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白皙的臉頰騰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伸出脖頸靠在單國榮的懷裡面,用頭一下子將他拱倒在沙發上,兩人廝鬧親熱一會兒。單國榮在海倫豐滿乳房的擠壓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剛見面的時候,就感到這女孩子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尤其好,乳房更是格外優秀,凸凹起伏很有線條美感,一對圓潤的乳房蓬蓬勃勃傲然挺立,摸上去,彈性驚人,那感覺好像摸上了隨時都能炸開的氫氣球。
單國榮甚至無緣無故地還想到海倫若由自己包養起來,再為自己生下一個孩子,當上母親後,那乳汁定會噴湧如泉,大概足夠三個嬰兒吮吸。
這樣想了以後,單國榮就傻呵呵地笑了,自己是怎麼了,在這個漂亮的混血兒面前,自己這般花叢老手居然倒像個初涉花叢的毛小子一般胡思亂想個了起來。
單國榮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那海倫卻潑辣大膽,大概她見這位中年男人不但出手闊綽,而且不乏幽默,並且在自己提醒後舉止一直很斯文,頗有些官場氣派,跳舞的時候也不像有的男人一樣用兩腿使勁夾她,便主動進攻:「先生總誇我的乳房。可你都不仔細摸一摸,又怎麼知道它們很銷男人的魂呢?」
單國榮被海倫這樣一誇,忽然有些侷促不安,覺得自己有必要更加正經一些,這樣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於是做作地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故意裝作尷尬地沒有搭話。
海倫心底暗笑,像這樣子裝腔作勢、自抬身份的「賤種」男人見識得如過江之鯽,但是,表面上卻不得不體貼、配合,於是不依不饒地說道:「你說了就得做。」
她一把將單國榮的大手拽過來,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一邊用妖媚的目光狠狠地瞅著他,單國榮本來就是色中餓鬼,但又偏偏要裝作斯文模樣,於是假模假樣地掙脫了幾下,但是那雙早已經不聽從主人大腦命令的色手,卻在女人滑膩的乳房上面摸了個儘夠。那手只一搭上,單國榮的心就狂跳起來,混血兒乳房上面的溫熱倏然傳導到他的手指尖上,連整個手心部開始瘙癢起來、看見他的窘狀,海倫很開心,從盤子裡面夾了一隻紅燒雞腿塞在單國榮的嘴裡面:「先生,您朗誦的那個外國人的詩太好了,我都聽入迷了。不是還沒有念完嗎?我想聽。」
單國榮連忙坐直身子,把正在女人懷裡面往來逡巡的色手忙不迭地抽出來,說道:「對、對,普希金那首詩還有一段沒有朗誦。」
他的情緒上來了,喝了一大口酒,想起來普希金殉情而死,便很傷感,牽著海倫的小手搖了搖:「咳、咳,一個情字怎生了得?
如今靈魂已經甦醒。
在我的面前又出現了你,如同曇花一現的幻影,如同純潔之美的化身。
心中的一切重新復活,有了神明,有了靈感,有了眼淚,有了生命,也有了愛情。」
酒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餚也吃得杯盤狼藉。
感到渾身是勁兒的海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左右掄了兩圈胳膊,然後,一把將單國榮拉了起來:「跳舞、跳舞嘛……」
她將腦袋靠在單國榮的脖頸上,喃喃自語地說。
單國榮沒有出聲,只是在音樂聲中和著節拍、旋起舞步,他貼著混血兒軟軟的身體飄飄欲仙,潛意識當中只覺得眼前青春女孩子真是可愛的寵物,感覺妙不可言,這是自己所經歷的所有女人們從來沒有給過的感覺——單國榮的心思像熱流一般傳導給海倫,女人立刻明白了,便主動地迎合男人的身體,兩個人越摟越緊,彷彿到了生死別離的緊要關頭,於是乾脆就在原地親熱起來。
海倫伸出濕濕的小舌頭探進單國榮的嘴裡面,還上下左右旋著圈兒,主動地挑逗起單國榮來,那接吻的技巧異常地熟稔;受到混血兒小舌頭的挑逗,早就慾火中燒的單國榮可更加受不住了,週身血液賁張奔湧「嘩嘩」作響,他也不示弱,張大嘴巴從四面八方包圍住女人塗抹了蜜糖般的櫻桃小口,來了一個史無前例的深度接吻……
結果,兩人好像受到電擊般,在包房地板上面戰慄起來,深吻的威力讓他們兩個人又驚悚又感動,都累得氣喘吁吁地透不過氣來,但依然頑強地像潛水夫一般在深海堅持了五分鐘才退卻。
海倫石破天驚般尖叫了一聲,「好舒服啊!」
這才徐徐吐出一口長氣,向後一仰躺在長條沙發上。被火熱親吻過的海倫嬌艷無比,用黑亮的眼睛斜睨著單國榮,好似在鼓勵他繼續乘勝追擊。
單國榮衝動地撲到女人胸前,一把撩開女人的上衣和胸罩,當女人胸前那一對正處於情慾巔峰朗的豐滿乳房亮亮地彈跳在男人眼前時,熱血湧透的單國榮顧下了蒼白的理性,專心地伏下身去當一回吮吸乳房的大嬰兒,吃一個、又摸一個,左右逢源,樂不可支,直吃得氣喘吁吁,十分賣力。
單國榮飢渴得吮吸甚至有些拙笨,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一會兒才終於將目標牢牢鎖定在女人粉嫩的小乳頭上。硬漲的乳頭含在單國榮的嘴裡,好似從那隻小小的咖啡色肉團上面爆發出一股股電流傳遍全身,有一種靈魂出竅般的歡悅。
在短暫地嘗試後,單國榮的吮吸變得熱烈而狂野,因為他從身下混血兒的乳頭上面舔食到了巧克力的味道,那麼美妙、那麼銷魂!
女人不安地扭動起來,單國榮卻像發情期中的公獸,用自己的肉體緊緊廝磨著女人身上每一處敏感之處。強烈的肉慾衝垮了單國榮最後一絲的理智,他沒有注意到女人眼中厭惡的神色,他只知道在女人身體上拚命地尋找宣洩慾望的出口,他越來越感到發熱、發燙,很快就已經興奮得無法自持,情慾奔放。
在兩人強烈的扭動中,單國榮抬起頭來,狂吻著混血兒,似要將她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自己貪婪和永不滿足的體內,他的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裙子下面,在她赤裸、滑膩的肌膚下肆意游動。
女人被單國榮緊緊堵著小嘴,掙扎著身體、發出帶著痛苦的咿嗚聲,但這聲音到了單國榮的耳朵裡面,卻以為那是女人在發出渴望被刺入的呻吟,他只感到女人動人的胴體在他的懷中如美人魚般大力扭動,高聳、堅挺的雙峰在單國榮的胸口上面盡情擠壓,從那裡散發出無窮無盡的熱量。
越來越強烈的飢渴,讓單國榮的手不能滿足只在女人衣服下面的裸背上活動,單國榮的大手順著女人光滑無匹的脊椎向下摸索,從後背進入女人的裙子當中。
女人的裙帶系得非常緊,單國榮雙手十指雖然伸了進去,但手背卻仍然被擋在外面,沒有能夠如願以償地探入女人的內褲裡面。
但手指觸及女人高翹臀部上端的滑膩、溫潤感覺和性交的強烈暗示,令單國榮神魂顛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進女人的裙子裡面,雖然有些疼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終於整個探了進去。
單國榮的雙手幾乎同時探進女人的內褲,沿著她的股溝,緊緊抓住兩邊比乳房更滑嫩、結實許多的股肉。
女人不耐煩地扭擺著,被單國榮抓住的豐臀如同一條網中的大魚,左右地撲騰亂扭,好像要擺脫他的控制。
單國榮十根細長的手指慢慢插入女人溫熱的股溝間,牢牢地捏揉著兩邊,感受著女人的臀部在扭擺中不斷收縮、膨脹和變形,那一剎那,單國榮有一個錯覺,覺得自己現在手中掌握的不是一個性感的女人臀部,而是在驚濤駭浪裡面,披荊斬棘掌握命運的漂流,自己就是那水手,即使在狂風驚濤中,也一動不動掌握著前進的方向,心中充斥著征服的快感……
單國榮還要繼續攻擊前進,混血兒女人終於按捺不住,從自己小腹下面費勁兒地抽出單國榮蠢蠢欲動的色手,說道:「我們幹嘛不去客房做呢?在這裡偷偷摸摸倒像是個賊,那裡不好嗎?不會有人打擾!」
單國榮愣了一下,但很快發出會心的微笑,他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自己要徹頭徹尾地享用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膚和動人之處,儘管他的心已經跳得很厲害,他還是附和著道:「幹嘛不去呢?」
他叫來包廂的服務小姐,付了帳單,另外塞給她頗為豐厚的小費,然後,讓服務小姐替他安排一個客房,服務小姐會意地走了出去,單國榮這才討好地向混血兒小姐道:「我頭一回遇見你這麼體貼人的小姐,運氣不錯。」
女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冷笑,但還是媚笑著、伸出手在單國榮官派十足的臉上拍了一拍,說:「我確信這一點,我們的運氣都很好。」
客房已經訂好了。
單國榮和海倫小姐兩個乘電梯直上十二樓,電梯服務生也換了,但是,可能知道眼前是一個出手闊綽的好色「大款」於是,更加文質彬彬、也更加細心周到。
單國榮沒有讓她落空,在走出電梯的一剎那,眼也不眨地扔給服務小姐兩百元小費,那服務生帶著驚詫,高興萬分地接過鈔票,單國榮相信這一定是她這一輩子見過最闊綽的賞金了,但是,這算不了什麼,因為事件的主角不是她,而是摟在自己懷裡面的尤物——海倫小姐,所以,與其說是金錢的威力如此巨大,倒不如說,女人的美麗才是征服男人膝下黃金的核武器。
混血兒姑娘一直挽著單國榮的胳膊,單國榮的確有些飄飄然了——他覺得身旁經過的每一個男人都在艷羨自己身旁的女伴。雖然,他應該是見過世面的男人,但是,此刻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覺得自己是個猥瑣的嫖客,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更像一個幸福的情郎,這個混血兒不但美麗異常,而且,親暱又不放縱,順從又保留著適當的矜持。包廂裡面的談笑風生、善解人意……且不說它,就比如說現在的挽胳膊,她讓單國榮感覺到力量適當,自然得就像老相好一樣,區別於老相好的地方是,女人的身體和男人保持著恰到好處的適當距離——這種距離既可以有身體的接觸,保持著對男人若有若無的火熱剌激,又不至於膩膩糊糊,惹得男人情性勃然,來一個「飛擒大咬」單國榮更加心動了。
他點了波爾多的干白葡萄酒,混血兒海倫點了干紅。
舉杯之前,混血兒把燈光調得很暗淡,這使得女人的輪廓有些朦朧,但是,她曲伏有致的身材因此顯得更加美妙誘人。
單國榮幾乎等不及喝完這些助興的美酒就想上床了,這對於他來說有些不尋常,畢竟,在他這個年紀改掉固有的習慣並不見得就是好事情,總之,他一直以為自己對漂亮女人的興趣,已經下降到了人生的最低點。
混血兒姑娘走回到沙發前,側身坐下,她舉起酒杯,然後,黏黏的蜜色嘴唇又遞給單國榮,單國榮不由自主地用力猛吸女人遞過來的美酒,甜甜的、澀澀的,說不清楚是酒液的味道,還是女人口腔裡面的味道。
混血兒端起單國榮面前的酒杯又飲了一小口,緩緩地說:「男人喝紅色的美酒會讓女人感到刺激。」
單國榮發現自己的褲子又重新鼓了起來,他並不想掩飾,而是抓過海倫的小手放上去。
女人雖然心裡面排斥著這種行為,但是,對「性」的渴望,畢竟是人性的本能,是常人無法抗拒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互挑逗、溫存,即便冷靜如她也禁不住已經變得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
她感覺自己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隻男人的灼熱大手在盡情地撫撫著,貪婪地向敏感的大腿內側探去。女人不由得收緊雙腿,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那男人灼熱的大手開始一下下地撫摸她光滑、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揉捏都激起混血兒姑娘全身一陣戰慄。
女人實際上處於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也許不願意和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神色灼熱放蕩,正放肆地在她短裙內輕輕揉摸的男子進行無奈的性交,但是,這是她為了達成目的必須付出的代價。
單國榮激動地在女人耳邊說著自以為動聽的美麗言詞:「海倫,你可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相信你漂亮的身段能誘惑世界上一切男人,你的大腿和屁股又豐盈又白嫩,啊,我今天真是受到老天的眷戀,終於可以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了……」
男人嘴裡面不斷吹出來的陣陣熱氣,讓女人感到陣陣麻癢難耐的快感,她毫不掙扎地任憑單國榮在她那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撫摸著,不久,她就戰慄地感覺到正在自己身體上面探索的男人,那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經伸進女人的內褲在撫弄她的陰毛了。
男人是個風月老手,那雙色手不知摸過多少女人的豐盈大腿和嬌嫩乳房,憑藉他豐富的經驗,他很快就發覺到今天玩弄的這個女人既美麗又豐滿,雖然出身在風月場上,但一點兒也不像「吃慣、做慣」的下賤妓女、蕩婦,反而像是初次經歷般,既嬌羞而又充滿了對男女歡愛的渴望,眼中居然還有一絲拒絕的羞澀和恐懼,然而,每當自己的大手撫摸在她豐盈的大腿上時,女人卻又平順受著毫不抗拒,但是,香汗淋漓的肌膚上面卻起了一層層微微的戰慄。
單國榮心花怒放,是血脈賁張,懷中的這個女人實在是男人紆解情慾的恩物,活脫脫一個難得的風月美麗尤物。
單國榮心中一面想著,一面把一隻大手伸進了女人的襯衣裡面,熟練而誘人地撫摸起混血兒那彈性驚人、豐滿細膩的腰肢來。
單國榮色瞇瞇的在女人那敏感的豐腰上揉摸著,細細品味女人肉體的滋味,漸漸地他的大手滑到了女人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面。
他先是輕輕摳摸女人的肚臍眼,在女人扭動掙扎不安的時候,突然把灼熱的大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帶,在她毫無防備的陰道花瓣上面狠勁摸了一把,混血兒渾身禁不住又是一抖,同時,竟然忍不住嬌叫了一聲——女人只感到在那溫濕的陰道花瓣上面,男人貪婪的大手順著小腹滑過自己的陰毛,又滑過陰部的尿道口,直撫上自己敏感的陰唇,一股激烈的電流從自己那已見濕潤的嬌嫩陰部霎時間傳遍了全身。那種滋味,連自己的臉上都感到熱轟轟的,美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
單國榮的大手無所不至地在女人嬌嫩的陰道花瓣上觸摸著,隨後,終於伸出一根手指插進了混血兒那微張的陰道口,在裡面摳摸起來。女人被這樣一個初見面陌生男子的手指侵入自己的身體裡面,只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異常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摳撫的陰部傳來,使玉嫩的身體戰慄得更加劇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