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無日月,全賴夜明珠照明,聖女醒來時,看見珠光黯淡,直覺告訴她又是新的一天。
縛著嘴巴的皮索已經解下來了,聖女也不在離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見方,躺不下來,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籠裡。
聖女掙扎著爬了起來,靠在角落,低頭一看,雖然還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但是尚算乾淨,羞人的牝戶也回復舊觀,可不知道是不是給那個不要臉的小丫頭舐乾淨的。
遊目四顧,沒有看見李向東和裡奈的影子,也顧不得許多了,趕忙運功內視,發現除了關節仍為捆仙索所制,不能發勁使力外,身上倒沒有異狀,看來只要破去捆仙索,便能回復武功了。
再看捆著週身關節的金線已經完全沒入肉裡,只剩下淡淡的印痕,當是妖法作祟,無奈連續使出幾種法術,也是全無反應,知道武功法術均為他所制,看來不易脫身。
雖說不易,卻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當年陷身魔宮時,同樣為尉遲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經與妖人周旋,終以落紅驅魔大法設下禁制,使尉遲元再也不能施展妖術。
現在固然再無落紅驅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問題是對捆仙索一無所知,而李向東看來更勝當日的尉遲元,要是讓李向東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無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該是當年尉遲元使自己功力大損的探陰補陽功夫,只是那時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採擷,全力培育道胎,才讓他得逞,現在已經習得固陰養精之法,玉女心經亦臻大成,未必沒有勝算的。
然而李向東究竟是自己的兒子,不論他能否得償所願,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聖女更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自傷自憐之際,彩帕纏身的裡奈捧著一個木盤進來了。
「喝水嗎?」
裡奈把木盤放在籠旁,揭開下邊一道小門說。
木盤裡盛著清水,只是門子很小,僅能供頭顱鑽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籠裡,把頭顱鑽出去,像狗兒似的低頭飲用,實在使人難堪。
看見聖女沒有理會,裡奈也不多言,轉身便離開了。
這時聖女也發現另一道欄柵亦有類似的小門,當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欄柵卻可以整塊揭開,以供出入,整個籠子就像一個狗籠,明白李向東有心折辱,心裡更是難受。
被擒以來,差不多一整天沒吃沒喝,不吃還可,口渴卻是難忍,看看周圍沒有人,聖女終於靦顏伏下,鑽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幾口,又有人進來了,進來卻是李向東,羞得聖女無地自容,趕忙把螓首縮回籠中,可是醜態還是盡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嗎?」
李向東佇立籠前,冷冷地說。
「李向東,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聖女流著淚叫。
「現在才認是我的娘嗎?太遲了!」
李向東哼道。
「為甚麼不殺了我?究竟還要把我折磨到甚麼時候?」
聖女泣道。
「你沒有聽清楚嗎?告訴你,可知道我給你拋棄後,三十年來,吃了多少苦頭?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頭,才能消我心頭之恨的!」
李向東魔鬼似的說。
「你……你這個大逆不道,禽獸不如的畜牲!你還是人嗎?」
聖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卻也勝過你這條臭母狗!」
李向東悻聲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養的!」
聖女不禁氣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罵道。
「你養過我嗎?你那一天養過我?」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教主,怎麼大清早便生氣了,你的傷還沒好,可別氣壞了身子。」
這時裡奈也捧著一個木盤回來了,看見李向東怒火勃發的樣子,不禁著急地說。
「拿鞭子來,讓我教訓一下這條臭母狗!」
念到重傷未癒,李向東便是怒火如焚了。
「別惱了,你要保重呀。」
裡奈放下盛著食物的盤子道。
「出來!」
李向東沒有答話,打開籠子喝道。
「逆子,老天爺不會饒你的!」
聖女把身子縮作一團,躲在籠子裡的一角罵道。
「老天爺饒不饒我還不知道,我可不會饒你的!」
李向東獰笑一聲,探手籠裡,扯著聖女的秀髲,把她揪出來道。
「鞭子來了。」
裡奈送上鞭子道。
「這根小鞭子不濟事,拿九尾鞭吧。」
李向東接在手裡,望空抽了兩下,不滿地說。
「九尾鞭會打壞她的細皮白肉的。」
裡奈不忍地說。
「要不讓這個賤人吃點苦頭,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
李向東冷酷無情地說。
「打吧,打死我吧!」
聖女悲憤地叫。
「難道我不敢麼?」
李向東怒吼一聲,皮鞭便沒頭沒腦地朝著聖女亂打。
惡毒的皮鞭雨點般落在聖女身上,儘管痛得她滿地亂滾,淚水直冒,還是緊咬銀牙,不吭一聲,暗裡打定主意,就是給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聖女如此倔強,李向東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聖女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會打壞她的!」
看見羊脂白玉似的胴體染上了許多道紅紅的鞭印,裡奈也是觸目驚心,趨前攔阻道。
「她的內功未失,打不壞的。」
李向東繼續奮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無巧無不巧地落在聖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仿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聲,翻身便滾到籠子的後面。
「跑?跑得了麼?」
李向東手捏法訣,朝著聖女一指,道:「把她吊起來,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東語聲甫住,聖女便好像給人扯著頭髲,騰雲駕霧似的從籠後飛出來,倒在地上。
聖女知道李向東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術,也不足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個人拋起來,法力該比當年的尉遲元還要利害。
「還要再打麼?」
裡奈皺眉道。
「當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
李向東不耐煩道。
在李向東的指示下,裡奈把聖女的雙手吊在頭上,再用繩索分別縛著腿彎,高高掛起,整個身體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聖女不是沒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氣力,可敵不過武功平平,氣力卻是不小的裡奈。
「臭母狗,你吠兩聲聽聽,要是像樣,我便不打你!」
李向東手執皮鞭,點撥著聖女的胸脯說。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聖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時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雙腿左右張開,神秘的私處無遮無掩地盡現人前。
「打死你後,我便把你打下淫獄受苦,整天讓那些惡鬼鑽洞打穴,你還能幹甚麼?」
李向東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著粉紅色的肉縫說。
「殺吧……殺了我吧,就是淫獄惡鬼,也比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牲強得多的。」
聖女嘶叫著說。
「賤人!」
李向東怒罵一聲,舉鞭便打。
「哎喲……」
聖女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掛在空中的身子沒命扭擺晃動,原來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來,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嗎?」
李向東陰惻惻地再度舉起鞭子道。聖女叫了一聲便沒有再叫了,只是憤恨地瞪視著李向東,要是目光能夠殺人,李向東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識死活……」
李向東的鞭子又動了,落下的地方卻是大腿內側,距離那嬌嫩的玉阜只有兩三寸。
儘管聖女已經鐵了心不再叫苦,可是這一鞭太過陰損,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亂冒,耐不住地哀叫連連。
裡奈聽得心驚肉跳,差點便要掩耳不聽,聽在李向東耳中,卻是說不出的悅耳動聽,積壓多年的怨氣略消,不禁獸性大發地繼續揮鞭亂打。
聖女縱是有心硬挺,但是在這樣殘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來後,身上的傷痛好像沒有那麼難受,更是嘶叫不絕,哀聲震天。
「啊……」
聖女忽地長號一聲,螓首狂搖,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過去了。
「真是沒用!」
李向東憤然住手道:「拿水來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騷穴上,不知道打壞了沒有。」
裡奈囁嚅道。
「打壞了也沒甚麼大不了的。」
李向東冷哼一聲,上前察看,果然發現賁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紅印。
「她長得這樣漂亮,打壞了也是可惜。」
裡奈捧來冷水道。
「潑醒她吧。」
李向東擺手道,雖然同意裡奈的話,但是念到聖女叫苦的聲音,卻是說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頭潑下後,聖女便悠然而醒,感覺渾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傷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來,讓她歇一下?」
裡奈同情地說。
「歇甚麼?我還沒有消氣哩!」
李向東悻聲道,手中鞭子倏地變得畢直,棒子似的朝著聖女的肉縫戳下去說。
「喔……殺我……為甚麼不殺我?」
聖女泣不成聲道,注滿了真氣的鞭梢硬闖玉道,就像給人強姦一樣,自然不會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裡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這麼容易!」
鞭子進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進了,李向東繼續使勁,發覺無以為繼,不能力貫鞭梢,估計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時的三四成,心裡大恨,鬆開鞭子道:「裡奈,給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鉗。」
裡奈答應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報應的!」
聖女知道又要受罪,又驚又怒地叫道。
「對呀,這就是你的報應。」
李向東冷笑道:「拔毛只是開始,還有更多報應等著你的,待你真心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後,便要嫁給我,當我的妖後。」
「胡說,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
聖女痛恨地說。
「你會的,你一定會的!」
李向東戲謔地拍打著聖女的屁股說。
「瘋的,你是瘋的!」
聖女心裡發毛,嘶聲叫道。
「瘋嗎?你還沒有見過我發瘋哩!」
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用這個毛鉗子好嗎?」
這時裡奈拿著一個銀色的小鉗子回來道。
「那來的毛鉗子?」
李向東奇道。
「這是婢子用來拔眉毛的。」
裡奈靦腆地說。
「好,很好。」
李向東拍手笑道:「要拔得乾淨,弄痛她沒關係,別弄壞便是!」
「婢子知道了。」
裡奈走到聖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皮鞭,扶著腿根,仔細端詳,好像不知從何下手。
「先拔掉陰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來,有的是時間。」
李向東怪笑道。
裡奈想了一想,伸出指頭,探進聖女的肉縫裡,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陰唇,小鉗子夾著一根烏黑色的柔絲,手上使力,便拔了下來。
雖說早已有備,但是裡奈這一拔突如其來,好像不知甚麼在最嬌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聖女粉臉變色,嬌哼一聲,淒涼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陰毛留下來嗎?」
裡奈把拔下來的茸毛放在一塊素帕上說。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雖然昨夜我已經給她做了元命心燈,這些東西還是有用的。」
李向東點頭道。
裡奈答應一聲,又拔下了一根。
聖女沒有再叫了,寧死不屈似的閉上眼睛,含恨緊咬著朱唇,任人魚肉。
「我去歇一會,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讓她躺下來,吃吃淫水增長功力的。」
李向東旁觀了一會,發覺聖女只是咬牙苦忍,無甚看頭,不耐煩地說。
「也差不多是餵飼鐵屍的時間了,能不能讓他吃一點?」
裡奈住手問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響,不能浪費的。」
李向東搖頭道:「你吃她的,鐵屍吃你的便是。」
※ ※ ※ ※
這時姚鳳珠已經在關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頓下來了。
聖女親送姚鳳珠來到這裡後,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獨處一室,鎮日唸經渡日。
初時姚鳳珠是仿如驚弓之鳥,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害怕李向東和修羅群魔會尋到這裡的,過了大半月後,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心裡才安穩了許多,日夜勤念金剛經,超渡陷身淫獄的親友門人。
儘管姚鳳珠明白李向東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隨時能以元命心燈取去自己的性命,卻不大害怕,一來是生無可戀,只要不致陷身淫獄,死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二來是目睹聖女大敗李向東後,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終有一天能夠擺脫李向東的魔掌的。
此時姚鳳珠身懷聖女的伏妖靈符,聖女也在庵堂周圍設下禁制,隔斷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會給李向東把魂魄打下淫獄,只要聖女能夠攻陷魔宮,毀去元命心燈後,自己便可以脫困了。
遺憾的是為了安全,沒有多少人知道姚鳳珠躲在這裡,庵裡也是糧食充裕,無需外出購買,半點消息也沒有。
姚鳳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東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兩個難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說,柳青萍卻不知給李向東派到那裡辦事,唯有勤加祝禱,希望她能夠自求多福。
姚鳳珠不是沒有想過以心聲傳語與兩女聯絡的,可是念到如此便會暴露自己的行縱時,便立即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了。
念到李向東時,姚鳳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聖女能夠早日斬妖除魔,做夢也沒有想過這時的聖女亦是自身難保。
※ ※ ※ ※
李向東回來時,聖女已經不是掛在空中,而是仰臥離魂榻上,雙手鎖在頭上,粉腿卻在繩索的羈絆下,被逼凌空高舉。
裡奈坐在聖女的身下,抱著豎起的纖腰,頭臉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沒有?」
李向東笑嘻嘻地問道。
「還沒有,但是已經拔去一大半了。」
裡奈抬起頭來,害怕李向東責難似的忙不迭地解釋道:「不過我看她流了許多眼淚,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點累,便讓她歇一下,誰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縛起來吧。」
「她有叫苦嗎?」
李向東坐在床沿,看見聖女的牝戶雖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陰毛疏疏落落,靠近濕漉漉的肉縫左右還禿了一片,白裡透紅的肉阜更見隆然,可惜上邊多了一道紅紅的印痕,當是剛才吃過鞭子的地方。
「這倒沒有。」
裡奈惶恐道:「婢子繼續拔吧,不用一個時辰該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
李向東斜眼看見聖女雖然倔強地抿著朱唇,但是滿臉紅霞,目光散亂,心裡興奮,吃吃怪笑道:「好吃嗎?」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沒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給她洗乾淨,不知為甚麼,那話兒還是香噴噴的。」
裡奈舐著嘴角的水漬道,看她粉臉酡紅,氣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蕩漾。
「是嗎?」
李向東的目光落在聖女的胸脯說。
「還有點清甜呢。」
裡奈笑道。
「吃了多久?」
李向東使勁地搓捏著聖女的乳房說。
「應該有一個時辰了。」
裡奈答道。
「她的奶頭漲卜卜的,該有很多淫水,是不是?」
李向東扭擰著峰巒的肉粒道。
「也沒有多少,好像甚麼也吃不到似的。」
裡奈也在聖女的腿根撫玩著說。
「一定能夠吃出來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李向東知道聖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經,憤然道。
「你吃甚麼?」
裡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以吃到一點的。」
李向東的目光好像看見了獵物的猛獸,興奮地說:「據說奶陰相通,孩子吃奶時,奶頭動一動,娘的子宮也有感覺,要是吃得她淫水長流,也許會有奶水流出來的。」
「真的嗎?」
裡奈半信半疑道。
「沒有看見她的奶頭硬得好像石子嗎?說不定裡邊的全是奶水!」
李向東寒聲道:「快吃吧!」
裡奈嬌笑一聲,低頭再吃。
聖女悲哀地別開粉臉,默默流下兩行清淚,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難甚麼時候才會結束。
儘管運起了玉女心經,聖女也真害怕鬥不過這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小丫頭。
刁鑽的舌頭又圍著吃了許多苦頭的花房團團打轉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時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裡奈把聖女解下來時,聖女的心裡是充滿感激的,以為這個小丫頭的所作所為,只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不得不爾,心底裡還是善良的,當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會乘著李向東不在,讓自己可以歇一下。
裡奈開始吃時,聖女還道她只是虛應故事,以免李向東責難,也沒有抗拒,而在軟綿綿的丁香小舌的溫柔呵護下,火辣辣的傷處也好像痛楚大減,沒有那麼難受。
可恨的是裡奈無微不至,不淨是吃,還百般撩撥逗弄,後來還張開陰唇,要把青蔥玉指探進去,難過的聖女左閃右避,奮力推拒,結果便給她縛起來了。
聖女終於明白這個小丫頭的一顆心是完全向著李向東的,為免出醜,自自然然地運起玉女心經,希望她知難而退。
孰料裡奈的耐性驚人,鍥而不捨地吃了整整一個時辰,唇舌的技巧也愈來愈是熟練,處處碰觸著癢處,吃得聖女心旌搖動,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給李向東姦淫那樣難受。
最叫聖女受不了的,是裡奈動手張開肉洞,舌頭蜿蜒而進,在裡邊翻騰攪動,進進出出,卻又夠不著身體深處,裡邊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來了!」
聖女心裡暗叫,那毒蛇似的舌頭又排闥而入了。
也在這時,李向東亦伏身胸前,張開血盤大嘴,含著肉騰騰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著已經發硬的奶頭,舌頭運轉如飛,纏繞著尖峭的乳峰撥弄舐掃,有時還使勁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給頭臉緊壓的關係,聖女的胸腹間好像憋著一口氣,想吐又吐不出來,李向東的舌頭動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難受,更奇怪的是他動口吸吮時,洞穴深處也更是空虛,又麻又癢,恨不得裡奈的舌頭能夠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點了!」
裡奈突然歡呼似的叫。
聖女羞得臉如紅布,六神無主的時候,裡奈竟然運勁吸吮,好像要把聖女吸乾似的。
「呀……」
這一吸,可把聖女吸得魂飛魄散,終於忍不住吐氣開聲。
李向東聞聲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無論如何使勁吮吸,還是事與願違,一點奶水的味道也沒有。
「噢,又沒有了。」
裡奈吸了兩口,發覺淫水少了許多,有點失望地說。
「賤人……」
李向東滿肚是氣,突然生出一個陰損的主意,悻聲道:「咬她……咬她兩口看看!」
裡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聞聲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喲……不……不要咬!」
聖女沒命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咬,再咬!」
李向東興奮地叫。
裡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兩片好像還在顫抖的肉唇含入口裡,慢慢地嘴嚼起來。
「不……不要……呀……」
聖女觸電似的尖叫不已。豈料裡奈咬了兩口,驀地跳了起來,撲在床邊吐出一口鮮血。
「怎麼啦?」
李向東皺眉問道。
「血……」
裡奈噁心地叫,咳嗽連聲,大口大口地吐出幾口帶著血絲的唾沫。
這時李向東也看到了,鮮血是從聖女的牝戶湧出來的,剎那間便滿床是血。
「咬壞了她嗎?」
李向東駭然道。
「不……我只是輕輕地咬了幾口吧!」
裡奈委屈地說。
「怎會流血的?」
李向東看見聖女星眸半掩,耳根盡赤地喘著氣,卻沒有甚麼不對的地方,心裡一定,奇怪地問道。
「婢子看……看那是經血。」
裡奈心裡作悶地說。
「這把年紀還有月事麼?」
李向東難以置信道。
「她的年紀……」
裡奈本來想說她的年紀怎會沒有,接著念到李向東既然是她的兒子,聖女的年紀當已不輕,改口道:「我們那裡有些女人四五十歲還是有月事的。」
「混帳,你給她料理一下吧。」
李向東懊惱道,知道最少有幾天不能以她療傷了。
聖女暗裡鬆了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慶幸月事及時而至,該可以暫時免去受辱的命運。
裡奈當然照辦,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無需張羅,沒多少功夫,便把聖女的下體擦乾淨了。
「還要繫上月經布才行,不然會漏出來的。」
裡奈把一塊白絲汗巾摺疊在一起說。
「月經布嗎?讓我親自侍候我的娘吧。」
李向東興致勃勃地搶過裡奈手裡的汗巾說。
「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塊蓋著尿穴,一塊包在外邊,還要包得結實,才不會掉下來的。」
裡奈咪著嘴笑道。
「那用這麼麻煩的。」
李向東把手裡的汗巾硬塞入裂開的肉縫裡,格格笑道:「這樣還能漏出來嗎?」
「就像紅蝶的尿布嗎?」
裡奈笑道。
「對了。」
李向東再取來一塊汗巾,動手包紮著說:「從來只有娘給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僅沒有給我包過尿布,還要我動手侍候,也真是世間罕見了!」
聖女木頭人似的任由擺佈,暗念自己也真的沒有盡過一天母親的責任,難道這才是報應,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許是解得多了,李向東包起來亦是中規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齊齊整整地掛在聖女腹下了。
「好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我外出走走,過幾天才回來,把她關回籠子裡,小心看著她吧。」
「你的傷還沒有好,又要去那裡?還是在宮裡歇一下吧。」
裡奈著急地說。
「我就在周圍走走,看看有沒有鳳珠的消息吧。」
李向東點頭道。
「她不會死了嗎?」
裡奈問道。
「不,她的元命心燈還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會回來的。」
李向東搖頭道。
「那麼你要小心了!」
裡奈憂心忡忡道。
「傻孩子,這個毒婦也為我所擒,還有甚麼人是我的敵手?」
李向東大笑道。
聖女也是惶恐不安,擔心他找到姚鳳珠的行縱,那麼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便會生死兩難了。
※ ※ ※ ※
要找尋姚鳳珠的下落,李向東自然是要從排教總壇開始,自知武功未復,也不想打草驚蛇,遂以法術潛進去,豈料差點便給人發覺了。
原來有些排教重地掛著聖女的伏妖靈符,潛進去後,法術盡數失靈,幸好及時發覺,出事的一趟也沒有碰上甚麼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東花了許多功夫,找遍排教總壇,亦曾偷聽排教等人說話,還是沒有一點線索,使他更添氣惱。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報告,使李向東好奇心大作,決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話,也許不顧聖女的月事未過,返回神宮,狠狠懲治那個可恨的毒婦洩憤的。
※ ※ ※ ※
且說星雲子知道自己樹敵不少,放走方佩君後,便與六個女徒躲在洞府裡,杜門不出,靜候方佩君在修羅教裡探得甚麼消息。
然後有一天,終於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閱畢報告後,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稱快。
原來方佩君探得李向東受傷極重,教裡亂作一團,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經藉機逃走,幾個魔女也有點不穩,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傑自封為副教主,還打算乘著當陽金輪兩幫忙於收拾殘局,親領教中精銳偷襲,要把他們從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慮了半天,星雲子最後決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軍師之便,通過排教向九幫十三派報訊,讓他們與修羅教互相殘殺,無論他們相信與否,自己也是有益無損的。
這個消息自然瞞不過大檔頭的耳目,大檔頭知道後,立即急召丁菱回來商議。
「九幫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馬傳書後,有甚麼打算?」
見到丁菱後,大檔頭劈口便問道。
「雖然不知道星雲子這個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決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輪當陽兩幫相助,要是可能的話,還希望屬下能調遣兵馬,把他們一網打盡。」
丁菱答道。
「沒問題,我已經下令當地駐軍準備,聽候你的差遣。」
大檔頭點頭道:「儘管我也不知道星雲子的消息從何而來,但是相信他不會使詐。」
「何以見得?」
丁菱不動聲色道。
「別告訴我你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大檔頭哂笑道:「星雲子失去吳華生這個靠山,怎不把李向東恨之刺骨,為甚麼還要亂發消息,開罪九幫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東,散播假消息,擾亂我們視聽的。」
丁菱正色道。
「不會,李向東傷得那麼重,教裡該是亂作一團,誰能收服星雲子?星雲子也不會這麼笨淌進去的。」
大檔頭不以為然道:「何況我還收到一些消息,該能證明星雲子沒有弄虛作假。」
「甚麼消息?」
丁菱追問道。
「第一,王傑以李向東的名義,催促潛伏各地的細作,加緊尋找年人參那樣的天材地寶,看來李向東還沒有痊癒;「第二,有人發現王傑和白山君分別領著幾個類似魔軍的漢子,在金輪當陽兩幫附近出沒,好像是察看地形,預備進攻;「第三是百草生與一個蒙臉女子在榆城出現,那女子該是天狐美姬,相信他們真的叛變了。」
大檔頭信心十足道。
「大檔頭英明。」
丁菱心悅誠服似的說,可以肯定有些修羅教徒亦同時與大檔頭暗通消息。
「有沒有南方三幫六派的消息?」
大檔頭突然問道。
「丐幫幫主桑樹探得他們被逼獻出派中重寶,有些人還吃下百草生的毒藥,他們該收到李向東大敗的消息,其中兩個幫派已經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
丁菱知道大檔頭消息靈通,可不敢隱瞞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給他們尋回派裡的寶物,最少已經有三個幫派答應加盟天魔道的。」
大檔頭笑道。
「甚麼?」
丁菱吃驚道,旋念南方諸派近年人材淍零,沒有甚麼像樣的高手,天魔道乘虛而入,也是理所當然的。
「九子魔母看來是要與修羅教對著幹了,李向東就是不死,也會腹背受敵,如果有機會,你要設法說服九幫十三派別多管閒事,讓他們自相殘殺便是。」
大檔頭寒聲道。
「這個……屬下明白了。」
丁菱答道,其實在少林時,大家也曾考慮如何支援求助的兩個幫派,鹹以為只要擊潰王傑,修羅教便不足為患,一致決定屆時再作打算,現在更不宜魯莽了。
「有沒有邀聖女參加對付王傑?」
大檔頭繼續問道。
「屬下離開少林後,便是先上天池,卻沒有見到她,唯有留下書信,希望她能及時趕到吧。」
丁菱心神不屬道。
「你不是說她會返回天池養傷的嗎?」
大檔頭奇道。
「是的,她本來答應在天池等我的,沒有道理會不見人的。」
丁菱憂心忡忡道。
「也許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還有甚麼人能傷害聖女的?」
大檔頭格格笑道。
「希望是屬下多慮吧。」
丁菱歎氣道。
「上次你說派人監視幾個出入魔宮的門戶,有發現沒有?」
大檔頭突然記起一件事,問道。
「沒有。」
丁菱搖頭道:「魔宮據說共有十八道門戶,看來他們沒有再使用那些門戶了。」
「你如何發現那些門戶的?」
大檔頭不經意似的問道。
「那……那是聖女告訴我的。」
丁菱暗叫不妙,由於沒有報告姚鳳珠投誠,為了圓謊,唯有完全推在聖女身上了。
「你還有甚麼要報告嗎?」
大檔頭倒沒有追問下去道。
「沒有了。」
丁菱暗裡鬆了一口氣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
大檔頭點頭道。
「這妮子看來還有很多事藏在心裡哩。」
丁菱去後,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在黑暗中說。
「還用說嗎?淨是故意隱瞞姚鳳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給朝廷辦事了。」
大檔頭冷哼道。
「為甚麼不把她當面揭破?」
「她能飛得出我的掌心嗎?何況九幫十三派也有點用處,還不到與他們破臉的時候。」
「可要找尋姚鳳珠嗎?」
「當然要,還著人留意聖女的行縱,看她躲到那裡!」
※ ※ ※ ※
百草生與美姬前往榆城,是因為麗花傳來消息,九子魔母獲悉李向東大敗後,在毒龍真人的聳恿下,決定收服南方九個幫派。
李向東雖然氣憤,但是自顧不暇,王傑等又忙於籌備進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著百草生與美姬前去寄柬留書,警告南方諸派,想不到兩人在榆城發現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單勢孤,自然遠遠避開,於是打算僱船溯河南下,去到碼頭時,竟然發覺大船小船,破船舊船,一條船也沒有,全給一些口音怪異的漢子以高價雇去海口運貨。船民見多識廣,從口音知道那些漢子來自東洋,不用說,該是天魔道的教眾。
前兩天有些船從海口運貨回來了,運回來的全是醋,由負責押運的漢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裡,聽說海口還有三艘盛滿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貨。
官府也曾派人查問,探得那些人愛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從東洋運來食用。有人嘗過那些醋,發覺酸的不得了,根本難以入口,那些天魔教從又自願繳稅,官府也不理會了。
美姬心細,以心聲傳語向麗花和中村榮查問,知道他們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東報告了。李向東也感覺事有可疑,乘著有空,便親來探視。
「我們盜了一桶回來,除了酸的利害,倒沒有甚麼不對。」
百草生見到李向東後,看來也是深以為異,急不及待地說。
「據說他們運來的醋,比整個榆城的還要多,有人嘗試製造,總是沒有他們的那麼酸。」
美姬也說道。
「我也問過中村榮了,東洋人雖然會把醋加入飯裡,卻不會用太酸的醋的。」
百草生繼續說。
「麗花有沒有發現?」
李向東問道。
「沒有,只是抱怨運來這些醋後,他們整天架火來燒,聖殿方酸氣沖天,臭得她寢食不安。」
美姬答。
「會不會是用來鏈藥?」
李向東沉聲道。
「不會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麼藥要用醋的?」
百草生搖頭道。
「待我晚上進去看看吧。」
李向東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說。
「你不是說九子魔母的法術不俗,上次潛進去時,也觸動了她的禁制嗎?」
美姬討乖賣好地說:「教主,你千金之軀,不宜冒險的。」
「上次我帶著中村榮,自然難一點,今趟該難不倒我了。」
李向東傲然道,其實是在長春谷取回玄武棍後,他的魔功大進才對。
「我本來打算躲懶乘船南下的,現在沒有船,可要走路了。」
百草生歎氣道。
「我既然來到,便不用著急了,待我進去看看再說吧。」
李向東擺手道。
「你不是要乘機宰了九子魔母吧?」
美姬吃驚道。
「要是有機會,也未嘗不可的。」
李向東哼道,卻也知道自己傷勢未癒,就是有機會,亦有心無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機會見識天魔祭了。」
百草生笑道。
「對了,有沒有甚麼藥物能使很久以前生過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
李向東記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急叫道。
「催乳劑嗎?坊間多的是。」
美姬奇道:「可是給佩君吃嗎?她的奶水還不少呀。」
「不,是給你這頭臭母狗吃的。」
李向東惱道。
「生過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兩三年便沒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麼?」
李向東追問道。
「紅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於一身,用來鏈藥,功效不是尋常藥物可比,要是用來製造催乳劑,必定霸道異常,或許可以的。」
百草生思索著說。
「要多久才能制好?」
李向東著急地問。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還要找人試驗……」
百草生沉吟道。
「別南下了,你立即回去製造,可以用宮裡的女奴作試驗的,我有急用。」
李向東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動身吧。」
百草生點頭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
美姬怯生生地問道。
「是,你留下來有甚麼用!」
李向東冷笑道,自從發現美姬懷有異心後,可沒有以前那麼和顏悅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