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
聖女驚駭欲絕道。
「娘不是女人嗎?」
李向東喘著氣說:「生兒育女是女人的天職,你能和別人生孩子,為甚麼不能給我生一個?」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覺,難道自己睡嗎?」
裡奈理所當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豈能……這是亂倫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的!」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麼叫亂倫?我們那裡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兒便要代母侍候父親,快要打仗時,許多母親還晚晚摟著兒子睡覺,希望留下一點血脈哩。」
裡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個無恥的國度,那裡懂得禮義廉恥,三綱五常的道理。
「你……」
聖女氣得粉臉通紅,渾身發抖,睚眥欲裂地叫:「這樣生下來的孩子,不是白癡便是殘廢,正是上天的懲罰,難道……難道你想要這樣的孩子嗎?」
「說起來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癡殘廢,還長得很醜,究竟有甚麼不對?」
裡奈思索著說。
「這賊老天憑甚麼不許人家生孩子!」
李向東咒罵道,事實勝於雄辯,也明白天命難違,沒有人能和老天爺作對的。
雖說強行種下的魔胎,除非像尉遲元那樣送出全身精氣,自毀魔功,怎樣也是相貌醜陋,腦筋不清不楚,但是無論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癡殘廢,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頭。
「孩子,放了我吧,怎樣說,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為,老天爺是不會饒你的!」
聖女泣叫道。
「賊老天能吃人嗎?」
李向東悻然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然不報,時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難道也不懂這個道理嗎?」
聖女著急道。
「胡說,本教可沒有這樣的歪理的。」
李向東冷笑道:「就是沒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們那裡倒有一條藥方可治,要是一點奶也沒有,卻沒有法子了。」
裡奈遺憾地說。
「對了,我怎會忘記百草生的。」
李向東頓足道:「他有許多古靈精怪的妙藥,該能讓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這樣的妙藥,她一定會有很多奶的。」
裡奈點頭道。
「為甚麼?」
李向東奇道。
「她的陰毛又多又密,據說這樣的女人甚好生養,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養活生下來的孩子?」
裡奈笑道。
「這樣的毒婦怎會管孩子的死活!」
裡奈的話,又再勾起李向東心中的隱痛,怒罵道:「這些毛不過是說明她本來就不是甚麼好東西吧!」
「看她的騷穴緊閉,真不像生過孩子。」
裡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東一眼說。
「我就是從這裡出來的,難道還有錯嗎?」
李向東伸手直薄聖女腹下,狎玩著說:「當年我給她趕出來時,可看得不大真切,遲些時,你給我拔光這些淫毛,讓我看清楚。」
「刮光她嗎?」
裡奈問道。
「不是刮,是拔下來,還要拔得乾乾淨淨!」
李向東手裡一緊,殘忍地硬把一撮烏黑色的柔絲扯下來說。
「不要……」
聖女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噢……硬拔下來會弄壞她的,看,流血了!」
裡奈低噫一聲,取來一塊素帕,揩抹著有些地方開始冒出血絲的玉阜說。
「你作主吧,能讓她受罪便行了。」
李向東哼道。
「你怎樣折磨我也沒關係,但是不要碰我!」
聖女飲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還要舊地重遊,治好我的傷勢哩!」
李向東獰笑一聲,捏指成劍,抵著聖女的肉縫磨弄了幾下,然後發狠地捅了進去。
「不……嗚嗚……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牲……不要……」
聖女號哭道,除了尉遲元外,從來沒有人碰過她的身體,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怎不使她傷痛欲絕。
「李夫人……」
裡奈以為李向東姓李,聖女是他的母親,遂以夫人相稱,不滿地說:「這可是你不對了,你把自己的孩子傷得這樣利害,給他療傷也是份所應為,為甚麼還要罵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
聖女給這個無恥的小丫頭氣炸了肺,含淚大罵道。
「裡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這條臭母狗強勝得多了!」
李向東氣憤地掏挖了幾下,抽出指頭說:「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給她擦點藥嗎?」
裡奈也是心裡有氣,笑問道。
「她不是普通人,尋常的春藥沒甚麼用的……」
李向東才說了兩句,發覺聖女漲紅著臉,緊咬朱唇,好像忍受著甚麼似的,奇怪地問道:「我的娘,你怎麼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剛才還求我把她放下來,讓她解手。」
裡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剛才是騙你的。」
李向東搖頭道,原來他早已在暗裡窺伺,裡奈就算中計,聖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
裡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來夜壺,看來現在可不假。」
「是嗎?」
李向東按捺著聖女的肚腹說。
「放我……放我下來……」
聖女哀叫道,經過了許久,卻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嗎?很好,把馬桶搬過來,我還沒有看過娘尿尿呢!」
李向東詭笑道。
「不……不能看的!」
聖女悲叫道,雖然憋得難受,但是又怎能在兒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
李向東桀桀怪笑,手裡繼續搓揉著說。
「馬桶來了!」
裡奈把紅木馬桶放在聖女身前說。
「尿呀!」
李向東蹲在聖女身前,目泛異采,催促著說。
「走開……嗚嗚……不要看……不……不能看的!」
聖女泣不成聲道。
「不尿嗎?看你能忍得多久!」
李向東殘忍地說。
聖女實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聲,閉上眼睛,放鬆了強行緊閉的尿道肌肉,讓暖洋洋的洪流奪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膩的小腹微微顫抖,兩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張開,李向東知道好戲來了,更是不敢眨眼,沒多久,金黃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發地從肉縫中間洶湧而出了!
清泉落在紅木馬桶裡的聲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盤,辟辟叭叭地仿如動聽的樂章,使李向東心曠神怡,魂飛天外。
澎湃的洪流過後,便是點點金珠,連綿不絕地落入馬桶,滴滴答答地聲聲入耳,再譜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來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幾點沾染著淒淒芳草,搖搖欲墜,雨後的鴻溝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又是氣像一新。
「教主,勞煩你了。」
裡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羅巾,眸子裡帶著笑意說。
「不,我應該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接過羅巾,先是抹去殘存牝戶外邊的尿漬,然後包著指頭捅了進去。
聖女肝腸寸斷地不吭一聲,算是無言的反抗,心底裡卻是說不出的恐懼,不敢想像會有甚麼樣的結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遲元慘無人道的摧殘下,最後還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責,半真半假地裝作屈服,恬不知恥地當了十幾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隸,個中慘況,至今仍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這個李向東看來比尉遲元還要凶殘,還要變態,單是週遭的刑具,已經使人不寒而慄了。
其中有些刑具,當年是嘗過了,那些皮鞭火烙,針刺夾棍雖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遠及不上那些刁鑽古怪的淫器那麼叫人害怕。
李向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要是他也像尉遲元那樣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夠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難道又要重蹈當年的覆轍嗎?
「不,不行的!」
聖女心裡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樣也不能在兒子身前出乖露醜的,也許待他怒火稍減時,便有機會……有機會除去這個孽種了!」
粗暴的指頭終於退出緊湊的洞穴,聖女木然地看著魔鬼似的兒子,暗念說甚麼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難道半點人性也沒有嗎?
「你尿也尿完了,也該輪到我鬆一下了!」
李向東丟下沾染著尿漬的汗巾說。
「噢……」
裡奈剛剛把馬桶搬走,聞言低噫一聲,慚愧地說:「你要用馬桶還是尿壺?待我搬回來吧。」
「不,不是尿尿,有這個人肉尿壺便行了!」
李向東格格怪笑,動手脫下衣服說。
「她能治好你的傷嗎?」
裡奈恍然大悟,趕了過來,侍候李向東寬衣解帶說。
「能的,一定能的!」
李向東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龍活虎的雞巴說。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會遭天譴的!」
聖女盡著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見李向東的雞巴大如棒棰,遠勝當日毀去自己貞操的尉遲元,不禁肉跳心驚。
「甚麼天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煩,已是祂的福氣了,祂還敢惹我嗎?」
李向東手執雞巴,耀武揚威地說。
「教主,她的騷穴這麼小,不容易捅進去的,讓婢子給你吃一下,弄濕一點好嗎?」
裡奈體貼地說。
「不用忙,先把她安頓在離魂榻再說吧。」
李向東動手把聖女從木枷解下來說。
手腳脫出枷鎖的羈絆後,聖女已經想動手了,無奈身上的關節受制於捆仙索,內力困處丹田,完全使不出氣力,弱不禁風地任由李向東橫身抱起,放上了離魂榻。
離魂榻本是毒龍真人之物,李向東大破毒龍觀後,也把這張奇淫絕巧的淫榻運返魔宮,以供尋歡作樂。
「教主,要她怎樣侍候你?」
裡奈問道。
「這張離魂榻能把女人擺佈成三十六種不同的姿勢,就從頭開始,看她喜歡那一個吧。」
李向東拉開聖女掩著牝戶的玉手,拉到頭上,鎖在床頭的橫木上說。
「教主給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聽的名字,第一式是花開富貴,意頭很好的。」
裡奈搬弄著聖女的粉腿說。
聖女默言無語,知道噩夢要開始了。
花開富貴的名字好聽,卻是一點也不好看,在機關的擺佈下,聖女大字似的手腳張開,仰臥床上,裡奈還在她的腰下壂了兩個軟枕,羞人的方寸之地,無遮無掩地迎燈聳立,纖毫畢現。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你呀?」
李向東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撫玩著毛茸草的腿根說。
「沒有人碰過我……嗚嗚……從來沒有人碰過我的!」
聖女傷心欲絕道。
「要是沒有人碰過你,那裡還有我?」
李向東笑嘻嘻道,賁起的桃丘觸手柔軟,滑如凝脂,使人愛不釋手。
「嗚嗚……他不是人……嗚嗚……你也不是人!」
聖女泣不成聲道,誰能想到三十年前給尉遲元強姦,三十年後,又要為他的兒子所辱。
「幾十年沒有男人碰過你,一定很難受了,是不是?」
李向東撩撥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不……嗚嗚……我不要……呀……別碰我……住手!」
聖女叫了兩聲,驀地感覺李向東的指頭透出陣陣惱人的暖意,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
李向東發覺指頭濡濕,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裡暗喜,蜿蜒擠進狹窄的玉道裡,繼續發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
聖女嘶叫著說,灼熱的指頭,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飢渴,可真難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種,該不會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動,立即運起玉女心經,壓下驟發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來了,還說不是嗎?」
李向東訕笑著說:「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勁全搾出來,認清楚自己的本來臉目呀?」
「不要白費心機了……」
聖女含淚說:「孩子,這些淫邪的功夫,有傷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長此下去,會使你沉淪慾海,不能自拔,永遠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麼不好?」
李向東冷笑道,暗裡使出全力,送出無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無邊,回頭是岸呀!」
聖女悲哀地說,儘管使出玉女心經,化解了那些強行催發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東的指頭仍然在玉道肆虐,難免羞憤欲死。
「待你嘗過甚麼才是快活後,便不會這樣說了。」
發覺聖女沒有太大的反應,李向東興致索然地抽出指頭道:「裡奈,是不是呀?」
「是的。」
裡奈粉臉一紅道:「教主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沒有女人不喜歡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
聖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
裡奈格格笑道。
「說的好,就讓你看著我如何把這個不念親情,一心一意要殺掉自己兒子的毒婦,變成一個願意為兒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犧牲性命的母親……」
李向東憧憬道。
「知錯能改也是應該的,世上那有這樣狠毒的娘呀。」
裡奈歎氣道。
聖女聽得心痛如絞,暗念自己不錯是世上最糟糕的母親,至今還是費盡心思,要把自己的兒子置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個像李向東這樣的惡魔,要是讓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為他所害了。
「不淨是知錯能改,我還要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懊悔,要這個假仁假義的天池聖女,變成像我一樣,不為世俗禮教約束,率性而為,懂得如何及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的絕代尤物,讓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卻淨是愛我一個,永遠在我的身旁,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使我快活,給我消氣……」
李向東興致勃勃地說。
「能夠永遠與你在一起,可真幸福……」
裡奈艷羨道。
「我也不會放你走路的!」
李向東大笑道。
「真的嗎?那麼我可以永遠當你的丫頭了!」
裡奈歡呼道。
「還是我最疼的一個。」
李向東點頭道。
「噢,你真好!」
裡奈喜上眉梢,抱著李向東親了幾口,問道:「那麼她是甚麼?」
「她嗎……」
李向東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丟人的……這樣吧,她是妖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修羅妖後!」
「妖後?不行呀,是不是該稱太后?」
裡奈考慮著說。
「不,她在我之下,豈能稱太后,是了,是妖後!我要她嫁給我!」
李向東語出驚人道。
「她會答應嗎?」
裡奈可不以為異,笑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瘋了……殺了我也不會嫁你的!」
聖女顫聲叫道。
「瘋?這個瘋子卻是你的兒子呀!」
李向東在聖女的腿根摸索著說。
「不……我沒有這樣的兒子……死了……他早已死了!」
聖女尖叫道。
「現在還要咒我嗎?」
李向東發狠地擰了一把,道:「讓我給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好了!」
「走開……嗚嗚……滾……給我滾!」
聖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樂多少趟?」
李向東沒有理會,騰身而上,握著氣宇軒昂的雞巴,抵著那粉紅色的肉縫磨弄著說。
「不……我不要……」
聖女尖叫道。
「看來她還沒有動情,硬把你的大傢伙擠進去,會弄得她很痛的。」
裡奈好心地說。
「這個賤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給我幹,吃點苦也是應該的!」
李向東冷哼道,正要有所動作,想不到裡奈突然出手攔阻。
「教主,還是不行的。」
裡奈急叫道。
「為甚麼不行?」
李向東不耐煩地問。
「前些時白山君告訴我們,三十年前,她……她也曾進入神宮,不知用甚麼法術暗算了尉遲……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
裡奈神色緊張道。
「那是玉女心經的落紅驅魔無上法門,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還能捨甚麼……」
李向東沉吟道。
此事是從萬事通口裡探來的,知道玉女心經傳自大雄長老,既是法術也是武功,不知為甚麼,還能在神宮裡施展,使尉遲元著了道兒,也真的可慮,心念一動,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聖女上下其手。隔了一會,發現聖女只是淒涼飲泣,哭個不停,可沒有為淫慾神功所制的異狀,寒聲問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經嗎?」
「不錯,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難逃公道的。」
聖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捨身驅魔了。
「玉女心經又如何,現在你還有落紅嗎?」
李向東冷哼道,心裡也是躊躇。
「玉女心經是仙家妙技,落紅驅魔只是其中一種法門,常人豈能盡悉?」
聖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
李向東腦際靈光一閃,長笑一聲,腰下使勁,便把雞巴刺下去。
「不……」
聖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終於發生了,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沒有把玉女心經放在心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是禍從口出。
原來李向東突然記起聖女曾經說過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術,復念陷身排教時,亦在降魔寶帕的包圍下心神不屬,當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閉元神,以防為玉女心經所算。
至於淫慾神功,雖然沒有法術之助,神效大減,卻無礙採陰補陽,仍能使他汲取聖女的功力療傷的。
雞蛋似的龜頭擠開緊閉的肉唇了,包裹在兩片肥美嬌柔的軟肉中間,彷彿躺在母親的懷抱裡,美妙甜蜜,使李向東滿心歡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邊的身體,生出難以忍受的空虛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闖進去。
狹窄的孔道與這些天強姦的處女沒有多少分別,同樣是使人難以動彈,舉步維艱,讚歎之餘,李向東亦是又恨又妒,不禁獸性大發,把淫慾神功提至極限,雞巴變得堅硬如鐵,使盡全力地排闥而入。
妒的是尉遲元,這個素未謀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還讓他捷足先登,喝下頭啖湯。
恨的是這個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婦,能夠向尉遲元自動獻身,卻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態。
進去了!
偉岸健碩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一點點地張開了數十年來從沒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徑,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也同時撕碎了聖女的芳心,因為她又給人強姦了,強姦她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火棒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仍然是粗暴強悍地朝著洞穴的深處重重地刺下去,彷彿洞穿了柔弱的嬌軀,直刺肝腸寸斷的五臟六腑,苦得聖女頭昏目眩,耳鳴心跳,不由自主地發出絕望的慘叫。
耳畔傳來聖女痛哼的聲音,李向東才恨意稍減,喘了一口氣,發覺自己在暖洋洋,軟綿綿的嫩肉包圍之中,好像藏身在一個充滿溫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動彈的小天地裡,心裡的歡喜,可不是筆墨所有形容的。
回來了!多年的夢想實現了!
娘的身體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愛的地方,只有在這裡,才能尋回昔日的安詳和喜悅,才能忘記世上的一切煩惱,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記憶中,李向東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裡那幾天,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卻是永遠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幾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樣懷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東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種,便沒有特異的靈覺,那裡還可以感受箇中的快活。
更何況如果自己不是魔種,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遲元留下的秘笈,練成一身武功法術,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這個安樂窩。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東恨意又生,呼嘯一聲,開始運勁抽插,發洩積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東就是靜止不動,巨人似的雞巴,已經填滿了聖女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如此一動,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聖女知道叫喊也是沒有用,說不定還會激起他的獸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暗裡卻以玉女心經的獨門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東乘虛而入,汲取自己的內力。
聖女的玉女心經是以守心為本,近日還從丁菱那裡,得到柔骨門祖師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參透養陰守精的奧妙,功力大進,自忖縱是受辱,亦能堅守道心,不會像當年那樣出乖露醜了。
話雖如此,然而手腳縛得結實,腰下還壂著軟枕,硬把牝戶抬高,動彈不得,更無法卸勁趨避,完全處於被動,能守而不能攻,個中艱苦,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李向東御女無數,經驗豐富,明知聖女運起玉女心經,不容易要她高舉降旗,於是強忍有點失控的慾火,耐著性子,就像與美姬一起時那樣,使出一套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飽歷風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習成淫慾神功後,李向東為求一己之快,已經甚少有這樣的耐性了,威風凜凜的雞巴雖然進急退銳,卻是使出了類似九淺一深之法,時急時緩,變幻莫測,飄忽不定。
緩的時候,若即若離,淨是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急的時候,則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雖然點到即止,沒有盡根而入,卻也叫人難受的不得了,只是緩的時候多,急的時候少,也沒有甚麼規律。
儘管聖女曾經備受尉遲元的摧殘,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遲元,便沒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無策,如果沒有運起玉女心經,早已踏上毀滅的道路了。
因為聖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尋常,當年又數度為尉遲元毀去道心,春心已種,這些年來全賴苦修潔志,強行壓抑天理春情,李向東要是得逞,後果實在不堪想像。
這邊廂裡奈孤零零地獨坐床沿,瞧見李向東意氣風發,難免春心蕩漾,神思彷彿,卻又不敢打擾,一時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輕搓慢捻,意圖壓下無可名狀的難過,宮中之宮也更添春色。
李向東抽插了百數十下後,發覺玉道雖然濡濕了許多,已經能夠進退自如,但是聖女仍是美目緊閉,默不作聲,看來是白費功夫,心裡懊惱,於是改變了戰略。
聖女其實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東的雞巴實在大得驚人,狹小的空間可容不下那龐然巨物,一進一退時,就像活塞似的擠壓著裡邊的空氣,那份難過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的是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陣陣不知從如而來,分不清是麻是癢的酸軟,亦同時湧起,侵蝕著緊張的神經,特別是李向東奮力挺進,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處刺下去時,那種感覺便份外清晰,卻又欲避無從,也不知他甚麼時候使勁發力,更叫聖女無所適從,方寸大亂。
「噢……」
就在李向東發勁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時,聖女也忍不住吐氣開聲,宣洩體裡的難過。
「叫床了嗎?」
李向東怪笑一聲,又再奮力刺了兩下。
「……」
聖女耳根盡赤,卻沒有再叫了。
「為甚麼不叫,肏得你不過癮麼?」
李向東抽身而出,把龜頭抵著濕漉漉的肉縫團團打轉,悻聲問道。
「……」
聖女氣惱地別開粉臉,咬緊不語。
「我偏要你叫!」
李向東心裡有氣,雞巴又再排闥而入。
聖女覤空吸了一口氣,努力調勻呼吸,預備再度迎接凌厲的攻勢。
豈料李向東存心使壞,雞巴進去了一點點,便止步不前,不思進取,淨是在戶外徘徊,進進出出,再也沒有直搗黃龍。
聖女本來以為這樣會好過一點的,誰知過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錯了,還錯得很利害,因為惱人的酥麻不減,卻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虛,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更叫人咬碎銀牙。
「真的不叫麼?」
李向東歎了一口氣,引身後退道:「我還沒有見過不叫床的女人哩。」
聖女只道已經熬過了這一關,不知是悲是喜,心裡一鬆,氣息啾啾地軟了下來,好像調息的氣力也沒有。
想不到李向東卻在這時發難了!
火辣辣的雞巴仿如脫韁野馬,一往無前地狠狠刺了進去,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剩餘的肉棒繼續奮力挺進,好像要把整個人鑽進那狹小的洞穴裡。
大鐵椎似的龜頭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時,聖女的腦海中轟然作響,如遭雷殛,還來不及透氣,李向東已是瘋狂似的狂抽猛插,橫衝直撞,而且記記盡根,不留餘地,分明要把她搗成肉醬。
聖女完全擋不住那些沒完沒了的左衝右突,亂打亂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勢下,也再沒有喘息的機會,李向東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覺自己快要變成肉醬了。
偉岸堅強的肉棒固是驅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虛,卻同時在子宮深處,翻起滔天巨浪,壓抑了許久的春情慾焰,突地興波作浪,在無情的打擊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化作陣陣無堅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劇湧去四肢八骸,燒得聖女渾身乏力,身酥氣軟。
「啊……」
聖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鬱結胸中的悶氣後,似乎是好過了一點,然而後浪推前浪,洶湧而來的酸軟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憋得她頭暈眼花,只有吐氣開聲,才能略解體裡的難過。
短促而無奈的哼唧,夾雜在渾濁的呼吸聲裡,使李向東如奉綸音,腰下動得更是勤快,暗裡運起淫慾神功,發覺聚陰要穴已經透出絲絲真氣,於是快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後,便可以吸取聖女的內力了。
結果是完全出乎李向東的意料之外,儘管已經使盡全力,還是徒勞無功,本欲施展龍吐珠的異術,發洩快要爆發的慾火,一舉攻破要塞的,只是經過寒潭一戰後,傷上加傷,實在有心無力,唯有咬牙再戰了。
原來聖女雖然敵不住李向東的驍勇善戰,動搖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經非比等閒,挺住了急風暴雨的衝刺後,立即穩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給兒子強姦,不禁滿肚苦水,也助她壓下了自然的生理反應。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奮力挺進中,李向東再也壓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聲,就在聖女體裡發洩了。
火燙的洪流疾射聖女的身體深處,燙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哦哦哀叫,差點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強挺了過去。
李向東慾海稱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蕩婦,習成淫慾神功後,更是所向無敵,本道輕而易舉地便要聖女棄甲曳兵,同時以她的辛苦修來的真氣療傷,孰料會無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敗的感覺。
「滾!你已經……為甚麼還不滾開?」
聖女發覺藏在體裡的雞巴開始萎縮,李向東還是戀棧不去,禁不住悲憤地叫。
「你不要樂一趟麼?」
李向東悻聲道。
「我不要,你給我滾!」
聖女羞憤欲絕,破口大罵道:「畜牲……嗚嗚……我是你的娘呀,嗚嗚……你……你竟然強姦自己的親娘,你還是人嗎?」
「娘?世上可有像你這樣殺子害夫的娘嗎?」
李向東冷笑道。
「不錯,我是要殺了你,只要有機會,我還是要殺你的!」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裡的願望道。
「別做夢了,你永遠也沒有這樣機會的!」
李向東發狠地扭捏著聖女的乳房,耳畔忽地聽到裡奈呻吟的聲音,扭頭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機會變成像她一樣的臭母狗!」
原來旁觀的裡奈瞧得春心蕩漾,淫情勃發,不知甚麼時候,把玉手探進纏腰的絲帕裡有所動作,看來此刻正值緊要關頭,竟然旁若無人地嬌吟大作,手裡也動得更急。
「無恥……你們全是無恥的狗男女!」
聖女尖叫道。
「將來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
李向東獰笑一聲,暗裡使勁,運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風。
「你……」
聖女發覺仍然留在肉膣裡的雞巴突地暴長,剎那間便填滿了才好過一點的肉洞,不禁失聲驚叫,然而叫聲未止,李向東又再揮軍挺進了。
「李秀心,你雖然不情,我可不能無義,就是辛苦一點,也要讓你樂一趟的。」
李向東狂性大發地衝刺著說。
雖說運起了玉女心經,聖女還是心裡發毛,想不到李向東頑強若是,要是如此沒完沒了,可逃不了慘敗的命運的,無奈此時也別無他法,唯有澄心靜慮,負隅頑抗。
李向東使出渾身解數,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縱橫馳騁,不知過了多久,發現聖女雖然不致無動於衷,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心裡著實窩囊,一個失神,又再度爆發了。
聖女知道自己又熬過了一個難關,驚魂甫定之餘,對玉女心經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捆仙索,便有一戰之力了。
李向東發洩殆盡後,默默地伏在聖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經,自己不僅沒有復原的希望,更能達成多少年來的夢想。
「教主,讓婢子給你洗一下吧。」
這時裡奈捧來香巾蘭湯,柔情萬種地說。
「先侍候她吧。」
李向東心念一動,戀戀不捨地爬了起來,道:「用嘴巴和舌頭,把她的裡裡外外吃個乾淨!」
「嘴巴?」
裡奈訝然道。
「對,你的元陰虧損過甚,不能修習本門異術,她修習玉女真經,真元必盛,淫水陰精,該能補充你的真元,吃夠了以後,或許能助你脫胎換骨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
「要吃多少才夠?」
裡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
李向東扳下床邊一個機括說:「如果能讓她尿出來,裨益更多。」
「吃,我吃!」
裡奈喜孜孜地丟下手裡香巾說。
「不……不要……」
就在聖女的驚叫聲中,張開的粉腿卻在機關的牽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東動手把足踝與張開的玉腕鎖在一起,硬把整個身體屈成圓球,風雨之後的牝戶亦朝天高舉。
「這一式花好月圓,該能讓裡奈吃個痛快了。」
李向東撫玩著聖女那又圓又白的粉臀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
聖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東得到發洩後,還不放過自己。
「咦……」
李向東忽地雙眼放光,動手張開緊閉的股肉,指頭點撥著神秘的菊花洞說:「還沒有人碰過這裡嗎?」
「看來是沒有了。」
裡奈湊了上去,發現那肉洞小巧靈瓏,光潔平整,竟然沒有半點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個未經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給你開苞麼?」
李向東淫笑道。
聖女不敢做聲,可不知道這個李向東是不是也像當年的尉遲元一樣,只是出言恐嚇。
「不說話麼?那即是要了。」
李向東目露凶光道:「裡奈,改天記得準備落紅巾,待我興到時,便可以嘗鮮了。」
「是。」
裡奈點頭道:「婢子可以吃了沒有?」
「吃吧,要是舌頭探不進去,可以吮出來的。」
李向東哼道。
裡奈不再多話,爬到還在努力地掙扎和扭擺的聖女身下,扶著老大張開的腿根,低頭細看,發覺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緻緻,氾濫著淫靡的艷紅,烏黑色的柔絲染上了白濛濛的水點,有點凌亂地緊貼著微賁的桃丘,桃唇略見紅腫,還有米漿似的液體從裂開的肉縫裡冒出來,儘是劇戰過後的遺痕,可見戰況之激烈。
念到雄赳赳的雞巴在肉洞裡進進出出的痛快,裡奈不禁心旌搖蕩,吸了一口氣,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濕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頭落在敏感嬌嫩的肌膚時,聖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癢,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沒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緊牙關,繼續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嗎?」
李向東走到床頭,握著沒精打采的雞巴在聖女眼前搖晃道。
聖女怎會說話,抿著朱唇,憤恨地別開了俏臉。
「真的不吃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扯著聖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說。
聖女閉上眼睛之前,赫然發覺雞巴倏地勃然而起,難免芳心劇震,因為無論他是雄風再起,還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虧的,轉念之間,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來,在粉臉朱唇撩撥,氣得她厲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抬頭咬了下去。
「想咬我嗎?沒有這麼容易的!」
李向東早已有備,及時退了開去,冷笑道:「待你吃過後,便知道是多麼美味了!」
也在這時,聖女感覺裡奈已經張開了自己的桃唇,開始在裡邊舐吮,心裡更是難受,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會給你吃的。」
李向東望空一抓,詭笑道:「待我給你掛上咬不得後,便可以大快朵頤了。」
咬不得是兩根細長的皮索,一端連著闊約兩寸,勾子似的木
楔子,是用來塞入嘴巴,擱在牙關之上的。李向東先把兩塊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邊的皮索縛在腦後,強行張開了聖女的櫻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聖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數難逃了,眼巴巴地看著李向東手握腌臢的雞巴慢慢逼近時,裡奈卻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勁地吸吮,好像要把裡邊的空氣抽乾似的,才吸了兩口,聖女便腦中一昏,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