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七章 喜脈

  孔翠一聽頭懵了一下,心想:完了,剛才做愛的事全讓這個小鬼給聽去了,看來以後再也不能在這裡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到門口那個男的大吼了一聲:「我說一一位姑奶奶,你們讓那個傢伙把我放開吧?好不好,不然我的腳就廢了。」

  麻三也沒告訴他會自然好,但是想著以前給豬打針的時候也打過麻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已經沒事了呀?」

  猴頭猴腦的傢伙不信,指了指腿,說道:「可以走了?那我試試。」

  他拍了拍雙腿,沒想到還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樂壞了,蹦跳著跑向了遠方,像是被釋放的囚徒。

  一直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李燕望著孔翠光滑如玉的身子愣了半天,在半夜醒來,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孔翠的陰部,揉了起來。

  睡夢中的孔翠猛然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今天才跟老公做過愛,怎麼可能又做春夢呢?

  她睜開眼望了望,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天啊,這個李燕在幹嘛?難不成是個同性戀?

  只見李燕半蓋著身子,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下身揉得起勁。

  「燕,你幹嘛呀?」

  李燕並沒停止,還在不停揉著,弄得她真舒服,但是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同性戀那是變態啊!想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了,拉了她一把,把她按到床上。只見李燕瞇著眼睛望了望她,說道:「別動,再弄一下,就輪到你了。」

  說著詭異地笑了笑。

  「半夜發什麼瘋啊?」

  孔翠說著把自己的褲子穿好,蓋好被子,側著身子睡了起來。

  這時李燕也沒什麼反應了,打著呼又睡了起來。

  孔翠這下卻被弄得睡不著了,她現在真的很不願意待在這裡了,因為想起那個變態的男人就噁心,今天又發生了這事,說出去多難聽啊!

  第二天一大早,李燕起床後臉都沒洗便拉住了她。孔翠一想起她昨晚那變態的樣子就有些反感。

  「怎麼了?說吧,什麼事啊?」

  李燕呵呵一笑,話沒說臉先紅了。

  「翠姐,昨天姐夫不是來了嗎?看你們親親熱熱的,晚上我倒是做了一場夢,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說說我做這樣的夢是不是很……」

  「你現在這個年齡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很正常。」

  孔翠心想:那也不能擺弄我啊!弄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話還沒說完,門口倒有人說話了:「那帥哥是不是我呀?嘿嘿,沒想到在晚上還能想起我,謝謝啊!」

  李燕回頭一看,門口是昨天那個被麻三用麻藥麻得跪在地上半天的傢伙。

  「滾一邊去,要不然再讓你跪著,永遠站不起來。」

  男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猴臉,說道:「呵呵,我可是被城牆上的鳥嚇大的,再說得厲害點。」

  「滾。」

  孔翠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喲喲,看看這小娘子都生氣了,這一生氣更漂亮了,比這個小妮子有女人味。

  我老大禿頭三爺最喜歡你這種女人了,改天有空了,得讓我家三爺來看看。

  「正在這時,這小子大叫了一聲:「喲,誰敢動老子啊?看我不劈……」

  話還沒說完,張著嘴巴再也說不下去了,頓時笑臉相迎。

  「老大,你早,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成了菩薩了,那金光啊……」

  旁邊來了一個染著雜毛的傢伙,朝著他臉就拓了一巴掌,道:「你這小子說什麼呢?是不是盼著我們三爺歸西啊?對了三爺,聽兄弟們說這小子經常在這裡晃,只看美女就是不幹活,怎麼處理?」

  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正經的,道:「這還用我教你嗎?」

  這話一說,猴頭猴腦的傢伙大聲說著:「三爺,我錯了,我馬上就去盯梢,再也不看女人了。」

  後面突然又來了幾個人,用力拉住他,推到三爺的面前,三爺二話不說,朝著那張臉就是一腳,頓時讓他血流滿面。

  這時李燕和孔翠都嚇了一跳,現在老闆娘李欣雅還沒有過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萬一他們要砸店怎麼辦?兩個人頓時慌了,正在這時,戴著帽子的三爺走了進來,嚇得兩個人接連後退。

  「你們要幹嘛?」

  三爺看了看兩人,沒有再走一步,把帽子一摘,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兩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代我向你老闆道歉。」

  說著領著一群人走了,這時能看到猴頭猴腦的傢伙捂著鼻子踉蹌地跟著。

  李燕一看,頓時樂了,望著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個三爺還挺紳士的。」

  「呵呵,這種人都是裝出來的,不用他出面劫錢肯定紳士了,你可別讓表面的事蒙蔽了你的雙眼。」

  李燕不停點頭,想著昨天聽到孔翠兩人在房間裡的叫聲,對男人有著一種最原始的想望。

  麻三坐在桌前琢磨著,心想:金鴿這麼多天沒來了,是怎麼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她?想到這裡他便準備去看她,因為現在她家裡只有她和那個瘋癲的婆婆。

  他剛剛走到院子裡,門口就走進一個人。

  「全進,你又要到哪去啊?我問你一件事。」

  麻三看了看鐵蛋,不屑一顧地說道:「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出診呢!」

  「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我就是弄不明白,村裡那幾個老女人怎麼會有自慰器?

  我讓人打聽了,她們幾乎都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背地裡賣給她們的呀?

  要是這樣你可太不仗義了。「「我閒著沒事幹啊?我賣給老女人怎麼張得了嘴,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啊?」

  「少來這套。我怎麼了?只要能賺錢,什麼都可以干啊。現在人越來越少了,要是你再跟我過不去,我可和你拚命。據說那些老女人都在廟裡求神求來的,那不扯蛋嗎?神能保我平安,保你生子,保你無病無災,難不成還保送這假雞巴,誰會相信啊?

  再說了,我們這裡方圓幾個村子就你一個醫生,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訴你,要是讓我逮個正著,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可是有言在先,別到時候讓我翻臉不認人。

  哼!「說完鐵蛋就走了。

  這一番話雖然沒什麼,但是麻三覺得也挺不是滋味的。萬一他們把這小子逼急了,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鬧倒不怕,就是怕把姜銀與自己偷情的事揭出來,可就不光彩了。

  想到這裡,他覺得還是先去姜銀家找她,讓她先停幾天,別讓鐵蛋這小子揪出來了。他急忙關了門,背著藥箱向姜銀家走去。

  到了姜銀家裡,這時她家門正開著,院子裡挺整潔的,看樣子應該是剛掃不久,幾隻母雞正在院子裡散步,還有幾隻小雞在地上不停覓食著。

  「小銀子。」

  他習慣性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回應,而是傳來了一聲怒吼。

  「媽的,要你這個臭娘兒們幹什麼呀?動不動就來例假,有什麼可來的呀?我可告訴你,這回就放過你,要是下回老子回來你還來這玩意兒,可別怪我不客氣,照插不誤。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讓我插還能做什麼?飯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氣死老子了。」

  門突然「匡當」一聲開了,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提著箱子往外走,還沒等他躲好就被全大頭發現了。

  全大頭朝麻三叫道:「全進、全進,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還是坦誠面對吧!

  「哦,我去看個病號,順便……」

  「順什麼便啊?你快點過來,我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就拉著麻三走了進來,當麻三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姜銀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來了,更加泣不成聲,但是她明白不能過去,只好忍著、哽咽著。

  「你看看這個死女人天天來那玩意兒,你說女人那什麼例假能不能開點不來的藥啊?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衝著打炮來的,回來不能幹,我還要她幹嘛?真是個倒霉的女人。」

  麻三一聽簡直快氣瘋了,心想: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嗎?還好意思問有沒有治這病的。

  「我說全大頭,你想事情怎麼不用腦子啊?月經、月經,每月都來才是正常的,要是不來那還不有病了?還治,治什麼呀?我看該給你的腦子治治了,你問問人家哪個女人不來啊?不來以後連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頭不聽便罷,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走過去在姜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說這都結婚一年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還不時來月經,這不是唬弄老子嗎?我可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來月經嗎?我三個星期之後再來一趟,要是這個月再不懷孕的話,看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弄爛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個倒霉的男人敢要你。「說著氣呼呼走了。

  姜銀趴在床上不停哭著,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該怎麼發洩。

  全大頭走到院子裡騎上自行車,馬不停蹄地走了。

  「你說說這種人還活著幹嘛?該死的玩意兒。」

  麻三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銀的面前說道:「小銀子,別哭了,怎麼又來月經啊?不是剛走沒幾天嗎?」

  姜銀一聽麻三的話,頓時就撲了過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進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夠了,你接納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願意,只要你想我就給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嗎?我在這個家真的過不下去了。」

  麻三一聽,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可別這樣想,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遇到這種人也真是倒霉了。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對你以後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時豈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裡最多一個月應付他兩、三回,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面,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

  說著麻三緊緊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撫摸著。

  「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做愛。他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做的時候跟野獸差不多,從來都不照顧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

  麻三也明白,全大頭人高馬大,那根大雞巴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勁不把女人給插透了,姜銀這種溫柔嬌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但是想想姜銀和自己做愛時那種嫵媚、那種溫柔的話語,可以說她的床技已經被訓練得可謂一流了。

  他忍不住又想幹她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樣真的不忍心。

  「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說要孩子嗎?是你不想要還是?」

  姜銀抬起頭說道:「進哥,說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沒有避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懷孕?」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別急,這事急也急不來。一年沒生也很正常,再說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個月來個一、兩回,撞不好很難懷上的。對了,現在月經來了嗎?還是……」

  麻三被她弄得真糊塗了,姜銀笑了笑,說道:「呵呵,進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的月經剛走幾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頭做,所以騙他的。「麻三一聽,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來我家,在月經來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們試幾回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姜銀一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臉上又突然升起了一絲憂慮。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萬一懷了我們倆的孩子,全大頭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我們也就是試驗一下,要是能懷,在一個月後就拿掉,但是萬一不行,他一個大老粗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姜銀覺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我們現在就做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樣不好吧?大白天的,要是有人來了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白天我們家一般不會有人來的。來吧,我今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看姜銀還真想做,不能破壞人家的興致,頓時捧起她的小臉,朝著小嘴親了一口,姜銀瞇著眼睛靜靜享受著麻三所帶給她的溫暖。麻三的手開始不正經起來,隔著衣服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彈性十足的乳房一下被推到了上面,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正在兩人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院外母雞傳來四散逃跑的聲音。細心的姜銀一下就睜開眼望了望外面,急忙把麻三推開,道:「進哥,別動,有人來了。」

  兩人剛分開,姜銀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把乳房正了正,走下床拉開門。

  「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姜銀一看,慌忙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剛才全醫生在給我看病呢。」

  全大頭的娘虎著臉說道:「看什麼病啊?你怎麼那麼多病?我可告訴你,小小年紀的別亂吃藥,有空到大醫院裡檢查、檢查,這都一年多了,肚子也沒個動靜,是不是不會生啊?」

  「媽,聽你說的,怎麼可能不會生呢?就算不會,也是您兒子不行。」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全大頭的娘卻不樂意了,她指著姜銀便罵:「我兒子不行?

  看我兒子都壯成什麼樣了!跟牛犢子似的,怎麼可能不行?再看看你,瘦得跟麻桿似的,能生也生不大啊!真是的,也不知道我們家大頭怎麼會看上你,我可告訴你,你就算是懷孕了也得注意點,知道嗎?生大頭的時候,差點把我給弄死,我看你這身子骨太弱了,但不論怎麼樣,你得給我們留個後,再給你一一年時間,要是再生不出來就把你休了。「說著探著頭看了看麻三,麻三給了她一個真誠的微笑。

  「好好給我兒老婆看看,量你也沒什麼本事。」

  說完就走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一家人真一個德性,什麼玩意兒啊?白給你這個老巫婆笑了。他氣得一下沒了心情。

  「你嫁到他們家真是浪費了。哎,這種人怎麼都相處不來,看著那鳥樣就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天天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說一句話就氣死人了。」

  說著姜銀還很溫柔地摟住了麻三。但現在的麻三哪還有那個閒心,姜銀明顯也沒了那分激情。

  「算了,我們晚上見吧!你要是覺得悶就到外面走走,別老待在家裡生氣。」

  「沒事,等一下睡一覺就沒事了。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快去忙吧!」

  麻三點點頭,提著藥箱子走了。剛剛走到大門口又想了起來,這回來的主要目的倒被他忘了,又馬上掉過頭來。

  姜銀一看,頓時笑了笑,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麻三壞笑了一下,說道:「呵呵,沒多大的事,就是我們倆的事。」

  姜銀聽著,滿臉的不解,道:「我們倆的事?」

  「對啊,今天早上鐵蛋又跑到我家裡鬧了,他懷疑我在攪和他的生意,現在都沒幾個人去他那裡搞那事了,還說要抓我們個正著呢!所以這幾天你就別去廟裡了,別到時候真的被抓到了,好說不好聽。」

  「呵呵,好,沒問題,那我今天就可以安安穩穩和你睡一覺了。」

  說著她甜甜地笑了一下。

  「嗯,那我等著你哦!」

  「好。」

  姜銀點頭笑著。

  麻三拎起箱子就走了,心裡美美的。

  他走在大街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喜有憂,這麼多天沒跟老婆搞,突然來那麼一次,還真是令人回味。還有那個李燕看自己的眼神貌似不純,但畢竟是個孩子,他邊想邊笑,覺得自己很邪惡。

  快到金鴿家的時候,巷子裡的大奶奶正往外走,麻三就覺得心虛,幾次偷情都被她撞上,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大奶奶去哪啊?」

  「哎喲,全進,你大奶奶我就等死了,這不再去混混日子,吃飽了沒事幹。」

  「好,那你去忙。」

  剛走兩步,大奶奶又回頭問道:「對了,進,你這是去哪啊?」

  麻三原本就心虛,一聽她這麼問,急忙說道:「去看看厚厚他媽。」

  「噢,好,好孩子,快去吧!現在金鴿在家裡呢!」

  說完老臉一笑,滿臉的皺紋。

  麻三一聽,臉紅到了耳根,笑了笑說道:「哎!」

  麻三再也不敢停留了,一扭頭進了金鴿的家。

  剛走到門前,金鴿正端著一個盆子,差點濺到他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麻三拉了她一下,說道:「我是全進,對什麼不起啊?」

  金鴿抬頭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哦,這是我婆婆的尿,真的對不起。

  我先倒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說。「說著便端著盆子,把尿倒在不遠處的坑裡。

  麻三仔細看了看金鴿,她好像不太舒服,整個身子裹了兩件毛衣和一個厚厚的大棉襖,看上去肥嘟嘟的,以前那種讓人眼饞的感覺找不到了。

  「怎麼了?你婆婆病了?」

  「是啊,病了兩天了,你沒感覺到這兩天夜裡沒人亂叫了嗎?」

  麻三仔細想想也是,嬸子怎麼突然病成這樣了?

  「你沒事吧?你看起來也不舒服的樣子。」

  「感冒了吧?反正就肚子難受又噁心。」

  麻三看了看她,扶著她進去了,金鴿急忙把他的手拿開,說道:「我婆婆現在在家,就別拉扯了,她看到了又要鬧。」

  「快點進屋,我正有件事要問你呢!」

  「問吧!」

  兩人進了屋子,床上挺整齊,一張大床乾乾淨淨的,有女人在真像個家啊!

  她拉了一把椅子,道:「進哥,我都一個月零七天沒來例假了,你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那不是好事嗎?等一下你到我那裡拿一張試紙試試就知道了。」

  金鴿低下頭說:「要是真的是有了,那就不好了。」

  「不好了?為什麼?你們家不是都盼著你再懷孕嗎?」

  金鴿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和厚厚從來沒有做過愛,要是懷孕了,那這個孩子就是……」

  她欲言又止,弄得麻三頓時愣住了,什麼?難不成她還有別的男人?他越想心裡越氣,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感覺不舒服。

  「就是什麼?你難道還有……」

  麻三說到這也很難說出口。

  「我……」

  金鴿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孩子可能是……」

  她張了幾次嘴還是沒說出來,可把麻三急壞了。

  「你快說啊,說一半留一半幹嘛啊?要不是厚厚的就不能要,萬一讓他們察覺出來,那多丟人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著說道:「孩子可能是你的。嗚嗚。」

  聲音雖然很模糊,但是麻三聽得真切,頓時頭「嗡」的一聲,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

  麻三也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真有了,那你還忍心拿掉嗎?」

  金鴿抬起頭問著,麻三看到她兩眼熱淚盈眶。

  「不行,先別急。先讓你老公過來,我們做個全面的檢查,要是肯定他少精不能懷孕的話,這個孩子就要,要是他有足夠的生育能力,那就拿掉。」

  金鴿看了看麻三,麻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是啊,就一句話讓人家金鴿受多大的委屈啊!

  「我不想拿掉,這是我能送給你的唯一的禮物,我想把他生下來。」

  「你瘋了,要真是我的,怎麼能生下來呢?萬一他們察覺到了,那該怎麼辦?對你的影響非常嚴重,你想過沒有?」

  「我想不了那麼多了。」

  金鴿明顯很激動,看這樣子心裡挺難過的。

  麻三走過去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你聽我說,不論什麼結果,你都要先照我說的去做。先給他捎個信讓他做一個檢查,確定一下他的生育情況,才能完全弄明白到底是誰的孩子。萬一是你老公的,那不是讓你白擔心了嗎?」

  金鴿終於平靜了下來,答應了他。

  到了晚上,姜銀如約而至。

  麻三如膠似漆的跟著姜銀風雨一番,等一切平靜之後,姜銀摟著麻三說道:「進哥,要是我懷了你的種,那怎麼辦啊?」

  「懷上了就養著,反正全大頭又不知情。」

  「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時的姜銀表現得很溫柔,與在全大頭面前完全是兩個人似的。麻三也不清楚到底這是不是好事?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對了,進哥,你說你進了那麼多那玩意兒,可怎麼銷出去啊?我們是等幾天就開始,還是……」

  「呵呵,等幾天再看看吧!現在只能按兵不動,不然惹急了鐵蛋,事情就麻煩了。」

  「好,只怕我們合作的時間會越來越短了。」

  麻三愣道:「什麼意思啊?」

  「說不定你老婆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呢?你老婆一回來,哪還有我的分啊?我只有靠邊站了。」

  「那倒也是,不過我們之間是不會變的,只要你不覺得我煩。」

  姜銀低著頭一聲不吭。

  「好了,別這樣了,想開點,人生就這麼回事。」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麻三感覺到腋下一癢。

  「進哥,壞了,我來不及走了,有人來了。」

  麻三也醒了,心想:昨天聊得太晚了,這要是讓鄉親們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看了看屋子裡,人也只能躲到床底下了,他拉了姜銀一下,指了指床底下。

  「快點鑽到下面。」

  「啊?下面好髒。」

  「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躲一下,有時間我幫你洗。」

  說著麻三便急忙披著衣服跑了出去,邊跑邊應著:「來了、來了,昨天給別人輸液輸得太晚了。這太陽也太勤快了。」

  當門一打開,麻三的好心情一下沒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鐵蛋老婆,麻三心想:真是倒霉,這幾天都跟鐵蛋家打交道,煩都煩死了。

  「來了,什麼事啊?」

  鐵蛋老婆笑了笑,露出那張漸老的臉,麻三頓時想起那天晚上夜探她家時,她那副淫浪的樣子就噁心。

  「怎麼,我來你家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那就快點進來吧!」

  說著麻三便徑直向藥房走去,鐵蛋老婆緊跟在後面,生怕被旁邊那兩隻白鵝盯上似的。

  「我說全進,你們家的鵝太厲害了,上次把我老公的腳咬得現在還有疤呢!」

  「呵呵,我們家的鵝很聰明的,非壞人不咬。」

  「聽你說的,好像我們家鐵蛋多壞似的。」

  「不壞、不壞。快點說,哪裡不舒服啊?」

  麻三坐下來望著她。

  她還挺自然,把手伸到手枕上,說道:「人家老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是什麼病,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