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蓓倩隨著李文倩乘坐一輛轎車離開了芙蓉水榭,她忽然有了小鳥離開了籠子的感覺,緊接著腦海中產生一個念頭:能不能尋個機會逃走?
這一路上,李文倩只顧得一個勁兒地在打手機,蓓倩的內心深處卻翻江倒海般地甜、酸、苦、辣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她們的轎車到了「納爾遜(中國)」
公司的大門附近,只見從裡面開出來七輛轎車。蓓倩不知道,這些車裡的三輛只有司機,另外四輛裡坐著省公安廳副廳長瞿凱、市委副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梁世榮和林月良、林雪峰。
八輛轎車直接開進了杭州市飛機場。
下車後,李文倩把蓓倩給瞿凱、梁世榮作了介紹。蓓倩還是第一次和這樣的高官接觸,有些拘謹,受到李文倩、林月良半開玩笑的批評。
一架飛機停下了。
旅客們開始走下舷梯。
瞿凱帶領林月良、梁世榮等人迎了上去。
蓓倩看到,旅客中有個年近六旬的老人,個子不高,頭髮裡摻進了約一半的白髮,四方臉黝黑,下巴較寬,一雙有神的大眼睛裡射出威嚴的光,但有個很大的酒糟鼻子。見快步迎上去的瞿凱、林月良和這個人親熱地握手、寒暄,她不由大驚:啊!這個人就是許部長?
蓓倩還不知道,這位許部長名叫許嘉輝。此時,許部長雖然和林月良已見過三次面,但對林月良和瞿凱前來迎接還是明顯有些意外,然而還是把秘書、兩名身著便裝的警衛介紹給了林月良和瞿凱等人。
林月良和這幾位二握手,然後回過身給許部長介紹:「這是我的侄子、『納爾遜(中國)』的總經理林雪峰。」
林雪峰與許部長握手:「許部長您好!」
在介紹過李文倩之後,林月良指著蓓倩說:「這是我們公關部的副部長、也是公關部第一才貌雙全的女士,蓓倩小姐!」
蓓倩向許部長伸出了手,努力鎮定,使自己的笑容、神態盡可能的嫵媚、大方,說:「能認識部長,蓓倩可從來也沒敢去想呀!」
許部長注視著她:「現在能和你這樣既有才華、又無比漂亮的小姐結識,也是我在下飛機之前所沒有想到的!」
林月良緊接著說:「雖然大家相互都沒有想過,但是,現在這卻已經成為現實,可真是可喜可賀的事啊!」
梁世榮不失時機地接住話頭:「那麼,我們就去凱元大酒店吧!」
李文倩和蓓倩上前一人攙起許部長的一隻胳膊,走向旁邊停著的轎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凱元大酒店。蓓倩看到,在酒店內外有好多曹長青帶領的「納爾遜(中國)」
打手,其中有韓彪。她在看韓彪時,見他正射過來呆滯的目光,忙轉過臉。她知道,自己雖然離開了「芙蓉水榭」那個牢籠,在這裡也是逃不掉的。
進了早巳為許部長安排好的總統套房,蓓倩想到自己的任務,感到很悲哀:我的第一次就給了這樣的一個老傢伙?
說笑了一會兒,他們去了就餐的包房。途中,蓓倩又看到了韓彪。她不由想:韓彪會猜出來我在這裡是個什麼角色,一定很痛苦。
廈門市市委副書記楊辰、廈門市海關關長關長山已被林月良用手機請來了。
大家圍坐在擺滿了豐盛菜餚的餐桌前,向許部長敬酒,說笑著用菜。
蓓倩、瞿凱坐在許部長的兩側。蓓倩對這種場面還很陌生。對面的李文倩是最活躍的人,不住地讓菜、勸酒。許部長好像不擅長喝酒,總是沾沾嘴唇,話也不多。林月良談笑風生,不時說到蓓倩。
「你學的是小提琴?」
當林月良介紹完蓓倩剛畢業的學校、專業時,許部長有了興趣,扭頭看著她問。
「是的。」
蓓倩點著頭說,忍著發自內心對他的討厭,臉上堆著笑。
「我也很喜歡小提琴,過一會兒能否拉上一曲?」
許部長說。
「如果許部長不怕耳朵難受,我當然可以獻醜。」
蓓倩好像很高興地說。
林月良給李文倩遞了個眼色。
李文倩馬上明白了,又坐了片刻,說出去方便一下,到了門外用手機安排人去借小提琴。
當蓓倩攙著許部長胳膊和陪同著的林月良、瞿凱回總統套間時,在門外又看到了韓彪、李超。他二人和許部長帶來的兩名警衛立正站在門的兩旁,顯然將在這裡值班保護許部長。她趕緊低下頭,鬆開了許部長的胳膊,在服務員打開門後,搶在許部長之前走進去。她看到,已經有一把小提琴放在電視機旁邊。
都坐下之後,許部長說:「瞿廳長!你把我請來,可說是有緊急公務的呀!」
瞿凱笑著說:「現在跟許部長說實話吧!我知道您在部裡很忙,怕累壞了您的身子,這才請您來這兒散散心。」
許部長指點著他:「你這位同志這樣做可不好啊!我哪有時間散心啊?部裡有好多工作在等著我處理……」
林月良說:「許部長,您就體諒一點兒下屬的苦心、愛心吧!要說工作,那是沒有完的時候,處理完這樣還有那樣,總是忙還不把人累壞了?您哪,就在這兒好好歇歇,磨刀不誤砍柴工,回去再處理也不遲嘛!」
瞿凱說:「我可不想再挨訓了!林總,許部長坐了好長時間的飛機,該早點兒休息。我們別再打攪了。」
林月良站起身:「還是瞿廳長關心領導!許部長,我們走了。」
林月良把臉轉向也站起身來的蓓倩:「你留下來,給許部長拉段小提琴,拉不好,我可要炒你『魷魚』喲!」
蓓倩說:「我本來就拉得不好嘛,只能盡力。」
林月良、瞿凱笑了笑,走了出去,關上門。
我已經是「鬼」一個小鬼兒,將成為這個老魔頭的玩物,只能順著他,不能反抗的。蓓倩提醒著自己,壓著心裡購慌亂和厭惡,拿過小提琴,來到許部長跟前,看著他的眼睛歪著頭說:「許部長,可別太挑我呀!在學校沒用功,真的拉不好。您若一生氣,我就要成了『納爾遜(中國)』的『魷魚』了!」
許部長仍然坐在長沙發上,仰著臉和她對視著,黝黑的臉上滿是笑容,爽朗地說:「天下哪有你這麼漂亮的魷魚?我敢擔保,你還是你。拉吧!」
蓓倩卻把小提琴遞向了他:「許部長,請給樹個樣板,讓我學習學習吧!不然,我真的是不敢拉呀!」
許部長指點著她:「有什麼可不敢拉的?」
蓓倩說:「我一個小女子,在許部長面前直發抖。」
許部長大笑了幾聲:「你……小女子?不對呀,你也有一米六九吧?」
蓓倩趕緊說:「這可不能論個頭兒!我是個傻大個兒,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伙兒的。您呢?」
許部長又說:「你是指論職務吧?那麼,我倆也平級呀!」
蓓倩一怔:「平級?」
許部長煞有介事地說:「是啊!我是副部長,你是公關部副部長,都是副部長。」
這老傢伙倒是挺幽默的!但願這能減輕一點兒我對他的厭惡。蓓倩這麼想著,仍然看著他的眼睛、額頭,不敢注視他那個酒糟鼻子,微笑著嬌滴滴說:「雖然都叫副部長,可就差之萬里了。許部長,快拉吧!」
許部長接過蓓倩塞到手中的小提琴,抓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而後拉了起來。蓓倩靜聽著。儘管許部長的水平實在很一般,她還是在他住手時報以熱烈的掌聲,笑著稱讚:「沒想到,許部長拉得這麼好!我真得拜你為師。」
許部長指指自己:「我還能當師傅?」
既然已經決定「當鬼」了,就得像個「鬼」才行。和色魔在一起的「鬼」是不可能懂得害羞的。蓓倩暗說著,回想著芭堤雅的妓女,抓住許部長的胳膊晃著,撒嬌地說:「當然了!就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許部長把小提琴遞向她:「那麼,就讓我聽聽,你這個徒弟基礎怎麼樣,夠不夠格。」
蓓倩接過小提琴,站起身,拉起《梁祝》許部長閉著眼睛聽著,彷彿沉浸在了那優美的旋律裡。
放下小提琴,蓓倩忍著思心挨著許部長坐下,扭過身子面向著他,歪著頭問:「怎麼樣,做您的徒弟還能基本夠格吧?」
許部長握住她的手,輕輕撫摸著,點點頭:「你說的正相反。」
「相反?怎麼相反呢?」
「相反,就是我做你的徒弟呀!」
「天啊!您以為我長著個豹子膽吧?」
「沒長個豹子膽,在我面前能這麼輕鬆自如嗎?」
「實話對您說,我一直在心率過速的!不信……您摸摸!」
蓓倩說著抓起許部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之間,學著在芭堤雅所看到的妓女的樣子,滿眼柔情地和他對視著,再次對自己說:我是「鬼」許部長呆呆看著她,在心裡問:天下居然有你這麼美、這麼多情的女子?造物主啊!你真是了不起……
蓓倩閉上眼睛,腦海中驀地浮現出韓彪,不由在心裡說:韓彪,你現在還在門外吧?會想像得到我此刻的情形嗎?我答應過嫁給你的,雖然不是真心,是為了逃出去,但也不是對你沒有好感。你醜,但有顆善良的心!這個老傢伙比你還難看,是個不動聲色的大色魔、大魔頭、大貪官、大壞蛋!我卻不得不顧從著他,多麼可悲呀?
許部長的手動了起來,輕輕撫摸著她的乳房。
蓓倩渾身一陣抖,感覺中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忙掩飾著自己,睜開眼睛,看著他莞爾一笑,想盡快去做那件必須做的不可能逃過的事,也好盡早結束這個折磨,於是聲音更柔:「許部長,您累了吧?是不是要休息了?」
許部長點點頭:「啊……也好、好的。」
蓓倩扶他站起身,攙著他向裡面的臥室走去。
進了裡屋,蓓倩說:「我來幫您脫去外衣。」
許部長仍在注視著她,順從地被她脫著衣服,只剩下裡面的三角褲。
蓓倩說:「去洗個澡吧?」
許部長點點頭。
蓓倩快步走過去,進了洗浴間,打開噴頭,調奸溫度,走了出來,調皮地一展手臂:「許部長請進!」
許部長慢慢邁著步進了洗浴間,並沒有關嚴門。
我……也該進去。蓓倩暗說,臉頓時一紅,隨即一咬牙:你已經不再是蓓倩,是「鬼」了!為了兩年後的復活,現在就得去做「鬼」事。
她不敢再多想,迅速脫光了衣服,跑到洗浴間門前,輕輕推開了門,只見許部長已經進了大瑪瑙浴盆,站在噴頭下,正閉著眼睛任水線射在自己的身上。
她走了進來,也邁進浴盆,開始幫他洗浴,但並不用力,與其說在用手搓著他的身子,不如說撫摸更為恰當。
許部長仍然閉著眼睛,十分愜意地享受著她的撫摸。
我已經是「鬼」她一次次提醒自己,胡亂搓過了其他各處,見他仍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咬了咬牙,扒下他的短褲,從後面到前面也給洗著——其實也是撫摸,而且動作更輕、更加緩慢。
許部長將兩手放在她的兩肩,慢慢睜開眼睛,注視著她。
她抬起目光,和他對視著,抿著嘴微笑,身子向前移去。
許部長將她攬在懷中,慢慢親吻著她。
她回吻他,將舌頭探進他的嘴裡。
許部長吮吸著她的舌頭,用力摟著她。
她忽然又想到了門外的韓彪,兩手頓時停住,想馬上掙開身子離開許部長,但沒有敢。這一劫,我是逃不掉的,那麼就快點兒結束吧!她暗叫著,兩手又在他的後背上滑動,腰也輕輕晃動著,並且時即時離,嘴裡學著泰國妓女發出呻吟。
許部長喘息著,突然向她發起了進攻。
許部長挨近蓓倩豐滿的身體,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鑽入鼻,侵襲著大腦,讓他興奮地急促呼吸著,一顆心彷彿要蹦出來一樣。
許部長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蓓倩光滑細嫩的手臂。蓓倩略為震了一下,許部長見蓓倩並沒拒絕的動作,遂更放肆地順著手臂往上撫著她的香肩、粉頸。
蓓倩只覺得許部長輕柔的撫摸,讓她有一種既像呵癢,又有一種肌膚拂挲的舒暢,讓身體漸漸熱燥起來。
這時,許部長胯間的肉棒已經慢慢豎起來了。
蓓倩不用抬頭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紅、高聳的肉棒凸在那兒,羞得她「嚶!」地一聲,忙把眼睛閉上,她感到彷彿自己渾身上下正懸掛在爐火上烘烤,臉上一陣陣火熱,心頭更是「卜通!卜通!」
亂跳。
許部長開始漸入佳境,把手移到蓓倩漲鼓鼓的乳房,只覺得柔嫩滑溜、彈力無比,真是令人愛不釋手。蓓倩柔順地依著許部長,任他把豐滿又彈手的乳房胡亂摸捏了一陣,覺得被這樣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極了,陰道裡面開始有一絲騷癢、潮濕。
許部長看著蓓倩熱紅的臉頰、朱唇微開、氣息漸急,便意亂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親了一下。
蓓倩羞澀的「嗯!」
一聲,略一偏頭,把她火熱的朱唇貼著許部長的嘴,熱烈的親吻著。
許部長被這一下鼓勵,原先還有些猶豫不定的心態一下子全沒了,表現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地緊緊摟著蓓倩,伏在她一絲不掛的肉體上到處吻個不停。
蓓倩悶哼著嬌媚的聲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嫩大腿間的陰道花唇中間湧出了一些濕液,滋潤了迷人的陰唇。
蓓倩輕微的扭著下體,讓陰唇互相磨擦以減輕騷癢難受,但是許部長挺硬的肉棒也正在女人的下體附近,隨著蓓倩扭動的身體,鼓脹起來的肉棒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觸著女人敏感的部位。
只不多時,許部長就覺得自己的肉棒在這樣若即若離的香艷刺激,彷彿又腫脹了許多,似乎不立即宣洩就有脹爆之虞,急忙掰開蓓倩的大腿,手扶著肉棒帶到濕淋淋的肉洞口,嘴裡模糊的嚷嚷說:「蓓倩……我來了……」
蓓倩記得以前李文倩特意教導過,當男人的肉棒要插入自己的陰道的時候,女人的陰道肌肉要盡量放鬆,不能緊繃繃的,而應當盡量把大腿撐開,這樣可以減輕一點女人失去處子貞操時候的痛楚。
蓓倩一一照做,可是當許部長的肉棒慢慢地擠進時,從未被張開過的陰道膣肉在被迫擴張的時候,不可避免產生的撕裂感卻仍舊刺痛得讓她「啊!痛!」的輕叫著,痛的感覺讓她緊咬著下唇,呼吸紊亂,緊閉雙眼上的長睫還一顫一顫的跳動著,心中百感交集。
她「啊」的叫了一聲,向後退著。
許部長隨著她跌跌撞撞地緊迫了幾步,由於下水塞已被塞上,腳下已積了約半尺深的水,發出「嘩嘩」的聲音。他沒有聽得到,直到她身子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動作更猛了。
蓓倩心知自己少女寶貴的處女膜被戳破了,她緊緊咬牙忍著疼痛,在心裡說:「我就這麼……被毀了!毀了……什麼也不要再想!」
那種婉惜、哀傷自己從此以後不再是處女的酸澀感觸百感交集在心頭,說不出究竟是個什麼味道;但是,事情既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悔之不及,也只有順從命運的擺佈和安排,想到這裡,蓓倩再一咬牙,把雙手按著大腿再往外分開,企圖讓蜜洞口盡量張開,好讓肉棒再深入一點。
許部長感到蓓倩的肉洞又緊、又窄、又溫軟,雖然只插進一半肉棒的深度,卻覺得龜頭被緊接著的裹著,還彷彿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進。
許部長高漲的淫慾,淹沒了憐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頂進去,只聽到蓓倩叫了一聲:「哎喲!」
肉棒直貫陰道底部。
許部長一聽蓓倩痛苦的哀叫,根本沒有想到這位美艷的公關副部長還是頭次捨身下海,只以為是自己過於魯莽,前戲不充分,女人陰道中潤滑淫液分泌不足的緣故,但是,一時之間,他也不亂動,只覺得蓓倩濕熱的陰道,正在箍吸著自己粗硬的肉棒。
許部長低頭憐惜的親舔著蓓倩眼睛以及面頰各處,同時,兩手也不閒著,在女人身體各處上上下下地活動刺激個不停。
一會兒,蓓倩覺得剌痛感漸漸減輕,陰道裡也陣陣熱潮湧出,男人鼓脹、火燙的肉棒讓陰道裡有一種滿漲感,還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蓓倩不自覺地扭動著下身,與此同時,扭曲的洞口也隨著陰道肌肉的收縮變形,擠流出一些濕液,沾洩了兩人緊貼的下體、陰毛。
許部長知道女人可以承受自己的衝刺了,於是,也不願意再多等待,就開始猛烈地抽動起來了。許部長只覺得蓓倩的陰道肉壁在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時候,還不停地強勁收縮、微顫著,使得肉棒上龜頭的菱角,在她陰道裡不停搔刮磨動著那些暖暖的嫩肉皺折。
肉棒在緊窄、泥濘的陰道中進進出出,不過十幾下的光景下,蓓倩就開始覺得肉棒的這種搔刮很是受用,不由自主地開始嬌聲呻吟起來,同時,又挺著屁股向上迎湊著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