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的子宮中被灌滿了單國榮熱燙的濃稠精液,無法遏制地又發出陣陣大聲呻吟,全身也再度無力的抽搐——那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讓她整個人都癱瘓了,只知道緊緊閉上翦水秋瞳,陶醉在男女情慾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陰道則緊緊地咬住單國榮的肉棒不停地收縮、吮吸,郡股勁頭兒似乎非要把單國榮的肉棒連根夾斷、把這好色男人發射出的濃精吞食得一滴不剩似地。
品嚐了久違多日的快美高潮,單國榮一片空白的大腦好不容易才漸漸回復清醒,單國榮這才發覺身下女人雪白、高聳的一對乳房上面,被自己在高潮時猛捏力握出現了一道道刺目驚心的紅紅指印,陰道更是給他不停地抽插而撞擊得微微腫脹、花瓣大張。
這個時候,女人陰道口的充血肉唇向外翻捲了出來,戀戀不捨地包著單國榮慢慢縮小的肉棒,而一條條漿滿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也順著肉棒從陰道中慢慢流出、沿著女人大腿流淌、滑下。
單國榮側身和女人一同爬伏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梳妝檯面上,張開臂膀把慵懶無力的女人壓在身下,微微用力咬嚙著著女人潮紅的面頰和脖頸,得意的淫笑著問她:「舒服吧,女人?」
那女人似乎還沒喘過氣來,嬌弱無力地斷斷續續回答:「唔……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厲害的男人,這感覺好像舒服得像升仙呢!」
單國榮對眼前的女人以及自己的強大性能力非常滿意。他慢慢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最後拉上自己的褲鏈,把還無力地趴伏在梳妝台檯面的女人翻過身來一抬,女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還想要些什麼,只見單國榮從女人三角地上猛然拔下一根秀美的陰毛。猝不及防的女人疼得一哆嗦,「你幹什麼?」
女人掙扎著問。
「留個紀念!」
單國榮得意洋洋地從西服兜裡面取出一個厚厚的、漂亮筆記本,裡面的每一頁上面都小心地黏貼著各式各樣、或捲曲或筆直的女人陰毛,而每一根陰毛上面都蓋著一個誘人的紅紅大印——那是女人的唇印,還有一張張交合後女人赤裸陰道的照片,下面還密密麻麻的詳細記錄著,玩弄過的女人的味道、價格和時間、地點,甚至還有簡短的評論,以及這些女人的簽名……
單國榮找到最後面的一張空白頁,小心翼翼地把女人的陰毛,蘸著流出的混合愛液,牢牢固定好,拿到女人面前。
女人頓時愣住了,但是也立刻明白眼前的男人顯然是一個風流浪蕩的花花公子,居然能夠採集到這樣多的女人陰毛和唇印,每一個紀念品必然代表著這色狼男人品嚐過的一個像自己一樣美麗、輕浮的放蕩女人。
她微微有些猶豫,但是,單國榮早已經見過了這種場面,他有的是對付這種女人的經驗,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千元大鈔,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出賣肉體的淫賤女人,無法抵抗金錢的誘惑,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陰毛上留下一個完美、通紅的唇印,再從男人手上接過自來水筆,歪歪扭扭地簽上「多芳」兩個字,算作自己的簽名。
單國榮完成了這一切,又在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裡面拿出一個袖珍照相機,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照相機,又比劃了一下手中厚厚一疊的人民幣,女人咬著嘴唇,躊躇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於是,單國榮讓女人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從各種不同角度,「啪、啪……」的好一陣子,把女人身上每一處特徵、每一處銷魂地點通通拍照了下來。
終於完成後,才像是完成一件重要工作似的,拿起地上凌亂扔著的女用三角褲,在鼻孔上聞了聞,誇讚了一口:「好香!」
直羞得那女人抬不起頭來,這才用三角褲包住手中那一疊一千塊人民幣,淫笑著往女人狼藉的胯下一塞,「夾緊了!你這個騷貨的小穴好緊啊!嘿嘿!」
他打開鎖死的盥洗間房門,昂然走了出去,將倒在地上的女人關在了身後的黑暗中……
單國榮走到包廂門前,站在那裡的小姐向他鞠了一個躬,打開厚重的大門,一邊對單國榮說:「祝您玩得愉快。」
然後,又接著問道:「請問先生,幾位?」
單國榮明白眼前這位小姐勢利的原因,不由得在心裡面暗罵了一句,這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我一個。」
那小姐猶豫了一下,還是馬上帶著單國榮走進了包房,替單國榮掛好外套:「您是先休息一會兒,還是先點菜?要不要小姐呢?」
單國榮說:「你先把小姐叫過來看看。」
「您稍候。」
小姐馬上轉身出去了。
單國榮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吸著,他知道這裡面的小姐每一個都接近完美無缺,唯一的缺陷就是「小姐」閉目養神的單國榮鼻子中似乎又聞到那種年輕女孩子特有的肉體氣息,頗為愜意,但是,每每在安靜的時候,一想到家中的黃臉婆毫無生氣的面孔,兩者真是無法相比。
單國榮的夫人今年三十五歲,比他小三歲,在上海市市委黨校當教研室主任,雖然剛剛進入中年,卻已經成為不折不扣的、正宗的「馬列主義老太大」(作者註釋:大陸用這個詞來諷刺那些「穿著、打扮呆板,滿腦子馬列主義「之呼者也」、令人倒盡胃口的雌性酸腐「老冬烘」」
每天回到家裡面也是一臉「浩然正氣」正和家中客廳中高高懸掛的、白紙黑字的、手寫橫幅「吾養吾之浩然正氣」相映成趣,令人倒盡胃口。
只要單國榮站到這個年紀輕輕的「老女人」面前,就覺得她「凜然不可侵犯」身上擺出的架勢好像是立刻就要奔赴刑場上,單國榮一看到她,就沒有來由地覺得心裡累得很,自己也經常納悶兒:這女人怎麼沒有一點女人味呢?
在家中,夫人不和他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兩人之間也就冷冷冰冰、無論如何也熱乎不起來,更惱不起來,也就格外和睦。不過,這還不是最厲害的,要命的是每當兩個人好不容易步調協調一致,準備過夫妻生活或者勉強得稱得上是鴛鴦戲水,等到單國榮都已經脫光了身子、肉棒筆挺、兩眼放光、正準備施展大丈夫的赫赫雄風、大幹一場的時候,那位可愛的夫人卻不溫不火,一點兒也沒有進入自己的床上角色,仍舊依靠在床頭上面,捧著一本枯燥乏味、令人根本無法理解(在單國榮看來)的《哥達綱領批判》一邊看、一邊用紅筆劃呢!你說單國榮能不氣惱嗎?
所以,每一次床上的「顛鸞倒鳳」、「抵死纏綿」單國榮的肉棒即便捅進女人的肉洞裡面也不太能夠感受到性愛的驚心動魄、蕩氣迴腸,只是索然無味的例行公事而已。
每一次草草收兵以後,單國榮都只好一邊下床一邊訕訕自語地道:「一頭炕熱啊!」
儘管如此,單國榮卻不敢得罪夫人,因為這位風華正茂的「老太太」的老爹現在是中央某個重要部門的部長,當初若不是她爹的一句話,當了九年處長的單國榮怎麼會一步登天,升至目前這炙手可熱、權勢沖天的位置呢!所以,單國榮只好背著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摸的向外發展,「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位「年輕有為的改革先鋒」、上海市政府裡面的大紅人,很快就成為了美麗女人收藏專家,他經常在自己的親信、狐朋狗友面前說:我平生無大志,唯一的願望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正在思忖著,服務生敲門後又重新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一位小姐。單國榮惱怒剛才那女人對自己的不恭,故意頭抬也不抬、看也不看就說:「換一個,換一個。」——根據單國榮進出風月場所的經驗,要讓酒店裡面那些見錢眼開的勢利女人另眼相看,除了大大方方付小費以外,還有一招,那就是挑剔小姐了。這雖然淺薄,但是確實相當有效。
服務生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你仔細看看,這位小姐多漂亮啊。」
單國榮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說:「不用看、不用看啦,我說換就換。」
然後炫耀似地從懷裡掏出厚厚的皮夾,從裡面漫不經心的拿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說:「這個給你,算是介紹費!」
那個女服務生沒有接過來,瞼上明顯帶有驚異的表情。這時候她身後的小姐突然邁步走到單國榮面前,說:「我肯定會讓先生您滿意的。」
單國榮抬起頭來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慶幸自己看了這一眼。這個標緻的女人一點兒都沒有風塵氣質,更像一個楚楚動人的俄羅斯美少女,一定是一個中俄混血兒。單國榮招手讓小姐過來。雖然剛享受過另外一個動人的美女的肉體,但是,他還是很快地興奮起來。「性感」這個單詞在這一個瞬間,已經和男女性器官的「性交」聯在一起:「好!就是你了。」
服務生曖昧地一笑,退出去,隨手關上隔音大門,單國榮一下子就把混血兒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很熟練地伸進小姐的衣襟,在女人飽滿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那種沉甸甸、潤滑的感覺好像能擰出水來。單國榮心急火燎地還要進一步動作,懷中的女人已經擋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在他額頭上香香地親了一口,說:「先生一路辛苦,需要先放鬆一會兒,然後從容辦事,我肯定讓先生永遠忘不掉。
「It 』s ok?」
單國榮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急色,尤其自己剛剛和另外一名風流女子大幹過一場,更需要好好休息、恢復恢復精力,這樣才可以更悠閒地慢慢品嚐眼前這道可口的晚餐。於是他點點頭,放開懷中女人滑嫩的腰身,戀戀不捨地在女人大腿上色迷迷地扭了一把,這才說道:「OK、OK。」
此時,混血兒小姐站起身來,從牆角酒櫃拿來啤酒和酒杯,回來坐在急不可待的單國榮身邊,然後,慇勤地斟滿了兩大杯啤酒,遞給單國榮一杯,「叮」地碰了一下:「乾杯!」
說完,自己先一仰頭干了下去。這般豪爽的美麗女孩子,還真不多見,於是,單國榮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開著汽車跑了一天的路,又翻雲覆雨了一番,此刻有爽口的冰鎮啤酒下肚,還有一位漂亮而且活潑爽快的混血兒小姐陪著,他非常心滿意足,官場上的風風雨雨、挫折、不順利,……一時間都消失到九霄雲外。
單國榮又叫來服務生,要了些酒菜,兩人邊吃邊談。
那混血兒小姐識趣兒得緊,笑盈盈地陪著單國榮,點煙、倒酒、挾菜、甚至邊吃喝、邊陪著唱卡拉OK……把單國榮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連剛才突然想到的那一絲不快也忘得乾乾淨淨。
不知不覺,單國榮已經吃吃喝喝了不少酒菜,但是他一直興致勃勃、「性味」高昂,因為有混血兒小姐,不,應該說是海倫小姐——也就是她的藝名,「解語花」一樣善體人意地陪在一旁,美酒佳、美人香,單國榮這樣善於逢場作戲的人,自我表現欲又十分強烈地湧上心頭,他搖搖擺擺、醉意朦朧地站起身,揮揮手,說道:「這卡拉OK,唱得太多了,咱們今天換換花樣,我朗誦一首普希金的詩,獻給我新結識的美麗的海倫小姐——你說好不好。」
「好!」
美麗的海倫小姐笑瞇瞇地、歡呼雀躍。
也是,她一定很興奮,像她這樣的風塵女子,無論多麼美麗,都只不過是任有錢有勢的男人們恣意玩弄、享受的一堆白肉,一個會夾緊、流水兒的肉洞、性玩具而已。相信在這種環境下,以她們的身份,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聽到,像自己這樣既有身份、又風流個儻的達官貴人,屈尊降貴為她們朗誦詩。一定很新鮮!
因而一定可以博取眼前這個不可多得的異國美女的歡心。你看,這漂亮的「花姑娘」下正緊緊地偎依著自己寬闊的胸膛,因為這美妙、高雅的詩句就是獻給她一個人的,幸福得標緻的臉蛋兒上,都泛起一層層瑰麗的紅暈,令人更加迷醉……
單國榮這樣自我陶醉地、飄飄然想著,一面滿意地看看女人,接著,裝腔作勢地清清嗓子,右手攬著海倫彈性十足的纖細腰肢,左手攥起拳頭,貼在自己的左胸脯上面,成為一種很特殊的、類似宣誓方式的姿勢,雖然在外人看起來,一定會覺得非常滑稽、可笑和不倫不類,但是,瞭解單國榮的為人的人,都熟悉他這種獨有的、慷慨激昂的官樣姿勢。其實,單國榮用不著清理嗓子,作為一個政客,演講家的才能是不可或缺的,他得天獨厚的聲音渾厚而響亮,共鳴效果特別好,在封閉的包廂中就更加不用說了——這一直是他自鳴得意的強項之一。
「我記得那美妙的瞬間,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你,如同曇花一樣的幻影,如同純潔真美的化身。
在絕望的憂傷的折磨中,在喧鬧的浮華的驚擾中,我身邊久久地響起你溫柔的聲音,我還夢見你可愛的笑容。
歲月流逝,那驟雨狂風,驅散了我那日的幻想。
我忘記了你溫柔的聲音,還有你天仙般的面容。
在荒村僻壤,在幽夢的陰暗生活中,我百無聊賴地虛度時光,沒有神明,沒有靈感,沒有眼淚,沒有生命,也沒有愛情。……」
詩還沒有念完,「哇!」
漂亮的混血兒海倫小姐立刻配合著高聲喝彩,那崇拜和五體投地的模樣,著實令單國榮大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的確,酒足飯飽之餘,歌也唱了、女人嫩生生、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兒也親了、也嘗了,再欣賞這樣一首如此高雅的普希金愛情詩句,無疑是在色情男女的昏頭脹腦中醍醐灌頂、吹進一股清新的涼風,因此,看得出來吟誦了這首風花雪月之後,兩個人興致格外高昂,興致一高昂;還得喝酒……
「噯,海倫是你的藝名,可是你知不知道,古希臘的時候,有個美女也叫做海倫?」
單國榮問道。
混血兒兩眼忽然閃出一絲不易為人發現的狡詐、慧黠的光,但是,她掩蓋得很好,只是老實地搖搖頭,說道:「我初中沒念完,墨水太少,甚至不知道希臘在地球上什麼地方。」
單國榮對KTV小姐一向寬容,從不鄙夷她們沒文化,尤其是這樣的絕色佳人,對他來說,重要的是女人的外表和性格,於是,他很有耐性地講解道:「海倫可是個絕色美女,後來被帕裡斯奪走了,因而爆發了一場特洛伊戰爭。交戰的雙方都為爭奪她,戰爭足足打了兩年,橫屍遍地,血流成河,十分慘烈!」
海倫用不解的模樣,說道:「就是為她一個人打仗?」
「對啊!」
單國榮感慨地點了一下頭。
海倫還是一副想不通的樣子:「多不值得!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啊,居然有這麼多人為了她去拋頭顱、灑熱血。她有照片嗎?讓我開開眼、見識一下。」
單國榮哈哈大笑:「幾千年前呵,那時候哪裡有什麼照片啊,你可真逗,一位驚世駭俗的美女,能不好看嗎!」
混血兒美女一噘小嘴:「我也叫做海倫,可一比的話,肯定就丑多了。」
單國榮立刻望著海倫的大眼睛,真誠地反對道:「怎麼會呢,你也很美麗啊!
和古代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女相比較起來,一點兒也不遜色,各有千秋!
總之,咱們的海倫也不錯啊。你看,這胸脯鼓得像小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