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席沒一會,紀靜月換上了一身文靜的絲綢長裙款款而來,和紀欣月坐在一起,就連紀鎮剛這個當爹的都覺得眼花。雨辰更是好奇的打量著,雙胞胎確實是夠稀奇的。
晚飯有紀鎮剛和紀欣月在,許平和小姨除了怒視外沒有多出格的動作,都是老實的吃著。不過許平生氣的樣子也是裝的,心裡早已經對這和母親長得一樣的美女小姨垂涎三尺了,這樣成熟的風韻再加上那種火爆的脾氣,尤其是這時候再看更是別有一番風情。若能征服她,那對男人來說是特別有快感的。
纖細的候蛇小腰,胸前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美乳又圓又挺,翹翹的香臀更是迷人得很。再加上她那成熟嫵媚又帶著幾分嬌瞋的美貌,更是讓許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紀靜月察覺到外甥用色色的眼光看著自己,臉色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回去。
許平則是嘿嘿的笑著,送了個飛吻給她,更是把她氣瘋了。
紀欣月和蓮池都是大家閨秀的典範,一邊朱口淺嘗,一邊輕聲的聊著天,倒也沒怎麼注意空氣中的火藥味。紀鎮剛則是埋頭處理著桌子上的美食,風捲殘雲一樣的掃蕩著,根本就不理會其它的事。
雨辰一直表現出十分乖巧的模樣,靜靜聽著兩個美婦的談話,一天一夜的路程讓這個女孩子享受到了最大的快樂,但也帶來了不小的傷害。儘管現在下身還有些脹痛,但一想到許平那根碩大的傢伙,強有力的衝撞著自己身體,下身就有點濕了。
蓮池也是個過來人,看女兒的樣子就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估計他的身子已經給了自己這個弟弟。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照古代的說法,雖然叔侄於禮不合,但卻也是親上加親,既然木已成舟,看女兒的模樣情竇已開,也就沒辦法多說什麼了。
「這飯吃得太開心了,就是油水有點少。」
紀鎮剛最後一個吃完,風捲殘雲一樣的掃光了桌子上的東西,還意猶未盡的喝著外孫供上來的酒。
女人們全都是淺淺的吃上幾口而已,更多的時間都是在說話。
「你們慢用,妾身有事先告退了。」
蓮池見眾人都吃完了,想好好的和女兒談一談,起身道了個褔,拉著有些不情願的雨辰就退了下去。許平看著小侄女眼裡的不捨和蹣跚的腳步,心裡嘿嘿一樂。
想到在小小的馬車上肆意的用各種體位姦淫她的場景,許平的下身就隱隱有些硬了,尤其是老漢推車這姿勢,從後邊進入時,她潔白的玉背,還有隨著自己的抽插而前後搖擺的小小椒乳,嘴裡含糊不清的放蕩呻吟,一切都讓人回味無窮啊!
「我也累了,先回去洗漱一下。小妹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說。」
紀欣月也拉起妹妹準備要走,還回頭朝許平囑咐說:「平兒,難得今天外公高興,你好好的陪他喝幾杯吧,不過可不許喝多,知道嗎?」紀靜月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朝許平做了個凶狠的表情,一副「等有機會,老娘要揍死你」的模樣。許平趁母親和外公沒注意,送了個飛吻給美女小姨,弄得她更是火冒三丈。
「哈哈,還是女兒知道老子的心啊!軍營裡哪喝得到這樣的好酒。」
紀鎮剛又喝完一杯後郁閟的發覺酒壺已經空了,滿臉可憐的看著許平。
「外公,以後你想喝酒就和平兒說一聲,想喝多少隨便你。」
許平見自己的酒在這時代也成了一個大名牌,心裡不免也有些洋洋得意。一揮手,宮女們立刻就把桌子收拾乾淨,放上了幾樣小吃和十多瓶許平的頂級十里香。
紀鎮剛見拿上來的酒瓶精緻小巧,和剛才喝的不一樣。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瓶後拿開蓋子聞了起來,蓋子一拿開,提純白酒的香味就四散飄開。紀鎮剛使勁的吸了幾口,眼睛一亮,誇道:「好酒啊,這樣的香味我一輩子都沒聞過。」
說完已經忍不住讒蟲的勾引,仰起脖子將整瓶都灌進了嘴裡。
許平樂呵呵的看著這個開朗的外公,當然知道他隱藏在這副嬉皮笑臉下的也是一個老狐狸,又遞過去一瓶,問:「我這十里香仙釀這樣喝可就有些糟蹋了,要知道好酒得品,次酒才是這樣牛飲的。外公單獨留我下來有什麼事?」說完便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紀鎮剛慢慢的倒了一杯,仔細喝上一口,品嚐著嘴裡的香濃,並讚許的看了許平一眼,等到就剩兩人對飲時才笑呵呵的說:「都說你是個鬼靈精,看來一點都不假啊!平兒我問你,你知道現在朝廷已經有點收不住了嗎?」
許平面色有點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畢竟張續文一走,留下來的權力空間很大,而且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各派系礙於老爹前一段時間的大清算,所以都不敢貿然的出手。外公您不是行軍出身,又很久沒有回京城嗎?怎麼消息還那麼靈通?」「傻孩子,我要是沒一星半點的勢力,哪能穩穩的幫你爺爺掐住江南這塊地方。
要知道,北方任何一個省份出問題都沒關係。但江南是朝廷的糧倉,容不得半點閃失。
很多人都覺得我是被外放。其實我守的地方是個要害。先皇英明的決定不是你們普通人能看得透。」
紀鎮剛說話的時候想起逝去的朱元章,蒼老的眼裡頓時有些落魄和不捨。
許平想了想,語氣深沉的說:「現在很多關係都是錯綜複雜的,朝廷現在需要的是穩定。沒有充足的錢糧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談什麼兵強馬壯。據我所知,如果外公的破軍營不是暗地裡搶劫土匪強盜,又幫人家走鏢送運,根本就連軍餉都沒辦法解決。鎮北王那邊也是,他定時讓手下的人馬裝成強盜到處擄掠一番,不然家底也是空的。爺爺本來想指望減少軍餉來維持國庫,順便削減一下其它軍營的人馬和兵權,但到底這個打算還是行不通。對於各個軍營暗地裡做買賣也只好保持沉默的態度。」
紀鎮剛聽完贊同的點了點頭,笑咪咪的說:「乖孫你真聰明啊,紀中雲雖然被賜封了王位,但到底還是一個外姓將軍。天下安定時,這樣手握雄兵的有功之臣是最大的心腹之患。先皇有意在自己西去的時候把這問題給解決掉,那老傢伙看起來雖然憨厚,但腦子裡的算盤也打得賊精。誰不怕先皇來個狡兔死,走狗烹。手裡握著大軍才是他紀家保命的根本。鎮北王手裡的餓狼營只要一天一小削減人馬,我的破軍營就得保持編製。再加上開國大軍遺留下來的那些老兵殘將,這些對朝廷來說可是個不小的開支。」
許平聽完馬上思考起來:鎮北王這招也確實不錯,歷史上功成名就後被殺掉的權臣確實不少,皇爺爺做出這個削減決定的時候到底還是著急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局面。
紀鎮剛見外孫小小年紀就有那麼多的想法,心裡也很是高興。有心想考驗一下,故作高深的問:「平兒,按你的想法,一議各個軍營以這種游離狀態結束,自己掌握軍權最好的辦法是什麼?」許平臉冷一冷,不加思索的說:「戰爭,一場大規模的戰爭。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都是削弱各個地方軍營的最好辦法,不過前提是,自己手裡掌握著一批能在關鍵時刻穩定局面的力量,不然會給自己帶來毀滅性的影響。」
紀鎮剛笑咪咪的抿了口酒,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陰冷,哼了一聲說:「對,戰爭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雖然這樣有點殘忍,但成大事者必須手狠手辣,尤其是皇室的決定,更不需要講究那麼多的道德。」
許平幽幽的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擔憂的說:「上位者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道德,更不需要有那麼多的良心。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手裡的棋,下好的話離勝利不遠,但下不好卻很容易把自己也賠了進去。這次對朝廷舊臣的清算,我還是覺得父皇有點操之過急了。」
紀鎮剛看著許平一臉的憂愁,欣慰的點了點頭後說:「嗯,你能很早有這些認知,我想先皇泉下有知的話也會特別高興。外公年紀大了,總是需要早點睡覺。祭天大典是明天才開始,提醒你,這次跟隨來的戶部尚書孔海,以及直隸巡撫張大年都是紀龍的人。」
說完便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走了。
看著紀鎮剛遠去的背影,許平陷入了深思。看來老爹的意思是最好別讓他們回京城。但這是自己第一次祭天,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按現在這些百姓的迷信思想,肯定會以為那是不吉利的徵兆而對自己有些排斥,要把這兩個身居要職的傢伙幹掉,還得用一些隱密的手段。
一個封疆大吏,一個戶部尚書。不管做得再怎麼慮密,他們只要有事,肯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許平腦子飛速的轉著。其實細算下來,這朝廷的爛攤子還真是不少。或許這次外公北上也是因為有別的任務,許平現在也搞不明白局勢是如何發展。
算了,這些事暫時還輪不到自己想,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孔海和張大年這兩個傢伙。許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朝宮女吩咐說:「給我找巧兒過來。」
說完又閉上眼睛沉思起來。
喝了幾杯酒後巧兒才活蹦亂跳的跑了過來,見只有許平一個人在,當下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起糕點就吃了起來,邊吃嘴裡還含混不清的問道:「豬(主)子,找人家來有什麼事啊?」小蘿莉也換上了漂亮的宮綢長裙,嬌小可人,滿臉的純真模樣特別討人喜歡,如果不是和她熟識,誰會相信這樣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是一個讓人害怕的小魔女?
許平揮手屏退了下人,這才滿面嚴肅的問:「魔教最近都有些什麼人在這一帶活動?」巧兒艱難的嚥下一塊豆沙餅,噎的小臉通紅的,趕緊喝了口水順下去,又咳嗽了幾聲才拍著小胸口說:「這邊沒多少人在啊,有什麼任務嗎?」許平面無表情的說:「孔海和張大年這兩個人,給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有機會的話順便讓他們發生點意外,知道嗎!」巧兒見有正事,也是一臉認真的想了一會後說:「明白了,主子,只不過現在官員都聚在一起,人多眼雜的不好下手,只能慢慢的找機會了。」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巧兒雖然總喜歡作怪,但辦起正事時倒也是思路清晰。
「不過,主子……」巧兒又認真的想了想,有些為難的說:「這邊的人手不是很多,如果沒有落單的機會估計很難下手。」
許平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後囑咐道:「也是,能找到機會的話就下手吧!實在不行的話也就別輕舉妄動,免得到時候驚嚇到其它人,可是會妨礙祭天大典的進行。」
「知道了!」巧兒可愛的小臉上儘是認真的表情,一反她平時古靈精怪的小模樣,倒是議人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嗯,去吧!」許平挪坐到了太師椅上,閉目思考起來。
巧兒乖乖的應了一聲,臨走的時候調皮的本性又露了出來,順手把桌子上的糕點偷走了一些。
自從穿越時空以後,許平的目標其實就只是吃喝玩樂而已,但沒想到當個皇帝暗地裡還有那麼多破事。暗流湧動的朝堂,各有所思的軍營,在在都是不穩定的因素,這年代的人雖然知識遠沒自己豐富,但一個個卻也是老奸巨猾,讓人防不勝防。
自己得趁著有機會的時候多多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以後當上皇帝起碼別像老爹那樣忙得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那做皇帝還有個屁用啊?許平不由得色色的想著,估計這會老爹肯定趁老娘出來的時候在禍害那些呵愛的小宮女了。
腦子一轉,想起了雨辰那雙充滿慾望的大眼睛,還有堂姐蓮池那若有所思的嫻靜,一直都是一副安靜模樣的美人,不知道到了床上會不會和她女兒一樣的風騷。想到這許平不禁心裡閞始發癢,嘿嘿一笑,躲過其它人的眼光,悄悄的往母女倆的房間摸去,為了能發生點風花雪月的事,許平早就將所有女人住的地點都搞的一清二楚。
摸著夜色溜到了西廂,許平整個人沒發出半點聲響的趴在了雨辰的屋頂上邊,隱約能聽到屋裡有悅耳的嬉笑聲,輕輕的拉開瓦片後打眼一瞧,下身立刻就硬了起來,差點把瓦片都頂破了。
屋裡的場面絕對是驚艷刺激:小侄女雨辰這時候正坐在床邊,小臉難得遍是嬌羞的紅暈,怯怯的看著蓮池將她的裙子拉到了腰際,蹲在地上注視少女的羞處,更要命的是,她居然還伸手在女兒的雙腿間撫摸著,臉色也是紅紅的,嘴裡不知道是在說著什麼。
看到這個場景,許平頓時就覺得口乾舌燥,強忍住心跳,想偷聽母女倆到底是在談些什麼,才會出現這樣香艷的一幕。看AV不聽配音,那是白癡才會幹的事。
盡量讓自己的心跳別太快,許平把耳朵死死的貼在屋頂上,用平生最認真的態度偷聽起了母女倆的對話。
「小辰,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本來娘也不能管那麼多。不過你也太不自愛了,剛見面一天就和平兒發生那種事。這要以後真的進了宮,平兒還有長輩們會怎麼看你。」
蓮池一邊給女兒兩腿閰的傷口抹著藥膏,一邊幽幽的說道。確定女兒破身以後,身為母親的多少會感覺到有些惆悵。
膏藥一抹到敏感的羞處立時感覺一陣冰涼,快速的電流衝擊著神經中樞,雨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身被母親摸到居然感覺更刺激,臉色頓時羞紅起來,嬌滴滴的說:「娘,您都說人家長大了,那還怕什麼。再說了叔叔是好人,我相信他以後會對辰兒好的,您就別擔心了。倒是該給我找個爸爸了。」
蓮池滿面的羞紅,玉手輕輕的一碰,見女兒微微紅腫的小花穴有些濕潤,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得板起臉來斥責道:「你這丫頭現在翅膀硬了,居然管到為娘的頭上來了。女孩子家要矜持一些,難道你不懂嗎?」說完在旁邊拿起一塊布擦了擦手,別過頭去,聲音有些發顫的說:「把裙子穿上吧,記得千萬不能和別人說,知道嗎?等過段時間我再和皇后提你們的事就行了。」
雨辰一臉無所謂的穿上了褻褲,整理一下衣服,見母親臉紅紅的,不由得起了玩心,一臉曖昧的說:「娘,人家是真的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那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我現在都長大了,您也該找個人照顧您了吧!」一談起這話題,蓮池難免有些尷尬,多少年沒有享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了。看到女兒臉上滿足的表情和被男人滋潤過明顯豐滿的身軀,下身頓時感覺有點癢癢的,但還是厲聲的責怪著:「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說這種不知羞的話,為娘以後有你就夠了。再說了娘現在都三十幾歲了,這年紀的寡婦還會有誰要啊?」許平在屋頂上差點就想喊:老子要!可惜因為角度的問題,沒辦法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也看不到小雨辰她媽媽上藥時的場景,真是郁闊了。
「娘,話可不是這麼說喔,就沖您這美貌和身材,往大街上一站,那色狼不得站一圈流口水啊。辰兒現在已經長大了,從小人家就沒有爹爹可艾薩克嬌。現在您再找一個也不錯啊!」雨辰這時候的口氣突然變得有些溫柔,從後邊抱住母親的身子,慢慢的撒嬌道。
女兒的話敲動了蓮池心裡最軟的一根弦。自己從小就沒有父親,那種家裡沒有一個男人的感覺和母親臉上的那種落寞到現在還忘不了。而自己為了撫養大女兒一直不肯再嫁,讓她也在沒有父愛的呵護下長大到底是對還是錯?
雨辰見母親一臉的深思,不客氣的伸出雙手,從後邊握住母親那對哺育了自己的豪乳,笑嘻嘻的捏了幾下說道:「娘這裡好大啊,辰兒什麼時候才能跟您一樣大啊。」
蓮池剛感動了一會,冷不防就被女兒的行為驚呆了,以前就算是有點調皮,但也不至於會這麼大瞻。胸前傳來那種久違的酥麻感覺讓她慌了手腳,一把拍掉了女兒的手叱責道:「辰兒你趕緊把手放開,這樣成何體統啊?」「娘,咱們都是女人,怕什麼嘛!」雨辰又嬌又哮的說:「再說了您的胸部確實很大嘛,我又沒說錯。」
蓮池這樣一個傳統的女人,哪受得了女兒言語問赤裸裸的調戲,登時有些說不出話來,愣了半天居然像是在威脅小孩一樣的說:「你敢再說,為娘打你屁股。」
許平口水要流出來了,這丫頭沒怎麼調教就能色成這樣,連她老娘的豆腐都吃得那麼有氣勢,實在太有前途了!老子喜歡,趕緊打她屁股吧,你女兒可是最愛這種口味,小心把她打出幾個高潮來。想到這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
雨辰也只好憑戀不捨的放開了,臉上有點委屈,嘟著小嘴說:「人家只不過是羨慕嘛!」不過一想起打屁股,下身就隱約記得那種疼痛的快感,禁不住又有些濕了。
蓮池鬆了一口氣後跑了出去,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本來她就是屬於面子薄的那一夥,現在被女兒調戲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這樣的少婦居然被自己女兒給打敗了,真不知道要是把她弄上床的話會不會也變得那麼色。不過照這樣看來,雨辰這愛好應該不是遺傳才對吧。許平一邊看著美婦豐腴的背影一邊色色的想著,現在雨辰落了單,正是將她好好疼愛一下的好機會。
許平淫笑著剛想動手,耳邊卻傳來一聲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好看嗎?」「不錯,好看,爽!」許平本能的回答,剛說完腦子馬上抽了一下。
媽的,看得太投入了,連身邊有人都不知道。回頭一看,小姨正蹲在旁邊,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美婦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輕柔的紅色長裙再加上沐浴後充滿女人味的梳妝打扮讓許平頓時看呆了,從下往上還隱約可以看見裙底的風光。雖然沒辦法看見什麼真材實料,但也隱約看見裙底是紅色的,吞了吞口水後念叨著:「不錯,紅色的,夠激情。」
「什麼紅色的,夠激情?」紀靜月絕美的俏臉上頓時有些疑惑,再順著許平的眼光,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啊!」尖叫了一聲後趕緊拉好裙子,臉紅得不得了。
許平見她隱約有種要發飆的跡象,其它人八成已經聽到了她的尖叫聲,趕緊擺了擺手說:「不關我的事,有好東西上門不看肯定對不起自己,這次你可不能賴我。」
雖然失去了和小侄女再好好玩一下的機會,但許平一看她滿面的冰冷,保命為上,還是趁她沒暴走之前,趕緊墊著腳尖跑了吧。
「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你。」
紀靜月這時候回過神來,咬著牙追了上去,空中火紅的身影和飄舞的裙帶就像是個下凡的仙子一樣。
許平可不想在這時候被她逮到,要是再鬧得沸沸揚揚的,肯定得被老媽再教育一頓,想了想索性朝行宮外躍去,紀靜月也不屈不撓的跟了過去,一白一紅兩道身影掠過了一道道圍牆,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後山的一片樹林。
侍衛當然也不是白癡,有些武功高強、警覺性比較高的已經察覺到了,但是發現是太子爺在嬉戲,立刻當起了盲人。
飄逸在漆黑而又寧靜的小樹林裡,許平見沒什麼人,不忘回頭賤笑著調戲幾句。
「小姨,這不關我的事,那是角度問題。」
「看一下不會少塊肉啊,都是一家人怕什麼?」「不是我愛說,紅色裙子配黑色內衣比較好看,肯定會很性感的。紅色的再配紅色的跟個紅包套一樣了。」
一路上紀靜月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說不過這個無恥的外甥,現在鞭子又不在手裡,雖然恨得直咬牙,但卻怎麼都追不上。索性閉上嘴巴懶得理他,暗自加快了追趕的步伐。
許平笑呵呵的在樹林裡跳躍著,看著後邊滿臉怒氣的美婦,再加上這個幽靜無人的環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小姨,那倒不介意在這樣的風水寶地來一次霸王硬上弓,無奈大家都是親戚,有點不好意思下毒手。剛才受到的刺激,讓兄弟到現在還硬著,要是沒有無比堅強的意志力,估計這時已經幹出比禽獸更禽獸的事了。
又跑了一會,耳邊隱約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和人聲。許平趕緊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尋找聲音的來源,紀靜月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停下來,一時間收不住腳,一頭撞到了他懷裡。剛想罵人,小嘴馬上被一隻大手摀住。
「別出聲,前邊有人。」
許平趕緊悄聲說道,在她滿面羞怒的時候將這豐滿的嬌軀緊緊的抱住。靠!沒想到她身上的肉感那麼好。
耳邊傳來的熱氣和包圍自己的男人氣息頓時讓美婦慌了手腳,木頭似的聽著許平的話點了點頭。許平見她不反抗了,有吃豆腐的機會不好好利用就是王八蛋,一把將小姨抱住,輕輕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了過去。硬梆梆的龍根故意頂在了她的香臀上。
紀靜月身子一軟,美目裡有些發癡,任由許平抱著沒有動彈。但身下被硬硬的東西,頂著一時間又慌了手腳,本能的掙扎起來。
許平趕緊湊近她的耳邊,語氣嚴肅的囑咐說:「別亂動,咱們過去看看,按道理來說,現在九台山已經全部戒嚴,除了禁軍外不可能有其它人在,再加上明天就是祭天大典,現在有人在更不正常。」
許平轉了轉腦子,一邊想著正經的事,一邊也不忘繼續吃著小姨的豆腐。成熟女人的豐滿根本就不是小女孩能比得上的,雖然只是摟著她的香肩,但那種柔軟和嫵媚的風韻讓人迷戀不已。
「那你放開我,我自己走過去!」紀靜月小聲的說著,這時候被外甥用親密的姿勢抱著,而且那根大傢伙還頂在自己的屁股上,有些慌張了起來。
「噓!」許平輕輕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直接堵住了她的話,又將懷裡的豐滿嬌軀再抱緊了一些。紀靜月剛想反抗的時候,許平的手指指向了前方。
紀靜月順著手指看過去,穿過了密集的樹林,前邊幽暗的空地上有一男一女正在討論什麼,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許平六識全開,將他們的對話收進了耳裡。
「清野小姐,合作本來就是雙方的事情,現在你們江南的貨被別人搶走了,可怪不到我們身上。那純粹是一個思外,我們只負責賣東西,可沒負責你們的安全。」
許平定睛一看,說話的男人正是直隸巡撫張大年。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矮小的身子卻腆著一個大肚子,又矮又胖,看起來就像個無能的地主。不過從他平穩的呼吸中可以判斷,這傢伙也是個一流的高手,看這樣子似乎是在搞什麼陰謀交易一樣。
「當然了,張大人,我們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只不過這次的貨估計是被紀鎮剛搶走的。只是希望你們能出面,看看能不能要回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互相幫助不是嗎?」嬌滴滴的聲音聽來分外的可憐。許平忍不住再偷偷的挪近了一些,躲在樹後,這才看清了她的模樣,一時間忍不住,海綿體又充血了。像琉璃一樣的深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微翹的小嘴,組合起來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雖然穿著漢人的服裝,但從張大年的稱呼上就可以猜出她是個日本妞。
這幫傢伙居然還和日本那邊勾結,估計是有什麼大買賣吧?許平剛正經了一會,看著那個日本妞,腦子頓時浮現出無數的專業詞彙:中出、顏射、AV、東京熱、一本道。
紀靜月說服自己是許平的小姨,這樣的舉動只是親人問的親密而已,好不容易忘了被抱在懷裡的尷尬。這時候頭上一涼,伸手一摸,心想:這地方哪來的水啊?一抬頭差點氣瘋了,許平居鰍州看著那錮日本妞流著口水,而口水現在滔滔不絕約蝕憫著自己的頭髮。
許平一回神,看紀靜月充滿殺氣的眼神,趕緊擦了擦嘴,笑著說:「意外,水喝多了忍不住排一點出來。」
紀靜月氣呼呼的回過頭去繼續看,左右的打量著那個被叫做清野的日本妞。除了年輕以外,身材沒自己好,容貌也沒自己好,自己哪一點比不她?怎麼就沒見這色狼外甥對自己流過口水,難道自己沒有魅力了。
許平這時候的心思已經全在他們的對話上了,沒注意到小姨微妙的心理變化,始終全神灌往的偷聽著。
那邊廂張大年冷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清野小姐,我想你不必在這裝傻。難道你以為我們王爺和紀鎮剛的關係有那麼好嗎?如果我們閞口,這批貨肯定是要不回來的,而且我們也不會開這個口。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好吧,這次就算我們倒霉了!對於閣下的叨擾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我會回去稟報再另想辦法。」
清野一臉的沮喪,鞠了一個躬後準備離開。
「嗯,從哪來就從哪回去,別說我沒提醒你們。當今太子的第一次祭天可是重兵防守,層層包圍,如果落到禁軍的手裡,千萬別承認咱們的關係,知道嗎?」張大年說完,自己一個人從一邊慢慢走了。
清野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會,臉色有些陰森的看著張大年的背影,幽幽的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許平趕緊拍了拍還在生氣的小姨:「走了,還在這發什麼呆。」
「去哪?」紀靜月氣呼呼的問道,小色鬼這時候居然下身緊貼著自己的臀部,借正經事的名頭大佔自己的便宜,實在太可惡了。
「小爺要把這日本妞綁回去好好審問一下。」
許平臉色正經的說道。換來的全是小姨鄙視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