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十卷 第一章 虛與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紅抹胸的丹薇隨著周義等出門時,可真害怕會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緊牙關,粉臉低垂,雙手掩著腹下,一步一驚心地踏上百花樓的九曲迴廊。記得上一次踏足九曲迴廊時,是給那兩個姥子似的丫環架著走的,那時時值夜深,牝戶還塞著汗巾,這一趟雖然同樣的恐怖無助,心情卻不一樣,因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歸之路。

  走了半晌,周義和玄霜在丫道門前停下來,扭頭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門而進。

  「太子,一個半老徐娘上前見禮,身後還有兩個穿得極少的年輕女郎,其中一個卻頭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門中人。

  看見屋裡全是女的,丹薇心裡略安,聽到那個徐娘以太子稱呼周義,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該是周仁,什麼時候周義變成太子,難道自己離去期間,周室發生了變故,要是如此,瑤仙怎不飛報主上。「綺紅,她便是當今的紅蓮教主,也是徐饒國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忽然前來央求本王收她為奴,卻不知是真是假。」周義介紹道。「王爺,你還不相信我嗎?」丹薇可憐巴巴地說。

  「我能相信你嗎?脫幾件衣服便算聽話嗎?未畢太容易了。」周義笑道。

  「南朝的奸細,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該小心的。」綺紅點頭道。

  「丹薇是真心誠意給你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怎樣我己經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嬌似的說。

  「你不後悔嗎?」周義問道。

  「不,丹薇不會後悔的。」丹薇朗聲道。「別忙著答應,你可知道有一個女奴三番四次騙了我,我是怎樣懲治她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不是她,更不會口不對心,要不然,你可以殺了我。」丹薇抗聲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義冷笑道:「讓她看看仙奴吧。」綺紅點一點頭,穿得極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著引索,拉開了一片帷幕。

  帷幕後邊正是瑤仙,她還是像幾天前那樣,渾身光裸,腰間縛著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縛在兩條樑柱中間,只是頭臉蓋著紅色的絲帕,沒有現出廬山真面目。

  拉開帷幕後,丹薇才知道剛才隱隱傳來風鈴似的聲音,原來是這個神秘女郎發出的,看見那兩個穿在奶頭上的毛鈴,便不寒而慄,可真害怕有一天也會掛在自己身上。這個女郎給繩索縛得結實,手腳大字張開的站在地上,當然不會好過,卻不該太難受的,不知為什麼,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嬌軀軟弱地扭動,喉頭偶爾發出悶叫的聲音,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這些天完全沒有放她下來嗎?」周義問道。

  「打呀,吃喝拉睡時便會放下來,不過雙手還是要縛著的。」綺紅答道。

  「還能吃喝拉睡嗎?」玄霜奇道。「『餓極便要吃,渴極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極便要睡了。」綺紅笑道:「吃喝拉當然要人幫忙,睡覺可不成問題的。」

  「還要多久才能把她變成大淫婦?」周義問道:「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行。」綺紅說。

  「還是不能讓她快活嗎?」周義問道。

  「現在可以了,她己經淫火入骨,整天慾念焚心,如果聽話時,我也會讓她快活的。」綺紅點頭道。

  「聽什麼話?」玄霜問道。

  「修練床上功夫,學習如何侍候太子,當一個出色的大淫婦嘛!」綺紅笑道。

  「很好。」周義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說:「你看見了沒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給我為奴,下場便會和她一樣的。」

  「我是真心的。」這時丹薇勢成騎虎,還能說什麼。

  「女奴是要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嗎?」周義把玩著她胖嘟嘟的粉臀說。

  「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沒有碰過這裡?」周義指頭探進股縫裡,點撥著菊花肉洞說。

  「是。」雖然心裡發毛,丹薇還是含羞點頭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後三個孔洞,行嗎?」周義淫笑道。

  「丹薇是王爺的,王爺喜歡怎樣便怎樣,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紅著臉說。

  「你們看她多麼知情識趣。」周義大笑道。

  「王爺,丹薇現在便想要……」薇以為機不可失,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伸手往周義的褲檔摸索著說。

  「想要什麼?」周義詭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發似的摟著周義,濕潤的櫻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義避開誘人的紅唇,說:「你知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是誰嗎?」

  「是誰?」丹薇問道。

  「認得她嗎?」周義放開懷裡的丹薇,揭下蓋著女郎頭臉的絲帕說。

  丹薇抬頭一看,只見那女郎臉紅如火,俏臉扭曲,嘴巴縛著布索,難怪不能說話,再看清楚,忍不住驚叫道:「是她!」

  「她是誰呀?」周義問道。

  「是……是瑤仙!」丹薇顫聲道,想不到瑤仙也落在周義手裡,真是一敗塗地了。

  「瑤仙是她以前的名字,當上女奴後,己經改名仙奴了。」周義詭笑道:「上一趟我問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細作北上,」

  「你說不知道,怎麼會認識她,那時你是騙我嗎?那時……」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說實話,慚愧地說:「那時丹薇仍然懾放宋元索的淫威,國人的禍福更在他的一念之問,不得不投鼠忌器……」

  「現在不怕了?」周義冷笑道。

  「還是怕的,可是丹薇這一趟回去。也認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饒不僅沒有復國的希望,國人也難逃魔掌,所以決定棄暗投明,投靠王爺,自求多福。」丹薇悲哀地說:「王爺現在想知道什麼,丹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那麼你告訴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細作北來?」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紅蓮教,還有冷翠的獸戲團,瑤仙則潛伏京中,主持情報的工作,必要時,我們還要聽她的。」

  「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她其實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有,他經常派出密使,考核我們的進度和報告,但是只有我們幾個常駐北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龍令或是銀龍令作信叨嗎?」

  「是……是的。」周義接著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以為可以過關時,周義卻問道:「這一趟你回去時,真的沒有見過宋元索嗎?」丹薇心念電轉,暗念宋元索能使瑤仙潛伏京中,搜集消息,周義亦能派出細作,可不敢欺瞞,准然道:「丹薇見過了。」

  「為什麼剛才你說沒有?」因為……因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傷害,恐怕不為王爺見諒,所以……「

  「受了什麼傷害?。」

  「丹薇從此不能生孩子了!」

  「為什麼?」

  「那個妖巫……為了煉藥,強行搾乾了丹薇的元陰,嗚嗚……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樣搾乾了你的元陰?」

  「他有一尾怪蛇………『嗚嗚……能夠鑽進去……咬……咬人家的陰核!。」

  「什麼?!」

  「王爺……嗚嗚……苦死我了!」

  「咬壞了沒有?」「丹薇不知道,可是……嗚嗚……他說以後不能生孩子了。」

  「讓我看看……」周義扶著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綺紅和玄霜也是好奇地湊了上去,一人拉著一條粉腿,讓周義伏在丹薇身下,張開神秘的牝戶查看。

  「……好像大了一點……也沒有傷口。」周義檢視著說。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這顆淫核真大,。告訴我,你是生就如此,還是給怪蛇咬了之後才變大的?」綺紅訝然道。

  「我不知道……呀……爺!」丹薇忽地呻吟一聲,雙手趕緊按著腹下,原來周義己經把指頭探了進去。

  「癢嗎?」周義問道。

  「癢……呀……一不要搔……」丹薇扭動著叫。

  「仍是像以前那麼敏感。」周義抽出指頭道:「還能噴出淫泉嗎?」

  「我不知道。」丹薇流著淚說:「你會嫌棄丹薇嗎?」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著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緊的。」周義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掙扎著坐起來說。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周義問道。

  「還有什麼?」丹薇呆了一呆,暗念當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殺周義時,只有南海神巫在場,他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而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法術厲害,更不能有人暗裡偷聽,周義縱然派有細作混了進去,亦不會知道的,於是說:「沒有……沒有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儘管發問,丹薇要是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

  「沒有便行了。」周義不動聲色道:「起來,解開仙奴的嘴巴,與她聊幾句吧。」

  「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動手解開橫亙瑤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經盡吐所知,難道說的與瑤仙有什麼不同,周義要自己與她對質。

  解開布索後,丹薇才發覺瑤仙的嘴巴還塞著一個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喚,遂把木蛋挖出來。

  「……救我……饒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給仙奴煞癢吧……癢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瑤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你哪裡癢了」丹薇忍不住問道。

  「下邊……騷穴……給我……求求你……給我煞癢吧!」瑤仙尖叫道。

  「動手吧,看你懂不懂給女孩子煞癢。」周義詭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瑤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藥物,以致春情勃發,剛才沒有留意,這時才發現縛在股腹之間的丁字布索己經濕透了,不問可知,是裡遏流出來的淫水,也不猶疑,趕忙把布索解開。解開布索後,丹薇便見到穿在肉唇的毛鈴了,不禁不寒而慄,暗念瑤仙吃了這許多苦頭,當已完全招供了。

  「給我……嗚嗚……快點……天呀!」瑤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擱,捏指成劍,桶進春潮洶湧的肉縫裡,沒料才進去了兩個指節,便禁不住。驚叫一聲,趕緊把指頭抽出來,害怕地叫:「裡邊好像有些什麼……」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來吧。」綺紅笑道。

  丹薇心裡暗歎,想不到周義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為行刺而來,、也許應該及早自行了斷,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間,指頭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來……

  「會不會癢死她?」玄霜問道。

  「不會的,其實最苦的是頭幾天,那時淫火初生,外火熾熱,能使她失魂落、魄,靈智盡失,現在淫火已經入骨,外火的威力大減,剛才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點餵藥,點起她的淫火,洩出外火後便沒事了。」綺紅笑道。

  「這樣便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嗎?」玄霜問道。

  「是的,每天用藥點起淫火,焚心蝕骨,煉魂削魄,到了最後,便無須外火,內火自生,奇淫無比了。」綺紅答道。

  「進去……再進去一點……使力……不……一這樣不行的!」說到這裡,瑤仙突然厲叫不止,原來丹薇己經挖出毛球,兩根纖纖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裡起勁地抽插。

  「指頭煞不了癢的。」綺紅扭頭一看,笑道:「莎奴,拿傢伙。」沒多久,安莎便取來一根偽具,交給丹薇說:「用這個吧。」丹薇伸手接過,發覺偽具長約盈尺,粗如兒臂,上邊還滿佈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瑤仙叫得厲害,也顧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進去。

  「啊!進去點……美……美呀……快點……搗爛大淫婦的騷穴吧!」瑤仙忘形地叫。

  「怎麼叫自己大淫婦?是你教她的嗎?」周義笑道。

  「自從開始心火煉魂我便要她這樣說話,要不是日常習慣,叫床時便不自然了。」綺紅不滿似的說:「可她冥頑不靈,至今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看來我要加把勁了。」

  「怎樣加把勁?」玄霜笑問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婦自稱,我便不給她煞癢,看她能熬多久。」綺紅吃吃嬌笑道。

  「也許多點花樣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婦的。」周義搖頭道。

  「太子喜歡她叫什麼?」綺紅問道。

  「順其自然便是,你看著辦吧。」周義擺手道。

  「進去……去到底……快點!呀……是了……呀………是這裡了!」這時瑤仙叫喚的聲音更是高亢急驟,還挺起纖腰爬迎向丹薇手裡的偽具,看來己經完全迷失在慾海裡。

  丹薇明白瑤仙定是癢得厲害,手裡起勁地抽插著,巨人似的偽具進出之問,不僅帶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還翻出裡邊紅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殘。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突然驚天動地的尖叫一聲,身體沒命地扭動,荷荷亂叫,然後虛脫似的軟了下來,喘個不停……

  「大嫂,美嗎?」周義笑嘻嘻地扯著瑤仙的秀髮,拉起香汗淋漓,紅霞密佈的粉臉,問道。瑤仙氣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累得說不出話來。

  「說話呀,大淫婦!」綺紅喝道。

  「……美……美極了……太子爺的大雞巴真好……大搖婦樂極了……」瑤仙喘著氣說,淒涼的珠淚失控地淚淚而下,看來己經神智盡復。

  丹薇有點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偽具,沒料偽具動也不動,竟然不能抽出來。

  「不要忙著抽出來,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來的。」綺紅笑道。

  「為什麼會這樣?」玄霜奇道。

  「因為她身懷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樂極時,裡邊的陰肉會緊緊的纏繞著雞巴,好像要把男人搾乾似的,很有趣的。」周義笑道。

  「大淫婦,真該去當婊子的!」玄霜不屑地罵道。

  「成了大淫婦後,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綺紅笑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她生就重門疊戶,本來已經很難滿足,將來整天淫火燒心,騷穴動不動便癢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給她煞癢。」綺紅解釋道。

  「那便讓她重操故業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麼叫重門疊戶,雖然好奇,卻也不敢發問,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嗎?,周義笑問道。」我……嗚嗚……求你……饒了我吧……你要我當什麼也沒關係,我不當淫婦,也不當婊子……「瑤仙失聲痛哭道。

  「不是淫婦,是大淫婦!」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騙了我,我也不會這樣難為大嫂你的。」周義哂道。

  「我不騙你,以後也不騙你了!」瑤仙泣道。

  「如果我饒了你,你怎樣報答我呀?」周義詭笑道。

  「仙奴……仙奴永遠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裨,要打要罵,怎樣也可以。」瑤仙悲哀地說。

  「你認得她嗎?」周義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過來說。

  「……丹薇,是你!」瑤仙失聲叫道。

  「是我……」丹薇靦腆道,可不知如何說話。

  「她說的可有騙我嗎?」周義問道。

  「她說什麼?我……仙奴沒有聽到。」

  瑤仙哀叫道,剛才給慾火燒得失魂落魄,哪能聽到什麼。

  「那麼她說自願給我為奴,會不會是什麼詭計?」周義繼續問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瑤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爺,你要怎樣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爺,如果你還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賜下三尺紅羅,或是穿腸毒藥,讓丹薇表明心跡吧……」

  「騙不倒太子,便想尋死嗎?」玄霜冷笑道:「沒有那麼容易的,如果你不說出有什麼圖謀,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認,誰能證明自己心懷不軌。

  「百花樓沒有毒藥,只有烈性春藥,你要吃嗎?」周義詭笑道。

  「還有軟骨散。」綺紅接口道。「她的三腳貓功夫,哪要軟骨散?要是有膽子動手,我一個指頭便要她一命嗚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歡丹薇吃什麼便吃什麼。」丹薇粉臉一紅,抹去淚水,熱情地摟著周義說。

  「又多一個浪蹄子了。」玄霜悻聲道。

  「其實像她這樣的浪蹄子,才適合當大淫婦的。」綺紅若有所思道。

  「為什麼?」周義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該是床上弱者,容易動情,但是亦容易滿足,娛人娛己,兩者得兼,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大淫婦。」綺紅笑道。

  「那便讓她當上大淫婦吧。」玄霜笑道。

  「好嗎?」周義在丹薇的屁股擰了一下,問道。

  「你喜歡我當什麼,我便當什麼。」丹薇媚態撩人道,暗道當什麼有什麼關係,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麼也當不成了。

  「大淫婦!」周義大笑道:「綺紅,你帶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閣,等候王御幸。」

  「是。」綺紅答應一聲,扭頭望著瑤仙道:「還要繼續調教這個大淫婦嗎?」

  「如果現在停止,將來再以心火煉魂,能不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周義問道。

  「行,她己經淫火入骨,只要到時以春藥再點淫火,骨子裡的俘火又會重行焚心煉魄的。」綺紅點頭道。

  「那便暫時饒了她,看看她以後的表現再說吧。」

  周義大發慈悲道。「便宜了這個賤人了。」玄霜悻聲道。

  二更鼓響了,丹薇志怎地獨坐牡丹閣裡,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遲遲沒有出現,吃過晚飯後,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在嬌艷欲滴的奶頭擦上胭脂,渾身撲上香粉,才穿上綺紅著人送來的衣服。衣服是一襲薄如蟬翼,根本不能蔽體的淺紫色紗衣,還有許多色彩繽紛的絲帕。丹薇本來打算像綺紅和那兩個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纏身,再穿上紗衣的,旋念當日初進百花樓的往事,於是挑了一塊鮮艷的大紅色彩帕,塞入牝戶裡,弄成花朵模樣,才披上絲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雖然無星無月,一片漆黑,丹薇還是感覺說不出的漂亮,因為無論成敗與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後一晚。前來百花樓之前,丹薇己經吃下異藥,直至口腔生出甜絲絲的感覺,知道藥力行開後才出發的。

  這顆異藥是南海神巫從百獸門奪來的秘嫂,找到了催發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後自行研煉的。儘管未經試驗,但是那個妖巫告訴丹薇,只要吃下異藥,七天之內,體裡發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義毒發。

  人體的分泌物很多,眼淚、汗水、唾沫、尿液,還有陰精、淫水,倘若能使義吃下一點點,七煞神的餘毒便會發作了。

  要周義吃下尿液當然不可能,其他的卻不是沒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裡,還可以從馬眼送進去,如此一來,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當日沒有為周義所污,丹薇也許不知如何自處,但是經過那淫虐的一夜後,也毋須計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從……

  丹薇不敢不從,也不淨是為了徐饒國人,其實此行返回紅蓮谷,己經盡悉宋元索背信棄義,國人備受欺凌,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隱忍不發,更何況身上亦為那個妖巫下了極惡毒的禁制,命懸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極慘。

  當日丹薇為周義揭破真正身份時,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認時才不盡不實,平添許多羞辱。

  此行任務雖然危險,丹薇本來以為縱是失手,最多是難逃一死,但是目睹瑤仙身受之慘後,才知道錯了。以瑤仙武功之高,對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潰,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義識破了自己的圖謀,也許死才是最痛快的結局。

  念到周義的莫測高深,至今卻遲遲沒有出現,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戲弄,失敗不消說,就是成功,或許亦難逃一死。

  關鍵就在玄霜。此女看來甚得周義的歡心,兩人有影皆雙,哪裡也在一起,記得上次受辱時,她亦是不知羞恥地在旁推波助瀾,助封為虐。如果她在場,縱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沒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藥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實在擔心周義二話不說,便把自己拿下來,嚴刑拷問,那時可不知應該熬刑,還是要如實招供。

  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抬頭一看,發覺進來的正是周義,身後沒有人,趕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說:「奴牌丹薇,叩見王爺。」

  「你金枝玉葉之身,」「當我的女奴沒有委屈?」周義靠坐貴紀椅上,問道。

  「亡國之奴,哪是什麼金枝玉葉。」丹薇沒有起來,四肢著地地爬到周義身旁,伏在他的腳下說。

  「你懂這樣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義點頭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義的大腳,脫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快活。」

  「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周義哈哈一笑,心念電轉,問道:「你與宋元索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這是宋宮的規矩。」

  「丹薇沒有正面回答道。」瑤仙也是這樣說話的嗎?「周義問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親傳弟子,地位高一等,該不是這樣說話的。」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麼你是第。幾等?」周義怔道。

  「丹薇是亡國之奴,如果留在宮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脫下周義的鞋襪說。

  「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義伸出腳掌,搓揉著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說。

  「有……」丹薇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腳掌,溫柔地在軟綿綿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這樣嗎?」周義笑道。

  「不是,據說他曾經被女人行刺,所以無論與什麼女人在一起,不是縛起來,便是要鎖在如意床上。」丹薇靦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義點頭道,其實他從瑤仙口中,已經知道宋元索的習慣喜好,故意再問,不過是藉機查證。「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把丹薇縛起來的。」丹薇含羞道。

  「縛起來有用嗎?」周義問道。「縛起來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懷,紅撲撲的櫻唇便往周義的嘴巴印下去。

  「是嗎?」周義別開頭臉,問道:「你會行刺我嗎?」

  「人家身上什麼也沒有,用什麼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為周義識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問道。

  「真的什麼也沒有嗎?」周義詭笑道。「人家有些什麼?」丹薇壓下心中慌亂,自行掀閉衣襟,展示著差不多不掛寸縷的嬌軀說。

  「你的嘴巴可以咬……」周義點撥著誘人的朱唇說:「還有下邊的風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嗎?」丹薇膛叫一聲,爬到周義胯下,動手解開褲子說。

  「不過丹薇很想吃……」「你吃過宋元索沒有?」周義笑問道。

  「不要說他。」丹薇暗裡鬆了丫口氣,心道周義不肯親嘴,當是以為自己吃過宋元索的雞巴,咬一咬牙,動手脫下他的褲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大驚小怪地叫:「這大傢伙真兇!」

  「害怕嗎?」周義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違心地嬌呼一聲,低頭捧著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圍著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還把舌尖抵著馬眼亂鑽,暗裡把津液送進去。

  「好吃嗎?」周義給那軟綿綿的舌頭亂得慾火大動,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氣,暗念自己如此犧牲,總算把一點津液送進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夠激發蛇毒,贊是低頭再吃。

  「你很愛吃雞巴嗎?」周義笑問道。

  「不,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吃。」丹薇紅著臉說,應該是說第一次主動的吃。

  「宋元索的也沒有吃過嗎?」周義問道。「沒有。」丹薇含糊地說。

  「他沒有射在你的口裡嗎?」周義冷笑道。

  「人家不記得了。」丹薇不是不記得,只是不想說。

  「你可知道紅蓮二十四使,許多個己經當了我家的母狗嗎?」周義扯著丹薇的秀髮,拉開她的頭臉說。

  「我知道,上次你告訴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會在這時提起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唯有順著他的拉扯,抬頭答道。

  「經過綺紅的調教後,她們不僅聽話,還有問必答,什麼也告訴我,看來你也要學習一下如何當母狗了。」周義冷哼道。

  「我……王爺,我不是想騙你,而是……」丹薇懾嚎道。

  「而是什麼?」周義冷冷的說。

  「丹薇……丹薇不是自願的,人家給他鎖在如意床上邊,他強行塞進來……」丹薇惶恐地說。

  「我不管你是被逼還是自願的,我只要真話。」周義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沒有騙你。」丹薇急叫道,旋念這些事一定是瑤仙告訴他,自己不該忘記的。

  「記著,不要騙我。」周義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騙你。」丹薇趕忙道,暗裡著急蛇毒還不發作,開始懷疑南海神巫的異藥是否有用。

  「上床吧,別吃了。」周義放手道。

  這時丹薇也無心多吃,放是爬起來,侍候周義寬衣,心道既然難逃一劫,便希望早點完事,要是這樣也不能使他毒發,唯有認命了。

  周義讓丹薇仰臥榻上,拉起一雙粉腿,說:「自己抱著腿彎不要放手,知道嗎?」丹薇含羞答應,依言抱著腿彎,周義還不滿意,取來兩個繡枕墊在腰下,塞著汗巾的牝戶便朝天高舉。

  「除了宋元索,你還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抽出汗巾道。

  「……還有……國師,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說,滿肚苦水道。

  「怎樣不行?」周義問道。「他……他是硬不起來的,只是口手並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會住手。」丹薇淒然道……

  「弄過屁眼嗎?」周義追問道。「弄過。」丹薇暗咬銀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過了,是不是?」周義點撥著紅彤彤的菊花洞問。

  「是……」丹薇道。「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別人碰過的?」周義殘忍地說。

  「……嗚嗚……沒有。」丹薇終焚忍不住淚流滿臉道。

  「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們辦事?」周義歎氣道。

  「我……嗚嗚……我一個弱質女流之輩……嗚嗚……落在他們手裡,還能幹什麼?」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誠,我可不會難為你的。」周義把玩著光裸的腿根說。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現在說什麼也遲了,要是周義知道自己己經下毒,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周義臉色一沉,勃起的雞巴麼弄著裂開的肉縫說:「既然是真心,我便讓你痛快吧!」

  「王爺……呢!」丹薇叫聲未止,巨人似的雞巴己經擠進裂開的肉縫,排閣而入,那種漲滿和撕裂的感覺,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唯有使勁地抱緊腿彎迎接。

  儘管丹薇努力張開粉腿,肉棒上邊也沾滿唾液,進入尚算暢順,可是周義實在偉岸,一下子便填滿了狹小的肉洞,還鍥西不捨地硬闖刀碗深處,漲得她透不過氣來。鐵棒似的雞巴碰上那顆大逾常人的顆粒時丹薇頓覺渾身發麻,觸電似的哼一聲,纖腰急扭。

  周義去到盡頭了,可沒有停下來,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進去的肉棒奮力刺下,急撞洞穴深處。

  「呀……王爺……輕一點……」丹薇哀叫一聲,本能地收腹腰卸勁,無奈腰下墊著兩個軟枕,欲避無從。

  周義卻是存心整治,握著丹薇高舉的足踩使她不能閃躲退讓,起勁地抽插起來。丹薇雖然不是黃花閨女,也曾盡摧殘,可是周義實在太粗暴了,進急退銳,記盡根,瘋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給人強姦一樣。

  抽插了十數下後,丹薇已經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後在周義一記急刺之中。突然聲震屋瓦地叫起來,香汗淋漓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周義知道淫泉即將爆發,趕忙抽身而出,還沒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奪腔即出,噴泉似的急射陽具的末梢,灼得龜頭發麻,差點便一洩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發狠地抱著周義叫。

  「我不走!」周義哈哈一笑,不讓丹薇有喘息的機會,又再重張旗鼓揮軍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