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宮後,柳青萍還來不及更衣,便聽到虛空中傳來姚鳳珠淒涼的哭叫,接著眼前一花,李向東和姚鳳珠驀地出現身前。
姚鳳珠雙目無神,臉如金紙,身上還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腳才一著地,便全無氣力地辟啪一聲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極度震駭裡。
「你游過地獄了,還想下去嗎?」
李向東舒服地靠在軟榻上,問道。
「不……嗚嗚……我不去!」
姚鳳珠婘伏地上,一手掩著胸前,一手夾在股間,恐怖地泣叫道,泣叫聲中,雙手卻忘形地亂揉亂捏,看來淫毒仍然在她的體裡肆虐。
「你死了之後,無論喜歡與否,也一定要下去的,從此便不分晝夜,沒完沒了的任人姦淫,永不超生了。」
李向東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似的說。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嗚嗚……你騙我的!」
姚鳳珠大哭道。
「你親身經歷,耳聞目睹,假得了嗎?」
李向東怪笑道:「夏艷的肉身雖死,在地獄裡還是給九尾飛龍肏得死去活來,你沒有忘記吧?」
「我……」
姚鳳珠當是記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關打戰,渾身發抖。
「老毒龍不是殺光了江都派嗎?為什麼那群男人會大叫掌門人來了?」
李向東繼續殘忍地說:「還有,那個瘦削的小伙子稱你為姐姐,是你的親弟弟嗎?」
「他……」
姚鳳珠臉如死灰,可沒有做聲。
「還有,那個高大的壯漢是你的小叔嗎?地獄裡男多女少,他們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後,便可以永遠和他們一起了。」
李向東吃吃笑道。
「不,不要說了……」
姚鳳珠俏臉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麼你要不要活下去呀?」
李向東笑問道。
「我……我……」
姚鳳珠當然不想下地獄,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後果。
「現在還癢嗎?」
李向東笑嘻嘻地問道。
「癢……呀……救我……」
李向東不問還可以,提出這個問題時,姚鳳珠便感覺渾身仿如蟲行蟻走,牝戶更是癢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夾在腿間的指頭闖進水汪汪的肉洞裡。
「帶上來!」
李向東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與兩個侍女把姚鳳珠從地上架起,送入李向東懷裡。
「火蟻的淫毒已經深入骨髓,驅之不去了!」
李向東張開姚鳳珠的粉腿,指頭撥弄著肥美紅潤的肉唇說:「從今以後,你也要日夜備受慾火煎熬了。」
「癢死我了……進去……呀……大力一點……」
姚鳳珠緊按李向東的怪手,忘形地叫。
「這樣可是好過一點?」
李向東伸出指頭,探進涕淚漣漣的牝戶裡說。
「是的……呀……再進去……不……不要停呀!」
姚鳳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陰精時,部份淫毒也會同時宣洩,便沒有那麼癢了」李向東起勁地掏挖著說:「然而也只是一時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會發作的。」
「啊……啊啊……來了……啊……」
姚鳳珠驀地發狂似的扭動著身體,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李向東懷裡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鳳珠已經洩了身子,也不待李向東吩咐,趕忙送上一方雪白羅巾。
李向東好整以暇地抽出指頭,接過羅巾,首先在姚鳳珠臉上擦了幾把,然後抹去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東正在收集製造元命心燈的材料,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從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著她的騷穴。」
李向東收起手裡的羅巾說。
柳青萍趕忙再取素帕,塞入姚鳳珠的肉洞裡,發覺那顆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許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洩了。
姚鳳珠沒有動彈,默默地流著淚任由擺佈,隨著痕癢的減退,神智也清醒了許多,念到剛才無恥的叫喚,不禁心痛如絞,好像比淫毒發作時還要苦。
「像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活下去,結果還是要當婊子的。」
李向東訕笑道:「猶幸你的淫核長得特別肥大,雖然難堪風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隨便一個男人亦能給你煞癢的。」
「不……我不當婊子!」
姚鳳珠尖叫道,心裡卻知道李向東說得不錯,倘若淫毒發作時,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這可由不得你了。」
李向東格格笑道:「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後,慾火無處宣洩,加上火蟻的淫毒,或許還會主動強姦男人哩!」
「……不……不是的!」
姚鳳珠大哭道。
「告訴你,世上只有我能夠給你壓制火蟻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當婊子,沒有婊客時,還是要受罪的。」
李向東森然道。
「入教……」
姚鳳珠不得不重新考慮加入這個邪惡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獄,有空時,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給你煞癢,也很有趣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
「不要!」
姚鳳珠厲叫一聲,淚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應的。」
李向東大笑道:「青萍,你帶她去洗澡,然後回來候命。」
姚鳳珠滿腹辛酸地隨著柳青萍走進澡房,裡邊築有一個池塘大小,可容數人的白玉浴池,池裡蒸氣瀰漫,早已注滿了熱水。
「……」
柳青萍暗唸咒語,魔女戰衣立即消失,一絲不掛地站在姚鳳珠身前。
「你……」
姚鳳珠吃驚地往後退去,想不到這個相貌猙獰的魔女竟然是一個天香國色的大美人,也沒空奇怪她如何脫下紫紅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羅教的愛慾魔女。」
柳青萍自我介紹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飛鳳柳青萍……」
姚鳳珠失聲叫道。
「這是以前的事了。」
柳青萍木無表情地說。
「你怎會入教的……」
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不是也入教嗎?」
柳青萍歎氣道:「快點洗澡吧,別讓教主久等了。」
看見柳青萍神色淒然,姚鳳珠頓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問,唯有抽出塞在牝戶裡的羅巾,隨著青萍走進浴池裡。
「在這裡凡事也要逆來順受,教主的說話就是命令,千萬別惱了他。」
柳青萍有心提點道。
「但是……噢……」
姚鳳珠才說了一句,突然粉臉變色,淚下如雨。
「你……可是又癢嗎……」
柳青萍發覺姚鳳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著急地問。
「嗚嗚……是……嗚嗚……我如何能活下去呀……」
姚鳳珠悲從中來地叫,玉手發狠地在股間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
柳青萍同情地說。
「治好又怎樣……還不是……嗚嗚……生死兩難……」
姚鳳珠泣不成聲說。
「事已至此,哭也沒有用的,誰叫我們命苦!」
柳青萍眼圈一紅,道:「快點洗吧。」
姚鳳珠不是不想快點洗乾淨,無奈牝戶愈來愈癢,也顧不得許多了,伸出纖纖玉指朝著肉縫塞進去。
柳青萍瞧得難過,內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誤用姚鳳珠的汗巾,她便不會為火蟻所傷,沉淪苦海了。
雖然姚鳳珠沒有自慰的經驗,但是連番遭人狎玩摧殘,也明白關鍵所在,當指頭碰觸著發漲的肉粒時,子宮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繼續輕佻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淺叫,雙腳更是軟弱無力,好像站也站不穩,要不是柳青萍及時從後抱緊,便要掉在水裡了。
「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姚鳳珠忽地感覺子宮裡的酥麻漲滿難耐,然後火山爆發般裂體而出,尖叫一聲,再也無法站穩,軟倒柳青萍懷裡喘個不停。
「好一點沒有?」
柳青萍關懷地問道。
「我……我……是不是……很無恥……」
姚鳳珠流著淚說。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
柳青萍彷彿聽到李向東在耳畔冷哼的聲音,芳心劇震,不敢再說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會,讓我給你洗澡吧。」
「謝謝你……」
姚鳳珠雖然武功不俗,但是這兩天心靈和肉體飽受摧殘,已如強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撐下去,唯有淒然稱謝,任由柳青萍濯洗身體。
兩女匆匆洗擦完畢,柳青萍扶著姚鳳珠走出浴池,抹乾身體後,便取了一方彩帕給她圍在腰間。
「我們……我們不穿衣服嗎?」
姚鳳珠看見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纏腰,含羞問道。
「在宮裡是不許穿衣服的,何況無論穿上什麼,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柳青萍悲哀地說。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鳳珠步履蹣跚地回到魔宮,拜倒李向東身前。
「解下彩帕!」
李向東寒聲道:「青萍說得對,無論穿上什麼,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神通廣大,當是施展妖法,暗裡窺探,也不為異。
姚鳳珠卻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東偷聽自己和柳青萍說話,可不知道自慰的醜態有沒有為他所見,旋念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男人眼中,已經全沒有神秘可言,不單是看過,也曾任意碰觸,看來也難逃淫辱的命運,唯有強忍羞顏,解下腰間彩帕。
「姚鳳珠,你聽清楚了!」
李向東清一清喉嚨,道:「本教的弟子,要絕對服從教主的命令,不計生死榮辱,盡心盡力事,如有失誤,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處分,最嚴重的處分,是打下淫獄,永遠供淫鬼取樂,明白嗎?」
「弟子……弟子明白!」
姚鳳珠那裡還有選擇的餘地,唯有含淚答應。
「很好,待我給你煉製元命心燈,算是入教的儀式吧。」
李向東沉聲道:「元命心燈是用來確保本教弟子的忠誠,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萬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獄的。」
「弟子不敢!」
姚鳳珠委屈地回答道。
「過來,坐在這裡。」
李向東指著身旁的方桌說。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東分明已經得到製造元命心燈的材料,何用多此一舉。
姚鳳珠勉為其難地站起來,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東還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雙手扶著張開的膝蓋,神秘的私處也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拿剪刀!」
李向東喝道。
一個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個侍女卻把一方雪白的羅巾,放在姚鳳珠腹下,看來是早有預備的。
「先要一點頭髲……」
李向東剪下一綹秀髲,放在羅巾上,再往下移去,撫摸著柔滑如絲,全無半點贅肉的小腹問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還有沒有睡過其它的男人?」
「……」
姚鳳珠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如何能夠說話,只是難過地搖搖頭,算是回答,暗念毒龍真人雖然曾經大肆手足之慾,卻來不及使她蒙污,只是這個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將要毀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過癮嗎?」
李向東放肆地直薄賁起如桃的三角洲,動手剪下一撮烏黑色的茸毛道,指頭碰觸著暖洋洋的肉丘時,聽到姚鳳珠嬌吟的聲音,心裡更是興奮。
姚鳳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現在腦海裡,新婚燕爾的日子,仍然歷歷在目。
古不平雖然是莽夫,對自己卻是溫柔體貼,愛憐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獨沒有受到破身之苦,還初嘗人生至樂,生出樂此不疲的感覺,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慘遭毒龍真人的毒手,從此隻影形單,飽嘗孤寢獨眠之苦。
想起與古不平一起時的歡樂時光,姚鳳珠不禁臉紅心跳,也在這時,李向東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間來回遊走,撩撥著那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中指還故意抵著一抹嫣紅,好像要排闥而入。
「教主!」
姚鳳珠害怕地哀叫一聲,卻也不敢閃躲。
「是不是裡邊作癢了?」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
姚鳳珠囁囁不能回答,好像也有點作癢,恐怕淫毒又要發作了。
「看過自己的淫核沒有?」
李向東收回怪手,問道。
「……」
姚鳳珠搖頭作答。
「那麼要看看了。」
李向東吃吃笑道:「自己張開騷穴,看清楚吧。」
這時柳青萍已經明白李向東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這個可憐的美女,尋找逞兇的借口,只要姚鳳珠略作反抗,便要慘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時那樣吃盡苦頭了。
「我……」
姚鳳珠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見柳青萍臉露焦灼之色,還起勁地眨著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從命,無奈暗咬銀牙,小心奕奕地張開了嬌嫩的陰唇,低頭窺望,只見玉道裡果然長著一顆櫻桃似的肉粒,水光瀲灩,煞是奇怪。
「青萍,讓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
李向東扭頭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間彩帕,靠在李向東懷裡,粉腿朝天高舉,硬把兩片粉紅色的肉唇老大張開。
姚鳳珠不禁駭然,想不到這個在江湖裡以心狠手辣聞名的俠女竟然如此恭順,看來已經完全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了。
「看……」
李向東指點著說:「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雖然是紅豆般大小,動情時便會發大,但是怎樣也沒有你的肥大,淫毒發作時,你的淫核更會大如雞子,阻塞陰道,男人的雞巴捅進去時,記記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東說得頭頭是道,使姚鳳珠更覺生死兩難,看來就是強顏苟活,也要沉淪慾海,不獨愧對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難道沒有解救之法麼?」
柳青萍好奇似的問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
李向東笑道。
「教主,救我!」
姚鳳珠泣叫道,感覺惱人的麻癢又從腹下生起,不禁驚駭欲絕,也沒有奇怪朱雀杵怎會落在李向東手裡。
「只要你聽我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李向東放下柳青萍說。
「聽……我一定聽的!」
姚鳳珠急叫道。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慾魔女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取戰衣!」
淫慾戰衣是火紅色的,和青萍的紫紅色愛慾戰衣一樣,也是幾塊輕柔單薄的布片,用帶子繫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東念出咒語後,不知如何,竟然變成詭異的火紅色戰甲,把姚鳳珠從頭到腳,通體包裹。
姚鳳珠不禁生出做夢的感覺,無奈事實俱在,可不能不信,低頭細看,卻發覺胸前腹下沒有改變,仍然是那幾塊如絲如紗的單薄布片,雖然不是纖毫畢露,但是約隱約現,更是春色無邊。
「教主,怎會這樣的?」
柳青萍也看見了,奇道。
「有什麼不對?」
李向東怪笑一聲,回手取過剪刀,朝著姚鳳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風,姚鳳珠還來不及反應,左乳已經中刀。
剪刀來勢急勁,傳來的大力,硬把姚鳳珠撞開尋丈,她自份必死,豈料胸前沒有一點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獨沒有流血,那片輕紗也是全無破損。
「教主……」
這時柳青萍才能發出驚叫的聲音。
「淫慾戰衣也是刀槍不入的,只是漂亮一點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這樣如何見人……」
姚鳳珠驚魂甫定,著急地叫道。
「為什麼不能見人?而且淫慾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勝的!」
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頓生不祥的感覺,卻沒有追問淫慾魔女究竟如何對敵,除了懾於李向東森冷的臉孔,也因為淫毒突然加劇,體裡癢不可耐,一時忘形地探手腹下,才發覺那片薄紗變得硬如精鋼,不能移動分毫。
「牢記這些咒語了。」
李向東好像沒有看見,繼續傳授穿衣和脫衣的口訣。
姚鳳珠咬緊牙關試練了兩遍,無奈淫毒愈來愈是利害,終於禁受不了,最後一次脫掉戰衣後,終於不顧李向東的叱喝,倒在地上,指頭往牝戶裡亂挖。
「不許挖!」
李向東冷哼一聲,發出兩縷指風,制住了姚鳳珠兩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動彈道:「把她帶過來。」
「嗚嗚……救我……癢死我了……」
姚鳳珠俯伏地上,起勁地扭動著腰肢叫,無奈才扭了兩下,已經給柳青萍攔腰抱起,送到李向東身畔的方桌。
「很癢嗎?」
李向東張開姚鳳珠夾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嗚嗚……教主……我受不了了……」
姚鳳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雞巴給你煞癢麼?」
李向東瞪著淫水長流的肉洞說。
「我……我……我要!」
姚鳳珠幾經掙扎,終於發狂似的叫道:「快點給我……嗚嗚……癢死人了……」
「雞巴可沒有,用這個行麼?」
李向東取出已經變回原狀的朱雀杵,在姚鳳珠眼前晃動道。
「……快點……快點!」
淚眼模糊裡,李向東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別壯碩粗大,使姚鳳珠肉跳心驚,然而牝戶癢得要命,也顧不得許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沒有替姚鳳珠擔心,只是奇怪李向東沒有乘機行淫,卻以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嗎?」
李向東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著姚鳳珠裂開的肉縫說。
「我……嗚嗚……是的……我是淫婦……」
姚鳳珠淒涼地說,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體裡的癢麻大減。
「對了,你本來就是淫婦,強行以世俗的道德禮教壓下淫念,火蟻的淫毒使淫念一發不可收拾,後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還你本來臉目。」
李向東繼續磨弄道:「縱然你不為火蟻所傷,隨著時間過去,你亦敵不過先天的淫念,結果還是會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會!」
姚鳳珠哽咽地說。
「你自己捫心自問,老公死後,你午夜夢迴,有沒有想過男人呀?」
李向東訕笑道:「還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輾轉反側,春心蕩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沒有見到年青壯健的男人時,也想起死鬼老公,懷念雲雨之樂呀?」
「我……我……」
姚鳳珠無言以對,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蕩,不知道全是一個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現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讓你很過癮了,是不是?」
李向東笑問道。
「是……」
姚鳳珠衝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閨房之事,豈能說出來,不禁粉臉通紅,立即住口。
「由於你是個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夠抬起頭來的男人,也能讓你滿足,甚至高潮迭起。」
李向東手裡的朱雀杵離開了牝戶,點撥著微陷的玉臍說:「事實只是暫時壓下澎湃的慾火,過不了一會,你又會想男人了,是不是?」
「……」
姚鳳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虛,使她心浮氣促,很是難受。
「老公死後,你一定整天想著他,滿腦子是他的大雞巴了,是嗎?」
李向東詭笑道。
「是……是的!」
姚鳳珠氣息啾啾道,體裡的慾火好像又開始失控。
「因為你天生是個淫婦,短暫的滿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沒有男人也不行!」
李向東沉聲道。
「是……我是淫婦……給我……我要……」
如果不是雙手的穴道受制,姚鳳珠一定會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婦要什麼呀?」
李向東寒聲道。
「要……我要……給我!」
姚鳳珠漲紅著臉地叫。
「小淫婦要不說出來,可要癢死你了!」
李向東逼問道。
「我……小淫婦……要……要雞巴……」
姚鳳珠終於敵不過沸騰的慾火,崩潰似的叫。
「對了,小淫婦想要大雞巴有什麼大不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抬手解開姚鳳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著肉縫說。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
不知為什麼,這時姚鳳珠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
「朱雀杵該能代替男人的雞巴的。」
李向東手中一緊,強行把朱雀杵擠進兩片濕淋淋的肉唇中間。
「喔……」
姚鳳珠嬌哼一聲,感覺下體好像是撕裂了,也許是淫毒發作的關係,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沒完沒了的痕癢那般難受,竟然雙手支著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嗎?」
李向東住手問道,朱雀杵只是進去了一小段,還有大半留在姚鳳珠體外,很是詭異恐怖。
「再進去一點吧……」
姚鳳珠喘著氣說。
「小淫婦,自己動手吧。」
李向東格格笑道。
姚鳳珠接過玉杵,才發覺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過,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這根龐然大物。
儘管心裡奇怪,洞穴裡還是麻癢難忍,姚鳳珠唯有咬緊牙關,膽戰心驚地把朱雀杵往深處送去。
終於去到洞穴的盡頭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滿了洞穴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姚鳳珠頭暈眼花,透不過氣來,但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慾火也大大消減,遠沒有剛才那般難受。
「還剩下一點點,也捅進去吧。」
李向東冷冷地說。
姚鳳珠低頭一看,發覺朱雀杵還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邊,不禁大吃一驚,顫聲道:「這……這會捅穿的……」
「忘記你是天生的淫婦麼?淫婦又怎會害怕大雞巴!」
李向東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嘩……」
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尖叫一聲,感覺朱雀杵好像直刺心頭,頓時渾身發軟,再看杵子已經完全沒入陰戶裡,猶幸沒有什麼痛楚。
「像你這樣的淫婦,別說是朱雀杵,再大一點的棒子也能容得了。」
李向東冷笑道,把指頭探進肉唇裡,抵著朱雀杵的末端往裡邊推進去。
姚鳳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賤,心裡難過,禁不住淚下如雨,泣不成聲。
柳青萍相信李向東使用了妖術,才能使姚鳳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為異,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煥發,最後還尿了身子,姚鳳珠卻是全無異狀,火蟻的淫毒也好像壓了下去,該是另有玄虛。
「沒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來,知道嗎?」
李向東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根白綾帶子,丁字形地縛在姚鳳珠腹下,防止朱雀杵從牝戶裡溜出來。
姚鳳珠以為如此方能治療火蟻的毒傷,唯有含淚答應。
「餓嗎?」
李向東繼續問道。
「不……」
姚鳳珠淒然搖頭。
「從昨夜落入老毒龍手裡,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為什麼不餓?」
李向東自問自答道:「就是因為淫毒燒心,滿腦子的淫念壓下吃喝的需要,更難抗拒淫情了。」
「我……我實在不餓……」
姚鳳珠淚流滿臉道。
「我給你準備了一碗安神淨心湯,喝下湯後,便上床休息,一覺醒來,便會好多了。」
李向東點頭道。
「謝謝教主!」
姚鳳珠由衷地說,心裡倒有一點感激。
魔宮無日月,姚鳳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身上舒泰,疲勞盡消,精神體力已經完全回復,只是腹如雷鳴,餓得難受。
姚鳳珠揭開蓋在身上的錦被,坐了起來,發覺除了縛在腰下的白綾帶外,身上還是光脫脫的一絲不掛,念到這兩天身受之慘,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來了,睡得好嗎?」
姚鳳珠自傷自憐的時候,柳青萍領著兩個捧著盥洗用具的侍女進來道。
「還好……」
姚鳳珠胸中一熱,趕忙下床相迎,豈料才一動身,下身便漲滿欲裂,隨即記起朱雀杵還是深藏肉洞裡,頓覺淒苦難禁,潸然淚下。
「慢慢來,不要著急!」
柳青萍動手扶著姚鳳珠下地說。
「姐姐……」
姚鳳珠悲從中來,伏在柳青萍的肩頭悉悉蟀蟀地哭起來。
「莫哭,莫哭,教主會惱的!」
柳青萍急叫道。
姚鳳珠還是哭了一會,才抹去淚水,低頭檢視腰下的白練,只見掩蓋著方寸之地的部份濕淋淋的,更是難過。
「好多了嗎?」
柳青萍關懷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
姚鳳珠淒然道,插入朱雀杵後,雖然不再癢得死去活來,但是依然春心蕩漾,記憶中,昨夜還做了幾個綺夢,最難堪的是夢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東,除了肆無忌憚地飽嘗手足之慾,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婦。
「看開一點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
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婦麼?」
姚鳳珠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該沒有錯的。」
柳青萍依著指示說話,卻不忍多說,亂以他語道:「你一定餓壞了,洗把臉便可以用膳了,還有,別叫姐姐,我們以名字相稱吧。」
「我……我想換過這根帶子……」
姚鳳珠心裡難過,淚盈於睫道。
「行,已經給你預備了新的。」
柳青萍點頭道。
姚鳳珠聞言,心裡好過了一點,匆匆洗漱完畢後,趕忙解下白綾帶,用香巾擦洗牝戶,看見紅嫩的陰唇微張,中間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當是朱雀杵的緣故,心念一動,纖纖玉指便往肉縫探去。
「鳳珠,不要動朱雀杵!」
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
姚鳳珠含羞點頭,指頭繼續深入不毛,只是進去了一小節,便碰觸著朱雀杵的末端,發覺杵子雖然緊貼肉壁,洞穴裡卻是水汪汪的,看來是從周圍滲出來的,可不敢想像裡邊是什麼模樣,唯有擦乾淨外邊的水點,重新繫上白綾帶。
這時侍女已經送上飯菜,姚鳳珠實在餓得利害,立即據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畢,柳青萍繼續陪伴,詳述魔宮的規矩和禁忌,還在李向東的授意下,推心置腹,無所不談,讓姚鳳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異心,方便日後操縱。
姚鳳珠早料到柳青萍當上修羅教的愛慾魔女,該是遭遇甚慘,身世堪憐,李向東的凶殘惡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則修羅教亦不會成為武林的公敵,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還要飽受變態的摧殘,無奈這時已經沒有選擇了。
說了半天,李向東突然傳令召見。
「你們坐下來。」
李向東舒服地靠在軟榻上,輕拍身畔的座位說。
經過柳青萍的指點,姚鳳珠早有心理準備,強忍羞慚,與柳青萍分別坐在李向東左右,任由他摟入懷裡。
「知道為什麼淫毒沒有發作嗎?」
李向東把玩著姚鳳珠胸前的肉球說。
「是……是那杵子嗎?」
姚鳳珠神思彷彿道,李向東身上的男人氣息,竟然使她意亂情迷,也使深藏體內,寂然不動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寶,功能催情,也能絕欲,經我使出絕欲大法後,才能暫時壓下火蟻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蟻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與時遞減,亦非長久之計,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習淫慾神功,徹頭徹尾地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李向東正色道。
「什麼?」
姚鳳珠失聲叫道,單聽淫慾兩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論要人盡可夫了。
「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婦,湊巧為火蟻所傷,可不容易練成這套能使男人精盡人亡的絕世奇功哩。」
李向東解下姚鳳珠腰間白練說。
「不……不行的……我不練!」
姚鳳珠尖叫道。
「要是不練,你便要受盡活罪而死,然後魂歸淫獄,供九尾飛龍和淫鬼取樂洩慾了。」
李向東揩抹著油光緻緻的肉唇說。
「不……嗚嗚……我不下淫獄!」
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還是淫獄,害怕再見野獸似的弟弟和家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樣呀?」
李向東出人意表地沒有動氣,只是把指頭探進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來……」
隨著朱雀杵一點一點地溜出牝戶,淫毒立即發作,癢得姚鳳珠哀叫不絕,發狂似的制止李向東抽出杵子。
「你練是不練呀?」
李向東歎氣道。
「練……我練了!」
姚鳳珠按著李向東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進體內。
目睹姚鳳珠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說不出的內疚,恨不得能夠以身替代,以贖前衍。
「這便是了,你天生淫蕩,縱然不為火蟻所傷,也是個淫婦,習成神功後,更可以親手宰掉老毒龍,何樂而不為哩。」
李向東柔聲道。
「我……我打不過他的。」
姚鳳珠悲叫道,追源禍始,毒龍真人自然是罪魁禍首,雖然報仇是她最大的心願,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無異是緣木求魚。
「如果練成淫慾神功,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李向東笑道。
「真的嗎?」
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習成神功後,便可以采陽補陰,增長功力,假以時日,老毒龍怎會是你的敵手?」
李向東點頭道。
「采陽補陰?」
姚鳳珠驚叫道。
「以你的天賦和火蟻的淫毒,只要放開懷抱,不再強行壓制淫念,應該在七七四十九天裡練成入門功夫,可以盡情享受床第的樂趣了。」
李向東笑道。
開始練功後,姚鳳珠可不用朱雀杵壓制淫毒了,淫毒發作時,只要運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體,排山倒海,傾巢而出的癢麻也如雪消融,沒有那麼難受。
然而能夠壓下淫毒,並不等於可以抑制淫情。
不練還可,每當行功完畢,姚鳳珠便會春心蕩漾,情潮洶湧,滿腦子儘是使人臉紅心跳的念頭,歷久不去,常常慾火未消,淫毒又發,使她咬碎銀牙。
雖然近來淫毒發作的次數大減,但是春情亦與時俱增,使姚鳳珠也感覺自己愈來愈不知羞恥,放浪形骸。
事實也不容姚鳳珠有羞恥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樣,只許用彩帕纏腰,更多時候更是不掛寸縷,與李向東朝夕相對,日夜盤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慾。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鳳珠亦要學習如何使用自己的身體取悅李向東,不同的是,李向東總是以柳青萍洩慾,可沒有更進一步。
李向東不是沒有碰姚鳳珠,還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沒有真個銷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絕不少於柳青萍,也許還更多。
姚鳳珠也要吃李向東的雞巴,或許是心裡有備,或許看見柳青萍甘之如飴,倒不算難受,只有一次李向東在她的口裡發洩,還要她吞下那些腌臢的精液,才禁不住傷心落淚,結果換來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後,李向東習慣在洩慾後,要她用口舌舐乾淨那骯髒的雞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幾趟,便習以為常了。
最叫人難堪的,是李向東很愛張開那神秘的洞穴,撩撥那顆大如雞子的肉粒,用指頭或是朱雀杵,有時還要柳青萍和眾侍女輪番把舌頭探進去,使她當著眾人身前丟精洩身,醜態畢露,以作戲謔,不記得那一天,姚鳳珠自早至晚曾經尿了十七次,流出來的陰精,該比尿尿還要多。
不知為什麼,洩身的感覺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儘管有時會羞得無地自容,姚鳳珠目睹柳青萍給李向東弄得死去活來時,竟然暗裡羨慕,還生出委身以代的念頭。
李向東的性慾很強,而且持久耐戰,好像不會疲累,日夜作樂,旦旦而伐,柳青萍實在受不了時,偶然也會大發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尋樂,事後縱然赤條條地摟著姚鳳珠交股而眠,從不會闖入雷池半步。
姚鳳珠愈來愈是無法入睡,特別是李向東躺在身畔時,那雄風勃勃的雞巴便會出現在腦海裡,使她備受煎熬。
魔宮裡是不見天日,難分晝夜的,眾人只能以沙漏辨別晝夜,張眼看見沙漏滿滿的,細沙再度滾滾而下,姚鳳珠知道黑夜已經過去了,其實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為身畔還在熟睡的李向東,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顯示著晨早的衝動。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該是累壞了。
昨夜李向東好像特別興奮,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兇威,待他的獸慾得到發洩時,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姚鳳珠自念無論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東為什麼不屑一顧,想到昨夜終於強顏求歡,仍然不獲垂憐,粉臉發燙之餘,心裡也是委屈。
偷眼看見那耀武揚威的肉棒,姚鳳珠不禁春心蕩漾,更覺空虛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撫玩,還把纖纖玉指探了進去。
又濕了!
近來淫水好像特別多,動輒便滿山滿谷,纏在腰間的彩帕,也常常濕了一片,每天總要用上四五塊,叫人厭煩,該是火蟻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頭碰到那顆敏感的肉粒了,姚鳳珠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子宮裡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繼續搔弄,該能宣洩那難耐的慾火。
姚鳳珠暗咬銀牙,心裡有點兒氣惱,這個魔頭可不知打什麼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婦,大清早便想男人嗎?」
李向東醒來了,翻身壓著姚鳳珠說。
「教主……」
姚鳳珠粉臉一紅,不知如何,竟然摟著李向東說:「你不喜歡弟子嗎?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肏你嗎?」
李向東吃吃笑道。
「是的……為什麼……」
姚鳳珠顫聲叫道。
「讓我瞧瞧你的淫核吧。」
李向東滿意地說。
姚鳳珠可沒有猶疑,熟練地躺在李向東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著腿彎,讓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
「要是練成入門的功夫,我一定會讓你樂個痛快的。」
李向東扶著腿根,動手張開有點濕潤的肉唇,檢視著說。
「還要練到什麼時候?」
姚鳳珠喘著氣說。
「……已經練成了!」
李向東歡呼一聲,道:「你自己看看!」
「看什麼?」
姚鳳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
李向東使勁張開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許多?淫慾神功業已把火蟻的淫毒全壓下去,與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後,你便可以采陽補陰了。」
姚鳳珠呻吟一聲,努力弓起纖腰,在李向東的幫忙下,把粉腿彎到頭上,低頭細看,發覺腫漲的肉粒,果然比淫毒發作時小了許多,也沒有那麼恐怖。
「上來吧,看你有多淫!」
李向東放下粉腿,扶著纖腰,雙手一動,便把姚鳳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
姚鳳珠腹下壓著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頓覺渾身發燙,頓忘羞恥之心,嚶嚀一聲,玉手扶著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聲,火辣辣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擠壓著裡邊的空氣,漲得姚鳳珠渾身發軟,才發現李向東是如何壯碩,還沒有透過氣來,子宮深處卻傳來陣陣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勁挺腰,硬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進體裡。
「動吧,頭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歡樂多少趟也可以!」
李向東笑嘻嘻地抱著纖腰說。
姚鳳珠喘了一口氣,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來,體裡的充實漲滿可真美妙,特別是火棒去到盡頭時,李向東也適時弓腰上挺,狠刺那嬌柔的花芯,裡邊又酸又麻的感覺,更是舒暢甜美,使她如癡似醉,完全陶醉在慾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宮裡已經瀰漫著使人頭昏腦漲的酥麻,還不斷往四肢八骸擴散過去,也不知是如何發生的,子宮深處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記急刺中洞穿了,積聚著的酥麻仿如山洪暴發,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鳳珠忍不住螓首狂搖,尖聲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
李向東怪笑道,運起魔功,雞巴抵著花芯,發覺上邊傳來一縷若有若無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箇中奧妙,暗運奇功抗拒,苦修的內力可要受損了。
姚鳳珠伏在李向東胸前,含羞點頭,高潮的來臨,使她飄飄欲仙,如登極樂,可惜的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瞬之間,洩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餘未盡的感覺。
「還要嗎?」
李向東笑問道。
「要……我還要!」
姚鳳珠情不自禁地扭動纖腰,無意中看見柳青萍也從睡夢中醒來了,而且目露異色,不禁暗罵自己無恥,羞得想鑽進地下。
「小淫婦,我會讓你痛快的!」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
姚鳳珠喘個不停,四肢牢牢地纏在李向東身上嘶叫道。
「小淫婦,可是樂夠了?」
李向東發狠地把雞巴急撞姚鳳珠的身體深處,然後停留不動,享受著裡邊傳來那美妙的抖顫,發現隨著急劇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堅凝強大,心裡大喜,知道淫慾神功,終於使她能夠采陽補陰了。
「我……我不知道……」
姚鳳珠急喘道,她已經累得動不想動了,然而肉慾的快感使她回味無窮,實在渴望能夠繼續下去。
「那便讓你再樂多幾趟吧!」
李向東重張旗鼓,翻身把姚鳳珠壓在身下,奮力地抽插著說。
柳青萍冷眼旁觀,可不明白姚鳳珠怎會如此奇怪,暗念自己雖然給李向東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總要四五十下抽插,才會丟精洩身,姚鳳珠看來更無招架之力,暗裡計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卻好像愈戰愈勇,仍然沒有得到滿足,如此看來,淫慾神功該比自己修習的萬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東也想發洩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計姚鳳珠的高潮差不多來臨時,運功使出了從淫慾真經習來的「龍吐珠」把一點點內力送進去。
龍吐珠是一門淫邪奇功,從馬眼發出內力,便可以洩去慾火,卻無損元陽,由於內力凝聚成珠,直擊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別,只會以為他如尋常男人般尿精。
這幾天,李向東日夜縱慾,便是為了修習這門奇功,已經可以龍吐七珠,倘若能夠九珠連發,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來說,縱是洩身不久,要是五珠連發,也能再登極樂,昨夜李向東一時興起,龍吐七珠,結果是使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姚鳳珠更是不濟,李向東龍珠才發,立即在驚天動地的叫聲中,丟了身子,五珠過後,竟然嬌軀急顫,螓首狂搖,接著便無聲無色,原來是暈倒了。
李向東沒有七珠連發,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姚鳳珠修習的淫慾神功,與龍吐珠同出一源,別有妙用,此刻時機尚未成熟,不宜胡亂使用。
姚鳳珠醒來了,雖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卻是罕有地美滿和暢快,甚至有一些兒喜悅,床第的歡娛仍是歷歷在目,回想起來,不知是羞是喜,接著感覺有人用布帕在下體揩抹,低頭一看,發現動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慚愧不安,掙扎著要爬起來時,卻給身畔的李向東按回床上。
「樂透了吧!」
李向東笑嘻嘻地把玩著姚鳳珠的粉乳說:「告訴我,剛才你樂極暈倒前,感覺究竟是怎樣?」
「……」
姚鳳珠羞得粉臉通紅,如何能夠回答,唯有閉目不語,感覺柳青萍已經用布帕包著指頭,小心奕奕地探進肉洞,更是動也不敢動。
「說話呀!」
李向東追問道。
「……不……不知道!」
姚鳳珠有點兒氣憤道,暗念這個魔頭要自己回答這樣的問題,實在使人難堪。
「小心聽清楚了……」
李向東手中一緊,狠狠地在漲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聲道:「此事很重要,因為從現在開始,你與武林中人交合時,便能吸取他們的內力,對方的內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記了!」
姚鳳珠著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內力。
「下一趟可要記清楚了,能不能報仇,要看你能夠吸取多少內力。」
李向東冷冷地說。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
姚鳳珠鼓起勇氣問道。
「如何能夠采陽補陰嗎?」
李向東詭笑道:「很簡單,什麼也不用干,只要張開腿躺下來便行了!」
「但……但是……」
姚鳳珠頭昏腦漲,不知如何說下去。
「淫慾神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補之術,習成入門功夫後,每次尿精時,無需運功,便能自行觸發奇功,從對方的馬眼吸取內力了。」
李向東解釋道。
「那要什麼時候……我……我才能擊敗毒龍妖道?」
姚鳳珠囁嚅道。
「外來的功力難比自身修練,要對抗老毒龍,最少要兩個與他功力相若的高手……」
李向東沉吟道。
「兩個嗎?」
姚鳳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還要給兩個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慾神功只是初窺門徑,要采盡像老毒龍這樣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與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來愈難,可不能著急的。」
李向東笑道:「而且像老毒龍的高手不多,還要他們看上你,可不容易。」
「什麼?」
姚鳳珠失聲叫道。
「可惜世上沒有一所妓院專供武林人士作樂,要不然,去當幾年婊子便成了。」
李向東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辦法的。」
「這不行的!」
姚鳳珠急叫道。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冷笑道:「一次穢,兩次也是穢,有什麼大不了,而且火蟻的淫毒只是給淫火壓下來,要不努力修練,還是要受罪的。」
姚鳳珠如墮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姚鳳珠習成淫慾邪功的入門功夫後,李向東便獨自外出,回來時,兩女的日子也發生了變化。
「青萍,巴山派掌門蒲雲風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
李向東格格怪笑笑道。
「什麼……」
柳青萍聞言大驚,她的父母早逝,是蒲雲風把她撫養成人,還授以武功,恩深義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見他最後一面麼?」
李向東笑道。
「求教主慈悲……」
柳青萍撲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
李向東點頭道:「你明早動身吧。」
「真的嗎?」
柳青萍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
「我騙你幹麼?」
李向東笑道:「蒲雲風要是不治,你的大師哥胡霸該接任掌門,回去後,要盡快下嫁他為妻,再聽候命令。」
「他與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會迎娶的,何況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
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運功燃起愛火,他便非卿不娶了。」
李向東笑道。
「但是……」
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什麼?」
李向東變臉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懲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
柳青萍哀叫道。
「還有,不要以為離開了我,便可以陽奉陰違,你的一舉一動,還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
李向東陰惻惻地說。
「弟子不會的,弟子不敢!」
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東妖法非凡,深信他有辦法監視自己的行動。
「不敢便行了。」
李向東冷笑一聲,伸手摟著姚鳳珠的纖腰,道:「明天你也隨我出宮,一試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