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便是慈雲山了,可曾上山觀光嗎?」
李向東攜著姚鳳珠漫步登山道。
「沒有。」
姚鳳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間,便從魔宮來到慈雲山,看來柳青萍可沒有誇大李向東的妖法。
慈雲山是一個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卻沒有什麼名勝古跡,人跡罕至,否則現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鳳珠的打扮,該使人以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鳳珠一身詭異的魔女戰衣,臉上還掛著恐怖的臉具,幸好胸前腰間纏上彩帕,蓋著透明似的部份,才沒有那麼驚世駭俗,兩塊彩帕是經過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東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雲庵嗎?」
李向東笑問道。
「慈雲庵?」
姚鳳珠可不知道山上還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沒有多少人聽過慈雲庵的名字的。」
李向東看來心情很好,賣弄似的說:「慈雲庵是青城派的別苑,由靜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後輩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靜悟師太麼?」
姚鳳珠訝然道,青城派雖然也是九幫十三派之一,卻是名門大派,在武林中的影響力很大,靜悟師太是青城掌門靜虛的師妹,與師姊合稱青城兩老,武功高強,志行高潔,甚為武林人士敬重,原來在此清修,有點擔心李向東此行是不懷好意。
「你認得她嗎?」
李向東笑道。
「不,我可沒有見過她老人家。」
姚鳳珠搖頭道。
「一個老賊尼吧,有什麼了不起。」
李向東哼道。
「教主,你……」
姚鳳珠失聲叫道。
「我什麼?」
李向東森然道:「九幫十三派人人該死,豈能讓他們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鳳珠冷了一截,頓悟李向東留下自己性命,絕不會安著好心。
行行重行行,兩人來到山腰,走進一個隱蔽的山洞,裡邊雜草叢生,亂石紛紜,空無一人。
「今天練功沒有?」
李向東問道。
「出宮時練過一趟,但是……」
姚鳳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蟻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練。
「但是什麼?」
李向東把姚鳳珠摟入懷裡,問道。
「弟子……弟子已經許久沒有……沒有月事了!」
姚鳳珠鼓起勇氣,惶恐不安地說。
「許久?有多久?」
李向東搓捏著姚鳳珠的胸脯問道。
「入宮後,弟子……呀……弟子便沒有了……」
姚鳳珠嬌喘細細地軟在李向東身上說,自從習成淫慾神功的入門功夫後,只要碰觸著李向東的身體,甚至嗅到他的氣息,便心旌搖蕩,壓抑的春情也開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戰衣本該硬如精鋼的,不知為什麼,好像阻隔不了李向東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裡,便與沒穿衣服一樣,姚鳳珠真想扯下纏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戰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宮之前,可有月事嗎?」
李向東笑問道,怪手繼續往姚鳳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龍……那一天才剛剛完事。」
姚鳳珠呻吟道,感覺李向東的怪手探進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向東詭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癢人了……」
姚鳳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卻意外地發現戰衣依舊是硬若精鋼,可不明白他的指頭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麼?」
李向東繼續肆虐道。
「是……是的……進去……喔……」
這個問題雖然使姚鳳珠備受困擾,但是此刻好像變得不大重要。
「不會的,習練神功後,從此便不能生育,也沒有月事了。」
李向東抽出指頭道。
「真的嗎?」
姚鳳珠驚喜交雜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種,頓時放下心頭大石,接著看見李向東的指頭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於是慣性地捧著他的手掌,低頭便要舐去指頭的穢漬,豈料臉上還是掛著臉具,不得要領。
「當然是真的。」
李向東笑嘻嘻地在姚鳳珠胸前的彩帕揩抹著說:「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淨是不能生孩子麼?」
姚鳳珠喘著氣說。
「除了不育,從此也無懼任何淫邪的藥物,那些藥物雖然會誘發火蟻的淫毒,但是運起神功後,便能化解了。」
李向東抹乾淨指頭說。
「弟子知道了。」
姚鳳珠點頭道,暗念火蟻的淫毒可沒什麼大不了,好像還不及李向東的指頭。
「要是沒有其它的問題,我們便進去了,這裡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傑的別府,他身為四惡之一,也是有數的高手,與他睡覺也有你的好處的。」
李向東笑道。
「王傑……」
姚鳳珠吃驚道。
假瞎子王傑是是四惡之一,雖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惡,邪術也遜於以妖法稱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聲勢不弱於聚眾為惡的三凶,利用妖法結合武功,得以擠身四惡之列,既然是修羅教的右侍,當是李向東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對他施展採補之術。
思索間,突然眼前一黑,重見光明時,已經置身在一處寬敞的大廳裡,一個眼睛白濛濛的中年漢子急步趨前恭迎。
「叩見教主!」
中年漢單膝下跪道,他該是假瞎子王傑了。
「免禮。」
李向東大刺刺地坐下道,姚鳳珠也依規矩站在他的身後。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嗎?」
王傑笑嘻嘻道。
「不錯,她是淫慾魔女姚鳳珠,曾經是前江都派的掌門人。」
李向東答道。
「聽說姚鳳珠長得天香國色,可惜屬下緣慳一面。」
王傑涎著臉說。
「要看她的廬山真臉目還不容易麼?」
李向東哂道:「鳳珠,解甲!」
姚鳳珠嬌軀一震,想不到李向東還沒有坐定,便要自己脫衣服了,無奈強忍羞慚,念出脫衣咒。
轉眼間,魔女戰甲便縱影全無,姚鳳珠身上只剩下兩塊顏色鮮艷的彩帕,瞧得王傑雙眼放光,醜態畢露。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
王傑口角流涎道。
「還可以吧,要不然,怎能當上本教的天魔女。」
李向東傲然道。
姚鳳珠雖然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面對著一個陌生男人,還是羞得耳根盡赤,粉臉低垂,雙手有意無意地擋在身前,阻隔王傑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慾魔女,看來也不太淫哩。」
王傑色迷迷地說。
「她雖然是天生的淫婦,究竟還是良家婦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個男人,你道是婊子麼?」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婦嗎?」
王傑舔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鳳珠,過去讓王右侍看清楚。」
李向東下令道。
姚鳳珠的芳心卜卜亂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難堪之餘,也同時念到與李向東淫媾時的舒暢。
「美……真美……」
目睹姚鳳珠粉臉低垂,一步一驚心似的走到身前,王傑更是血脈沸騰,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別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實沒有生過孩子,下邊的騷穴又緊又窄,就像黃花閨女。」
李向東吃吃笑道。
「真的嗎?」
王傑雖然慾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東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為。
「你有病嗎?假瞎子王傑什麼時候開始不碰女人的?」
李向東皺眉道。
「能碰嗎?」
王傑靦腆道:「他是教主的……」
「為什麼碰不得?」
李向東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們打下淫獄,已經是大發慈悲了,多碰幾趟也可以給我解恨。」
「仇人?」
王傑不解地問道,也同時把姚鳳珠拉入懷裡。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給本教效力,讓她們贖罪,我們也可以洩憤,何樂而不為。」
李向東獰笑道。
如此惡毒的用心,自然使姚鳳珠不寒而慄,心亂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記了躲閃王傑的怪手。
「教主英明!」
王傑手掌覆在姚鳳珠胸前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抖手扯下搖搖欲墜的彩帕,淫笑道:「為什麼摸兩下,奶頭便凸起來了,教主,她是吃了藥嗎?」
「如果吃了藥,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婦了。」
李向東笑道:「你摸了這幾下,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
「真的嗎?」
王傑那裡還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鳳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傑懷抱時,姚鳳珠也曾生出掙扎逃避的念頭,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氣息,使她如飲醇醪,渾身燠熱,體內盤桓不去的慾火,也燒得更是熾熱,肉慾的歡娛立即再上心頭。
「斡麼癢……癢人家呀!」
姚鳳珠手往下移,軟弱地按著王傑的怪手說。
「不喜歡嗎?裡邊已經濕透了!」
王傑興奮地叫,姚鳳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見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亂動。
「我不要指頭……」
姚鳳珠喘著氣說。
「那要什麼呀?」
王傑怪笑道。
「要雞巴……」
姚鳳珠衝口而出道,話出如風,說出來後才知道不對,可不明白自己怎會變得這樣無恥的。
「教主……」
王傑涎著臉說,緊抱著姚鳳珠的裸體,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歡,便拿去用吧。」
李向東笑道:「但是她修習的是淫慾神功,莫謂我言之不預呀!」
「淫慾神功?」
王傑臉色一變,鬆手退開道:「就是毒龍四艷的那一套嗎?」
「老毒龍只有淫慾真經的上冊,淫慾神功殘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
李向東哂笑道。
「與毒龍四艷睡過的男人例必脫陽慘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屬下的命嗎?」
王傑見鬼似的急退幾步道。
「四艷由於不得其法,要輔以藥物,才會使男人脫陽。」
李向東笑道:「現在她的功力尚淺,還不能使男人脫陽的。」
「殺不得人有什麼用呀?」
王傑不解道。
「殺人只是末節,采陽補陰,削弱敵人功力,才是殺敵於無形。」
李向東哂解釋道:「就像四艷,武林人士誰敢碰她們,也是有力難施。」
「教主說得對。」
王傑歎氣道:「但是為了一夕風流,而要損耗苦修的功力,屬下也是無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李向東大笑道:「上窯子也要付肉金的。」
「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王傑苦笑一聲,驀地若有所悟地問道:「後邊能施展採補之術嗎?」
「屁眼嗎?屁眼可不行。」
李向東搖頭道:「如果擒下四艷……現在只剩下三艷了,還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
王傑目注姚鳳珠的身後詭笑道。
「不……不要!」
離開王傑的懷抱後,姚鳳珠的神智漸漸清醒,聞言大驚,害怕地掩著身後說。
「那裡我還沒有碰過,就是要碰,也該讓我先拔頭籌吧。」
李向東搖頭道。
「當然是教主先干!」
王傑諂笑道。
姚鳳珠雖然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是悲痛莫名,感覺自己實在與妓女沒有分別。
「慈雲庵有動靜沒有?」
李向東改口問道。
「沒有,還是像平日那般平靜。」
王傑答道。
乘著兩人說話時,姚鳳珠偷偷撿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淚系回身上,總算暫時遮蓋了羞人的裸體。
「其它的準備怎樣?」
李向東繼續問道。
「牢房產房已經築成,訓練的場地和營房也差不多了。」
王傑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領路吧。」
李向東點點頭,長身而起,揮手著姚鳳珠隨行道。
「這裡是牢房。」
王傑領著兩人走進一條長長的甬道,推開盡頭的石門道。
門後有七八間空洞洞的牢房,每間牢房該能關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數用上,可以容納二三百個囚犯。
「容得下慈雲庵眾尼嗎?」
李向東問道。
「應該有多了,慈雲庵只有兩百多個尼姑,除去老弱戰死的,剩下的也許一半也沒有。」
王傑笑道。
姚鳳珠大吃一驚,看來李向東果然要對慈雲庵下手,牢房當是用來囚禁俘虜的,再念除去老弱戰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東把她們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後對付九幫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辦理,要有地方擴展才行的。」
李向東點頭道。
「是。」
王傑答應道:「那邊還有十間關押種女的囚室,教主請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馬桶,看來是用作獨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個吧。」
李向東歎氣道。
「十個未必可以,五六個該沒問題的,有幾個第三代弟子也長得蠻不錯的。」
王傑憂心忡忡地說:「最擔心的是她們自尋短見,那便白費心機了。」
「佛們弟子最重輪迥,輕生會墜入畜道,該沒有多少人有這個膽子的。」
李向東冷笑道:「除了那些種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壞其它人的腦子,便不會鬧事了。」
「教主,那種魔大法真的行嗎?」
王傑囁嚅道。
「你沒有試過嗎?」
李向東反問道。
「沒有,屬下沒有朱雀杵在手,豈敢輕試。」
王傑歎氣道。
「也不用試了,我們今晚動手,著各人準備吧。」
李向東沉聲道。
李向東領著穿上魔女戰衣的姚鳳珠,王傑與數十惡漢隨後,浩浩蕩蕩地摸黑登上慈雲山了。
從王傑調遣人馬開始,姚鳳珠便隨侍李向東左右,洞悉他們的實力,可不明白以這點點人馬,如何能夠強攻慈雲庵。
慈雲庵表面好像不問世事,事實由靜悟師太指點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裡二三百人,人人習武,雖然大多尚未出師,但是實力不可輕侮。
王傑竟然以一半人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報訊,也留下十數個教眾駐守深藏山腹的洞府,與府中的侍女籌備接收俘虜,才率領剩下的教眾,與李向東等一起正面進攻。
以這丁點的人馬,縱是乘夜偷襲,也要陷入苦戰,王傑還登門叫陣,怎不使人莫名其妙。
姚鳳珠只愁慈雲庵沒有防備,見狀暗喜,只道李向東等定當大敗,正教中人可以吐氣揚眉了。
慈雲庵聞得修羅教進攻,也沒有輕敵,由靜悟師太親率庵裡高手,惡戰一觸即發。
「李施主,當年尉遲元武功高強,妖法利害,修羅教的聲勢一時無兩,尚且煙消雲散,足見邪不勝正,你還是解散修羅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轍吧。」
靜悟只道李向東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說。
「什麼邪不勝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當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誤入絕地,為你們以眾凌寡,早已稱霸江湖了,還容你在此饒舌嗎?」
李向東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領這些人馬進犯本庵,可是打算將來又說我們以眾凌寡嗎?」
一個唇紅齒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眾而出,訕笑似的說。
「緣清,李教主如此托大,當是以為修羅教的妖法無人能敵了。」
一個與緣清差不多年紀,長得比較豐滿的女尼歎氣道,兩尼雖然只是身穿藍布緇衣,頭頂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別饒風韻。
「緣清緣意,不得無禮。」
靜悟沉聲道:「李教主,以尉遲元的妖法,當年與我們對敵時,尚且無法施為,你要報仇,看來只能取決於武功了。」
姚鳳珠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記了李向東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靜悟等態度沉著,好像胸有成竹,心裡才踏實了一點。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絕地,無法使用仙術,早已殺光你們了。」
王傑勃然大怒,舉手望空點畫,四周突然腥風大作,吼聲不絕,黑暗中跑出許多頭獅虎猛獸。
「眾弟子無需恐懼,這些只是障眼法!」
靜悟大喝道。
「障眼法嗎?」
王傑獰笑一聲,指頭朝著靜悟一指,十數頭猛獸竟然朝著她疾撲而去。
「孽障!」
靜悟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紅巾,在身前拂掃,撲上來的獅虎突然不見,周圍的猛獸接著亦消失得無影無縱。
姚鳳珠舒了一口氣,偷眼發現李向東臉罩寒霜,知道靜悟師太已經破去妖法,心裡暗喜。
王傑臉色劇變,口裡喃喃自語,雙手捏出法印,一時狂風大作,地動山搖,一時毒蜂漫天,聲勢洶洶,接連使出了幾種法術,最後一次還口噴烈火,疾捲靜悟等人。
然而靜悟師太每一次也是處變不驚,只是手搖紅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損分毫,眾尼人人歡聲雷動,吶喊助威,修羅教眾卻是臉如死灰,噤若寒蟬,看來士氣大減。
「住手!」
李向東喝住了王傑,寒聲問道:「老賊尼,你手中的紅帕是什麼?」
「這是天池聖女賜贈,曾經連破尉遲元十八種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寶帕。」
靜悟平靜地說。
「天池聖女?」
李向東愕然道。
「聖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麼?」
靜悟搖頭道。
「聖女有什麼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過是婊子吧!」
李向東冷哼道。
「罪過,罪過,難道施主沒有娘嗎?」
靜悟歎氣道。
「老賊尼,我宰了你!」
李向東勃然大怒,取出淫獄鎖魂旗,迎風招展,山上立即陰風陣陣,鬼影憧憧,惡形惡相的惡鬼杳杳出現,把眾尼團團圍住,張牙舞爪,耀武揚威,聲勢遠勝王傑使出的妖法。
眾尼相繼嘩然時,姚鳳珠也禁不住失聲驚叫,原來她發覺有許多江都派的亡魂混雜其中。
靜悟師太別無他法,繼續揮動手裡的降魔寶帕,無奈那些惡鬼沒有近身,寶帕對他們夷然無損,也不能驅走週遭的惡鬼。
「動手!」
李向東發現降魔寶帕不能驅走眾鬼,心裡大喜,製出朱雀杵,大鳥似的撲向靜悟叫道。
那些惡鬼也一擁而上,只是避開靜悟,撲向驚惶失措的眾尼,王傑與修羅教眾卻緊隨惡鬼身後,以眾凌寡。
姚鳳珠沒有動手,因為李向東沒有吩咐,也樂於袖手旁觀。
李向東凌空飛起時,眾尼也先後製出長劍,靜悟更一手握劍,一手拿著降魔寶帕,嚴陣以待,可是李向東還沒有下地,已經揮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襲群尼。
靜悟目光如炬,發覺杵影裡夾雜著點點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還是妖法,唯有大叫眾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來勢急勁,叫聲未止,已經有人倒地,有人及時揮劍招架,也不能阻止來勢,光芒沾體,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與惡鬼交手的眾尼更是不妙!
那些惡鬼根本不懼刀劍,鬼鬼雙手張開,迎面抱擁,鬼手碰觸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給惡鬼抱住後,更痛得倒地亂滾,再無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傑凶殘無比,握著大刀,一照臉便揮刀砍下,殺了不少女尼,只有姚鳳珠看得清楚,慘遭屠殺的全是年老貌寢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裡難過,知道她們縱然不死,以後的日子,一定比死還要苦。
這時靜悟已經揮劍迎上李向東,亦發覺手中的紅巾能夠撲滅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東武功十分高強,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劍後,還能揮動朱雀杵還擊。
敗局已成了!
慈雲庵群尼根本擋不住那些惡鬼,全無一合之將,愈來愈多人慘死或是被擒,有些惡鬼已經往靜悟撲去,猶幸紅巾也發揮威力,只要碰觸著那些虛無飄渺的影子,惡鬼立即發出厲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輕煙,消失在空氣裡。
「走……」
看見眾弟子相繼倒下,靜悟知道再不走便沒有活路,起勁地揮舞紅巾,護著週遭幾個弟子,朝著惡鬼比較少的地方殺過去。
「走得了嗎?」
李向東獰笑一聲,左掌揮出,一股大力疾襲靜悟背心。
靜悟武功雖高,卻也閃躲不了,無奈提氣扭腰,把所有真氣,運勁背上,硬接李向東一掌。
這一掌是李向東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靜悟立即狂噴鮮血,心脈盡碎,死前及時把紅巾塞修緣清手裡,才倒地不起。
與緣清一起的,還有緣意和兩個中年尼姑,四人齊齊悲叫一聲,回身便往李向東攻去,卻為幾個惡鬼阻擋,進退兩難。
「師妹,你回去報訊!」
緣意慧質蘭心,知道勢難倖免,與其它女尼擋在緣清身前厲叫道。
緣清還要說話,但是看見緣意等已為眾鬼包圍,唯有強忍悲痛,揮舞紅巾,殺出重圍。
李向東為靜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氣翻騰,眼巴巴地看著緣清突破許多惡鬼的包圍,急奔下山道路,王傑等亦是鞭長莫及,只有姚鳳珠呆立道旁,趕忙大喝道:「鳳珠,擋著她!」
姚鳳珠雖然手無寸鐵,但是身穿魔女戰衣,刀槍不入,要是動身攔阻,當能擋住緣清的,然而她只是聞聲一震,竟然沒有出手,任由緣清擦身而過。
李向東氣得跳腳,怒罵一聲,撇下緣意諸尼,立即動身追趕。
靜悟一死,慈雲庵眾尼更是不堪一擊,不旋踵,眾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傑與修羅教眾趾高氣揚地收拾戰場。
姚鳳珠卻是嚇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東如此利害,也因為愈來愈多惡鬼圍在身旁,那些惡鬼雖然沒有碰觸她的身體,但是鬼聲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過了多久,李向東回來了,腋下挾著昏迷的緣清,這個妙齡女尼,結果還是難逃劫數,慈雲庵亦全軍盡墨了。
李向東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獄銷魂旗,收回所有惡鬼,才與王傑把擒下來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雲庵付諸一炬。
姚鳳珠渾渾噩噩地隨侍李向東左右,心中的震憾還是沒有平復下來,李向東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從此陷入萬劫之地了。
回到王傑的洞府後,被擒的女尼已經全數關入牢房,她們為惡鬼抱擁,人人渾身疼痛,叫苦不絕,牢房好像人間地獄,更使姚鳳珠聞聲喪膽。
李向東領著王傑在牢房裡走了一遍,挑了六七個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緣清緣意,分別關押,然後使出妖法,牢房裡立即煙霧瀰漫,過不了多久,叫苦的聲音頓消,待煙霧散去,眾尼也全數昏倒地上了。
「她們一覺醒來後,便會無知無識,任人擺佈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
「想不到那老賊尼還有一塊古怪的紅布,要不是教主法力無邊,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著走了。」
王傑心悅誠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點的,老賊尼是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沒有方法克制仙法,怎會得手。」
李向東歎氣道。
「那塊紅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王傑猶有餘悸地說。
「還不是一塊破布……」
李向東從懷裡取出紅巾,撿視著說,緣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寶帕了。
「教主,毀去這塊破布吧,留下來對我們有損無益的。」
王傑緊張地說。
「壞事的不是這塊破布,是那個什麼天池聖女的賤人,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
李向東驀地扭頭問道:「鳳珠,江都派也有這樣的東西嗎?」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沒有交帶後事……」
姚鳳珠悲哀道,要是姚廣生留下這樣的寶帕,江都滿門豈會慘死毒龍真人手裡,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們合共拿下多少頭母豬?」
李向東改口問道。
「共有一百廿七頭,加上七個種女,總數是一卅一。」
王傑答道:「我們也殺了一百四十五個,合共二百七十六,慈雲庵無一漏網。」
「一百卅一嗎?」
李向東計算道:「每年廿卅個,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萬人魔軍,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滅九幫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這支魔軍?」
王傑不解地問道。
「這百多頭母豬,大部份該是處女,你還要多少時間才可以煉成百花帳?」
李向東避而不談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個月後便可以煉成了。」
王傑沾沾自喜道:「正考慮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車。」
「紫河車是用來飼育魔嬰的,不用多想了。」
李向東笑道:「你有百劫鞭嗎?」
「有呀。」
王傑取出一根黑得發亮的絲帶說:「用來調教種女嗎?」
「不,是用來懲治這個賤人的!」
李向東目注姚鳳珠,冷哼道。
姚鳳珠聽得心亂如麻,正猜測李向東如何處置這些俘虜,聞言大驚,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錯了什麼?」
「還要問嗎?」
李向東惱道:「剛才我命你攔截緣清那個小尼姑,你竟然有膽子抗命,不該罰嗎!」
「弟子……弟子沒有聽到!」
姚鳳珠顫聲道,她是存心放走緣清的,事後也曾想過怎樣應付李向東的責問。
「胡說!我以魔音傳聲,不會聽不到的!」
李向東罵道。
「弟子……真的沒有聽到!」
姚鳳珠無法解釋,只能硬挺了。
「狡辯罪加一等,王傑,你掌刑,打五鞭!」
李向東大手一揮,姚鳳珠的魔女戰衣立即消失。
「五鞭嗎?那可苦了!」
王傑怪笑道。
姚鳳珠沒有做聲,雙膝跪下,暗念那絲鞭軟綿綿的,王傑就算運起內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傑獰笑一聲,舉起絲帶,沒有使力地朝著姚鳳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喲……」
絲帶才拂上粉背,姚鳳珠竟然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滿地亂滾,圍在身上的彩帕也隨著滾動掉下來,變得一絲不掛。
王傑沒有住手,絲帶再度揮下,沒頭沒腦地打下。
「不……嗚嗚……痛死我了……不要打……嗚嗚……饒了我吧!」
姚鳳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絲帶輕輕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飛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饒你麼?」
李向東冷笑道。
「能的……嗚嗚……是弟子不好……嗚嗚……弟子以後也不敢了!」
姚鳳珠哭聲震天地說。
「不敢?不狠狠地懲治你一趟,你會知道利害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會……弟子知道的……嗚嗚……再打會打死弟子的……」
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獄惡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該賞的!」
李向東唬嚇道。
「不要……嗚嗚……弟子真的不敢了……從今以後,弟子一定會聽從你的命令的……」
姚鳳珠號哭道,不知為什麼,王傑雖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卻是愈來愈利害,好像比死還要難受。
「教主,饒她一趟吧,整治淫慾魔女該用淫刑,無需動用百劫鞭的。」
王傑笑道。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便暫時記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執行。」
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給她治一下?」
王傑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該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場造化吧。」
李向東點頭道。
王傑色迷迷地蹲在姚鳳珠身旁,雙掌便往她的裸體摸下去。
別說姚鳳珠此刻渾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會躲閃,可是也真奇怪,王傑的手掌才碰觸著傷處,身上的疼痛立刻大減,轉眼間便沒事人似的了。
「舒服嗎?」
王傑沒有住手,繼續對姚鳳珠上下其手,手掌還探進她的股間摸索著說。
「舒服……呀……不要這樣……」
姚鳳珠掙扎著叫,她不是閃躲,而是迎了上去,原來在王傑的逗弄下,感覺春心蕩漾,難以自持。
「果然是淫婦,又弄濕我的指頭了。」
王傑抽出指頭道:「倘若習得狐媚之術,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尋找天狐。」
李向東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內丹給她嗎?」
王傑吃驚道。
「天狐內丹何等珍貴,豈能如此浪費。」
李向東搖頭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嗎?」
王傑納悶道。
「豈容她不肯!」
李向東陰惻惻地笑道:「要不用強,那幾個小尼姑會當種女嗎?」
「對了,可要廢掉那些種女的武功嗎?」
王傑問道。
「要,你動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讓她們歇一下,明天下種。」
李向東點頭道。
姚鳳珠一身魔女戰衣,戰戰驚驚地隨著李向東走進牢房,可真害怕惱了這個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餘怒未息,抑或是因為攻破慈雲庵,心情特別興奮,昨夜李向東好像野獸似的大施撻伐,弄得姚鳳珠高潮迭起,可記不得暈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時,還是腳步浮浮,身酥氣軟,幸好練過淫慾邪功後,傷痛盡消,才沒有那麼難過。
經過這一趟,姚鳳珠終於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來順受,唯命是從,吃虧的還是自己,可不敢再生異心。
姚鳳珠不單是懾於李向東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測高深的妖法,從他與王傑的言談之中,隱約猜到群尼的下場,無奈此事太過聳人聽聞,至今還是難以置信。
牢房裡共有八個囚室,只有四個關著人,可是囚門大開,關押裡邊的女尼安靜地盤膝坐在地上,人人雙目發直,神色呆滯,仿如活死人,百多個女尼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叫人吃驚。
「這些母豬沒有鬧事吧?」
李向東向趨前迎接的王傑問道。
「教主的法術通玄,果然弄壞了她們的腦子,現在人人無知無識,不懂鬧事了。」
王傑心悅誠服道。
「可有試過我傳你的喚神咒?」
李向東滿意道。
「試過了,她們真的唯命是從,實在了不起。」
王傑笑道。
「那些種女呢?」
李向東繼續問道。
「已經廢掉她們的武功,關在囚室待命。」
王傑答道。
「你挑七個內功較高的弟子,帶她們出來吧。」
李向東點頭道。
「她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還不及普通人,一個指頭便能制著她們了,該用不上的。」
王傑不明所以道。
「是用來招呼淫慾魔女的,至今她還沒有正式上陣,我要看看她的採補功夫有多大的功力。」
李向東解釋道:「亦讓這些種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門尚且要為本教辦事,她們就是有心鬧事,也要多想幾遍了。」
「教主……」
姚鳳珠失聲驚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
李向東寒聲道。
「弟子……弟子不敢!」
姚鳳珠悲叫道。
不一會,王傑便與七個壯漢押著緣清緣意等回來了,她們臉色慘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惡漢的牽曳下,全無抗拒之力。
眾尼來到李向東身前,也不說話,竟然齊齊唸經。
「降魔咒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也念出咒語,接著沉聲道:「……把衣服脫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後邊。」
處身囚房裡的群尼聞聲,竟然齊齊動手脫掉伽紗,轉眼間,百多個尼姑便赤條條地不掛寸縷,其中十多個裹著麻布汗巾的,卻依言退到群尼之後。
「看見了沒有,你們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脫衣咒哩!」
李向東大笑道:「她們是本教的母豬,專責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饒你的!」
緣清悲憤交雜地叫。
「佛祖是什麼東西?我要殺你們,就像掏死螞蟻一樣吧!」
李向東冷笑道。
「要殺便殺吧,我們不怕的。」
緣意咬牙切齒道。
「我要殺你們,可不用費功夫拿下來了。」
李向東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樣?」
一尼驚叫道。
「你們雖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們的性命,就是要你們盡女人的義務。」
李向東詭笑道。
「對呀,女人是用來讓男人快活,還可以生孩子哩!」
王傑吃吃笑道。
「你們……」
眾尼如墮冰窟,齊聲驚叫。
「你們看來全是處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處吧?」
李向東笑道。
「阿彌陀佛,佛祖救我!」
眾尼惶恐地口念佛號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們的。」
李向東格格笑道:「鳳珠,告訴她們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讓我快活……也能給我……煞癢。」
姚鳳珠囁囁道。
「用什麼給你煞癢呀?」
李向東追問道。
「用……用雞巴……」
姚鳳珠暗咬銀牙道。
「光說不練可不容易說清楚,解甲吧,讓她們見識一趟。」
李向東笑道。
姚鳳珠豈敢不從,念出咒語後,戰甲立即消失,現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兩方彩帕遮掩的胴體,瞧得那幾個壯漢雙眼發直,口角流涎,眾尼卻是粉臉變色,暗唾不已。
「告訴她們你是誰吧。」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我叫姚鳳珠,前江都派的掌門人……」
姚鳳珠強忍辛酸道:「現在是修羅教的魔女。」
「胡說!」
「姚掌門怎會像你這樣無恥!」
眾尼豈會相信這個妖女的說話,只有緣清記得姚鳳珠曾經放她一馬,心裡存疑。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發姣時是多麼難受吧。」
李向東扯下姚鳳珠胸前的彩帕,雙掌撫玩著漲卜卜的肉球說。
「啊……教主……」
姚鳳珠使勁按著李向東的手掌叫。
「怎樣呀?」
李向東使出淫慾邪功,掌心送出燒心的慾火說。
「癢……你……你癢死人了!」
姚鳳珠呻吟道。
「那裡癢呀?」
李向東問道。
「全身都癢……呀……不……」
姚鳳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進裹腹的彩帕說。
「摸自己的尿穴幹麼?那裡也癢麼?」
李向東揭下彩帕說。
「癢……癢死人了……」
姚鳳珠忘形地撥弄著粉紅色的肉唇說。
眾尼想不到姚鳳珠淫蕩如斯,不禁粉臉通紅,紛紛閉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張開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剝光她的衣服!」
李向東寒聲道。
「不……」
「住手!」
原來那些惡漢聞得李向東的說話,也不管群尼有沒有閉上眼睛,紛紛動手動腳,嚇得她們嘩然大叫,沒命掙扎,可不敢不看了。
「為什麼濕淋淋的?是尿尿麼?」
李向東的手掌在姚鳳珠股間摸索著問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來了!」
姚鳳珠耐不住把纖纖玉指闖進肉洞,使勁地掏挖著說。
「怎麼把指頭掏進去?指頭能給你煞癢麼?」
李向東一手繼續摩娑著姚鳳珠的乳房,一手卻拉開藏在腹下的玉手說。
「不……啊……給我……我要雞巴……」
姚鳳珠尖叫道。
「你們那一個想給她煞癢呀?」
李向東目注眾漢問道。
「我!」
眾漢齊聲大叫道。
「就由你開始吧。」
李向東指著一個高大的壯漢說:「一個一個輪著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壯漢聞言大喜,忙不迭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餓虎擒羊地撲在姚鳳珠身上。
眾尼目睹高大壯漢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著姚鳳珠那緊閉的肉縫時,再也瞧不下去,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幸好其它惡漢的注意力全放在姚鳳珠身上,才沒有遭受剝衣之辱,然而姚鳳珠的叫喚聲音不絕於耳,卻使她們等同目擊,彷彿看見那凶神惡煞的肉棒刺進淫靡的肉洞裡,瘋狂地抽插起來。
「看呀,怎麼不看!」
李向東走到緣清身前,捏著小巧的下巴說:「可要嘗一下男人的雞巴嗎?」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順從你的!」
緣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強姦女人嗎?」
李向東獰笑一聲,撕扯著緣清的伽紗說。
「別碰我……嗚嗚……不要……」
緣清沒命地掙扎閃躲,只是武功被廢,使不出氣力,那裡躲得了,眼巴巴地看著衣服一件一件地離開身體,青春煥發的胴體也完全裸露在燈光裡。
「剝光她們吧,手上碰碰沒關係,別來真的!」
李向東怪笑道。
眾漢早已躍躍欲試,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動手動腳,剝下眾尼的衣服,也乘機大肆手足之慾。
「美……呀……美呀……來了……呀……我來了!」
眾尼奮力抗拒,哭聲震天的時候,姚鳳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勁地纏繞著身上的壯漢,原來是尿了身子。
高大壯漢還沒有得到發洩,自然不會就此罷休,繼續縱橫馳騁,狂抽猛插,瞧得緣清等心驚肉跳,魂飛魄散。
「教主,可以下種了嗎?」
王傑陣是慾火如焚,笑嘻嘻地從一個手下手裡奪來赤條條的緣意,上下其手道。
「隨時也可以下種,但是不一定能夠開花結果,種下魔種的。」
李向東搖頭道。
「不是念出咒語便行嗎?」
王禁不解道。
「咒語是用作送出陽魄精氣,保證一索得男,但是要結下魔胎,需與陰種結合,陰種不生,還是浪費氣力的。」
李向東解釋道。
「如何才能生出陰種?」
王傑問道。
「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
李向東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隨時要她們生出陰種,極樂之際,陰種與陰精同時洩出,與魔種結合,便可以一舉成功,但是她們蒙鴻未開,更沒有情動,現在下種,格外費勁的。」
李向東搖頭道。
「給處女開苞能不費勁嗎?」
王傑搓捏著緣意胸前的肉飽子說。
「看寶貝吧!」
李向東握著朱雀杵在緣清的裸體指點著說:「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語,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也會春情勃發,同時生出陰種了。」
「呀……不……噢……癢呀!」
緣清嬌軀一震,玉手竟然發狠地揉捏著乳房。
「教主,請你也給她一下吧!」
王傑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
緣意看見緣清突然粉臉酡紅,媚眼如絲,知道李向東使出妖法,大驚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嗎?」
李向東吃吃怪笑,朱雀杵遙指緣意說。
「啊……為什麼……呀……不要!」
緣意感覺一縷熱氣透體而入,瞬即化作一團烈火,急劇地湧向四肢八骸,頓然頭昏腦脹,渾身燠熱,說不出的難受。
「咦……怎麼奶頭凸出來了,可是想男人麼?」
王傑搓捏著紅豆大小,此際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說。
「當然是想男人,我保證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
李向東的朱雀杵再動,便聽得緣意依哦低叫。
「讓我看看……」
王傑探手往緣意腹下摸索著說。
緣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慾,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為什麼,此刻竟然春心蕩漾,意亂情迷,渾身乏勁地軟在王傑懷裡急喘。
「雖然她心裡想著男人,但是破身時,還是會痛的,要少花一點氣力,可以先用指頭戳穿處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
李向東指點道。
「不用麻煩了,屬下應付得了的!」
王傑興沖沖地把緣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赳赳的肉棒,騰身而上。
「不要……哎喲!」
緣意靈智未失,迷糊間,感覺一根熱辣辣的火棒抵著牝戶,忍不住大聲驚叫,然而叫聲未止,火棒已是排闥而入,腹下傳來劇痛,痛得她厲叫一聲,淚下如雨,知道貞操已經給這頭惡獸毀掉了。
緣清等感同身受,齊齊放聲大哭,無奈恁她們如何哭叫,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也在這時,高大壯漢亦「荷荷」大叫,奮力地抽插幾下,便倒在姚鳳珠身上急喘,原來他的獸慾也得到發洩了。
「教主……」
另一個壯漢及時排眾而出,涎著臉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問我了,輪著干便是!」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眾漢歡聲雷動,轟然大叫,不約而同地棄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嘯而上,圍在姚鳳珠身旁,推波助瀾,輪流奸辱這個美麗的魔女。
目睹姚鳳珠慘遭輪暴,眾尼不禁駭得目瞪口呆,心膽俱裂,想不到這個惡魔如此滅絕人性,心裡更是悲哀。
「也該給你破身了。」
李向東制住緣清的一雙粉臂,使她不能動彈,朱雀杵直指腹下,點撥著神秘的禁地說:「用這根杵子,一定不會痛的!」
「不……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
緣清恐怖地叫。
李向東豈會理會,手中運起魔功,送出慾火,朱雀杵慢慢擠進緊閉的肉縫裡,朝著深處鑽進去。
暖洋洋的玉杵儘管大得驚人,硬闖狹小的洞穴時,竟然一點痛楚也沒有,只是杵子散發著奇怪的熱力,直透心坎,卻使緣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燒得她心浮氣促,神搖魄蕩,糊里糊塗地忘記了所有悲苦傷痛,更沒有感覺破身之苦。
李向東的朱雀杵去到盡頭了,低頭看見緣清星眸半掩,臉紅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縷鮮紅,也自肉唇中間汨汨而下。
緣清昏昏沉沉地軟倒地上,渾不知身處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還是燒得熾熱,忍不住探手股間,起勁地搓揉著。
李向東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脫掉衣服,趴在緣清身上,運功縮小了巨人似的雞巴,把朱雀杵橫架緣清口中,才揮軍直進。
要是姚鳳珠還有空觀看,一定會奇怪李向東怎會如此溫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緣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為了種下魔種,無心洩慾。
抽插了十多下,緣清便登上極樂的顛峰了,就在她洩身的時候,李向東也同時逼出一點真元,送進子宮深處,然後默念魔咒,與她的卵子結合。
李向東施法完畢,抽出雞巴後,發覺緣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種已種,開始吸收她的精血,轉頭看見王傑還是興致勃勃地埋頭苦幹,緣意雖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聲音大減,看來是苦盡甘來,也不理會,隨手拉過一個女尼,繼續施暴。
儘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東還是花去許多功夫,才先後奸遍五尼,一一下種,這時王傑才使緣意丟精洩身,乘時留下魔種。
「教主全給她們下種了麼?」
看見六尼倒頭大睡,王傑訝然問道。
「有了朱雀杵,下種可是易如反掌吧。」
李向東穿上褲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異寶,否則便要大費周章了。」
王傑艷羨道。
「我會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軍,你要努力呀。」
李向東正色道,他已經毀去杵中的淫慾真經,不慮王傑發現其中奧秘。
「是,屬下一定會盡力的!」
王傑大喜道。
「還有,淫慾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
李向東點頭道。
「屬下知道了。」
王傑看見手下還在宣淫,五個已經完事的滿臉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問道:「他們好像沒什麼呀?」
「這正是淫慾神功利害的地方,藉著交合吸取功力,對方事後也只道是縱慾引致疲累,不會懷疑是中了暗算了。」
李向東笑道。
「能夠吸取多少功力呢?」
王傑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淺,不能控制由心,但是這幾個武功平平,也不算頑強,大概會失去三分一功力吧。」
李向東笑道。
「這可不少呀!」
王傑吃驚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李向東吃吃笑道:「像你這樣的高手,也能與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屬下敬謝不敏了。」
王傑搖頭道。
兩人說說笑笑,七漢也先後完事,姚鳳珠卻動也不動,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來已是暈了過去。
「她雖然能夠吸納別人功力,但是看來也不好受哩。」
王傑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卻說她是樂透了哩!」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她吃飯沒有?」
李向東領著王傑和姚鳳珠走進關押緣清的牢房,問道。
「吃了,還吃得很香,其它幾個種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餓壞了。」
王傑答道:「緣意初時不吃,可是硬餵了幾口後,也肯吃了。」
緣清木然地看著這個毀去自己貞操的魔頭,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過絕食求死,但是餓得實在利害,看見那些香噴噴的飯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殺生,自殺更罪大惡極,最後還是靦顏進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兩三倍份量。
「沒有人尋死吧?」
李向東走到盤膝坐在床上的緣清身畔問道。
「沒有,我還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
王傑笑道。
「脫下衣服,讓我看看。」
李向東目注緣清道。
「不要……」
緣清害怕地緊按著衣襟叫,那是一襲黛綠色的絲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但是總比囚在外邊牢房,那些赤身露體的同門強得多了。
「動手。」
王傑向守衛的壯漢示意道。
緣清雖然軟弱地掙扎抗拒,但是如何敵得過那個壯漢,絲衣還是給剝下來,雙手也給他制住,無法遮掩羞人的裸體。
李向東坐在床沿,抬起緣清一條粉腿,讓神秘的牝戶也呈現眼前。
緣清無助地閉上眼睛,淒涼的珠淚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東輕撫著緣清那有點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語,過了一會,喜道:「知道嗎?你已經懷著我的孩子了,從現在開始要小心保重,讓孩子生下來。」
緣清沒有做聲,根本不相信李向東的話,暗念自己雖然受辱,未必便會留下孽種,縱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現今可以察覺的。
姚鳳珠卻是芳心劇震,深信不疑,事關李向東妖法利害,能讓她們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後,差點失聲驚叫,懷疑李向東留下這些女尼,就是要她們生兒育女,建立魔軍,要是成功,九幫十三派如何還是他的敵手。
「屬下已經著人多備飯茶,一天最少七頓,也燒了許多安胎和補身藥物,好好飽飽她們了。」
王傑報告道。
「很好,穩婆足夠嗎?」
李向東放下緣清道。
「應該夠了,現在招請了十多個穩婆,她們也教導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將來那些母豬生產時,便多點人手。」
王傑答道。
「你看著辦吧,人手多一點也沒關係的,也要留意那裡有適合的母豬,生產魔軍。」
李向東指示道。
「七個魔種應付百多頭母豬,已經夠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豬,也是有心無力哩。」
王傑為難道。
「種女產下魔種後,還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點便行了。」
李向東怪笑道:「繼續去看看其它的種女吧。」
驗過剩下的六個種女,李向東大為滿意,下了幾道命令,著王傑執行後,便與姚鳳珠回到寢宮。
「鳳珠,脫下戰甲,給我捏腿。」
李向東伸了一個懶腰,靠在軟榻休息說。
念出解甲咒後,魔女戰甲立即消失,姚鳳珠整理一下纏胸裹腰的絲帕,便坐在床沿,輕舒玉手,給李向東捏腿捶骨。
「昨兒那七個漢子是不是讓你樂透了?」
李向東殘忍地問道。
「……是的。」
姚鳳珠心裡滴血,強忍辛酸道。
「總共樂了多少次?」
李向東繼續問道。
「弟子……弟子不記得了,總有……總有二三十次吧。」
姚鳳珠囁嚅道,那七個惡漢雖然遠不及李向東的強橫,但是年青力壯,人人能讓她高潮迭起,在極樂中暈倒,少說也有四五次。
「沒有弄壞騷穴吧?」
李向東笑道。
「沒有。」
姚鳳珠低聲道,事後她已經看過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點兒紅腫,練上一遍淫慾邪功後,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時,還完全回復舊觀。
「讓我看看。」
李向東點頭道。
姚鳳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羞辱,也不猶疑,扯下纏腰絲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東面前,展示那沒有半點神秘的洞穴。
「淫慾神功的好處,是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只要沒有皮破血流,運功行氣後,立即傷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長得更漂亮。」
李向東撫玩著白裡透紅的桃丘說。
姚鳳珠可不以為異,事實經過李向東幾次無情的摧殘後,已經發覺淫慾邪功療治這樣的傷痛,真是立竿見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許多活罪。
「內功可有長進嗎?」
李向東張開柔嫩滑膩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點點。」
姚鳳珠嬌軀一震,頓悟雖然備受摧殘,卻也在尿精時,不知不覺地攝取了那幾個壯漢的功力,難怪今天神完氣足,輕而易舉地便行功完畢。
「火蟻的淫毒可有發作?」
李向東的指頭蜿蜒而進道。
「沒有……呀……不好……發作了!」
姚鳳珠驀地雙手緊按腹下,使勁地搓揉著叫。
「還不運功鎮毒?」
李向東沉聲道。
「是……是的!」
姚鳳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東胸前,催動邪功道。
「知道為什麼淫毒會突然發作嗎?」
待姚鳳珠行功完畢,李向東才抽出指頭,放在姚鳳珠唇旁說。
「是……是教主的指頭嗎?」
姚鳳珠喘了一口氣,低頭吸吮著濕淋淋的指頭說。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來功力與淫毒結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勢弱,就是沒有我的指頭,亦會發作的。」
李向東笑道。
「那怎麼辦?」
姚鳳珠花容失色道,火蟻的淫毒使她吃盡苦頭,自是談虎色變了。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勤練神功了。」
李向東哂道:「要不是他們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該發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
姚鳳珠鬆了一口氣道。
「下去把銅鏡拿來,瞧瞧青萍走到那裡。」
李向東輕拍姚鳳珠的粉腿說。
姚鳳珠心中一凜,趕忙下床取來銅鏡,才把掉在地上的絲帕系回腰間。
李向東手按銅鏡,喃喃自語,接著低叱一聲,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現鏡中,正在崎嶇山徑間急急趕路。
「她如此著急,看來該趕得及奔喪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
姚鳳珠玉容變色,難掩心裡震駭,暗念李向東的妖法如此玄奇,縱然能像柳青萍般遠走高飛,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認識鐵劍先生祝義的嗎?」
李向東放下銅鏡問道。
「是的。」
姚鳳珠歎氣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義的繼室,怎會陷身萬劫不復之地。
祝義十八歲便登上鐵劍門掌門之位,是當年圍攻尉遲元的九幫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為人光明正大,見義勇為,深為武林中人敬重,隱隱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喪妻後,有意續絃,曾遣人求親,可悲是當時志切守節,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對祝義不信任的感覺,竟然婉言拒絕。
「可是後悔當日沒有答應祝義的婚事嗎?」
李向東好像看穿姚鳳珠的心事說:「無需後悔,你會如願以償的。」
「教主是要……」
姚鳳珠芳心劇震道。
「我要你求他發出武林帖,廣邀天下武林給江都派報仇。」
李向東寒聲道。
「祝義雖然在南方有些影響力,但是還不足以領袖武林,沒有多少人會響應的。」
姚鳳珠囁嚅道。
「對呀,現在武林好像一盤散沙,沒有人能把他們團結一起的。」
李向東笑道:「這個只是你投奔祝義的借口,讓他有機會把你弄上床。」
「他不會乘人之危的!」
姚鳳珠衝口而出道。
「又是一個大傻瓜!」
李向東冷哼道:「祝義表面正氣凜然,事實貪財好色,暗裡與三凶的連雲寨狼狽為奸,勾結四惡的金家兄弟,會是好人嗎?」
「金家兄弟?」
姚鳳珠失聲叫道。
「對了,江都派好像與金家兄弟有點過節,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李向東問道。
「爹爹生前曾經撞破金家老么金銅的採花勾當,還打傷了他。」
姚鳳珠答道。
「一個金銅也對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膽子碰老毒龍,真是不自量力。」
李向東訕笑一聲,面授機直道:「閒話不說了,祝義性好漁色,可不會放過送上門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後,便設法打探祝義有沒有藏有類似靜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鳳珠半點也不相信祝義如此不堪,還道李向東故作驚人之語,讓自己甘心為他所用,可不以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懼降魔寶帕,原來事實並非如此,心念一動,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李向東本來要姚鳳珠翌日動身的,豈料一覺醒來,突然改變主意,著她暫緩出發。
姚鳳珠如常隨著李向東等巡視牢房,赫然發覺七個種女腹下隆然,不過一天時間,人人作嘔作悶,懨懨欲睡,出現懷孕的象徵。
種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覺肚裡的孩子在呼吸和轉身,她們好像已經認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沒有人尋死。
那些給喚作母豬的女尼卻是渾渾噩噩,任人擺佈,吃飽了便睡,睡飽了便吃,任由王傑和他的手下姦淫,也沒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樂。
王傑姦污的淨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原來是為了收集落紅,煉製淫邪的百花帳,據說煉成以後,任何年紀的女人躺在帳裡,就是稚齡女童,也會春情勃發,渴望與男人在一起。
李向東大多時間把自己關在靜室裡,沒有人知道他幹什麼,姚鳳珠卻因此而過了幾天安靜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個種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隨時便要瓜熟蒂落,李向東亦大為緊張,大清早便召來穩婆與王傑一一檢驗,然後靜候魔種的誕生。
姚鳳珠雖然已為人婦,但是從未生育,甚至沒有踏足血房,目睹眾尼臨盤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將心比己,更替她們難過。
最先作動的是緣清,可憐她破身未幾,便要慘遭妊娠的煎熬,此時胎兒作動,更是痛得哭聲震天,慘叫不止,猶幸侍候接生的穩婆經驗老到,不旋踵,懷胎七日的胎兒已是呱呱墮地了。
孩子是男的,膚色黜黑,相貌猙獰,既不像緣清的秀麗,也沒有李向東的俊朗,怪模怪樣,最奇怪的是才出母體,嘴巴已經長滿牙齒,腹下的小雞雞還長近兩寸,在姚鳳珠眼中,好像地獄裡的魔鬼。
接著更奇怪的事發生了!
穩婆抹乾淨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後助緣清排出胎盤,放入事前準備的木盤裡時,孩子竟然撲入盤裡,小手捧著血淋淋的胎盤,放入口裡大嚼。
除了軟在床上閉目休息的緣清沒有看見,穩婆嚇得嘩然大叫,姚鳳珠和王傑也是目瞪口呆,只有李向東點頭怪笑,原來魔種以此為糧,才能快高長大。
魔種吃完胎盤後,立即倒頭大睡,李向東才把他抱起,放回緣清懷裡。
如是者,七尼先後產下麟兒,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盤為糧,詭異神秘,使人通體生寒。
「讓種女休息幾天,便可以繼續下種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魔種長大成人後,便可以給那些母豬配種了。」
「七天便行嗎?」
王傑奇道。
「不淨是成人配種,還承襲我們的一身武功,可惜內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勝。」
李向東傲然道。
姚鳳珠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種一天大似一天,只是兩天時間,便長得好像六七歲的小孩子。
這些魔童一點也不像小孩子,他們不吵不鬧,不玩耍,也不纏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頓,吃飽便睡,睡飽便吃,莫測高深。
據說再過幾天,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稱為母豬的女尼懷孕,誕下魔軍,助李向東稱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鳳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獨無能為力,還要被逼助紂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後這一天,李向東突然命姚鳳珠與他下山,不是前往鐵劍山莊,而是捕捉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