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日子,紅蝶已經沒有多少羞恥之心,迅快地脫掉褲子,光著下身站在堂前。
「這樣的汗巾可方便得多了!」
李向東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紅蝶牝戶裡的絲帕道。
「只是沒有那麼麻煩吧。」
紅蝶呶著嘴巴說。
「好了,就像平時那樣修練三妙神通吧。」
李向東丟下汗巾,正色道:「不要動,待我給你施法!」
紅蝶點點頭,便開始運氣行功。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只見一團紅霧倏地在紅蝶頭上出現,瞬即便把她和李向東包圍在一起,過了良久,紅霧縮小了許多,淨是罩著紅蝶的頭臉,煞是古怪。
「行了沒有?怎麼人家甚麼也看不見的。」
紅蝶眼前一片紅霧,甚麼也看不見,禁不住惶恐地問道。
「差不多了,三毒已經合而為一,你也成了半個魔體,只要你願意,便能像麗花一樣,擁有不死之身,長生不老的。」
李向東神情肅穋道。
「真的嗎?」
紅蝶喜出望外道,她也知道麗花不死之身的故事,雖然沒有親眼看過,但是眾人言之鑿鑿,不由不信,要是能像她一樣,除了不死,還可以青春常駐,永遠保有花容月貌,無需服用長春果了。
「我騙你幹麼?」
李向東道。
「願意,奴家怎會不願意。」
紅蝶忙不迭地答應道。
「此事頗費周章,不是一天半日可以辦成,還要待你的三妙神通得到大成後,才有望成功的。」
李向東擺手道。
「要練到甚麼時候才能得到大成?」
紅蝶失望道。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可不用多久的。」
李向東扶著紅蝶走到方桌旁邊道:「趴在上邊,讓我繼續施法吧。」
紅蝶依言趴在桌上,肥大的粉臀朝天高舉,只見早兩天插進屁眼的竹管還在裡邊,身後添了一個古怪的肉洞,使人觸目驚心。
「痛嗎?」
李向東點撥著紅蝶的股縫問道。
「怎麼不痛?」
紅蝶撤嬌似的說:「快點給人家弄出來吧。」
「好呀。」
李向東取來一個竹筒,拔下木塞,倒出兩隻火蟻,送進藏在紅蝶屁眼裡的竹管說。
裡奈恐怖地失聲驚叫,立即換來李向東責備的目光,唯有用手掩著嘴巴,不敢再叫了。
「有甚麼感覺?」
李向東問道。
「沒有呀。」
紅蝶若無其事道:「施法了沒有?」
「先讓我把竹管拔出來吧。」
李向東抽出竹管,問道:「好一點了嗎?」
「好多了!」
紅蝶透了一口氣道,好像不知道屁眼裡多了兩隻火蟻。
「翻過來吧。」
李向東滿意地說。
紅蝶輕鬆地翻轉身子,光裸的下體也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裡。
「癢嗎?」
李向東伸出怪手,撫摸著紅蝶的肚腹說。
「癢……呀……癢死人了!」
紅蝶使勁握著李向東的怪手叫,裂開的肉縫裡竟然冒出許多晶瑩的水點,分明是淫興大發。
「她的淫水愈來愈多了!」
白山君拍手大笑道。
「要煞癢嗎?」
李向東自然不會說破自己使出了淫慾神功,望空抓來一尾鐵甲桃花蛇道。
「給我……給我吧!」
紅蝶忘形地叫。
李向東輕笑一聲,示意中村榮捉緊紅蝶的玉手,自己卻把鐵甲桃花蛇的蛇頭塞入裂開的肉洞裡。
「這……這是甚麼……」
冷冰冰的蛇頭使紅蝶神智一清,呻吟似的問道。
「是好東西!」
李向東怪笑道,手上繼續使出淫慾神功。
鐵甲桃花蛇碰上濕漉漉的牝戶時,蛇身立即弓起,接著奮力一彈,整個身體便竄進紅彤彤的洞穴裡。
這一趟裡奈可沒有再叫了,因為能夠及時緊按嘴巴,才沒有做聲,反而百草生發出低噫之聲,原來他的眼快,發覺蛇兒進入紅蝶體裡時,身體立即縮小了許多,才能一下子沒入肉洞裡。
「動呀……快點……」
迷迷糊糊之中,紅蝶也感覺有異,然而失控的慾火使她無暇思索,只能忘形地尖叫。
「來了!」
李向東再抓了一尾鐵甲桃花蛇,重施故技,待蛇兒進去後,才用指頭使紅蝶得到發洩。
「這一招可是叫毒蛇出洞?」
看見李向東住手後,美姬忍不住問道。
「差不多了,只是叫淫蛇出洞。」
李向東大笑道。
這時紅蝶頭上的紅霧也豁地散去,掙扎著爬了起來,發現眾人臉露異色,只道他們不恥自己的醜態,唯有訕訕然自行清理。
「裡邊的蛇兒會不會咬人?」
中村榮膽戰心驚地問道。
「那要看紅蝶是不是使出三妙神通了。」
李向東點頭道。
「以後還有誰敢干她?」
白山君駭然道。
「只要你們待她好一點,可不用害怕的。」
李向東怪笑道。
「你們說甚麼?」
紅蝶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
百草生難以置信地問道。
「知道甚麼?」
紅蝶奇道。
「沒有甚麼。」
李向東笑道:「只是我在你的屁眼裡放了一對一公一母的火蟻,騷穴卻藏著兩尾鐵甲桃花蛇,它們會在裡邊開枝散葉,讓你成為真正的三妙魔女。」
「你……你是說笑的,是不是?」
紅蝶恐怖地叫,忍不住張開牝戶,彎腰往洞穴裡窺探。
「我常說笑嗎?」
李向東正經八百道:「沒有火蟻和鐵甲桃花蛇,可不能讓你成就魔體之身,長生不死的。」
「不……我不要!」
雖然沒有找到甚麼,洞裡也沒有異樣的感覺,紅蝶還是如墮冰窟,尖聲叫道。
「不要也不行了,它們已經成為你的身體的一部份,與你生死與共,永不分離的。」
李向東森然道。
「那……那我怎麼辦?」
紅蝶惶恐地說。
「不痛不癢,沒有甚麼大不了的。」
李向東冷酷地說。
「但是……」
紅蝶心膽俱裂,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但是了,練成三妙神通後,便可以練玉女柔情功,那時我會更疼你的。」
李向東哄孩子似的說。
紅蝶那裡還有選擇,唯有咬牙答應了。
關在這見鬼的聖殿差不多三天了,雖然這幾天沒有人前來打擾,麗花還是惶惶不可終日,害怕難逃劫數。
麗花知道甚麼魔姬其實便是天魔祭的祭品,結局是要給人輪姦而死的,輪姦已經夠慘了,要是輪姦而死,麗花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頭。
落入四狗等手裡後,麗花可嘗過給男人輪姦的滋味了,儘管是高潮迭起,可是到了最後,還是分不清是苦是樂,如果再來幾個,一定是苦多樂少的。
麗花也曾想過尋死的,特別是知道李向東來到榆城後,更望早日了斷,讓他以勾魂攝魂的法術,使自己魔體重生,逃出苦海,無奈他嚴令不許,才打消了尋死的念頭。
念到李向東時,麗花便是又恨又怕,恨的自然是他從中作梗,使自己落入白山君手裡,慘遭殘害,怕的是他的法術高強,看來要永遠受制了。
麗花倒不介意效力修羅教,利用色相給李向東辦事的,事實還有點喜歡,因為白山君善妒,也不懂憐香惜玉,整天與他在一起,那裡還能享受肉慾的樂趣。
然而麗花心裡還有一個疙瘩。
記得李向東說過禁制了自己的淫魂蕩魄,還使用勾魂攝魄的法術,讓自己自投羅網,看來不假,可是麗花知道沒有多大改變,除了害羞之外,還是像以往那樣喜歡男人,亦能充份享受肉慾之樂。
麗花可不明白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害羞的,而且好像愈來愈是利害,儘管心裡不介意在人前赤身露體,逢迎獻媚,不知為甚麼,總是禁不住羞態畢露,近日甚至聽到髒話,也會臉紅耳赤,恨不得能夠鑽入地下裡。
害羞沒甚麼大不了,何況麗花明白自己愈是害羞,愈能討男人的歡喜,害怕的是不知道失去了甚麼,會不會有甚麼後患。
麗花自然不會笨得向李向東道出真相,只能放在心裡,暗裡留意,希望知道原因後,才再作打算。
這一天,麗花又在牢房似的房間胡思亂想時,那個看來身份不低的美子進來了。
「隨我來,聖母要見你。」
美子冷冷地說。
麗花芳心劇震,知道這是決定自己的命運的時間,戰戰驚驚地隨著美子踏出門外,暗裡以心聲傳語向李向東和白山君報告。
進入聖殿最大的房子後,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裡,麗花見到許多人跪坐草蓆之上,當中是一個頗有姿色的中年婦人,毒龍真人在她的左首,四狗與其他五個漢子分坐周圍,不用介紹,也知道中年婦人便是九子魔母,其他的當是她的義子九狗。
「信女麗花……見過聖母。」
麗花依著四狗等的教導,雙膝下跪,含羞拜伏地上道,知道除了四狗和毒龍真人,其他人可不認得自己便是惡虎倀妻裡的倀妻。
「坐下,抬起頭來。」
九子魔母平靜地說。
麗花學著其他人坐在腿上,羞人答答地抬起了粉臉,不明白這些東洋人為甚麼不坐凳子,而要這樣作賤自己。
「告訴聖母為甚麼想當魔姬吧。」
大狗沉聲道。
「聽說……聽說侍奉天魔,可以青春常駐,長生不老,所以……」
麗花囁囁道,不這樣說可不行,別說四狗不會饒她,就是死了,回到李向東那裡,也難逃罪責的。
「知道怎樣侍奉天魔嗎?」
九子魔母問道。
「信女……不知道。」
麗花粉臉低垂道。
「你長得漂亮,天魔該會喜歡的。」
九子魔母點頭道:「但是要黃花閨女才可以,有男人碰過你嗎?」
「沒……沒有。」
麗花暗裡冒汗道,看來天魔聖母也看上自己了。
「他們幾個也沒有嗎?」
九子魔母追問道。
「他們……」
麗花粉臉通紅,害羞似的垂頭不語。
「能讓我檢驗一下嗎?」
九子魔母和顏悅色道。
「在這裡嗎?」
麗花粉臉通紅道。
「害羞嗎?很好,待會再看吧。」
九子魔母臉露笑容,抬手一指,麗花便跌倒地上,失去了知覺。
「聖母,這個女娃合適吧?」
毒龍真人笑問道。
「還可以,她是從那裡來的?榆城好像沒有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哩。」
九子魔母點頭道。
「她是外地人,那天我們追捕魔姬時,湊巧在城外碰上的。」
三狗搶著回答道。
「是呀,她沒有聽過天魔道,我們花了許多唇舌,又哄又嚇,才讓她答應的。」
五狗邀功似的說。
「還說?要不是你們胡鬧,怎會讓李向東找上門來的。」
九子魔母罵道,不知道她是如何發現的。
「老朽也不明白,他如何能追到這裡的。」
毒龍真人慚愧地說。
「一定是中村榮那個叛徒壞事,要不是他,李向東怎能潛進來!」
五狗悻聲道。
「那人真的是中村榮嗎?」
一個漢子搔著頭說。
「二哥,剛才你沒有看清楚嗎?與李向東一起闖進禁區,不是中村榮是誰?」
麼狗哂笑道。
「幸好聖母法術高明,能夠留下觸動禁制的影像,否則我們還以為魔姬是自己逃跑的。」
毒龍真人奉承道。
「李向東身為修羅教的教主,能夠硬闖禁制不奇,還能帶著兩個人離去,可不是易與之輩。」
九子魔母正色道。
「他也真的很利害……」
毒龍真人長歎一聲,和盤道出幾次落敗的經過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會讓他後悔的。」
九子魔母冷笑道:「毒龍,當上了天魔道的護法,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會給你出頭的,且看這個毛頭小子有多利害。」
「謝謝聖母。」
毒龍真人喜道。
「聖母,是否讓這個女的當上魔姬?」
發問的是四狗。
「倘若大典前還找不回裡奈,便以她作獻禮吧。」
九子魔母點頭道:「裡奈供奉了兩年多,已經沒甚麼用,天魔大帝該不會見怪的。」
「那麼還要不要把裡奈擒回來?」
大狗問道。
「當然要,就算大帝不要,也不能便宜李向東的。」
九子魔母惱道。
「他們跑了幾天,恐怕已經遠走高飛了。」
六狗不以為然道。
「一個沒有陰戶的女孩子,怎能便宜他!」
三狗笑道。
「老朽是他的眼中釘,既然追到這裡,以他的性格,不會就此罷休的。」
毒龍真人愁眉不展道:「相信他正在調集人馬,預備找老朽算帳。」
「難道他敢強攻聖殿嗎?」
九子魔母冷哼道。
「他一定不敢,要是有這個膽子,那天帶走裡奈時,已經動手了。」
毒龍真人搖頭道:「老朽雖然為他暗算,但是還可以跑的,那個中村榮是天魔道的叛徒,當知道九狗的聯手之術天下無雙,我看他會乘老朽落單時,帶領手下圍攻的。」
「他有多少手下?」
七狗問道。
「應該不多。」
毒龍真人思索著說:「他初上黑霧山時,只是獨自一人,掃平江都派時,多了一個甚麼愛慾魔女,後來姚鳳珠當上修羅教的淫慾魔女,為虎作倀,還有天狐美姬和中村榮,應該只是這些了。」
「大多是女的嗎?」
八狗詭笑道。
「是的,他為人好色,這些女的也是他的姬妾……」
毒龍真人若有所悟道:「對了,魔姬長得這樣漂亮,他一定不會忙著逃跑,很有可能在附近覓地藏匿,一面等候援兵,一面設法解開聖母的仙法,把她弄上手的。」
「我的如封似閉豈是別人能夠破解的!」
九子魔母冷笑道。
「這樣更好了,要是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便一個也跑不了了。」
毒龍真人喜道。
「他們也許會躲在城裡的。」
九子魔母沉吟道。
「應該不會的,要是遠離聖殿,如何能夠監視毒龍的行縱,相機暗算。」
二狗笑道。
「也有道理,不過也要派人查探的。」
九子魔母點頭道:「這樣吧,明天你們帶齊人馬,分兵幾路,在聖殿周圍百里展開搜索,如此這般,縮小包圍網,逼他往我這裡逃跑,前後合圍,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是。」
眾人齊聲答應道。
「你們可以出去了。」
九子魔母沉聲道:「美子留下來,助我看看這個女子能不能當上魔姬。」
眾人離去後,美子便脫掉仍然昏迷不醒的麗花的衣服,讓九子魔母查驗她是否還是處女之身了。
結果是滿意的,九子魔母接著使法,只見麗花的下體慢慢合攏,轉眼間,迷人的桃源洞完全消失,詭異莫名。
「行了,你帶她過去回春壇休息,待她醒來後,我才傳她駐顏奇功吧。」
九子魔母下令道,原來回春壇就在隔壁,也是以前禁閉裡奈之所。
「這是甚麼法術?如何破解?」
看見麗花變成這古怪的樣子,白山君不禁駭然,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東身後的裡奈一眼,問道。
「自然有法子的,否則裡奈也不能侍候教主了。」
美姬笑道。
眾人也知道裡奈本來便是天魔道的魔姬,紛紛投以奇異的目光,羞得她粉臉通紅,不敢仰視。
「只是麻煩一點吧。」
李向東避而不談道,心裡暗叫慚愧,要不是聖女的降魔寶帕,也不知如何破法,念到聖女的利害時,不禁怵然,看來此人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他們說些甚麼呀?」
美姬問道,她們只能看到鏡裡的影像,除了李向東懂得唇語,其他人可聽不到說話的內容。
「他們要找我們……」
李向東簡略地道出談話的內容道。
「他們說的是漢語麼?」
百草生問道。
「是的。」
李向東點頭道:「我看是因為毒龍真人在場的原故吧。」
「不是的。」
中村榮搖頭道:「東洋沒有自己的文化,語言文字全部來自中土,說的自然是漢語了。」
「那麼我們怎麼辦?可是與他們硬拚嗎?」
白山君問道。
「不能硬拚的,他們人多勢眾,那套聯手武功更是不易應付,我看還是避一避吧。」
百草生反對道。
「不錯,當日老毒龍以法術纏住百草生,四狗圍攻山君夫婦,能夠生擒麗花,殺傷山君,可不容輕視的。」
李向東點頭道。
「他們雖然難纏,但是要不是那個賤人貪生怕死,未盡全力,我也不會受傷的。」
白山君惱道。
「說實話,我是打不過他們兩人聯手的。」
中村榮歎氣道:「還有那些作為後備的弟子,可真使人頭痛。」
「甚麼後備?」
紅蝶奇道。
「天魔道是以九子魔母的義子作為戰鬥主力,往往傷亡甚重,所以另外挑一些忠心不貳的男弟子,授以聯手之術,預備隨時補上,如果我沒有給他們發現身份,也成為那些後補了。」
中村榮解釋道。
「對了,他們可知道你們也是本教中人嗎?怎麼不派人斬草除根?」
美姬問道。
「沒有才怪,只是料不到我能夠魔體重生,以為我縱然不死,也跑的不遠,才沒有追上吧。」
白山君氣憤道。
「我也著麗花砌辭掩飾,使四狗相信我們只是路過,才不再追殺吧。」
百草生繼續說。
「我倒要掂一掂他們的聯手武功有多少斤兩。」
李向東寒聲道:「這樣吧,你們留在這裡,不要外出,明天我與美姬在城外等候,看看能宰多少條狗。」
「就是你們兩個嗎?」
中村榮吃驚道。
「如果連天魔道的幾條狗也宰不了,如何與九子魔母爭強鬥勝?」
李向東傲然道:「我也沒打算與他們硬拚,只是一擊即遁,美姬同時以飛遁之術故佈疑陣,誘他們自投羅網。」
百草生等早知李向東深不可測,可沒有放在心上,中村榮也還罷了,裡奈卻是禁不住憂形於色。
「麗花醒來了……」
白山君突然叫道。
眾人也看到了,只見鏡裡的麗花慢慢地張閞眼睛,發覺自己是赤條條的,先是一驚,掙扎著坐了起來,雙手本能地護著重要部位,隨即感覺有異,低頭一看,立即瘋狂似的放聲大叫。
裡奈是過來人,知道麗花的多麼的震駭,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東一眼,感激之情又再悠然而生。
美子也進來了,神情冷漠地說了幾句話,待麗花安靜下來後,便領著她前去謁見九子魔母。
李向東默默地看著九子魔母與麗花說話,隔了好一會,看見麗花開始在九子魔母的指點盤膝練功時,才自言自語似的說:「這不像是駐顏的功夫呀!」
「那是甚麼功夫?」
裡奈急叫道。
「看來只是聚陰凝氣,與駐顏扯不上關係的。」
李向東皺著眉頭道。
「那還要不要她練下去?」
白山君問道。
「要,著她用心苦練,也吩咐她有機會時,便看清楚那個回春壇,看看其中是否另有玄虛。」
李向東沉聲道。
「是。」
白山君答應道。
「紅蝶,你的三妙神通練成如何?」
李向東改口問道。
「練得很好,可是……」
紅蝶欲言又止道。
「可是甚麼?」
李向東追問道。
「可是沒有人碰人家……」
紅蝶終於鼓起勇氣道。
「為甚麼你們不碰她呀?」
李向東格格大笑道。
「又是火蟻,又是鐵甲桃花蛇,誰敢碰她?」
百草生為難地說。
「你們又沒有開罪了她,怕甚麼?」
李向東怪笑道:「他們不碰,便讓我碰吧,今晚你侍候我好了。」
「謝謝教主!」
紅蝶大喜道:「我還道你有了新人,便不要舊人了。」
裡奈焦急地佇立門前,等候李向東等回來。
今天大清早,李向東便與美姬出門去了,已經去了大半天,還是甚麼音訊也沒有,幾次想以初學的心聲傳語探問,既害怕惹他不快,更擔心一個不好,時值緊要關頭,使他分心,因而壞事,唯有隱忍不發,把滿腔焦慮強行留在心底裡。
裡奈很想過找其他人說說話,談談心,可是吃過午飯後,人人返回自己的房間,偌大的房子,靜悄悄的好像只剩下她一個。
百草生為了研究紅蝶的淫水,簡直是廢寢忘餐,找他也是徒然,白山君聽說是要與麗花說話,傳達李向東的命令,自己的哥哥也許與美姬荒唐了一晚,亦回到房間休息。
紅蝶應該是正在修練玉女柔情功,昨夜李向東考核了她的三妙神通後,大為嘉許,容她開始練習,看她歡喜若狂,這時怎有空與自己聊天。
就是有空,裡奈也提不起勁與她說話,直覺告訴她,紅蝶和美姬一樣,不喜歡自己,或許是害怕自己與她們爭寵,事實裡奈也討厭兩女獻媚撤嬌,無意與她們親近。
剩下的只有青萍了。
這個女孩子明顯地與兩女不同,不僅李向東對她聒氣指使,也飽受眾人欺凌,更像一個可憐巴巴的丫頭,後來才知道她是李向東的仇人,加入本教是為了贖罪。
平時裡奈甚少與青萍交談,此時沒有說話的對象,不禁想起這個奇怪的女孩子,忍不住便往她的房間走去。
預備打門時,卻聽到房裡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裡奈暗裡吃驚,趕忙躲在一旁,過不了多久,便看見白山君和自己的哥哥中村榮出來了。
待兩人遠去後,裡奈不動聲色地往裡邊窺看,只見青萍不掛寸縷地躺在床上,腹下仍然穢漬斑斑,分明是雲雨過後,再看她正在默默地流著淚,知道不宜打擾,於是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間。
裡奈沒有奇怪白山君和中村榮會找青萍尋樂,因為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自從目睹鐵甲桃花蛇和火蟻進佔紅蝶前後兩個孔洞後,可沒有人再有膽子碰紅蝶,美姬不在,李向東又明令他們不許碰自己,青萍當然是唯一的選擇。
使人奇怪的是為甚麼青萍會哭,侍候男人,本來就是女人的天職,侍候本教的男人,更是份內之事,就是不喜歡,也不該如此淒涼的。
青萍或許是吃不消,要獨力應付這兩個壯健的大男人,自然不容易,何況他倆看來也不像懂得憐香惜玉的。
想深一層,青萍可不是第一次,該不會受不了,更不會與紅蝶或是美姬如此不同的。
記憶所及,無論李向東多麼勇悍粗暴,紅蝶或是美姬事後總是心滿意足,甚至睡著時,也是臉露笑容,叫人既羨且妒。
就像昨晚,李向東沒完沒了的輪流攻襲紅蝶前後兩個洞穴,弄得她呼天搶地,聲震屋瓦,看似苦不堪言,卻又高潮迭起,分明是樂不可支,事後還不知羞恥地坦言李向東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更勝百草生等三個在一起,願意與他永不分離,長相廝守。
照此來看,青萍不是受不了他們的粗暴,唯一的合理解釋,該是給他們勾起了對李向東的思念,受不住單思之苦,才會傷心落淚,一念至此,真想知道她如何失愛,以免自己重蹈覆轍。
裡奈還記得教授房中術的老師說過,不怕男人頑強,只怕他不中用,李向東看來正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男子漢,美姬和紅蝶癡纏不放,青萍單思流淚,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惜自己受制於九子魔母的妖法,截至昨夜為止,李向東還說尚差一點點才破去妖法,未能委身侍奉,與這個使人魂牽夢縈的男人共赴巫山,一嘗雲雨之樂。
想到這裡,裡奈禁不住掀起裙子,解下那給魔火燒得焦黃處處的紅帕,低頭察看,發覺牝戶已是艷麗如昔,與往日無異,看了一會,突然生出內急的感覺,幽幽一歎,起身解手去也。
解手時,聽到有人叫喚的聲音,心裡大喜,立即匆匆完事,趕出堂前,果然是李向東和美姬回來了。
擾攘了一會,眾人分別坐下後,無需發問,美姬便興高采烈地道出大敗天魔道的經過。
原來李向東一早便趕到包圍網之外等候,仗著兩人的絕世輕功,打亂了天魔道的佈置,使他們疲於奔命,不能依照原定計劃合圍,還乘亂殺了五條狗和十幾個天魔道的弟子,然後發話譏刺天魔道不自量力,才望北揚長而去,製造離開榆城的假象。
「……本來還可以多殺幾個的,可是教主憐香惜玉,殺的淨是男人,卻放過那些女的。」
美姬白了李向東一眼道。
「那些女的還有用處。」
李向東詭笑道。
「殺了老毒龍沒有?」
百草生問道。
「他很是狡猾,淨是躲在別人身後,一見勢色不對,便率先逃跑,倒讓他跑掉了。」
美姬哂道。
「他跑不了多少趟的!」
李向東悻聲道。
「可惜我們人手不夠,否則大可乘勝追擊,直搗聖殿,把他們殺個落花流水的。」
白山君遺憾道。
「人手倒不是問題,只要一個命令,十天之內,王傑便能領無敵神兵趕來了。」
李向東擺手道:「可是我還有事要辦,也想看看他們的天魔祭,屆時才把他們一網打盡吧。」
「現在距天魔祭還有好幾個月,我們就在這裡呆等嗎?」
美姬問道。
「不,你們另有任務。」
李向東寒聲道:「九幫十三派原來已經收到本教重出江湖的消息,由少林大覺領頭,與靜虛等重組誅魔盟,豬欄就是給丁菱和幾個老不死勾結官軍攻陷的,還打算遊說不是九幫十三派的武林人士加盟。
「你們分作兩路,如此這般,查探這幾個家派的動靜,待我和紅蝶辦事完畢後,再定行止。」
柳青萍不禁又驚又喜,喜的是九幫十三派得道多助,當能早為之計,驚的是李向東消息靈通,不知道還有多少像劉廣的奸細潛藏各派之中。
「我們有甚麼事要辦?」
紅蝶好奇地問。
「你不是要進回春谷嗎?」
李向東柔聲道:「相信不出三天,你的玉女柔情功便有小成,我要和你走一趟。」
「你真好!」
聞得李向東如此關懷自己,紅蝶心中一熱,感動地說。
「那麼麗花……」
白山君問道。
「九子魔母會養得她白白胖用的,不是福氣嗎?」
李向東怪笑道。
「婢子……婢子能跟著你嗎?」
裡奈囁嚅道,可不知道這一問,同時惱了美姬和紅蝶兩女。
「當然要了,你的功夫還沒有練成哩。」
李向東笑道。
「教主傳她甚麼功夫?」
中村榮喜道。
「練成後你們便知道了。」
李向東神秘地說。
「教主……」
裡奈突然粉臉一紅,湊在李向東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想跟著我嗎?」
李向東笑問道。
「能夠尿尿了?那又怎樣?」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尿尿有甚麼大不了?誰不尿尿的!」
紅蝶冷哼道。
「你是不是想尿給我們看呀?」
美姬格格笑道。
「不……不是的!」
裡奈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解釋。
「我明白了!」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是不是從尿穴裡尿出來?」
裡奈含羞點頭,紅撲撲的嬌靨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解開了九子魔母的妖法嗎?」
中村榮也明白了。
「中村榮,你可以安安穩穩地當你的大舅子了!」
白山君念到麗花為九子魔母的妖法所制的景況,恍然大悟地拍手笑道。
「甚麼大舅子,我們兄妹只是教主的奴才吧。」
中村榮喜上眉梢道。
「那應該要喝喜酒了。」
百草生湊趣道。
「應該,應該的!」
李向東開心地說。
裡奈芳心喜透,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撲入李向東的懷裡,好像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美姬紅蝶不禁氣得粉臉變色,柳青萍也是暗暗搖頭,難怪人說龍生龍,鳳生鳳,生個耗子會打洞,中村榮的妹子豈會是好貨。
李向東壓下狎玩的衝動,張開了柔滑如絲的肉唇,靜心窺望,看到那塊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薄膜,還有那看來僅容小指通過的孔洞,便知道已經破去九子魔母的法術了。
「行了沒有?」
裡奈緊張地問道。
「行了!」
李向東促狹地往裡邊吹了一口氣道。
「啊……」
裡奈嬌吟一聲,雙手護著腹下,顫聲道:「讓……讓婢子侍候……侍候你吧。」
「你懂嗎?」
李向東吃吃怪笑,拉開了玉手,發覺肉洞裡瀰漫著浴後的芬芳氣息,忍不住衝動地吐出舌頭,往中間的肉縫舐下去。
「啊……不……不要!」
裡奈觸電似的渾身發抖,失控地推拒著李向東的頭臉叫。
「可是不喜歡嗎?」
李向東本來不作興這一套的,然而醉人的處女肉香撲鼻,使他如飲醇醪,還看見洞穴裡開始冒出晶瑩的水點,不禁興奮莫名,硬把頭臉埋下去,刁鑽似的舌頭蜿蜒而進。
「不是……噢……教主……你……你癢死人了!」
裡奈失魂落魄地叫道。
李向東沒有理會,扶著裡奈的腿根,舌頭愈鑽愈深,終於碰到那片輕柔的薄膜,抵在上邊揉弄了幾下,頓覺滿口腥臊,有點兒受不了地抽出舌頭,吐出口裡的肉汁。
「……教主……別……別吃了……」
裡奈嬌喘細細地叫。
「那麼你怎樣侍候我呀?」
李向東詭笑道。
「就像……就像紅蝶那樣吧……」
裡奈掙扎著舉起粉腿,玉手左右抱著腿彎,讓未經人事的牝戶朝天高舉道。
「好吧!」
李向東本來打算施展淫慾神功,待裡奈春情勃發時,才給她破身的,見狀也是按捺不住,取過繡枕壂在她的腰下,再把事情準備的素白羅巾鋪了去去,吃吃笑道。
「……」
事到臨頭,裡奈難免有點害怕,含羞閉上美目,緊咬朱唇,等待著傳言中那椎心裂骨的一刻。
「害怕嗎?」
李向東爬在裡奈身上,輕吻著濕潤的紅唇說。
「不……婢子不怕!」
裡奈蚊蚋似的說。
「女孩子第一次是有點兒痛的,就像蚊咬一樣,不用害怕的。」
李向東柔聲道。
「婢子知道……」
裡奈心中溫暖,勇氣陡增,低聲道:「來吧……能夠侍候教主……是婢子的福氣!」
李向東點點頭,握著威風凜凜的雞巴,抵著水汪汪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才慢慢地擠進去。
「喔……」
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裡奈禁不住嬌哼一聲,雙手努力抓緊腿彎,只道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行嗎?」
李向東堅決地把龜頭擠進兩片肉唇中間,才勉力壓下挺進的衝動,問道。
「行……行的!」
裡奈咬緊牙關叫。
李向東憐惜似的吻吮著裡奈的香唇,舌頭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熟練地與那丁香小舌纏在一起,送上深情熱吻。
裡奈初嘗親咀的美味,心裡儘是甜蜜和幸福,可忘記了下身的難受,迷迷糊糊之中,腹下突然傳來劇痛,原來李向東已經排闥而入了。
衝破障礙後,李向東便沒有再進了,任由大半根雞巴留在裡奈的體外,不敢莽動,以免弄壞了這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娃,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
突如其來的痛楚,雖然苦得裡奈珠淚直冒,雪雪呼痛,但是念到終於與李向東連成一體時,卻是說不出的歡喜,破身之苦也算不了甚麼了。
「很痛嗎?」
李向東溫柔地舐去裡奈眼角的淚水說。
「婢子……受得了的!」
裡奈咬著牙說。
「那麼我來了!」
李向東腰下慢慢使勁,巨人似的雞巴一點點地朝著裡奈的身體深處挺進。
「呀……教主……」
裡奈早知李向東偉岸,本道自己受得了的,豈料會如小鞋穿大腳,粗大的肉棒強行撐開了狹窄的洞穴,漲得她透不過氣來不說,還填滿了裡邊每一寸空間,此時蒙鴻初開,創痛未止,更是苦不堪言,禁不住嚶嚀哀叫,咬碎銀牙。
李向東罕有地耐著性子,步步為營,小心奕奕,既不燥進,也不退縮,去到洞穴的盡頭時,還一反常態地停下來,龜頭輕輕壓著從來沒有其他人碰過的花芯,探手拉開裡奈扶著腿彎的玉手,體貼地說:「放下來,歇一下吧!」
裡奈當了幾次旁觀者,印象中的李向東,與東洋的男人一樣,女孩子只是他們的洩慾工具,更不懂憐香惜玉,見他如此愛護自己,感動之情悠然而生,所有的創痛也一掃而空。
雞巴藏身在暖烘烘的肉洞裡,給嬌柔的嫩肉緊緊包裹的感覺,固然是美妙無比,然而燒得熾熱的慾火無處宣洩,卻使李向東更是難受,如此大反常態地強忍慾火,實在是別有用心,為的是深明女孩子不易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存心要在裡奈的心板裡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她死心塌地,除了便於控制,也能使萬妙奼女功的威力倍增。
裡奈歇了一會,感覺好多了,雙手環抱著李向東的脖子,情心蕩漾道:「動吧……不用……不用憐著婢子的!」
「甚麼時候你受不了,便告訴我吧。」
李向東柔情萬種似的說。
裡奈不知是羞是喜地點點頭,手上抱得更緊,還艱難地抬起粉腿纏在李向東的腰下。
李向東動了,好像依依不捨地抽身而出,退開了一點點後,便再度揮軍直進,墾耘這塊初經人事的處女地。
初時裡奈是吃不消的秀眉頻蹙,哼叫連連,可是李向東的輕憐淺愛,總算讓她挺了下去,隨著惱人的痛楚漸減,子宮裡也生出無法名狀的酥軟,不知是癢是痛,彷彿苦盡甘來。
李向東發覺緊湊的玉道開始變得暢順,開始進退自如時,心裡暗喜,知道裡奈苦盡甘來了,遂也加快腳步,九淺一深地叩擊著脆弱的花芯。
裡奈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在李向東一次急刺之中,前所未有的快感突地從子宮深處奪腔而出,迅即擴散至四肢百骸,使她腦門發昏,嬌軀急顫,失控似的尖叫起來,好像在為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歡呼。
「美嗎?」
李向東止住攻勢,讓雞巴深藏肉洞中間,享受著那美妙的抽搐問道。
「美……真好……你真好!」
裡奈喘息著說。
「還痛嗎?」
李向東柔聲問道。
「一點點吧,已經好多了。」
裡奈心中一熱,發覺腹裡還是硬梆梆的,不禁慚愧道:「婢子不能讓你快活麼?」
「不是不能,只是你破身未幾,再幹下去,恐怕會弄壞你的!」
李向東哈哈一笑,竟然抽身引退道。
「那你怎辦?」
裡奈惶恐地說。
「你還有嘴巴嘛!」
李向東怪笑道。
「教主……」
裡奈粉臉一紅,正想爬起來,卻給李向東止住。
「不用忙,再歇一會也不遲的。」
李向東撿起裡奈腹下的素帕,發現已經沾上了燦爛的落紅,於是動手把牝戶揩抹乾淨,然後珍而重之地收起來,以備後用。
「謝謝你……」
裡奈那裡知道個中玄虛,以為李向東珍惜自己的清白之身,不禁甜絲絲地說。
「不用謝我的,只要你努力練功,更勝怎樣謝我了!」
李向東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