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河縣一夜風流,梅開二度。
品嚐了人妻和黃花閨女的不同後,許平明白為什麼「人妻」這個詞會如此刺激男人的獸慾。看著別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呻吟時,那種心理上異樣的滿足雖然有點陰暗,卻讓人有強烈到極致的快感,甚至有一種變態般的興奮!
陳含蘭也是萬分配合,極盡嫵媚,在許平的誘導下做出連她自己都不敢去想的羞恥動作。少婦一旦放開以後,其成熟誘惑是令男人難以拒絕的,或許是天性使然,嫣笑眸落間散發的無比妖媚,都能激起男人空前的征服欲!
原本白日宣淫是眾多女子最忌諱的事,但未曾嘗過的美妙滋味讓陳含蘭失去自我,在許平胯下散發前所未見的妖媚,不管是高潮時性感的模樣,還是一陣陣嬌艷動人的呻吟,都讓她完全晚變成一個迷人至極的尤物!
折騰到了下午,許平有點累了,陳含蘭也已經疲累不堪,氾濫的愛液甚至把床單打濕一大片。無力癱軟的性感模樣滿足男人的虛榮心,雪白的身子佈滿吻痕,一雙圓潤乳房更在激情中被許平掐得留下指印,讓本來端莊的女子變得妖冶無比。
累到懶得起來吃飯,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但看到眼前被自己滋潤得越發迷人的尤物,許平還是有些意猶未盡,最後他把陳含蘭按到胯下,讓她含著自己的龜頭,在美少婦嬌羞又嫵媚的白眼中舒服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陳含蘭滿面桃紅,嫣然一笑,讓人感受到女人滿足後的可怕魅力。在她殷切的侍候下,許平一邊和她調情,一邊換上新衣服,思考著如何把這媚氣動人的少婦帶走。
劉鳴這老烏龜也夠配合,或許在他的眼裡,女人遠遠沒有權勢誘人。畢竟他現在無法享受軟玉溫香的人間極樂,因此沒有半分許平意料中的不捨,甚至還厚顏無恥地以唯唯諾諾的態度詢問許平的感覺,以及陳含蘭有無侍候不周的地方。
饒是許平臉皮一向夠厚,也受不了這種賤到極點的獻媚。看來他這綠帽子還戴得很高興。難道你想要我親口跟你說你老婆幹起來的滋味特別爽嗎?
陳含蘭面色一羞,眼神迷離地看向許平,再轉頭看向往日嚴肅的丈夫,忽然覺得丈夫很陌生。雖說在權勢面前低頭是沒辦法的事,但獻出愛妻讓別人玩弄,他卻那麼自在,難道自己在劉家真的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
就算沒有愛情,但多少也應該有一點親情才是,陳含蘭頓時有些黯然,一開始因為昨夜的全心投入還有點罪惡感,這會兒反而輕鬆許多。既然劉鳴如此無情,自己也沒必要產生絲毫的愧疚。
許平含糊地應了一聲,不想和他糾纏,斬釘截鐵地說自己要帶陳含蘭離開。
沒想到劉鳴似乎一點都不驚訝,甚至還有點高興。用個女人就能攀上一位大內侍衛,是他意想不到的收穫,馬上表示這是賤內的福分之類的噁心話!
許平隨手把別人的侍衛令牌拿給他,讓他看了旁人名諱後,就讓陳含蘭趕緊收拾細軟。劉鳴這老烏龜太過囉嗦,雖說習慣被拍馬屁,但他獻媚的伎倆實在太差,別說能把人捧高興了,光是聽著就有點噁心。
陳含蘭原本以為這只是美夢一場的露水姻緣,一夜夫妻後便形同陌路。當許平說要帶她走時,她有些傻眼,隨後臉上浮現兩朵迷人紅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許平。
久未被滿足的她特別讓人驚艷,經過滋潤後,不僅看起來散發成熟魅力,就連眼裡偶爾流露的柔媚,都有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性感,和昨天哭哭啼啼的樣子一比,簡直是判若雲泥,許平更加高興的是自己眼光不錯,陳含蘭確實是個難得的美艷尤物。
陳含蘭還有些懷疑,心裡也覺得這名位高權重的少年是貪一時之歡才會與自己春風一度。詢問的目光看向許平,有忐忑、有疑惑,甚至有一些期待。
「快去收拾吧!」
許平輕描淡寫地點頭。陳含蘭瞬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不知道怎麼邁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覺得這是自己希冀卻不敢奢望的!
陳含蘭一去就去了大半天,除了收拾細軟外,還和女兒小聚一番。空名這禿驢真不適合拉出來配種,昨天竟然被熱情的劉鳴嚇跑。只不過想給他娶個老婆,感覺就像是要把他給閹了,有沒有這個必要呀!
有時候連許平都想不透,難道這傢伙真的沒有海綿體充血的時候?又不是太監,怎麼會對女人沒興趣呢?憑良心說,劉惠兒雖不是一等一的天香國色,但也算是萬眾選一的大美人,連這種女人都引不起他的興趣,難道他的口味與眾不同,喜歡三句話說下來就要吃人的母老虎?
反正這門親事在許平的拍板下算是定案了,劉家歡喜沸騰一片。也不知道他們是高興攀上一門好親事,還是終於將潑辣的大小姐嫁出去了?劉鳴希望愈早迎親愈好,許平只能含糊地說,等大亂平定以後吧!
在劉家人慇勤地歡送之下,帶著洛凝兒的小白馬以及萬事搞定的輕鬆心情,還有別人嬌艷欲滴的尤物老婆,許平愜意地返回直隸。
雖然陳含蘭因為離開女兒而有點惆悵,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卻不影響她愈來愈動人的成熟嫵媚。眉宇間淡淡愁緒更加惹人憐愛,引得許平心裡發癢,恨不得立刻進到馬車裡和她來次贏體教育。
但想到有正事要辦,許平糾結一陣,還是讓大內侍衛先送她到河北,自己則帶著小羅莉的小白馬回到天機營駐地,準備和洛勇商討攻打津門的事宜。
洛勇的到來如所有人的預期,為津門局勢蒙上一層更加黑暗的濃霧。雖說已是行動不便的老翁,但還是讓津門震了一下,大概誰都沒想到朱允文能請出這尊不問世事的大佛來主持攻打津門之事!
大部分津門強征的兵丁本來就不願意打仗,因為沒膽子背上叛逆罪名。洛勇一來就更他們嚇得夠嗆,各地都有逃兵趁著夜色溜走,一開始是三個、兩個,但這種蝴蝶效應愈來愈嚴重,幾乎每夜最少有十多個逃兵消失在夜幕裡。
還沒開打就軍心不穩,一向是兵家大忌,三令五申也遏止不了這種恐慌。無奈之下,紀龍只能祭出重典,斬了數十顆人頭,才稍稍壓制住這種可怕風氣。
兵丁逃跑可以動用軍法,殺一儆百,產生威懾作用。不過津門百姓的恐慌卻是他無法控制的,面對愈來愈多想要離城的百姓,紀龍一籌莫展,總不能連百姓都斬了,更何況不少兵將的家眷都在本地。如果貿然對百姓痛下狠手來扼殺逃難風氣,到時候恐怕天機營還沒兵臨城下,自己的大軍就會先內亂。
逃跑的百姓愈來愈多,原本想僥倖守著一點家財的人,這會兒誰都明白守財很容易沒命,孰輕孰重,自然高下立判。
對於這些想外逃的百姓,洛勇採取懷柔政策,盤查過後沒問題的一律放行,想去哪就去哪,絕不過問。但對於進入津門的路線卻聯合各地駐軍嚴格封鎖,用「准出不准進」的軍令嚴格控制人流,甚至有將要屠城一般的冷酷!
如此更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似乎隱隱暗示洛勇有意在大軍一到,便寸草不留。
雖說殘酷了點,但聯想到開朝時率領蟒蛇營殺敵踏屍的驍騎大將軍,許多百姓都變得恐慌,連日來外逃的人數成倍增加。
惜別直隸老傢伙確實厲害,許平也不由得感歎。由一份份從津門傳來的情報來看,洛勇造成的恐懼甚至比十萬天機營的兵壓城下更加兇猛,甚至連天機營逼近直隸時,津門兵將們的恐慌都沒強烈到這個程度!
百姓外逃的間接影響很可怕,透露一種「津門必敗」的氛圍,影響津門叛軍的士氣。現實層面來看,沒有數量足夠的百姓,糧草和後勤都得不到保障,如此惡性循環,結果十分恐怖。還未開戰就能施以威壓,確實是老將軍的獨到之處。
有時候細想這種集體恐慌的現象,也覺得不難理解。
天機營銷聲匿跡多年,威名在老爹刻意地低調下也不響亮,雖有十萬之眾,但很多年輕人都不太熟悉這個開朝大營。洛勇就不同了,手握蟒蛇營橫掃天下,已是人盡皆知。當然多少有被神化的誇張,但無論如何,一個名滿天下卻急流勇退的開朝大將,總是給人許多聯想與好奇,隨之而來的就是莫名恐懼。
洛勇給人的感覺很是神秘,愈是未知的東西,愈會因為猜疑而變得莫名煩躁,自然而然在心裡生成不該存在的陰霾。
洛勇儘管是泡在血河裡立威的開朝大將軍,但他不是毀天滅地的神仙,也不可能談笑間踏平津門。這種無謂的恐懼在許平看來沒有必要,但津門上下都因為這位驍騎大將軍而鬧得人心惶惶,究其原因,在於他們自己太過心虛,還有對這位神秘開朝大將的諸多猜想所引發的恐懼而導致的。
半個月時間過去,每天逃跑的百姓連數都數不過來。天機營一直按兵不動,虎視耽耽地盤踞在直隸,並沒有如想像中大軍壓境,以「不破逆城心不死」的態度強攻,就連行進和調動規模都不大,細微得連在外遊蕩的探子都不知道到底在搞什麼。
愈是這樣神秘,愈讓人猜疑與不安。戰爭不只是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取敵首級,從這一點來看,許平覺得自己學到很多,有時抓住細節來做文章,甚至比金戈鐵馬的衝鋒陷陣更加有效。
津門那邊就不同了,紀龍明白自己雖有謀略,但在排兵佈陣上卻沒有足夠造詣,猶豫一陣子後,便把這次抵抗朝廷的軍權交給周井。目前百姓的逃亡風氣猖獗,自己必須把全部精力放到物資的調配上,一旦糧草供應不上,影響比天機營兵臨城下更加深遠!
周井也不推辭大任,領命的那一天起就開始頻繁調動兵馬。大隊兵將往返於津門和周圍要塞、城池駐防,擺出如臨大敵的樣子,各路大軍嚴陣以待,等待與開朝大營決定性的一戰。
艷陽高照暖意十足,秋風清爽又涼快,是個宜人的好天氣。如果不是周圍有一隊隊的兵馬和粗壯兵將走來走去,絕對是一個適合郊遊的好日子。可惜目前直隸與津門的交界處黃沙滾滾,到處都是士兵們押送物資的身影,個個滿面嚴肅,完全沒有讓人輕鬆的愜意。
一匹匹戰馬拉著滿滿物資,翠綠的山坡在短短幾天內就被馬蹄踩出一條路徑,士兵們不知疲倦地操練著練過無數次的刺殺劈砍,四周滿是壓抑的氣氛。
這是天機六營的駐紮地,十營人馬並沒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分開來調整兵馬和糧草儲備,進入戰前準備。洛勇本來一副悠閒樣,似乎不太想過問,卻突然下令天機三、六和七營駐紮在最前方,並親自參與人員調動。
調來的物資多為圓木、繩索和火箭一類,衝鋒陷陣該用的長矛大刀卻少了些,甚至在一些普通物資的分配上都偏重這三個營,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老將軍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許平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洛勇身邊,謙虛地學習排兵佈陣之道。眼見他對物資的調動確實有點奇怪,忍不住好奇地問:「爺公,為什麼要單獨把這三個大營擺到最前線?這裡已經靠近紀龍的地盤,還沒準備妥當,未戰先暴露,是不是有些不妥?」
洛勇坐在一頂由幾個大漢抬著的轎子,一邊巡視物資搬運,一邊微笑:「沒什麼不妥,他紀龍有能耐、有膽子,一開始大可舉兵侵犯直隸,若一擊而破,直接就兵臨京城。但他連這個膽色都沒有,你覺得他敢在這時候主動前來挑釁嗎?」
「那倒也是!」
許平想想也有道理,或許在洛勇眼裡,紀龍不過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小毛孩子。若他一開始捨棄固守津門的想法,率大軍衝殺直隸,向京城逼近,當時朝廷還沒集結那麼多的兵馬,想擋住他也是有點難度,可見紀龍沒玉石俱焚的勇氣。
洛勇確實眼光獨到,他看出紀龍沒有冒死一拼的勇氣,或許紀龍早把手裡的兵馬當成保命的本錢,而不是奪取天下的凶器。
「太子殿下!」
洛勇滿面慈愛地笑了,用略帶調侃的口吻說:「其實兵家之道除了詭字,就是一個變字。任何兵書都是有理有數,每一句都有道理,但不一定有用,就看你是活學通用還是紙上談兵。不管地域、天氣,甚至是人心和士氣的掌控,都是在打仗中慢慢學的,你還年輕,沒必要急於讓自己懂得用兵之道,欲速則不達呀!」
「謝爺公教誨!」
許平稍稍思索,恭敬地朝他拱手。自己有點心急,這些大將軍的經驗哪個不是從血水裡打滾爬摸出來的?靠著言傳身教,立刻成就將才的話,確實是不切實際的事!
一行人繼續沿著山坡巡視,最後在山坡下找處樹林稍作歇息,在樹蔭底下擺上桌椅,品著小糕點喝茶。如果不是路上匆匆而過的大隊人馬和兵將,還真有點閒情雅趣的味道!
洛勇並沒有間下,按照情報繼續號令各營調動。當物資調動和人員的調配在紙上清晰勾畫出一張藍圖時,他的面色從微微淺笑變得有幾分殺氣。眼一瞇,突然厲聲喝道:「傳令,除三營、六營和七營外,其他七營人馬飛速集結。日落之前兵壓交界線,明日我就要開始打津門!」
「那麼快?」
許平有些錯愕。剛才還悠閒地談笑,看似還沒準備好,怎麼一下就要開打?沒準備妥當之前就動手,是不是有點倉促?
其他人也是措手不及,沒想到洛勇談笑間突然要十萬大軍壓境。大膽的人小心翼翼地問:「將軍,目前人員調動還沒完全落位,此時出戰恐太過倉促,末將認為還是……」
接下來的話他不敢說,那是影響軍心的死罪!洛勇沒多說什麼,只是轉頭瞇眼朝許平似笑非笑地問:「不知道督軍大人有何見解?」
幾日來他都尊敬地以「殿下」相稱,這還是他第一次稱許平為督軍,話裡行間的意思已夠明白:這個攻打時間是最好的!他洛勇不是一時腦子發熱,目前能不能出兵就看許平是否支持他的戰略!
許平雖然有點錯愕,但猶豫之後,對這位大將充滿信心,立刻拿出督軍大印在軍令上一蓋,嚴聲喝道:「一切謹從大將軍之命,各營人馬日落之前必須壓境邊界,有違令者,斬!」
洛勇滿意地笑了,在軍令下蓋上他的帥印,語句有幾分陰森:「告訴所有士兵,誰要是慢了一星半點,明日提頭來見吧。」
「是!」
話到了這分上,兩位大神的意見只要一致,自然沒人敢再質疑。軍令馬不停蹄地分發到各營將軍面前,讓原本有些緩慢的行軍速度,瞬間變得快速,甚至快得有些慌亂。
閒雜人等都不在了,樹下只剩兩人悠閒品茶,洛勇一邊輕笑,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指點,輕鬆的模樣不像在行軍打仗、尋找前進的路線,更像在欣賞一幅精美的山水畫。在地圖上看了半天後,他感歎:「好細緻呀,當年要是有這張地圖在手,我們起碼能早兩年把元兵殺回草原!」
肖路明獻上的地圖確實珍貴無比,這次許平特意讓天工部的能工巧匠把華北一帶描畫數張,果然派上用場。洛勇在地圖上畫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線條和數字,許平卻是看不太懂,他知道其中肯定蘊涵洛勇戎馬半生的經驗和獨到的謀略,是自己得慢慢細品的智慧。
洛勇見許平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這幾天相處之下,也沒露出皇室子弟的架子,滿意地笑了,輕聲說:「殿下是不是也很意外,我老實了那麼多天,卻在這時突然要打津門?也是老臣無禮,臨時決定,無法事前通知你。」
「爺公多慮了!」
許平滿面疑惑地看著他。他確實對洛勇突然出兵感到分外好奇。經由這段時間的相處,知道洛勇算是穩重之人,絕不會因為一時心血來潮就攻打津門,相信他已看出戰機,才會突然下令!
洛勇讚許地點頭,眼裡突然閃過一道陰光,指著地圖上津門屯兵的地點,冷笑道:「周井這人我還算知道一點,他在排兵佈陣上有一套,少年時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才,如果是那個莫坤,他肯定會重兵屯守津門一城。我等的就是紀龍會把兵權給誰,沒想到他在這時候還能相信周井!」
洛勇言語間不免有讚許之意:「周井和莫坤不同,他選擇把兵馬散開,幾乎是品字形互相呼應,呈交織的三角形佈防,進可攻、退可兵合一處,把兩萬兵馬當成三萬在用。這小毛頭算是有心計,這一下逼得咱們不能直接兵壓津門,而是鋪開來和他打混戰!」
「確實!」
許平想想也有道理,兵守一處,物資的供給就是一個大問題。可周井剛逼得紀龍殺妻滅子,紀龍為何會在此時把兵權給他,按道理說,應該是一直追隨他的心腹大將莫坤來掌權較為合理。
「這傢伙!」
洛勇呵呵笑了,失望地說:「此人在開朝之時雖戰功不大,卻是一個天賦奇高的帥才,若非當年朝廷對他不公,否則他也是大明不可多得的疆場大將。」
「或許吧!」
許平的話有點飄忽。周井這個人不論敵我都對他的用兵之道讚譽有加,甚至外公都感慨周井的叛變是朝廷的最大損失;若給他戎馬殺敵的機會,恐怕他的可怕不下四位開朝大將。
可惜當時四大軍營的風頭太盛,將元兵殺回草原後,內亂又起,周井率領地方兵馬打得各路梟雄暈頭轉向,甚至創造以一千殺退五千的可怕戰績,這樣有才華的人,卻被四大軍團的光芒所覆蓋。S立朝之後,嫡系武將當道,他更被放逐到當時還破敗無比的津門,不僅沒有得到應得的封賞,更因為才能出眾而被嫉妒,從一個萬人將軍貶成百夫長,他的委屈可想而知。確實是朝廷對不起他,才導致現在周井成了最大的一隻攔路虎!
往事塵封多年,許平自然不能說朝廷的不是,只能苦笑,無奈地說:「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只能說紀龍確實有膽量,在這時還敢用周井統領大軍,他是孤注一擲了!」
洛勇看著腳步加快的運輸兵們,朝正在感慨的許平說:「周井比我們任何一人都更清楚津門的局勢、地勢,包括各地情況。他安排的會是最有效的陣形,畢竟我們有十萬大軍,不可能全撲上去漫無目的地攻城。紀龍的大軍也有十萬左右,他不能把十萬兵馬全擺到城牆上防禦,所以分開來最能發揮效用。即使我們想逐一消滅,都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情!」
「這傢伙倒是會算計!」
許平眼裡閃過一絲寒光,有點納悶洛勇為何如此重視周井,等了那麼多天,只是在等紀龍會把兵權給誰。
惜別直隸「正是他的長處。」
洛勇看出許平的想法,輕聲笑道:「不是我太過重視他,而是人和人的統兵之道不同。你的敵人,你才能用最有效的辦法對付他!」
「明白了!」
許平腦中靈光一現。有時候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兵馬的運用變化很大,單純從數量來看並不能決定戰鬥勝負,應該分析敵我,從天時地利的角度來選出最好的辦法!
莫坤這人雖說是個將才,但他有點浮躁輕佻,在南坡交手以後,感覺他不是什麼世之梟雄,許平也沒給他太多評價。但周井這被貶落在津門的無名將軍卻能引起多人重視,只能說此人盛名之下定有能耐,自己在戰略上應該重視他,頂多在精神上鄙視他。
「殿下一點即破呀!」
洛勇見許平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馬上滿意地點頭,用有些緬懷又有點玩笑的口吻說:「當年聖上未及九五之時,雖也是英雄少年,但不見得有您聰明過人,心不浮、氣不躁,重視你面前的敵人,才是帝王該有的風範!」
「爺公過獎了!」
許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知道為什麼,被這麼一誇,許平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這種真實感不是阿諫奉承的話所能產生的,讓他的精神在一瞬間變得特別愉悅。
洛勇一直耐心地為許平分析目前形勢,包括周井的排兵佈陣之道,還有天機各個營擅長哪種作戰、每位將軍慣用手段是什麼、如何配合地形破解環環相扣的防禦等等。他對形勢仔細入微的眼光,讓許平一直不停點頭思索,越發感覺這位開朝大將的謀略值得自己謙虛學習!
洛勇似乎很喜歡許平謙虛的態度,毫不保留地把看法說出來,包括他為什麼突然下令攻打津門的原因、是哪個城池的佈防讓他覺得不能再拖。事無鉅細,傾盡半生戎馬所換來的經驗,一一呈現在許平面前。
日近黃昏,已是晚霞漫天,眼看快要入夜,洛勇講了半天,因口渴抿了一下茶後,見許平眉頭緊鎖,意有所指地笑道:「殿下,您差不多可以返回河北了。出來這麼多天,難道您一點都不擔心惡鬼營嗎?」
「有您率領天機營鎮壓,這次的平叛之戰有什麼好擔心的?」
許平既是欽佩,又有點恭維:「元平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在您身邊這段時日受益匪淺!我還想多待數日,學習爺公的行軍之道。」
洛勇的侃侃而談不是炫耀他曾有的風光,而是充滿著讓人回味無窮的大智慧,許平覺得有很多地方還消化不了,個中精髓、隨機應變的能力,甚至一些冷酷至極的觀點,都值得自己細細球磨!
「那都是嘴皮上的功夫!」
洛勇搖搖頭,感慨地說:「講得再多都是虛的,真正的經驗是靠你斬下一個個首級換來的。這些計策只對目前的津門有用,日後換個地方或者換了對象,這些看法反而會成為絆住你的累贅。」
「元平受教了!」
許平還是一副不死心的態度,四位開朝上將已經死了兩個,外公那為老不尊的先讓他死一邊去,和他談打仗,他大概只會打哈欠;和他談錢和酒肉,老傢伙才會有興趣。現在難得可以學學古時行軍打仗的學問,哪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呀?
「殿下又謙虛了!」
洛勇哈哈笑了,爽朗地說:「其實我也沒多少可說的,您只要記住『因地制宜,才是最重要的。你準備得很充分,敵人也準備得很充分,將會是一場消耗戰,不如在這時突然出擊,用最有把握的手段。誰都不能保證旗開就會得勝,但過度猶豫卻會失去戰機,有時候把握不了機會,就必須自己創造這個機會!」
你準備的時候,敵人也在準備。機會有時不是偶遇,而是可以自己創造!
許平深有所感,贊同地點了點頭,問:「爺公,周井的防禦十分周密,您打算如何破解?」
洛勇稍稍定神,滿面嚴肅:「我的想法是把天機十營分開,其他七營或按兵不動,或攻打其他援點;三營、六營和七營最擅長的是攻城,我給了他們充足物資,讓他們分東、西、北三個方向,直打津門,用圍點打援的辦法阻止其他軍馬集結,由此破解周井的品字形佈防!」
十萬人馬的混戰在他眼裡竟如此輕鬆寫意,許平彷彿能看到硝煙一起時,遍地廝殺的景象,到處都是手起刀落的人頭,兵將們在血水中一個個倒下,或是敵人被斬於腳下,猙擰前行。這種血性十足的場面,想想都讓人有點興奮!
「元平願隨左右!」
許平迫不及待地表態。十營人馬對津門的圍剿戰!這種難得的戰事是增長經驗的好時機,能在旁邊就地取經確實不錯。不過他疑惑地問:
「為何只打東、西、北三面,唯獨不攻打南面呢?」
「殿下還裝傻?」
洛勇狡黠地笑了,一副「你是小狐狸」的眼神看著許平,用略帶調侃的口吻說:「南面駐紮的是你的四萬惡鬼營呀,難道戰鼓打響後,你想擺著他們在旁邊搖旗吶喊?」
「惡鬼營雖有四萬,卻沒經歷過這種大戰!」
許平心裡沒底,堅定地想跟在洛勇身邊,看這場——聶烈烈的圍點打援是怎麼打的,直接用三萬大軍強攻三個城門,剩下七萬便會陷進混戰局面,這想法實在太大膽了!
「殿下,繼續裝傻吧!」
洛勇眼裡閃過一絲竊笑,他胸有成竹,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沒有破城良方,您以儲君之尊會一直停留在河北這個最前線?就算您是一時興起頑皮而鬧,按聖上的英明,絕不會同意你沒事待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不知S老臣說的對不對?」
老狐狸呀!許平不假思索地點頭微笑:「還是瞞不過爺公呀,我確實有一些想法。但惡鬼四營都是新兵,想破城卻不太實際;現在有天機營壓境,自然想試一下先前的計劃是否可行!」
「有我在這邊牽制三個方向……」
洛勇不置可否地點頭,突然滿面肅殺,陰森森地說:「殿下大可放心攻打南邊。此次機會難得,兵將的經驗是殺出來的,若一直不上陣殺敵,如何得到一支血性十足的軍隊,以及藏於軍中的明珠之才?」
「爺公準備什麼時候開打?」
許平一聽也明白了。洛勇和老爹的意思一致,打津門雖以天機營為主力,但惡鬼營不能錯過這個磨練的機會!
「今夜攻城略地,三天之後天機營兵臨城下!」
洛勇滿意地點頭,猶豫片刻後還是囑咐道:「殿下最好早點回去調動兵馬,十四萬大軍如果能在同一時間發難,任他周井如何聰明蓋世,也很難立刻權衡輕重,起碼能讓他暫時亂了陣腳!」
「元平明白了!」
許平滿面嚴肅地點頭,感激地說:「和爺公相處幾日,讓我學得不少兵家之道。待到津門城破之時,元平必在京城擺上御宴,為爺公慶祝這不世之功!」
「去吧!恕老臣不便行禮相送。」
洛勇一副「我累了」的模樣,緩緩閉上眼,臉上卻閃過一種讓人察覺不到的不自在!
「告辭了!」
許平不再囉樣,雖然短時間內決定攻打策略有些倉促,但現在考驗的是軍隊的應變能力,自己必須盡早趕回去調動兵馬,三天之後勢必要兵臨城下,參與這場平定亂世的大戰。
在此徘徊一段時間,許平也惦記自己地盤上的情況,回到行邸後,他趕緊命人收拾東西,帶上兵馬,連夜趕回河北!
等打點好一切,許平翻身上馬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童嫩十足的呼喚,由遠而近,讓人聽得骨頭都有些發酥:「太子哥哥……」
回頭一看,只見一匹小白馬急速奔來,上邊坐著一個紅衣粉裙的小羅莉。紅嫩紅嫩的小臉、精緻得有些夢幻的容顏,閃閃動人的眼瞳微微發紅,似是萬分不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得要命,恨不能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眾將一看是洛凝兒來了,趕緊識趣地跑遠,互相曖昧地笑了笑,裝起瞎子,二千多名兵馬作鳥獸散。這時哪個敢去阻攔,不是活得不自在,就是想死!
許平一看她著急地策馬而來,心裡微微愧疚。本來答應陪陪她,但每天都跟在洛勇身邊,有點冷落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不由得責備自己,怎麼離開前忘了和她說一聲?難怪她不捨之中有點小哀怨。
「凝兒……」
許平輕喚一聲,見小羅莉眼裡有責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洛凝兒來到許平面前後,輕輕停下。這倔強的小羅莉原本有滿肚子苦水要傾訴,這時卻嬌羞地低下頭,抿著下唇欲語還休,雖然可愛動人,但掩飾不住眼裡的委屈。她到了許平面前就有些說不出話,心裡本已想好的詞句,早忘到九霄雲外了!
「你來送我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許平苦笑,趕緊解釋:「不是太子哥哥不想陪你玩,實在是這段時間太忙了。」
「我懂……」
洛凝兒沉默半天,突然眼圈發紅,漾起淚花,低頭哽咽:「可、可你要走也不和我說一聲。凝兒在您心裡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
話音才一落,小羅莉就輕輕抽泣,兩行委屈的眼淚不整齊地滑過細嫩臉頰,萬般委屈這時候已說不出來了。年幼的芳心第一次為一個男人顫動,雖然松河縣的一夜是一場鬧劇,卻讓她有特別的感覺。她第一次會傻傻的笑、傻傻的想一個人,甚至夢中都會出現動人身影。
即使她是洛勇疼愛的曾孫女,也不敢在非常時刻頑皮。她每天發呆,期待熟悉的身影出現,聽丫鬟們說著關於太子哥哥的消息,但是等來等去就是等不到他出現,每天都在期待和失望中度過,讓她小小的心靈都有些承受不了。
每次她只能安慰自己:男兒以國事為重。但她有時也會忐忑地猜想,太子殿下的女人多,是不是他忘了自己這個青澀的小丫頭,少女情懷總是詩,幻想和擔憂交織,雖有一種異樣甜蜜,卻時刻折騰著這顆情寶初開的心!
好不容易等來消息,卻說太子率領兵馬連夜趕回河北。洛凝兒坐不住了,心裡有點生氣也滿是委屈,她顧不得女孩子家的矜持,跨上心愛的小馬追來,但追上後卻不知該說什麼。也許她只是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在意自己,不想繼續茫然地思念下去!
到底是孩子心性,一開始還不想讓自己那麼丟人,最後洛凝兒還是禁不住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淚水配上委屈的模樣,瞬間讓許平心疼不已,本能地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馬上,緊緊抱住懷裡顫抖的小身體,很是自責:「你別哭了,我本想派人通知你,又怕你傷心,所以想等走了以後再和你說一聲!」
「騙人……」
洛凝兒一邊搖頭,一邊蜷縮進許平的懷裡。儘管周圍密密麻麻全是裝瞎子的禁衛隊兵馬,這時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一邊瑟瑟哽咽,一邊顫聲說:
「你就是不想理我,人家知道您嫌凝兒小,您不喜歡胡鬧的小女生……」
她嚶嚶而泣的話語無倫次,但傾訴萬般委屈的柔弱姿態卻特別動人。許平想解釋卻開不了口,再看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實在太誘人,腦子一熱,也顧不得周圍的人,便捧起她的小臉,用火熱眼神凝視她如水般柔和的雙眸。
洛凝兒原本哭得楚楚可憐,被許平這麼一凝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委屈的眼淚瞬間止住,小臉似是被大手的溫度感染,騰的一下變得通紅,顫抖著小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凝兒,我喜歡你……」
許平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用最深沉的聲音安慰眼前楚楚可人的小羅莉。
「我、我……」
洛凝兒頓時驚慌,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心跳空前迅速,宛如小鹿亂撞般的起伏。突來的表白讓她措手不及,但心裡壓抑不住的一陣甜蜜,瞬間沖刷掉淚水的?苦。
嘴唇微微發抖,紅紅嫩嫩的又特別小巧,隱約還可看見紅潤的小舌頭在抽動。
兩瓣紅嫩近在咫尺,又散發一種幽幽香味,再加上她身體傳來的柔軟體溫太劇烈,面對這個誘人到極點的夢幻小羅莉,許平再也忍不住,對準她紅嫩嫩的小嘴狠狠吻下去!
禁衛隊們這時何止成了瞎子,對於這種事自然避免惹禍上身。所有人都悄悄退到一百多公尺外,像路人甲一樣背過身,沒人敢偷看。
儘管身邊早就沒人,但突然一吻還是讓小羅莉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她慌忙又本能地推著許平的胸口,紅潤的小嘴唇一直緊閉,從牙縫裡擠出帶著哭腔的矜持:「別……不要……」
楚楚動人的柔弱更能激起男人慾望,她一扭,柔嫩的小屁股在許平腿上一蹭一蹭的,更具挑逗意味。許平知道這是小羅莉的初吻,不能急色,需要好好品嚐,馬上便停止有些粗魯的強吻,溫柔地輕吻她的小嘴,誘惑道:「凝兒乖……太子哥哥想親親你……」
「不、不要……」
洛凝兒倔強地搖頭,話裡卻顯得很心虛,說話時還害羞地看了看散成一圈、背過身去的兵將們。少女的矜持讓她感覺他們似乎都在偷看。
「乖,聽話……」
許平知道想等她答應不太可能,索性蜻蜓點水地親著她的嘴唇。雙手環過她細嫩的小蠻腰,隔著薄薄衣料輕輕撫摸她的後腰,感受小羅莉香香的體溫!
大手滑過皮膚時,幾乎能感覺到一陣顫抖。洛凝兒一開始還有些嬌羞地抵抗,但她一個純潔小羅莉哪是許平這條老色狼的對手?儘管沒有直接刺激敏感部位,但是對肌膚若有若無的愛撫也不是她受得了的挑逗。
小羅莉臉上浮現一種可愛的紅暈,呼吸也變得紊亂。身子柔軟地靠在許平懷裡,似乎放棄矜持的抵抗,迷離的眼睛害羞地閉上,小手緊張地抱住許平的腰,不再抗拒男人火熱的嘴。
她側坐在許平腿上,親的時候必須微轉身體,露出的脖子雪白細嫩,許平隱隱有想舔的衝動,但看著溫順的小羅莉,又捨不得她珍貴的初吻,決心先讓小羅莉品嚐到初吻的美妙。
許平的手很是規矩,沒往下把玩她的嫩臀。專心親吻小羅莉紅嫩嫩的嘴唇,見她愈來愈溫順,試探著舔了起來。舌頭靈活地將她的小嘴撬開,一陣迷人芬芳頓時撲鼻而來。可惜洛凝兒特別緊張,一直閉著貝齒,不讓許平的舌頭鑽進去探索。
許平倒不慌忙,反正現在不可能將她徹底佔有,所以耐心地舔了舔她雪白整齊的貝齒,感覺有種難以言喻的清香。他的挑逗讓小羅莉漸感渾身無力,緊閉的牙關終於放棄矜持,出現鬆懈。
趁著這機會,許平快速將她抱緊,讓她柔嫩身體緊緊貼在自己身上,雙手毫不客氣地按在她的小腹上。洛凝兒頓時嬌羞的「啊」了一聲,許平馬上把舌頭伸過去,開始舔著她清香十足的小口!
「嗚……」
洛凝兒輕輕一吟,身子越發柔軟,小嘴不知所措地承受許平的親吻,身子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初嘗接吻滋味而瑟瑟發抖!
像她的小臉一樣,小舌頭軟軟嫩嫩,害羞地躲避許平的舔逗,但還是被擒住了。
許平一邊含著舌尖輕輕吸吮,一邊舔弄、品嚐誘人的味道,極盡溫柔地品嚐小羅莉青澀又動人的初吻。雖然沒有任何回應,但這種茫然的羞澀卻是最迷人的!
長長的一個濕吻讓洛凝兒忘了思考,異樣的刺激挑逗她脆弱的神經,漸漸迷失在作夢般的美妙中。從沒體驗過這麼舒服甜蜜的滋味,眼裡的水氣讓許平看出她被自己親得動情。
火大呀,這麼迷人的身體在懷裡扭來扭去,但現在的情況,想吞了這個可人的小羅莉有點不切實際,再加上洛凝兒有點喘不過氣,許平只能戀戀不捨地離開她嫣紅的小嘴,有些意猶未盡地舔去嘴唇上殘留的餘香!
洛凝兒此時閉著眼急促地呼吸,嫩嫩小臉滿是粉粉暈紅,看起來更加童趣可人,似乎不相信會是這麼美妙。小舌頭本能地舔了一下嘴唇,香艷至極的動作讓許平差點暴走!
兩人靜靜擁抱片刻,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洛凝兒一直安靜地靠在許平懷裡,本來有滿腔情話想要傾訴,這會兒卻不知該怎麼說。既然羞於開口,索性一直閉眼不言不語,享受初吻獻出後的溫存!
「好凝兒,舒服嗎……」
許平見她害羞的模樣實在可愛,忍不住為她挽了挽髮亂的髮絲,語氣溫柔,也有明顯的調笑。
「不舒服……」
洛凝兒倔強又撒嬌地捶打許平的胸膛,嬌滴滴地嗔道:「都是你的口水,髒死了……」
「不髒,很香哦……」
許平見她露出女孩兒嬌羞的一面,呵呵笑了,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害羞的小羅莉抬頭看著自己,含情脈脈地說:「凝兒,我們已經一吻定情了,你要乖乖等我,等太子哥哥旗開得勝後就來接你好……」
洛凝兒雖然羞怯,但水濛濛的眼眸大膽地看著許平的眼睛,聲音微微顫抖:「您、您不能騙人……」
「我哪會騙你呀!」
許平說話時又在她紅潤小嘴上輕柔一吻,信誓旦旦地說:
「等戰事過後,我再帶你一起出去玩,帶你回京城去。」
「嗯……」
洛凝兒明白已是分離時候,無名無分的她無法隨許平一起走,無奈地歎息一聲後,她抱緊許平的腰,將頭靠在許平的胸膛上。
靜靜的時刻顯得安寧浪漫,洛凝兒沉浸在初戀中,小臉上有難掩的幸福。許平自然也是一副溫柔無比的樣子,腰際卻被她胸前小小的隆起一頂,褲裡的巨物也開始不安分,被小羅莉幼嫩身體弄出幾分慾火。
「凝兒,回去吧!」
許平細語溫聲,一邊摸著她的頭髮,一邊輕輕喚了一聲,他怕再這樣折騰下去,會控制不住將她抱回屋裡,直接採了這朵鮮嫩的小百合。
「嗯!」
洛凝兒乖巧無比,點頭後,跨坐到小白馬上。她萬分不捨地看著許平,楚楚可憐地說:「太子哥哥,凝兒已經讓你親了,你可別忘了我呀……」
「別擔心了,早點回去吧!」
許平怕再囉嗦下去,恐怕得鬧到明天早上;再加上天色晚了,說話的同時,他招來幾個侍衛,讓他們趕緊把小羅莉送回去。
小羅莉在侍衛簇擁下,掉轉馬頭往回走,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許平,戀戀不捨的樣子讓他的心都快碎了,尤其最後眼裡掉下的眼淚更是讓人不忍再看。
好不容易結束情調十足的分別,許平稍稍緩過神來,心想:兒女情長以後有的是機會,反正鐵定是自己的女人,還有什麼可想?
送別了小羅莉,許平也不再耽誤,帶上所有人馬藉著夜色朝河北歸去,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路。腦裡開始思索攻打津門的方案,卻不自覺想起這個初吻所帶來的美妙幽香,和小羅莉戀戀不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