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六章 主動的獻身

  傍晚時分,煙霧繚繞的懸崖之上,許平渾然忘我的揮著拳頭,練習著這打過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剛猛至極的那種凶悍,反而軟綿綿的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看起來比老頭打的拳強不到哪去。腳步的每一次挪動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瀟灑,手臂的每一個動作舒展開來都特別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沒絲毫的停滯,動作緩慢異常但卻讓人感覺與這萬物自然合一,只是注視著就能領悟到什麼,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窺視的。

  牆角處,李道然偷偷的看著,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經到了神遊之境。

  安輕雪就沒這道行了,看了一陣覺得這種拳頭軟綿綿的應該沒什麼勁頭,明明聽說是一個驚世的老前輩,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個在公園裡晨練的老頭子一樣,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氣方剛。

  「怎麼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跳舞一樣。」安輕雪疑惑的說著,雖然不像是什麼武功套論,不過就似是舞蹈動作一樣也充滿了讓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沒給她回應,這時候的李道然神遊太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平打拳,彷彿魂被勾走了一樣毫無反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陶醉得讓人覺得很噁心。

  舉重若輕,瀟灑如意,行雲流水,天人合一。

  良久,當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收招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汗水淋漓不過身體感覺特別的有精神,身體的骨骼血肉依舊處於一種空靈的美妙境界。這時候李道然才猛的回過神來,臉色上帶著崇敬,帶著不敢相信的驚訝,喃喃自語著:「太厲害了,這,這就是曾經傲視人間的心得,果然祖師爺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輩難以企及,光看這境界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和祖師爺媲美的高手。」

  「李道長,有那麼誇張麼?」安輕雪有些不明就裡,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這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她感覺言過其實了,因為那畫面一點都不誇張,沒帶來什麼視覺上的衝擊。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語,知道對這什麼都不懂的小Y頭也無法解釋這套拳路的高深。其實修為淺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主在此的話肯定會受益緋淺,這絕對是一種武學上前無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裡有些遺憾,如果鬼谷派學武的人能看到這一幕的話多好啊,即使不用言傳身教但只要有一定的天賦和領悟力的話,能學到的東西肯定高深得讓他們一輩子受用無窮。

  打完拳,許平在懸崖邊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與漫天的晚霞合而為一,一剎那安輕雪有些恍惚了,似乎這個背影就是屬於這天地的一部分一樣,融入到這山水之間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就算是雞蛋裡挑骨頭也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安輕雪看著感覺沒勁,回到了院子裡開始收那些諒曬的衣服,當然了現在許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過收到那寬鬆的四角內褲時安輕雪小臉一紅,畢竟是第一次這樣照顧一個男人,儘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個老爺爺,不過那俊郎無比的外貌經常在腦海裡恍惚著讓她感覺很是害羞。

  俏面一紅,安輕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個老人家麼,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會俊美到總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進來,嘴上一直念叨著今天是開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後看著如小媳婦一樣忙碌著的安輕雪,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Y頭,這幾天有沒有和祖師爺提你媽的那個事,他的態度有沒有放軟?」

  「沒有!」安輕雪臉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後有些沮喪的說:「我都來一個星期了,但和前輩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每天他不是睡覺就是在打拳,偶爾和他說話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他開這個口。」

  其實這樣說都是客氣的了,許平這段時間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隨口敷衍而已,態度冷冰冰的有種生人莫近的感覺。倒不是說許平真的斬七情斷六欲了,事實上對於這個可愛的Y頭許平心裡還是蠢蠢欲動的,只是重活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有種要騙人家上床無從下手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個初哥似的,把許平自己都鬱悶壞了。

  「哎,難為你了。」李道然歎息了一聲,還是安慰道:「祖師爺畢竟是隱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們這些俗事,他的態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關係啊,李爺爺可沒騙你,現如今這世上修為比你媽高的寥寥無幾,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藝的更是鳳毛麟角,如果祖師爺出手都救不了你媽的話,恐怕世間沒第二個人有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說的話安輕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輕雪的眼眶裡有些淚水在打轉,難掩哀傷的說:「自從爸爸死後媽媽就一直瘋瘋顛顛的,走火入魔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媽堂堂一個宮主也不會被幽禁起來。五行堂的人沒辦法,百花宮上下舉手無策,連您都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過現在還有機會的話輕雪會盡力爭取的。」

  「說好聽點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著長大的。」李道然搖了搖頭,感慨道:「當年你娘是我收養回來的,後來見她在武學上天資卓絕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宮,而她確實是天賦異秉,年紀輕輕就成了百花宮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誰想到你媽這樣的人傑也抵擋不住心魔,最終鬼谷第一手高落了個走火入魔的下場,如無魂之屍被鎖於陰牢之內,造化弄人啊。」

  說到這,安輕雪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不過這看似柔軟的女孩卻是捂著嘴不肯哭出聲來,以這樣似是堅強的舉動掩飾著心裡的哀傷。

  「罷了,輕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唏噓道:「孩子,你也是李爺爺看著長大的,相信李爺爺,如果祖師爺肯出手的話你媽還有希望,如果他執意不肯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癒你媽的辦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輕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號啕大哭起來,這幾日被漠視的委屈,還有心裡一直的壓抑讓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來的話感覺自己肯定會瘋掉。

  當她哭得累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隱隱的哽咽似乎還在說著夢話,夢裡的囈語一直在喊著媽媽。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邊,看著這Y頭哭成這樣心裡也些不好受,哎了一聲後拿來了一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時候,夜裡的寒意安輕雪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眼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裡,擦乾了眼淚以後感覺自己似乎堅強了一些,也隱隱覺得這樣耗下去不是個辦法,安輕雪開始害羞的想著一些邪門歪道的辦法。

  第二天許平醒來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在門口了,一見許平出來頓時有些慌張,臉紅紅又低聲的說了句:「前輩,早安。」

  「嗯,看來你睡得不太好。」許平難得的話多了點,不過說完還是徑直的走了,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態度。安輕雪楞了楞,咬著下唇沒說什麼,照常到許平的房裡收拾著床鋪整理著被褥,聞著這房間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她清純的臉上難掩那抹迷人的紅韻。

  刷牙洗臉,牙膏和牙刷從一開始似曾相識的陌生再到現在的適應,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許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動,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異,是否和自己想像的一樣國泰民安,現代化的社會又有些什麼自己猜不出來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樣的過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飯菜。飯後許平來到了後院的溫泉池,這裡終年泉水不斷,冒著熱氣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藥漂浮著散發著一種清新的藥香,雖然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藥材不過有強身健體之效,即使對於現在的許平而言杯水車薪但也廖勝於無。

  為了讓重生的身體更加健壯張東每天都會來這泡一下,照例脫了個精光往泉水裡一泡,熱熱的溫泉水接觸到身體的一剎那,空孔似乎在瞬間張開了,那種感覺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在一瞬間就放鬆下來。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戶人家眼裡估計就是個魚池而已,泡著澡望著天上的繁星是一件愜意的事,簡單而又樸素。只是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讓許平感覺有些不自在,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輕雪就會選擇迴避,而現在突然有了這莫名其妙的動靜讓許平瞬間就有些心慌了。

  「前輩,我,我伺候您洗好麼。」安輕雪緊張的說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站在池邊的她顯得婷婷玉立又特別的羞澀,身上穿的是一件純棉的短袖小睡衣,現代化的氣息十足特別的可愛,露出的肌膚白皙無比一看就讓人感覺心潮紊亂。

  「不用了。」許平倒是有些尷尬了,畢竟自己一絲不掛是一回事。而且現在好不容易習慣了沒人伺候的感覺,這Y頭明明滿靦腆的這會主動過來讓人感覺怪怪的,當然了許平也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來,憑心而論以自己的實力要是獸興大發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這Y頭絕對沒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許平暫時還沒做好這個準備,一是沒什麼感情只是滿足肉慾之歡而已。按上輩子享盡無數香艷的思想來看,單純為了射精的性愛很是無聊。站在這輩子如初哥一樣的心理而言,許平有些緊張又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這也是許平這段時間對她冷漠的原因,終歸而言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慾望戰勝高端大氣的理智。

  「沒,沒事,我會的!」安輕雪盡量讓自己不緊張,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一個老人家,可說又有點自欺欺人,因為這傢伙雖然老氣橫秋可明明就是一個俊美異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個大姑娘家的,傳出去的話還怎麼做人啊。」許平心裡有些動搖了,可嘴上依舊正經得那麼無恥。

  「這,這都什麼社會了,前輩您,您說這個太落伍了。」安輕雪的話音依舊顫抖著,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採取主動的措施。

  許平閉上眼睛了,因為可以感覺到這Y頭直接穿著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蕩漾感覺特別的清晰。安輕雪下了水以後羞得不敢開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靠上前來,嬌聲道:「前輩,我,我幫您搓背好不好。」

  「Y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麼?」許平半睜著眼,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我可不是什麼聖人,李道然難道沒告訴你我是個為老不尊的傢伙麼,你再不起來的話小心我可不客氣了。」

  「我,不怕!」安輕雪微微的一楞,儘管已經是滿面紅霞,但她還是倔強的和許平對視著。

  此時溫熱的泉水已經浸濕了她薄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內衣的輪廓和顏色,胸罩的顏色是十分保守的純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輪廓和她的感覺一樣中規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勻稱。小腰因為緊張的呼吸一直收緊著,不過肉眼也可以看出絕對是蠻蛇小腰沒多少贅肉。

  安輕雪的身材並不高,可以說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下身如何因為浸泡在水裡看不太清。不過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經十分的誘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上覆蓋一層水霧的樣子更是迷人,那清純可愛的模樣讓人心動,純美而又柔軟透著一種花季少女清新的誘惑。

  「真不怕?」許平有心逗逗她,儘管熟悉而又陌生的衝動感覺在心裡開始萌芽,但還是一副色笑的模樣說:「不怕的話幹嘛穿睡衣下來,想勾引我的話也拿出點誠意來,本來就是小女孩還表現得這樣扭捏,誰看了會有興趣啊。」

  「我!」這些話帶著一些羞辱性,安輕雪我了一聲後咬了咬牙,心裡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倔強的說:「前輩,誰,誰說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話趕緊走人。」許平一點都不客氣,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腳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不會伺候人,別給我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要求你過來。」

  「脫,脫就脫!」安輕雪腦子一熱,雖然滿面俏紅但還是咬了咬牙,猛的抓住上衣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蹲在了水裡,將那小小的短褲也脫到下來後丟到了池邊上,挑釁般的看著許平時實際上已經緊張得有些窒息了。

  「喲,穿內衣啊,你怎麼不穿泳衣得了。」許平繼續冷嘲熱諷著,心裡暗罵脫都脫了你藏在水裡幹什麼,不是還穿著內衣麼,在這害羞個什麼勁啊。話說許平現在也感覺自己的轉變太大了,曾經對這些事已經是古井無波了,為什麼心境開始恢復那種血氣方剛的狀態,看見這麼個嬌美的小姑娘心裡開始邪念叢生。

  「前輩,您,您真是老人家麼?」安輕雪咬著嘴唇,可怎麼咬也咬不出勇氣來,滿面害羞的菲紅。雖然剛才感覺很是屈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看都是個英俊少年,正處於花季的她實在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不是,我是個色狼,滿意了麼?」許平嘿嘿的賤笑著,自嘲道:「像我這類的人就叫道貌岸然,說直接點就是衣冠禽獸,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無慾無求啊,你再不跑的話我管你脫不脫的,直接就把你給辦了。」

  這話讓安輕雪臉上的羞紅更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反而不緊張了,幽幽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羞得都快流淚的眼眸裡有些許說不清的簡單。她現在整個身子都埋在水裡,水霧瀰漫間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嬌軀,不過雪白的脖子和圓潤的香肩看起來還是十分誘惑。

  安輕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索著,沒多一會臉上已經紅得和充血一樣,玉臂慢慢的抬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都要暈厥過去了。顫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內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隱隱帶著少女的體香,有著十分濃郁的誘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不過安輕雪臉色紅得要命,鼓不起勇氣把自己的身子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賞。她只留著小腦袋在水面上,不安而又羞澀的看著許平,聲音已經帶著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輩,我,我已經脫了。」

  已經脫了,那然後呢?許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這臉皮薄的小妮子讓她趕緊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沒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麼倔強,還真的脫了個精光。

  兩人的距離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彼此沉默著曖昧的氣氛開始瀰漫開來。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挪動幾乎無力的小腳,即使依舊蹲在水下但還是慢慢的靠著許平靠近,大著膽子說:「前輩,我,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麼。」

  隨著她的靠近,似乎可以聞見那迷人的清新氣息越來越近,撲面而來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是那麼的純美,這時候看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相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無法拒絕。安輕雪並不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就會驚艷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難耐,那種清純秀氣的感覺也是一種羞澀而又獨特的魅力。

  「過來!」許平感覺腦子一熱,那種衝動的感覺久違卻又特別的劇烈,海綿體不知不覺的充血,跨下的龍根在重生之後第一次凶悍無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經是一柱擎天的狀態渴望著女體的撫慰。

  這話低沉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如是魔音一樣讓人心亂如麻。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靠了過去,在離著許平幾乎伸手可及的距離因為害羞還是停滯了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體香鑽入鼻孔,許平感覺腦子嗡了一下,瞬間就口乾舌燥十分的難受,沉寂已久的身體在這一刻開始有一些暴動。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眼眸對視著,安輕雪依舊把身體藏於水下,但面對著這慾望漸漸濃郁的眼神已經很是慌張了。即使一開始她是主動的,但畢竟沒有經驗這會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尤其是第一次面對男人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如是帶著火焰一樣的灼熱,瞬間就讓她感覺心亂如麻,小身子也開始有些燥動不安。

  「Y頭,你是處女麼?」許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撫摸著她的俏臉,感受著這肌膚的白嫩細滑,還有那種青春動人的彈性。

  如此直接的發問讓安輕雪有些錯愕,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時候感覺腦子有些發暈。這個男人充滿慾望的注視是那麼的霸道,充滿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男人味,讓她緊張之餘也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完全是因為害羞。

  「你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媽媽?」許平的手摸在她的臉上,感覺體內那種慾望的衝動十分的強烈,許平特別希望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讓許平知道自己重生以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著人該有的七情六慾和無法抑制的衝動。

  「是!」安輕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裡閃爍著堅定,鼓起勇氣看著許平,顫著聲說:「媽媽,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

  「就算是一輩子伺候著我也願意麼?」許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撫在了她光滑細嫩的玉頸上,霸道而又堅決的說:「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再指染,必須一輩子跟著我,如果有一天不願意的話,唯一解脫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願意……」安輕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儘管現在的氛圍很是漣漪,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前,前輩,您真的年紀很大麼?那之前,有沒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我,我很年輕的,別聽李道然那個老東西胡說,至於其他的,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許平倒是撲哧一笑了,這當口了Y頭還有空問這樣天真的問題,不得不說這讓許平在衝動中找到了更多的樂趣。

  「嗯!」安輕雪羞澀的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胸前,這一刻感覺腦子亂糟糟的一片。因為身體上隱隱的接觸讓她緊張,也是因為她意識到會發生什麼,可問題是現在她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說了,許平猛的站了起來,連帶著將她橫抱在了懷裡。安輕雪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瞬間一涼讓她感覺腦子發空,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已經曝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時整個人幾乎是失神的狀態,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這曖昧而又親密的姿勢能讓她找到一絲的安全感,即使她這時候已經羞澀得閉上了眼不敢直視許平。

  這時候那澎湃的慾望已經讓許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著的美好,當然了副作用就是許平抗拒不了這小處女的誘惑決定要把她辦了,而現在許平的心情就如是一個興奮的小處男一樣,明明已經是百花叢中過了但重獲新生以後一切的感覺都是嶄新的。

  即使遲早是屬於自己的,許平也不急於去欣賞這一絲不掛的羔羊,拉來了寬大的道袍把兩人濕淋淋的身體都遮了起來。畢竟是在露天的環境下即使是慌無人煙但看得出她還是很緊張,許平心裡開始有些憐香惜玉了,將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蓋住以後慢慢的朝屋內走去。

  屋內,蠟燭的燈光朦朧而又曖昧。整個過程安輕雪都是害羞的閉著眼連大氣都不敢喘,粉嫩的身體因為緊張時不時的顫抖著還有些僵硬,許平很滿意這樣難為情的反應,因為佔有一個處女的話除了撕裂她的處女膜外這種羞答答的反應也會讓人享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房內關上的一剎那,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而又漣漪。許平輕輕的把安輕雪放在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後色咪咪的掃視著,打量著這只可愛的小羔羊。安輕雪知道現在的情況,但她依舊難為情的閉著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的身材嬌小而又玲瓏,如果扎上雙馬尾穿上女僕裝的話完全就是可愛小蘿莉的感覺,那種清純唯美的誘惑相信是個男人看了就想玷污他,褻瀆他。

  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玉體橫陳著,乳房渾圓無比形態特別的漂亮,就似是兩個雪白的饅頭一樣,似乎不是很大但勝在一種熒熒可握的完美。小乳頭就和鮮嫩的米粒一樣羞答答的,呈現著一種十分誘人的粉紅色,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一眼就能確定這對美麗的寶貝沒被人褻玩過。

  飽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再往下一看是一個雪白的小饅頭,有隱隱的幾根體毛,不過短小得很就如是絨毛一樣的柔軟,讓人不禁嚮往著那羞澀的芳草地。玉臂緊張得有些僵硬,同樣修長而又筆直的美腿也是不安的交織著,本能的隱藏著那讓人浮想連連的處女地。

  這個身體不愧了那個雪字,冰肌玉膚白皙無暇,粉嫩無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一樣,因為緊張的關係隱隱有些紅潤,白裡透紅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潤,從心裡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玩一下這具美麗的身體。

  許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輕雪緊張的喘息聲躺了下來,猛的抱緊了這具有些僵硬的玉體,呼吸粗重的說:「Y頭,睜開眼來,看著我。」

  赤身裸體的擁抱,男人肌膚的火熱和那喘息間似乎很濃郁的氣息讓安輕雪感覺腦子眩暈,這時聽著許平的話心頭更是一顫。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了眼,在她睜眼的一剎那許平色笑著,對準她顫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個突然襲擊。

  這個突然襲擊讓安輕雪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又不知所措。許平已經是個中好手了,立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她的櫻桃小口,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那光滑細嫩的肌膚,這樣溫柔的親吻讓毫無經驗的安輕雪感覺混身一軟。

  慢慢的親吻,引導,沒有去撫摸敏感地帶是因為要緩解她的緊張。許平輕車熟路的吻著,抱著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纏綿,這樣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輕雪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下來,終於在短暫的不適後被許平撬開了貝齒。

  儘管感覺這是必然的,但許平還是產生了一種十分愉悅的調教感,大舌頭立刻鑽到了她的小嘴裡,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挑逗著她那軟軟又帶著絲絲甘甜的丁香小舌。安輕雪低聲的嗚咽著,這種挑逗對於她來說過於劇烈了,腦子瞬間就有些發空有一些彷徨。

  許平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糾纏著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調戲著,吸吮著那軟軟的小舌尖感受著那份無與倫比的美妙。安輕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這青澀的反應讓許平心裡篤定這是她的初吻,心裡一興奮感覺也更加的衝動,當她的小舌頭無路可逃的時候許平一把擒住,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吸吮著。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肉體的摩擦加只乳房貼在肌膚上那種過電般的感覺,安輕雪已經感覺腦子一陣迷糊了,在這樣的濕吻中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一開始是感覺緊張得很是僵硬,可馬上就開始本能的扭動著。

  一個激烈的吻讓她幾乎窒息,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舔著嘴唇滿意的看著安輕雪此時的模樣。小臉通紅佈滿了情紅的紅潤,可愛的小處女被這個激烈無比的吻弄得已經神魂顛倒了。許平自然不會給她冷靜下來的機會,在她氣喘吁吁間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經發燙的可愛小耳朵。

  連番的舔,往裡吹著熱氣,這樣淫穢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嬌軀一顫,半張的小嘴控制不出的啊了一聲。許平嘿嘿的一笑,雙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這對處女美乳,一手可握的那種飽滿充足特別的不錯,輕輕的一揉那青春的彈性更是讓人興奮。

  「前輩,呀……」安輕雪意亂情迷的啊了一聲,因為許平已經忍不住慢慢的往下,一口含住她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在乳頭上壓著,慢慢的畫著圓圈。

  一個小處女怎麼可能擋得住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挑逗,手空並用的品嚐著這對處女美乳,輪流的品嚐著兩個解釋無比的肉球。許平在上邊舔得都是口水種滿了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時候抬起頭一看頓時得意的笑了。

  因為這時候的安輕雪咬著自己的小手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估計不是這樣咬著的話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年輕身體是敏感而又火熱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把她摟到了懷裡親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剎那明顯感覺到安輕雪的反應比之前劇烈,雖然羞澀也有了隱隱的主動。

  許平繼續親吻著,把她吻得意亂情的時候賊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手握著乳房繼續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另一手已經控制不住延著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放在小饅頭上時感覺安輕雪明顯混身一顫,雙腿僵硬的夾緊著,這種矜持的本能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有趣。

  「寶貝,腿張開!」許平把她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直起身來,色咪咪的笑了笑後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下,雙手撫摸著她雪白細嫩的大腿,時不時的用指甲在那光滑無比的腿肉上刮蹭著。

  這如是觸電般的騷癢感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隨即別過頭去閉起了滿是水霧的眼眸,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含著羞但在許平戲弄般的注視下還是慢慢的分開了雙腿。修長的美腿有動作的一剎那她呼吸停滯了一下,明顯這行為讓她很是緊張,但在許平的挑逗下身體已經是燥熱不堪,也讓她隱隱的有了一種類似於期待的勇氣。

  雪白無暇的雙腿張開了,眼前的美麗讓張東瞬間呼吸一熱。兩片如是花蕊般可愛的陰唇似乎在瑟瑟顫抖著,形態特別的美麗就如是一隻完美的蝴蝶一樣,只有少許的幾根絨毛點綴著看起來更是稚嫩,小陰唇特別的可愛,就如是合攏在一起的小肉縫一樣,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美麗的愛液隱隱可見裡邊的嫩肉,羞答答的卻又讓人瞬間就獸性大發。

  「寶貝Y頭,你這裡是真漂亮啊。」許平將她不安顫抖的雙腿抓住,強制性的分成了M字形不讓她合攏上,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嘖嘖有味的欣賞著這美麗的處女地。

  「別,別看……」安輕雪感覺羞到了極點,低低的聲線幾乎帶著哭腔了。這是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而且雙腿還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這種感覺讓她羞怯欲死,腦子發空陣陣的炸響,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會到來了。

  「不看,那我干哦……」許平故意脫長了聲線,見她已經這麼濕了也有些忍不住,不過在做愛之前還是想先戲弄她一下,畢竟處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於男人而言永遠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安輕雪雙手不知道該往哪看,呼吸紊亂眼睛始終害羞的閉著。許平嘿嘿的笑著,畢竟沒有所謂你濃我濃的感情培養,所以也不想過份的調情,現在跨下的龍根已經硬得幾乎要發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一樣,許平也是到了衝動至極的狀態。

  深吸一口大氣在她的雙腿之間跪直了,傳統的傳教士姿勢是扼殺小處女最好的姿勢。許平手握著堅硬無比的龍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龜頭牴觸在陰唇上的一剎那可以感覺她的呼吸緊張得停滯了,身體也有一陣陣抽搐般的僵硬。

  「寶貝,我要來了。」許平舔著嘴唇,用龜頭在她可愛而又羞澀的小肉縫上來回的磨蹭著,粘著那似乎有處女芳香的愛液,感受著這身體的瑟瑟顫抖,這一刻心裡的上的衝動已經到了難以抑制地步,那種熟悉的溫熱讓人心潮澎湃,可是精神狀態又如第一次那樣,亢奮得有一種失去理智的感覺。

  安輕雪的眼眸瞬間一空,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緊張的關係,感覺一直僵硬的身體在這一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應,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著那一刻。

  這小模樣楚楚可憐,儘管身體已經有動情的反應了,不過想來思想上應該還處於一種不是很情願的糾結之中。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沒趣,儘管明知道她是因為要救自己的媽媽才會答應把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可當這種情緒表現得太明顯的時候還是會讓人不跨。儘管肉體很是衝動,但許平也不是那種只衝動到覺得性愛只是為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輕雪的反應讓許平瞬間就覺得興致沒了最少一半。

  許平沒再繼續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來到桌子邊後拿起煙點了一根,眉頭緊皺的抽了一口。

  「你,你怎麼了?」這情況萬分的詭異,明明已經做好的獻身的準備,可臨到這一刻許平卻突然離開。安輕雪有些詫異,大著膽子睜開了眼,側過身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東,清純俏美的小臉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裡的慌張。

  「穿上衣服,出去!」許平悶頭抽著煙,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的小處女,儘管情慾依舊很是衝動,不過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把語氣變得冷冰冰的。

  「前輩,我,怎麼了?」安輕雪瞬間感覺心酸,那種委屈讓眼眶裡立刻充斥了打轉的淚水,明明自己已經將這純潔的身體讓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著掙扎和矜持的反應,可現在許平態度上的冰冷讓她感覺心裡特別的哀傷。

  「你會獻身,只是因為我能救你的媽媽對麼,事實上我們之間一點感情都沒有。」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許平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來,故意用一副不滿的態度說:「既然你覺得這是個交易,並不是什麼所謂的情到濃時,我也可以瞭解。不過你別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說難聽點你要這麼覺得的話我也不必要對你這樣溫柔,就算是交易也是你在求我,我並沒有強迫過你,所以不要在舒服的時候給我擺臉色看。」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回時,我不懂……」安輕雪委屈到了極點,眼淚已經落下了,但因為對媽媽的關切還是一副著急的口吻說:「前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親,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後她話都說不出來了,已經捂著小嘴已經是泣不成聲,或許是因為今晚許平的態度給了她太多的委屈,這一切的壓抑在這時候都暴發出來了,她忍不住趴了下來,哇的一聲號啕大哭開了。

  許平有些心軟,可依舊抽著煙任由她就這樣哭泣著,憐香惜玉是一回事,慾望也是一回事。許平倒不是說不衝動,只是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事實上也是自己這一生的第一次,許平不希望這第一次發生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

  自己心裡彆扭,覺得特他媽的不爽,這小妮子又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不情不願的,就算是真把她給弄了也感覺一點都不過癮。許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壓抑著身體本能上澎湃的慾望,如果單純的發洩性慾的話這時候就不該有分豪的猶豫。可問題是這Y頭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那種柔弱的美感讓許平砰然心動,沒辦法讓自己徹底的獸興大發不顧及這次的感受。

  許平這邊鬱悶的時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著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的關係這一度哭發洩得有點過份了,疲憊到極點的情況下流著留就睡著了。

  「這Y頭!」許平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過去的小美女,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涼實際上很是溫潤,不過說到底這樣一絲不掛的睡眠不感冒才奇怪。許平知道自己終究是心軟了,哎了一聲後將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眼見這美麗的小身體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動,立刻伸出一指在她身上按了幾下,最後一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輕雪軟軟的一哼再沒反應,即使嘴角還掛著淚水不過已經昏沉的睡了過去。

  許平也鑽到了被窩裡,摟著她雪白無暇的身體感受著這份青春無敵的彈性,忍不住在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儘管今晚發展得不盡如人意,不過許平真沒興趣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佔有她的第一次,所以還是老實的抱緊她的身體準備睡個大覺。

  可惜了,這Y頭的胸不大,要是童顏暴乳的話就好了,就算她睡著的話自己也可以玩個乳交什麼的。許平歎息了一聲,抱著這青春肉嫩的身體慢慢的入睡。

  儘管壓抑住了這一時的慾望,但心底裡的澎湃卻越發的劇烈,那種新生以後血氣方剛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