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壓摟著小妖精,濕軟的滑舌恣意舔弄她敏感火熱的嬌軀時,耳邊驀然傳來了幾不可聞的悶聲嗚咽。
「嗚……嗚……」
循聲望去,只見被我冷落在一旁的郝蓮娜,此刻竟眼泛淚光,一臉悲淒地盯著我。
「娜娜老婆,怎麼啦?」我翻身下椅,挺著仍昂首而立的濕漉龍槍,緩步走向床上。
「嗚嗚……」
我剛拿掉郝蓮娜口中的布團,她居然哇地放聲大哭起來!第一次看到她像個彷徨無助的小女孩,完全沒有堅強女人或冷傲女軍官應有的堅毅神色,令我頓時感到好奇與不解。
「呃……你怎麼了?」
「哇!嗚嗚嗚……臭古奇、死古奇、沒良心的變態惡魔!把人家蹂躪完之後丟在床上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和那個不知羞恥的賤精,毫無顧忌地在我的眼前玩起人妖大戰?!死沒良心的敗類、廢柴、衰男……」
想不到我好心讓郝蓮娜開口說話,結果換來的卻是一連串,宛如連珠炮般的惡毒言語,令我不得不將沾滿她口水的布團,再度塞入她的嘴裡;沒多久,原本喧囂吵雜的斗室,終於逐漸安靜下來。只是被我綁在床上的大奶老婆,仍然流淌著受盡委屈的淚水,在床上不停地扭動掙扎,繼續發出「嗚嗚」的哽泣悶聲,似乎還想藉此宣洩積壓在內心的不滿情緒。
我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朝床下彈出被大奶老婆吼震出來的耳屎,故作感慨地歎了口氣道:「唉!女人就是這麼麻煩!依奴,休息夠了嗎?可以起來的話,就快過來幫我。」
「哦。」全身赤裸的小妖精隨口應了一聲,才緩緩從椅子上爬起,拖著蹣跚虛浮的腳步走到床前,「主人,你打算怎麼處罰娜娜姐?」
我睨了在床上不停扭動掙扎的郝蓮娜一眼後,隨即將目光移到依娃身上道:「把她打昏!」
話剛出口,依娃霍然瞪大眼睛驚呼道:「啊!什麼?!」
「嗚嗚嗚……」口不能言的大奶老婆動作稍微停滯幾秒後,驀地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
「笨依奴!不打昏她的話,我怎麼把魔法陣刺繪在她身上?你難道忘了,假如少了魔法陣圖騰,娜娜身上的魔晶環根本無法發揮作用,充其量只是好看卻沒有用的飾品而己。」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郝蓮娜說道。
站在床頭的依娃聽完我所說的話,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看著我道:「可是主人,這……這樣做好嗎?」
「如果不打昏她,放任她在床上亂動,那麼我待會兒刺繪魔法圖騰時萬一刺壞了,導致她爆體而亡怎麼辦?」
「有那麼嚴重嗎?」依娃神情疑惑地對我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我們人族的體質和你們妖精族不一樣嘛!況且娜娜又特別容易在痛苦中達到高潮,我怕刺繪魔法陣的秘汁還沒幹,她的淫水已經先流乾了。」
話剛出口,我就瞥見郝蓮娜那雙湛藍色的眼珠,彷彿要噴出羞憤的怒火般狠瞪著我,然而天真可愛的小妖精聽到這句充滿揶揄意味的言語後,卻噗哧一聲大笑道:「哈哈哈……主人,你真愛開玩笑!我不相信女人那裡的水會流乾……」
「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嘴角漾著淫邪的獰笑說道。
「不……不用了!主人怎麼說,依奴就怎麼做。」隨著話落,依娃立刻站在郝蓮娜身邊,怯生生地看著她道:「娜娜姐,對……對不起!我完全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待會兒萬一出了事,你要報仇的話不可以找我唷。」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氣急敗壞道:「喂喂喂!沒義氣的賤精!手術還沒完成,你就先詛咒主人?哼!你詛咒娜娜就算了,還把過錯全推到我身上!?你的良心是不是被淫魔獸吃了?」
「唔……」全身赤裸的小妖精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看著她那雙可憐無辜的眼神,我頹然無奈地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們先解決娜娜吧。處理好她的後事,我們還有一個艾美要解決呢。唉!怎麼從坦加禁地回來,就一堆煩人的雜事等我處理?早知道就不回來了……依奴,動手吧。」
「哦。娜娜姐,你忍一下、忍一下就過去了。我會盡量讓你感受不到痛苦……」
想不到依娃撮手成刀,纖細的藕臂剛高舉過頭,動彈不得的郝蓮娜竟然嚇得就此昏了過去;而那無布料遮掩的下體,亦同時激射出一道金黃色的腥臊液體。
甫見如此奇特的景象,我當下掩鼻搖頭道:「嘖嘖嘖……她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連死都不怕的傑出女軍官嗎?唉……女人呀,真是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生物呀!」
「主人,娜娜姐好像嚇昏了耶?」依娃放下手說道。
「呴!只要眼睛沒瞎掉的人都看得出來啦!」
「那……現在呢?」
「你在旁邊看著,萬一她待會兒醒來又亂動,你就直接賞她一個痛快!」我面無表情地做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後,馬上拿起空心針筆,從筆尾塞入從大魔神那裡搜刮來的特製棉線,心神專注地在郝蓮娜身上刺繪魔法陣圖騰。
針筆入肉剎那,一顆鮮紅的血珠隨即滲出雪白的肌膚,而郝蓮娜雖然失去意識,但是她敏感的身體仍反射性地抖了一下。我用力按住刺入的部位,小心翼翼地放出黑暗魔氣,將塞在筆管裡的棉線打進她的身體,隨即在線頭灌注魔氣,讓它變成猶如堅銳的鋼絲後,另一隻手便隔著血肉相連的肌膚,引導棉繩在她的體內遊走,逐漸按照我的意思編織出完整的魔法陣;直到線頭回到原點後,我隨手用針尖一挑,之後就將斷掉的線頭在肌膚下打了個繩結,才將針筆沾了早已準備好的特調秘汁,沿著剛才棉繩行經的路線,一針一筆地刺繪出魔法圖案。
依娃等到我刺繪完一個魔法陣圖騰,暗紅的汁液逐漸隱沒在郝蓮娜雪白的肌膚後,忽然出聲問道:「主人,你剛才刺繪的手法好奇怪,跟我不一樣吶。」
我搓揉酸痛的臂膀,輕笑道:「呵呵呵,這是我幫淫姬進行重生手術時所悟出的方法。這種手法我稱為──埋線!」
由於人族和妖精族先天體質不同,假如一下子灌進過多魔力,她卻無法馬上將這些頂級能量完全吸收,真正化為已用的話,那麼魔力因此而外散浪費還好,我就怕那些過於猛烈霸道的能量無法疏導,結果最後和我一樣,換來爆體而亡的潛在危機。
正因為考量到郝蓮娜的魔法體質,而且自己也歷經過這種切膚之痛的深刻經驗,所以我當然不希望改造後的郝蓮娜,日後若遇到必須施放魔法自保時,卻發生和我相同狀況的窘態,所以我才會採用如此繁雜的手續。
這種埋線手法的最大優點,就是不需要把郝蓮娜的身體搞得血肉模糊,事後還需要借助無縫接合術,以及長時間施放光系治癒魔法才能恢復如初。既然不需要把身體搞得面目全非,自然就不會出現大量出血的情形,為這項改造手術徒增失血致死的危險因子。
時間,就在我專心刺繪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在這段不算短的刺繪過程中,郝蓮娜曾痛醒幾次,但充當臨時助手的小妖精則按照我的吩咐,手刀盡責地在第一時間迅速起落,讓她繼續處於「昏睡」狀態。
在郝蓮娜的會陰點完最後一針,我放下手中的工具,興奮地大叫:「執刀手術師古奇·凡賽斯在此宣佈:為病患郝蓮娜·奧迪小姐的『提升魔力大改造』手術──完成!」時,依娃卻輕扯我的手臂,「主人,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最後一個步驟?」
「嗯?」
只見小妖精臉上浮出臊羞地紅暈看著我,期期艾艾道:「就是主人……主人的寶精呀!」
「啊!呃……呵呵……那個呀……喔!對對對,我差點忘了……我們現在再來一次吧。」
彷彿察覺到我的不良意圖,依娃陡然向後躍飛到臥室門口,並對我做了個俏皮的鬼臉,道:「齁!原來主人一開始就騙依奴呀。哼哼,依奴不會再上主人的當了!」
稚嫩地嗓音言猶在耳,但不著片褸的小妖精已然迅速閃出臥室,留下了處於訝然狀態的我,以及術後依舊在床上昏睡的大奶老婆。
望著仍不停搖晃的半掩門板,我不禁搖頭歎氣道:「唉……這只賤精好像愈來愈聰明,似乎不太容易上當了呢。嗯……以後我如果想再騙她的話,得多花點心思才行……」
瞥了小妖精嬌小的背影一眼,我才轉身解開郝蓮娜身上的束縛,接著就走到長型躺椅上,整個人直接癱靠在椅子上。
「嗯……假如改造手術順利成功的話……嘿嘿,那我們根本不需要隱形戰甲了嘛!只要將魔晶石鑲嵌在修煉武術的士兵體內,再刺繪出魔法陣,不就可以創造出一批魔武雙修的『加強魔武兵團』嗎?這樣一來,呵呵……我說不定可以藉這個技術,撈個某某高級顧問的閒缺,繼續待在禁衛軍騙吃騙喝?唔,這麼做好像不太划算!假如我把這項改造技術的消息悄悄透露出去,然後讓有這方面需要的人,主動捧著大把歐元上門求我……嘿嘿!那麼我又何必死賴在軍中,不僅被那些守則規矩框住,而且每個月只領那麼一點微薄的薪資?」
正當我以手代枕,閉著眼睛幻想著遠大而美好的「錢」景時,前方陡然傳來強大的土系魔法波動。我的眼睛還沒睜開,身體已早一步做出了適當反應!
順勢往旁邊翻滾幾圈沒多久,耳邊立即爆出轟然巨響!
「轟!轟!」
僥倖逃過一劫,我睜眼站起時就看到全身赤裸的大奶老婆,兩臂微彎虛抱,而掌心則凝聚著一團金黃色的耀眼光芒,而臉上則露出齜牙咧嘴的猙獰表情死盯著我。
「法克!你瘋了嗎?」我氣憤地對她咆哮道,但回答我的卻是從她手中激射而出,一顆顆比拳頭還大的堅硬石塊。
頃刻間,密集如雨點般的巨大石塊迅速朝我飛擲而來,讓我當下變成了她術後的第一個見證者兼活動標靶。
我在臥室裡不停地移動身形,閃躲從四面八方急射而來的堅硬石塊,同時暗想:「雪特!她該不會真的瘋了吧?如果她真的瘋了,不就表示手術失敗?噢!
法克!這樣一來,我不就得親自出手『銷毀』這個失敗作品,免得她這個修為深厚的瘋婆子在外面誤傷人命?「
想到這裡,我眼角的餘光恰好瞥見一道迎面而至的金色光芒!我見芒偏頭,間不容髮地閃過一顆擦頰而過的石塊後,連忙伸出雙手,在前方虛劃幾下,同時大喊一聲:「以我之名·風水障壁·起!」
簡潔有力的咒語聲甫落,我的前方約半公尺處,馬上出現一堵由黑色濃霧形成的半圓弧遮罩,盡數擋下那些迎面而至,夾雜著高熱的堅硬石塊。
「他媽的廢柴男、衰人、變態惡魔!你讓我打幾下會死喔!可惡,我不相信你有多厲害!」充滿憤恨的嬌叱聲甫落,只見未著片褸的大奶妹,忽然高舉雙手吟唱起:「無所不在的大地精靈呀,請聆聽我的請求,借助您的魔力,幫助我消滅眼前的敵人吧!巖刺!出!」
嬌甜但充滿恨意的咒語聲言猶在耳,我所站的地面忽然冒出一根根銳利粗長的尖刺,並且迅速向上躥升,彷彿把我當成了祭典必備的串肉似地──利用那些又長又銳利的硬刺,狠狠地從我未經人事的菊蕾捅進後再從嘴巴穿出──令我不得不繼續在這逐漸變得狹隘的斗室裡翻轉騰挪,閃躲那些突然冒出的岩石尖刺。
「喂!不懂得感恩圖報,以身相許的賤奴!你再不停手別怪我翻臉囉!法克!依奴,你還不快過來救主人!」
我邊閃躲邊扯開喉嚨大吼著,但臥室唯一的出口,馬上被一根比我腰圍還粗的堅硬巖刺堵住,讓外面的援兵根本進不來。
在陷入上有落石罩頂,下有巖刺穿臀的險境下,我不得不調動體內的黑暗魔氣,以妖精語吟唱出:「以我之名·風裡水濕!蛟龍擺尾──殺!」
自行改良的元術咒語甫出口,原先佈防在我前方的黑色濃霧立即滾動起來,腳下同時急速湧出黏稠的黑水,緊接著便轟地向上竄升,將我整個人一下子拱頂上去。
當兩道凝實的黑霧合而為一,在我頭頂化作一個半弧形的黑色水幕後,我馬上撮手成刀,猛力向下一揮!
剎時,那道黑色水幕便挾帶奔騰磅礡的能量,化做一道強而有力的凝實龍尾,掃向前方的郝蓮娜。
「法克!你這沒良心、不懂憐惜疼愛女人的衰男、廢柴!既然你對我寡義薄情,就別怪我無情無義!無所不在的大地精靈呀,請聆聽我的請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天神之怒,掩埋眼前的賤人吧!天崩地裂!落!」
魔法咒語甫出,粗長堅硬的巖刺驟然衝向屋頂,下一秒,耳邊立即傳來猶如悶雷般的轟然巨響!
剎那間,結實的屋頂應聲塌陷,而如狂風暴雨般,約拳頭三倍大的巨大石塊憑空出現後,便從漆黑如墨的天空密集落下;而地面上,除了郝蓮娜站立的地方外,全都瞬間崩裂、坍塌。
「他媽的雪特加三級!我好心提升你的修為,想不到你竟然敢施放『天崩地裂』攻擊魔法謀殺親夫?!卑鄙無恥的賤奴!受死吧!」
我的身形伴隨著咻咻的風切聲從空中急速墜下,由黑霧凝聚而成的鋒利水幕彷彿是一柄死神的巨大鐮刀,已經準備好收割敵人的生命。
當金黃色的漫天石雨與黑色水幕衝撞剎那,迸出了連大地都產生劇烈搖晃的轟天巨響!
轟隆!轟隆!
在此同時,一道閃耀著七彩光芒的嬌小身影竟從我身後嗖地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高速掠向郝蓮娜的方向。
正當我感到訝然之際,那道七彩殘影竟發出了猶如白晝的刺眼光芒,籠罩在魔法風暴的中心點!
我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借助能量衝擊波餘威,在價天震響的轟隆聲中,指揮著凝實不散的龍尾倒捲躍飛,最後落在距離魔法風暴中心點約一百公尺的安全地帶。
凝神望去,只見風暴中心點方圓五十公尺範圍,塌陷成一個深約十公尺的巨大坑洞,所有建築物全都夷為平地;位於風暴邊緣的建物,則依照能量破壞程度而產生不同損傷。
看著四周龜裂的牆垣,遠處頹壞程度不一的建築物,我當下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暗想:「哇!這就是蛟龍擺尾的真正威力嗎?光這招魔武六階混合技就幾乎毀了整條庫什爾大街,我真不敢想像如果剛才施展出師父的必殺絕技──『龍嘯九天』的話,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雪特!這下糟了!莫名其妙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毀了這麼多商家……唔,不曉得有沒有搞出人命?」想到這裡,我霍然想起那個忽然發瘋的元兇,當下忍不住破口大罵:「法克!那個賤奴和賤精呢?」
我邊罵邊施展風翔術,朝風暴中心急速飛去。身形甫起,我就看到一個七彩光點朝我這個方向急射而來。
一眨眼,原本只是小指般的七彩光芒,瞬間已變成一具被光芒包裹的嬌小身影,拖抱著一具全身赤裸的雪白胴體出現在我面前,對著我大叫:「主人,娜娜姐受傷了。」
稚嫩的驚呼聲甫落,遠處陡然傳來人馬雜沓的巨大騷動。我放眼望去,只見一片火紅的光芒從薩多圖拉城中心飛快湧向這裡。
「雪特!蘇裡亞帝國的巡守禁衛軍!快走!」我從依娃手中接過昏迷不醒的郝蓮娜,急忙叫童顏小妖精利用瞬移元術帶我們離開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