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十一卷 第十章 「鬼」

  許部長突然覺得肉棒在酸麻、發脹,隨即一陣抽搐、打顫、「噗!噗!」

  一股股的濃熱精液噴灑而出,點點滴滴都射在蓓倩的體內。

  蓓倩也被熱精燙得嬌軀亂顫。

  許部長終於停了下來,仍然抱著她,已沒有了一點兒力氣,閉著眼睛,身子一動不動,只有嘴在「呼、呼」喘息著。

  我……就這麼……從人變成了「鬼」蓓倩恢復了知覺,在心裡很悲哀地暗說。慢慢睜開眼睛,偏偏正看到他的酒糟鼻子,忙把臉扭向旁邊,真想放聲大哭,馬上控制住,把就要流出的淚水也憋了回去。

  許部長慢慢抬起頭,和蓓倩分開,轉過身走了幾步,又讓噴頭流出的水澆著,閉上眼睛,低下頭。過了一會兒,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開眼睛,忽然看到腳下的水變得有些紅了。他倏地轉過身,看到了她大腿之間還在向下流著的鮮血,怔了一下,和她對視著。

  蓓倩努力地笑了笑,一指他的那裡,說:「『受污染』了吧?我給你洗洗。」

  許部長猛地撲上來抱住她,在她耳邊啜嚅了一聲:「蓓倩……」

  你這個色魔、魔頭!蓓倩暗叫著,真想咬他幾口或者用手撕碎了他,但一動一沒敢動。

  過了片刻,許部長鬆開蓓倩,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毛巾,為她輕輕擦著身子,將另一條毛巾放在她的兩腿之間,想抱她出去卻沒有抱動,只好攬著她的腰走了出去。

  兩人躺在了床上。蓓倩蜷著身子,小鳥依人般偎在許部長的懷裡。

  許部長撫摸著她,感慨地說:「我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謝謝你……把一個姑娘家最寶貴的給了我!不瞞你說,我在這方面,已經好久不行了,不但和妻子分了床,和別的女人也提不起興趣。以前用過好長時間藥,但在一個月前,醫生告訴我,再吃那藥,很快就會徹底毀了身子,我不敢再用。可在今天,我真是煥發了青春啊!簡直不敢相信。」

  蓓倩說:「我才不信哪!你剛才……很棒的嘛!」

  許部長說:「這都是因為你!你漂亮、溫柔,真是絕色佳人,使我重振了雄風。蓓倩,我一定會對得起你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蓓倩說:「我早就聽林總說過您,是因為敬重您這個人才產生了癡情,所以聽說你今天要來,便向林總提出來陪你。許部長,我可不是圖你幫我什麼呀!」

  許部長吻了她一下,說:「難得你能對我鍾情!可我……對自己所鍾愛的人,不能給做點兒什麼、盡點兒力,這心裡也會很不舒服的!」

  蓓倩強自壓抑住內心的苦澀,裝出嬌嗲的模樣說道:「你能喜歡我就行了。

  可不要明天天一亮,就不認識我嘍!「「看你說的!我如果是那麼絕情的人,你會喜歡?」

  許部長含混地打了個哈哈。

  蓓倩順著許部長的口風說道:「你能喜愛我,對我有真情,就是給我的最大財富、稀有珍寶。我還會要別的嗎?」

  許部長在蓓倩的櫻桃小嘴上面輕輕地捏了一下,笑著說道:「你這張小甜嘴兒啊!」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不信?」

  蓓倩擺出認真的態度說道。

  許部長敷衍地道:「我信、信!」

  蓓倩有些著急地表白道:「如果說我有點兒奢望的話,就是希望能常在你身邊。」

  許部長這才認真起來,上下打量了蓓倩一陣,這才點點頭道:「那好啊!跟我回北京吧。」

  「真的?你真肯帶著我走?」

  蓓倩有些喜出望外地道。

  許部長點點頭,然後,滿不在乎地打保票,說道:「當然是真的!明天,我就跟林月良要你。」

  「你別急嘛!我還有件事沒給林總辦完。」

  蓓倩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該是完成林月良、李文倩交待的任務的時候,於是,趕快把話題重新拉回來,說道。

  許部長問道:「什麼事?」

  「明天一早,我要去廈門海關。」

  蓓倩挑開了話頭。

  「去廈門做什麼?」

  許部長莫名其妙地問道。

  蓓倩趕快趁熱打鐵:「送東西。這樣吧,你陪我去!我正怕紀關長不肯收吶,有了你,他就不會推辭了。林總說你和紀關長很熟的。等辦完了那樁事兒,我就隨你去北京。怎麼樣?」

  「送……送什麼東西?」

  許部長盯著蓓倩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蓓倩坐起身,出了臥房,到了客廳,很快就拎著一個密碼箱回來了,放在床上,撥著密碼,打開了箱子。

  許部長已經坐起身,見密碼箱裡裝的全是錢。他明白了,看著蓓倩抿嘴笑笑。

  蓓倩關上箱子,把箱子放在床下,上了床,拉著許部長躺下,說:「你不知道,『納爾遜(中國)』的兩艘輪船被廈門海關給扣了。林總要我去攻關,給拿了這二百萬。許部長,你若肯陪著我去,這錢就由你帶著吧!怎麼使用,也由您決定。」

  許部長問:「你和廈門的紀關長認識?」

  「不認識。」

  蓓倩大方地回答道。

  「那麼就敢去?」

  許部長好奇地問道。

  蓓倩灑脫地笑了一笑,理所當然地回答道:「『人怕見面,樹怕扒皮』嘛!

  你我以前還不認識吶,現在不是也成了最親愛的人?「「你和他也想這樣?以前去攻關也是這樣?」

  許部長微微皺起了眉頭,突然又想起了眼前這個美女的真正身份和職業。

  「啊?」

  蓓倩一驚,這才發覺自己說了錯話,忙撒嬌地輕輕捶打著他:「你繞我!你壞、你壞……以前我的身子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啊?」

  「這可是你說的,我哪裡繞你了?」

  許部長說著笑了起來。

  蓓倩想用女人的嬌媚擺脫目前的尷尬,於是說:「你問我是否與紀關長熟悉,就是明知故問,就是繞我!」

  「我怎麼是明知故問?」

  許部長不明白了。

  蓓倩委屈地說道:「林總說過,你和紀關長是好朋友。既然如此,我若和紀關長熟悉,他還會不告訴你?」

  許部長回答:「他總不會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告訴我吧?」

  「我和別人不同嘛!」

  蓓倩趕忙使出女人的溫柔利器。

  「是的!你是和別的女人不同,我已經領教過了,讓我幸福得不得了!」

  說到這裡,許部長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女人粉嫩的銷魂所在。

  「明天,求求你了,陪我去廈門——不!是我陪你,我是你的秘書!」

  蓓倩使出渾身狐媚解數,兜著彎子道。

  「你以為,那個關長能收下這個密碼箱?我知道,他可是個黑臉的人!」

  許部長暫時頭腦中還保持著一絲清醒。

  「有你在我身邊,我又是你的秘書,他不給我面子,也得給你面子吧?你不是說要幫我嗎?這就算幫我然後,我就隨你去北京,林總不會不准的。」

  蓓倩得意地說道。

  許部長故意擺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上了林月良的圈套了!」

  「不是的!是我……」

  蓓倩擺出嬌羞的神態說道。

  許部長明知故問道:「你?」

  「是我……還要你!」

  蓓倩轉還話題說,把他拉向自己的身上,怕他發現林月良的詭計,同時,不顧羞恥、矜持的愛撫著許部長的身體,甚至把手伸進許部長的下體處,把弄著漸漸勃起的肉棒。

  「我這把老骨頭,總在你的圈兒裡、你的套兒裡,可受不了啊!哈哈哈哈…………「許部長淫蕩地說著,大笑起來。與此同時,卻更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搓著蓓倩的豐乳。

  蓓倩又撒著嬌捶打著他:「你壞、你壞!」

  許部長驚喜地發現自己又興奮起來。

  蓓倩扭動著上身,讓自己那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顫巍巍地裸露在許部長面前;那堅挺豐滿的乳房上面紅嫩凸然的乳頭,像一粒櫻桃,光潔可愛,使得許部長見了只覺慾火高張,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蓓倩毫不抗拒,嬌喘著擺出任君採擷的姿勢。

  許部長俯下身去,埋首在蓓倩的乳房上吸吮起來。蓓倩被吮得心神蕩漾、情慾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來,兩手緊扣著許部長的後腦,不停的湊上胸乳,配合著他舔弄的唇舌。

  許部長吮著左邊的乳頭,手指捏弄右邊的乳頭。蓓倩全身都顫了起來,下面陰道裡不停的隨著呼吸而再收縮,同時還有一陣陣趨癢,彷彿陰道裡面有千蟲萬蟻在爬行、啃咬一般。陰道裡也流出了陣陣熱潮,彷彿是要淹沒、沖刷掉那些蟲蟻。

  蓓倩難忍穴內的超癢,主動地拉著許部長的去撫慰濕潤的蜜穴。許部長的手指靈活像彈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陰唇、蒂核來回的撥弄著。蓓倩在嬌哼中也把許部長硬脹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緊捏、套弄著。

  許部長一曲手指,輕輕地把中指插入濕滑的洞穴,時而緩緩地抽送;時而搔刮著肉壁。蓓倩的臉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轉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隨著手指的抽送,緩緩地從洞口汨流而出。

  蓓倩似乎難以忍受如此的挑逗,連忙翻身,分腿跪跨在許部長的胯上,扶著腫脹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開的呻吟著。

  許部長有點驚訝蓓倩今天不如剛才的被動羞澀,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還提供男方了視覺上的絕淫享受。許部長很清楚的看到蓓倩陰道上的陰唇,被猩紅充脹的龜頭分向兩邊擠開;肉棒隨著包皮慢慢向下翻捲,而漸漸被吞沒,直到兩人的陰毛交纏在一起。

  當肉棒的前端緊緊地抵頂著子宮內壁時,蓓倩氣喘如牛的思哼著,只覺得整個下身被充塞得滿滿的,小腹、甚至胃都彷彿受到極大壓迫,但也是一種幸福的充實感受。蓓倩把身體微向前俯,雙手支按在許部長的胸膛上,然後起伏臀部,讓肉棒在陰道裡做活塞式的抽動。

  許部長看著每當蓓倩的臀部高起時,兩片陰唇隨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著插入時,陰道裡面的火熱嫩肉對肉棒體貼地一吸一吮,舒暢異常。

  隨著臀部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蓓倩的雙乳不停的上下跳動著;桃紅的雙頰,在披散的青絲秀髮中忽隱忽現;淋漓的汗珠,在甩動中沿著鼻尖處到處紛飛。

  許部長全力以赴的挺動下身,配合著讓肉棒每每直抵花心。蓓倩的雙眼漸漸地泛起一股奇異的光彩,呻吟聲也節節升高,臀部的起伏頻率更是越來越快……

  突然,「啊啊啊……」

  蓓倩一陣嬌聲的吶喊,身體不由己的顫慄著,把陰道緊緊貼在許部長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動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許部長胸膛上緊抓著,還劃初幾道紅紅的傷痕。

  許部長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蓓倩剛剛破開的陰道肉壁緊緊地裹柬著,而且壁肉還急遽的在收縮、蠕動,隨即一道熱流突如其來的淹沒了肉棒。

  熱潮沖刷過龜頭,讓許部長覺得龜頭被燙的酥、酸、麻、癢,於是,許部長也忍耐不住地「啊!」的大叫一聲,下身奮力向上一挺,肉棒整根釘入女人的陰道嫩肉當中,把蓓倩頂得幾乎雙腳離地,一股股的熱精隨之從漲大的龜頭馬眼中噴射出來,重重地噴擊著蓓倩淺窄的子宮內壁。

  蓓倩只覺得一陣高潮的暈眩,無力的癱軟下來。

  「砰!」

  許部長也脫力似的鬆弛地躺倒床上。兩人就這麼緊貼著,除了蓓倩的陰道肉壁仍然反射性地蠕動著吮吸肉棒中流淌出來的濃稠漿液,兩個人就這樣,似乎連動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來,任憑兩人的汗水摻雜著滴落;任憑交合處的白稠淫液汨汨而流……

  第二天,許部長帶領蓓倩和他的秘書、警衛乘坐林月良派的幾輛轎車去了廈門。

  廈門海關的紀關長已經接到許部長的電話,出城到了高速公路路口迎接,安排他們住進了廈門市最高檔的泰來大酒店總統套間。

  吃過飯回到房間,喝了一會兒茶,許部長問:「老紀呀!聽說你把『納爾遜(中國)』雇的兩艘船扣了?」

  紀關長說:「是的。怎麼,林月良燒香燒到了您那兒?」

  許部長把臉轉向蓓倩,指著她笑著說:「不,是燒到了這尊觀音菩薩!」

  紀關長看看蓓倩,說:「觀音菩薩心軟、心熱,又是漂亮無比,我這」黑老包「也只能變成白臉曹操了?」

  蓓倩趕緊說:「多謝紀關長這麼給面子!但我不領你的情。」

  紀關長「哦」了一聲,笑笑,說:「我也沒敢讓你領我的情啊!你觀音菩薩道行高,誰能比?」

  蓓倩看著許部長:「不是我道行高,是許部長面子大,我當然要領許部長的情了!但說心裡話,還是真的要對您表示一點兒感謝的。」

  原來你是林月良的人!紀關長明白了。趕緊說:「要表示感謝,領誰情就對誰表示,我可不敢領受。」

  許部長說:「小夏,把禮物拿過來吧。」

  蓓倩走過去拎起牆角的那個密碼箱,放在茶几上打開,發現裡面的錢已少了一半。

  許部長說:「這是林月良給我的,大概是一百萬。但我不能收,你留下吧。」

  紀關長說:「那怎麼行?給您的就是給您的……」

  許部長一擺手:「他的這份情,不能光我領啊!你收下吧。離北京這麼遠,往回帶我嫌費勁。」

  紀關長說:「好吧,我就減輕點兒許部長的負擔,拿走三十萬……」

  許部長果決地說:「至少見面分一半!」

  紀關長打開帶來的大皮包,向裡面裝了三十捆,關上了密碼箱:「就這樣吧。」

  許部長指點著蓓倩:「再給裝二十!」

  你可真是個貪婪的老狐狸!蓓倩暗說著,打開密碼箱,又向紀關長的皮包裝錢。

  紀關長剛要上前攔著,許部長說話了:「老紀呀,林月良可挺急的。」

  「我明白。」

  紀關長應了一聲,從口袋取出手機,按了幾個號碼:「鄒浩武的那兩艘船,馬上放行!」

  「紀關長真是爽快呀!我替林總謝謝您了。」

  蓓倩一邊繼續向紀關長的皮包裡裝錢一邊說。

  「有你『觀音菩薩』在,這邊玉皇大帝又下了旨,我再不趕緊放行,不是找板子打嗎?」

  紀關長說著關了手機。

  紀關長看一眼蓓倩,急忙上前搶下自己的皮包,轉過身躲著蓓倩拉上拉鎖,故意用哀求的口吻接著說:「你可饒了我吧!我做過胃癌手術,切去了五分之四,再貪吃,非撐破了不可。那可是要遭大罪的呀!」

  蓓倩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看許部長,關上密碼箱,說:「紀關長你可真逗!」

  在紀關長走了之後,許部長指著密碼箱對蓓倩說:「看看裡面還有多少!」

  蓓倩打開箱子,一捆捆查過,說:「還剩五十七萬。」

  許部長說:「這些歸你了。」

  蓓倩忙說:「我可不敢要!」

  許部長笑了:「怎麼不敢要?怕林月良訓你?他敢!這是我給你的。」

  蓓倩還是搖搖頭:「這、這不妥的……」

  許部長拉著長聲說:「有什麼不妥的?他不就是要那兩艘船嗎?回去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可是吐唾沫是釘兒的人,你不收,就不給我面子啊!」

  蓓倩只好說:「那……就謝謝許部長了!」

  許部長把她摟在懷裡:「跟我,是用不著說『謝』字的。要說謝,我得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

  「謝你給了我快樂,煥發了青春啊!」

  「還想煥發嗎?」

  「當然想了。」

  「我們去洗浴……」

  「今天,我可不想還在浴室裡做了。」

  「好啊!那就在床上。我相信,你會更棒的!」

  「當然!肯定不會像昨晚第二回那樣。因為……」

  許部長說著,從口袋裡取出個小瓶晃晃。

  蓓倩認出上面的英文藥名,是偉哥。她聽說過,這種藥藥性大,能讓男人持續兩個小時。她馬上感覺出下身還在痛,忙說:「用不著這個的!再說,醫生已經警告過了,你就不怕……」

  許部長笑著說:「這是老紀孝敬的,我怎好拂了他的美意?再說,我也要使你快樂嘛!」

  蓓倩忙說:「我不要啊!」

  許部長大笑著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