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 第七章 美人出浴!

  雖然太子大婚依例是在東宮操辦的,但實際上的地點卻依舊在太子府。許平很討厭宮裡規矩太多的生活,所以當了太子以後也不想住在東宮。

  一是這裡辦起事來太不方便,二是眼線眾多總感覺不是很自在,所以對於這個象徵自己尊貴身份的地方,他並不是很有興趣。

  東宮的主宮內,即使主人不在,但也保持該有的奢華。到處都是奇珍異寶的擺設,隨便拿一件出去都會讓尋常人家搶破頭。

  但悲哀的是,在這個奢侈的皇家裡,它們不過是被遺忘在角落裡的東西而已,甚至連它們的主人都可能不知道有這些東西存在。不過此刻東宮的物件少了許多,屏風、架子雖然應有盡有,但是擺設的珍寶卻沒幾件。

  臥室裡更是簡單,雖然地方很大,但只有一個四季溫暖的池子和一張古樸大氣的大床。桌子、椅子這些尋常物件倒有,不過房內卻找不到幾件書畫或瓷器,空蕩蕩得甚至有點寒酸。

  主床在正中央,右邊繞過珠簾和屏風後,就是供沐浴的御清池,足有二十平方公尺的池水上還冒著陣陣熱氣。

  即使主人不會來這裡,卻也沒有人敢怠慢。這也是許平有時候想罵人的原因,實在是太浪費了,一年四季都不斷把水燒熱,人力和財力上都是一種極端的浪費。

  這個池子從建好以後,只有許平小的時候才在這裡洗過。

  而今天,在水蒸氣的繚繞之中,水霧陣陣飄揚間卻多了一個讓人迷醉的身影,美得不可方物,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輕柔的裙子散落在池子邊,雖然有一點凌亂,卻讓人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挑逗。

  池水溫度適中,將身體一泡下去就驅散了冬日裡的寒意,只有雪白的肩膀和美麗的容顏在水面之上,童憐的小臉紅撲撲的更是迷人。

  此刻許平雖然迴避了,但是將自己的遮羞脫下之時,還是難免有點尷尬。畢竟在第一次面對男人時,她也有屬於自己的小矜持。

  「水溫還可以嗎?」

  許平等到她徹底泡下之後,才托著一個方盤子走過來。慢慢地走到池邊時,恨得直咬牙。

  這燈光實在太暗了,看不清水底下的春光,不過這樣似乎也不錯,半隱半現更具誘惑!尤其是她雪白肌膚上的點點水珠,露在水面上的淺淺乳溝,鼻血都要噴了。

  「嗯……」

  童憐有些難為情地點了點頭。本以為許平依舊光著屁股,但回頭一看卻驚訝地發現許平已穿上一身素白的睡衣,而且手還拿著不少東西,頓時有些好奇地問:「你拿的是什麼呀?」

  「對不起了!」

  許平面露羞愧之色,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想來想去,還是沒辦法讓宮女來服侍你,這新婚之夜我只能客串一回了,我也不太記得那個流程,所以你就別計較了。」

  「謝謝!」

  童憐眼眶又有點濕潤了。當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為自己露出尷尬的神色時,芳心早就醉了。自己並不敢奢求太多,或許有想要的那一點點,遠遠沒有他想給的那麼多。

  「這些是玫瑰和百合的花瓣!」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花籃裡的干花瓣撒進池子裡,瞬間就漫起一股迷人的芬芳。說著,又有些頭暈地看著一大堆的瓶子,不好意思地說:「你等等呀,這些東西我有點分不清!」

  「嗯!」

  童憐雙手捧起圍繞在自己身邊的花瓣,滿臉都是感動的陶醉。原本乾癟的花瓣,在水的滋潤下似乎重新煥發生機,或許就像自己一樣,也在等待著新的一頁,等待著另一個生活的開始。

  「對了,接著是薄荷露!」

  許平一一地打開瓶子,一邊獨自叨念著:「記得沒錯的話,接下來的似乎是蓮葉,然後……」

  額頭上滲出汗珠,緊張得都有點僵硬了。

  看著這可愛的模樣,童憐不禁噗哧一笑,與平常一樣的和睦讓她的緊張舒緩不少,難掩調皮地說:「太子爺,你可千萬別放錯了。裡面不會還有陳醋和醬油吧?你這是要把我燉了呀?」

  「閉嘴!」

  許平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但是看著童憐如此開心,自己心裡也滿是歡樂,不過嘴上依舊倔強地說:「老子這輩子雖然沒幹過伺候人的活,但還不至於傻到這地步!」

  「也對,哈……」

  童憐嫣然笑著,雖然嘴上是輕描淡寫地說著,但是心裡卻感動得幾乎快要落淚了,似乎也明白女人被疼愛時是什麼感覺,這種幸福是任何東西都無比比擬的。雖然在旁人眼裡看似是芝麻綠豆般的小事,但發生在自己和他的身上,卻特別與眾不同!

  「終於完事了!」

  許平按照先後順序,將沐浴用的香料一一放完後,才鬆了一口大氣。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沒等童憐說話又跑了出去,拿來一件乾淨的素衣後說:「我這裡可沒準備喜袍,你就先委屈一下吧,畢竟東西沒辦法準備得那麼齊!」

  「你、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換就好了……」

  童憐感覺眼圈似乎越來越濕了。

  這時已經不排斥將自己的身體獻給眼前的男孩欣賞,而是害怕讓他看到自己感動和柔弱的淚水。

  「好,那我等你!」

  許平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倒也沒有多想,馬上又跑了出去,著手準備起婚席上的東西。

  如果能讓造辦處的人來處理,肯定能給她一個美妙的婚禮,可惜現在童憐的身份還很敏感,也只能這樣將就一下了!獨自一人在池內泡著,童憐看著池子上飄著的花瓣,聞著讓人幾乎醉倒的香味,渾身漸漸地抽搐著。

  鼻子一抽,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緊緊地搗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是眼淚卻是一直落個不停,似乎是要將這些年的壓抑一次哭出來,也像是表達對這份緣分的感恩一樣,一滴一滴地掉進水裡。

  淚水,就應該這樣消失不見才對吧?不管是喜悅、感動、哀傷、悲慘,或者說是……愛!童憐百感交集地哭著,看著一滴滴淚水泛起水花後融入池子之中,一閃而過的晶瑩就這麼歸於平淡,芳心在顫動之餘也充滿感動和幸福!

  自從來到京城以後,似乎已經忘了淚水是什麼樣的滋味。終日忙碌、組織情報、拉攏人手,為的只是一份虛假的愛情。自己得到的遠不如剛才男孩額頭上羞澀的幾滴汗珠,過去實在太累了,忘了吧!上天已經開始在憐憫自己,從今天開始,做回一個正常的女人,相守一生,回報這份得來不易的恩情!

  「童憐,還沒好嗎?」

  許平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急得都直咬牙了。感覺時間似乎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等待著自己的新娘,也等待著美人出浴的美景,忍不住焦急地喊了一聲。

  「馬、馬上好……」

  童憐這才回過神,趕忙捧起清水洗了洗臉上的淚痕。感覺以前的眼淚是苦的、鹹的,此刻卻是有一點點的甜!

  玲瓏的身體帶著水珠慢慢地露出水面,擦拭乾淨以後,當拿起素衣一看,童憐不由得紅了紅臉。

  只是潔白的一套衣服,連褻褲和肚兜都沒有,實在讓人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只是遲疑了一下,還是將眼前這件簡單的白裙當成自己美艷的新娘裝,在一陣感動和欣喜中慢慢地用它遮掩住這具動人的身體。

  焦急地等著,當腳步聲慢慢傳來時,許平本想抱怨幾句,但是才剛回頭,卻是失了神,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好美的一幕呀!秀長的青絲沒有任何拘束,隨意地飄散開來,好似天上瀑布流水洩地,又似夜空長鎖繁星,貼在雪白的肌膚上、貼在潔白的衣服上,美得更是讓人心醉!一身白色的素服,尋常得讓人不屑一顧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卻充滿飄逸靈動的感覺。

  一身的潔白,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飄然而來,飄舞著裙帶,用最純潔的美麗征服任何一個有幸相見的凡人,純潔、動人,美得讓人不敢褒瀆!

  而許平粗心沒有準備鞋襪,童憐也只能光著小腳走,但就因為這樣,白裙底下一雙玲瓏白晰的小腳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與這不可方物的純淨相比,小腳靈活而又調皮地移動起來,卻有著十分濃郁的誘惑。讓人恨不能捧在手心好好地愛撫,好好地欣賞一下這是不是白玉雕球而出,要不然怎麼能美得讓人心神為之蕩漾!

  「怎麼了?」

  童憐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這一刻有多迷人,見許平眼裡都快冒火了,馬上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美人出浴、我見猶憐、楚楚動人,媽的,什麼詞能形容呀!

  許平差點就想狼嚎幾聲,或者來幾個流氓口哨表達一下自己的興奮!

  但是當回過神來,看著童憐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時,卻是看見一點點的淚痕和眼眸的紅腫。心裡頓時一突,將她一把拉過來,擔憂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哭過?」

  手裡的溫度、緊張的語氣,都讓人為之著迷。童憐眼含迷離地看了許平一眼,雖然心裡很是感動,但還是環視了一圈,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開玩笑說:「是呀,我在想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你這做太子的窮到這地步,房裡空空如也,唉!」

  「嗟,別嚇我!」

  許平可沒心情開玩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直視著她深邃得讓人墮落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沒有呀!」

  童憐眼裡儘是暖意,羞澀地抱住許平的腰,將整個人送到許平的懷裡,帶著幾分難為情地說:「你不知道嗎?女孩子初夜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傷感!」

  「初夜,也對!」

  許平釋然地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似乎哪裡不對。初夜……這麼說童憐還是處子之身?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在自己的心裡,不管如何,她都是一個值得去擁有的女人,誰曾想如此動人的尤物竟然還是完璧之身。他既驚喜又驚訝,媽的,太幸運啦!

  「傻什麼!」

  童憐哼了一下,宛如撒嬌地說:「沒見過像你這麼窮的太子,連個交杯酒都沒有!」

  「靠,怎麼可能沒有!」

  許平激動得血脈都在跳動,趕緊拉著她坐到床頭,笑呵呵地說:「你等我一下,馬上就有、馬上就有!」

  「呀,你去哪?」

  童憐看許平像瘋了一樣,打開門在風雪中穿著一件單衣就衝出去,嚇得立刻叫了一聲!

  「等我,馬上就來!」

  許平害怕她著涼,趕緊關上門,之後身形一動,消失在風雪之中,過了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回來。頭髮、眉毛都是雪花,一進溫暖的屋裡融化開來,馬上濕了衣裳,不過卻是滿面笑容,手上多了個酒瓶和兩個杯子!

  「冷嗎?」

  童憐既感動又心疼,當屋裡的暖意讓許平身上的雪花變成水時,她立刻就跑過來,拿著毛巾一邊擦一邊皺著秀眉自責說:「我開個玩笑而已,外面雪那麼大,你怎麼穿這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嘿嘿,不大,還好!」

  許平知道自己這時一定笑得很傻,不過看著童憐心疼的樣子,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將杯子和酒瓶往桌子上一放,順手抱住她的小蠻腰,喘著熱氣說:「新婚之夜,少了交杯酒怎麼行!」

  浪漫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酒這種東西最能亂性了!

  童憐此時沉浸在幸福中,當然想不通這一點,雖然心裡高興,但嘴上還是嗔怪道:「那也太亂來了,要是著涼的話,我、我……」

  「你怎麼了?」

  許平色色地笑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她抱緊,隱約感覺到懷裡佳人的玲瓏曲線和柔軟身體,忍不住開始吻著她發紅的小臉!

  「我、我怎麼和你家裡的娘子交代,她們恐怕會殺了我……」

  童憐輕輕地哼了一下,眼裡再一次露出迷離水色,多了一分的羞澀,也多了更加濃郁的溫情!

  「哦,原來是吃醋了……」

  許平嘿嘿一樂,看著這個聰明得幾乎傲視天下的女人,此時露出小女兒態,再看著她臉上的羞澀和撒嬌時的可愛,心裡的火有點越燒越狠的趨勢了。

  「誰吃……」

  童憐沒好氣地剛要反駁時,許平已經忍不住吻上去,在她「嗯嗯」的嗚咽中將這打情罵俏的話全吻了回去。舌頭立刻不客氣地入侵到她香甜的小嘴裡,使勁地吸吮著,品嚐著她的丁香小舌,感受著懷裡佳人激動的顫抖。

  壞人!童憐難為情地閉上了眼,雙手有些發抖地環上許平的脖子後,漸漸地投入到這美妙的滋味中去。感受著男人的挑逗,想起以前記得的那些話,開始用柔軟的小舌頭生硬地回應著!開始在緊張中慢慢地吸吮著許平的嘴唇,很是輕緩,也有點挑逗地回應著男人的激動!

  驚喜呀!再一個濕吻過去後,許平已經把氣喘吁吁、滿面羞澀的童憐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邊親著她一邊倒上美酒。

  一起坐在床頭後,將酒杯遞到她纖細的小手裡,柔聲地說:「童憐,共飲此杯,願我們白頭偕老,共度此生!」

  「妾身有幸,願與夫君攜手一生。妾當遵循婦道,相夫教子,持家操禮。嫁於你,從此敬守三從四德,望夫君相憐!」

  童憐還在小口小口急喘著,滿面潮紅的模樣更是嫵媚,但是當這樣幸福的時刻來臨時,看著男人眼裡的真摯和愛意,火熱的一切已經將她徹底融化!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許平將手慢慢地環過她纖細的手臂,彼此將酒杯舉到嘴邊時,柔聲細語地說:「童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過去的一切並非造化弄人,而是我們姻緣的開始。感謝上蒼給了我們相識相知的機會,若非如此,怎能與你共結連理!」

  「妾身明白!」

  童憐眼裡閃著感動的淚花,輕啟朱唇呢喃道:「夫君胸懷天下,是真正的大丈夫!童憐有幸,當一生相隨侍之左右,過去的一切如過往雲煙。能與你相識,童憐感激、感恩、感謝,謝上天憐憫、謝你的恩遇!」

  「共飲此杯吧,願我們的將來幸福美滿!」

  許平此時也感動了,看了她一眼後,輕輕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心裡的歡喜、激動、溫暖互相交織著,讓嘴裡的美酒更加香醇。

  「妾,甚幸!」

  童憐水靈靈的眼眸閃動著,喜悅的淚水最後還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來。閉上眼飲盡杯中之物,滿口的芬芳、滿心的香甜。人生最美妙的時刻到來,多希望這一刻能夠停滯,讓自己永遠沉醉在這幸福的芬芳之中。

  簡單的婚禮,沒有八抬大嬌、沒有大紅的喜袍,更沒有三媒六聘、沒有紅燭和蓋頭,少了大大的紅囍字,連拜天地的流程也沒有,但卻完美得讓人如此心醉!

  酒已下肚,熱熱暖意泛來,童憐臉上多了更加迷人的艷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後,深情款款地看著許平。

  「娘子,安寢吧!」

  許平也是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慢慢地將她摟到懷裡。在柔軟的大床上慢慢地將她壓在身下,輕輕地親吻著她激動得都有些發顫的紅唇。

  「望君憐惜……」

  童憐此時臉色發燙,呼吸隱隱急促起來,雙手有些緊張地抓住床單。不過當許平去挑逗她的舌頭時,她還是十分熱烈地回應著,比起剛才的青澀,還多了一點點的期待!

  柔軟的大床,外面燒著的熱氣從底下流過,完全感覺不到半點冬天的寒意。

  此時潔白的床單和圍簾雖然少了喜慶的味道,但在兩人的眼裡,這是最最動人的時刻!

  深情的吻從一開始的激烈逐漸變得平淡,慢慢地溫和下來,宛如蜻蜓點水般的小啄幾下,充滿憐愛的意味。童憐一陣陣嬌喘著,慢慢從親吻的迷醉中回過神,看著眼前的心愛男人,輕聲地撒嬌說:「太子爺,今天,你欠了我好多東西!」

  「那就用一生來補償吧!」

  許平說話時已經有點忍不住了,立刻將身上單薄的素衣毫不客氣地脫下丟到一旁,看著童憐眼裡閃爍的水光,笑瞇瞇地說:「給你一個兒子吧,你肯定划算!」

  「少來!」

  童憐看了看屬於自己的新房,看著房中空蕩蕩的架子,帶著幾分好奇地問:「我記得你這裡應該擺滿造辦處獻上來的東西吧,怎麼都沒了!」

  「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

  許平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還是解釋說:「那些呀,反正擺著都沒什麼用,我就偷偷拿出去賣了,換點銀兩過日子!」

  「你呀!」

  童憐「噗哧」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許平,臉上的羞紅更加濃郁。

  閉了閉眼後,顫著聲問:「我、我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女人嗎?」

  「是!」

  許平說話時,已經忍不住低下頭,雙手將她僵硬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十指交扣後慢慢地吻著她發燙的小嘴和柔軟的髮絲。來到她精緻小巧的耳朵時,當火熱的舌頭輕輕一舔,童憐頓時軟軟地「嗯」了一聲。

  「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許平有些貪楚地將她的小耳朵含在嘴裡,一邊吸吮著,一邊摸上她小小的腰帶。這時呼吸開始變得無法控制的凌亂,只要想著馬上就能佔有這個迷人的恩物,心情已經激動得不知該怎麼形容。

  「童憐,是你的……」

  童憐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意亂情迷地看了許平一眼。當感覺到那大手將自己的腰帶解開時,頓時羞澀得閉上了眼。心裡清楚自己成為女人的時刻就要來了,純潔的身體馬上就要成為眼前男人的玩物,緊張得連呼吸都有點停滯了。

  「嗯,我也是你的……」

  許平一邊粗喘地添著她的耳朵,聽著她不規則的喘息,一邊將腰帶輕輕一拉,順勢丟到一邊去。現在,只要將這薄薄的衣物除去,眼前的恩物就會一絲不掛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童憐,你好美呀!」

  許平感覺渾身像火在燒一樣的熱,汗水一直不停流出。

  直起身來,順手將褲子也脫掉了,龍根早就堅硬得幾乎爆炸,催促著自己快點將眼前的恩物佔為己有!

  「呀!」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瀰漫開來,童憐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當許平直起身跨在她的小腹上時,龍根的傲立讓她的呼吸頓時急促不少。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巨物,腦子瞬間感覺到一陣陣發暈。

  許平明白她未經人事,所以也不敢太過焦急。馬上低下身來,趴到她的身上,沿著脖子開始輕輕地舔了起來,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雙手抓住她的領子。等到她的緊張稍微緩解,馬上把眼前的恩物扒成一絲不掛的羔羊!

  「嗯,好癢……」

  童憐閉著眼淺淺呻吟了一下,細嫩的聲線有種慵懶、無力的感覺,聽起來更是蕩人心神。即使不是特別妖媚,但卻讓許平渾身的慾火更加熾盛!

  受不了了,媽的!許平眼裡都是紅的,聽到她如此銷魂的聲音,更是連血液都沸騰起來!

  忍不住微微地抬起身,在童憐的顫抖下,有些粗魯地將她薄薄的衣服一把拉開。

  一股女人天生的體香和溫度瞬間撲面而來,讓許平激動得連太陽穴都開始控制不住地鼓了起來。

  「童憐,不怕……」

  童憐感覺到胸前一涼,見男人的動作停滯下來,以為是害怕嚇到自己。感動之餘馬上軟軟地呢喃了一聲:「把衣物……褪了吧……」

  「嗯!」

  許平點頭的頻率比起做活塞運動時慢不到哪去,點著頭的同時又有點手足無措地慌亂。幾乎是僵硬著雙手,在童憐的配合下才把她唯一的遮羞褪去,緊張得就像個沒見過女人的處男一樣!

  媽的,什麼母女花、姐妹花、群飛、野戰、大被同眠、偷情之類的,老子什麼沒幹過,現在怎麼會緊張成這樣?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許平暗罵自己的時候回過頭,當一看到眼前這個完美的身體時,瞬間激動得連呼吸都上不來了,連腦袋都被激動的血液衝擊得幾乎快爆炸了!

  「夫君!」

  童憐柔軟而又深情地呢喃了一句,小手遮掩著身上的春光。此時渾身上下已經是一絲不掛,如白玉雕成般的嬌軀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每一處肌膚都潔白勝雪,美得讓人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