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七章 車輪戰

  二芳的突然襲擊是麻三萬萬沒有想到的,表面上看來文靜、如大家閨秀般的二芳,原來內心是如此狂熱,此時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靜,比起魯利娜,她更加熱情。

  但無論從口技還是某方面,二芳都沒有什麼經驗,如此說來,二芳和全石房結婚這麼多年,壓根沒有享受過男人所帶來的快感。

  魯利娜一看這個二芳比自己還猛,她也不甘示弱,把屁股退開,把咪咪塞到麻三嘴裡,麻三心想: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吧,我只顧享受便是。

  玩了一會,麻三覺得龜頭被吸得有點腫了,此時還想試試這個二芳是什麼滋味,便把魯利娜推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娜娜,我們一起搞她,讓她生不如死,怎麼樣?」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們一起來。」

  二人同意後,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屌的二芳,二芳此時心裡即害羞又害怕,雙眼不敢直視眼前的麻三,先前只能隔著牆頭望上一望,可是現在他卻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我來帶你飛。」

  二芳還沒聽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著壓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婦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雖然是生過一胎的女人,但這身子卻像是黃花大閨女。

  望著她下身烏黑發亮的陰毛,麻三伸手將陰毛撥向一邊,露出水汪汪的陰道,兩片大陰唇很厚實、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時她極愛乾淨,整個陰部和屁股一樣白,一點雜色都沒有。

  嘿!這麼風情的女人給全石房真是浪費,幸好這女人耐不住寂寞,來投懷送抱了!

  魯利娜看麻三親二芳下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瞇著眼睛靜靜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這女人長得真不賴,既然兩個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應一起搞我,到時候就輪到我享受了。

  魯利娜親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睜開眼睛,看到魯利娜正在親她,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麼如變態般的做愛方法,猛地把魯利娜推開,叫道:「你怎麼能親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來,對準她的嘴親了一口,說道:「我們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愛嗎?這次保證讓你和我們一起飛到天上去。來,別怕。」

  二芳雖然不習慣,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緩緩躺下,體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魯利娜倒是適應蠻快,伸出舌頭,在二芳的嘴裡親啊、攪啊,但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麻三。

  從來沒有被男人親過下身的二芳這回可開了眼,感覺下身就像蟲咬蟻爬一樣,癢得鑽心,真恨不得拿塊烙鐵烙、拿個耙子耙。二芳對麻三這舌頭又愛又恨,愛得是讓她慾火焚身,恨得是舌頭不進不出,在陰唇周圍不停騷擾,弄得淫水直淌。

  「全進,快點進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二芳用盡全力推開正在親自己嘴的魯利娜,朝麻三說。

  魯利娜才找到感覺就被她推開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裡,二芳從記事起還真沒吃過別的女人的乳房,這時一下感覺到一團如火般的乳房塞到嘴裡,使整個嘴巴熱呼呼的,這只乳房帶著淡淡的肉香,乳頭小小的。

  真沒想到親別人的乳房這麼舒服,她動了一下沒推開,要不就嘗嘗?想到這裡,她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魯利娜哪裡受得了,她又癢又疼,一下把乳房拔出來。二芳這時剛剛嘗到一點點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瞇著眼睛去抓乳房。

  魯利娜見她又來抓,便自覺地把另一隻乳房放進她的嘴裡。

  「輕點、輕點。」

  此時魯利娜一邊指揮二芳,一邊把手放在二芳的乳房上,來回摸了起來,二芳這回可受不了了,從來沒有讓兩個人一起搞過,只感覺乳房被刺激到不行,下身被麻三親得又麻又爽,整個身子幾乎都要崩潰了,來回扭擺想要掙脫,可是掙脫不了,只能體驗這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受不了了,快放開我。」

  麻三聽著,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了,還想離開,豈不是太浪費了?便用舌頭鑽進了暖暖的陰道裡,這裡面已是汁多肉滑了,舌頭隨便一勺便是滿滿的淫水,麻三把舌頭伸直,從下往上刮去,二芳的陰部完全被刺激到,大小陰唇連帶小小的陰蒂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亂叫。

  「快進來吧,全進,我好想試試你的大雞巴。」

  這時二芳不由自主叫出來,麻三一聽,心想:果真是個過來人,像魯利娜這樣的處女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雞巴。既然想雞巴了,就讓你好好嘗嘗。

  麻三的嘴離開嫩屄,拍了一下魯利娜。這時魯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見麻三叫她,便問:「什麼事,進哥?」

  「來,我們換一下位子。」

  魯利娜心有靈犀,把乳房從她口中拔出來,迅速換了方位。還在飄飄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嘴裡含住了粗熱的肉棒!頓時含糊不清地驚叫起來:「全進,你幹嘛呀?」

  她對這個東西插在嘴裡有點介意,用力推麻三的屁股,麻三這時正用小弟弟面對她插,一看她不樂意,低下頭說道:「其實吸這裡很爽的,你來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從來沒有口交過,她總感覺是尿尿的地方,髒得很,但由於很喜歡全進那副俊模樣,所以也漸漸接受了嘴裡這根粗肉棒。她睜開眼,細細觀察這根大東西,看那又粗又黑的陰毛,心裡大呼過癮,只感覺這根肉棒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點含不下。

  這時魯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下身劃著,癢得二芳雙腿直顫,三個人弄得整張床搖搖晃晃。麻三邊看邊說道:「利娜,你過來一下。」

  魯利娜急忙直起身子問道:「進哥,什麼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親。」

  「呵呵,別親了,你去藥房裡靠東牆的藥櫃裡,拿一個自慰器過來。」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這個,笑瞇瞇地說道:「是啊,就在藥櫃的最下面,包裝上有一個和我們男人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了。」

  「啊?還有那東西?」

  魯利娜可是頭一次聽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捂著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個瘋,讓你們都嘗嘗。」

  魯利娜這時也興奮了,她從來不知道有這玩意,懷著激動的心情,光著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馬上就到。」

  這時麻三看二芳眼神迷離,一副浪婦的樣子,小嘴撐得圓圓的,很是享受。

  麻三心想:趁魯利娜不在,用我的大雞巴試試這個新鮮的小蜜洞。

  麻三把雞巴拔出來,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睜開眼望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你不是想試試嗎?」

  她拚命點頭,雙手攬過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開她兩條腿,在嫩屄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聲,隨後麻三把大雞巴捅進潮濕溫暖的騷屄裡。

  「啊!好長、好長,頂得肚子疼。」

  麻三一聽,真是太爽了,竟然說太長,她越說他越插,速度越來越快,能感覺到她裡面的小洞洞並不是很寬鬆,難不成他們兩個人做愛的機率很少,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啊?

  「全進,慢點,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夠短啦,再深點。」

  說著麻三便拉起她一隻腿放在肩頭,把另一條腿壓住,側著屁股插了進去。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只聽見她「啊」的一聲,幾乎是慘叫。

  「不行,全進,我不行了,快退出來,我受不了了,把子宮都頂爛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彷彿虐待她更有興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聲也越來越尖銳。

  魯利娜在藥房裡找得心急,正要離開的時候猛地發現一根假陽具。嘿!還真的有,她拿起來左右看了看,一個挺好看的包裝,在正中間赫然豎立一根肉色的雞巴,看長度比麻三的長,而且粗細合適,望著那根陽具上還有粗細不均的表筋,看來這也是為了能夠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設計的。

  她忍不住打開了包裝,拿起假陽具推了一下開關,這時只聽到嗡嗡聲,那龜頭搖擺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聽麻三二人幹得熱火,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借昏黃的燈光便把那根陽具塞到下身,這時除了冰涼外,其他的感覺都差不多。當她再次抽出來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來回抽了幾回,就在這時一不小心觸動了開關,這根假陽具就在洞裡來回搖起了頭。

  魯利娜從來沒有感覺過這種刺激,陽具在裡面直搖得她下身酥麻,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這時這根假陽具一下插到底,魯利娜疼得把屁股抬了起來,嘴裡叫個不停。

  「噢……啊……」

  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勁,攪得裡面的淫水越來越多,不一會竟高潮了,望著身下那灘水,心裡非常滿足。她艱難地扶著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裡走去。

  麻三真能幹,直到現在還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二芳明顯敗下陣來,雙手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嘴裡隨麻三的撞擊「啊啊」叫。

  麻三一看魯利娜來了,便招呼了一聲接過假陽具,還沒來得及說話,二芳竟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麻三手裡的陽具把魯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陽具在魯利娜的陰道裡捅了起來。

  「不,我受不了啊!」

  說到這裡,麻三便把嘴親了上去。魯利娜雖然心裡害怕,但也蠻想嘗試一下的,於是她也平靜了下來。這時再看二芳手裡握著陽具,把速度調快,就像一個高速的衝擊鑽似的抽插起來,淫水四濺,白花花的帶沫被攪出來,直濺得二芳臉上都是,麻三則一下用嘴,一下用雞巴,弄得魯利娜快要爽死了。

  終於結束了,三個人都累得夠嗆,特別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腫了,左擁右抱兩位美女。

  「今天感覺怎麼樣?」

  轉頭望著二芳,二芳這時好像還是放不開,白淨的臉上紅撲撲的。

  「還好啦,不過你的東西太長了,搗得肚子疼。」

  二芳話剛說完,魯利娜也說道:「是啊,他的東西太長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下身就腫幾天,叫他插淺點他也不聽。」

  麻三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心裡樂了,心想:真沒想到她們都嫌我的傢伙長,看來還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雖然她生過一個孩子,但摸上去還是那麼結實,彈性十足。他邊玩弄乳頭,邊問道:「你老公的肉棒不長?」

  「不長,比你少一個指節吧,也沒你的粗。他進去後要不了五分鐘就射了,還要我別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開,而你的肉棒一插進去就感覺裡面滿得受不了,還搞那麼久,我都高潮好幾次了。」

  「呵呵,真的嗎?」

  「真的,我先前跟著我老公,從來不懂得什麼叫高潮,這次我真的體驗到,整個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時間,可以經常來你這裡嗎?」

  魯利娜一聽,哼了一聲:「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麼忙得過來?沒想到你這麼花心。」

  麻三一看魯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為了我,她也不會委屈求全地嫁給林大強,現在吃點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呵呵,娜娜,這不也是意外嗎?再說了,性愛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獨佔身體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遊戲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從來都沒有這種機會吧?再說了,以後也不可能這麼巧啊,我老婆去城裡學裁縫,二芳的老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哪有那麼多空閒。」

  魯利娜這時好像很不樂意,氣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這麼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嗎?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為自己鬧起了彆扭,急忙說道:「呵呵,娜娜妹,這回是我的錯,你別走,還是留在這裡。我得回家了,你們慢慢聊。」

  說著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頭一次與我交歡,這麼走了也顯得太薄情寡義了。

  麻三趕緊拉住二芳,說:「二芳,我們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們住這麼近,什麼時候想說話都行,我先走了。」

  她邊整理衣服邊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跡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傷,便從桌子上拿了幾片0K蹦,塞到她的手裡。

  二芳一看,衝他深情地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會永遠記著今天的。」

  說著抓起手裡的0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還在生氣的魯利娜,坐在她身邊說道:「別氣了,我知道她會走的。就一回,絕不會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別生氣了,來,我替你按摩。」

  說著麻三便壓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起來,手不停摸索,把她翻過身來,在背上抓起了癢。

  「這回你的功夫越來越高了,是不是和誰學了兩招啊?」

  麻三望著她光滑如玉的背。

  魯利娜切了一聲:「我還能向誰學兩招啊?還不是你,要人家這樣、那樣,不會才怪?」

  「那個林大強真沒和你做過?」

  「沒有,我看他不順眼,還讓他做?不過我還是對他放鬆了尺度。」

  「什麼?」

  麻三心裡有些不爽,把她翻過來,望著兩隻白嫩的乳房,親了一口。

  「讓他親了一下我的乳房,不過只有一口,而後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來,他也怕我二嬸,所以嚇得不敢動。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挺對不起他的,你說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可惡了?其實我覺得他滿憨厚的,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麻三笑了笑說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對他產生感情了?不過沒關係,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自由,況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愛、照顧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顧,只要能偶爾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謝謝。」

  麻三望著她小巧玲瓏的樣子可愛極了,這個女孩滿讓他動心的。

  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了,除了二人私語外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孔家莊。

  孔屎蛋猛地從夢中驚醒,抹了一把口水,問道:「打……打人幹嘛?還打……打臉。」

  「我就打你,怎麼了?」

  孔屎蛋想想夢裡溫柔風騷的杏花姐,再看看旁邊這個兇猛強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心想:我娶她可真是這輩子幹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說怎麼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別的女人的名字,你還是個人嗎?你說,杏花是誰?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說。」

  夢男用手指他的腦袋大罵,孔屎蛋雖然心裡很反感,但一想到剛才在夢裡喊杏花,是自己理虧。

  「我……我什麼時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說什麼?天還早,我要睡…… 睡了。」

  說著孔屎蛋便想鑽進被窩裡睡覺。

  可是夢男哪有那麼好說話?一下把被子全掀開了。

  「好了,別……別鬧了,明天我還……還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和你沒完沒了。快點起來,說,杏花是誰?」

  孔屎蛋心想: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說……說什麼。」

  說著孔屎蛋又把被子拉過來蓋起來。

  「好,你不說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磚廠,我倒要看看這個騷女人是誰?要是真讓我查出來你們有一腿的話,看我不把她撕個稀巴爛。」

  說著夢男惡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聽睡不著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磚廠,一打聽就知道了,萬一真在那裡打起來,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訴你,沒事別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幹什麼?」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嗎?你就裝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裡不讓閒雜人等進……進去的。」

  孔屎蛋理直氣壯地說。

  夢男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拍他說道:「老公,我的好老公。」

  隨後話鋒一個急轉:「你不用扯那些沒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

  說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來。

  孔屎蛋心想:這回真完了。

  天剛濛濛亮,孔屎蛋便想早點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沒想到剛剛把被子掀開,就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花褲衩。

  「啊……」

  孔屎蛋嚇得尖叫起來。

  「天還沒亮就想走,挺積極的,是不是想快點見到那個杏花啊?」

  孔屎蛋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

  說著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廁走去。

  孔屎蛋此時就像戴上了緊箍咒,沒有一點自由。

  回到屋裡,兩個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試探問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賺好多……多的錢,替你買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個胖……胖兒子,到時……」

  「到時你個頭。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車子去磚廠。」

  還有什麼辦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裡默默祈禱會有奇跡出現。

  東方很快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過雲層射出五顏六色的彩霞,乾淨的路面上一個人也沒有。

  大鐵門「吱」一聲,走出一個胖女人,年紀不大,油頭粉面,大頭、大臉、大屁股、鬥雞眼、雙下巴。門一開,首先看到胸前兩隻「奇尺大乳」不停晃蕩,鼓鼓的,非常顯眼。

  「屎蛋,還不起床啊?」

  院子裡大槐樹上的母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往旁邊的公雞身邊挪了挪,朝霞斑斕,公雞身上顯得金光燦燦。

  孔屎蛋沒吭聲,屋裡靜悄悄的,旁邊耳房裡倒有人應聲。

  「夢男,你起這麼早幹嘛呀?還是好好養身子,生個胖兒子。」

  夢男從過道走到院子裡,望著紅通通的朝陽,伸個懶腰:「生,就知道生,你以為是豬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裡傳出一聲歎息,沒再吭聲。

  「還不快起床。」

  這時夢男好像等不及了,晃著兩隻大乳房衝向屋子裡,將被子拉起來,孔屎蛋明顯感覺到冰涼,順手一拉。就在此時,夢男舉起手,「啪」的一聲,孔屎蛋的大腿上頓時浮現出五根長短不齊的指印。

  「啊……啊,你……你幹嘛?」

  「幹嘛?快點去磚廠,老娘非要弄清楚,走……」

  說著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著生疼的大腿叫嚷:「別……別急,讓……讓我穿上褲子,穿……」

  「穿你個頭,你還知道要臉啊?我告訴你,要是這回真讓我查到什麼事,看我不把你當街脫光。」

  孔屎蛋再怎麼沒力也可以和夢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機把褲子拿了過來,慌忙地穿了起來。夢男也不是故意為難他,便讓他穿戴好了,這才拉起他往院子裡跑去。

  剛走出大門口,孔屎蛋的後腦構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讓她跟去磚廠了,還打我幹什麼?

  他氣呼呼地轉過頭,翻著母狗眼說道:「你……你打……打我幹什麼?」

  「打你幹什麼?你說這家裡好好的車,為什麼要借給你那個乾哥啊?」

  孔屎蛋摸著頭說道:「我不是在……在切磚胚子嗎?用……用不著車,乾哥的車被人家開……開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車閒著不……不是閒著嗎?」

  「你倒好心,車不磨損啊?壞了誰修啊?再說了,修了車,車子還好用嗎?去把車子開回來,我要坐車子去磚廠。」

  「你……」

  「你什麼?快去。」

  說著夢男便揚手做打,孔屎蛋嚇得一縮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聲罵:「鱉孫也是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