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思書興沖沖地走進來道。
「什麼消息?」正在吃中飯的周義放下筷子,問道。
「冷雙英決定下月十五進攻!」思書送上一疊紙片道︰「這是他們的計畫。」
「讓我看看。」周義飯也不吃,立即翻閱。玄霜和靈芝也停著不吃,依偎周義身旁一起閱讀。
「冷雙英盡起江畔四城的十五萬精兵,連同宋元索遣來的生力軍,共有廿五萬兵馬來犯,我們怎麼辦?」玄霜憂心仲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周義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萬兵馬,其中五萬是冷雙英帶來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半是我們蟠龍國的降卒,大多士氣散漫,無心作戰。新來的生力軍遠來疲憊,冷雙英雖然人多,卻是外強中乾,要是我們有足夠的軍力,或許能反客為主的。J ,靈芝思索著說。
「如何反客為主?」周義問道。
「冷雙英盡起四城兵力,後防定必空虛,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帶江,當不難攻佔吉城和慶城,那時他便首尾不能兼顧,進退兩難了。」靈芝美目電閃道。
聞得冷雙英預備興兵進攻時,狗兒似的伏在桌下進食的瑤仙,好像黑暗中看一見一線曙光,趕忙傾耳細聽。
自從被擒那天慘遭殘忍的鞭打後,瑤仙便沒有再遭懲治,也沒有為周義姦淫,傷處亦擦上金創藥,現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動一動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傷已經好了許多。儘管瑤仙的肉體沒有再遭摧殘,心靈的創傷卻是有增無減,不僅沒有做人的尊嚴,做狗也沒有。「
這幾天裡,瑤仙只是一頭供人戲侮玩弄的母狗,不許站著走動,身上從來沒有一塊可供掩體的布片,三個金環也不許塞上碎布,白天在周義腳下打轉,晚上卻拴在床下,等候他們的淫戲結束後,便提供口舌服務。
兩次逃跑失敗後,瑤仙己經失去了信心,尤其是這一趟自投羅網,更使她懷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數,注定自己難逃魔掌。雖然知道單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瑤仙也沒有完全絕望,剩下的希望是宋軍攻破寧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聽罷周義等三人商討迎敵的計畫後,瑤仙不由心裡一沉,暗裡替冷雙英擔心,要是他不敵,恐怕。自己亦不會有逃脫之望。
減擠樣決定,事不宜遲,我們晚上便回去,如果有變,會找人前來報訊的。「周義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嗎呀」靈芝依依不捨道。「沒錯,再回來時,我便要摟著你在安城舊宮睡覺。」周義笑道。
「我等你。」靈芝紅著臉說。
「如何處置這頭臭母狗?要是留在這裡,又會生事的。」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瑤仙問道。
「也帶回去吧。」周義點頭道。
獲悉周義和玄霜歸來筱,綺紅第一時間趕來,撲通一聲跪下,惶恐地說︰「奴碑。
該死,讓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賜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給那個賤人騙了,尚屬情有可原,他們兩個卻是老江湖了,也會中計,才是混帳。「周義寒著臉說。
「屬下該死。」柳已綏、湯卯兔趕忙跪倒,慚愧地說︰「洲門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雖然找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卻來不及圍捕了。」
「起來吧,你們兩個罰傣一月,至放綺紅……」周義冷哼一聲,看見綺紅粉臉隱約透著幾個指印,改口問道︰「你的臉怎麼了?」
「是那個賤人逃走時打的,已經許多天了,還沒有完全消腫。」綺紅可憐巴巴道。
「既然你也吃了虧,便不用罰了。」周義歎氣道。
「謝太子。」綺紅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樣?沒有出事吧?」周義問道。
「她們兩個尚算聽話,學習也還用心,奴裨己經著她們在外面等候,太子可要召她們前來見面嗎?」綺紅趕忙答道。
「也好,我也有事問她們。」周義點頭道。
綺紅雙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進來了,兩女雖然還是衣穿短衫,兩腿光裸,卻也落落大方,蓮步姍姍地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
「綺紅說你們兩個尚算聽話,很好。」「謝太子誇獎。」「你們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嗎?」「知道,她可真不識抬舉。」
「你們為什麼沒有隨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說。」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會隨她走的。」「為什麼?」
「這裡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幹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們此行任務失敗,縱是能夠逃回去,也會受到重罰,或許還要淪為營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與她非親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裡有什麼好處?更不會隨她逃跑了……巳綏、卯兔,這兩頭母狗還算懂事,以後要待她們好一點了。」周義滿意地說。
「是,屬下領命。」兩人點頭道……這是我從對岸帶回來的,你們看看裡面有什麼?「周義指著放在一旁的木箱說。
「藏著什麼?」湯卯兔好奇地走了過去,打開木箱,低頭一看,失聲叫道︰「在對岸找到的嗎!?」
「是什麼?」柳巳綏湊頭一看,也難以置信地叫︰「是她!」湯卯兔勺申手探進木箱,把赤條條的瑤仙提了出來,真是提出來的,原來瑤仙的手腳四馬鑽蹄地反縛身後,抽著把手腳縛在一起的繩索,搬動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周義笑道。
「湯卯兔雖然依言把瑤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卻是促狹,使光溜溜的嬌軀仰臥桌,上,手腳壓在身下,神秘的三點便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太子,你在對岸拿下這個小賤人的嗎?差點便給她跑了!」綺紅如獲至寶道。
「我早知道這個賤人不會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來了。」周義故弄玄虛道。
「太子神機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綏奉承道。
「那些毛又長回來了,可要給她刮乾淨嗎?」湯卯兔甜一亂嘴唇,笑嘻嘻地說。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來,我看再過兩天,騷晨的鞭傷也該痊癒了,那時我會親自動手,看她以筱還敢不敢逃跑。」玄霜悻聲道。
「……」瑤仙急得珠淚直冒,荷荷哀叫,原來她的嘴巴塞著汗巾,所以說不出話來。
「這一道是鞭傷嗎?」綺紅將塞在金環裡的碎布抽了出來,指點著責起的肉飽子,悻聲道︰「打得好……可是差點便打壞了。」周義不滿地說道。
「要是打得輕了,她會知道厲害嗎?」玄霜嗽著嘴巴說。
「沒錯,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識好歹的。」綺紅把塞著乳環的碎布也抽出來道。
「除了鞭子,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動手調教之前,首先是以後再也不要用碎布塞著毛環,看她還能跑到哪裡。」綺紅正色道。
「我們只是不想渡江時發出聲音,才用碎布塞著毛環,否則怎會便宜她。」玄霜曬道。
「要不廢掉她的武功,她是不會死心的。」柳子綏歎氣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湯卯兔接口說。
「已經禁制了,可是要經常變換禁制,甚是麻煩。」周義皺眉道。
「我可以用金針刺穴,制住丹田周圍七個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內便不能動用內力,和廢掉武功差不多的。」湯卯兔答道。
「很好,你動手吧。」周義點頭道;湯卯兔取出金針,一手按著朝天高聳的玉阜,一手擎針,手起針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圍七個大穴『瑤仙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再沒有逃跑的希望了。「她雖然跑不了,還是會生事的。」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調教的。」周義笑道。
「待她嘗過心火煉魂的厲害筱,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生事?」綺紅森然道。
……已火煉魂?「周義不解道。
「窯子裡有些冥頑不靈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後一招便是用火燒了……」綺紅詭笑道。
「那會燒壞她的。」周義搖頭道。
「那些不是尋常的烈火,而是慾火,通常燒上三天,便會乖乖的就範,要是燒上七天,為了煞癢,要她吃糞也會吃的。」綺紅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糞的。」周義撥弄著瑤仙下體的毛環說︰「這些毛環便可以派上用場了,是不是?」
「不淨是這些毛環,先是每天餵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藥,還要加上各式各樣的淫器,才能使她吃盡苦頭的。」綺紅笑道。
「不會癢死她嗎……玄霜問道。」死是死不了的,不過要是任由慾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後,縱是良家婦女,據說也要變成真正的淫婦。「綺紅煞有介事道。
「她本來就是淫婦了。」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婦是怎樣的?,」周義問道。
「淫婦就是那些不知羞恥,貪圖床第之歡的賤女人,真正的淫婦更是不堪,腦海中淨是想著男人,卻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興發作時,不論何時何地,生張熟李也不,計較,結果只能當娃子了。」綺紅答道。
「有趣,有趣!」周義興奮地撥弄著顫抖的毛環,怪笑道︰「那便交給你了。」
「……」毛環碰觸著嬌嫩的陰唇時,己經苦得瑤仙俏臉扭曲,沒命地搖著頭,喉頭裡悶叫不絕,更不敢想像給綺紅以心火煉魂,還要吃什麼苦頭,著實援悔當日沒有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不過奴裨以心火煉魂時,太子可不能隨便碰她的。」綺紅笑道。
筍關係,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全力應付冷雙英的進攻,也沒空碰她的。「周義大笑道。
第二天,周。義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來眾將,召開軍事會議,調兵遣將,準備迎擊宋軍,又要寫旨奏報英帝,到了黃昏,才返回百花樓,與玄霜等共進晚膳。
「動手了沒有?人在那裡?」看見綺紅正與玄霜說話,妙常和安莎則在旁侍候,卻不見瑤仙,周義忍不住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淫婦嗎?」玄霜的打扮與綺紅一樣,身穿薄如蟬翼的紗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褲,妙曼誘人。「當然了,難道是說你這個小淫婦嗎?」周義探手把玄霜摟入懷裡,旋即談覺堂中添了一塊帷幕,帷幕後邊傳來清脆的鈴聲,笑問道︰「在裡面嗎……是的,剛剛餵她喝下春藥。」綺紅點頭道。
「現在才動手嗎?」周義問道。「不,早上己經喝了一碗,現在是第二碗了。」玄霜笑道。「要喝這磨多嗎?」周義奇道。
「第一天才喝兩碗,明天開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綺紅答道。
「我去看看。」周義長身而起道。「吃完飯再看吧,你肚子不餓嗎?」玄霜關心地說。
「看看再吃也不遲嘛。」周義笑道。
「看看可以,動手動腳也可以,卻要忍耐一下,不能讓她快活。」綺紅告誡道。
「知道了。」周義心急地摟著玄霜往帷幕走過去說。綺紅朝著安莎等點頭示意,便尾隨著走了過去,安莎和妙常亦趕忙拉開了帷幕。
瑤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後,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兩條樑柱之間,儘管縛得結實,『光裸的身體還是沒命地扭動,身上的毛鈴便響個不停。
除了鈴聲,瑤仙的喉頭也是悶叫不止,原來嘴巴給布索緊縛,叫喚不得,混濁的聲音也給清脆的鈴聲掩蓋了。這時的瑤仙雙目無神,臉紅如火,頭臉身體滿佈晶瑩的汗珠,看來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怎麼縛著她的嘴巴?」周義問道。「因為她吵得要命,煩死人了。」玄霜惱道。
「要整天縛著她嗎?」周義繼續問道,看見瑤仙的奶頭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忍不住動手搓捏。
「由贊開頭幾天,以春藥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縛著,恐怕她會弄傷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開,」綺紅答道。
「為什麼?那時她便不會弄傷自己嗎?」周義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內而外燃燒,從裡面癢出來,春藥只是提供內火燃燒的動力,那時亂碰亂撞也煞不了癢了。」綺紅解釋道。
「要多久才會淫火入骨?」周義問道。「三天,三天該可以了,」綺紅答道。
「裡面可是還有乾嗎?」周義指著縛在瑤仙下體,濕透了的丁字形布索,問道︰「怎麼淫水流個不停?」
「前援兩個洞穴都塞著淫獺毛球哩。」玄霜笑道。
「後面也有嗎?」周義笑道。「真正的淫婦前後兩個洞穴也會發癢的嘛。」綺紅點頭道。「這幾天如何大小便?」周義好奇地問。「她昨天開始便淨是飲水,沒有吃東西了,大便不成問題,小便可是小事。」綺紅笑道:「不會餓壞她嗎?」周義皺眉道。「平常人兩三天不吃也沒問題的,再說她這時怎能吃得下。」綺紅搖頭道。,「大嫂,現在可有筱悔逃跑嗎?」周義笑嘻嘻道。
「……」瑤仙沒命地點著頭,口裡荷荷哀叫,真是後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嗎?可以吃飯了吧。」玄霜問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視江畔防務,還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來,要早點上床。」周義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說……下「不用了,那裡是自己地方,還有人敢胡來嗎?」周義搖頭道︰「你給我小心看管這個大淫婦吧。」
「是,玄霜知道了。」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臉一紅,靦腆道︰「吃完了飯便睡覺嗎?」
「我是說上床,不是睡覺。」周義矢笑道。周義名是巡視江防,實則與眾將勘察進攻的路線,先是往海口一帶看了兩天,繼而前往玉帶江上游,證實可以從那裡揮軍渡江,從後偷襲吉城和慶城後,才與柳巳綏前往豫州。
玉帶江上游有一條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遊人煙稀少,沒有多少人走這條路,周義與眾將議事時,偶然得聞這條小路,才生出順道前往豫州的念頭。
周義此行前往豫州,是因為與宋軍決戰在即,擔心前方作戰,在豫州勢力極大的紅蓮教會突然生事,雖說州牧胡不同已經全力督促那些淪為母狗的紅蓮使者,加快傳播改良的教義,進展也算順利『還是決定親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變。
抵達豫州援,周義不僅沒有知會胡不同,還易容改裝,與柳巳綏找到一所紅蓮教的庵堂,混入信眾之中聽道。
那些紅蓮信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誠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個木台前面,等候紅蓮使者登壇。
周義覷空遊目四顧,發現還有些彪形大漢混雜人群裡,認得其中幾個是自己的親衛,知道他們的任務該是監視經已成為母狗的紅蓮使者,以免她胡說八道。
等了一會,忽地二聲鑼響,一個頭戴面具,身穿緒衣的道姑竟然慢慢從台中升了上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行禮膜拜,還口念聖姑道號。
就像以前周義看過的傳道一樣,那個紅蓮使者先是裝神弄鬼,表演了幾套假法術,待眾人瞧得如癡如醉後,才開始傳揚道理,說的與以前的大同小異,大同的不說,小異的卻是從本來的忠樸聖姑,改為忠君愛國,還有是當今皇帝授命贊天,早有安排,當會助眾人安渡天劫。
發覺一眾紅蓮信徒心悅誠服;頻頻點頭,周義心裡大悅,暗道胡不同果然沒有誇大,看來如此措置,該能化解這個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婦如此容易受騙,周義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思索之際,身畔的柳巳綏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邊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五個的小老兒有點奇怪。」「如何奇怪?」周義怔道。
「屬下過去看看。」柳巳綏不待周義答應,便不動聲色的擠了過去,靠近小老兒,站了代會,便好像有所發現,匆匆的趕回來,低聲道︰「是熟人。」「什麼熟人?」「聖姑。洲何以見得?」「我認得她的氣味,剛才那母狗傳道時,她與眾人不同地不住搖頭,才使我生疑的。」「繼續監視,別讓她跑了。」周義知道柳巳綏多次追蹤聖姑丹薇,該不會認錯的。
「可要拿下她嗎?」「暫時不要,看看她有什麼打算。」講道完畢,坐在壇上的紅。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個身體沒入充當道壇的木台裡,信眾亦隨即散去。
聖姑丹薇雖然隨著眾人離開庵堂,卻沒有離去,悄悄的掩到屋後,躲在暗處,『若有所待。過了半晌,兩個親衛便扛著一個木箱走了出來,箱子裡裝著的當是那個紅蓮使者,丹薇亦尾隨而去。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時,丹薇突然趕步上前,手一揮,扛著箱子的兩個親衛不知如何便撲通一聲,跌倒地上。丹薇沒有再看兩人一眼,迅快地打開箱子,果烈從裡面扶出了剛才傳道的紅蓮使者。
那個紅蓮使者該是給人點了穴道,動也不動,丹薇也不忙著解救,把她負在鬢上,便飛步離去。丹薇背著紅蓮使者走進一株小樓,把她放在床上,才揭開面具,原來是屁眼給周義開苞的夏蓮。
「夏蓮,果然是你。」丹薇檢查了一下,發覺夏蓮麻啞兩穴受制,齡是動手解開穴道說。「你……你是什麼人?」解開穴道後,夏蓮定一定神,掙扎著爬起來,怯生生地問道。「是我。」丹薇取出手絹,抹去臉上化妝道。
「……公主!,廈蓮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聲,撲入丹薇懷裡,放聲大哭道︰。」我們給周義識破了……我知道,不要哭,告訴我,有多少姊妹落在他們手裡?別丹薇柔聲問道。「……十八個。」夏蓮想了一想道。「『怎麼是十扒個的?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個交給周義,帶往青州各地傳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時還送來秋月等四個,一共十八個。」夏蓮計算著說,秋月等四個本來是與丹薇一起在寧州傳教的,周義上京後,柳巳綏便把她們拿下來了。
「四個給了魯王周信,兩個跟了豫王周智,我們是全軍覆沒了。」丹薇悻聲道。
「公主,我們快點跑吧,要是給他們拿回去,那便……一夏蓮害怕地說。
「其他的姊妹在哪裡?」丹薇問道。
「我們分成多批在各地傳播改寫的紅蓮教義,這裡只有我和夏香等四個,都是關在妓院裡,卻不知道妓院的所在。」夏蓮淒然道。
「我知道,我曾經跟蹤去過那裡,那所房子原來是妓院?怪不得有許多人出入。」丹薇訝然道。
「是的,前院繼續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後院,關押我們,誰能猜到聖潔的紅蓮使者會藏在那裡。」夏蓮苦笑道。
「有多少衛士?」丹薇問道。「二十個,領頭的叫張辰龍,武功很不錯,我們就算四個一起,也打不過他。」夏蓮答道。
「鬥智不鬥力,怎樣我也要救她們出來的。」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樣嗎?」夏蓮問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後,我便前去救人。」丹薇咬一咬牙,說。
「今晚?」夏蓮失聲叫道。「沒錯,這叫攻其無備。」丹薇信心滿滿道︰「我在外邊看過了,守衛甚是鬆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們關在那裡,昨夜早己進去救人了。」「不能晚上進去的!」夏蓮急叫道。
「為什麼?」丹薇奇道……他們……他們晚上是與我們睡在一起的……夏蓮硬咽道。「睡在一起?」丹薇怔道。
「我們白天傳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們淫樂,有時一個,兩個三個也是習以為常,從來不會單獨睡覺的。」夏蓮飲泣道。
兮真是難為你們了。「丹薇同情地說。」我們北上時早己決定不惜犧牲,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惜任務失敗,一切犧牲也是白費,要是此事讓主上知道了……「夏蓮淚下如雨說。」他己經知道了。「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夏蓮驚叫道。「是我告訴他的。」丹薇歎氣道︰「三個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經向他報告了……你為什麼告訴他?」夏蓮頓足道。
「不告訴他行嗎?除了我們,他還有許多細作北來,怎能瞞他?」丹薇搖頭道。
「那麼我們的家人……」夏蓮著急道。
「你們的家人暫時還沒有事,紅蓮谷的百姓卻要受罪了。」丹薇歎氣道。
「腸時你己經知道我們落在周義手上了!」夏蓮委屈地說。
「是的,卻不知道你們關在哪裡,我本來著秋月等四出尋訪的,豈料她們也失風了。」丹薇烯噓道。
「那時我們在母狗訓練營。萬夏蓮目現懼色道。
「什麼母狗訓練營?」丹薇問道。
「就是逼供和調教我們的地方,現在我們不是人,而是母狗。」夏蓮悲哀地說。
「我要是早點知道你們的下落,一定會設法營救你們的。」丹薇立誓似的說。
「你是怎樣知道我們被擒的?」夏蓮抹去淚水,問道。
「你們失風,我也給周義擒下來了。」丹薇咬牙道。「對不起,我們雖然有心熬刑,卻受不了他的嚴刑逼供,才把你供出來的……」夏蓮慚愧地說。
斗縱然你們沒有招供,也瞞不了他的,因為冷翠出賣了我。「丹薇悻聲道。
「是她嗎?」夏蓮怔道。
「是的,周義知道許多秘密,有些是你們也不知道的,主上接報冷翠已經叛逃,一定是她說出來的。」丹薇憤然道。
「你既然落在周義手裡,怎能逃出來的?」夏蓮好奇地問。「是他放我回去的。」丹薇歎氣道。
「『他……他怎會放了你的?」夏蓮難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盤托出,還答應給他傳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丹薇解釋道……
「他沒有難為你嗎?」夏蓮奇道。
「我。…我當了……一晚母狗。」丹薇靦腆道。
「萬東真是委屈你了。」夏蓮同病相憐道。
「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我受的委屈還少嗎?」
丹薇眼圈一紅道︰「而且相對來說,周義也比他們好多了。」
「你既然回去了,為什麼又要回來?」夏蓮不解道。
少我能不回來嗎?縱然我能忍心不理你們,也不能不理紅蓮谷的百姓的。「丹薇硬咽道。」我們己經一敗塗地,稱回來又有什麼用?「夏蓮不以為然道。
「我回來是要取周義性命的,主上答應如果我能在月圓之前殺了他,便既往不『咎,讓大家繼續留在紅蓮谷生活。」丹薇木然道。
「聽說他的武功高強,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夏蓮頹然道。
「能的。」丹薇含淚道︰「我再當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當一次母狗?!」夏蓮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犧牲色相,當有許多行刺的機會,回心再想,卻搖頭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
「為什麼?」丹薇問道。「周義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動獻身,一定沒有下手機會的。」夏蓮著急地說。
「怎會沒有?」丹薇木無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會著人檢查清楚,他還可以先行剝光衣服,便不能攜帶武器,或是縛起來才施暴,就算像獸戲團那樣在牙齒裡藏毒也不行,我們被捕時,他的手下也知道檢查我們的牙齒。」夏蓮侃侃而談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丹薇咬著朱唇說。
「為什麼?難道……難道你還能在……在那裡下毒嗎?」夏蓮結結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丹薇答道︰「他曾經為毒蛇所傷,至今徐毒未清,國師知道後,便給錢配製了一枚奇藥,事前吃下去,身體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發作,一定能殺了他的。」「什麼分泌物?」夏蓮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還有……」丹薇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夏蓮憂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試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夠交換徐饒舊人的太平日子,我是死而無憾的。」丹薇大義凜然道︰「我想清楚了,我們縱然能夠復國,也要活在宋元索。的魔掌之下,與現在沒有分別,倒不如乖乖的當順民,或許還會活得快活一點的。」二躲在外面偷聽的周義不禁暗暗點頭,心道此女能為國人如此犧牲,可真難得,夏蓮更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時間無多了,快點告訴我那裡的形勢,夏香等會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把她們救出來的。」丹薇繼續說。
丹薇沒想到如此順利,當晚的三更時分,估計守衛該進入夢鄉後,便與夏蓮潛進妓院,無驚無險地便迷倒了所有守衛,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時之間,難以找到其他紅蓮諸女的下落,丹薇權衡輕重,決定刺殺周義為先,以免誤了宋元索的限期,卻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藥物交付夏蓮等,要是自己沒命回來,便由她們負責營救諸女。
雖然夏蓮等不願與丹薇分手,卻也明白事急輕重,唯有含淚目送沒有易容改裝的丹薇離開,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達寧州筱,丹薇在客棧歇了一天,然後刻意打扮,換上一襲嬌艷的紫紅色衣裙,才遷趨百花樓,報名求見。
「你又回來千嘛?」踞坐堂前的周義沉聲問道,與他一起的還有那個放蕩無恥的玄霜。「王爺,丹薇有負所托,特地回來請罪的。」丹薇拜倒階前道。
「請罪?請什麼罪?」周義問道,暗念從她的稱呼,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晉位太子,看來拿下瑤仙後,宋元索便沒有本朝的消息了。
「當臼丹薇曾經答應王爺,設法讓宋元索相信任務己經完成,可是妾身回去後,沒有去見宋元索,有負王爺所托,實在該死。」丹薇娓娓動聽地說。
「為什麼你不去見他?」周義心裡冷笑,道。「因為妾身去了一趟紅葉谷,發覺。他不守信諾,殘害我們國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羅網,所以沒有見他。」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沒有見到宋元索,那便算了。」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怪我嗎?」丹薇慚愧似的說。
「你是敵方細作,不能給本王辦事,乃屬正理,本王怎能見怪?」周義曬道︰「如果姑娘沒有別的事,便請回吧。」丹薇沒想到周義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爺不揣冒昧,丹薇斗膽,還有一事相求。」「什麼事?」周義問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雖大,己沒有容身之所,還望王爺不吝收留,傳得一枝之寄,丹薇願意為奴為牌,用心侍候,以報大恩的。」丹薇強忍羞顏道。
要給我為奴?「周義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爺法眼嗎?」丹薇紅著臉說。「你長得也算漂亮,還生就淫泉異相,該不會沒有男人要的,為什麼要給我為奴?!」周義問道,「丹薇總算出身不差,能夠追隨王爺固是邀天之倖,卻也不能與那些凡夫俗子長相廝守的。」丹薇抗聲道。
「此話不無道理。」周義點頭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規矩甚多,你做得到嗎?」「請王爺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丹薇立誓似的說。「玄霜,把十八奴規告訴她。」闊義寒聲道。「是。」玄霜答應一聲,便念出那刁鑽邪惡的十八奴規。
丹薇聽得心驚肉跳,沒料當女奴還有這些規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給周義為奴,只要和他睡過了,生死已成定局,也無須計較,心裡才好過一點。
「聽清楚了,做得到嗎?」玄霜念畢後,周義問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丹薇暗咬銀牙道。「說說倒也容易。」玄霜曬道。
「是不是光說不練,很容易便知道的。」周義笑道︰「起來,讓我抱抱。」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來,輕移蓮步,走到周義身前,暗念要是帶著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藥,此刻該有動手的機會,但是玄霜在旁虎視耽耽,要是動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嗎?」周義目灼灼地問道。
「丹薇怎會帶著武器來見王爺。」丹薇搖頭道,暗念他也不是全無戒心的。
「告訴我,你是真心給我為奴嗎?不是有什麼陰謀吧?」周義把丹薇拉入懷裡問道。「人家不是包藏禍心……」丹薇嬌羞地伏在周義胸前,說︰「丹薇是真心的,自從你上次放我回去後,便……便整天惦著你,希望能與你在一起,」「惦著我什麼?」周義探進丹薇的衣襟,摸索著說。
「你大仁大義,明知人家是南朝細作,還放過人家,難道不該惦著你嗎?」丹薇靦腆道。「只是惦著這些嗎?」周義起勁地搓揉著手裡的肉球說。
「還有二……」丹薇俏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還有什麼?」周義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說。
「沒……沒有了……噢……丹薇喘著氣說,感覺周義的怪手正在撥弄著腹下的汗巾。
「沒有騙我嗎?」周義抽出怪手說,手裡卻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會騙你。」丹薇臉紅如火道。
「要是你騙了我怎辦?」周義忽地臉色一沉,森然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丹薇旎聲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虛言,便任憑處置……」
「現在你不是任我處置嗎?」周義動手解開丹薇的衣帶說。『「就在……就在這裡嗎?」丹薇吃驚道,心道看來周義淫興已發,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擺脫玄霜,恐怕不能不賠上性命了。
「王爺喜歡在那裡便是那裡,你身為女奴,豈容你說三道四。」玄霜罵道。
「我們去看一個人,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周義剝下鬆脫了的上衣說︰「當女奴可不許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這樣丹薇怎能見人?」丹薇雙手護著胸前急叫道。「我喜歡便行了,要是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如何當我的女奴?」周義放手道。
「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觀看。」丹薇著急道。
「別做夢了,下賤的女奴能當王爺的女人嗎?」玄霜曬道。「家有家規,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規,便不要留下來了。」周義歎氣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臉如紙白道。「王爺,看來她只是隨口亂說,不是認真的,要是留下來,又要你費心調教。」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並裙帶,裙子便掉了下來,由放騎。馬汗巾早已給周義解下,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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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丹薇沒有騙你。」丹薇芳心巨震,有點不妙的感覺。
「那麼隨我來吧。」周義不再多話,拉著玄霜舉步便走。
(第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