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五章 院內春趣

  孔屎蛋真是憋瘋了,一見何秀秀脫衣服,猴急地撲了過去,此時的秀秀只是覺得這對像沒必要見了,更別說這身裝扮,沒想到這男的竟然說出這麼不敬的話,朝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啪」一聲,聲音可不小,再看孔屎蛋臉上頓時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與此同時屎蛋爸媽、嬸子的腳剛踏進屋,看到這一幕頓時火了,拉起何柳就打。

  「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沒見面就打,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看你們家裡沒男丁可憐你們,現在看來真是活該,我讓你打。」

  再看屎蛋媽也夠猛的,伸手就打,一下把何柳整整齊齊的頭髮給打散了?

  何柳也是個要強的人,哪受得了這氣?頓時如發瘋似的和她廝打起來。

  麻三、孔翠一看,頓時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剛進屋怎麼打起來了。

  秀秀一看麻三他們來了,頓時哭著跑了過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嬸,叔,你們給我介紹的什麼對象啊?他、他就是個流氓。」

  話音剛落,屎蛋媽一下就跑過來了,一下把秀秀推倒,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說話的呀?你們還沒見面就說我兒子是流氓,我看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跟竿子似的,身上沒一點肉,還想搭上我兒子,你配嗎?真是個賤女人。」

  這話可說得嚴重了,何柳最反感別人說「賤女人」幾個字了,伸出手朝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說你這瘋婆子,早上吃屎了?嘴這麼臭,哦,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你兒子叫屎蛋,原來是吃屎長大的。你看看,大家都看看,這兒子哪裡還是兒子啊?簡直連畜生都不如。這是見面嗎?我看就是來尋樂子的,老娘不奉陪了,看你兒子那傻樣,一輩子打光棍的料,讓你全家斷子絕孫,從此絕後,活該……」

  兩家人越吵越凶,話越說越難聽,院子裡的人一片嘩然,到現在還沒搞懂是怎麼一回事,初次見面也不會鬧成這樣啊?人們七嘴八舌說個不停,貌似這是這年最好玩的重頭戲了。

  何柳看著被屎蛋打得不像樣的女兒,指著他們一家說道:「你們有種就滾,不想跟你們說半句話了。」

  而後對著秀秀說道:「秀秀,你跟媽說這小子到底怎樣對你了?跟媽說,媽給你出氣,這回我豁出老命不要了,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屎蛋媽眼裡哪能容得下沙子,指著她說道:「你這騷婆少來這套,聽別人說你的作風都不正經,這叫根不正,苗子也不直。」

  「懶得跟你說,秀秀,跟媽說到底怎麼回事?」

  秀秀看到她媽一臉怒火的樣子,也很心疼,何柳自己一個人在村子裡也確實不好過,現在因為自己的事又受到這麼多委屈,她摸了摸何柳的臉說道:「媽,你先別氣,這男的沒進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就是缺心眼的那種人,長得更別說了,我覺得沒必要去相這個親了,既然是沒必要我就把外套脫了,沒想到這男的就一下衝了過來要強暴我,我一急就打了過去,這個男人就拚命打我……」

  「看看,是你們家女兒先動手的吧!我都說了,你們女兒就是暴力,出手在先,換了哪個人都會還手的。」

  「不是,他先非禮我,不然我不會動手的,我這是正當自衛。」

  屎蛋媽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衝著大家喊道:「哈哈,大家都聽到了,我說這一家人都沒有一個好貨,一點都不假,聽到沒?自慰,看到男人就興奮,這種女人長大肯定是個騷婆娘,跟她媽一樣的。好,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兒子不要這騷女人了,屎蛋,我們走……」

  院子裡擠滿了人,一聽到這女人說出這話,頓時一片噓聲。這叫什麼人啊?

  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村裡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守寡女人,哪個不懂那些啊?

  一聽臉都紅了,這話要說出來,那可真需要勇氣,再說了,當著村裡這麼多鄉親,多難為情啊!

  眾人心想:這女人不是少根筋就是缺心眼。

  屎蛋他爸聽不下去了,拉著他們就出去了,嘴裡罵道:「你們倆別在人家家裡丟人了,快走。屎蛋,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敢胡來,看我不扇你耳光。」

  屎蛋一看要走,心裡不高興了。說實話,當他看到秀秀第一眼的時候,兩眼放光,心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嫁我那可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自己可不能錯過這個女人。

  「爸,爸,你可別走……走,我看人……人家姑……姑娘挺不賴的,要……要不我再跟她談……談,我賠個禮道……道個歉……不就好了嗎?」

  村裡人看著他翻著母豬眼結巴著說話的樣子就好笑,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對,這女孩可是個好姑娘,要是你錯過了,明天就嫁出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這麼一逗,屎蛋受不了了,心裡一酸,扯開他爸媽的手立在那裡,虎著臉很嚴肅地說道:「爸,媽,你們別……別再扯我了,我看到秀秀,我就喜歡上她了,要是你們不讓我嫁到秀秀家,我……我就一頭撞死算了。你說說,這做……做人還有什麼意義嘛?」

  越說屎蛋越來勁,非要衝過去拉秀秀,秀秀早就怕得不得了了,哪還能讓他逮住。

  此時的屎蛋就像是惡魔、怪獸般可怕,麻三一看這事不能再鬧下去了,弄來弄去對自己一點利都沒有,他頓時大喊道:「大家都別吵了,聽我說兩句。」

  何柳看他終於站出來了,說道:「全進,這可是你們做的媒,我也沒想到你們會把這種人介紹給我們,這事你們要負全部的責任,別的都不說了,只要把這一家人給我轟走,我就不再追究了,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還這樣說,我可是讓了你一步了,要是真想鬧,看我不把你們家房頂給掀了,還在這裡嘮叨。」

  麻三最看不慣屎蛋這種人,動不動就要撞牆,要真是自己兒子,非打死他不可。

  「你們什麼都別說,你們兩家的事是我家牽的線沒錯,所以,我有很大的責任,現在看來你們是有緣無分,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你們乖乖回你們孔家莊去,她們做自己的事去,別在這裡鬧了,我這裡也有很多事要做,飯我就不管了,各自回家吃去。

  快走,大家都散了吧!「屎蛋一聽不高興了,轉頭過來,抹了一下鼻涕,說道:「我說老弟,你……你到底向著哪邊啊?我可是你老婆娘家的人,再……再怎麼說我們也……也近一步……步吧,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什麼近不近的,現在這事都鬧到這分上了,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哪家都不近,懂嗎?快走,別那麼多廢話了。」

  屎蛋看他一點面子都不給,頓時火了,母豬眼翻了翻,吸了一下鼻涕,說道:「你、你再說一……一遍。」

  「快點走,我這裡還有事。」

  「你再說一句,我就撞牆去。」

  這時屎蛋頓時想到了叫他哥的事,還想再來一遍。

  可是這話麻三最聽不得了,頓時指著堂屋說道:「呵呵,我現在才明白你還真是喜歡撞牆,你去,你要是這回不撞死在這裡,你就不姓孔。」

  「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是個……個醫生怎麼能叫人家撞牆呢?你說……說你是懷……懷的什麼心啊?」

  麻三望著他說道:「你不是喜歡用這套嚇唬人嗎?有種你就撞啊,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什麼德性,別說人家秀秀看不上你,恐怕正常人都看不上你,有時間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尊容。」

  這時屎蛋的爸聽不下去了,指著麻三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別說那麼難聽,要不是看在你丈母娘家的分上,我早扇你一巴掌了。」

  麻三望著屎蛋他爸說道:「叔,我們都是男人,說點男人的話好不好?別跟那一群老女人一樣瞎嘮叨。這相親時就上去非禮人家,你可以理智地想一下,你以為你兒子多招人喜歡呢?長得能像你三分之一就夠了,你自己兒子什麼德性你不明白嗎?」

  這時說得屎蛋他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平常都沒少揍他兒子,現在想想也是,兒子那德性哪個會喜歡啊?覺得再鬧下去倒給人家落話柄,便拉著屎蛋走了。

  「秀秀,你……你等著我哦,這……這次我對……對不住你,我會回來找……找你的。」

  屎蛋開著車子走了,何柳也拉著秀秀氣呼呼地回家。看笑話的人們也都被麻三轟出去,頓時清靜了。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是這樣。」

  孔翠先低了頭,羞愧的樣子弄得麻三發不起火,抱著孔翠拍了拍。

  「快看,兩人又抱一塊了。」

  麻三一聽,這鄰居家的小孩也太淘氣了,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觀察兩人,跟狗仔隊似的。

  他彎起腰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麻三的準頭可是相當準的。小孩一看一塊磚頭扔了過來,嚇得急忙趴下,說時遲那時快,磚頭一下打在屋頂的磚上,磚應聲而裂。

  小孩子看了看,嚇得抱頭一動也不動。

  「好了,別傷著孩子了。」

  「這種孩子長大了也是個禍害。」

  孔翠心裡亂糟糟的,索性把門給關了,抱著頭想了起來。

  麻三看孔翠失魂落魄的樣子,在她的背上摸著,說道:「別往心裡去了,誰都沒想到那臭屎蛋是這樣啊。也怪秀秀,再不想見面也別脫衣服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那也不能怪秀秀,都怪那個屎蛋,也不知他腦子怎麼想的,哪個女人會為男人主動脫衣服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子,賊眉鼠眼。」

  「就是,當時你還想把他介紹給秀秀,現在鬧得多不好。」

  孔翠能有什麼辦法,歎了一口氣說:「屎蛋媽幾次托我幫她說媒,還說怎麼都行,只要能讓屎蛋不打光棍就行。這我就想到何柳家了,何柳早就放話說一定要找個上門女婿,所以就想著試試,可真沒想到屎蛋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好,不說了,都過去了,興許人家兩家都沒事了,我們還在這裡懊惱呢!保持好心情,才能永保青春,呵呵,來笑一個,翠笑起來跟春天的花一樣,來,笑笑……」

  孔翠勉強地笑了笑,麻三也把門打開準備接待病人。

  一晃一天過去了,孔翠早早就起來了,做好飯,準備吃過飯就騎車回去集上的裁縫店。

  孔翠剛把飯碗擺上桌,就聽到大街上有人在吵鬧,聲音還不小,不一會,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孔翠便叫了起來:「老公,快點起來,可能鐵蛋來看病了。」

  麻三真不想起床,這冬天誰都想懶床,但是一聽到鐵蛋來了,心想:還是起來好,免得這傢伙趁機調戲孔翠。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還沒下床,就聽到院裡傳來一個結巴的聲音:「翠、翠姐,做好飯了?忙……忙不忙?」

  孔翠一看竟然是屎蛋,心裡好不容易放下,現在竟又找上門了,氣得把飯碗一放,道:「我說屎蛋,這正吃飯呢!你說忙不忙,你吃了嗎?」

  屎蛋一笑,道:「沒……沒呢,呵呵,我肚子正餓著,剛才我媽讓我吃,我說不餓,現在看……看到你做的飯菜挺……挺香,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端起一碗湯就喝了起來,麻三這時剛好穿著衣服走到屋裡,看到了屎蛋,心裡頓時糾結了起來。

  「怎麼是你啊?快點起來,誰讓你在這裡吃飯的?」

  屎蛋一看麻三氣勢洶洶的樣子心裡有點怯,頓時把咬了兩口的饅頭扔到桌子上,一把摟住孔翠的腰,麻三氣極了,那黑漆漆、油呼呼的手在老婆白白的毛衣上顯得特別礙眼,麻三頓時大吼一聲:「屎蛋,放開你的臭手。」

  屎蛋一聽,頓時樂了,道:「我說老弟,我的手可不臭,只是剛剛才不小心弄……

  弄到了點柴油,沒……沒事的。「孔翠心裡也煩,望著他這兩隻黑得不像樣的手就反胃,道:「屎蛋你給我鬆開,我的毛衣髒了。」

  「不,我不,我……我要是放開了,他……他會殺了我的。」

  「你放心,他怎麼可能殺你呢?殺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沒事,翠姐保證他不會殺你的,快點放手。」

  聽了孔翠的保證屎蛋才鬆開了手。

  麻三一看他那髒兮兮的手就噁心,正想把他拉走,這小子以為麻三要過來打他,頓時又想抓孔翠,但是一不小心抓高了,抓住了她兩隻乳房。麻三一看,心裡怒火焚燒,朝他的頭上就是兩下,再看這屎蛋一下坐到了地上,兩隻手不停在頭上擋著,嘴裡還哇哇直叫:「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孔翠拉住麻三說道:「你別打了,這種人你打也沒用,到時候會更扯不清了。」

  打累了,麻三氣得站在那裡,指了指飯桌朝屎蛋道:「把你的饅頭給我吃完,要是吃不完,塞也得塞下去。」

  屎蛋嚇得夠嗆,急忙跑過來就想抓饅頭。麻三眼疾手快,一下搶過來扔到了院裡,拿著盤子一起摔在地上,屎蛋這回真怕了。

  「你……你要幹嘛?我……我豁出去了。」

  「給我滾、給我滾。」

  孔翠一看麻三真發火了,頓時拉住他。

  「算了,跟個傻子一般見識幹嘛?」

  麻三大吼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呀?他剛才都抓到你的咪咪了。這傢伙還是個人嗎?佔便宜都佔到老子頭上來了。」

  孔翠一聽忍不住笑了,道:「好了,我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此時坐在地上的屎蛋哼了一聲,道:「小氣鬼。」

  麻三一聽,朝著他的背上就是一腳,道:「沒事就快點滾回去。」

  屎蛋氣得翻著眼,朝著摔碎的碟子碎片上踢了一腳,拍拍身上的土走了出去,道:「什麼人啊?給……給我耍橫,你這小子沒……沒什麼好下場。」

  剛走到門口,這傢伙又走回來,往廚房裡看了看,麻三、孔翠兩人正說話,一看他又來了,真是火上加油。

  「你又來幹什麼?還不快點走?」

  「你告……告訴我秀秀家怎麼走,我自……自己去找她。」

  麻三一看這小子完全是個無賴,真沒想到怎麼會把這種人介紹給秀秀。

  孔翠這時也害怕了,朝著他說道:「屎蛋你別瞎鬧了好不好?人家不會同意的,看你當時都把人家氣成那樣了,誰還願意啊?」

  「我……我不管,我就要去她家,我就要嫁給秀秀。她不……不願意,我死也死在她家門口。」

  麻三也真不知該怎麼揮他走了,抄起一根樹枝就打了過來,這小子身子還挺靈活,一下閃開了,看麻三真的火了,嚇得跑了出去。

  門外響起「突突」的聲音,看樣子是走了。

  孔翠看了看飯菜也沒胃口了,收拾一下就準備去集上了,麻三更沒心情吃。

  過了一會,孔翠騎著車子走了,臨走的時候叮囑麻三別那麼大火氣,傷了身子不划算。

  麻三笑了笑,心想:不能增加老婆心裡的負擔。但望著孔翠遠去的身影,麻三心裡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今天也沒人看病,他索性拉了張凳子坐在院子裡曬起陽光,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非常舒服,他瞇著眼睛不一會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過了沒多久,感覺有人摀住了他的眼睛。

  「誰啊?」

  麻三打了激靈。聞著香香的味道,不用猜這肯定是個女人,感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吭聲,麻三心裡來精神了,老婆走了,自己調戲、調戲也不錯,既然這女人敢捂他的眼睛,肯定是很熟的人了。

  「好,你不吭聲,那我就猜猜。」

  女人咯咯一笑。

  「笑得這麼甜,好像在床上聽過,你是姜銀,哈哈,對不對?」

  女人不吭聲,麻三搖搖頭說道:「不是小銀子那會是誰呢?那就是金鴿,金鴿好久不見了,應該是了。」

  說著麻三伸出手在女人的手上摸了摸,滑溜溜、肥嘟嘟的。

  麻三樂了,道:「別逗了,你就是金鴿,就算燒成灰我也認得你,快點,來讓我好好聞聞,呵呵,真香。」

  麻三用手?著風往鼻孔裡送。

  這時女人沒吭聲了,而是把那熱呼呼的小嘴送上了,這一下麻三興奮了,用力迎了上去,這送香吻的感覺果真不錯。

  女人的舌頭可真靈活,在麻三的嘴裡攪來攪去,這兩天被鬧得連做愛的心情都沒了,今天經她這麼一挑逗,倒是想了,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她的臉。

  「別動,我們來回新鮮的,閉上眼睛別看。」

  說著女人解下圍巾把麻三的眼蒙上,這時一股濃濃的體香加上雪花膏的香味,弄得麻三心裡慾火焚燒,淫浪陣陣。

  還沒等麻三說話,就聽到她說了一句:「你別動,我把門關上。」

  說著女人幾步走去把大門關了,速度可真快,看來她早就淫意大發了。

  麻三剛聞到香味就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到嘴上,十分暖和,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應該是她的奶子,哈哈,麻三心裡激動壞了,伸出手在大咪咪上摸了幾下,感覺渾身都來勁。

  他急忙抓起大咪咪吸了起來,聞著這麼鮮的味應該是剛剛洗過的,不然不會有這麼濃的香味,此時迷迷糊糊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舌頭在乳頭上連舔帶吸。這時女人的呻呤聲越來越大,女人也真是個有經驗的人,在他吸得過癮的時候,又猛然把另一隻大咪咪塞了過去,這個更新鮮,鮮嫩可口,小舌頭能感覺到乳頭上的小顆粒越脹越大,把舌頭刺激得欲死還休。

  「啊,快點,用力吸,用力,啊……我的天,太喜歡你了,對,轉啊、轉啊……轉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聲音越來越瘋狂,麻三聽著這些浪話就像在乾柴烈火上燒了汽油,心中那久違的慾火騰一下燃燒起來,下身的大狼牙棒把褲子頂高了一倍,女人彷彿也感覺到了,忍不住「噢」了一聲。

  「你的大雞巴好大,來,插我吧!下面的水都流出來了。」

  麻三心想:這人可真騷到家了,什麼話都說,好,就讓她嘗嘗大雞巴的厲害。

  他騰出一隻手塞到了她的褲襠裡,剛剛到陰部就感覺到濕答答的,手從小褲頭的邊緣鑽了進去,剛好停在陰戶邊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猛插了進去,這一下讓女人歇斯底里叫了出來,麻三正想說幾句淫蕩話,女人卻受不了了,一下堵住麻三的嘴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她的力氣如此之大,把舌頭吸過去了,而且用力過大,幾乎都變成咬了,麻三想撤回,可是用盡全力怎麼也收不出來。

  女人連吸帶親,把麻三整個臉親得都是口水,女人的身子還不停蠕動,麻三既然逃脫不了,就用手不停樞著她的下身,此時感覺整個手心裡都是淫水了。

  「啊,再插得深點,深點。」

  麻三把手伸到了底下,兩隻手在裡面不停錯動著,絞得淫液順手而下。

  「啊,不行了,我要洩了,要洩了。」

  麻三一笑,停住了手,抓起那隻大咪咪親猛吸了一口,道:「別,我還沒玩呢!

  你還得伺候我的大雞巴呢!「「唉喲,可爽死我了。來,我又想要了。」

  「這麼快就想要了,你可真是個欲女。」

  那女人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道:「我見到你就想要,可想死我了。」

  麻三也不管她是誰,聽著火辣辣的話,索性把大雞巴掏了出來,這女的也真夠配合的,剛剛露出的大雞巴頓時被淹沒到小騷穴裡。

  「啊……好爽、好暖和。」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後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抽插了起來,還是小穴裡舒服,小穴裡的愛液黏乎乎的,每進一次不但潤滑還富有黏性。每當龜頭上抽到大陰唇的時候就感覺緊繃繃的,看來這女人是故意緊縮的,哈哈,這可太舒服了,麻三什麼也不顧了,只顧著老二的感受,一拖一拉,整個下身都快弄酥了。

  兩隻大乳房在麻三的嘴邊一上一下,麻三伸出舌頭舔她的乳頭,這麼一來,可把這女人弄得哇哇亂叫。

  兩人是爽了,但是麻三屁股下的竹椅子可受不了了,「吱呀、吱呀」的亂叫著,似乎快要散架了。

  「啊啊……啊啊……」

  兩個人一起在院子裡忘我地叫著。

  「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快點,再快點。」

  「我靠,我讓你高潮幾次!」

  麻三又把速度提高了一倍,大雞巴脹得跟一根大蘿蔔似的猛插著,滋滋的聲音帶著淫水,把褲子全都弄濕了。

  「大雞巴好,我要、我要……我要夾斷你的大雞巴。」

  女人用力夾著,這一夾可不得了了,麻三感覺沉重極了,摩擦的係數也提高了一倍。原本他還想多插幾回,可現在不行了,他猛挺幾下把整個大龍根塞了進去,把這幾天存的精液全射了進去。與此同時,女人也受不了了,大叫著不停上下晃動著,享受著大雞巴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