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十二卷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後,周義與眾女回到寧州,在百花宮安頓下來,休息了兩天便開始傳功。

  經過裴源的經營修建,百花宮己是頗具規模,周義與眾女走進一處名叫水雲軒的樓房,這裡依山而建,前臨清澈見底的水潭,鳥語花香,景色優美,仿如人間仙境。

  玄霜看見堂中擺放著一個古怪的木台,上邊還有錦被繡枕,好奇地問道︰「這便是如意床嗎?」

  「這張床能練什麼功夫?」靈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觀看道。

  「床上功夫嘛!」周義笑嘻嘻地走過去說。

  「皇上,我們要練多久?」玄霜問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後便能大功告成了。」周義笑道。

  玄霜常常與周義等大被同眠,這時別無外人,更不知羞恥為何物,脫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單薄的抹胸和汗巾。

  「綺紅,把她縛起來吧。」周義下令道。

  「要縛起來嗎?」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練成為止。」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要縛上七天嗎?」玄霜吃驚道。

  「這也沒有辦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遠不能得到大成。」周義歎氣道。

  「真的嗎?怎麼……怎麼秘岌沒有記載?」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沒有,而是給姚達毀去了。姚達囑咐姚賽娥,此法只能口口相傳,那天你寫下十八奴規後不是先走嗎?她就是那時告訴我的。」周義歎氣,解釋道。

  「原來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實不僅要縛起來,傳功期間或許還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賽娥的指示,不要問聯為什麼。」周義繼續說。

  「要受什麼罪?」玄霜懾懦道。

  「待會你便知道了,也許不是受罪的。」周義張開玄霜的粉腿說︰「時間不多了,綺紅,動手吧!你們也幫忙,把手腳縛在床邊的木條上。」

  「玄霜小姐,對不起了。」綺紅取來布索,縛著纖巧的足躁說。

  「師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掙便脫了,縛著也是沒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頭上的木條上說。

  「沒有聯的命令,不許下來,誰也不能解開她,知道嗎?」周義動手捆縛道。

  「知道了。」玄霜主動抬起右腿,擱在另一條木條上說︰「但吃喝拉撒怎麼辦?」

  「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義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靈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說。

  「你們不許趁機欺負人。」玄霜嚷道。

  「不欺負你也行,那麼以後你還呵人家的癢嗎?」安琪五指如勾,作勢呵癢道。

  「不呵,以後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閃躲,可是四肢已經縛在木條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麼這是最後一次了!」安琪咯咯嬌笑,玉手卻往玄霜腋下輕輕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掙扎著叫。

  「縛著來呵癢也真有趣!」靈芝見獵心喜,也學著安琪般呵癢道。

  「哎喲……救命……皇上……她們欺負死人家了!」玄霜叫苦連天道。

  「人家哪裡是欺負她,只是看見腋下的毛毛又長出來了,看看要不要給她刮去。」安琪笑嘻嘻地繼續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說。

  「住手……快點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們姊妹最愛呵人癢的。」靈芝笑道。

  「你不也一樣嗎?」安琪扭頭叫道。

  「別再胡鬧了。」周義怪笑一聲,取出一顆丸藥,送到玄霜唇旁說︰「吃下去。」

  「這是……這是什麼?」玄霜喘著氣問。

  「是姚賽娥留下來的靈藥,吃了才能練成奇功的。」周義沒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進玄霜嘴裡說。

  玄霜也沒有懷疑,張嘴便把丹丸吞下肚裡。

  「現在怎麼辦?」安琪好奇地問道。

  「綺紅,拿酒來吧。」周義點頭道,自己卻扳動床邊的扳手,使玄霜雙腿朝天高舉,整個身體也拱橋似的仰臥床上,完全不能動彈。

  「還要喝酒嗎?」靈芝奇道。

  「是。」周義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靈之掌,撫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說︰「毛毛又長回來了。」

  「人家……」玄霜呻吟一聲,說︰「起程前已經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嗎?」

  「不用了……」周義從綺紅手裡接過酒壺說︰「你忍一下,聯要把酒注進去。」

  「注進去?!」玄霜失聲叫道︰「這又是什麼藥酒?也是我師傅的主意?」

  「沒錯,這是春風酒,是一種催情藥酒,用來浸泡騷穴,可以使精關鬆軟,方便我把功力送進去,幸好不用吃進肚裡,否則你便要受罪了。」周義解釋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靦腆道。

  「那好,那麼朕動手了。」周義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壺口慢慢擠進肉縫裡,才傾倒酒漿。

  「呀……」周義才一動手,玄霜便嬌哼一聲,纖腰使勁亂扭,濺出了許多酒漿。

  「弄痛了你嗎?」周義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難受。」

  「難過便對了。」綺紅拍手笑道︰「春風酒究竟是春藥,注進那嬌嫩的玉道裡,怎樣也有點影響的。」

  「很熱……人家週身發燙……」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來吧。」周義繼續注入酒漿說。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動手解開抹胸的帶子,靈芝也在旁幫忙,把抹胸解了下來,玄霜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真美……」靈芝讚歎一聲,捧著兩個漲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說︰「皇上,玄霜姐姐告訴人家,是你讓她的奶子變大,你……你幫我把吧!」

  「你喜歡大奶子嗎?」周義發覺肉洞已經滿溢,於是抽出壺嘴說。

  「你喜歡嘛!」靈芝含羞道。

  「我也喜歡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義笑道。

  「大力一點……靈芝……給我大力捏幾下!」也在這時,玄霜嬌喘細細地說。

  「很癢嗎?」靈芝大力地揉著手裡的肉球,揉不了幾下,只見峰巒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皇上,可以開始傳功了吧?」安琪問道,她曾悄悄問過玄霜,知道練功之法。

  「現在不行,還要多泡一會。」周義看見玄霜腹下一塌糊塗,還有酒漿從緊閉的肉縫滲出來,心念一動道︰「仙奴,過來甜乾淨,別浪費了這些好東西。」

  「我?」只有絲帕纏腰的瑤仙嚎懾道。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周義冷哼道。

  瑤仙不敢不從,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戶外邊的藥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戶舔得乾乾淨淨,卻也吃得玄霜哀叫連連,哼卿不絕,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濺出來的藥酒了。

  「好吃嗎?」周義淫笑道。

  「好吃。」瑤仙木然道。

  「皇上……快點動手吧……我要……人家癢死了!」玄霜放蕩地叫。

  「仙奴,你用舌頭捅在外邊舔,看看能不能給霜妃娘娘煞癢,卻不許吮出來。」周義說著,不耐煩似的踢了瑤仙一腳︰「你快點吃!」瑤仙固然不敢有違,復念也可趁機整治一下這個惡毒的賤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麼時候,才能給師姊煞癢?」安琪不忍地說。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關鬆軟,才能動手。」周義搖頭道︰「你們要幫忙,便設法催發她的淫情吧。」

  「這樣不會癢死她嗎?」靈芝吃驚道。

  「當然不會,聯可有癢死你嗎?」周義哈哈大笑道。

  「會的……」「哎喲……臭母狗,快點住口……呀……看我剝了你的皮!」玄霜震天價響地叫。

  「皇上……」瑤仙抬起頭來,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別管她。」周義撿起剝下來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裡說︰「儘管吃,聯會護著你的。」

  「皇上,你可難為死我師姊了。」安琪歎氣道。

  「你懂什麼。」周義哼道︰「你們如果不想幫忙,便不要多話,冷翠、丹奴,侍候聯寬衣。」兩女不敢多說,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絹給她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義脫下龍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瑤仙身後,撫玩著那個給絲帕包裡的粉臀,問道︰「你有用心吃嗎?」

  「……有……仙奴己經……很用心了!」瑤仙喘著氣說,也沒有說畢,便身下一涼,知道絲帕給周義扯了下來,接著怪手還直探股間,撥弄著穿在陰唇的毛環,癢得她渾身麻軟,差點連站立的氣力也沒有,知道吃下的春風酒己經發作了。

  「聯多久沒有碰你了?」周義手握勃起的雞巴,從後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縫說。

  「……很久了……」雖然吃下的春風酒不多,但是瑤仙己經許久沒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飽受身上三個毛環的煎熬,給那硬梆梆的肉棒麼弄了幾下,更是春情勃發,呻吟著說。

  「很久嗎?」周義怪笑一聲,雙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勁,順勢奮力把雞巴刺進去。

  「呀……」瑤仙歡呼似的尖叫一聲,也沒空再吃了,兩手緊抱床沿,支撐著軟弱的身體,纖腰亂扭,盡情享受那種久違了的充實。

  火辣辣的肉棒長驅直進,一往無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盡頭,填滿裡面的空虛,鐵椎似的落在嬌嫩的花芯時,美妙的酥麻瞬即從洞穴深處擴散至四肢百骸,更樂得瑤仙忘形尖叫。

  然後周義開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義的狠勁是與眾不同的,進急退銳,記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鑽了進去,使瑤仙透不過氣來。

  不知為什麼,瑤仙忽地生出認命的感覺,暗念要是他能對待自己好一點,就是給他為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迷糊間,見玄霜那濕流的騷穴在眼前蠕動,記得自己奉命要吃的,於是低頭再吃。

  瑤仙不吃還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無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頭發出荷荷哀叫的聲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義站在瑤仙身後,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靈芝雖然看不下去,卻也不敢多話。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絹給玄霜擦汗,靈芝卻背著周義,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體,希望能使她好過一點。

  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抽插後,瑤仙己經完全陶醉在慾海裡,隨著雞巴的進出,忘形地大呼小叫,頭臉雖然還是埋在玄霜股間,卻沒有舔吃,只是亂擦亂碰。

  就在瑤仙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時,做夢也沒想到周義突然抽身而出,還一掌把她推了開去。

  瑤仙跌得七葷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開罪了周義時,周義卻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風勃勃的雞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戶。

  周義狠狠的插了幾下,玄霜亦蜂首狂搖,喉頭荷荷哀叫。忽地周義大叫一聲,卻沒有氣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體上喘氣。

  「皇上,你怎麼啦?」靈芝莫名其妙道。

  周義沒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裡的汗巾,問道︰「……不癢了吧?」

  「我……我還要……」玄霜喘著氣說。

  「行,晚上聯再給你一趟。」周義點頭道。

  「為什麼……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讓師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師姊太沒用,如果沒有仙奴給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個不好,還會破開她的陰關,便後患無窮了。」周義爬了起來,抽出開始萎縮的雞巴說。

  「那麼我們也可以給你消火的。」靈芝靦腆道。

  「本來是的,可是如果是你們,聯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們的。」周義柔聲道。

  「皇上……我要……給我!」誰也沒料道瑤仙就在這時爬到周義腳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給聯吃乾淨吧!」周義笑道。

  瑤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穢漬斑斑的肉棒含入口裡,起勁地吮吸起來,很快便吃得乾乾淨淨。

  「還有霜妃娘娘,裡裡外外,吃個乾淨。」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要這個賤人。」玄霜悻聲罵道。

  「乖,讓她吃吧!」周義笑道。

  瑤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撲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卻按在腹下,亂掏亂挖。

  「怎麼她……」安琪難以置信地說。

  「她是個大淫婦嘛!」靈芝曬道。

  沒多久,瑤仙吃乾淨了,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周義說︰「仙奴吃乾淨了。」

  「這個賞你吧!」周義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說。

  瑤仙低頭一看,卻是一根偽具,淒涼的珠淚忍不住淚淚而下,悲叫一聲,撲入周義懷裡,泣叫道︰「你不要我嗎?」

  「能嗎?你不是聯的大嫂嗎?」周義抖手推開瑤仙說。

  「能的……嗚嗚……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壺吧!」瑤仙淚下如雨道。

  「聯就是沒空理你,才賞你這東西。」周義怪笑一聲,沒再理會,下令道︰「冷翠、丹奴,你們侍候聯沐浴更衣。」

  「那麼我師姊……」安琪懾懦道。

  「晚上聯會再給她傳功的,任何人也不許放她下來。」周義正色道︰「妙常、莎奴,還有仙奴,你們幾個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連續幾天,周義早晚傳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風酒注入玄霜的化戶,使她春情勃發,自己則以瑤仙催發慾火,快要爆發時,才在玄霜體裡發洩。

  玄霜固然受罪,瑤仙更苦。事前要給周義消火不說,苦的是周義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興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瑤仙不上不下唯有以偽具煞癢。

  最後一趟了。

  周義吃完晚飯後,便在靈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雲軒,心裡有點忐忑不安,因為過了今晚,玄霜便能練成奇功,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麼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應忠心不貳,唯命是從的,可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周義總是難以排除心裡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麼?」身旁的靈芝當是發覺有異,問道。

  「還用問嗎?一定是想著我的師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聯這樣難為她嗎?」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你為她捨棄一身功力,助她報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來不及,怎會埋怨?」仙琪搖頭道。

  「不過她告訴我,不知為什麼,功力至今一點進展也沒有。」靈芝歎氣道。

  「為什麼她不問我?」周義皺眉道。

  「她害怕你誤會她不相信你的話……」安琪懾懦道。

  「要是這麼容易,也不用七天時間了。」周義心裡一寬,笑道。

  「她是明白的。」靈芝點頭道。

  「對了,大功告成後,你們要勸勸她不要太難為仙奴,她只是聽命行事。」周義忽地記起一件事,說。

  「你也不知道這個賤人多麼可惡。」靈芝悻聲道。

  「她有多可惡?」周義奇道。

  「雖說是奉你之命,這個賤人卻假公濟私,暗裡整治師姊。她吃煩姊時,多用牙齒,少用舌頭,吃得師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安琪惱道。

  「你看見了嗎?」周義問道。

  「要是看見了,我能饒她嗎?是師姊說的。我己經多次作出警告,她還是陽奉陰違。」安琪罵道。

  「算了,別和她計較了。」周義笑道。

  三人談談說說,已經來到水雲軒,還沒有走進門裡,便聽到玄霜叫罵的聲音。

  「臭賤人,皇上還沒有回來,誰許你倒酒的?」玄霜怒罵道。

  「皇上早上離開時吩咐,要早一點倒酒的。」瑤仙抗聲道。

  「娘娘,這真是皇上的意思。」門裡傳來綺紅的聲音說。

  「怎麼我沒有聽說?」玄霜哼道。

  「也許那時娘娘太累吧!」綺紅緩頰道。

  「你給我倒,別讓這頭臭母狗碰我。」玄霜悻聲道。

  周義等入門時,綺紅剛揭開蓋著玄霜的錦被,正要把盛滿春風酒的酒壺湊上去。

  「皇上萬歲。」第一個下拜行禮的是瑤仙,接著綺紅也看見了,也隨著行禮。

  「皇上……」玄霜雖然仍然鎖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來,也開口招呼道。

  「不用多禮。」周義擺手道︰「綺紅,繼續動手吧!」

  「皇上,這是不是最後一趟了?」玄霜可憐巴巴地說。

  「是的,待會你下床,自行練功三天,便能練成奇功了。」周義點頭道。

  「這便好了……呢。」玄霜嬌哼一聲,原來綺紅正把壺嘴送進扎戶裡。

  「這幾天可真難為你了,你不會怨聯吧?」周義柔聲道。

  「當然不會,你也是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過了今天,聯便只剩下少許功力自保,不能與你一起對付宋元索了。」周義取來一塊汗巾,溫柔地抹去玄霜臉上的淚水說。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報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說了。」周義放下汗巾道︰「待聯消火後,便可以給你傳功了。」

  「皇上……」玄霜知道周義是要藉瑤仙的身體催發情慾,以免傷及自己,激動地說︰「玄霜想吃!」

  「好吧。」周義哈哈一笑,脫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雞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輕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雞巴含入口裡。

  那廂被冷落的瑤仙卻好像給人奪去口裡的美食,心裡滿不是味道,還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會,發覺口裡的肉棒堅硬如鐵,心中一動,吐出雞巴,喘著氣說︰「皇上……全給玄霜吧,別便宜了那頭臭母狗!」

  「聯害怕你吃不消……」周義躊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聲道。

  「好吧!」周義大發慈悲似的點點頭,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噠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歡呼似的叫。

  目睹周義起勁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卻是愉悅地婉轉嬌啼,瑤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時,玉手下移,探進了纏腰的絲帕裡。

  「不要臉!」忽地有人駕道。

  瑤仙循聲望去,發覺罵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盡赤,慌忙抽出玉手,靦腆的退過一旁。

  「如果這頭臭母狗要臉,也不會給皇上穿環了。」靈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臉?」安琪好奇地問。

  「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犧牲色相,下嫁太子……」靈芝道出瑤仙的往事,可是說不了兩句,便給玄霜的叫聲蓋下去。

  「來了……呀……美……不要停……我還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師姊武功雖然深不可測,在床上卻是不堪一擊,真是奇怪!」安琪紅著臉說。

  「他們這樣練功,也許是與修練的功夫有關。」靈芝小聲道。

  「沒錯,該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們修的該是奇功異術,才能速成。

  兩女談談說說,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蕩漾,雖然不像瑤仙那樣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緊靠在一起。

  瑤仙數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聲嘶力竭,周義才大吼一聲,奮力抽插幾下,然後死人似的軟倒玄霜身上。

  綺紅經驗豐富,發覺有點不對,趕步上前,只見周義口吐白沫,雙目緊閉,不禁驚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

  「皇上……皇上,你怎麼了?」靈芝、安琪撲了過去,看見周義動也不動,手足無措地叫。

  瑤仙也隨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圍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視,自己也不知是禍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來再說。」綺紅沉聲道。

  安琪縱橫沙場,氣力不小,在冷翠的幫忙下,不大費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義架起。靈芝等雖然沒什麼氣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腳,讓他躺在玄霜身旁。

  靈芝正打算給周義蓋上錦被時,卻給綺紅制止。

  「讓我看看!」綺紅扶起那垂頭喪氣的肉棒,用手絹揩去上邊的穢漬,小心查看了一會,才舒了一口氣道︰「幸好不是脫陽。」

  「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問。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綺紅抬頭道︰「兩位娘娘,我看先給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醫也不遲。」

  「是,快點侍候皇上。」靈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這時,周義突然醒來了,呻吟著叫。

  這時眾女才記起還有一個玄霜在旁,暗叫慚愧,扭頭一看,只見玄霜臉紅如火,美目閉緊,下身一塌糊塗,知道也在極樂中暈過去,於是動手解開手腳的羈絆。

  「……真好……你真好。」這時玄霜也醒來了,喃喃自語道。

  「師姊,你沒事吧?」安琪著急地問。

  「沒事……人家樂死了……」玄霜氣息啾啾道。

  「剛才皇上暈倒了。」安琪投訴似的說。

  「暈倒了?怎會暈倒的?」玄霜大吃一驚,神智漸復,掙扎著爬了起來,發覺周義就在身旁,惶恐地問道︰「傳了御醫沒有?」「聯沒事,只是太累。」周義喘著氣說。

  「累?你怎會累的?你以前是不會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義輕撫著玄霜的秀髮說︰「別管聯,你快點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

  「現在嗎?」玄霜怔道。

  「快點!」周義不耐煩地說。看見周義臉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違,爬了起來,盤膝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運氣行功。

  過了一會,玄霜忽地張開美目,淚下如雨地說︰「行了,謝謝……謝主隆恩……玄霜只要潛修苦練幾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

  「好極了,聯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周義如釋重負道。

  「可是你……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要是出了什麼事,玄霜便百死莫贖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後動武的事全交給你了。」周義笑道。剛才的突然暈倒根本就是做作,傳功之事也全屬鬼話,玄霜能練成奇功的關鍵,全在那顆以落紅制鏈的丹藥,當然他要不運功行開藥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萬死不辭。」玄霜立誓似的說。

  「聯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聯的床上。」周義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聲,激動地抱著周義說︰「只要能讓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樣侍候你也行。」除了周義,沒有人知道玄霜練成奇功後,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內斂,氣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響。

  雖然周義傳功後曾經一度暈倒,但是沒多久已經完全康復,而且慾火更熾,日夜尋歡作樂,旦旦而伐。

  眾女不明個中玄虛,以為周義真的是沒有內功壓制澎湃的慾火,於是曲意逢迎,婉轉承歡,卻也樂在其中。

  周義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幾個月,然後有一天,宣佈裴源已經完工,下令動身前往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

  「丹奴,辦妥此事後,聯便脫去你的奴籍,還傳你天機秘卷。」周義正色道。

  「謝皇上,丹奴一定盡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們幾個也是照此辦理,誰能給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給她脫去奴籍。」周義環顧堂下侍候的眾女說。

  「不知奴裨能給皇上幹些什麼?」冷翠揭望地問道。

  「你練成猩猩兵,率兵歸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該脫去奴籍。」周義大笑道。

  「謝皇上。」冷翠喜形贊色道。

  「還有你們幾個,要是能逗得孤皇開心,也可以脫去奴籍。」周義繼續說。

  「奴裨等一定會盡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繼答應道,只有瑤仙含愁不語,暗念別說脫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點苦頭已是萬幸了。

  「她們幾個也去嗎?」靈芝問道。

  「母狗訓練營能沒有母狗嗎?」周義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頭不在那裡嗎?」丹薇鼓起勇氣地問,口裡的丫頭就是紅蓮教的花使。

  「現在只剩下幾個,其他的已經用來賞人了。」周義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讓剩下的回來侍候你嗎?」周義皺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裡有福氣要別人侍候。」丹薇急忙解釋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與她們一起侍候皇上。」

  「那不是又多幾個浪蹄子嗎?」玄霜冷哼道。

  「辦妥這事再說吧!」周義擺手,道︰「用作傳信的紙鶴在哪裡?拿來看看。」

  「青鶴不在這裡,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潛入豫州搭救夏蓮諸女時,藏起來了。」丹薇慚愧地說。

  「藏得穩妥嗎?不會失去了吧?」周義皺眉道。

  「不會,一定不會的。」丹薇肯定地說。

  「聯已經命人替你寫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寫下來吧!」周義把兩張紙片交下道︰「問題是如果你給關起來,哪裡能找到紙筆墨?」

  「不用紙筆墨的……」丹薇接過一看,信中說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關在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偶然發現天機秘家,放是寫信求救,信中還附有地圖,希望南海神巫能夠前來搭救。

  「那麼如何寫信?」周義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紅著臉說。

  「淫水?」靈芝失聲叫道︰「這是什麼妖術?」

  「丹奴不知道,這是那個妖巫教的。」丹薇答道。

  「這封信的字數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嗎?」周義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沒有懷疑,問道。

  「也不用寫那麼多。」丹薇搖頭道。

  「你要怎樣寫?」周義問道。

  「或許可以……可以這樣寫,」丹薇沉吟道︰「妾囚於徐州的母狗訓練營,無意中發現天機秘家,速來救人。」

  「那麼也要畫上地圖嗎?」靈芝問道。

  「不,青鶴會給他引路。」丹薇說。

  「這倒方便。」周義點頭道。

  「這妖巫妖法厲害,要是給他識破我們的計畫,一定後患無窮。」安琪歎氣道。

  「只要他中計前來,聯便要他有去無回。」周義悻聲道。

  「他會中計嗎?」安琪問道。

  「一定會的,為了天機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會來的。」丹薇肯定地說。

  「他神出鬼沒,又沒有多少人認得他本來面目,倘若給他潛進來,發現什麼破綻,便功虧一讚了。」冷翠憂心忡忡說。

  「皇上早有準備了。」靈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這個軍師了。」周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