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仙也知道周義精通兵法,卻沒料到他能大敗冷雙英,而且勝得如此漂亮。
還在寧州時,瑤仙已經聽到大勝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雖然與丹薇整天躲在不見天日的車廂裡,可是也從綺紅與押送官兵的閒談中,知道此戰的梗概。
四城失守,對宋元索的打擊不小,也使瑤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時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斷絕了北上的道路,一統的大計頓成空談,長久以來的經營,亦是白費心機,還打破了宋軍戰無不勝的神話,士氣不無有損。
儘管四城如此重要,但是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會忍一時之氣,謀定而後動,不會忙著收復四城的,何況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來看,四城前望空曠的平原,後臨大江,位處四戰之地,該不難收復的,但足城池堅固,不利強攻,要是硬來,難免帶來重大傷亡,智者不取,否則當日宋元索也不用收買蟠龍叛將,計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會反攻的,問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瑤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為女奴的日子實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況至今她還是深信周義不足宋元索的敵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義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聞得周義召見,瑤仙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暗念要是有機會,當要設法使周義乘勝追擊,希望他自陷絕境。
換上見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後,瑤仙便與丹薇隨著綺紅,怯生生地走進堂中。
堂上除了周義和玄霜外,還有一個嬌小玲瓏,貌美如花的小美女親密地靠在周義懷裡,瑤仙暗念他真是風流成性,去到哪裡也是左擁右抱,只不知道這個小美就是心甘情願,還是像自己那樣被逼為奴。
「太子,玄霜小姐,還有這位小姐……」綺紅趨前行禮,不知如何稱呼道。
「她是靈芝,是蟠龍國的公主。」周義介紹道。
「那是以前的事,現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靈芝含羞看了周義一眼說。
「原來是靈芝小姐。」綺紅笑道。
「綺紅姐姐,你不要客氣,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談起你,以後還要請你多多指點哩!」靈芝謙遜地說。
與瑤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槍然,暗念徐饒雖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與這個蟠龍公主沒有兩樣,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卻以女奴之身拜伏階前,實在使人扼腕。
「指點什麼?」周義哪知丹薇的心思,聞得靈芝如此說,不禁奇怪地問道。
「指點我如何……如何侍候你?」靈芝紅著臉說。
「小姐知情識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點。」綺紅餡笑道。
「她們兩個聽話嗎?可有給你麻煩?」玄霜目注跪伏階下的瑤仙和丹薇問道。
「丹奴尚算知機,仙奴卻常常使人動氣。」綺紅投訴似的說。
「這樣的賤人,可不用和她客氣的。」玄霜寒聲道。
「不要……我沒有。」瑤仙害怕地叫。
「她騎過風流木馬沒有?」玄霜殘忍地問。
「還沒有,不過遲早也要讓她騎一趟的。」綺紅搖頭道。
「女奴犯賤,自然要好好調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壞了她的。」周義假惺惺道。
「她是奸細,以色相作武器,哪裡算是你的大嫂。」靈芝不以為然道。
「說什麼,她也是我兄長的妻子,一日為嫂,終生為嫂嘛!」周義詭笑道。
「盡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環,能讓我看看嗎?」靈芝問道。
「為什麼不能。」周義笑道。
「小賤人,聽到了沒有?」綺紅喝道:「脫下衣服,讓靈芝小姐看清楚。」
「又給她們做了新衣嗎?」
「沒有,還是幾塊彩帕,式樣卻是丹奴發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著她們傚法了。」綺紅答。
說話時,瑤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來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縛在身前,結成胸罩,裹著豐滿的粉乳;腰間彩帕卻結成裙子似的,裙下還有汗巾包裹私處。
「原來是這樣嗎,丹奴真乖,過來給我抱抱。」周義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紅,爬了起來,撲入周義懷裡。
「哭什麼?心裡不爽嗎?」周義皺眉道。
「不……丹奴只是歡喜吧。」丹薇抹去臉上淚水說,暗念要是能討周義的歡心,也許有一天還有機會與這個蟠龍公主平起平坐的。
「歡喜什麼?」周義問道。
「太子終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卻春情勃發似的往周義腰下摸索。
「我怎會不要你。」周義笑道,「此戰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勞,我還可以給你脫去奴藉的。」謝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賤人,誰許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嗎?」看見瑤仙解開騎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戶時,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抽出塞在金環裡的碎布。
「是我許她塞著的。」綺紅解釋道:「我們雖然坐車上路,可是路上顛簸,她癢得整天要把指頭塞進去掏挖,難看得很。」
「你太心軟了,這樣不識相的臭賤人,癢死了也是活該的。」玄霜不以為然道。
「穿了環便會發癢嗎?」靈芝奇道。
「我們過去看看吧。」玄霜拉著靈芝走了過去,喝道:「臭賤人,躺上方桌。」瑤仙豈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臥上面,還主動的張開了手腳,任由光裸的嬌軀暴露在燈光裡。
「是把金針穿過奶頭,再屈成圓環嗎?」靈芝看見穿在金環上邊的毛球,指點著問道:「這是什麼?」
「是毛鈴。」玄霜伸手撥弄著說:「就是這東西使她發癢的。」
「原來如此,她剛才進來時,身上叮叮作響,我還道是什麼哩!」靈芝恍然大悟,低頭檢視道:「下面也有,難怪會癢死了。」
「給她穿環,就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看她如何蠱惑男人。」玄霜悻聲說。
「她生就重門疊戶,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賠命的。」綺紅謅笑道。
「什麼重門疊戶?」靈芝問道。
「典賤人,張開騷穴,讓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瑤仙知道不動手不行,唯有含淚把牝戶張閒。
「看……」玄霜指點道。
玄霜、靈芝和綺紅圍在瑤仙身下評頭品足時,周義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當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時,卻是奇怪地低嗯一聲道:「為什麼刮光了?」
「綺紅。……綺紅姐姐說你喜歡,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騷穴……」丹薇臉泛紅霞道。
「沒錯,我是喜歡。」周義撫玩著牛山灌灌的牝戶說:「不過我更喜歡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這便更好看了。」
「只要你喜歡,人家穿什麼,或是什麼也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態撩人道。
「又是一個狐媚子。」忽地聽到玄霜的聲音,原來她和靈芝己經看罷回來了。
「狐媚子也沒關係,忠心不二便行了。」周義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說。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義問道。
「她是不是真心歸順我可不知道,不過仙奴那個賤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道。
「帶過來,我有話問她。」周義冷哼道。
瑤仙也沒有圍上絲帕,赤條條地爬到周義腳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大嫂,你可有想過女人活著是為什麼嗎?」「……」「丹奴,你說呢?」
「女人活著自然是希望找一個好歸宿,相夫教子,以後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你們說對不對對呀。」除了瑤仙默不作聲,眾女眾口一詞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嗎?有仇嗎?」
「……沒有。」
「你在這裡吃得好嗎?穿得暖嗎?」
「……」
「我禽得你快活嗎?」
「……快活。」
「那麼你為什麼還不乖乖的當我的女人?」
「我……我什麼也聽你的了!」
「丹奴,你說她的心是向著我還是宋元索?」
「她……她曾經罵我不該背叛宋元索……」
「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我是知道的。」周義寒聲道:「現在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胡說八道……」
「不,不會的!」
「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會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雙英跑了嗎?」
「知道。」「你猜他會逃到那裡?」
「我看……我看他會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師嗎?」
「是。」
「那麼宋元索也在那裡了。」
「是。」
「從這裡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雙英大敗後即佈署反攻?」
「他…他不會的。」「為什麼?」
「此戰他一定傷亡慘重,元氣大傷,我看……我看他現在最害怕的是你乘勝追擊,那裡還敢反攻。」
「真的嗎?」
「是……是的。」
「你曾經常駐三十萬精兵,他害怕什麼?」
「他…那些……那些兵馬雖然號稱三十萬,卻不足額,前些時冷雙英帶來的五萬精兵,便是從都城調來,這一仗乘海船而來的軍士,也該是來自都城」
「不會吧,聽說宋元索近年廣微兵馬,還特許奴隸當兵,由齡當兵能吃飽,奴隸卻要餓肚皮,因而吸引了許多奴隸參軍,單是紅蓮谷便去了數千壯丁,兵員大幅增加,不該缺額的。」丹薇插嘴道。
「奴隸壯的去了當兵,誰人耕田種地?」靈芝問道。
「老弱婦孺都要下田,否則便沒有足夠的糧食繳交那些苛捐重稅。」丹薇歎氣道。
「仙奴,是不是?」周義寒聲道。
「仙奴許久沒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這些全是南方來人告訴我的。」瑤仙惶恐地說,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來人還告訴你什麼?」週日絕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瑣事,仙奴也記不起許多了。」瑤仙低頭道。
「記不起嗎?」周義冷哼道:「玄霜,幫她一把,拿鞭子,掛起來,讓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問……你問我說便是!」瑤仙驚叫道。
「掛起來再說。」周義冷冷的說。
「起來。」玄霜走到瑤仙身旁,一手扯著秀髮,從地上拉起來,扭頭問道,「綺紅姐姐,可有帶來金鏈子嗎?」
「有。」綺紅趕忙送上金鏈子。
「掛起來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義獰笑道。
在綺紅的幫忙下,玄霜先是把瑤仙的雙手反鎖身後,再用金鏈子繫著身上的金環,然後掛在頭上,儘管不是高高掛起,在金鏈子的牽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反常地朝天高舉,穿上金環的陰唇亦強行撕開,逼得瑤仙要以腳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沒有那麼難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嗎?」「我…我不知道。」「都城的糧草充足嗎?」
「應該充足的。」「為什麼應該?」「因為全國的微來的糧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裡的百姓能吃飽嗎?」「應該能的。」「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經之路,他怎會放棄,何況現在兵多糧足,定會趁我陣腳未穩,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過他新敗未幾,士氣散漫,縱是反攻,也是不成氣候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臨城下時,便坐以待斃,任由宰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這個意思!」
「惡毒的賤人!」
「哎喲……不……嗚嗚……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頭要給你扯爛了。」
「沒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會先攻那裡?」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說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嗚嗚……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決定進攻……該會先攻平城,與你決戰的。」
「他不會先攻安城,斷我後路嗎?」
「走出石門山後,能夠行軍的道路只有一條,他一定不會繞路進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從鷹揚峽出山,進攻吉、慶兩城的。」
「從都城前往鷹揚峽,道路崎嶇,還要攀山越嶺,除了甚花時間,也難以運送攻城器具,該不會從那裡進攻的。」
「石門山連綿數百里,難道沒有山的道路嗎?」
「我……我只是知道這兩條道路。」
「太子,我看她說話不盡不實,小心給她騙了。」
「靈芝說得對,這個賤人,不吃子是不會說實話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丹奴,她有沒有胡扯?」
「我……我從都城北上,路經平城,沒有走過其他道路,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沒有,現在宋元索該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過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會不知道。」
「也許他以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願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嗎?」
「不是。」
「…唉,可憐我的國人……擎那也沒辦法的。」
「太子,她或許沒有騙你,可是仙奴這個賤人……」
「她是真真假假,擾亂視聽的。」
「沒有………我沒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希望我打個大敗仗,然後趁亂逃回宋元索那裡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經派人探清楚了,但是還有一條小路通往安城,冷雙英進駐安城後,已經派人擴闊道路,可以行軍。」
「我……我不知道有這樣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訴我吧,當日你北上時,走的正是這條路,後來還建議冷雙英把路面擴闊。」
「沒有……我沒有。」
「你看。」周義從懷裡取出丫疊紙片,挑了一張,扔在地上說。
靈芝檢起來,先看了一遍,冷哼一聲,便在瑤仙眼前展開。
瑤仙一看,頓時啞口無言,原來是她給冷雙英的親筆信函,那時正值寧王周禮渡江失利,為了冷翠的事情,瑤仙罕有地給他寫信,也提及當年走過的道路,想不到他會留下信函,還落在周義手裡。
「冷雙英有回信嗎?」
「……沒有。」
「那麼寫信時,你己經知道冷翠行將叛逃嗎?」
「我……我只是懷疑。」「你與冷翠有仇嗎?可知道這樣捕風捉影,會害死她嗎?!」這時玄霜也看信完畢,怒氣勃發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報告主……宋元索了,哪裡要請冷雙英留意?」瑤仙機聲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動氣。」周義笑道。
「我氣的只是世上竟然有這樣惡毒的賤人。」玄霜惱道,「讓我殺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殺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還要她親眼看著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頭哩!」周義搖頭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抽一頓鞭子吧。」玄霜氣憤道。
「可惜沒有帶來風流木馬。」綺紅歎氣道。
「沒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周義詭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嗎?」
「不……嗚嗚……求你不要…饒了我吧,你要知道什麼,仙奴會老實回答的,以後也不敢騙你了!」瑤仙心膽俱裂道。
「冷雙英等為什麼喚我黃金魔女?」玄霜突然記起,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經報告你當了王……太子的女奴侍衛,御賜黃金甲。」瑤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說的。」丹薇怯生生道:「她說你長得很美,穿上黃金甲後,威風凜減,卻像魔女似的……」
「她說的對嗎?」玄霜惱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愛魔女的。」周義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當不上魔女了。」靈芝遣憾地說。
「誰說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藝高強,助我殺敵,是戰鬥魔女,你嗎,詭計多計,生就一雙巧手,可以當我的。一軍師魔女的……」周義湊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黃金戰甲;人家的是什麼?」靈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紅桃戰甲吧。」周義笑道。
「那麼人家也要跟著你出征。」靈芝撒嬌似的說。
「此事慢慢商量吧。」周義有點頭痛,改口問道,「仙奴,告訴我,宋京的」城牆有多高?「
「什麼是祭旗?」周義重新發問時,綺紅悄悄拉著玄霜問道。
「八成是輪姦,宋軍就是這樣用女人祭旗的。」玄霜解釋道。
「是嗎,那可未必有風流木馬那麼厲害了。」綺紅恍然大悟道。
「風流木馬是什麼?」靈芝又奇怪地問。
綺紅小聲講述風流木馬的厲害時,瑤仙也戰戰兢兢地回答周義的問題,再也不敢胡調了,知道的便說知道,不知道的便說不知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後雖然應付過去,卻也知道周義還是不會饒過自己的。
果不其然,吃飯時,瑤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進食,備受眾人的汕笑辱罵,儘管肉體沒有受到傷害,精神的折麼可真不少。
然而這些只是開始,飯後周義便在眾女的簇擁下,左擁右抱地回到寢宮胡天胡帝,瑤仙自然也要進去侍候。
周義摟著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瘋狂作樂時,瑤仙則是滿嘴腥臭,口舌酸軟地蜷伏床下,默默流淚。
瑤仙奉命以口舌助興,已經吃遍了每一個骯髒的牝戶,卻也知道這樣的羞辱只是開始,待周義完事後,還要給他們吃個乾淨。
如此受辱,瑤仙不是第一次,本來習以為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直至動口吃丹薇的騷穴時,才我覺自己比女奴還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就在瑤仙自傷自憐時,忽地聽得靈芝尖叫連聲,知道她已登上極樂的巔峰。
「該我了……我要!」玄霜不知羞恥的聲音,在頭上響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周義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費了,便剝了你的皮!」玄霜殘忍地說。
瑤仙強忍辛酸,含淚爬到床沿,看見周義己經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綺紅和丹薇卻放蕩地手口並用,在旁挑逗,剩下靈芝有氣無力地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見瑤仙爬了過來,靈芝害羞地掩著腹下說。
瑤仙本該樂得不吃的,旋念多一個少一個可沒有分別,現在自己動輒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橫禍,也不管靈芝要與不要了,拉閒玉手,低頭便吃。
那個嬌小玲瓏的牡戶仍然是玉雪可愛,。瑤仙才甜去肉縫裡冒出來的水點,便聽得靈芝苦樂難分地嬌吟一聲,心念一動,撕開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頭探了進去。
靈芝叫得更大聲了。,身體也艱難地扭動著,瑤仙的委屈好像好過了一點,舌頭更是努力在肉洞裡轉動,裡裡外外的甜個乾淨。
瑤仙本來還想吃的,可是耳畔聽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頓起,才不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氣了。
周義應該腳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討饒不絕後,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轍,摟著合行投懷送抱的丹薇作樂。
瑤仙早已立心狠狠懲治這個可惡的賤人,趕忙撲了過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勁地撕開那個一塌糊塗的牝戶,也顧不得許多白濛濛的液體還從肉洞裡冒出來,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起勁地把裡邊的穢漬吸入肚裡。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虛脫似的尖叫一聲,軟弱地扭動著纖腰,她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極樂之後,渾身乏萬,也只能任人擺佈。
瑤仙心裡大快,也不忙著吮吸了,丁香舌吐,圍著那濕灑灑的肉洞打轉,牙齒卻有意無意地麼弄著花瓣似的肉唇。
「不……不許咬!」玄霜氣息啾啾地叫。
儘管武功受制,瑤仙還是有信心咬爛這兩片柔嫩的唇皮的,不過她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頭已經游進了肉洞,溫柔地進進出出,翻騰起伏,卻故意不碰那顆發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沒多久,瑤仙發覺肉洞己經淫水長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輕不重地咬了玄霜兩口,然後就在她的叫喚聲中,運氣狂吸。
「哎喲!」玄霜驚天動地地大叫一聲,身體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瑤仙彈了開去。
瑤仙可憐巴巴似的抬手抹去頭臉的穢漬,心裡暗暗歡喜,暗道這個賤人整天罵人淫婦妹子,其實她才是真正的淫婦,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麼啦?」周義當是聽到玄霜的叫聲,扭頭問道。
「她……」玄霜嬌喘細細,說不出話來。
「吃呀,怎麼不吃?」周義怪等道:「吃乾淨點,別浪費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
「給我……動呀……快點!」周義身下的丹薇催促著說。
「她咬我!」玄霜投訴道。
「沒有,仙奴沒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厲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來,誰知她尿了!」瑤仙抗聲道,心道周義最愛淫婦,此時淫興正濃,當不會介意,亦。可以褐破這個賤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罵人淫婦。
「愈吃愈多嗎?那也要吃的!」周義興奮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說。
「你這個大淫婦才淫得厲害,滾開,別碰我!」玄霜惱道。
「我說錯了嗎?」瑤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說什麼?!」玄霜粉臉一沉,喝道。
「沒…沒說什麼。」瑤仙吸懾道,暗罵自己不該沉不住氣的,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剛才你胡說八道,我尚沒有和你算帳,現在竟然還敢放刁?」玄霜遊目四顧森然道。
「不是…仙奴沒有……」瑤仙害怕地縮作一團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麼?」綺紅發覺有異,問道。
「鞭子在那裡?」玄霜問道。
「不……不要打……嗚嗚……我是大淫婦,你不是……」瑤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義叫道。
「大淫婦,讓大家看看你是怎樣煞癢的。」綺紅不知從那裡取來一根長大的偽具,扔在瑤仙腳下說。
「這樣的小傢伙能給大淫婦煞癢嗎?」玄霜哂道。
「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沒有帶來。」綺紅笑道。
「大淫婦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癢?」玄霜問道。,「一趟,一趟便行了。」瑤仙流著淚說。
「又在胡說八道了,一趟怎能餵飽大淫婦,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這不行的。」瑤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殘忍地說。
「不……」瑤仙哀叫一聲,撿起偽具,便往牝戶捅了進去。
在地上縮作一團的瑤仙,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義與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瑤仙在床下感懷身世,黯然神傷。
瑤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戶裡還插著那根使她飽受摧殘的偽具,動一動便難受得很,復念剛才受辱之慘,更是痛不欲生,怎樣也不能闔眼。
在玄霜的恐嚇下,瑤仙被逼當眾自慰,以偽具抽插自己的牡戶,一次又一次地直至高潮來臨。
到了後來,瑤仙苦得實在動不了時,玄霜還要她把偽具插了進去,不許抽出來。
直到此刻,明知眾人已經入睡,瑤仙仍是不敢妄動,害怕招來更殘忍的懲治、瑤仙可真後侮,後悔自己太是魯莽,已經三番四次給周義褐破謊言,還是不知死活,沒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倖了。
雖然能夠苟延殘喘,但如此下去,瑤仙也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周義戰還可,要是打敗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來救,也會殺了自己洩憤。
思前想後,瑤仙終齡作出了決定,決定要學丹薇,當個千依百順,一心侍奉周義的女奴。
然而瑤仙不是認命,更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而是決定忍辱負重,等待良機。
大勝之後,周義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勝追擊,一舉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籌備繼續進軍,也派出大批探子,分頭進入石門山,勘探山川形勢和出入道路,同時招來當地商旅和蟠龍舊人,查探敵情。
過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來了。
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獵戶,取道那兩條可以行軍的道路入山的探子還沒有回來,回來的全是那些從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來他們入山後,竟然遭受許多大猩猩襲擊,傷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來的。
山中有猛獸傷人不足為奇,奇的是這些猩猩傷人前全無警兆,還懂得避強擊弱,聚眾圍攻,厲害無比。
周義聞報,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軍,看來冷翠謀奪猩猩軍的計畫業已失敗,她亦凶多吉少了。
過了幾天,其他從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繼回來,因為他們快要走出石門山時,磚險要之處發現了宋軍的營寨關卡,不得不退回來。
鑒齡敵情不明,周義不敢妄動,正考慮如何報告英帝時,忽接到京中魏子雪傳來的消息,魯州的寧王奏請擴軍,原因是天狼戰天在邊境集結大量兵馬,看來有意寇邊。
問題是根據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魯州的細作回報,周禮就職後,早己暗裡招兵,只是魯州貧痔,人丁雖然不成問題,糧草卻是不足,所以進展不多。
還有的是天狼戰天確實陳兵塞外,然而暗地裡與寧王眉來眼去,關係應該不惡。周禮還搜羅了幾個黑山美女,悄悄送了過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煉也生出疑心,嚴旨不許,下令周禮要與天狼修好,不得妄動刀兵。
姍陳閣老透露,玉帶大捷雖然使英帝很是高興,卻也為了此事一,遲遲沒有決定是不是准許周義乘勝追擊。
周義聞報,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兩天收到的上諭,界是傳令嘉獎,完全沒有談從迫。行之事。
周禮擴軍的消息,使周義心生警惕,一舉掃平宋室的雄心壯志也冷卻下來,般足給魏子雪發出指示,再給許久不見的安琪寫了一封信,自己則重新考量未來的去向。
過了兩天,英帝的密旨到了,雖然允許周義便宜行事,卻也直言北強未靖,著他要瞻前顧後,以免顧此失彼。
就算沒有英帝的密旨,周義此時也不會輕舉妄動,召來擅放潛蹤隱跡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敵情後,才返回寢宮,查看玄霜練劍。
玄霜苦思多天,終齡把生平所學融會貫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劍法,御到周義同意後,預備今天以瑤仙試劍。
儘管心裡不願意,瑤仙也不敢不從,何況玄霜答應,要是她能接下蘭招,便無需受罰,倘若十招不敗,便給她脫下身上三個金環,從此亦不再穿上。
瑤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內力,沒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沒有機會的,心裡也不太抗拒了。
為了要使瑤仙能以全力應戰,玄霜昨天便解開武功的禁制,讓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鎖鏈鎖著粉腿,提防她藉機生事。
周義進來時,瑤仙己經準備就緒,身上的金環塞滿了碎布,待解開腳上的鎖鏈,便可以起來動手。
「還沒有開始嗎,」周義問道。
「等你嘛!」玄霜趨前迎接道。
「怎麼沒有穿上黃金甲?」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說,原來她也像瑤仙和眾女一樣,赤著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飾,以彩帕包裹著粉乳,腰間圍上短裙,裙裡卻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我不佔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義笑道:「大嫂,你準備好了沒有?」
「仙奴準備好了。」瑤仙木然道。
「解開她吧。」周義點頭道。
綺紅知道瑤仙武功己復,舉手投足,均能傷人,心裡害怕,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解開鎖鏈。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樣罰她沒有?」周義笑問道。
「我給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麼毛?」周義不解道:「昨天不是刮過了嗎?」
「她的淫毛長得很快,兩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煩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以後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過來,讓我看看。」周義說。
瑤仙爬起來,低頭走了過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當能趁機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洩心頭之恨了。『「多久刮一遍?」周義揭開瑤仙腰間的彩帕,整理著塞在金環裡的碎布說。
「四……五天吧。」瑤仙懾懦道。
「害怕嗎?」周義問道。
「害怕。」瑤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麼用,不過相信要接三、五招該不成問題。
「那麼你好自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討饒也是沒有用的。」周義放開瑤仙,假惺惺道。
「仙奴明白。」瑤仙木然道。
「接劍。」這時玄霜己經取來兩柄木劍,把其中一柄拋給瑤仙道。
瑤仙探手接過,隨著玄霜走到堂前,嚴陣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後便無需再為那些淫虐的金環所苦了。
玄霜發招了,木劍緩緩刺出,竟然是一招尋常的仙人指路。
瑤仙明知玄霜的劍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認準來勢,以防不測,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時牝解驀地變作從左側攻來的玉女穿後。
周義旁觀者清,發覺玄霜的劍法似簡實繁,出劍時看似尋常,可是暗藏許多變牝,叫人防不勝防,難怪瑤仙左支右細,應接不暇了。
九招了!瑤仙的木劍忽地脫手落下,接著劍影紛飛,使人眼花繚亂,停下來的時候,包括周義在內,人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用作包裡胸脯和下體的彩巾己經掉在地上,還碎成幾片,玄霜的劍尖卻搗進了光裸的牡戶。
「好劍法!」周義眼利,看見玄霜這一劍先是挑下瑤仙的彩巾,再以內力割開,才硬插入裂開的肉縫裡,忍不住擊節讚歎道。
「還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劍,搖頭道。
「為什麼?」周義問道。
「我的內力不足,出劍不快,只能發出七劍,與設想相差很遠。」玄霜慚愧地說。
「功力還不足嗎?」周義皺眉道,暗念自己日夜與她淫樂練功,己經完全牝解丁庭威傳來的內力,要是還不行,除非使出最後手段。
「還是差了一點點。」玄霜歎氣道。
「要多少劍才夠?」靈芝好奇地問。
「此劍法名叫千變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時發出千百劍……」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時發出千百劍,一定天下無敵了!」靈芝羨慕地說。
「我也不要天下無敵,能殺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齒道。
「如果你一開始便使出這一招,仙奴哪裡打得過你?」靈芝不解道。
「沒錯,可是這一劍不算,剛才我是勝了她才使出這一劍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
「……是。」瑤仙低頭道,暗念這一劍如此厲害,自己怎樣也接不了,要是也計算在內,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湯卯兔求見。」說到這裡,湯卯兔忽地在門外叫道。
「進來吧。」周義揚聲道。
靈芝獨處深宮,從不接見外人,聞得有人晉見,不禁心裡著急,旋念身上的女奴們扮,更是慌亂,然而看見玄霜等不以為意,赤條條的瑤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嶸牙關,羞人答答地躲在周義身後。
「宋元索派來使者求和。」湯卯兔察報道,卻沒有多看眾女一眼:「使者?在哪裡?」周義問道。
「還在途中,估計明天才會進城,他們是向駐守石門山的守軍求見太子的。」湯答道。
「來的是什麼人?」周義皺眉道。
「是一個名叫陳量的小老頭,自稱是宋室的禮賓官,還帶來了八個美女和許多禮物。」湯卯兔笑道。
「認得他嗎?」周義目注瑤仙問道。
「禮賓官是個小官,仙奴不認得。」瑤仙老實地說。
「我也沒有聽過陳量這個名字。」丹薇主動道。
「奇怪?!」周義沉吟道。
「有什麼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險,宋元索要是派來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殺了他嗎?」玄霜訝然道。
「我看……」靈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麼看法?」周義問道。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何況太子早有賢名,宋元索該知道來使不會有危險的。」靈芝靦腆道:「要是如此,他定會派來能人,隨機應變,或許還會藉機探聽虛實的。」
「沒錯,我看此人不會是尋常小吏。」周義點頭道。
「這可容易了,這個陳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該認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離開朝廷幾年了,未必會認得他的。」瑤仙急叫道。
「你還沒有去見他,便要撇清嗎?」玄霜冷哼道。
「那個小老頭長相有沒有什麼特微?」丹薇問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進城後,再去看看吧。」湯卯兔搖頭道。
「你可是想到什麼人?」周義問道。
「宋元索頗為信任一個名叫梁真的謀臣,此人貌不驚人,但是能言善辯、詭計多端,來人說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著說。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義靈機一觸,別有用心道:「你們一明一暗,分別辨認,你藏身暗處,仙奴換上正正經經的衣服,與我一起見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會認得仙奴的。」瑤仙懾懾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經降服本王,那麼就算你能夠逃回去,宋元索也不會饒你的。」周義詭笑道。
「她能跑得了嗎?」玄霜哂道。
「那麼丹奴……」丹薇粉臉變色道。
「你可不同,讓我想想能不能讓他以為你沒有背叛,那麼你的國人便不用受罪了」周義悲天憫人似的說。
「真的嗎?」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爺能有此心,己是功德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