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二章 六郎妙計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約一個時辰,慕容飛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只是我對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飛雪聞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過後,覺得蠻像的,之後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讓慕容飛雪做修改。

  而當慕容飛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後,就跟龍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脫下了,另外換一身衣服,然後跟我走!」

  慕容飛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道:「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那戴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沒有合適的衣服,就到街上買。」

  慕容飛雪聞言,就到店舖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來,而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滿意道:「不錯,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那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並養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們還要趕路。」

  說著,見白雲妃姐妹倆有些不樂意,六郎便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

  紫若兒見六郎帶著她和慕容飛雪來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棧,頓時臉紅起來。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臉紅,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兒在這家客棧共度一夜風流,就跟當初在飛虎城時,六郎對她所做的事。

  等來到客棧的房間,見到躺在床上的蘭柳,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都愣住了。

  六郎連忙解釋道:「她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飛雪問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我抓她來的,你們不要亂想,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說著,六郎對著慕容飛雪耳語一番。

  慕容飛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扮男人強姦秦東陽的小妾,六郎,虧你想得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飛雪難為情地說道:「我……我還真不會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

  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後,你就儘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讓她以為你是龍秋平就好了。」

  慕容飛雪還是有些放不開,道:「好吧,我會盡力的!」

  六郎點頭說道:「別忘了,等她醒來後,你就照我告訴你的話,說給她聽。」

  六郎拿出張慧茹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道:「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

  說完,六郎朝著慕容飛雪一笑,就拉著紫若兒躲到外面。

  慕容飛雪不敢怠慢,連忙用手刺激著蘭柳的私密處。

  不久,蘭柳醒了過來,隨即察覺到有人在撫弄著她的私密處,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慕容飛雪連忙抬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

  說完,慕容飛雪又趕緊低下頭。兄蘭柳頓時大吃一驚,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飛雪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

  說著,慕容飛雪緊緊地抱著蘭柳,並吻著她的臉。

  蘭柳又羞又氣,拚命地掙扎,叫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飛雪見蘭柳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繼續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癡心,難道師妹真的無動於衷嗎?」

  蘭柳全身無力,一時仍無法反抗,只能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張慧茹又對我不滿,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是將我推向火坑啊!」

  說著,蘭柳哭了起來。

  慕容飛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摟住蘭柳的肩膀,說道:「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

  蘭柳搖頭說道:「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飛雪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蘭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怎麼將我弄到這裡的,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飛雪連忙照六郎教的話說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間,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間,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張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與欽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師兄扶我回房間,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說不定她……想到這裡,蘭柳擔心地看向房間門口。

  六郎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覺得差不多了,便一腳踹向房門,裝作要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隨即高喝道:「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頓時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來張慧茹存心要置我於死地。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喝道:「果然這裡藏著姦夫淫婦,來人!將他們綁起來,並交給秦將軍。」

  蘭柳見到六郎,想起六郎與張慧茹的姦情,心想:果然是張慧茹串通欽差大人陷害我,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我肯定會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飛雪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著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飛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張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對付我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被別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聲,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讓你赤裸著身子去遊街嗎?」

  而這句話果然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下來了!

  六郎輕笑一聲,繼續道:「剛才聽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還有陰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從實招來?」

  蘭柳閉口不語。

  六郎大喝道:「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飛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歎了一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會嫁給秦東陽,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為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張慧茹狼狽為奸,又豈能破壞我的計劃?蒼天真是沒眼啊!」

  說著,蘭柳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見狀,上前阻止蘭柳,道:「且慢!」

  蘭柳眼眶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讓我死了豈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

  蘭柳聞言,詫異地看著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傑有什麼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能為你做主。」

  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飛雪就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主。」

  蘭柳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淚如泉湧,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仇不報,柳蘭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動,連名字都念反了。」

  蘭柳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降宋,便與程世傑結下樑子。後來被全家抄斬。當時我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倖免於難,之後化名為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而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沒辦法報仇,碰巧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所迷,開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這次來山西,就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本大人肯定會為你做主。」

  看蘭柳還是不相信,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見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頓時愣住,紫若兒則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北漢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我們原本打算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豈料紅花亭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所以失敗了,甚至犧牲很多人的性命。」

  蘭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裡這麼說,但為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而是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有些話要對蘭柳說。」

  紫若兒領命,便將慕容飛雪帶出去。

  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道:「皇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為的就是調查程世傑,現在我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他對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這邊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

  蘭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六郎又說道:「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時,你就裝傻,說喝多了,明白嗎?還有,張慧茹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後,要密切監視她的行動。而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就等我的命令,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要有耐心才行。」

  見蘭柳記住,六郎才讓蘭柳走,並要紫若兒注意蘭柳的行動,他則拉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房間,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為你記下首功一件!」

  慕容飛雪道:「算了吧!剛才那樣子,真是害慘我了!」

  在秦東陽的府邸,秦東陽備好盛宴,而這次僅六郎一人赴宴。

  見張慧茹和蘭柳都在場,六郎知道計劃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被蒙在鼓裡。

  六郎頓時高興不已,便開懷暢飲,還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著張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張慧茹給六郎敬酒,而六郎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裝要和秦東陽說悄悄話,和他去了內室。

  當來到內室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來,隨即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而因為臥牛關跟解塘關距離不遠,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順利到達解塘關。

  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便住進寇准家中,並將潘仁美的書信交給寇准。

  寇准對六郎道:「我已經收到表兄寄來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督權,不知道這個忙該怎麼幫?」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陽公主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邊?」

  鉍寇准道:「我當然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六郎道:「程世傑先是背叛北漢,現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為應該要受到譴責。這一路,我聽到不少人對他很不滿,甚至還有北漢公主聚眾結義要與他對抗。」

  寇准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樂業。」

  六郎讚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公主已經歸順大宋,現在就在和親的隊伍行列中。」

  寇准聞言大吃一驚,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萬確。」

  寇准點了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麼對付程世傑?」

  六郎道:「當然是要搜集他謀反的證據,然後向皇上稟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有數道關隘,必須要有個地方能落腳啊!」

  寇准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六郎道:「不錯,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見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拿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後,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為了陞官才決定做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床,所以從前陣子,我就已經接手解塘關的大小事務,只是兵權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當機立斷道,霧「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准沉思良久,並沒有說話。

  六郎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准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名兵馬,配置成四座軍營,而這四座軍營各有一名督將,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另外兩個則沒有什麼交情。」

  六郎笑道:「這很簡單啊!奪走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不就行了嗎?」

  寇准搖頭歎道:「他們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麼權力奪走他們的兵權?」

  六郎想了一會兒,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設宴款待六郎,而且因為申元豹臥病在床,寇准就讓那四名督將作陪。

  席間,六郎與寇准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而那四名督將卻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與寇準沒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會在言語上冒犯六郎,然而與六郎隨行的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直向他們敬酒,讓他們喝了不少酒。

  六郎見狀,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侵襲,好在臥牛關的秦將軍護衛得當,今天到瞭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准連忙說道:「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佈置好幾班崗哨在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聽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來,一切以公主的安全為優先。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府中加強巡邏,如果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寇仲四人站起身,齊聲說道:「遵命!」

  寇仲與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已不勝酒力,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就不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去巡邏。」

  馮志與李南見寇仲和唐烜禮告辭,也連忙站起身,道:「末將也要去巡邏。」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勞四位將軍,明晚寇某再陪你們一醉方休。」

  馮志與李南畢恭畢敬地告退,就帶著手下巡邏著寇准的府邸,寇准家並不大,他們繞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去巡邏,他們則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來不行了,能不能挺過鬼門關還很難說,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職位之事,恐怕不會改變,而我們平日與他的關係不太好,這可不利於你我日後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寇准吧!要知道,送給申元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你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親密的模樣,日後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雲,我們若是不破費,恐怕日後別說陞官,只怕連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難啊!」

  李南歎道,「依馮兄的意思是……這是必須的?」

  馮志說:「我也是為你好,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已經準備要拜訪寇大人了。」

  李南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當李南和馮志正在說話時,突然有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來幫忙,公主住的房間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聞言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主有難,我們快去幫忙啊!」

  李南兩人跟著那小宮女來到潘鳳的房間,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他們立功心切,便立即闖進去。

  當李南兩人進去潘鳳的房間時,就見有一個妙齡女子赤著腳蹲在床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著淺色中衣,雙手抱著膝蓋,渾身顫抖,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沒有多想,隨即跳上床,開始仔細地尋找老鼠,而馮志卻有些害怕,因他見潘鳳身上的衣衫單薄,加上潘鳳又是公主,而當瑪志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時,潘鳳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

  說著,潘鳳竟抱住李南,嬌軀微微顫抖著。

  這時,房間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就見六郎與寇准帶著一批侍衛出現。

  見六郎出現,潘鳳開始掙扎起來,順手給了李南一記耳光,哭道:「大膽奴才,竟敢調戲本公主,嗚嗚……」

  小宮女見狀,連忙跑過來幫潘鳳披上衣服,但潘鳳還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私闖公主寢室,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白雲妃和白雪妃立即過來綁住李南和馮志,並將他們帶走。

  李南連忙大呼冤枉,而馮志則焦急地解釋原因,但六郎哪裡肯聽,只對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員這麼大膽,居然敢跑進公主的房間,甚至還調戲公主!看我不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知道。」

  寇准嚇得跪倒在地,道:「欽差大人不要啊!這件事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說著,寇准回頭斥責李南和馮志:「你們實在是膽大妄為,我被你們害慘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寶劍,將他們就地正法!」

  慕容飛雪聞言,隨即將尚方寶劍遞給六郎,而李南和馮志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

  寇准道:「欽差大人,李南和馮志向來對大宋忠心耿耿,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還請欽差大人明斷啊!」

  六郎「哼」了一聲,道:「混蛋,這有什麼原因?分明是見公主美麗,所以起了色心?你們可知道,昭陽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給山西太原侯兒子的妻子,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件事要是讓太原侯知道,還不扒了你們的皮?我現在給你們一個痛快,省得你們日後要受罪啊!」

  李南和馮志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身體顫抖不已。

  寇准道:「欽差大人,看在他們以前的功勞分上,加上宋遼開戰在即,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就從輕發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們,我就網開一面,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但必須要嚴懲他們,而且還要上奏朝廷!」

  寇准連聲稱是,隨即吩咐下人將李南和馮志暫且關起來,又喚寇仲和唐烜禮過來,道:「李南與馮志犯下大罪,他們手下的兵馬就暫且由你們接管,明天你們就隨我去申公豹大人那裡要兵符、令箭。」

  寇仲與唐烜禮齊聲稱是,便下去巡邏了。

  六郎與寇准相視一笑,便相互告退。

  這時,六郎進入潘鳳的房間,而潘鳳見房間沒人,便撲到六郎懷裡,道:「六郎,你壞死了!我堂堂一個公主,還要做那種事情,那兩位將軍還真倒霉。」

  六郎道:「這沒有辦法,誰叫他們手中有兵權,卻不和我們一心!」

  潘鳳驚喜道:「這麼說,解塘關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這個親戚還真好利用。」

  潘鳳道:「為了幫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賠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沒有趁機佔你的便宜?」

  潘鳳笑道:「嘻嘻!說實話,他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嗎?那我就再膽大一回!」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潘鳳。

  潘鳳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嗎?那我告退─」說著,六郎就要離開,但卻被潘鳳拉住,只見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壞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還這樣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鳳,問道:「當真想了?」

  潘鳳聞言俏臉通紅,道:「我……我……不管是那時候,還是現在,或是以後,我都只會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說這話時,潘鳳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著潘鳳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還這麼扭扭捏捏幹什麼?」

  說著,六郎脫去潘鳳身上的衣服,只見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現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讚歎道:「好美啊。」

  潘鳳聞言,芳心頓時大喜,羞赧之情溢於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見狀,伸手接住潘鳳,並撫摸著潘鳳的雙腿,接著來到褻褲上,並輕輕壓了一下,能感覺到濕濕涼涼的。

  潘鳳頓時大羞,顫抖著身軀,喘了一口氣,道:「不要嘛!」

  這時,六郎褪下褻褲,只見芳草覆蓋的私密處泥濘不堪。

  潘鳳羞澀道:「你……我本來就想給你啦……」

  六郎聞言,緊緊抱著潘鳳,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撫摸著私密處。

  潘鳳頓時嬌喘連連,搖擺著柳腰,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瞬間襲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動脫去身上的肚兜,拉著六郎的手來到胸前,以稍稍緩解亢奮之匱。

  聽著潘鳳的嬌呼聲,六郎的龍槍早就硬挺起來,極欲大展神威。

  潘鳳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一雙小手急著脫下六郎的腰帶,隨即抓著堅硬的龍槍來到她下身的私密處,隨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鳳在與六郎一番雲雨後,哪裡捨得六郎離去,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纏著六郎。

  六郎道:「鳳兒!這幾日連日勞累,我已經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傑的府邸,我們再來一回。」

  潘鳳聞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後,潘鳳輕喘一聲,依偎在六郎懷裡,用手輕輕摩娑著六郎的背,臉蛋靠在胸前,閉上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

  六郎拍著潘鳳的肩膀,一隻手托起她的臉頰,吻了一下,然後便離開。

  潘鳳內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邊擠壓著豐滿的美乳,一邊享受著激情後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