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一章 臥牛關鋌而走險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愛。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攻佔上紫若兒的那對椒乳,隨即用嘴巴舔著乳房,並吸吮著。

  這時從耳機傳來張慧茹的一聲高叫,隨即就安靜下來,六郎便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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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張慧茹道:「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你怎麼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護送公主和親的隊伍過了臥牛關,就馬上封鎖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了,卻回不去!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太原府後,再調動兵馬也不遲,你不知道,要調動上萬名的兵馬,一天就需要花上萬兩的銀兩。」

  張慧茹說道:「將軍,你真是會算,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機,免得受到處分。」

  秦東陽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為官這麼多年,自有分寸。現在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兒。」

  張慧茹媚笑道:「將軍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東陽嘿嘿笑道:「哪有?我本來就這樣厲害啊!」

  張慧茹道:「得了吧,自從你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後,身體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著我吃了什麼藥,但這對習武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都是因為縱慾過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賤人騙你吃有問題的藥。」

  秦東陽聞言,只好承認道:「蘭柳也是為了我好,才推薦我吃那聖藥……」

  張慧茹聞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賤人的主意,將軍,她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東陽道:「不會吧?」

  張慧茹憤恨說道:「將軍,你真糊塗,那小賤人巴不得你縱慾過度,然後一命嗚呼,她便可捲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細軟,與她師兄遠走高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地說道:「慧茹,你不要亂加猜忌。」

  張慧茹道:「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隨身所帶、繡著鴛鴦戲水的手帕給別人。」

  秦東陽聞言,「哼」了一聲。

  張慧茹繼續說道:「還有去年鬧飛賊時,當我追到城外的古廟,竟聽見那賤人和她師兄說話的聲音,而且當我進去時,甚至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蘭柳卻說她中了暗器,她師兄在幫她處理傷口,可處理傷口需要兩個人一起脫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要再說了,真掃興!這龍秋平也真不識抬舉,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膽大包天,竟敢勾引蘭柳。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我們睡覺!」

  張慧茹說道:「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個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怎麼說?」

  張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我倒是想成全他們……」

  秦東陽疑惑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是?」

  張慧茹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欽差大人嗎?而且剛好欽差大人待會兒要來吃早點,那我就在早點裡下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交合在一起。」

  秦東陽氣道:「混賬!這是什麼主意?分明是在給我戴綠帽!」

  張慧茹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到他們的姦情後,他們還不乖乖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你,另外,蘭柳那小賤人,即使不和欽差大人交合,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了,將軍還這麼溺愛她,就有點蠢了。」

  秦東陽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見……該怎麼做?」

  張慧茹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而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後,會叫人去告訴你,你再回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就盡可能威脅他,至於蘭柳,就等欽差大人走了,再將她秘密處理掉了,以免留下後患。」

  秦東陽有些不捨地道:「真的要處理掉蘭柳嗎?」

  張慧茹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再說,這蘭柳自始至終就沒有和你一條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你要快刀斬亂麻,這樣才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樂意,我就將我小妹許配給你,將軍早就喜歡我小妹了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地說道:「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與夫人伴我左右,將來我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道:「張慧茹果然厲害,居然還犧牲自己的小妹,可見她與蘭柳的仇恨有多深,這真是太好了……」

  紫若兒聽不懂六郎的意思,問道:「六郎,他們在想陰謀詭計算計我們,我們要怎麼辦啊?」

  六郎摘下耳機收起來,對紫若兒道:「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會讓秦東陽的如意算盤一場空,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僕從見六郎來了,便連忙進去稟告,不久,張慧茹便出來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來是秦夫人,請問秦將軍在嗎?」

  張慧茹將六郎請進府邸,說道:「大人,將軍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門處理公務,因為需要處理幾件棘手的公務,所以尚未回來,但他有差人回來告知欽差大人要過來吃山西風味的早點,所以我親自下廚,請大人品嚐看看。」

  六郎連忙擺手說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擾。」

  張慧茹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見外,將軍與你一見如故,說什麼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說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氣了。」

  說著,張慧茹連拉帶扯的將六郎帶到內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見桌上擺滿山西特色的點心,由於肚子餓了,便不等張慧茹,就開始吃起來了。

  張慧茹嬌聲道:「欽差大人,你不用急,將軍吩咐過了,要我們姐妹務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為將軍美言幾句啊!」

  六郎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竟見張慧茹脫去外衣,站在他身後。

  張慧茹穿著一身輕紗,顯得肌膚雪白而晶瑩,並可以看見裡面的桃紅色肚兜,而且薄紗緊緊貼著渾圓而挺翹的屁股和高聳的雙峰,展示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張慧茹美目流盼,持著一把玲瓏芭蕉扇橫過六郎面前,嬌聲道:「欽差大人你與將軍一見如故,所以就把這裡當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熱的樣子,我幫你掮涼吧!若還是太熱,將軍可以將外衣脫下也沒關係。」

  六郎在感到驚愕的同時,心中暗喜:明明外面還在下雨,而且哪會熱,看來她是別有用心,但沒關係,反正我有備而來!想到這裡,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六郎脫下外衣並扔到一旁,朝張慧茹道:「我真是羨慕秦將軍。」

  張慧茹問道:「為什麼?」

  六郎道:「我羨慕秦將軍有這麼一位絕色如仙的夫人,不僅容貌冠絕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張慧茹嫣然一笑,道:「欽差大人真是過獎了!」

  說著,張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繼續道:「不知道大人有幾位嬌妻?」

  六郎愣了一會兒,道:「已經有幾位了,慚愧!慚愧!」

  張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這麼神勇。」

  六郎見張慧茹似乎在引誘他,那紅潤的香唇吐出的香氣都噴到臉上,尤其見她臉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將手放到張慧茹的後腰上,道:「離我近一點,並再用力掮,想不到臥牛關這麼悶熱啊!」

  張慧茹淡淡一笑,隨即幾乎將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幫六郎拓風。

  這時,六郎的手往下滑,隨即摸到張慧茹的玉臀上,雖然隔著薄薄的衣物,但那極富彈性的觸感,令六郎胯下的龍槍情不自禁地硬挺起來。

  張慧茹卻佯裝沒發現,說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幾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麼受的了?她們一起上,還不把你搾乾啊!」

  說著,張慧茹吃吃的笑起來。

  六郎手一用力,接著輕輕一拉,就讓張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軟的臀肉一貼上來,令六郎快感連連,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銷魂蝕骨的浪叫聲,慾火越發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順著張慧茹那柔軟的腰肢撫上豐滿的美乳,道:「我曾經巧遇一位高人,他傳授我一套絕密之術,專門用來行房,所以我非但不會累垮,反而是如魚得水,我的那些夫人還有些招架不住呢!」

  張慧茹聞言信以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間一眼,就見那高高頂起的褲子,不由得芳心顫動。

  六郎藉機將張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張慧茹嬌聲道:「大人,不要這樣!」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給我敬酒時,就與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的紗裙,直接摸向私處。

  張慧茹輕聲笑著,伸出一雙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龍槍上,嬌聲道:「大人,你膽子好大啊!竟然敢在這裡調戲我,就不怕被秦將軍看見嗎?」

  六郎嘿嘿笑道:「剛才,你不是說他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張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這樣輕薄人家啊!」

  六郎聞言,只是用手拉開張慧茹的上衣,隨即大手探入那桃紅色的肚兜,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

  這時,張慧茹也將手探入六郎的腰帶內,握住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開始撫弄起來。

  六郎心想:這浪婦應該早就想好對付我的辦法,可這與她跟秦東陽商議的不一樣,想必是看上我英俊瀟灑,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後再算計我。

  六郎果然猜中張慧茹的心思,這張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沒有盡興,所以雖然早就準備好要對付六郎,但她沒料到六郎竟敢輕薄她,這勾起她體內的淫慾,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藥物迷姦六郎與蘭柳,以此威脅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張慧茹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六郎脫下張慧茹身上那桃紅色的肚兜,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而張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龍槍,隨即將龍槍含進去……

  六郎頓時一陣暈眩,畢竟自穿越以來,六郎歷女無數,卻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因為他所接觸的女子,要嘛是黃花閨女,要嘛是居家良婦,哪裡有像張慧茹這般風騷?

  這時,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脫下張慧茹身上的褻褲,張慧茹見狀,便撐起身子,挺起那渾圓的翹臀,只見那芳草萋萋的私密處早已泥濘不堪,令六郎毫不費力地就將龍槍插進去。

  張慧茹頓時覺得來到仙境,私密處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龍槍攪動著,並進進出出,令她不由得發出蕩人的呻吟聲,擺動著臀部,以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隨著六郎大力的抽插,張慧茹臉頰紅暈,嘴唇微張,那從體內湧起的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發出迷人的浪哼聲,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姿態令人心蕩神搖。

  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張慧茹那渾圓的臀部,另一隻手摸著那對高聳的乳房,粗大的龍槍則在那緊窒的幽谷內快速進出,兩人的下腹因撞擊而發出啪啪聲響,一股股愛液從幽谷內湧出。

  張慧茹浪叫著,用力挺著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動著身子,驚叫道:「不要動啊。」

  剛要挪動身體的六郎,隨即被張慧茹緊緊地抓住身子,而聽著那高昂的呻吟聲,感受著幽谷內的緊窒、收縮,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頂,隨即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便澆在那花心上。

  張慧茹頓時全身痙攣,噴出一股股熱呼呼的愛液,隨即全身癱軟。

  六郎看著張慧茹,嘿嘿笑了起來。

  張慧茹嬌嗔道:「你在笑什麼?剛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將張慧茹拉入懷中,道:「剛才你還真騷呀!」

  張慧茹握住六郎的龍槍,道:「大人你好厲害啊!這麼快就將我干丟了。」

  算了一下時間,張慧茹覺得如果再不實施計劃,就錯過早膳了,於是連忙從六郎身下爬起來,一邊穿裙子,一邊說道:「大人,不要再這樣了,等下讓蘭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說道:「那豈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狀。」

  張慧茹用手指點了六郎的額頭一下,嬌聲道:「大人好貪心啊!」

  這時,院子響起腳步聲,就見有道倩麗的身影拿著一把花傘,走向六郎所在的內室。

  張慧茹大驚道:「不好了,蘭柳來了。」

  說著,張慧茹連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這時,蘭柳邁步走進來。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蘭柳朝六郎道了萬福,說道:「參見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氣,坐下一起用餐。」

  張慧茹問道:「妹妹,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啊?早膳時間都要過了!」

  蘭柳驚訝道:「姐姐,明明是你說,你會來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間等,但過了這麼久卻沒有消息,我還以為是欽差大人沒來呢!」

  張慧茹故作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蘭柳也來了,而且秦將軍一時半刻不會回來,我們趕緊填飽肚子吧!」

  張慧茹笑道:「你們先慢用,我去廚房端那熬好的蓮子羹。」

  說著,張慧茹扭著豐臀離開。

  六郎心想:果然還是要去下藥!哼!剛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開始算計我,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來個將計就計。

  六郎再看看那蘭柳,雖然不如張慧茹風騷,卻也萬種風情,獨具魅力。

  這時,張慧茹端蓮子羹回來,慇勤地幫六郎和蘭柳各倒一碗,道:「蘭柳妹妹,都怪你姍姍來遲,讓欽差大人餓肚子,罰你以粥代酒,以此敬欽差大人。」

  蘭柳隨即站起身,六郎卻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張慧茹聞言感到詫異,道:「也好!反正蘭柳妹妹是女中豪傑,我這就去拿酒。」

  說著,張慧茹轉身離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著那兩碗蓮子羹,六郎斷定裡面有問題,於是對蘭柳說道:「秦二夫人,我喜歡吃甜食,所以這蓮子粥一定要放糖,剛才忘了告訴章夫人,不如麻煩你告知僕人一聲。」

  蘭柳站起身,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道:「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裡了?」

  六郎見蘭柳離開,隨即拿起面前的碗,將蓮子羹潑到床下的角落,然後再盛一碗,才對蘭柳說道:「丫鬟不在就算了,這外面還下著雨,就不用麻煩了。」

  蘭柳怏怏的轉身走回來,陪笑道:「欽差大人,你看這陰雨連綿,該不會耽誤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擺手道:「不會,在路上耽誤幾日沒什麼關係,只要公主能平安無事地到達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張慧茹眨眼間就跑回來,因為下雨的緣故,那單薄的紗裙緊緊貼在她身上,讓六郎大飽眼福。

  張慧茹打開酒罈,幫六郎和蘭柳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蘭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隨即一飲而盡,六郎見狀也一飲而盡,隨後六郎三人有說有笑地開始吃早點。

  六郎早已經吃得差不多,這時蘭柳要六郎和張慧茹也喝蓮子羹,而六郎見張慧茹野盛一碗來喝,便肯定那鍋蓮子羹沒問題,這才也喝下去。

  這時,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擋,悄悄伸出手去撫摸張慧茹的大腿,而張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見狀,掀開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因為並沒有穿褻褲,六郎開始撫摸著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接著觸摸那濕漉漉的陰唇,令張慧茹忍不住一陣顫抖,險些要叫出聲。

  六郎見張慧茹當著蘭柳的面不敢反抗,乾脆將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隨即用手撫弄著那濕潤的私處,頓時令張慧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蘭柳並沒有注意到六郎和張慧茹的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體內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而且頭有點暈,於是她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頭有點暈!」

  張慧茹笑道:「既然沒睡好,就在姐姐這裡睡一會兒吧。」

  蘭柳道:「不用了,我還是回自己房間歇息,你就繼續陪欽差大人。」

  說著,蘭柳站起身就要走,豈料腳突然一軟,竟險些要摔倒。

  張慧茹連忙扶住蘭柳,柔聲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剛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說著,張慧茹扶著蘭柳來到床前。

  蘭柳雙目迷離,道:「應該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強,你就在這裡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蘭柳聞言,點了點頭,而這時張慧茹竟幫她脫下身上的衣服,令蘭柳一陣慌張,道:「姐姐,你怎麼在幫我脫衣服?」

  張慧茹笑道:「天氣這麼熱,穿著衣服睡覺,汗水會讓衣服濕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說著,張慧茹將蘭柳脫到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便扶她到床上。

  這時,蘭柳只覺得全身無力,體內湧起一股非常怪異的感覺。

  張慧茹回頭,就見六郎色瞇瞇地走上前,心想:這欽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內功也深厚,我下了那麼重的藥,而且蘭柳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六郎已經受不了眼前香艷的景象,一想到秦東陽的兩個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興奮得抱住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蘭柳正好睡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身上的紗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張慧茹反抗,六郎已經長驅直入。

  張慧茹哎呀一聲,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

  蘭柳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親眼目睹六郎的龍槍插進張慧茹的私密處,她驚訝得張大嘴巴,道:「你……你們!」

  張慧茹知道已經無法隱瞞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邊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一邊重新思索著計劃。

  張慧茹認為六郎等下就會暈過去,所以她乾脆等六郎暈倒後,就殺了蘭柳,然後在騙六郎是他酒後亂性,才殺了蘭柳,這樣一來,六郎必然會感到害怕,到時她再利誘六郎,使他屈服於她,這樣等秦東陽回來後,反正蘭柳死了,就隨便編個理由騙秦東陽,反正死無對證,到時秦東陽也只能接受這結果。

  張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六郎早已經猜到,但他不想那麼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張慧茹和蘭柳的身軀再說。

  六郎一邊玩弄著張慧茹,一邊撫摸著蘭柳的身子,雖然蘭柳身懷武功,但她被下藥,全身已經無力,加上慾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聲。

  見六郎與張慧茹翻雲覆雨,令慾火焚身的蘭柳有些受不了,一隻手揉弄著胸前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雙腿間,撫弄著芳草叢生的私密處。

  六郎見狀,對張慧茹道:「你看蘭柳已經受不了了!」

  說著,六郎撲到蘭柳身上,隨即龍槍插進蘭柳的嫩穴內,並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隨著六郎的抽插,蘭柳的體內產生強烈的快感,那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令她淪為六郎的俘虜,徹底沉淪在慾海中。

  這時,蘭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聲呻吟後,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之後愛液隨著大腿緩緩流下來,然而藥力攻心,令她頓時昏迷過去。

  六郎見狀,藉著那些愛液的滋潤,開始瘋狂抽插起來,龍槍能感受到蘭柳體內幽谷的緊窒和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隨即噴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後,六郎和張慧茹攤牌,對她說他早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並將昨天晚上聽到她和秦東陽所密謀的事說出來。

  張慧茹聞言,頓時嚇傻了。

  六郎對張慧茹說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除了對我忠誠一生,再也別無選擇,跟著秦東陽只是白白斷送自己的性命。」

  張慧茹頓時六神無主,六郎又好言相勸,對張慧茹講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願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後,六郎讓張慧茹幫他將蘭柳帶到他昨天住的那間客棧。

  回到客棧後,見蘭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驛站,而白雲妃等人早已經坐立難安,都擔心六郎出事,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東陽的府邸附近打聽消。

  這時,見到六郎平安回來,白雲妃四人頓時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得跑去跟潘鳳報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換件衣服吧!」

  雖然六郎疲憊不堪,但能上了張慧茹和蘭柳,令六郎覺得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得疲憊,馬上開始下一步計劃。

  六郎對慕容飛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飛雪本想問六郎要做什麼,但想六郎向來主意多,肯定是有用處,於是連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後,就開始忙起來。

  這時,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認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憊的原因,於是拿著扇子站到六郎身後幫他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