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二章 疑難雜症

  麻三頓時開心極了,急忙說道:「對、對,按摩按摩。」

  他四處看了看,心想: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醫生你找什麼啊?」

  姜銀見他四處張望,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適。」

  「那裡不是有個裡間嗎?」

  姜銀說著指了指,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房間。嘿嘿,那在裡面不是想幹啥就幹啥?想到這裡他滿心歡喜,偷望了望這個長得娃娃臉的姜銀,心想:她肯定是結婚沒多久,看那身材一點都沒變,細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賞心悅目。

  「哦,對對,你看看我真燒糊塗了。來,進來吧!」

  麻三便開了門,四處找了找,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這裡面倒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牆,還好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使得這裡的光線充足了不少。

  姜銀也不害羞,進來之後把門帶上,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饞望著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壞意大起,心想:這麼好的女孩卻給別人就搭了,要是能讓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銀子,哪個腿疼啊?」

  說著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裝模作樣了起來。

  「這個腿。」

  這時姜銀抬起腿,不巧的是姜銀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處,裡面那條紅色的內褲一下子露了出來,姜銀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腿放平,用手使勁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臉紅了,粉紅粉紅的。

  麻三這時的臉也紅了,彷彿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他覺得頭懵。剛才兩條白晰、亮晶晶的腿像兩把利劍一樣,把他的慾望一下劈開,他有點控制不住,剛剛還皮軟的陰莖此時已經雄起,把褲子頂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猛戳幾下,大干幾百回合。

  「哦,這腿怎麼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抬起的腿,此時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是他極力地控制著。

  姜銀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麻三也察覺到她臉上的紅雲似乎沒有退去,覺得這事必有蹊蹺。

  「這,不好意思說。全醫生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說,麻三心裡越癢,這回還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想到這裡,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說道:「小銀子,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這麼一說,小銀子頓時在床上亂踢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看看你,壞死了,非要問那麼清楚幹嘛?」

  「就是想知道,怎麼會扭到這裡?」

  說著麻三就伸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這肉可真軟,摸上去不薄不厚、軟綿綿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裡面的骨頭。

  她咯咯一笑說道:「全醫生你輕點,痛死了,就是那裡。好像是錯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處,有點突出,似乎還有點腫。笑了笑道:「是脫臼了。怎麼會把這裡弄錯位了呢?要是不抓緊治療,臼里長了肉,以後你就殘疾了。這得趕緊看,不然長得再好看也沒人要!」

  麻三看著眼前躺著的姜銀,淫心大起,故意說著。姜銀一聽,頓時怕了。

  「什麼!會殘疾這麼嚴重啊!」

  「是啊,以後你走路就是這樣一高一低,跟那條土馬路一樣。」

  「看你說的。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幫我看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了我馬上就給你治。」

  姜銀這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問下,姜銀羞紅著臉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別人說,要不然我真的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

  麻三一聽,心裡緊張的啊。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銀噘了一下嘴,說道:「前幾天全大頭不是從外面回來了嗎?」

  麻三裝著知道的樣子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怎麼了?」

  姜銀哼了一聲,臉上的紅雲越來越濃。

  「他來了之後,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給抱到了床上……」

  說著姜銀用手一遮臉,羞答答的說道:「別問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說吧、說吧!我們做醫生的什麼事沒見過啊。你這事多著呢!別害羞。」

  「真的?」

  姜銀聽了頓時說道:「不止我一個啊!」

  麻三點點頭。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頭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臉上亂咬亂啃,隔著褲子就亂捅,我說你先來點前奏,他聽都不聽,說幾個月沒沾女人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我的褲子、衣服全都扯開了,拉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紮了起來。當時我的腿沒放好,一高一低,他那麼大個身子一下子就從上往下衝過來,我這哪裡能受得了?聽到『喀嚓』一聲,我疼得要命,哭了起來,可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還一個勁的捅,等他發洩完了之後,我的腿也就變成這樣了。這一晃都兩天了。」

  麻三一聽,嚥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媽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這麼對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個老婆不會生,生個孩子沒屁眼。」

  這時躺在床上的姜銀一聽,可氣壞了,指了指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說話的,我就是金大頭的老婆,你咒我不會生幹嘛,真是的!」

  說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從床上跳了下來。

  麻三一看,頓時明過來,急忙一把拉住姜銀,連聲道歉。

  「小銀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這個全大頭真不是個東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對待女人就得體貼、照顧,並不是對待一個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換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說進我就進,你說出我就出。」

  姜銀這一聽,坐在床邊笑道:「全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讓你進出呢!快點吧!快點給我看腿。」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對,別光紙上談兵了,先摸摸再說,不然媳婦把飯做好,再想摸都沒機會了。

  「來吧!我先給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給你開個藥,喝個三、五天,保證你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

  說著姜銀便躺下去,這時她似乎還有點緊張,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喚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銀,伸出手在她的大腿處摸了一把,還是很美妙的感覺,更別說這回還扭得還真夠狠,很明顯能摸得出高出一截來。

  他一隻手輕輕的把腿抬起來,另一隻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裡一敲,聽到「喀」一聲,姜銀也隨之大叫了一聲。

  「啊!好痛啊!醫生。」

  麻三心裡也嚇了一跳,望了望姜銀叫得梨花帶雨的,頓時擔心了起來。正在這時,姜銀輕輕的抬起腿,活動了一下,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嘿,全醫生,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輕鬆了很多。」

  此時的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是一個要飯行乞的,怎麼會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難不成,自己帶著兩個人的意識?全進所學的東西自己也都會?他這時欣喜若狂,想著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誰,自己就不用擔心以後會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誰啊,我麻三……」

  剛說到麻三,頓時頓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動竟把老底給掀出來了,那還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這裡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還有大把機會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誰啊!再麻煩的病都難不倒我全進。不過別動啊!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好好的按摩治療,按摩對於你病情的恢復是至關重要的一步。來,我現在就給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脫臼的四周輕輕揉了起來,剛揉沒幾下,麻三感覺到不好,望著她起伏的胸脯,覺得不如用手直接摸來得舒服。想到這裡他把手套也脫了,很大膽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時姜銀整個身子一抖,很癢的樣子,用手一擋。

  「醫生,你怎麼把人家的衣服給拉了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醫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說,隔著衣服摸不準,再把腿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他裝得一本正經。姜銀剛剛摀住的手鬆了開,任憑麻三把衣服掀開,裙子也幾乎拉到陰戶處。

  麻三這時興奮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還沒有這麼摸過其他女人。

  手剛剛碰到,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臀部揉著,一會左一會右,逗得姜銀用力咬牙忍著。

  「舒服嗎?」

  「嗯。」

  「往裡一點吧?」

  姜銀一聽,愣了,道:「你是醫生,我怎麼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聽,對啊!我的地盤我做主。想到這裡,他把手從臀部移到了會陰處,姜銀被摸得猛地一吸氣,兩條腿一下弓了起來,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內容全盤拱出,麻三看傻了眼。只見她的陰戶鼓鼓囊囊的,很飽滿的呈現出明顯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銀那迷人的前庭,裡面的東西是不是一個樣呢?他壞壞的想著。

  「咯咯……」

  姜銀被揉得幾聲浪笑。

  「全醫生,好癢,不要抓那裡了,受不了了。」

  說著姜銀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一起移到會陰下,用手摀住了。

  「別動。那裡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說著他的手從會陰處往下滑,看樣子非常認真,手輕輕緩緩、停停頓頓,弄得姜銀浪聲一片,欲罷不能。但是此時是在看病,姜銀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挑逗,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懷好意的給她看病,哪裡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藉著燈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褲頭似乎被兩個大肉片兒夾到,麻三再也老實不了了,伸出手,鑽進了褲頭裡面,往後一扯,將夾進去的小褲頭拉了出來。

  姜銀「啊」的一聲,一看醫生的手並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便沒吭聲,繼續讓他看著。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繼續按著,但是左手就不老實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用力的在她的會陰處從上往下甩了起來。

  此時姜銀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這麼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他確定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來這村裡樸素的姑娘也是一樣風騷。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麻三這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伸手把姜銀罩在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他看得很清楚,姜銀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著蜜一樣的液體。

  他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拎起大槍就準備衝過去。

  就在這時,燈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從窗口射進來的光線,看上去昏昏黃黃。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燈一黑,頓時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門口竟有一條縫,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不會塏孔翠吧?姜銀也在慌亂的提著褲頭。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放好,急忙笑著說道:「是孔翠嗎?」

  。這時門邊上傳來一陣笑聲,說道:「廢話,不是我還有誰。剛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就停電了,你們在裡面幹嘛呢?」

  麻三下邊的老二已經嚇軟了,如同醃茄子似的吊著。姜銀急忙說道:「嫂子,醬生剛才給我整骨呢!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喀』一聲,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姜銀從床上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她拚命整理著不雅的現場,深怕被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做好飯了?」

  「好了好了,姜銀妹子,你要不一塊吃?」

  姜銀這時走到門口,臉上依然是紅通通的那麼水靈,與媳婦孔翠比起來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點恨孔翠來得不是時候,要是能再晚個十幾分鐘——哪怕是五、六分鐘也好,自己的大槍還沒有進去就來了,真是大大的掃興。

  「不了,我來的時候婆婆已經開始做飯,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來,這是錢,走了。」

  姜銀把錢塞給麻三後轉頭就走,臨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銀邁著步子向大門口走去。

  麻三看著她,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給你看看。早點好了,沒事了。」

  「嗯,好。」

  這時孔翠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來你真燒得不輕,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動活動。」

  「呵呵,好好,還是老婆好啊!那我們就吃飯去,看看老婆的手藝怎麼樣。」

  孔翠依然那麼風情萬種,微微笑著。

  「呵呵,我的手藝絕對能養住你的胃。走,嘗嘗去。今天讓你吃豆腐。」

  麻三一聽,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啊?不是這個豆腐,你不剛吃過,還想啊!我給你做的是小白菜燉豆腐,又香又辣,保證你啊——咦!壞了,你現在病還沒好,不能吃辣,呀呀,這可怎麼辦,你先回床上歇著,我再給你炒個菜。快去、快去吧……」

  說著孔翠就推著他去堂屋的臥房裡。麻三一聽,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說道:「看看你說哪裡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哪裡有那麼嬌情,吃,辣點發熱好得快。」

  說著麻三便拉起孔翠進了廚房。

  剛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湯,兩個凳子,看起來簡單樸素。怎麼沒有一個老人?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見老公望著桌子發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麻三還是想知道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看笑話,還是問一下老婆,就算是丟人也丟在家裡。想到這裡,他吃驚地問道:「爹娘呢?」

  媳婦孔翠一聽,伸出小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學醫啊!當時爹病重,你大老遠跑四、五里路去叫醫生……」

  這時孔翠忽然愣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裡的事你不記得?再這樣耍我不跟你說話了!」

  說著盛了一碗飯自己吃了起來,麻三一看孔翠生氣了,解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能真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問問你,要是別人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多丟人啊!」

  孔翠看他並沒有說謊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說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給你說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也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唯一的醫生也在四、五里外的莊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剛剛睡下不理你,說已經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給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還是不理,說明天就是明天,愛看不看。沒有辦法,你回來的時候爹已經死了。當時也是聽人家說的話,你就立誓一定要做個醫生,所以扔下鋤頭,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去城裡拜師學藝。」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偉大的壯舉,看來自己也是個有志青年啊!

  「那媽呢?也死了?」

  孔翠一聽,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說,媽去姐家住幾天,還沒回來呢!看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狗屁麻三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說的真不是人話。」

  但是問了這問了那,最後還是覺得缺點什麼?

  「那我們的娃呢?是不是上學去了?」

  孔翠一聽,笑了道:「呵呵,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哪有那麼快啊!你不是說等我們攢了錢蓋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嗎?」

  「哦哦。」

  這時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夾了口菜吃了起來。嘿,這菜炒得真香,說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蔥花味讓他忍不注猛夾幾口,就著飯吃了起來。

  「看看你吃成那樣,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啊?」

  這麼一說,麻三醒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是豐衣足食,沒必要跟做乞丐的時候比,見好吃的趕緊吃掉,不然也許一下就被同夥給搶著吃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呵呵,好吃嘛!再說,這幾天餓得肚子裡空空的,一聞到香味,胃口大開。」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氣不錯,等一下我們到外面走走。讓你腦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著吃著,心裡真的很感激老天爺。當然也感謝那個讓自己興奮而死的小姐,要是沒有他們的配合,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鄉醫的身上。

  吃了飯,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門鎖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裡情侶出門都是手牽手的,我也來感受一下那種氣氛。想到這裡,他拉起孔翠的手。

  這時路上剛好來了一個婦女,騎著自行車,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說道:「全醫生,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聽,頓時臉紅了,甩開麻三的手,笑著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這天不熱才怪,都是全進這傢伙不老實。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說著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婦女邊騎邊說著:「好好,那是全醫生太喜歡你了,不忍放開你的手。唉!年輕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頭子,別說拉我的手,理都懶得理我,天天躲著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這個婦女,聞到一股狐臭味,頓時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樣子,誰都不會理你吧。

  婦女走了,孔翠的臉還紅著,看來孔翠也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想像。是啊!這種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瘋狂,哈哈,自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

  「你看看我們家這裡最好了,往那邊去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旁邊還有個溫泉,有好多人都在那裡洗澡。不過現在村裡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來兩回,中秋節過秋來一回,過年的時候來一回,其他時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裡。」

  「你傻笑什麼啊?這村裡恐怕除了老頭外,就剩你這一個男人了。」

  孔翠看著他,麻三回頭看看孔翠,笑著說道:「呵呵,沒那麼誇張。就算剩我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們幹活,晚上我們也幹活,多浪叫幾聲,讓她們都羨慕去吧!」

  孔翠一聽,樂得花枝亂顫,粉拳直捶。

  「你個壞蛋,這一覺醒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壞死了。」

  麻三I聽,覺得也有點過頭了。急忙止住笑聲道:「好好,來點正經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們倆這麼高興,眼紅怎麼辦啊?」

  「就是,別人要搶我老公可怎麼辦啊?我可捨不得。」

  說著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時剛剛割過麥,天氣顯得燥熱。路兩邊的大白楊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似乎也在享受著微風所帶來的快感。樹蔭下的風稍微涼快一點,吹起孔翠的頭髮,飄到麻三臉上,癢癢的,他低頭看了看依在身邊的孔翠,感覺很好。

  樹的一邊是水溝,一邊是地,溝邊水草豐盛,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偶爾幾隻青蛙被二人驚醒,「颼」一聲從草叢裡躍起猛地跳進水溝裡,一圈圈漣漪慢慢擴散開來,打破了水的平靜,又在不遠處,露出那尖尖的頭,瞪著兩隻大大的眼,望著二人靜靜觀察著,似乎也想著找個母青蛙一起散步於此。

  不遠處有幾個老頭,手裡拿著竹棍坐在路邊閒聊,片片的白點,能辨認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閒的啃草,幾聲滄桑的笑聲不時順著風傳來,使整個村子顯得有些「哪裡有溫泉?要不我們去洗個澡。」

  孔翠一笑說道:「你傻啊?現在天這麼熱,水很燙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能洗,水面冷卻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剛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剛剛說完就下了命令。麻三聽不懂,心想: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洗呢?我們一起洗啊,難不成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是有玻璃怕劃腳?

  孔翠把臉一仰,噘起小嘴說道:「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說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曾經幾個月都沒洗澡呢!」

  孔翠一聽,在他臉上打了一拳:「胡扯,自從我進了家門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讓你上床!」

  說著孔翠一臉生氣的樣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個十次八次的。哈哈……」

  麻三聽到這話就來勁了,口無遮攔的說著。

  孔翠紅了臉,調皮的望著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耶,從來不和我說這事的。不過我也很不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整天死氣沉沉的,沒情調,倒喜歡你現在這樣,雖然有點下流,但是要講給誰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給別的女人這麼說笑。我可不願意。」

  麻三一聽,看來這次重生到全進身上還是有很大的變化。既然老婆喜歡就保持吧!不過不給別人的女人說這話,那就因人而異。要是有機會的話,可就怪不得我嘍,呵呵。

  他心裡壞想著,緊緊拉著她的手,或許這樣才能給她最大的保證。孔翠這時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

  當兩個人快走到放羊老頭的地方,頓時鬆開了手,麻三不同意,但還是被孔翠執意甩開了。

  「別拉了,給人家看笑話,你走前,我走後。」

  孔翠這時往後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幹嘛啊,兩口子不走一塊還分開走啊!」

  「人家看了笑話。」

  孔翠說著扭著兩個飽滿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當鼓棰的樣子。

  「真是沒見過,太封建了。」

  這時放羊的老頭們也看到了兩人,並對他們打著招呼。

  「全醫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爺你們都好吧?」

  麻三見那人歲數不小,便隨口挑了個輩分叫著。孔翠一聽,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