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六章 小鳥雙飛

  摸不清夢瑤心裡所想,麻三還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顯感覺到她胸上散發出的溫度。夢瑤調皮地笑,望著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進哥,你還真色,讓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經。」

  麻三從來沒被這麼戲弄過,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來,滑過她的大腿,輕觸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條腿,嚥了一口口唾沫。

  「你這妹子沒一句實話,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

  說¥?三便趴在桌子上裝!

  夢瑤看了看他,笑道:「進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個人,一下就睡著了,萬一忘記換藥,事情就麻煩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還不好嗎?哥,我們聊聊男女之間的事。」

  「男女之間的事?什麼事啊?」

  「你說呢?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夢瑤看著他,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看樣子就像狐狸精轉世。

  麻三心想:這個小浪貨,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家裡再說。

  麻三剛想問話,便聽到有一個老人的叫聲:「呀,護士,快來,血、血……」

  夢瑤一聽嚇了一跳,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跑出值班室。只見老人輸液的管子裡全都是血,她嚇了一跳,心想:壞了,忘記換藥了。

  麻三和夢瑤趕緊把旁邊的一瓶藥換了上去,看著慢慢滴下來的藥滴,心裡的石頭才落了下來。

  「我說年輕人,你們可不能再馬虎了,雖然我的命不值錢,但是你們也得有個最起碼的尊重吧?」

  老人家無奈地用另一隻手捂著腦袋閉目養神。旁邊兩個輸液的人這時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著藥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夢瑤二人再也不敢閒聊了,坐在輸液大廳裡盯著。

  天很快就亮了,兩個人什麼也沒聊成,鐵蛋早早就過來叫人了。

  「全進,快點走,我們出院手續都辦好了。」

  麻三、夢瑤一聽都榜住了,詫異地望著他:「什麼?出院手續都辦好了,不會吧?一天都沒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樞了?別算得太仔細,身體要緊。」

  「要緊什麼呀?我媽剛生下我就去地裡幹活了,別說她那麼大個子,沒事的。」

  二人也沒辦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麼多幹嘛?

  麻三告別夢瑤,幾個人坐上車子往村裡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霧氣籠罩,五米開外什麼也看不清楚。

  何柳說道:「我說鐵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貴子。」

  鐵蛋老婆一聽,撇了一下嘴,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道:「還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歲數有點大。」

  何柳又道:「歲數大怎麼了?孩子是你的,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

  鐵蛋一聽,轉頭衝著何柳笑,圓圓的臉上擠出幾條褶子:「對,這話算是說到點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樣子,心裡嘀咕:年紀這麼大才生,而且先前也為這事找過我,看來這回不正常啊!雖然老來得子實屬不易,但總感覺有蹊蹺。

  「今天非要好好慶祝、慶祝,特別是你老婆,幫你生了這麼一個寶貝。」

  「是,我得親自去集上買雞,天天燉肉吃。」

  鐵蛋老婆滿心的歡喜,覺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興。

  「你得挨家挨戶為村裡人送上喜面,讓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紅糖、雞蛋,到時候吃不完又可以賣,多美的事。」

  何柳始終想著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樣做,還讓村長向大伙宣傳,都知道我鐵蛋有兒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會便到村裡,鐵蛋把這件事搞得沸沸揚揚,村裡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這個孩子,頓時鐵蛋家的事成了村子裡的焦點。

  村子裡的人除了到地裡拔草、澆灌的事之外沒有別的事,就盼誰家出點新鮮事,好去湊湊熱鬧。這時村人一窩蜂的湧到鐵蛋家,鐵蛋家瞬間變得如小集市一般,還算大的院子裡行人不斷,你推我搡好不熱鬧,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說個不停。特別是鐵蛋家的堂屋裡,比香火鼎盛的廟會還熱鬧。

  這時大喇叭裡不停吆喝,這回村長特別慇勤,弄得麻三也很納悶,先前也沒見為這麼一點小事動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問道:「村長是你乾爹?」

  鐵蛋一聽,用力推了一下他說道:「他才是你爹呢!沒看到我這大喜的日子,說的是什麼話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長會為你生個孩子,大張旗鼓地喊半天啊?」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全大醫生,這就是本事,別看你能賺錢,但是這本是你可不會用吧?你看看,我買了包薛送他,他就樂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學著點。」

  麻三一聽,心想:看來辦什麼事還得賄賂一下。想到這裡,他不停點頭。

  這時孩子在裡面哭個不停。

  「喲,這小傢伙哭得多傷心啊!好像誰要走了似的。」

  全劉芒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這麼一句,可把鐵蛋氣死了,用腳踹了他一腳,罵了一句:「滾一邊去,沒一句好話。」

  「鐵蛋大哥,聽你說的,你看看他哭得多傷心,我姥爺走的時候我都哭不出來,哈哈。」

  屋子裡的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鐵蛋這時也懶得理他。

  「鐵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餓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劉芒也在不停起哄:「對,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時候就那樣,餓了才哭。」

  鐵蛋老婆看看全劉芒,說道:「你就是一個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恥地把衣服一掀,露出乳房,準備餵奶。

  孔屎蛋這時也聽到這個好消息,請了假,十萬火急跑了過來,進門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開乳房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門口一動也不動,望著碩大的乳房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個小孩多好啊!

  鐵蛋一看是孔屎蛋,樂了:「兄弟你來得真快,快去廚房裡幫忙。」

  「哦……」

  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乳房,戀戀不捨地走了。

  「喲,全大醫生,你不在家裡看病怎麼有空跑到這裡來玩啊?真是難得。」

  二麻子理著滿是發油的頭髮,一縷縷的冒著難聞的味。

  「你看人都擠到這裡來了,哪裡還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沒?走,我替你打一針,五折優惠怎麼樣?」

  二麻子一聽,氣得要死,哪有人還盼別人打針的?哼了一聲:「你還是留著吧,我好得很。」

  說著便鑽到屋裡。

  這時孩子吃了幾口奶不吃了,鐵蛋老婆又換了尿布,還故意把孩子的腿打開,露著中間的小雞雞說道:「你看看,這東西還真長,長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劉芒一聽,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證是個強姦犯,准進監獄。」

  鐵蛋這時剛好從外面走進來,一聽氣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劉芒一下,打得他腦瓜砰砰響。

  「你這個王八孫,什麼話都說,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流氓。」

  說著鐵蛋便追打起來,整個場面亂極了。

  幾個老太太這時也都湊了過來,看著孩子樂得合不攏嘴。二奶奶走了過來,看看鐵蛋兒子咧嘴發出「叨叨」逗趣的聲音。

  「這孩子的臉上是什麼?沒擦乾淨啊?」

  鐵蛋老婆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一聽到二奶奶說出來,怕別人看到,便叫了一聲:「鐵蛋快去拿溫毛巾,我替兒子擦擦臉。」

  鐵蛋一聽趕緊跑出去。

  全劉芒趁機鑽了進來,看看鐵蛋兒子的臉,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哈哈,我看這兒子倒像二麻子的種,臉上的麻子多像啊!」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對比了起來。二麻子這時也想起了僅有的一次與鐵蛋老婆的交合,倒吸了口涼氣。

  鐵蛋老婆的臉色頓時顯得慌張起來,低頭摸著兒子的臉罵:「流氓,你少在這裡胡說。」

  瞬間屋裡院外都議論開了,二麻子自知理虧便匆忙離開了。麻三心裡「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爺每天賣油條,她就在家裡忙裡忙外,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為人也和善,這時拿溫毛巾不停逗小鐵蛋,擦他的小臉。

  「嘿!這皮膚還真光滑,我看這臉上也不是髒東西,鐵蛋你有時間就帶去大醫院看看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

  「哦,我知道了。」

  鐵蛋聽大家的議論心裡也非常火,沒想到會扯到鐵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點鐘,人們都漸漸離去,鐵蛋關上門,不停歎氣。

  聽小鐵蛋哇哇哭,鐵蛋看著他罵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幹嘛?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發什麼火啊?有本事撞牆去。」

  鐵蛋一聽,大叫了一聲:「撞牆?我看要撞牆的不是我。」

  「是誰啊,是我嗎?」

  說著鐵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來。

  鐵蛋一看,心想:這是幹嘛?不會來真的吧?剛才就是心裡鬱悶想發洩一下,沒想到老婆比我還火大。鐵蛋不由得蔫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鐵蛋老婆。

  「你給我滾開,我辛辛苦苦為這個家忙裡忙外,還替你生個兒子,我圖什麼?現在倒好,你還懷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你想想,用你那豬腦袋好好想想。」

  鐵蛋一句話也不吭,鐵蛋老婆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大吼了一聲:「噢!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你還記得嗎?你說你的臉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臉,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臉盆洗,想起來沒?當初我都說什麼來了,現在怎麼樣?應驗了嗎?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傳到兒子身上了,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鐵蛋一聽,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為上次的事。再說了,村裡除了全進、二麻子,也沒幾個男人待在村裡,全進他也看不上老婆,長得難看不說,還黑如牛屎,我都不願意親近;至於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於和他吧?長成那樣子,她平常最反感那個人,怎麼可能和他在一塊,莫非我多想了?

  鐵蛋越想心裡越覺得對不起鐵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鐵蛋老婆。

  「好了,老婆別鬧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懷疑。你說,替我指條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證讓你滿意。」

  「哼,你少來這套,替我打盆洗腳水。」

  「這晚上的洗什麼腳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腳。」

  這時鐵蛋老婆把腳抬起來,伸到他鼻子前面,鐵蛋猛然間嗅到一腳惡臭,用手不停撮風說道:「怎麼一股屎味啊?」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跳下去撞牆的時候,踩到屎片子了,快點吧,把水試好了再端過來,別沒冷沒熱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著了。

  夜也越來越深了,可是鐵蛋老婆怎麼也睡不著,想著與二麻子交合的情景,心裡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臉明顯就是二麻子的種,這麼多年了,二人從來沒有避孕,這突然之間懷孕了,卻是栽在這一次意外。

  回到家裡,麻三打開門才想起來,魯利娜還在家裡呢!他趕緊去開門,只見魯利娜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桌子旁,望著麻三。

  麻三急忙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娜娜,真的對不起,我只顧忙,忘記了。」

  「沒事,現在就是餓得慌,幫我做碗麵條吧。」

  麻三笑著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做。」

  麻三心想:這回真是難為魯利娜了,整整一天沒吃沒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趕緊下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

  魯利娜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怎麼樣?飽了嗎?」

  魯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說道:「沒飽。」

  說著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沒注意,被撲到地上,魯利娜則坐在他的身上。

  「幹什麼呀?」

  「幹什麼?我要懲罰你。」

  說著魯利娜便開始脫他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魯利娜竟變得這麼大膽,對男女之事如此鍾愛。

  他哪裡能讓她這麼蠻橫,一下把她抱到床上親了起來。魯利娜這時勁頭十足,把麻三壓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而後解開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脫掉,隨之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雙手擠了一下乳房,那條深深的乳溝像是斧劈的一樣,極具藝術感,紅暈的乳頭不大不小,小小的乳暈粉裡透褐、內深外淺,十分迷人。

  魯利娜把那件紅色的小褲頭脫了,站在床上俯視著麻三。這時麻三的雞巴還沒硬起來,半軟半硬的,魯利娜蹲下身,用手握住套弄幾下,麻三的雞巴頓時硬了許多,肉棒稍硬的時候便讓她塞到溫暖潮濕的陰穴裡。

  魯利娜瞇起了眼,雙手抱乳房上上下下動了起來,麻三的肉棒越插越硬,越硬越脹,不一會便慾火焚身,望著陶醉的魯利娜,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俯衝起來。

  麻三插了沒多久,魯利娜感覺到下身已是濕答答的了,嘴裡發出「啊啊」聲,手被麻三抓著用力抽動,兩隻乳房幾乎快要飛離身體,掙脫束縛。

  麻三心情愉悅,下身硬如鋼棍的陽具更玩命般的捅了起來。

  「啊……進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點。」

  「好,我慢點。」

  說著麻三又加速抽插起來。這時魯利娜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嘴裡拚命呻吟,小嫩屄被一進一出,嫩肉翻進翻出,白色的愛液流到陰莖根部,一圈陰毛緊緊纏在龍根上。

  做愛的時候,幾乎能達到忘我的境界,聲音的大小、淫蕩的呻吟都是無拘無束的。

  這時隔壁全石房的家裡,剛剛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裡覺得失落,她也不想讓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裡做點傢俱、小板凳的難以蝴口,一家幾口上有老下有小,那點錢哪裡夠用?

  二芳剛拿個板凳坐在廚房門口想事情,就聽到麻三的家裡淫聲四啟,「啊啊」的聲音弄得她春心蕩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間聽,女人的叫聲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緩。

  由於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沒有做愛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麥地,裂著縫、張著口,聽著聽著,倒真渴望也來一次狂風驟雨。

  聽著彷彿不過癮,她便從廚房?罾了一個結實點的凳子,悄悄靠在牆頭,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牆上高高矮矮長著雜草,她輕輕撥開雜草,不遠處的那扇窗戶裡正亮著燈,聲音聽得更清楚了,居高臨下,她似乎能看到裡面二人正在劇烈的運動,越聽心裡越想,越想心裡越爽,她忍不住用乳房緊緊貼在牆上磨了起來,感覺好爽,不過涼涼的,沒有溫度。

  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很久了,石房從來沒有這麼久過,最多就十分鐘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氣,一直到射精為止,沒有什麼情調,更別說撫摸、熱吻。

  想麻三的帥樣子,身體上的渴望讓她欲罷不能,思來想去,最後竟跑到廚房裡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頓時手指上出現了一道傷痕。她明白自己心裡對這個帥醫生已思念多時,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機會來了。

  二芳這時急忙握著食指跑了過去,她想趁他們還在做,看看他們是怎麼玩的,讓女人如此浪叫。她非常明白現在去還有一個好處,麻三的老婆去集上,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孔翠,這時硬闖進去,麻三為了不露風聲,肯定會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辮子在手,二芳膽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門沒關,二芳順利走到院子裡,這時兩隻大白鵝「嘎嘎」叫了起來,二芳氣得直跺腳,兩隻鵝一看以為又是和孔屎蛋一樣的人,嚇得躲到鵝棚裡安靜下來。

  二芳心裡高興,手緊緊握著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戶旁,聽到裡面正在說話:「外面是不是有人來了?」

  「不可能,我記得門鎖了,晚上誰這麼無聊啊?」

  「啊……好,你輕點,剛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聽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戶邊上看得仔細,就見麻三把嘴放在魯利娜的陰戶上,伸著彎彎的舌頭舔了起來。二芳心裡飢渴極了,心想: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果真的能讓他舔一下,該是多麼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摳起下身,跟麻三嘴的移動不停哼著,好像現在被舔的不是魯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點。」

  「好,用手。」

  麻三說著便把嘴騰出去,親她的小腹,手不停樞了起來,這時能聽到陰道裡「咕嚕」的水聲。

  「啊,進哥,快點,我要噴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潮噴還有不少人會啊!看來女人開發好了,都能達到高潮。

  想到這裡,他便用力插起來,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時魯利娜的陰道不停射出淫水,麻三看著高興,用嘴巴接淫水,嘴裡喊:「好甜、好甜啊,再噴……」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屄裡摳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衝了進去。

  「啊……」

  魯利娜特別敏感,這時猛地看到一個女人闖進來,便一下把麻三推開,抓起被子蓋住身體,嘴裡問道:「你是誰啊?」

  麻三也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麼會是你呀?」

  二芳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指了指他們說道:「怎麼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讓我說的話,就……」

  二芳心裡也害怕,語無倫次地說。

  麻三一看她是帶條件來的,看來這事難辦啊!如果和魯利娜偷情的事讓孔翠知道還不翻了天啊?

  「你說,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魯利娜看她下身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二一也看到了,便問道:「你下身怎麼都是血啊?」

  這時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過來:「手指被刀切到了,不過沒關係。」

  說著便望著麻三。

  麻三這時下身也軟了,做愛哪裡能受到這種驚嚇?

  一聽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趕緊下床準備替她包紮,可是萬萬沒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說道:「我們做吧,好嗎?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魯利娜這時也嚇得不輕,怎麼會有如此大膽風騷的女人啊?難道這就是她所提的條件嗎?

  「這樣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鋸了?」

  「他走了。」

  二芳輕輕說著,抬起那對杏仁眼望著麻三。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女人早就準備好了,真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魯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讓家裡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媽和二嬸的脾氣肯定沒完沒了。

  「要不我們一起?」

  魯利娜小聲說道,麻三一聽嚥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麼樣呢?

  二芳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麻三的雞巴,麻三的雞巴很敏感,特別是對一個陌生女人的觸碰。

  「我還是先替你包紮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對二芳這個女人他一點也不,平時都不見她出門,這次猛地來這一手,是不是神經病啊?他心裡有一絲害怕。

  「不用,我的手沒事,只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嗎?我的老公比我大八歲,在一起久了,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他每天都在幹活,對我越來越冷落,有的時候我還沒有找到感覺,就……」

  魯利娜一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讓她得到滿足,不然這事會沒完沒了,既然已東窗事發了,還不如趕緊做完走人。

  「來吧!」

  魯利娜也從床上下來,摟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對於一男二女的戰術還不太熟悉,還沒想好方案,便見二人已各自佔了領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雞巴親了起來,麻三感覺一點都不舒服,看來她只是身體有需要才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龜頭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對口交絕對沒有經驗。

  「二芳,你還是用屄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聽,含著龜頭點點頭,便把衣服一件件脫了,這時魯利娜用嫩屄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覺到溫暖的蜜穴將他的嘴堵個嚴實,用力一吸,一股帶著淡淡香味的液體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感覺到大雞巴鑽進一個溫暖的洞裡,洞口比魯利娜的要大,但相當濕潤。

  麻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二芳已快速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