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二章 夜勤病棟

  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許平幾乎沒固定的聯繫方式,之前倒是弄了幾部手機不過為了避免朱威權的追蹤全都報廢了,再加上來京城以後亂七八糟的事那麼多,所以安輕雪來到京城後想聯繫自己似乎是登天之難。

  不過鬼谷派怎麼說都是國教之尊,百花宮又是雙絕宮之一,百花宮主來京城雖然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但對於許平而言就是獨特的信號了。

  現在京城多事之秋,剛發生了慘痛命案的皇家醫學院戒備森嚴,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禁軍的人在把守著。其中也混雜了御用拱衛司的好手,對於學生的進出開始了嚴厲的盤查,畢竟不是什麼政治要地但說到底是舉世矚目的地方,安保上是不能有半點的鬆懈。

  許平倒不想瞞著自己的行蹤引起朱威權的懷疑,以自己的身份前來看望身為後輩的葉雙語很是正常,所以直接找到了御用拱衛司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讓他們幫自己查詢葉雙語所在的地點,這樣一來自己的行蹤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匯報到朱威權那。

  偷偷摸摸的來沒準會引起他的懷疑,那還不如光明正大的進去找人,反正以自己和鬼谷派的淵源來這找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事實上證明許平的決定很是正確,因為皇學院的地盤大得太嚇人了,而且分佈極廣若不是有人引路的話沒準就會迷路。進了學院的大門開了足足半個小時的車,趕著夜路經過一片片不同的區域才來到了目的地,在中間的曲折繞得許平都有些頭暈了。

  葉雙語初來乍到被安排在了外圍的住院觀察區,一片成排的別墅區居然是住院部的一部分而已,而且這還只是這座醫學院的冰山一角,這一帶住的一般是達官貴人所以比較幽靜,比起醫學院對外開放的門診樓而言算是一種特權了。

  在門衛的帶領下來到了其中一棟很是幽靜的獨立小樓前,窗戶被厚厚的窗簾擋著看不到多少光亮,按響門鈴沒多久就傳來了安輕雪那如百靈般悅耳的聲音:「哪位?」

  一聽有回應,帶路的人立刻識趣的退下了,御用拱衛司這幫殺人機器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該問的連疑惑的眼神都不會露出來。

  「來查房的。」許平一聽頓時色興大起,忍不住四下張望想看看環境到底合不合適,一聽安輕雪甜甜的聲音心裡瞬間就開始發癢,腦海裡想起了石室裡的無數漣漪,還有她在自己的跨下柔媚呻吟的模樣。

  「老祖宗,你來了!」安輕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小門很快就開了。

  烏黑的長髮被盤在護士帽裡顯得很是端莊,潔白的護士裙並不會帶給你多少的視覺挑逗,但卻有一種制服的誘惑讓人砰然心動。及膝的短裙下一雙秀美的小腿,穿的是白色的布鞋中規中矩的又透著一種小家碧玉般的感覺。

  這樣一個小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沒有半分的粉黛依舊是秀美可人,美麗的大眼睛裡思念的水霧閃爍著,透著濃郁到讓人心疼的情愫和你述說著思念,沒任何的語言但你能馬上明白小美人這段時間被煎熬成什麼樣了。

  香風撲面而來,懷裡軟玉溫香讓許平十分的愜意,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投懷送抱若是輕盈無物,聲線卻帶著讓人心疼的哽咽:「您,您可算來了……」

  話音未落,安輕雪就忍不住潸然淚下,壓抑不住思念的煎熬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許平趕緊把她抱進了屋裡,門一關抱著她坐了下來,一邊輕撫著她已經滿是淚痕的小臉一邊柔聲的說:「傻Y頭哭什麼呀,我這不是知道你們的消息第一時間趕來了麼。」

  安輕雪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平,搖了搖頭又哭又笑的,明顯是喜極而泣。這種率直天真讓人越看越愛,那瑟瑟顫抖的小嘴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羞於出口只用眼淚就能讓你明白。

  許平忍不住了,對準她紅艷艷的櫻桃小口狠狠的親了下去,安輕雪幸福的閉上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主動相迎,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將思念的壓抑全化在了這個溫柔至極的親吻中。看似乖巧文靜的她最是敢愛敢恨了,丁香小舌纏上來是熱情無比,在許平的面前甚少有沒必要的害羞和矜持。

  兩條舌頭在半空中激烈的糾纏著,時隔一個月,安輕雪已經褪去了羞澀,變得情意綿綿極是迎合。許平爽得悶哼了幾聲,魔手正要朝下去品味她的美臀時安輕雪卻是輕輕的掙扎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嬌喘連連的說:「老,老祖宗,不要在這了……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洗好麼?」

  「好啊,不過一會我們小輕雪可要好好伺候我哦。」許平色咪咪的一笑,隨手在她的小腰上扭了一把惹來了安輕雪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看是別墅不過確實是病房,一樓各種各樣的設施都有,所謂的房間裡放的也都是一些精密的儀器以備不時之需。病房在二樓,安輕雪在前邊帶著路,回過頭來難掩欣喜的說:「老祖宗,我娘來這住院實際上每天都有安排兩名護士24小時看護,我自己還沒學成畢業暫時沒這個資格護理,一會您先等一下我要和護士站交代一聲讓今晚輪班的人不用過來了。」

  「好啊,沒人打擾更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看著安輕雪那嬌羞又含著幾分柔媚的模樣,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麼,小Y頭現在變得夠主動的。

  安輕雪咬著下唇柔媚的笑了笑,臉色上已經帶著隱隱的潮紅,小妮子明顯很期待小別勝新婚的激情,即使媽媽還在這但通過石室裡那段漣漪荒唐的時光,她似乎也習慣了男歡女愛時媽媽的在場,除了羞怯的緊張外更迷戀上了那種邪惡的刺激感。

  二樓的環境算很清悠,屏風之後就是病床暫時看不清楚裡邊的狀況,不得不說這屏風設計得太他媽好了。重重疊疊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饒是許平自問眼力過人有著妖怪級別的觀察能力,可描了半天還是看不見葉雙語哪怕是一根頭髮。

  安輕雪先用通話器和護士站交代好後從櫃子裡翻找出一份文件:「老祖宗,這是之前有人放在這裡的,說是您吩咐要的東西。」

  這一份應該是真龍會所有叛逆的名單了,舉足輕重在朱威權的眼裡絕對是無價之寶,不過現在就太礙事了。接過文件後許平眼裡寒光一閃,這燙手山芋拿著真讓人頭疼,尤其朱威堂把東西寄放在這邊算什麼意思,感覺上似乎是一種側面的威脅。

  許平拿著就感覺心煩,隨手朝旁邊一丟,色咪咪的一笑撮著手說:「小輕雪,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老祖宗更在意的是咱們鴛鴦戲水的事,那麼久不見了你不得伺候老祖宗好好洗一下。」

  「嗯,您跟我來。」安輕雪嬌羞的一笑,立刻打開了病床旁邊的一個小門。

  小門內就是浴室了,地方不大也沒什麼浴盆之類的,不過各種設施倒很齊全,畢竟這是在醫院又不是住情趣房哪來那麼多的配備。小小的地方空間有限,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也是具全的,進門前安輕雪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媽媽在的關係她突然有些扭捏有些不自在,不像一開始那樣的主動熱情,但耐人尋味的是許平都沒上下其手她臉上的潮紅就更濃郁了。

  許平一看立刻將她拉了進來,一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了她青春彈性的美乳上揉了起來,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這時候還害什麼羞啊,別忘了你還得對你媽媽做色色的事哦。」

  「嗯!」安輕雪嬌羞的點了點頭,隨即回過頭來吻上了許平,溫柔而又熱烈的親吻著,再次用她那柔軟的小舌頭來表達這段時間壓抑的思念。

  這小Y頭總是這麼直接而又火熱,敞開心扉以後一點都不扭捏,她迷戀的神情總能讓許平找到心靈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親吻了一陣後,安輕雪嗚了一聲推開了許平,即使這種幾乎窒息的感覺讓她十分的迷戀,但她已經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許平跨下的巨物已經殺氣騰騰了,在褲子上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表達著對她無比瘋狂的渴望,硬硬的頂著她的陰部讓她感覺到身體一陣難以控制的燥熱。

  這次不需要語言上的調教,因為在鬼谷山門的石室裡安輕雪已經被調教成了一隻百依百順的小綿羊,她知道該怎麼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也願意傾盡所有讓自己的男人得到快樂。

  安輕雪柔媚萬千的看著許平,纖細的玉指慢慢的往上一抬,之前已經有了那麼多次的男女之歡,這時手指的顫抖並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激動。她很溫柔的伺候著許平把衣服脫了下來,當這精壯的男性身體出現在眼前時,那種強烈的刺激感讓她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

  尤其是褲子脫下來的時候,跨下龍根的一柱擎天更是讓她芳心紊亂,那種猙獰和濃郁的情慾氣息讓她感覺心神恍惚,不再是害羞的難為情,又帶著一種被人讚美般的心動。

  安輕雪慢慢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清洗就直接含了下去,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陶醉,讓她渴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深情,這是最直接的方式了。

  「寶貝,你的技術,進步了。」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低頭看著如此嬌美如花的佳人在跨下為你口交,滿面的陶醉虔誠,對於男人而言絕對是心理上巨大的滿足。

  安輕雪沒有回答,抬頭給了許平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丁香小舌輕柔的刺激著馬眼,櫻桃小口很緊致的包裹住龜頭後開始上下起伏著。她一邊為許平口交一邊慢慢的脫去身上的遮羞之物,當外衣落下的時候許平還沒來得及欣賞她的內衣款式,她就直接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的跪在許平的面前沒半點的拖泥帶水。

  久別勝新婚的思念就是如此的直接,當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嬌美肉體呈現在眼前的時候,許平感覺刺激得要瘋了,立刻將她拉了起來。

  「老祖宗等等,我漱一下口。」安輕雪慢慢的搖了一下頭,給了許平一個嬌羞而又期待的笑意後轉過身去打開了花灑,開始洗去嘴裡讓她迷戀的味道。

  因為她很是用心,在接觸的過程中知道了許平的習慣和愛好,那就是口交過後絕對不會和她接吻。學業有成的她在這方面亦是冰雪聰明,許平一看更是喜歡,眼前這美麗的肉體身上沾滿了水珠看起來極是誘惑,許平哪會忍得了啊,立刻是上前抱住了她,雙手齊出的抓出了她那對美麗的筍乳,肆無忌憚的揉著感覺著這青春動人的彈性。

  「老祖宗……」安輕雪動情的呻吟著,雙腿不安的交織了一下,她明白不需要任何肉體上的愛撫,只是這熟悉氣息的包圍已經讓自己的跨間泥濘不堪了。

  許平抱著她上下齊手,摸得她嬌喘連連時一手才慢慢的來到了最隱秘誘人的地帶,在她扭捏的掙扎下摸到了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上。入手的潮濕和火熱讓許平精神一震,忍不住咬著她敏感的小耳朵說:「寶貝,怎麼就濕成這樣了……」

  「喜歡,老祖宗摸我,嗯……」安輕雪嬌喘連連間已經是意亂情迷,一手往後抓住了蹭在她腰上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動情的呢喃著:「老,老祖宗,輕雪有些等不及了……」

  這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許平朝她的腰上輕輕一推,安輕雪滿面潮紅的會了意。雙手扶住了洗手台慢慢的彎下了腰,濕淋淋的髮絲隨意的散開著,看著鏡子中滿面春情的自己和身後那個強壯的男人,視覺上的刺激讓她感覺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後入的姿勢最有駕御一切的快感,而且也有著視覺上的享受,圓潤的香肩,平滑的玉背。再到那高高翹起充滿青春彈性的美臀,雖然沒有少婦那種撩撥慾望的豐腴,但青春的身體帶來的誘惑是別樣的而又劇烈的。

  許平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後似是撒嬌般的扭起了小腰,美麗的嫩臀就似是求歡一樣的搖晃起來。臀間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已經濕淋淋了,油光反亮看起來那麼的鮮嫩可人,消魂地的誘惑讓許平有些控制不住,雙手往前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龜頭輕車熟路的頂在了小肉縫的正中央。

  只是微微的一發力,撲哧的一聲在充足的潤滑之下,龍根一下就插入了八成。小別勝新婚讓安輕雪分外的動情,如此多的愛液滋潤之下依舊緊湊如初,一瞬間那種又熱又緊的感覺就讓人感覺靈魂有些要出殼的衝動。

  再次緊緊結合在一起的一剎那,兩人都控制不住啊了一聲,那種無比充實的感覺讓安輕雪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自己下意識的扭了一下小腰後似是啜泣般的輕吟起來:「老,老祖宗……來吧,輕雪要您,要舒服……」

  這樣一個小寶貝真是愛死個人了,許平也沒說話,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起來,固定好後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的抽插著,身高上的差距讓這後入的姿勢變得無比銷魂,也讓許平抽插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老祖宗,您呀……」安輕雪軟綿綿的呻吟著,這溫柔的力度讓她感覺幸福得幾乎要醉了,因為即使很充實但那巨物的尺寸依舊讓人忌諱,這一份溫柔足夠讓她的少女芳心充滿了甜蜜。

  「寶貝,你那裡好熱哦,夾得我真舒服。」許平繼續揉著她的乳房,低下頭來吻著她的香肩慢慢的親到了發紅髮燙的小耳朵,見她適應過來抽送的速度開始加快,漸漸的變成了三淺一深的節奏開始有肉與肉相撞那種撩人心魄的聲音。

  「我,呀……」變快的頻率帶來了開始猛烈的快感,安輕雪忍不住了回過頭來,用艱難的姿勢吻住了許平,嗚哼之中媚眼迷離十分的誘人。

  兩個肉體就這樣溫柔的糾纏著,互相的蠕動之間充滿了情慾的灼熱,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鐘的抽送之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咬著下唇混身劇烈的抽搐起來。此時年輕的身體是敏感的,在思念的加持之下很快就達到了快感的顛峰。

  「老祖宗……呀!」安輕雪瑟瑟顫抖著,小臉緋紅的一片,連聲音聽起來都是那麼輕柔一點激情都沒有。

  許平自然不滿了,心裡清楚她是在意媽媽在一邊才會那麼的壓抑,雖然年紀尚小不過正常的時候她的叫聲不是很大但卻十分的悅耳動人,現在這樣輕微肯定和這有關係,太過羞澀的話一點激情的感覺都沒有。

  年輕的花芯充滿了彈性,一頂上去子宮開始瑟瑟顫抖,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確實讓人喜出望外。高潮時這青澀的身體本能的痙攣會讓人很有滿足感,

  安輕雪氣喘吁吁間混身一軟,閉著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她的身體還在許平的把控之下既然癱軟無力但也不用擔心會摔下來。許平慢慢的把滿是愛液的龍根從她緊湊無比的花穴裡拔出來,一剎那哧的一聲似乎是打開了紅酒瓶一樣,淫靡的聲音讓安輕雪再次嬌聲一吟。

  「小輕雪,舒服就得叫出來,這樣壓抑著可對身體不好哦。」

  許平一個橫抱把她抱了出來,二人直接一絲不掛的走出了浴室,這時的安輕雪開始有些羞澀。不過許平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給了她一個激情無比的吻,雙手在她身上摸索著給於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讓情竇初開的她再次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滋味裡。

  在小沙發上一坐,許平抱著她纏綿了好一陣,雖然沒多少甜言蜜語不過這種親密對於小女孩而言有著極大的殺傷性,安輕雪徹底的沉淪其中,時不時的嬌媚一笑吻著許平。

  一看時機差不多,她也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許平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青春動人的美乳,拍了一下她的小嫩臀說:「好了寶貝,咱們該幹正事了,你去把屏風撤了。」

  「嗯!」安輕雪一聽也不敢怠慢,趕緊光著小屁股赤著小腳忙活開了,雖然腳步有些虛軟無力不過她滿面的認真,第一時間就把病床周圍的屏風撤掉。

  看著一個小美女在自己和她母親的面前一絲不掛的模樣,尤其是她乳房上還有自己的吻痕,嬌嫩的花穴剛被自己享用過顯得很是泥濘,這一幕讓許平心裡的邪火燒得更旺,立刻說:「把你媽媽的衣服都脫了。」

  「好,好!」這時候安輕雪才有點緊張,不過之前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她沒過多的扭捏,紅著小臉來到了媽媽的病床前,只是略一猶豫就輕車熟路的為葉雙語寬衣。

  許平忍不住走上前來,以前只見過葉雙語幼女童身的狀態,也不知道她的廬山真面目如何。不過想來能生出安輕雪這種姿色的小美女,她這個當母親的應該差不到哪去,許平心裡瞬間燃燒起了熊熊的邪火也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母女花的誘惑讓人瘋狂,許平相信這段時間葉雙語應該恢復得很好,因為她那種走火入魔的程度在旁人看來是神仙難救,但對於許平而言卻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安輕雪把母親照顧得很好,一頭秀長的髮絲十分的整齊,這也讓許平能清晰的看見她的容顏。一張標準的東方瓜子臉,眼睛看不清楚但眼睫毛特別的長讓人期待那雙眼睛是否如繁星一樣動人,鼻子小巧而又挺翹極富立體感,緊閉的櫻桃小口紅潤潤的,微微有些肉讓人想好好的品嚐一下箇中的滋味。

  不得不感慨葉雙語也是個標準的美女,但因為走火入魔的後遺症她的模樣看起來不像個豐腴動人的少婦,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是安輕雪的成熟版,說她們是母女花還不如說是姐妹花更有信服力。

  安輕雪回頭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許平,臉色一片的發紅但還是顫著手繼續為媽媽脫衣服。

  薄薄的病服脫下後,那飽滿而又圓潤的乳房幾乎是彈出來的,充滿了驚人的彈性最少是D的尺寸,圓潤無比形狀特別的漂亮。更迷人的是小小的乳頭就似是相思紅豆一樣,鮮艷的紅不是少女的粉嫩,有一種直接又強烈的誘惑感,讓人隱隱聞到了一陣乳香味沁人心脾。

  葉雙語的身上微微的有肉,不過也是蠻蛇小腰而且小腹平坦沒半絲的贅肉,安輕雪紅著臉將媽媽的褲子繼續往下脫。雙腿緊閉著看不見那生下了她的銷魂地,不過陰戶鼓鼓的白皙無比,沒有半根體毛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因素,仰或是那成熟的象徵是被安輕雪這個當女兒的親手除去。

  一念至此,許平忍不住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嘿嘿的笑聲讓安輕雪嬌軀一顫,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利的把媽媽的褲子脫了下來。

  眼前的大美人已經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身材勻稱而又火辣,但面相除了驚艷外又有幾分端莊看起來讓人產生想褻瀆她的邪念。許平忍住了想馬上動手的衝動,因為此時母女花擺在眼前只是單純的吃了她們肯定不過癮。

  尤其葉雙語的雖然沒有知覺但俏臉微紅,同樣一絲不掛的安輕雪小臉更是紅得和蘋果似的,這一幕讓許平心裡更是邪念叢生,有一種不好好調教她們絕不甘心的衝動。

  安輕雪有些不知所措,慌張的小模樣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許平忍不住將她一把按到了跨下:「小輕雪,你還有點工作沒做好哦……」

  安輕雪乖巧的握住了巨大的龍根,此時似乎更硬也更粗長了,她毫不猶豫的用小舌頭舔去上邊屬於她的愛液,輕啟朱唇含住後上下吞吐起來,這是那段時間在密封的石室里許平調教出來的成果。

  在病床邊享受著小美人女兒的口交服務,許平忍不住伸出手朝病床上的大美人摸了過去,安輕雪雖然是背對著媽媽跪在地上,但她能感受到許平身體的動作。一剎那小可愛嬌軀顫了一下,有一種吃醋的酸勁,有一種委屈的感覺,但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讓她覺得身體再次燥熱不說,就連那隱秘的小地方都羞人的分泌出了一抹潮濕。

  安輕雪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專心的為許平口交起來,乖巧的她儘管覺得五味雜陳,但卻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因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了,而且只要媽媽能恢復清醒的話無論發生什麼她都可以接受。

  一念至此,她僵硬的動作再次流暢起來,櫻桃小口緊緊的含住了巨大的陽物吞吐起來,一邊吞吐一邊用她柔軟的小舌頭刺激著許平的馬眼,心無旁騖的吸吮著這讓她感覺神魂顛倒的男性氣息。

  享受著女兒的口交服務,那細微的變化讓許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心理上的顫動,這一種感覺極端的微妙卻又讓人產生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許平的魔掌沒半分的猶豫,直接握抓了葉雙語一隻飽滿漂亮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了起來。

  彈性十足,巨大又有一種成熟女性天然的柔軟,手感摸起來真是妙不可言。更刺激的是許平可以在心裡為她們母女倆的乳房做比較,即使安輕雪稍微小了一號不過手感上也毫不遜色,但相對而言葉雙語這個母親的乳房握起來更加的充實,一手都握不住的充實。

  許平忍不住淫蕩的笑了笑,把葉雙語兩隻乳房來回的玩弄了一陣後抬頭看了看她的俏臉,雖然依舊沒反應但卻多了若有若無的一絲紅潤。許平滿意的一笑,這才默默的運起真氣送入她的體內查看,戰龍訣強人一等的真氣這時候溫柔無比沒了往常那咄咄逼人的霸道。

  果然,傷勢恢復得很好了,錯亂的經脈幾乎都回了原位。丹田內開始有九鳳玲瓏功那至陰至柔的力量在斡旋,不過暫時受損的經脈還不能承受這些熟悉的力量,就算是醒過來也有一段時間動不了武。許平默默的查看了一周,嘴角忍不住掛起了極是淫蕩的一笑,因為葉雙語的恢復程度剛好達到了自己的預期也到了一個臨界點。

  那就是知覺,五官,包括身體的感知。最基本的感知葉雙語已經具備了,她現在的情況是靈魂和肉體的連接似乎是斷了,在有感官功能存在的情況下對自己的身體卻沒支配權。

  簡單來說,你對她幹什麼她都知道也會有本能的反應,她能聽見身邊的任何語言,但她就是沒有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一切都只能被動的承受。

  查看明白後許平忍不住邪惡的一笑,一個充滿禁忌快感的計劃在腦海裡成了形,迫不及待的拍了一下安輕雪的小腦袋,嘶著聲興奮的說:「輕雪,你先起來,得干正經事了。」

  安輕雪一臉的迷離,吐出了巨物後羞澀的站了起來眼含情愫的看著許平,此時的害羞是因為她知道所謂的正事肯定很是羞人。不過許平可不會給她惆悵的機會,舔了一下嘴唇後誘導說:「我剛才查看了一下你媽媽的傷情,恢復得很是理想,不過感官上有些問題需要強烈的刺激。」

  「怎,怎麼刺激?」一說到強烈的刺激,安輕雪本能的反應就是聯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學醫的她在許平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忘了痛覺也是一種強烈的刺激。

  「這樣親密的事最好你來做,還記得我是怎麼讓你舒服,而你又是怎麼伺候我的麼?」許平抱住了安輕雪,雙手覆蓋上了她美麗動人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捏著小乳頭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把媽媽當成你的愛人,虔誠的去伺候她,愛撫她,讓她感受到性愛的美好。她的身體會很舒服,但她的靈魂卻感覺到羞恥,因為她會在女兒的愛撫下達到高潮,又會當著女兒的面被同一個男人狠狠的插入,這一切巨大的刺激對於她的恢復而言很有效哦。」

  耳邊的話就如靡靡魔音,粗糙的手掌輕柔的動作帶來的快感讓身體如有電流一樣,安輕雪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有些羞澀卻也動搖了:「您,您是說媽媽,能聽見,也有感覺了?」

  「對,只是她並沒有辦法表現出來而已。」許平慢慢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葉雙語的乳房上,安輕雪的小手掙扎了一下但不可能有任何成效,在許平的帶領下她紅著臉開始用小手曖昧的撫柔著媽媽美麗的乳房。

  之前的接觸只是為了幫媽媽沐浴,而現在這動作的曖昧和淫靡,加上氛圍的漣漪讓安輕雪感覺身子一軟有一種說不出的燥熱,心裡竟然控制不住開始用色色的想法去評價媽媽的乳房,評價那曾經哺育過自己的乳房。

  「可惜了,小輕雪剛才那麼乖那麼羞澀,如果你肯叫出來的話對媽媽肯定是很大的刺激。」

  許平抱著她一頓的愛撫,直到安輕雪嬌喘不斷的時候把她往前輕輕的一推,有些興奮的說:「小輕雪,現在開始你就該變成壞女孩了,別管自己所謂的矜持盡心的讓媽媽舒服,讓她更有感覺一些。」

  「我,我該怎麼做?」安輕雪軟軟的身體趴到了葉雙語的身體上,赤裸相對,媽媽身體的柔軟和若有若無的香氣讓她感覺有些眩暈,因為母親的身體上還有一陣她感覺很陌生的熱氣。

  「親她,就像是親吻我的時候一樣,溫柔,投入,帶著撩人的情慾。」

  許平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前,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酒倒了一杯,一邊輕抿著一邊期待的看著她。安輕雪身體僵住了半天,看著媽媽那美麗至極的裸體,咬著牙始終是下不去口,心裡殘存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媽媽醒了自己也難以面對她。

  「輕雪,你還在猶豫麼,之前你不是說只要媽媽醒來的話你做什麼都願意麼?」許平的聲音再次響起,空靈又充滿了誘惑性:「投入一點讓自己別想那麼多,媽媽是你最愛的人,比我還重要,這樣你就能用盡自己的一切去愛她。」

  這話似是壓倒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讓安輕雪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徹底的崩潰,或許是之前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她的猶豫只是短暫的。回頭羞澀的看了許平一眼,終於是鼓起勇氣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朝著媽媽那紅潤的嘴唇吻了下去。

  當母女花漂亮的小嘴吻在一起的時候,許平興奮得跨下巨物接連的跳動,但還是按耐著慾望嘶著聲讚許說:「沒錯,就這樣,媽媽是你最愛的人,你是在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愛她,你不是個壞女孩,你是個懂事而又孝順的女兒,這不是褻瀆而是愛的一種孝順。」

  這話讓安輕雪感覺心裡的罪惡感減緩了許多,同時又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情愫在萌芽,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紅著臉開始用顫抖木訥的舌頭舔起了媽媽的嘴唇,一雙纖細的小手也慢慢的抓上了那對哺育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揉弄,輕輕的捏著媽媽那似乎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對,就是這樣,不要想任何的事,專心的去愛媽媽。」

  許平在旁邊繼續說著靡靡魔音,無疑這些話讓安輕雪開始安下心來,或許是之前的心理準備起了作用她的動作從一開始的僵硬變得柔順起來。小舌頭慢慢的撬開了媽媽的牙關,含住了媽媽那沒有知覺的柔嫩舌頭吸吮起來,動作開始嫻熟起來。

  她記得這樣的接吻很是舒服,所以她盡心的舔著媽媽的小舌頭,雙手也不停的揉弄著媽媽美麗的乳房。

  母女花赤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這樣的撩撥讓年輕的安輕雪感覺很是動情,跨下一潮忍不住開始扭動起來,嗚嗚的吻出了聲後腦子已經開始迷糊起來,情慾的火焰開始把骨子裡的矜持和理智燒盡。

  灼熱的氣息開始在房間裡瀰漫,許平不停的喝著酒卻壓抑不住本能嚥著口水,儘管只是摸胸接吻的愛撫還達不到自己的預期。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視覺衝擊是劇烈的,葉雙語也是個傾國之色的美人,而安輕雪在自己的調教下開始陶醉於對母親的愛撫之中,這樣肉感十足的畫面本身就充滿禁忌和邪惡的誘惑。

  「呀!」安輕雪突然抬起頭來,眼含水眸氣喘吁吁,但卻難掩驚喜:「老,老祖宗,媽媽的喘息很快,我似乎聽到了她喉嚨裡有什麼聲音發出來。」

  「那是媽媽舒服的聲音!」許平朝她招了一下手,輕佻的笑著:「小輕雪,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乖乖的不過也很熱情,怎麼現在親個嘴還要扭捏半天,按你這樣的進度可不會取得什麼有效的成果。」

  「那,那怎麼辦?」安輕雪也是關心則亂,滿是俏紅的小臉上有一絲慌張。

  許平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是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巨大的陽物又硬又挺明顯已經憋壞了。安輕雪小臉一紅給了許平柔媚的一笑,慢慢的把小腦袋湊了過來將龜頭含住,吞吐了幾下後又用小舌頭舔著馬眼,動情而又撒嬌般的說:「壞老祖宗,就知道戲弄人家。」

  安輕雪此時趴在媽媽的身上,母女花的乳房擠壓在一起的畫面看起來是那麼的賞心悅目。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享受了一陣後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起來,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舉起杯將香醇的酒水猛的倒在了葉雙語那渾圓漂亮的乳房上。

  安輕雪看著這一切不點則通,慢慢的趴回媽媽的身上,雙手揉著那對哺育過她的美麗乳房,閉上眼後慢慢的低下頭來,用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去上邊的酒水。慢慢的她輕啟朱唇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呼吸急促了一下因為這個動作已經變得漣漪萬分,沒有之前的溫馨。

  安輕雪無師自通,開始吸吮著媽媽的小乳頭,一邊吸一邊用舌頭去舔,雙手更是不停的在媽媽的身上遊走著。

  許平按耐著性子欣賞著這香艷無比的大戲,不過漸漸的有些安耐不住了,因為安輕雪終究是個害羞的小姑娘。最後的那一步她始終不敢邁出來,母親那最隱秘的消魂地帶對於她而言似乎是個禁區,她儘管對於母親的愛撫已經變得嫻熟但卻連葉雙語的雙腿都不敢碰。

  許平忍不住也爬上了病床,小小的病床上同時有三個人就很擁擠了。安輕雪害羞的看了一眼不過什麼都沒問,朝旁邊挪了一下讓出了一點位置,她的呼吸急促得很,也明白現在的媽媽沒有選擇的權利,不管發生的事將如何荒唐但起碼出發點是好的。

  安輕雪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呼吸急促間滿面的潮紅,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發疼,她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吃了媽媽的醋,再有心理準備但看著那根奪去自己處女身的巨物就蹭在媽媽的臉上時,直接的視覺衝擊讓她少女的心害羞而又惶恐。

  小美女芳心紊亂的話可不利於調教,不過許平倒沒有直接猥褻葉雙語,享受了幾下龜頭在她滑嫩的臉上磨蹭的快感後有些燥熱,忍不住朝安輕雪說:「寶貝,你怎麼還在那發楞啊!」

  安輕雪臉一紅,知道一切媽媽都能聽見,這時的她難免有幾分糾結。不過許平不會給她糾結的機會,直接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滿是誘惑的說:「別害怕了,打開你媽的雙腿吧,如果那裡濕淋淋的話那證明你做的一切你媽都能感受得到。」

  「老祖宗,這,這樣好麼?」安輕雪終究是個羞澀的女孩,儘管接受了這荒唐的一切,不過骨子裡的矜持還是讓她有幾分不安。

  許平沒多說話,一手按在了葉雙語的額頭上,柔聲說:「單純因為肉慾的話,我會讓你和你媽媽抱在一起,輪流的享受你們母女花的韻味。不管你媽同不同意,現在我可以先享用你們母女同夫的美妙,不過現在還有點事要做我也忍得很痛苦,你再糾結下去的話只會事倍功半而已。」

  安輕雪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咬了咬下唇後點了點頭,紅著臉慢慢的坐到了床頭。她滿面通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是何等的潮濕,坐下的時候床單都濕了一片,饒是如此她依舊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放在了媽媽柔嫩的大腿上。

  那柔軟無比的感覺,帶著讓安輕雪驚喜的溫度,小手一用力慢慢的打開。小小的M字形十分的羞人,安輕雪已經感覺腦袋發空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了,她害羞的不想去看但忍不住用瞥了過去,因為那是生了她的地方但在這時存在的意義只是敏感的性器。

  飽滿的小饅頭,沒有半根的體毛但看起來分外的粉嫩完全不像生過孩子一樣,蝴蝶花瓣般漂亮的陰唇已經隱隱充血了。在潮濕愛液的點綴下看起來經營剔透無比的漂亮,那層晶瑩的水光彷彿還充斥著熱度,散發著一種讓人感覺無比漣漪的氣息。

  安輕雪感覺眼前都發黑了,呼吸急促間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偷看,在這時候她的眼神充滿了情慾也充滿了難以控制的慌張,因為她並不是以女兒的身份單純的看待母親的身體。

  「小輕雪,別想那麼多,做你該做的事就好了。」許平鼓勵著她,此時臉上雖有放蕩之意,不過卻多了幾分嚴肅的認真。

  安輕雪猶豫了一下終於是紅著臉點了點頭,白裡透紅的小身體有些顫抖,終於是慢慢的蹲在了媽媽的雙腿之間,閉上了眼開始親吻著媽媽的腿根。鼻子裡聞見的味道帶著特殊的氣息,充滿了情慾又讓人感覺頭暈眼花的,迷糊間讓她腦子有些發熱。

  「聽到了麼,葉雙語。」許平這時閉上了眼睛,默唸了一聲混身上下金黃色的真氣環體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條磅礡的巨龍,猛的從天靈進入了葉雙語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