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 第一章 傾月

  沉悶到令人窒息的夜,注定有人歡喜有人愁。杭州城內突遭巨變,本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因為一個令人始料不及的意外而出現了令整個定王一方出現了措手不及的變化。

  而這個變化,就是來自於一個離家多年,回來尚不足一年的楊家少年,世襲敬國公,楊存。

  東北定王府內,回報著杭州城內發生的一切,以及關於天降神兵傳謠的侍衛在語畢之後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出。皆因整個書房之內,都被一種格外冰冷窒息的氣氛所壓抑著。

  定王趙元明,擁有著也算是卓爾不凡的外表,卻是已經不再年輕。一張染上了風霜的威嚴冷面上,陰雲密佈著。

  背在身後的手掌開開合合,卻還是抑制不住逐漸上升的怒氣。許久之後,才冷冽地溢出一句:「世子可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是。」

  不敢多語,侍衛回答的很是簡潔。

  「嗯。」

  閉閉眼睛,看得出來趙元明是在很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怒氣,頓了頓,才道:「出去吧!」

  侍衛再也不敢多言,如蒙大赦地躬身而出。在門口遇到另外一人進去,觀其凝重沉痛的氣色,忽然心下莫名的就不安起來。

  果不其然,在來人進去沒過多久,書房之中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巨響。竟是盛怒之下的趙元明直接掌劈了那張極為珍貴的紫檀楠木書桌。

  「真真便是一群廢物,如此不堪,枉費本王還將諸多心思加築與爾等身上。」

  如此不甚氣定神閒的怒吼,到還是第一次從這位一向淡然的賢王口中聽到。侍衛心下一涼,便知壞了。能惹的自家王爺如此盛怒,恐舉事之事已是……

  與此同時距杭州數百里之外的通州城內,又是別樣的氣氛。雖然還依舊是緊張的,可也同樣迷漫著頹廢之氣。

  「世子,並無人追來。但是杭州城已經……連白大人也……」

  臨窗而立的趙沁雲在聽到此番回稟之後,神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動。許是早已料到的緣故。垂了眼簾手指微動,人已悄悄退下。

  少頃,一名著淡色羅衣,外罩一件如煙湖綠色輕紗女子款款而來,將手中茶盞擱與桌上,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杏目櫻唇,容顏倒也是極致的。只在凝脂般的面上染了一層淡薄的憂傷。極為清淡。

  女子望著眼前背對著自己男子寬廣的後背,低低喟歎一聲,抬步上前。伸出雙手環住男子精壯的腰身,將面頰貼在那身華貴的緞面衣料上。

  趙沁雲動也不動,似乎自己身上根本就不曾多出一個人來。

  「世子……」

  女子柔柔地喚著,柔夷輕蹭著趙沁雲的腰際,將一副嬌嫩的身軀靠的愈發貼近。

  「……」

  這一次是閉上了雙眼,趙沁雲並未答話。連自後背上傳來的那股獨屬柔美女子渾圓的驚人彈性,也未使得他的面色出現絲毫變化。

  「世子……」

  女子似是極為不甘心,嬌嗔一句。將趙沁雲不曾推開自己,便大膽地將指往他合著的衣襟處移動,而後探了進去。隔著褻衣摩擦著,道:「世子如此這般,可還是在想著她麼?」

  本是柔媚入骨的軟語嬌音,若細聽,竟也帶著難以覺察的惆悵來。

  「咻」地一下,在這句話入耳之後,趙沁雲睜開了雙眼。瞳孔之中是無盡的嘲諷。

  「女人,果真就是女人。」

  冷諷一聲,方才轉過身。動作發狠地擒起女子的下巴,笑中帶著殘忍。

  「怎麼?攬月好歹也是你姐姐,她死了你便如此高興?你認為本世子在這種時候,還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心?嗯?」

  最後的一聲冷哼並不重,反而清淡的很。可是女子的面色卻在一瞬間就慘白了。看似腿有些發軟,卻因為被趙沁雲扣住下巴的動作而不得不努力站立。

  「不……不是的。世……世子,姐姐死了,我也……可是,她居然……居然……」

  話語不是很清楚,可也必須的說。這一刻女子眼中的悲傷是真切的,卻是能隱忍著不能有任何的顯露。

  攬月的作為,等同是背叛了。若不是往日裡世子待她也還有幾分情分在,恐自己此刻早就已經……明知不可為,傾月還是去觸及了趙沁雲的逆鱗。

  只為心疼那個逝去的女子,只為知道她死的,究竟值還是不值。

  這一刻,她還是為只記得行為而感到了深切的後悔。不是不喜歡,而是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根本就沒有心啊!

  「怎麼?想通了?」

  女子眼中的恐懼太過鮮明,看的趙沁雲勾了狗唇角。一種冷酷的氣味瞬間就蔓延開來。

  「真是賤人,既然如此這般戀著男人,那本世子就好好地成全成全你。」

  語畢,也不待女子再說些什麼出來,臂上發力,大掌揪住其衣領,居然就直接將人給提了起來。

  雙腳猛然離地,喉間憋著氣極為不順暢。傾月憋紅了臉,也不敢掙脫。下一刻,整個人就被扔上了桌面。

  動作有些狠,後背撞的生疼。也沒有呼痛的膽子,一抬眸便見著趙沁雲隱晦的眼神。心中頓覺不好,再也不敢造次,就要想著爬起來跪下,又被趙沁雲大掌按住肩膀而動彈不得。

  而趙沁雲的另一隻手則是伸到傾月裙擺之處,猛一發力,一雙誘人筆直的玉腿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趙沁雲想做什麼,傾月再清楚不過。縱然是在桌面上,只要能獲得世子的寵愛,也是好的。可是眼前趙沁雲的目光卻讓她有了帶著驚恐的絕望。

  「不要……世子,求您了。奴婢知道錯了,知道了……以後,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女婢吧……」

  懇求之聲自唇間溢出,反應過來之後的傾月聲聲哀求,悲切之際。眼前這個男子此刻突然之間就化身成為了地獄修羅,看一眼,都能偶令人膽戰心驚。

  「不要?」

  挑眉冷嗤,面對著如此如玉般的美人,趙沁雲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唇畔的笑意也更滲人起來。

  「不是你先來勾引著本世子的?不就是想要獲得恩寵麼?不要?呵呵,女人都喜歡這般的虛偽,還是想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全完了。本世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又豈會再讓你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念想來?」

  「……」

  趙沁雲最後的一句話,讓本還啜泣著想要哀求的傾月一瞬間怔住,居然完全就回不過神來。

  全完了?這是……什麼意思?

  「嘶啦」隨著掌下不停的動作,一件完好的衣裳成了紛飛的殘蝶。沒消幾下,身下的女子就被剝了個精光。連肚兜、底褲都未曾留下一點。

  布料破碎的聲音端的刺耳無比。聽在某人的耳中卻是那般的快意。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多年來辛苦部署的一切,皆是付諸東流。只因出現了楊存這一個意外,便……什麼都沒有了。

  一聲彈吹可破的肌膚就像是剛剝了殼的彈,凹凸有致,跌延起伏的完美身段令人血脈噴張。沿著景秀美乳一路向下,深藏在黝黑的毛髮之間的那道神秘的峽谷,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嚮往。

  潔白且毫無瑕疵的胴體,楚楚可憐,泫然若泣的容顏。這樣一個美人,若是壓在身下好好地或疼惜,或玩弄蹂躪一番,也是世間的一大美事了吧?

  若此刻楊存在場,定然不會辜負了著良辰美景,好好地肆意上一回了。

  然現在在場的人,是趙沁雲。心中的執念不同,這些能令男人失控的美景,自然也沒能很好地在他眼中起到應有的作用。

  不過也正因為是男人,他的海綿體順利充血,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甚至都不曾除去自己的衣裳,只撩開袍角。將褻褲退下少許,露出比往日更加粗壯了不少的陽根來,趙沁雲扯開了傾月的雙腿。

  指下的力道有些大,凝脂般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了幾道紅痕。盯住粉嫩肉縫中那一點微微張開的小口,趙沁雲腰身直接一挺,就將猙獰的分身直接刺進了傾月的下體。

  緊抿著唇角,趙沁雲身上的儒雅氣息全然不見。往日裡那個衣冠楚楚的三好青年沒有了,正式化身成為一個衣冠禽獸。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柄淬著毒的匕首,更像是一隻剛出籠的野獸。變色的瞳孔中散發著凶獸般的光芒,也不知道身下的女子看在趙沁雲眼中究竟成了什麼?

  「啊……好痛……」

  格外淒厲的慘呼聲響起,傳至庭院之中來回縈繞。已經伺候趙沁雲的時日不斷,傾月自然並非處子之身。

  可是這般不顧及的橫衝猛撞,加上為了取悅於自己所要侍奉的男人,女子們都會在下體煨藥以保持陰道的精密性。所以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趙沁雲那根也算是不俗的龍根也足以傷了傾月。

  傷在那種私密的地方,又是格外的敏感。還要命的是,隨著趙沁雲猛烈的抽插動作,傾月更加的苦不堪言。

  「世子……求您了世子,您輕點,輕點呀,奴婢……奴婢受不了……」

  這發浪的叫聲,應該也是閨房之樂,增添情趣了。偏下體又是劇痛的厲害,傾月的聲線中就帶上了一絲淒厲,怎麼都壓制不下去。

  聽在趙沁雲的耳中,自然就是萬分不悅。狠皺著眉頭,道:「你吼叫什麼?莫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你有多淫蕩不成?」

  說著話,隨手就撿起飄落在桌面上的破布,將傾月的嘴給堵了個嚴實。

  「唔唔唔唔……」

  這下子可是苦了傾月。下體的疼痛夾雜著猛烈動作所帶來的摩擦快感,那種身心酥麻的戰慄,都不能很好地通過呻吟只淫靡之聲抒發出來,皆是聚集在心扉之間。

  再加上趙沁雲一下快過一下的撞擊既准又狠,讓傾月的身子自然就有些承受不住。痛並愉悅的感觸相互交替陳雜著,人有悲歡離合壓制的動彈不得,只能「吱吱嗚嗚」地嗚咽著來表達她此時是真的不是很好受。

  趙沁雲卻是懶得理會。只一再持續著身下的動作。與其說是在歡愛,還不如說,是在戰場上廝殺。身下女人的死活,似乎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砰砰砰砰……」

  肉體相撞的曖昧聲響不停著迴盪著,在女子啜噎聲中混合著男子沉重的呼吸。男子衣裳完好,女子渾身赤裸。

  似乎還是嫌這樣不夠,喘息中的趙沁雲突然提起傾月的雙腿,令她做出屈膝的動作,而後將膝蓋壓至胸前,再向著分開向著桌面上壓去。

  這樣,傾月的動作就成了一個委委屈屈的M形。

  因為趙沁雲不曾手下留情,下壓的動作有點兒猛。饒是舞姬出身,身姿柔軟的傾月也難免被這個動作牽扯到了筋骨。很快就有一聲淒厲的慘呼自她的喉間溢出。

  趙沁雲的眼神都變了。憎惡殘忍中帶著一絲興奮的不屑,恥笑冷罵道:「浪貨,你就這般的愛叫?那我便讓你叫個夠。」

  說這話,當真也就扯下了傾月口中的破布。

  逆著光,此時容顏帶著些許扭曲的趙沁雲看在傾月眼中,竟然就如惡魔一般的猙獰。曾看了那麼些個時間,仰慕了那麼些個時間的男子突然變成如此嘴臉,傾月居然一時反應不過來。除卻恐懼,微張著小嘴,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趙沁雲冷然一笑,撤出了傾月的身體。沒有了被鉗制的支撐,傾月的身體下滑。小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忙張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來緩解心扉之間那種很不適的感覺。

  可是,趙沁雲又怎會給她太過舒服的滋味?尤其是一看見眼前的人,就會不期然地記起另外一張相似的面孔來。

  沒有人會喜歡被背叛的感覺。尤其是像他這種身份,而又自信超然的男人。攬月,可謂是在他的尊嚴上踩上一腳,若不是喪身與藥屍之口,縱然死了,他也定會鞭屍。至於楊存……

  眼眸逐漸暗沉下去,深若鬼魅。伸手揪住傾月的長髮,迫使她湊上前來。趙沁雲沒有給傾月多少喘息的機會,腰身一挺,將還在挺立僵硬的肉柱往她微張的,被之前的痛楚折磨打破泛白的唇間,不帶任何柔情前奏地刺查進去,一頂到底。

  「嘔……」

  粗暴的動作,尚有體液殘存的陽根,喉間柔嬌的細肉。當這些合併在一起,被頂到幾乎窒息的傾月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反嘔出聲。

  聽在趙沁雲的耳中,卻是一種真真實實地諷刺。眸中全是風雨欲來之勢,咧嘴冷笑,道:「怎的?嫌棄本世子髒?莫非你也同你那個賤人姐姐一般,看上了那楊存,想要趕著去伺候他,爬上他的床?」

  若這個時候還聽不出趙沁雲語中的深淺,就白白在人家身邊待了這許多之間。傾月頓時滿面惶恐之色,拚命地搖頭否認,急欲解釋。偏又被堵著,口不能言,頭更是被趙沁雲壓著動彈不得,竟一時急出了眼淚。

  「該死……」

  隨著傾月掙扎的動作,她喉間的細肉猛烈地收縮著。也真是因為這樣的刺激,刺進她喉間的龜頭被用力一緊,一股熟悉的酥麻自尾骨傳來,迅速襲遍週身,引起趙沁雲的抽搐。然後馬眼打開,再也無法忍住,居然就這麼射了。

  「……」

  這對趙沁雲,應該是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其實奇恥大辱。射精的快感過後,等身體的抽搐止住,趙沁雲看著傾月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咳咳……」

  腥濃粘稠的體液射了傾月一嘴,連赤裸的胸膛上也是。沒有任何準備的傾月被嗆的連連咳嗽,隨著她的動作,又有不少乳白色的液體自嘴角滑落出來,看起來淫靡之極。

  好不容易喘順了氣,傾月才對上了趙沁雲陰鷲的眼。心下一凜,知自己恐是已經惹著了她,便趕緊費力抬手,刮起唇邊的精液,伸出小舌,細細舔弄著,重新將精液吞入口中,嚥下。

  那番樣子,就跟現在品嚐的是什麼世間難得的美味一般。動作,更是有說不出的淫蕩。

  「果真是賤人。」

  趙沁雲冷哼恥笑,剛疲軟下來的陽具,卻因為淫艷的視覺刺激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不過是兩刻鐘的時間,再次勃起難免有些牽強。好在他本身實力雄厚,有真氣護身,這也就算不得什麼了。獰笑道:「瞧瞧你這副淫蕩的嘴臉,一看就欠查。看我不捅死你。」

  邊動手自長髮將傾月再次提起來,不帶柔惜地抵上桌面。

  事實證明了,長期處在悶騷偽裝之下的男人,一旦發起瘋來,都能頃刻間立地成魔了。而趙沁雲,無疑就是這樣的男人。

  「唔……痛……世子,您輕點。奴婢好伺候您……」

  被丟上硬實的桌面,傾月身上撞的生疼。怕又像之前一樣受苦,忙討好著主動,期望能夠好過一些。柔夷更是自覺地向著伏在自己身上男子的衣襟間探去。

  「拿開你的髒手。」

  趙沁雲濃眉一皺,滿眼鄙夷。拉過傾月探入自己衣襟的手就狠狠向後一折。

  「啊……」

  但聞得卡嚓一聲,傾月一隻手腕軟了下來。在趙沁雲的一擊冷眼之下,後半聲慘呼被吞進腹中,傾月緊咬著下唇,不敢再出聲。

  潔白的貝齒之下,有殷紅的血跡逐漸滲出來。襯以慘白的面色,看起來有一種詭異的和諧。趙沁雲便在這樣的莫名愉悅中,眼中狂亂的慾火愈加高漲起來。順勢抓起傾月一隻小巧的腳踝用力一扯,分開了她的雙腿。

  經過一番折磨連著驚嚇,傾月下體的陰道內適才摩擦出來的那點兒淫液早就干了。趙沁雲毫不在意,傾身上前,將龜頭對準了那個看起來只能容得下一指的小口,狠狠地頂了進去,一插到底。

  「呃……」

  「嘶……」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傾月戰慄了一下不敢再動。緊咬著下唇的動作不曾改變,倒是額間又多出幾許冷汗來。而猛然穿入乾澀而緊致的甬道,器官摩擦的生疼感覺,也同樣襲擊了趙沁雲的感官。

  這,並算不了什麼。比起伴隨而來銷魂蝕骨的快感,那些疼痛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

  等略微適應之後,趙沁雲就撞擊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又快又狠,像是要將這傾月直接給刺穿了去。

  「恩啊……」

  帶著暴戾的歡愛再次開始,那般兇猛的動作,傾月還是沒有忍受的住。在趙沁雲又是一個大力地狠狠撞進來之後,呻吟出聲。因為之前傷了嗓子,這叫聲,嫵媚之中帶著一點嘶啞,聽起來更有別樣的韻味。

  「啊哦……哦哦……啊哈……」

  這種快速的搗弄之下,要想沒有感覺,真的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更何況傾月伺候趙沁雲已經有不少時日,可不是初嘗雲雨的女子。所以隨著身體深處,小腹部逐漸升起酥麻戰慄,她很快就進入到了狀態。

  歡愛之中,往往身體比嘴巴更要誠實。趙沁雲的強取豪奪,早就讓傾月的下體氾濫成災。讓趙沁雲的每一次佔有,都帶著「噗嗤」的淫浪。

  「世子……您……輕點慢點啊……您要做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啊……好舒服……您……您不要停……」

  嗚咽之聲訴說著柔弱的無奈,傾月的手指無意識地亂抓著,最後只能緊緊地抓住桌沿。力道之大,連骨節都泛白起來。

  一顆小腦袋更是使勁晃動著,不怎麼清晰的神智,讓她說出的話都有些自相矛盾了。

  「賤貨,說什麼受不了?我看,你明明就很享受。這騷逼,活該就是要被操爛的。」

  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加加大了馬力。在大力抽插的動作中,趙沁雲的呼吸也有些亂。

  低下頭,就清楚地看到自己火紅色不滿青筋的猙獰肉棒在那處撐到極致的小穴裡快速地進出著,而被操到紅腫充血的小花唇不停的吞吐出嫩肉和汁液,紅嫩紅嫩的嬌艷欲滴。那些晶瑩透亮的淫液,有些蹭在了兩人的交合處,還有些則是滴到了地面之上。

  「做死你?這個建議好。今兒個,我就讓你死在我的身下。」

  女子迷亂的樣子,只會刺激的人越發喪失理智。趙沁雲腦中瘋狂的念頭一個接一個,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子一口一口咬成碎片。可是自制力本能的束縛著他,讓他無處排解,只能更加猛烈的撞擊傾城的花穴。

  一張相似的面孔,攬月。一個相關的人,楊存。事到如今,他連光明正大地決鬥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夾著尾巴逃走。喪家之犬,這一切都是楊存……楊存……

  一對橫波隨著撞擊的動作上下晃動。趙沁雲看著,瞇起眼睛。騰出大手托起了傾月的後背,讓她拱起胸膛。他微微彎腰,便將一方椒乳吞入嘴裡。然後擱在唇齒之間,慢慢地,細細地咬著。

  「啊……好痛……」

  傾月週身一顫,意亂情迷之中又了抗拒。趙沁雲沉下臉,已經是相當的不悅。再次堵住了傾月的嘴,朝著那嫩乳,狠狠地咬將下去。

  「唔唔……」

  傾月叫不出聲,身體猛烈地抽搐之後,瞳孔瞪大。

  趙沁雲起身,唇角帶血。滿意地看著如玉的肌膚上那個鮮明的齒印以及四下蔓延的血跡,帶上了惡魔般的笑容,加快了適才慢下來的抽插動作。

  「哼嗯……」

  粗重喘息著悶哼一聲,在最後衝刺著猛一陣抽插之後,趙沁雲在最後關鍵時刻撤出身來,對著傾月平坦的小腹就是一陣猛射。

  濃而粘稠的精液被澆溉在傾月微微發著紅粉光澤的胴體上,帶著麝香的味道,很快就在房中蔓延開來。

  在極端的快感中,趙沁雲一面喘息著抽搐,一隻大手握住傾月乳尖挺立著顫抖,脹大了不少的嫩乳狠狠地揉捏。那力道,簡直就是想要直接給捏爆了去。

  疼的傾月就要哭出聲來,卻又因為嘴被堵住而未能成行。加上本就被折騰到氣息微弱,居然支撐不住雙腿一軟,人就向著地面溜下去。

  而之前還光滑如玉,現在卻被硬實的桌面所摩擦出來的一片血色的脊背,看起來則是刺眼之極。

  滑下去之後就軟委倒地,傾月甚至連取下口中布帛的氣力都已沒有。只翻著白眼,也不知道是身上各處的傷疼的,還是在趙沁雲猛烈的攻勢下爽的還沒有恢復過來。

  鬆了手,趙沁雲不再看半死不活的傾月一眼。而是垂眼看著自己衣裳沾染上的那丁點穢物,蹙起眉宇。剛要轉身,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道聲響,甚是清明。 「回世子,府裡來信了,要您趕緊回去,王爺有要事相商。」

  其實門外傳遞消息的侍衛一早就來了,只苦於室內那激情澎湃的聲響而不敢亂言。現在好不容易才聞的安靜下來了,就趕緊出聲回稟。

  縱使挨打挨罵也就只能受著了,畢竟現在是王府裡過來的消息。想來知道定是萬分重要的,若被自己耽擱了,那可就是拿著自己項上人頭說話的事情。

  奇怪的是,被剛從發洩完畢中叫醒的趙沁雲似乎並未生氣。在侍衛忐忑的心境中,就聽到一聲淡然的聲響傳來。

  「嗯,去準備一下,這就啟程。」

  那般平穩的聲線,還是剛剛才享受過溫香軟玉美人的男人嗎?侍衛愣怔一下,趕緊回道:「是。」

  也並未花上多長時候,趙沁雲就換好了衣裳出來。房門大開,抬眸望著自己侍奉的這位世子時,侍衛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就掃射到了依舊躺在屋中冰涼地面上,並且還是渾身赤裸著。

  因為光線更加明亮了,那紫紅相間的傷痕看起來,也就更加的鮮明瞭。

  侍衛卻是趕緊別開了眼。因為知道,那不是他能夠看的。直到眼見著趙沁雲不管不顧地自行出去很多步之後,才覺得又哪裡不對勁?

  「世子,那夫人?」

  因為這位侍妾一直都是跟著趙沁雲同行的,但是現在看世子這個模樣,是沒有繼續再帶著她的打算?

  「嗯,派兩個人將她直接送去軍營,從此刻起,她就是軍妓。」

  趙沁雲的音色很平淡,就跟要處理的只是一個小貓小狗一樣。跟別說是停下腳步了。

  侍衛神色微微一僵,軍妓?那些如狼似虎,對女人毫無人性可言的野獸般的男人們?而且還是在現在這種幾乎都是大勢已去的時候?望著女子的目光之中,禁不住就帶上了同情。

  不過同情歸了同情,也做不了什麼的。侍衛只能垂首應了:「是。」

  命令傳至房內人的耳中,如花一般嬌艷的容顏之上頓時一片死灰,充斥著絕望。想要掙扎著做點兒什麼,卻只剩下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