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六章 媚骨天成的尤物

  吹毛斷髮的匕首帶著無比的鋒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戰隊隊長的女人,即使再美艷但也是美麗的毒藥隨時能奪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閃而過,隨即眼裡凶光一定,握著匕首猛的朝許平的天靈刺了下來。

  就連選擇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陰狠,一擊得手的話尋常人都沒搶救的可能,更何況這把匕首還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腦袋上的話估計神仙都救不活。我了個乖乖的,現在的女人下手都這麼狠啊,禁軍那幫傢伙還真是冷血無情,怎麼把好端端的一個女人培養得這樣心狠手辣。

  砰的一聲,火星四濺,洛研瞬間嚇傻了。因為匕首離著它的腦袋不足咫尺的距離,可就要破膚而入的一剎那這個一直抽搐的身體卻不見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頭,濺起了火星讓因為緊張而僵硬的手臂有些發麻。

  這橫生的變故讓洛研驚訝,一旁的陸吟雪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經中了毒了,這是手到擒來的事,為什麼這個怪物再次消失不見,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

  「這次不是幻覺了,那東西類似於催眠,沒防備的情況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經很緊張的話就不一定有效。」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們嚇了一跳,再一看許平又坐在了石桌邊,臉色已經是一陣的黑紫看起來就如死了許久的屍體一樣,看不出半點的人色。

  「你,你個怪物……」陸吟雪手指著許平,這時候猙獰畢現了她也忘了要繼續裝模作樣,事實上被戲弄到這程度她已經有些要崩潰了。

  「喝!」洛研就在許平的旁邊,到底是禁軍裡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閃而過,隨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聲。地品的真氣澎湃而又內斂,身形一閃動作那更是快如閃電,再次舉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許平的脖子,出手同樣那麼的狠辣。

  「喲,這小娘們還不怕啊。」許平手一彈,在她的匕首還沒觸及到自己的時候數道真氣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她身上的多處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動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眼裡透著恐懼和絕望,而匕首離許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只有拚死一下看能不能殺了這個老妖怪,否則的話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會發身什麼,死的話是一回事,怕就怕這邪孽有什麼讓人生不如死的手門。

  聖皇的存在雖然是絕頂的機密,但若是刺殺他的事曝露的話一切都完了。如果聖上雷霆大怒的話,不只是陸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襲的名門望族亦是一樣,所以她必須孤注一擲把許平滅口,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後果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於是滅頂之災。

  朝堂勢力紛爭太大,軍中,六部,內政閣都是龍蛇混雜,各路人馬八仙過海混亂無比。民門望族,草根新貴稍不注意就會被擠壓得徹底沒落,洛家和陸家一直是聯盟的關係共存亡,而洛研和陸吟雪更是一起長大的表姐妹,在內鬥殘酷的家族內她們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來刺殺許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以他現在瘋癲的情況根本不會顧及名門望族的情面,洛家的滅頂之日來了。這是洛研腦子裡最後的想法,隨即她軟軟的暈厥在地沒了知覺。

  「還有什麼想說的麼,貴妃娘娘。」許平邪笑著,嘴裡動了動把一口黑色的東西吐到了桌子上,擦著嘴輕描淡寫的說:「這應該是這一世新研究出來的毒藥吧,見血封喉估計尋常人一滴就會腸穿肚爛,可惜的是對於我這個老妖怪而言這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洛研,沒事吧!」陸吟雪關切的看著昏厥在地的洛研,這時候她已經感覺雙腿發軟,即使想邁動腳步但雙腿如是注了萬斤之鉛一樣沉重。

  「暫時還沒死,不過估計一會會比死都難受。」許平嘿嘿的一笑,自顧自的拿起另一罈酒,在陸吟雪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把封口打開,酒罈子一抬來了個酣暢淋漓的牛飲。

  一口將滿罈子酒一飲而盡,許平這才爽快的笑了一聲,手一抬時手心裡多了一些粉紅色的粘稠物,將這粘稠物擦去以後許平笑咪咪的感慨說:「到底是兩百年的陳釀,本身就醇香無比,沒想到加入了極樂散以後入口滋味更佳。嘖嘖,美酒配毒藥竟然也有這滋味真是不錯,說來這極樂散的味道還是滿不錯的,看來皇家現在還遵循著古方沒去做改進吧。」

  陸吟雪已經嚇傻了,心志徹底的崩潰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混身上下已經佈滿了冷汗,面對著這將號稱閻羅催的極樂散都當成調味品的妖怪已經徹底的絕望了,兩個地品高手玩弄於鼓掌之間,世間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視如無物,這樣的情況下恐怕除了用導彈轟炸之外尋找辦法根本殺不了他。

  失敗了,失敗了。陸吟雪腦子一個恍惚,看了看暈厥在後邊的賈旭堯一眼,那可是聖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本身聖上就處於油盡燈枯之時心志瘋癲,聖祖的出現讓他看見了一絲曙光,若是被他知道這件事的話等待著陸家和洛家的絕對是滅頂之災。

  到時候,到時候,皇后肯定會獨善其身,裝聾作啞否則自己和她有過的協議。不對,她外表賢惠但也是城府極深之人,陸家和穆家斗了這麼多年,她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讓整個陸家陷進萬劫不復之地。

  不只,還有字的兒子,沒了自己,沒了陸家的話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時候皇家醫學院的實驗成熟的話,那勢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她穆靈月的兒子可以好好的活著,作為唯一的皇嗣等待著日後登基的機會。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法讓陸吟雪越想心裡越涼,此時已經是面無血色嘴唇一片的蒼白,此事失敗的後果太過嚴重了,嚴重到她現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貴妃,過來吧!」在她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再一看許平已經將暈厥過去的洛研抱在了懷裡朝屋內走去。

  隨便不明白這老妖怪要幹什麼,但事到如今陸吟雪根本不敢違抗他的話,腦子裡亂哄哄的。天真的想著自己如果哀求的話老妖怪會不會放自己和洛研一馬不把這事告訴聖上,可這樣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為自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殺了他,試問有誰真能豁達到面對這種事還能息事寧人,他又憑什麼幫自己隱瞞這件事。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動作搖晃猶如行屍走肉,等走到屋裡的時候陸吟雪還有些恍惚。

  胸前傳來一陣有力無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著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熱還是讓陸吟雪猛的啊了一聲回過神來,本能的後退靠到的是一個強壯的胸口。陸吟雪嚇傻的同時,耳邊吹來熱氣讓她本能的感覺混身一陣的酸麻,又帶著淫蕩無比的笑意:「陸貴妃,你的乳房滿大的,一手都抓不住,這手感真是不錯。」

  「你,你,放開……」貴妃之尊,從來就是高高在上可遠觀瞻仰不可褻瀆,陸吟雪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回過神來瞬間惱羞成怒,小臉漲紅慌忙的掙扎著,使勁的去抓那繞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點力氣有什麼用,許平舔著嘴唇隔著衣服將她的乳房揉了好幾下,眼見她的掙扎還是那麼劇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開了她,陸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摀住了胸口,氣喘吁吁憤怒而又無力的瞪著許平。

  洛研已經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時貴妃娘娘的傲性讓許平有了戲耍之意。說實在的之前被她們暗殺是微微有點惱火,儘管對自己而言沒什麼危險不過被人算計的感覺就是不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口蜜腹劍但又妖嬈萬千的尤物。

  看到她們驚艷的外表時許平心裡已經開始發癢了,本不想多惹麻煩所以克制下來。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娘們居然敢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下許平心裡有點火了,同時也有了朝她們下手的借口。儘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孫媳婦,不過在現在的許平看來這種身份沒任何的倫理問題,反而有一種心理上的刺激,更何況另一個還是身著軍裝的冰霜美人,制服誘惑帶來的刺激讓許平更是衝動,所以進屋的一瞬間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即將屬於自己的肉體有多豐腴。

  「你可以走了。」許平冷笑了一聲,面讀著她的冷媚而視陰陽怪氣的說:「雖然你頗有幾分姿色,不過我討厭不順從的女人,念在你還算我子孫後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奪吧,說來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殺孽。」

  許平的話讓羞怒的陸吟雪微微一楞,腦子嗡嗡做響,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兒子。就算活著回去了又怎麼樣,貴妃之位根本保不住這些,甚至聖上會把自己還有陸家滿門的人頭拿過來給老祖宗賠罪,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陸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還不滾!」這時,許平不悅的怒喝一聲,更是把陸吟雪嚇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過臣妾。」陸吟雪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嚇得煙消雲散了,雙腿一軟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聲淚具下的哀求著:「這全是臣妾一時糊塗啊,聖上並沒有殺您之心,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話不只是臣妾,整個陸家和洛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嗯,說得輕鬆,倘若是旁人的話,以你手段之陰毒恐怕早就見了閻王了。」許平冷哼了一聲,不過不得不說她跪在面前這個姿勢真不錯,居高臨下一看那飽滿的乳房線條無比的突出,有一種視覺上的誘惑。手掌上似乎帶著殘餘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讓人心生漣漪,如果不是要先調教她的話許平甚至想直接推倒來個霸王硬上弓玩玩強姦遊戲。

  強姦當朝貴妃似乎是件滿刺激的事,聽著她矜持的叫喊看著她流淚,不過再爽肯定沒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時糊塗啊,求老祖宗大發慈悲。」陸吟雪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朝許平磕著頭一邊顫聲哀求著:「臣妾也是沒辦法,如果老祖宗真的為聖上續命的話,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險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兩個皇子都會被聖上殺掉。」

  「到底怎麼回事。」許平眉頭緊皺著,心裡挺好奇為什麼陸吟雪要這樣鋌而走險,而且都說虎毒不食子這一世的皇帝怎麼要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

  「求聖祖明鑒,臣妾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眼見許平板起了臉,陸吟雪彷彿看見了希望一樣,咬著牙一副痛恨的模樣說:「當今聖上時日已無多了,按理說他已經病入膏肓無力回天才是,皇家醫學院和太醫所有著全世界最高的醫術依舊斷言聖上時日無多。可誰曾想聖上並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醫學院那邊悄悄的做起了試驗,組織起了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還有那些總做違反人倫試驗的科學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譴責但卻真有能耐的瘋子。」

  屋內有之前剩的啤酒,許平開了一罐慢悠悠的喝著示意陸吟雪繼續說。

  老妖怪,乾屍,這樣的字眼估計和啤酒不沾邊,尤其當許平點了根吞雲吐霧的時候陸吟雪楞得連眼淚都忘了流,傻傻的看著許平。直到許平瞪了她一眼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又充滿恨意的說:「皇上的實驗是,人體活腦移植,因為克隆的技術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謂的靈魂和記憶,而且現在還不穩定,所以皇上更青睞於這幾乎是借屍還魂的技術。」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剛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聽懂這些,雖然抽著煙喝著啤酒看起來是滿現代的,可終究大明的日新月異很難和這做古多年的人解釋。

  「繼續說!」許平腦子動著,但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哪怕是半點的困惑。

  「是!」陸吟雪已經體會過絕望的滋味了,這時候也不敢有所隱瞞:「這種違反人類道德的試驗一直被公眾所譴責抨擊,國際社會反對的呼聲也很大,缺少經費又沒人支持,所以試驗一直都處於不完整又不穩定的階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絕症以後聖上偷偷的把這些科學家和醫學家集中起來,提供給他們世界上最好的條件和環境,這個實驗一直在偷偷的進行著,據說已經有了雛形但結果還是不太穩定。」

  「瘋子其實就是天才。」許平點了點頭,有時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瘋子,他們才是真正優於常人的天才。

  「活腦移植,就等於是借屍還魂。」陸吟雪越說越氣,咬牙切齒的說:「更可恨的是活腦移植有一個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體必須有同樣的DNA,有血緣關係來維繫的話才不會出現排斥性。聖上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開始了這個實驗,而他現在最親的人就是兩個繼承了他血統的兒子,以聖上現在的狀況一但實驗有點苗頭的話他就只能孤注一擲了,而犧牲品將會是兩個兒子的其中之一。」

  「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啊。」許平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樣一來這個皇帝就能在兒子的身體裡以後世之君的生活繼續活下去。這種實驗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於眾,實驗一但成功的話他等於是換了個身份,可以繼續享受著自己的江山社稷。

  「臣妾也是沒辦法才會大著膽子來刺殺聖祖的。」陸吟雪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悲傷的說:「臣妾不敢有刺殺聖上的念頭,可也不能讓聖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為一但等到實驗成熟的話臣妾的兒子可能就會成了犧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當今聖上卻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兒子視為活命的工具,試問哪一個當母親的能容忍得了這樣的事。」

  是挺複雜挺不人道的,不過說到底一世帝王,兄弟,叔伯,哪至是父子間刀戈相向的事還少麼?許平驚歎的是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於帝王心術的狠辣則不想去做評價,或許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位極九五對於百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陸吟雪悲哀的哭泣著,許平則是沉默不語,一罐啤酒下了肚,腦子亂亂的始終不想去參和皇家的這點破事。

  哭得良久,陸吟雪的啜泣聲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閃爍著淚話的眼眸透著一種讓人感覺骨頭都發了酥的柔媚。即使她並沒有刻意的勾引,但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舊不容小覷,只是這一眼已經讓許平感覺到心神一陣蕩漾,剛老實下來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動。

  「你們身上有竊聽器麼?」許平沉吟了一下,腦子裡邪念作祟,已經快壓抑不住了。

  「沒有,臣妾來的時候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陸吟雪果斷的搖了搖頭,擦著眼淚哽咽道:「此事重大我們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聖上不信任我們才派賈旭堯一起前來,說是護衛實則是監視。」

  「那就好!」許平頓時忍不住淫蕩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臉。陸吟雪呼吸一滯,儘管本能的矜持想後退,但玉手緊握卻是不敢動彈分毫。許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輕浮而又挑逗,陸吟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當看見許平眼裡那澎湃的色意時已經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幹什麼。

  「朕可以放你一馬,不過也必須小懲一下。」許平看著這張即使淚流滿面但依舊明艷動人的臉,興奮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麼恨這個皇帝,那剛才的抗拒是為了他守身如玉麼?」

  「我……」陸吟雪一時語埂,在這輕佻的戲弄中心裡產生一種別樣的感覺。

  「恨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很難受吧。」許平眼見她神色裡的怨念一閃而過,立刻是用低沉的聲線誘惑著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給他戴一頂他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的綠帽子,陸貴妃,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個果斷的女人。剛才你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有數,難道你覺得你聲淚具下的三言兩語朕就會原諒你,錯了,如果你不是這麼美麗的一個尤物,朕早就把你給殺了。」

  「老祖宗,您,您……」陸吟雪被許平的話驚得語無倫次了,尚且不說女子貞德的問題,眼前這個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簡直是倫理還有世俗不容的離經叛道。

  「來,到朕的懷裡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該明白怎麼做朕才會原諒你。」許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時又炯炯有神的逼迫著,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決定。

  滅頂之災的後果,加之心裡的怨恨,複雜的心情一閃而過。陸吟雪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無從選擇,而眼前這個少年的俊美瀟灑亦是一種迷惑,陸吟雪稍一遲疑的時候臉色一紅,顫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來,將那柔若無骨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許平的手心裡。

  瑩瑩可握,柔若無骨,許平握住後捏了捏,忍不住輕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下。陸吟雪頓時感覺過電一樣,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樣並不討厭反而充滿了挑逗性,只是她感覺心裡還是有些慌張,下意識的看了洛研一眼:「聖祖,她……」

  「放心吧,她暈著,怎麼都不會聽見的。」許平舔了舔嘴唇,看著如此美艷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著聲說:「陸貴妃,想來你進宮之前該在秀女宮學習過吧,現在讓朕看看你都學了什麼?」

  「是!」陸吟雪深吸了口大氣,既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謂女子的貞潔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現在陸吟雪再心亂如麻也必須面對現實,因為只有取悅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陸吟雪咬著貝齒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許平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將房門緊緊關上的一剎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遲滯,再轉過頭來時已經擦掉了臉上的淚珠。款款而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賣那身姿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了,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為您寬衣。」陸吟雪咬著下唇明顯還有些扭捏,畢竟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皇貴妃,現在卻要來伺候一個陌生的男子,處於被脅迫的情況下心隱隱不甘,可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有些燥熱。

  「嗯!」許平萬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將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裡邊後笑咪咪的看著她。

  陸吟雪還是有幾分扭捏,但她畢竟在進宮的時候就被調教過,而且也不是那種懵懂無知的黃花閨女。臉紅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著許平,顫抖的小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間,輕輕的解下了緊身的玉帶,有些緊張也有些彷徨,甚至迎合著男人那調戲般的眼神心靈竟如小女孩一樣不安起來。

  腦子發黑幾乎忘了具體的過程,當外邊的盛裝落地的時候陸吟雪感覺眼前一陣腦子亦有些發空,肌膚與空氣接觸的涼爽真實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回過神來,此時俏臉上已經浮現了一抹嫣紅。

  雙手不安的交織著,盛裝落地以後眼前的一幕讓許平呼吸一滯,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誰瞬間就感覺口乾舌燥了。盛裝之下穿的是傳統的內衣,上身是一件傳統不過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繡著鳳凰,遮掩著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時帶有若隱若現的誘惑。

  肚兜小了一些,隱隱可見那深邃的乳溝,下邊又是平坦而又略帶豐腴的小腹。再往下則是一件新潮的小內褲,蕾絲的主料鏤空的設計看起來分外的性感,一雙玉腿修長又帶著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這個妖嬈少婦此時只穿著內衣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那種成熟到魅力綻放的感覺加之特有的豐腴感充滿了視覺上的刺激,讓人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前去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把玩一下這成熟誘人的肉體。

  「老祖宗,臣妾,為您寬衣。」陸吟雪緊張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她一輩子唯一的男人就是當今的九五之尊,現在如此曝露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傳統的矜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著她,可不知道為什麼又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燥動。

  「貴妃娘娘,你確實很漂亮。」許平滿意的笑著,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十分的強烈,有時候甚至比全脫光了更誘人,因為你總會忍不住去猜想這個肉體的曼妙迷人,心裡抱著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讓自己別那麼緊張,可手依舊有些顫抖,在抓住道袍繩扣的那一刻這輕蔥玉指瑟瑟發顫。許平並沒有立刻動手去撫摸她的肉體,即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撲面而來讓人很是衝動,但現在許平要享受的是這當世貴妃的溫順,享受將她調教在跨下的那種快感。

  道袍輕輕的落地,男人精壯的身體帶來視覺上劇烈的衝擊,即使肌膚白皙得勝似美玉,可對於陸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線條充滿了陽剛無比的感覺,如此近的距離甚至能聞見一陣異常猛烈的男人氣息,那種似乎是錯覺般的氣息嗅之入鼻讓她更是芳心大亂。

  許平身上只剩下一條寬鬆的四角褲,褲子中間已經頂起了一個個高高的帳篷,從外邊看十分的壯觀。陸吟雪本能的顫了一下,但還是乖巧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英俊無比的少年,鼓起勇氣開始為許平脫掉了這最後的一件衣物。

  許平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褲脫去以後粗大的龍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帶著陽剛無比的猙獰。那們近的距離彈跳而出的時候差點就打在了陸吟雪的臉上,巨大的陽物散發著男性特殊的氣息,陸吟雪看得一時有些失神,有點驚訝之餘臉色也有點迷離,跪在地上竟是一時間呆住了。

  「怎麼樣啊陸貴妃,朕的龍根可好?」許平心裡得意極了,不管任何的男人,只要看著跨下的尤物此時露出驚訝的模樣都會開心不已,畢竟虛榮心這東西許平也有。

  「聖祖的陽物,很,很大……」陸吟雪的俏臉頓時有些發紅,看了看許平後神色一個恍惚,柔聲說:「老祖宗,臣妾,很緊張。」

  「為什麼要緊張?」許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輕撫著她的小臉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無比摸著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過別的男人,而且,而且……」陸吟雪越說聲音越低,嬌羞而又緊張最後竟然說不出話來了,任由許平這樣摸著臉她沒有反抗。臉上的不安和緊張開始有些轉變,以如此卑微的姿態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現實所發生的這一切本身就讓她芳心紊亂,開始產生一些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個成熟的少婦還表現得如此扭捏,雖然是脅迫她不過似乎有點無趣。許平這時候可沒閒功夫和她談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後把她拉了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陸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現得很是順從,坐到了許平的大腿上後呼吸一滯,眼裡那迷離的水霧更甚了。

  飽滿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軟無比的觸感讓許平更加的興奮,雙手忍不住朝她的小腰摸了過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時感受到這性感的身體顫了一下。不過許平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著下唇的時候撫摸著光滑的玉背,解開了她肚兜的小繩扣。

  「老祖宗!」當胸前一涼的時候,陸吟雪已經忍不住輕顫一聲,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的柔媚,腦子嗡嗡做響一片發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她混身上下就只有一條小小的內褲是最後的遮羞。

  彈跳而出的一對乳房飽滿無比,起碼是F的尺寸異常的肥美,形狀渾圓就似是兩個小西瓜一樣線條特別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兩顆小乳頭卻十分的粉嫩,就似是一顆小小的紅豆一樣鮮艷而又誘惑,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這對成熟迷人的乳房彈跳而出的時候那叫一個乳濤肉浪,看得許平是眼花繚亂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

  「寶貝,你的身材真不錯啊。」許平將她往懷裡一摟,感受著她飽滿的乳房擠壓在自己胸膛的感覺,成熟少婦特有的肉感,軟綿綿中又帶著幾分彈性,尤其小小的乳頭似乎已經充血發硬了,一剎那的感官刺激讓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

  「呀!」陸吟雪還是有些難為情,這姿勢無比的曖昧,那堅硬無比的陽物已經頂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別的大,這樣貼在許平的身上小臉還離得有些距離,但饒是如此這距離已經讓她感覺腦子發漲了,男人的氣息,充滿慾望的眼神撲面而來,一剎那的刺激讓她有些要眩暈的感覺。

  絕世的容顏近在咫尺,精緻的美貌無可挑剔,如此美艷無暇的尤物在懷是個男人就忍不住。許平呼吸一熱,忍不住吻住了她顫抖的櫻桃小口,陸吟雪低低的嗚了一下,身體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被許平緊緊的一抱又軟了下來。

  許平的舌頭鑽入她的香口中肆無忌憚的挑逗著,感覺懷裡這個尤物有些緊張,但沒一會陸吟雪的眼神漸漸的迷離。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許平的肩膀上,柔軟的小香舌漸漸有了回應,畢竟是成熟無比的少婦,香嫩的小舌頭動起來的感覺十分的銷魂。

  兩條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著,這種感覺激情澎湃讓人欲罷不能,在親吻的同時陸吟雪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矜持的反應也變弱了。許平抱著她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玉背,或許是被這種激情所感染,陸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著許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著那讓她芳心紊亂的強壯。

  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陸吟雪表現得是熱情如火讓人難以自持,恩恩的輕吟聲軟軟的聽著就讓人感覺魂飛魄散。在幾乎窒息的時候許平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看著閉著眼的陸吟雪一臉潮紅的模樣,心裡詫異於她的反應很是激烈,但同時又產生了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老祖宗,臣,臣妾表現得,是不是很不堪。」陸吟雪慢慢的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樣似是撒嬌,身體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緊了許平。

  她害羞的話讓許平微微的一楞,隨即明白過來了,因為她的腿間已經有些潮濕了,只是一個吻就感覺很是泥濘。許平瞬間興奮壞了,湊上前去啃著她的小耳朵,色咪咪的問:「寶貝貴妃,你怎麼那麼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沒滿足過了。」

  陸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著下唇輕顫著說:「老祖宗,傳聞裡您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曾經是多少少女夢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麼說這樣輕佻的話來戲弄臣妾。,」

  「筆墨之下全是歌功頌德的虛假,其實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許平不停的舔著她的耳朵,雙手往下隔著內褲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邊揉弄著感覺著這臀肉的飽滿,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調戲道:「告訴朕,你是不是很飢渴,還是說見到了朕的龍根後才這麼興奮的。」

  「老祖宗,別說了,羞死人……」陸吟雪急促的喘息著,小手在許平的身上抓緊,耳邊的舔動癢癢的刺激性極大,讓她成熟的肉體開始瑟瑟發顫。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尊貴的貴妃娘娘怎麼親個嘴就興奮成這樣了,朕可還沒動真格的。」許平當然不會放過她,雙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著大氣說:「你再不說的話,朕就把旁邊這個小妞弄醒,然後讓她在旁邊看著咱們貴妃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脅的話收到了成效,畢竟女人在乎名聲,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陸吟雪,她啊了一下似是撒嬌的掐著許平,終於是紅著臉說:「當今聖上,身體自幼就孱弱,臣妾自入宮起侍寢的次數都超不過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藥也不見起色,臣妾雖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現在已有十年非得寵幸。」

  「是麼,那你平日裡怎麼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許平興奮極了,聽著一個人面高貴大方的貴妃是自己懷裡淫聲浪語,這種感覺讓人幾乎要發瘋。

  「臣,臣妾,一直潔身自好,只,只有偶爾的自撫。」陸吟雪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羞得快要哭了,聲線瑟瑟顫抖,因為那大手撫摩著臀部帶來的感覺讓她神魂顛倒。

  「是麼,那你體會過高潮的滋味麼?」許平往下,開始舔著她雪白如玉的脖子。

  「臣妾,臣妾無知,聖上孱弱,常是龍根無陽,臣妾不懂。」陸吟雪說話的時候伴隨著喘息聲聽起來更是銷魂,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將她抱起往後一拉,露出了她那對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會後許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來。

  陸吟雪感覺身子發軟發燙,這時沒有肌膚上的接觸反而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眼神裡瞬間就閃爍著本能的哀怨。許平看著這個美麗動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讓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後用龍根去磨蹭她光滑動人的小臉,嘶著聲說:「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讓你明白什麼是男人,朕保證你試過這個滋味後肯定是食髓知味。」

  「聖祖……」陸吟雪跪到了許平的腿間,看著眼前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蕩,抬起頭來看了看許平後顫著聲說:「臣,臣妾今晚心甘情願委身於您,因為您是臣妾花季懷春時幻想過最多次的一個男人……」

  「嗯,乖,親親它!」許平一聽心裡更是暗爽,從一開始的脅迫再到她身體的敏感,現在所做的一切或許是因為利益,但不可否認這個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話對於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滿足。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柔軟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龍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這堅硬如鐵的火熱讓她感覺身體更是燥熱。難為情的抬起頭來,迎上的是許平充滿慾望的眼神,這種眼神霸道又充滿了侵略性幾乎要把人吞掉一樣,陸吟雪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反而有種暗喜的感覺,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感覺漸漸的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得放縱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帶著成熟無比的風韻,陸吟雪妖嬈的看了看許平後低下頭來慢慢的靠近,柔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在了龜頭上,男性獨特的刺激一瞬間讓她有些眩暈,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亂。陸吟雪一邊小心翼翼的舔著一邊抬頭看許平的反應,居高臨下的角度來看這種眼神充滿了挑逗和討好,許平感覺更爽了,摸了摸她的頭髮表示很滿意。

  陸吟雪俏臉通紅,馬上低下頭來,小嘴含住了龜頭細細的吸吮著,用舌尖往馬眼裡鑽,時不時的又開始舔起了冠溝線,小舌頭滑嫩無比就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帶著討好的意味讓人飄飄欲仙。

  儘管剛在安輕雪的身上找到了破處的快感,但說到底那是一個青澀的女孩子,論起伺候男人的技術怎麼可能比得上陸吟雪這種成熟的美少婦,更何況她入宮的時候肯定經過調教,所以這口交的技術即使不嫻熟但依舊讓人感覺很爽。

  許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來,雙手撐在床上閉上眼享受著,雙腿也分得更開方便陸吟雪的動作。

  陸吟雪似乎沒什麼實戰經驗,不過她的口技特別的好,尤其是看許平表現得那麼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樣,一邊用小嘴吸吮一邊開始了手部的套弄。漸漸的開始搖擺著頭部吞吐起來,上上下下的節奏特別的好,而且沒半點的齒感十分的舒服。

  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俏臉中有著陶醉一般的紅潤,這一幕讓許平感覺興奮到了極點。更絕的是陸吟雪悄悄的抬眼看來,對上許平的視線時有些害羞也充滿了挑逗性,在許平不經意的時候她竟然抓住龍根繼續深含,儘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給許平來了一個驚喜的深喉。

  龜頭頂在了喉口裡,和溫潤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帶很緊也特別的有彈性。一瞬間就爽得許平啊了一聲,驚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吟雪,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是因為被脅迫才會如此溫順的,沒想到啊,她竟然會這樣主動的討好自己。

  「啊!」連續兩個深喉,陸吟雪似乎被頂得很是難受,忍不住吐出了龍根跪在地上咳嗽起來,唾液在嫣紅的小嘴邊往下低著,連續的喘著大氣明顯她憋得很是難受。

  許平低頭看著自己的龍根,再一看她難受的模樣心裡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陸吟雪咳了好一陣後才抬起頭來再次跪到了許平的跨下,一邊舔著龜頭一邊難為情的說:「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別見怪。」

  「第一次?」許平詫異的看著她,這讓人銷魂無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說出來許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恩……」陸吟雪點了點頭,滿面陶醉的把龜頭再次含住吸吮起來,媚眼如絲的看了許平一眼。男人氣息的撩撥已經讓她的身子燥熱不堪,下意識的扭了扭感覺身上就如有螞蟻在爬一樣,那羞澀地此時更是潮濕得她不敢想像。

  再次口交,不過此時許平已經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誘惑了,呼吸一熱猛的把她拉了起來:「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