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一章 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髮廊裡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幹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並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裡要飯,實在沒人施捨的時候,就去垃圾堆裡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沉沉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只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裡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裡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這裡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裡顯得很安靜,院子裡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髮廊找小姐,幹著幹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裡?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裡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

  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裡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只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裡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髮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幹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裡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裡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裡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薑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隻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髮,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裡面那硬硬的乳頭拚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紮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薑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薑糖水入了口,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裡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幾幾條棉被給麻三篕上,大熱天的一蓋,麻三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隻紅燜鴨子,似乎連心臟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裡晃來晃去,晃得麻三心裡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衝著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為止。

  她蓋好後,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裡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裡到處翻著,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噁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呵呵,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飢渴發洩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裡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裡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麻三嚥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

  女人說著便鬆開他,一隻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呵呵,沒事了,只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呵呵,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隻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複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

  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著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面。麻三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係,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麼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樺,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裡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孔翠掙扎著,嬌嗲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病之前才剛剛弄過嗎?」

  麻三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他兩隻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著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艷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

  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面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裡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只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只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

  想到這裡,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事,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裡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裡,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裡透著紅,紅裡透著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著幾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把雙腿叉開,兩隻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麻三哪裡受過這麼大的誘惑,面對床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麻三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薑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來吧!不論你怎麼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

  別說做愛了,麻三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只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裡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面。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麻三望著面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只見她的腿一仰,露出裡面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裡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歡,他用力盯著,能看出這條花裙子裡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著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隻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著。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團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著、轉著。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只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麻三一聽,癢到了心裡。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著蘋果臉、表面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著那只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吃一次的奶油麵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麻三,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著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拚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麻三心裡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隻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干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

  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麻三並沒有什麼食慾,用手捻起她的奶頭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

  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裊裊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乾淨,好像才剛修好,整面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鐵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誌,只見上面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檯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隻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裡面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只在兒時才見過。

  最裡面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面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裡的情景不太樂觀。

  抬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裡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裡面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

  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隻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隻大奶如糰子似要從胸罩裡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慾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髮有點凌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隻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髮,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姜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姜銀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姜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裡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

  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姜銀面對面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

  姜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

  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鬆口,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

  姜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

  「哦,就是這裡痛。」

  說著姜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姜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裡,大腿根兒。」

  姜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抬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裡痛啊,怎麼辦?」

  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