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八章 絕色小玉

  冬天的太陽總是那樣親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過這天天氣異常溫暖,如火盤似的太陽如發瘋般往地上照射光線。

  這時麻三也被熱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著院子裡一片樹葉也沒有,就知道已掃過,廚房裡冒出一縷青煙,隨著院裡的旋風跟野鬼似的到處飄蕩。

  他下了床,對著院子猛吸幾口新鮮空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伸手在臉上揉捏一番,感覺舒服多了。

  「翠,火別燒得那麼大,快把我熱死了。」

  廚房裡的孔翠一聽到他的叫喚,頓時應道:「我又沒燉活豬,你熱什麼呀?」

  麻三心想:這個孔翠真是的,說話真損。頓時問道:「你熱不熱?」

  「廢話,你過來燒燒看就知道了,來吧!」

  麻三隻好挪著懶洋洋的身子向廚房走去,到廚房時,立刻聞到一股嗆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

  「怎麼這麼難聞,什麼柴火啊?」

  說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續了一把柴火,說道:「又不是城裡人,哪有這麼嬌氣?這回的柴火上被羊尿了幾泡,不就有點尿騷味嗎?呵呵,快點,來了就換個手。」

  麻三隻好坐在小板凳上燒了起來,說實話,這味還真是難聞。

  「你說這麼長的冬天,我要幹嘛呀?」

  孔翠望著鍋蓋冒出的熱氣問道。

  「幹嘛?沒事給我做幾雙布鞋,條絨的穿著最合腳了,晚上不時的打打炮就完了,其他時間隨你玩,怎樣都可以。」

  麻三一臉不屑的說著。

  孔翠砝了一聲,說道:「說穿了,我都是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這麼沒價值吧!我想我還是去賺錢,用自己的雙手賺更多的錢,那樣用起來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說道:「得了吧,一個女人就好好在家裡待著,拋頭露面的像什麼呀?我賺的錢夠我們花了,再存個兩、三年,直接蓋幢小洋樓,驚天地,泣鬼神。」

  「就你,還驚天地,泣鬼神,自己找個牆腳去哭吧!再過兩年,人家都蓋洋樓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賺多少錢嗎?」

  孔翠邊說邊皺眉,麻三則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們一天賺的再多,也好不到哪去,累死累活才賺那麼一點,多辛苦啊!哪像我們又能賺錢,又可以在一起。」

  「別說這個了,你的生意再過不久就要面臨威脅了,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麻三見老婆開始變了,天天想著做事賺錢,這可不是好現象,看來要是自己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說的可都是事實,學醫的人越來越多,這就意味著自己這點老手藝馬上就要面臨淘汰的命運,說不定新診所一開張,這間小鋪子馬上就得倒閉,他一想這事就揪心。

  看來今天不只太陽有些異常,就連老婆也異常了,算了,不爭了,到時候弄僵了,自己還得裝孫子哄她。

  想到這裡,他呵呵一笑說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這話一出,孔翠頓時「呀」了一聲,用那被熱氣薰得濕答答的小手捂起臉,說道:「看你,說什麼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得出孔翠心裡其實挺高興的,女人總是善變,這時她也變得溫順多了。

  「我想,要是鎮上那個人不來找我,我就再去看看,萬一人家只是沒空找我呢?」

  孔翠一邊說著,一邊把鍋裡的饃拿出來,在燒開的水裡攪起了玉米面。

  麻三沒吭聲,一個勁的往鍋裡加著玉米桿子,那火就像男人體內的慾火一樣,一直往上竄,鍋裡的水都滾開了。

  沒多久,有股糊味竄出。孔翠說道:「看你,火燒那麼大幹嘛?」

  沒辦法,麻三確實沒燒過幾回,這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又被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默不做聲。

  就這樣二人湊合著吃了起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喇叭聲,二人覺得奇怪,那聲音連鳴了幾次後還不停歇。

  麻三終於站了起來,嘴裡不停說著:「真是的,要是鐵蛋的話,非給他注射點狂犬病,讓他發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說道:「你呀,就一張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這時剛剛走到過道那,就聽到門外有兩個女人的聲音,旁邊兩隻大白鵝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也嚇得不敢往前,站在那裡原地踏步。

  女人?難不成真不是鐵蛋,可是現在村裡只有鐵蛋有輛鐵牛車,車上還裝著這樣的大喇叭,有時他一按喇叭,吵得連鄰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會是誰呢?

  哪知道麻三剛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幾種氣體混合的濃濃香味。這讓麻三想到了他重生前當乞丐時,在酒店門口聞到小姐身上所散發出的味道。

  他納悶地探出頭,剛剛露出半個腦袋,外面的女人說話了。

  「姐夫,幹嘛呢?偷情啊?這麼緊張。」

  這時另一個女人也出聲說道:「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哈哈,不過沒關係,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話就可以解決了。」

  麻三聽了,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是哪來的妖孽,說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一出氣就能薰死人。

  「瞧你說的,我能有什麼事,頂多吃飯吃到鼻孔裡,放屁帶屎拉到褲子裡。」

  話音剛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麻三打開門,門口的香車美女頓時讓他愣住。

  那輛車不是勞斯萊斯,也不是加長悍馬,而是一輛小型的女用摩托車,兩個女人的小屁股卡在摩托車的坐椅上,不大不小,剛剛好;整體車身看來線條流暢,如行雲流水般,獨具藝術美感。此時麻三聯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軀,凹凸有致。

  隨著笑聲,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風吹起女人黑瀑般的青絲,隨風飄蕩,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緩緩流動,實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臉龐在寒冷的冬季顯得粉裡透紅,如剛剛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蘋果般,惹人眼饞。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話打斷麻三美好的想像,他回過神說道:「哪裡,我覺得今天天氣真好。」

  「呵呵,你姐夫真有趣。」

  騎車的女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他不是有趣,而是貧嘴,沒一點實話,不過為人還是挺好的,除了有點色。」

  這話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原本以為小姨子是在讚美自己,沒想到後面又拐了個彎說自己。

  「看你說的,我人好這沒得比,後面的話就不用說了。既然來了,就快點進來吧!」

  說完,麻三便做出歡迎光臨的樣子。

  「呵呵,挺像一個合格的服務生呢!」

  騎車的女孩笑了笑說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臉相迎,這是永遠不變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讓開,我騎進去。」

  女孩說完,便催了油門,「颼」的一聲騎了進去。

  這可把麻三給嚇壞了,立刻跳到一旁,嘴裡也沒閒著,說道:「喲,這電驢可真快,像被驚嚇到了。」

  孔溪樂得合不攏嘴,說道:「看你那老土樣,還電驢,這叫摩托車,木蘭,花木蘭你懂嗎?」

  麻三看著孔溪,頓時說道:「你懂,人家花木蘭是個女的,這木蘭怎麼是台機器,還在那裡裝,真是的。你還不是坐著別人的車,有本事也弄一輛給我騎。」

  「姐夫,就你,門都沒有,你還是好好打你的針吧!我還告訴你,就我這身本事,說不定,還沒過年就弄一輛回來,讓你眼紅死,讓你天天得紅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搖三擺的孔溪,心想:你再行,還不是讓我給插得死去活來,有本事你在上邊,真是的,有種,晚上別弄我的大雞巴,有機會非得把你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罷不能。

  「你怎麼來了,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在城裡過得可好啦,有車有房,日子過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巧玲瓏的小,玉當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囉!你看看這身子,就我姐夫這樣的男人,也是一看就迷倒。」

  這時麻三也仔細地看了看,這小妞長得可真是好看,皮膚比孔翠白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屁股一樣,白透透、粉嘟嘟的,像個洋娃娃,頭上戴頂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氣;身材胖瘦剛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個當模特兒的好身材。

  「怎麼樣?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個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孔翠也看出來了,但是她心想:別說男人,就連我這女人也想多看幾眼;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沒什麼,再說,他再色如果人家不願意,他也色不成,也就是飽飽眼福罷了,若是管得太緊,想不出軌都難。想到這裡孔翠笑了笑,兩隻眼睛望著這個叫高小玉的女孩說道:「別說你姐夫,就連我都看傻了眼,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機會要張照片掛在牆上,沒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幾年。」

  這麼一說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給樂壞了,捂著嘴巴說道:「嫂子真會說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雙眼望著她,喜孜孜的想著:她真是漂亮,要是能嘗嘗,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說話就是好聽,哪像你,說話跟撞牆一樣,開口就損人,再這樣下去,看你怎麼找婆家,找不到的話,當一輩子老女人。」

  麻三不留情面的說著孔溪非但不生氣,還嘻皮笑臉,高小玉則感覺這裡新鮮極了。

  「小溪,在農村感覺真好,你還說農村不好,這裡連說話都這麼好玩,要是有機會,我要好好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享受這種感覺。」

  看樣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了,雙眼望著農家小院,充滿了嚮往。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你也真是的,喜歡這種感覺。我這輩子怎麼也不想在這待著,還是你們城裡好,吃好、穿好,還騎電驢。你看看我們家,住的不像樣,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兩天就髒得不像樣了……」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孔溪開口道:「姐夫你別在這丟人現眼。就你那衣服還好意思說兩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個多禮拜才脫,要不是我姐跟你要,你肯定捨不得脫。」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裡沒那麼注重穿著,所以沒那麼講究,老西裝、藍褲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標準的農民兄弟,真是丟臉!麻三心裡也氣,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過來,非得精心打扮不可,這回可把他那光輝的形象全給毀了。

  這時孔翠從屋子裡端著茶和點心出來,孔溪拉了拉旁邊的竹椅,說道:「來,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麼事都想得周到。從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姐弄的,我爸媽的眼光不好,買的衣服我從來都不穿,小時候還得撿我姐的衣服穿,現在我姐常幫我買好的衣服,說什麼快嫁人了,得穿好一點。」

  孔翠笑著望向不停說著話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多話。

  高小玉望著漂亮的孔翠微笑道:「還是你好,什麼都有姐姐照顧,我只有一個哥哥,而且還不做正經事,整天到處閒晃。別說照顧我了,還淨給我惹事,要有機會,真想和你換一換,讓我也享受一下這樣的美好時光。」

  說完便望著家中的四周,像是想融入這一切。

  這時麻三似乎無法融入話題,便回到堂屋裡;孔翠則陪著妹妹和高小玉一起閒話家常。

  沒多久,麻三從裡面走了出來。

  孔溪背對著他,鼻子一動,頓時大叫了一聲:「唉呀,我的媽啊,怎麼有股太陽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來了。」

  經孔溪這麼一說,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轉頭往後看去,這下可把孔溪給樂壞了,只見麻三西裝革領,穿著皮鞋,頭髮上還濕答答的,梳得油光發亮,頓時像變了個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這麼帥給誰看啊?別忘記,你已經結婚了,老婆可是我姐,哈哈,看看你,還打扮了起來,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論你穿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真是的,弄得那麼隆重幹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著嘴憋著笑,但看著麻三那滑稽的模樣,覺得這裡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扭頭說道:「你以為我像你,不要好的時候,找片布擋住就行,要好的時候,非穿皇帝的新裝不可。我這是要去外面辦事,一下就回來,這叫注意形象,懂嗎?」

  說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便穿著光鮮的衣服往外面走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面都是村裡的人,個個穿得灰裡土氣的,這樣出去豈不顯得自己更突兀。

  麻三隻走到過道裡,便趴在牆上看著院子裡的三個人,特別是貌美如花的高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釘了釘子般,望著她一眨也不眨。

  過沒多久,只見三個人站了起來,他以為她們要回屋坐著,但卻沒有進去,他連忙說道:「孔溪到裡面去坐一會兒,等一下讓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讓小玉也嘗嘗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幾聲,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說道:「姐夫,你就別裝了,不就是想讓小玉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嗎?告訴你,我們現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裡有什麼好玩的呀!」

  說完便推開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聽,什麼?現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會吧,這麼早就走,不是才剛來嗎?我還以為你們會在這裡住幾天呢!」

  「我就猜你是這意思,得了吧,我們現在要去城裡洗桑拿。」

  說完,二人便跨上摩托車,一溜煙走了。

  這一走,可把麻三整個心都掏空了,心裡就像冬天一樣,涼涼的。

  這時,麻三仍站在門口,久久不願進去,院子裡的孔翠望著過道裡的身影,說道:「全進,還不進來?站在那裡幹什麼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這時才回過神,心想:這樣實在太難看了,讓老婆看見多難受啊!便進了屋裡,看到孔翠正在納鞋墊,只見鞋墊上一朵盛開的大紅花格外耀眼,紅得招人喜歡,不論從畫工到針銹上,都是堪稱一流。麻三心想上高小玉雖然好看,但總感覺有種華而不實;老婆孔翠雖然不及她,但感覺就像是花生般,外表雖不美,但是做成什麼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還是好好愛老婆吧!這時他好像良心發現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輕輕按摩著,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個樣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麼吸引你?是不是我變難看了,像個老太婆一樣?」

  麻三這才明白,原來孔翠細心得很,只是剛才沒說出來。

  他急忙說道:「瞧你說的,哪會,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們這個年齡,不知道會老成什麼樣呢?再說,城裡的女人是不能這樣比的,她們天天什麼事都不用干,肯定會好一點,要不然讓她在田里摸爬滾打十幾年再看看?哼,所以說,能保養成像你這麼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幾個,這可是我全進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雖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說的話是逗她開心,但心裡還是很高興,畢竟這是出自老公之口。

  不一會兒,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療,看好後,對方還誇麻三帥氣,說道:「看看你家老公,長得帥呆了,別說有病,沒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聽,愣了,這時看病的人也回過神,急忙搖手說道:「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這麼帥氣乾淨,就能好一半。看我這嘴,老說錯話。」

  麻三夫婦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兩句話都能說錯,真是的,要真是那樣,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殘。

  「沒那麼嚴重,剛才我們家有客人來,所以才換了身衣服。」

  孔翠邊說邊笑。

  麻三聽完有點不開心,說道:「說話都不會說,我平常很愛乾淨好不好,再說,這做醫生的還能說自己不講衛生嗎?真是的,那以後誰還敢來我們家看病啊?」

  兩個人現在動不動就鬥嘴,看來生活真是太平淡無味了,麻三倒也樂意。

  現在這個季節,村裡的人們除了吃喝就是睡覺,這時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眼,便仰著頭,閉目養神。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還推著一輛舊自行車,推車的是一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與孔溪差不多。來到院裡看了看,還沒站穩,院裡的那兩隻大白鵝就鑽了過去,麻三眼尖,一看白鵝又要去咬人家,頓時叫了一聲:「回來。」

  兩隻鵝還真聽話,馬上停住了腳步,伸著膀子叫了起來,這下可把女孩嚇壞了。

  麻三望了望,這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和剛才的高小玉比起來,那可真有著天壤之別,就穿著來講,這女孩明顯就是農村婦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裡的二人說道:「請問你是孔翠嗎?」

  孔翠一聽,急忙睜開眼望著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請問你是?」

  「哦,我是欣雅服裝店的。你不是給我姑姑留了個地址,說想去學剪裁嗎?」

  孔翠一聽,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哦,對,我就是,謝謝你,過來坐坐,我去買瓶飲料。」

  孔翠簡直樂暈了,從口袋裡掏出錢塞給麻三,推著他去買東西,麻三這時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個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學剪裁?呵呵,難不成還真有門路?他邊想邊走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他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會在飲料裡下點藥,好好銷魂一下,可惜沒有機會啊!再說,這個女孩也不算很漂亮,還是算了吧!他邊想邊搖著頭往家裡趕去。

  剛走到巷口,就聽到一陣老女人的笑聲,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會是誰呢?他忍不住聞聲而去。

  這時又傳來一個男人不要臉地說著:「快,往下脫一點。」

  「靠,真不要臉。」

  他在心裡咒罵。

  剛剛把頭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面不遠處的老屋前亂搞,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鐵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瘋嬸子樊美花,她正在鐵蛋的引誘下脫著褲子呢!嬸子那股傻勁真是沒法說,但麻三再壞也不能讓鐵蛋欺負嬸子,頓時大吼一聲:「鐵蛋,你這個死玩意兒,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鐵蛋一看又是全進,恨得牙癢癢,急忙跑走,邊跑邊喊道:「我搞個老娘兒們礙著你什麼事啦?你能亂搞,就不能讓我也搞搞。那天你騙走我二十塊錢,還沒說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

  鐵蛋雖然把話說得很絕,但心裡確實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轉眼間就一溜煙跑了。

  這時瘋嬸子還沒臉沒皮地笑著呢!看到麻三,頓時淫心大起,朝著他就撲了過來,嘴裡還說著:「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只是當初沒勇氣,現在給我一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會回來一次,沒事的……」

  麻三哪裡能受得了,拿著飲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裡,從二人聊天的內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細看來還挺標緻的,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樣打扮,肯定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現在讓這身土裡土氣的裝扮給弄丑了。

  李燕坐了一會兒,說道:「不早了,等下還有幾個人要趕著拿衣服,我得回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學,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話,錢就多發點,反正我們這學徒錢都不多,但也就夠個零花。」

  「聽你說的,本來就是要向你們學技術的,錢就不要了,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這樣,從第二個月開始能幫工才算起,第一個月是沒有錢的。」

  「嗯,謝謝你,順便替我向你姑姑問好,我明天就過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裡高興極了,回頭抱住了麻三,說道:「老公,我愛你。」

  麻三被弄得暈乎乎,這突然間的擁抱還真是讓人受不了,在村裡說我愛你,更是讓他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愛我哪啊?」

  「哪都愛。」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裡跑去,看樣子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這時陽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將她放在床上,想著剛剛亭亭玉立的高小玉,開始幹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學剪裁,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情自然愉悅,把全身的興奮都用在這次做愛當中,極力配合著慾望橫生的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飽滿的乳房上,來回揉著,臨根部則用力往上推,讓孔翠的兩隻咪咪拚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紅色奶頭,脹脹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會爆出來;麻三下身腫脹的大龜頭就像剛剛出鍋的大熱狗,熱氣騰騰地插著紅嫩潤滑的小蜜穴。

  孔翠的浪聲忽高忽低,下身的愛液一股熱過一股,小臀纏綿、扭動著,似乎要把麻三的靈魂給勾出來,讓他體驗靈魂出竅的快感。

  床吱吱作響,隨著時鐘的滴答聲,規律地響著。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相互交融著,時而快如脫兔,時而靜如處子,一番激戰後,麻三把對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發洩在孔翠的身體裡……

  請續看《鄉野痞醫》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