是否順利重生,再加上她與艾美之間的嫌隙……等等因素,我持著下巴沉思許久之後,才勉強答應讓她留在妖精世界,幫我打探蕾妮雅的消息。

  如今少了依娃在旁侍候,那麼她「今天」還未經人事的處菊一旦被我開發,明天會不會捂著無法閉合的菊穴,走路姿勢異常的狼狽模樣?

  管他的!既然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哪能輕易放棄享受後庭的銷魂滋味?

  這時,她那緊閉的處菊,在我的食指抽插樞弄下不斷縮放著。它的模樣有如一朵試圖掙脫花苞的花朵,正等待破苞而出,展現出迷人風采的時刻。

  見她掛著淚痕的俏臉,逐漸露出痛苦的神色時,我立刻施放出水系基礎元術「晨霧露水」,我的食指立即沁出清涼的湛藍水漬,幫助我順利進行肛門調教。

  「喔!好冰!」郝蓮娜輕呼一聲,彈俏的美臀也同時夾了一下。

  「娜奴,舒服嗎?」我停下動作,在她耳邊柔聲道。

  「唔……很……很奇怪的感覺……」

  「那麼……會痛嗎?」

  郝蓮娜轉過頭來,半瞇著眼看著我,語帶薄怨道:「臭老公,你明知道還問!

  改天我花錢找個強壯勇猛的獸人試試你的後面,你再告訴我會不會痛。如何?

  「

  「呃……呵呵……原來你想玩人獸交呀!我明天就幫你找幾個『猛獸』,讓你體驗一下被獸人的大厲蹂躪的快感?」

  「怯!你那根大……就快把我搞死了,我根本不敢想像獸人的……」

  「桀桀桀!獸人的什麼呀?」我眉毛挑了挑。

  「我偏不說!」

  話雖如此,可是我卻從她那薄瞠佯怒的神色當中,捕捉到一抹驀然閃過的興奮之情。

  (桀桀桀!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浪賤奴!)

  見時機成熟,我冷不防地抽出食指,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迅速將硬挺的粗長龍槍抵住妖菊洞口,強而有力的腰部猛然下沉,將龍槍一股腦地刺入那稍微敞開的穴口。

  「啊!痛痛痛!你快抽出去啦!」

  吃痛的哭喊,也只有剛開始的一兩分鐘而已。歷經最初的破肛痛楚,郝蓮娜的哭鬧聲,隨著粗長火燙的龍槍鍥而不捨地鑽探下,逐漸轉為舒爽地淺吟。

  「喔……變態老公……主人……你好壞……每次都要玩人家的屁屁……」

  「嘿嘿……誰叫你的屁屁長得這麼飽滿誘人,彈性十足……」

  「嗚……嗚……插死我吧……啊……娜奴又快到了……主人……求你快一點

  ……喔……到了到了……「

  當她再次到達潮吹的境界,如一灘泥般趴倒在床上時,我立刻抽出龍槍,將她翻轉過來,緊接著插入她那仍噴灑出透明淫液的牝戶,狂抽猛送幾百下,然後回到那已經洞開的菊穴,最後就在她的肛菊深處,激射出濃稠的寶精。

  前一晚過激的性愛行為,導致我隔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還沒睜開眼,伸手在床上胡亂摸了好一會兒;由於意識尚未完全清醒,所以我當下也沒想太多,但等到我逐漸回過神發現不對勁而睜開眼睛一看,赫然發現這個房間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

  勿匆穿上衣服,胡亂梳洗一番後,來到旅館大廳飛快掃了一圈,仍然沒發現郝蓮娜以及艾美的身影。

  「奇怪,人呢?」正當我望著熙熙攘攘的大廳喃喃自語時,兩道熟悉的曼妙身影,陡然映入我的眼簾。

  我快步走到她們面前,還來不及開口詢問,郝蓮娜已拉著我的手,以森冷的語氣低聲道:「回房間。」

  隨著話落,郝蓮娜和艾美便一前一後簇擁我,急步走回客房。

  剛關上門,見她們露出志志不安的緊張神情,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話剛出口,艾美冷不防地朝我丟來一團皺巴巴的紙團:「自己看!」

  我伸手一抄,把紙團攤開瞟了一眼後,不禁皺著眉頭道:「雪特!這東西哪來的?」

  「問你呀!我真搞不懂,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我們昨晚才剛踏進蘇裡亞境內,隔天就看到你的通緝圖榜!?古奇。凡賽斯,你惹事生非的能耐,還真的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不理會艾美的譏諷言語,我揚了揚手中的通緝圖榜,兩眼緊盯著郝蓮娜,道:「娜娜,你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和艾美出去買消炎藥時,就看見這張通緝圖榜貼滿了大街小巷。」

  我納悶道:「買消炎藥?」

  「雪特!你那什麼表情!」只見艾美指著我的鼻子厲聲道:「說到這個我就火大!廢柴奇,你要和娜娜姐做愛我沒意見,但能不能請你對她溫柔一點?我問你!娜娜姐前面的洞鬆了還是壞了,讓你非得搞她屁股不可?看到她一早捂著屁股來找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

  郝蓮娜乍聽艾美毫不修飾的露骨言辭時,那張艷麗的臉蛋當下閃過一抹躁羞的紅霞,以嬌瞠癡怨的語氣說道:「艾美,你別說了!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要怪他。」

  「自願?吻!他都把你搞得這麼狼狽了,你居然還幫他說話?郝蓮娜。奧迪,你老實告訴我,他到底對你下了什麼惡毒的詛咒?或者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中?

  才令你心甘情願忍受他的凌辱?「

  「唔……艾美,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的。就像……你愛我一樣!」

  「啊!」艾美神色一怔,沒多久便紅著臉,隨口道:「嗯……好吧,既然你選擇向下沉淪墮落,那我也沒話說了。好了,廢柴奇,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愣了一下,茫然道:「什麼怎麼辦?」

  「你是通緝犯呀!現在滿街都是通緝你的圖像,我保證你只要一走出旅館大門,絕對有一大堆人想抓你領賞。」

  一針見血的犀利言辭一出,我既然無法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駁,只好選擇乖乖閉上嘴巴。還好,關係和我比較親密的郝蓮娜,見到我這般窘迫的模樣後,適時出聲:「好了啦,艾美,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揪出幕後的黑手。」

  說到這裡,郝蓮娜忽然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緊盯著我的雙眼,道:「老公,你仔細回想一下,從你進入學院開始到現在,所玩過的女人當中,哪些人是王室貴族的千金小姐?」

  見她擺出正經八百的模樣,用字遣詞也聽不出一絲戲譫或嘲諷的意味,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方面的問題。

  說實話,自從我脫離處男生涯後,與我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雖然多,但這些人若不是風月場所的性工作者,就是由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性奴。

  那些性工作者,除了少部分女孩因為貪圖新鮮刺激,而自願下海兼差外,根本找不到擁有顯赫或強硬背景的女子;至於那些被我調教過的性奴,全都是受她們的主人所托,當然不存在所謂奪妻奪奴仇恨的問題。

  除了這些對像以外,我根本沒有勾引、染指過任何一個良家婦女,又何來「得罪王宮貴族」之說?

  就算我去酒吧酒館尋找一夜情,彼此事後也不曾留下真實姓名及連絡方式,

  對方自然也不認識我……

  排除這些和我發生過性關係的對象後,我實在想不出究竟得罪了哪個王室貴族,或軍方高層的眷屬?

  「到底是誰呢?」我凝視著手中的通緝圖榜,喃喃自語。

  「哼!你那雙惡魔之手,不曉得毀了多少良家婦女的清白?說不定這些人當中,就有某一國的公主或皇后呢。」

  「喂喂喂,艾美。葛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倒了公主或皇后?如果真要說我推倒公主的話,也只有依奴而已。」

  我衝到艾美面前,狠瞪她的眼睛,對她大聲咆哮,然而她卻冷冷地睨了我一眼,以近乎漠然的語氣說道:「那麼蘇裡亞帝國的公主呢?你搞上手了嗎?」

  「怯!我真的搞上手的話,早就在皇宮裡享福了,怎麼可能像一隻人人喊打的老鼠般,窩在這個廉價旅館裡……」說到這裡,一個念頭驀然閃過腦海,令我倏地一凜!

  等到我回過神後,立即轉頭問郝蓮娜:「娜娜,你們一早出門時,有沒有聽到關於蘇裡亞皇后的八卦?」

  郝蓮娜聽了我的話之後,若有所思地低頭沉吟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道:「你是指她過生日的事嗎?」

  「嗯。」我點點頭。

  「我們只聽說,皇帝一方面為了慶祝皇后的生日,一方面也順便為公主挑選女婿,所以在她生日當天,會舉辦一場盛大的慶生舞會,除此之外,倒沒有聽到其他特別奇怪的訊息。咦,不對!你怎麼忽然關心起皇后的事情?」郝蓮娜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指著我,「老公!你你你……你該不會真的推倒蘇裡亞帝國的……皇后?」

  「怎麼可能!」我馬上矢口否認,但內心卻驚駭不已,令我當下不禁暗歎:「雪特!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