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四章 聖姑蒙難

  「老身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聖姑歎氣道:「豫王雖然沒事,唉……如果王爺不及早挺身而出,禍事還是會接踵而來的。」

  「也許是巧合?」周義沉吟道。

  「不是巧合。」聖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隕落,要不是老身吐出內丹,強行支撐,恐怕……恐怕已有大變了。」

  「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那些東西又不是什麼緊要物事。」玄霜依照周義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說的不錯,我那兩個徒兒就在外邊等候,讓我叫她們進來侍候王爺吧。」聖姑點頭道。

  「不要她們,你想要那些東西,自己來取便是。」周義詭笑道。

  「我?!」聖姑怔道。

  「不錯,人世間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卻是可遇而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豈能輕易放過?」周義日露淫光進。

  「我……我想你是誤會了,老身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只是為了給王爺出力吧。」聖姑抗聲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貴胃,能夠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氣。」周義傲然道:「要是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只是以後別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紀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褻瀆王爺。」聖姑臉泛紅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嗎?」周義明知故問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會嫁人?只是…五甲子前,為了拯救眾生,曾經……曾經以身啖魔,才毀去身體清白。」聖姑決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為什麼不能侍候本王?」周義曬道。

  「我……『怪姑的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如果願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時,獨自前往百花樓,我在那裡等你,窮一晚功夫,你想要多少也可以。」周義桀桀怪笑道。

  「百花樓?!」聖姑失聲叫道。

  「那裡是寧王以前用來尋歡作樂的地方,在此處以東兩百步,本來已經給我封了,但是今晚會為你重新開放。」周義吃定了她的說:「那裡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女奴,任人取樂,到了那裡後,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樣,不要惹我生氣。」

  「你為什麼這樣?」聖姑粉臉煞白,可不明白素來守禮的周義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為奇。」周義淫笑道:「過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會去的。」聖姑憤然道:「可是你也難逃天劫!」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逃不過天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有許多人陪我。」周義長笑道:「那時哀鴻遍野,遍地餓孚,請問你這個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聖姑冷了一截,氣得轉身便走。

  「慢走了,我會準備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周義在聖姑的身後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為有什麼把柄捏在你的手裡了。」聖姑的背影消失後,玄霜皺眉道。

  「我很凶嗎?」周義曬道,回心一想,自己該是有點兒急色,以致露出本來臉目。

  「你這樣唬嚇她,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來?」玄霜歎氣道。

  「你說呢?」周義問道。

  「她是非要那些東西不可,可是看見你的樣子,一定怕死了,豈敢自投羅網?」玄霜沉吟道。

  「她是別無選擇,應該會來。」周義自言自語道:「不過為什麼我要把這些東西送她?」

  「對呀,我也不明白。」玄霜皺眉道。

  「如果她知道紅蓮谷發生的事情,拿到這些東西後,一定會藉機回去查探真相的,可惜沒有月兒,…」周義歎氣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兒,或是直接告訴她的。」玄霜建議道。

  「倉卒間那裡去找一個余饒女子冒充月兒,要不是真的來自紅蓮谷,三言兩訊便給她識破了。」周義搖頭道:「要是不相干的人告訴她,她又怎會相信。」

  「什麼人也沒關係,能讓她相信便行了。」玄霜抬槓似的說。

  「也好,我便給她一個自新的機會,給我找湯卯兔等進來吧。」周義有了主意道。

  聖姑丹薇想了半天,終放暗咬銀牙,作出了決定。

  當夫晚上,聖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亂吃了點東西,動身前往百花樓,也沒有帶上用作施法的藥物,知道就是帶上了也用不著。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道路昏黑,沒有多少行人,聖姑走了一會,便來到一棟小樓前面。

  門上糊著一方寫上「百花樓」三個大字的紅紙,看來才貼上去不久,聖姑也不猶疑,便推門而進。

  門後是一個雜草叢生,好像沒人打理的小花園,兩個衣著冶艷,丫環打扮的女郎在旁等候,見到聖姑後,便領著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會,進入一個佈置華麗的房間裡。

  「請你們代為通傳,紅蓮聖姑求見王爺吧。」聖姑平睜地說。

  「信女認得你,我們也是教徒哩。」一女親熱地招呼聖姑坐下迸。

  「聖姑請用茶。」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們也是信眾嗎?」聖姑芳心一展,不知是驚是喜,驚的是害怕她們知道自己此行是為了獻身周義,那麼羞人事小,還要設法不讓她們傳揚出去,喜的是她們既是信徒,或許會有用處的。

  「你找王爺有什麼事?」

  「你們通傳便是,他知道的。」聖姑喝了一口茶,寶相莊嚴道。

  「已經有人去了,請你稍候吧。」

  「可是給他消災解難嗎?」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還會禍及無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聖姑歎氣道。

  「你真偉大,竟然能夠作出如此犧牲。」

  「我……」聖姑頓時霞燒俏臉,囁囁無語,看來她們是知道此行來幹什麼的,唯有藉著舉杯喝茶遮羞。

  「你長得真漂亮。」

  「只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掛齒。你們如果能潛心修練,便能修成正果,還可以青春常駐的。」聖姑定一定神道。

  「你叫什麼名字?」看見聖姑喝光了茶,女郎隨即送上新茶問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搖頭進。

  「那麼挑一個吧。」一個女郎把一盤盛了十多塊竹片子的盤子捧到聖姑身前說二「」不用了,我是不同的。「聖姑哼道,暗念這兩女煙視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婦女,不覺心裡有氣。了」有什麼不同,我給你挑一個吧。「女郎吃吃嬌笑道,隨手翻開一塊竹片,只見後邊寫著」丹薇「兩個字,聖姑心裡一震,奇怪怎會這麼巧,竟然挑上自己的名字。

  「從現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女郎笑道。

  「花名?」聖姑愣然道。

  「前來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爺叫喚的。」女郎把盤子放在聖姑身旁的桌子上說。

  「常常有女孩子前來侍候王爺嗎?」聖姑問道。

  「寧王爺在的時候很多,晉王爺至今還沒有,你是第一個。」女郎答道,看來她們是寧王留下來的。

  「你們是王爺的女人嗎?」聖姑粉臉一紅,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們哪有福氣。」

  「你們叫什麼名字?」聖姑無聊地翻開身旁盤子裡的竹片問道,沒料竹片全是寫上「丹薇」兩字,不禁大吃一驚,可不明白周義從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虛。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爺知道我來了沒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許久了。」聖姑急著與周義見面,不耐煩地說。

  「那麼你換衣服吧。」妙青說。

  「換什麼衣服?」聖姑怔道,不知為什麼,身上軟綿綿的,好像坐也坐不穩。

  「就是這些。」妙真送上衣物道。

  「這……這算是什麼衣服?怎樣穿在身上?」聖姑餚見女郎手上只是拿著幾方色彩繽紛的絲帕,不滿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妙青笑道。

  「不,我不換衣服。」聖姑惱道。

  「王爺有話,要是不換衣服,便不能前往見他。」妙真歎氣道。

  「哪有這個道理,我自己去問他。」聖姑挺腰要站起來,豈料什麼氣力也沒有,竟然動不了。

  「怎樣也要換的,我們侍候你吧。」妙青上前一步。動手去扯聖姑的衣帶說。

  「你們給我喝了什麼?」聖姑怒喝道。

  「那是軟香茶,吃下後便渾身無力,初次侍候王爺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的。」妙真吃吃笑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我?」聖姑怒火中燒道。

  「這是王爺吩咐的,不是我們的主意。」妙青抽絲剝繭地脫下聖姑的衣服說:「要是害你,便讓你吃下蟲二茶了,蟲二茶是很厲害的春藥,就是閨女吃下去,也會變得淫蕩無比的。」

  「住手,不要脫!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奪命咒,咒死你們的!」聖姑急叫道。

  「唸咒?你懂唸咒嗎?」妙青冷笑道。

  「我怎麼不懂?忘記了我的法術多麼厲害嗎?」勝姑坑聲道。

  「那些法術全是騙人的。」妙真曬道。

  「我還可以把你們變成豬狗,永不超生。」聖姑唬嚇道。

  「是嗎?要是你懂法術,便不會任我們擺佈了。」妙真嗤之以鼻說。

  「那麼……我……我念了!『聖姑裝模作樣地喃喃自語,知迸難逃劫數了。

  「那麼念呀。」妙青夷然不懼,抱手胸前道,這時聖姑身上卻只剩下褻衣內褲。

  「快點脫吧,別和她蘑菇了。」妙真解開聖姑的抹胸說。

  「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們變豬還是變狗嘛。」妙青繼續動手,剝下僅餘的白布褻褲說。『「奶子不小,生過孩子沒有。」妙真揭下抹胸,把玩著聖姑胸前的軟肉說。

  「看她的騷穴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丁點縫隙,我看是沒有了,是不是?」妙青脫掉褻褲說。

  「別碰我!」聖姑急得珠淚直冒地叫。

  「聽說她懂武功的,我看還是給她再喝一杯軟骨茶,以免出事。」妙真問道。

  「也好,順便看看她的牙齒吧。」妙青點點頭,取來一杯軟骨茶道:「捏開她的牙關吧。」

  聖姑不是沒有咬緊牙關,只是半點氣力也沒有,妙真輕而易舉地便捏開牙關,讓妙青把軟骨茶灌進去,接著便逐一檢視牙齒,「嘴巴裡沒有。」妙青搖頭道。

  「王爺是過慮了,哪有人在嘴巴裡藏著毒藥的。」妙真笑道。

  聖姑心中一凜,看來周義已經發覺宋元索派遣南來的細作,口裡藏有毒牙,以便被擒時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細,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憂心忡忡,後悔太是大意,從來沒有把這個假仁假義的晉王放在眼裡。

  「我給她梳頭。」妙青解開聖姑的髮髻,取出梳子,把柔軟烏黑的秀髮梳了一遍,證實發裡沒有藏有東西後,說:「來吧。」

  妙真答應一聲,便與妙青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一絲不掛的聖姑扛起,放在桌上。

  「你們還要怎樣?」聖姑咬牙切齒道,她爛泥似的仰臥桌上,臻首倒懸桌旁,四肢卻大字張開,在明亮的燈光下,光溜溜的嬌軀纖毫畢現。

  「怎麼不唸咒呀?」妙真訕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聖姑悲憤地叫,暗念眉然周義識穿了自己的伎倆,又怎會相信自己的鬼話,看來勢難取得南海神巫要的東西,國人亦要淪為餓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還要躺在這裡嗎?」妙青冷笑一聲,仲手便往聖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聖姑大叫道。

  「我們不碰你,你便見不到王爺了。」妙真捧著聖姑的粉臉脖子摸索著說。

  「對呀,如果你不要我們,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妙青吃吃嬌笑道。

  「為什麼?『怪姑氣極而泣道。

  「誰知你身上有沒有暗藏毒藥暗器,圖謀不軌?」妙真哼道。

  「我身上還能藏些什麼?『怪姑囁道。

  「難說得很。」妙青笑道。

  聖姑知道多說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不再造聲,暗念周義實在可恨,竟然支使這兩個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負重了。

  縱然沒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為周義莫測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別說他的話中有刺,淨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經叫人吃驚了。

  除了隨同北上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外,北方是沒有人知道丹薇這個名字的,就算在南方,認得自己的人縱使不少,也沒有多少人會以此呼喚,周義更沒有理由會知道的。

  業己為周義所污的春花當然有可能洩密。但是此事關係非輕,聖姑深信她一定會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堅守這個秘密的。

  不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個紅蓮使者也是一樣,縱然失風被擒,遭人嚴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時,也早已準備了說辭,魚目混珠,別人該不知道還有別情的。

  聖姑最擔心的是有人認出自己的來歷,要是置諸不理,也許因而誤了大事,那麼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費了。首要之務,自然是要探出周義究競知道多少,然後設法補救,如果不靦顏啞忍,看來是難以見到周義,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膚也真嫩滑。」妙真羨慕地說。

  「不錯,竟然一點瑕疵也沒有。」妙清點頭道。

  「你們摸夠了沒有?」聖姑悲叫道。通體上下,已經給她們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個孔洞吧。」妙真詭笑道。

  「什麼孔洞?」聖姑低叫一聲。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裡的!」

  「誰說不能的……」妙清伸手覆在聖姑的腿根,揉搓著說:「這個肉飽子也真肥美,不當婊子也真可惜!」

  「為什麼?」妙真問道。

  「你看,這個肉飽子肥美多肉。男人壓在上邊時。好像壓著一個軟綿綿的壁子,就是亂衝亂撞。也不會碰著恥骨,男人舒服,她也過癮,要是當了婊子,一定紅透半邊天的。」妙消解釋道。

  「當王爺的女人比當婊子好得多了。」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動獻身嘛。」妙清雙手扶著腿根,使勁地張開了緊閉著的一往廣,說。

  「哎喲……不要……」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聖姑忍不住痛哼一聲,接著聽到妙清驚叫一聲,不禁芳心劇震,知道她發現自己的異狀了。

  「這是什麼?」妙清訝然道。

  「奇怪……『,妙真湊了過去,窺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裡!」聖姑突然觸電似的尖叫,原來妙清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原來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會吧,淫核那有這麼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櫻桃一樣。」妙真不以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會碰一碰便叫得這樣厲害,看……淫水也流出來了。」妙清的指頭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住手……嗚嗚……不要這樣!『聖姑失聲痛哭道。

  「吵什麼?姑奶奶喜歡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發狠地肉洞掏挖了兒下,才抽出指頭,取來彩帕揩抹乾淨說。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妙真好像意猶未盡,又再張開有點濡濕的肉唇窺看道。

  聖姑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心裡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語法術,她們一定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麼稀奇的。」妙清曬道:「扶她起來,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一起動手,翻轉聖姑的身子,使她狗兒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舉。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來也給男人幹過了。」妙真張開股肉說。

  「這道疤痕不小,那時一定流了許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頭捅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嗎?」妙真問進。

  「這個孔洞不大,該藏不下什麼的。」妙清搖頭進。

  「可是王爺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轉,用彩巾包菩指頭,便往紅彤彤的菊花洞搗了進去。

  「哎喲……」聖姑哀叫一聲,淒涼的珠淚也汩汩而下。

  「讓彩巾留在裡邊,王爺看見了,便知道我們檢查過了。」妙真抽出指頭道。

  「好主意,那麼前邊的騷穴也可以這樣的。」妙清拍手道。

  聖姑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兩女把身體翻轉,用指頭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戶裡。

  「看,多漂亮!」

  「果然不錯,扶她起來看看。」兩女咯咯嬌笑道。

  兩女把聖姑扶了起來,只見前邊的彩帕給兩女弄成花兒模樣,後邊的卻像尾巴似的掛在身後,雖然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卻更見詭異涅靡。

  「走吧,王爺一定等得不耐煩了。」妙真催促道。

  「給我穿上衣服吧」聖姑悲聲叫道。

  「還要穿衣服嗎?無論穿上多少衣服,待會也要脫下來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還有別人的!」聖姑急叫道。

  「那便讓他們看清楚紅蓮聖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聲,便與妙清架起聖姑,往外走去。

  聖姑絕望地哀叫一聲,卻是束手無策,唯有暗裡禱告,希望不要碰見其他人了。

  兩女沿著九曲廊行走。連奔帶跑,走得很快,沒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進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園子,在一道月牙門前停下來。

  「王爺,婢子等帶來丹薇了。」妙清高聲叫道。

  「噹!」門裡沒人回答,只是傳來一聲鑼響。兩女聽到鑼聲後,才繼續舉步前進。

  門裡是一個滿佈假山假石的園子。然後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周義穿著錦袍,踞坐堂上。

  「參見王爺。」兩女走到周義身前,拉著聖姑下拜道。

  聖姑一點氣力也沒有。只能任人擺佈,給兩女按倒地上後,也沒有力氣起來。

  「怎麼爛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軟骨茶麼?」周義皺眉道。

  「只是喝了兩杯,一個……時辰左右便沒小了。」妙清囁囁道。

  「你們幹得很好。回頭去帳房領一百兩銀子作賞銀吧。」周義滿意地說。

  「謝王爺。」兩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來說話吧。」周義點頭道。

  「周義,我是來救你的,為什麼這樣對我?」聖姑喘了一口氣,軟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憤地叫。

  「還要問為什麼嗎?」周義冷哼道。

  「丹薇,事發了,你還是乖乖地道出真相,聽候王爺發落吧。『,說話的是玄霜,她手執皮鞭,站在周義身旁,可沒有穿上日常慣穿的黃金甲,而是以彩帕纏繞身體,胸前的豪乳雖然跌蕩有致,還算密實,沒有肉帛相見,腰下前後掛著的兩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雙修長的美腿盡現眼前,裡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什麼事發了?」聖姑裝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饒國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歎氣道。

  「我……」聖姑粉臉變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眾遠離余饒,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可是要顛覆本朝嗎?」周義寒聲道。

  「我沒有……『怪姑急叫道,心裡更是著急,要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識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還可以給你一個自新的機會,寬大處理,否則……」周義森然道。

  「招吧,別惱了王爺。」玄霜勸說道。

  「冤枉難招呀……」聖姑急叫道,她決定了,沒有弄明白周義知道多少時,萬萬不能胡亂說話,因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麼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認不諱,什麼也和盤托出,還是改變不了淪為階下囚的命運的。

  倘若周義只是知道自己的來歷,其他的純屬臆測或是詐語,那麼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國人的生死榮辱不說,復國的希望亦從此幻滅。

  如果咬牙不說,也許難逃皮肉之苦,但是周義如此擺佈自己,分明心懷不軌,該沒有性命之憂,只要知多一點,便有補救的機會,甚至還有脫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細…不是的!」

  「那麼你是南朝余饒的丹薇公主嗎?」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記俗事了。」

  「忘記了嗎?那麼我幫你一把吧,鄭功,出來吧。」

  一個臉目平凡的瘦子聞聲便從堂後出來,在周義身前下拜道:「安城鄭功叩見王爺。」

  看見來人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雙賊眼還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體,可把聖姑羞得無地自容,唯有眼觀鼻,鼻觀心,暗裡思索此人怎會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麼人?緣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貴樓的東家派來,打算在這坐做點小生意的。」鄭功答道,此人其實是十二鐵衛裡的鄭申猴,他的輕功了得,負貴傳遞緊急消息,丁皇后大歸的急信,便是他送來的。

  「什麼小生意?」

  「開設妓院。」

  「安城不許做窯子的生意嗎?」

  「不是,只足近來的生意很艱難」

  「為什麼?」

  「南方的賤人館址最近在安城開了分館,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們勾結官員,從各地運來許多美女,我們的生意便越是難做,所以東家想把生意搬來這裡。」

  「你們不能在外地購買女子嗎?」

  「他們總是先挑,然後才輪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紅蓮谷暴動,最漂亮的女奴全給他們買去,剩下的全是醜婆子。」聖姑聽了幾句,正在奇怪周義為什麼找來一個龜公說話時,突然聞得紅蓮谷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趕忙傾耳細聽,也顧不得害羞了。

  「紅蓮谷就是余饒遺民聚居的地方嗎?」

  「足的。據說今年大熟,他們本道可以吃飽了,豈料主上又再加稅,有人起來反抗,結果引發暴動,要派出大軍鎮壓,男的全殺了,女的卻淪為奴隸。」

  「暴動的消息也傳到安城嗎?」

  「不是,我們買了幾個余饒女奴,是她們說的。」

  「她們還說了什麼?」

  「她們還說丹薇公主給宋元索騙了,早知左右也要當奴隸,便不該答應給他辦事。」,『「丹薇公主是什麼人?辦什麼事?」

  「是余饒國的末代公主,為免國人淪為奴隸,答應所有餘饒遺民移居紅葉谷,給他鑄造兵器,自已還要冒險北上。」

  「北上幹什麼?」

  「不知道,只知道她後來當了紅蓮教的教主,自稱聖姑。」

  「你還知道些什麼?」

  「小人知道的全說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麼,再問你吧。」

  鄭功退下後,周義目注堂下的聖姑,冷冷地說:「丹薇,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錯,我……我是余饒丹薇。」聖姑知道不認不行,吸吸道,暗裡思索該如何回答周義的問話。

  「鄭功說的可是事實?」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準備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賤,隨我來。」周義怒哼一聲,長身而起。

  妙清妙真兩女趕忙架起了丹薇,隨著周義和玄霜走進了內堂。

  周義領先走進了一道門戶,裡面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佈置華麗的寢室,當中還有一張其大無比的繡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膽戰心驚。

  妙清等兩女不待周義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還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完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嬌軀。

  「你真的要我用刑嗎?」周義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回去紅蓮谷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己是意料中事,問題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這件最後的武器,逃過大難。

  「我問的是余饒遺民可是給宋元索鑄造兵器?」周義伸手在豐滿的胸脯把玩著說。

  「我……我也是為勢所逼的。」丹薇紅著眼睛說。

  「那麼你率眾渡江,創建紅蓮教,為宋元索充當細作,顛覆我朝,也是為勢所逼了。」周義冷笑道。

  「是……是的,不過我雖然被逼給宋元索辦小,可是渡江以後,陽奉陰違,給他的情報也是不盡不實的。」丹薇流著淚說。

  「是嗎?」周義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誇大了周朝的實力,前些時寧王大敗時,他己經乘勝渡江了。」丹薇煞有其事道。,「那麼你以紅蓮教妖言惑眾,蠱惑百姓奉你為作又怎麼說?」周義追問道,手上繼續搓揉著丹薇的胸脯,發覺她雖然沒有玄霜的碩大漲滿,還是肉騰騰軟綿綿的,握在手裡也很舒服。

  「沒有,我沒有……」丹薇抗聲道:「宋元索本來命我散佈北天已死,南天當立的謠言,煽動信眾與朝廷對抗,伺機迎他過江的,可是我沒有照辦,還勸他們忠君愛國,事實是與宋元索作對。」

  「為什麼你要要與他做對」周義問道。

  「因為我恨他!」丹薇咬牙切齒道:「他亡我余饒,殺我父母,勞役百姓,還…」

  「還有什麼?」周義追問道。

  「他……他毀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

  「但是你還為他辦事?」周義問道。

  「我要不答應北上,便要當他的姬妾……」丹薇淚下如雨道。

  「難道他沒有防範你會暗裡搗亂嗎?」周義皺眉道。

  「他以為我為了國人的性命,不敢胡來的。」丹薇哽咽道。

  「那麼你又敢?」周義不解道。

  「天高皇帝遠,他該不會知道的。」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還派了多少細作渡江?」周義暗道縱是瑤仙和冷翠鞭長莫及,宋元索亦會另派細作監視,怎會任她胡作非為,看來此女說的話才是不盡不實,心念一動,問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臉色一變道。

  「不知道?」周義手中一緊,重重地扭擰著手裡的肉球說:「獸戲團不是嗎?」

  「哎喲……也許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進。

  「那麼你為什麼要獻身給我?」周義改口問道。

  「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丹薇懾懾道。

  「要我的頭髮體毛和精液嗎?」周義冷笑道。

  「是的。」丹薇答道。

  「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義又再施暴。

  「還用說嗎?那些東西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的。」周義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說。

  「我不知道,也許是吧。」丹薇感覺周義的怪手已經覆在彩帕造成的絲花上面,悲哀地說。

  「這些東西沒一個男人也有,你隨便找一點回去交差便行了,難道他能知道是真是假嗎?」玄霜忍不住問道。

  「他是知道的,據說……據說王族的血統與眾不同,他有辦法分辨真偽的。」丹薇芳心劇震,突然想到一個交差的方法,要是早點想到,也許不會陷入如斯境地。

  「倘若那些東西是用來施展邪術,你說我還會給你嗎?」周義整理著塞在牝戶的絲花說。

  「我……我沒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東西施展邪術的,現在知道了,你就是給我,我也不要!」丹薇淒然道。

  「真是不要嗎?」周義笑道。

  「是,不要了。」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過不淨是我有王族的血統,別的人也有,要找這些東西其實不難的。」周義探進丹薇的股間,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沒用,難道你會放我回去嗎?」丹薇泣道。

  「會的,只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後,我便放你走。」周義抵著丹薇的菊花洞點撥著說。

  「我那些徒弟……?」儘管知道那些隨著周義手手下前往各地傳教的徒弟多半己經凶多吉少,丹薇還是忍不住問道。

  「她們還是活得好好的,只要乖乖的傳教,我足不會難為她們的。」周義也把前邊的絲花抽出來說。

  「傳教?」丹薇怔道。

  「傳播我的紅蓮教。」周義大笑道:「你也一樣,要是你依照我的說話去做,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你不是答應放我回去嗎?」丹薇急叫道。

  「你還要回去?」玄霜訝然道。

  「是,我要回去紅蓮谷,看看宋元索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人。」丹薇憤然道。

  「我說過了,只要你用心侍候,我會放你回去的。」周義輕撫著一絲不掛的肉洞說。

  「人家完全動彈不了,怎能侍候你?」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