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我受傷後的第六天的夜晚,我左肋上的傷實際上只是皮肉傷,再加上我長期修煉的身體有著很強的恢復能力,所以很快顯示出痊癒的跡像。
按照和唐心虹、韓晶晶母女的約定,明天起我將在四個不同的女人之間奔波、勞祿(這個說法可能太曖昧了)想到這裡,唐心虹秀美的臉龐又出現在我的眼前,她驚心動魄的眼眸裡總有一股火焰在我的心坎兒裡燃燒,在她的面前,我經常不敢和她的目光直視,更做不到坦然面對,因為……
這幾天住在思瀅愛的小巢裡,我生活在黑夜和白天的交替之中:黑夜代表著狂熱的欲情,白天代表著一個人的靜思。我處在這種動與靜的極致對比下,徘徊在理智與情慾的煎熬中,我想我的精神狀態似乎都已經有些失去控制了,好在唐心虹和韓晶晶母女兩個經常在空閒時間裡來看望我的傷勢,和我聊天談話,給處於欲情當中的我一絲不得不恢復的冷靜,否則,我真的覺得自己恐怕已經變成思瀅和琴書這兩個「性飢渴」女人的專用性玩具了。
每天夜晚,思瀅和琴書一從南昌路人力資源市場下班,總是一起早早回家,進了房門往往就迫不及待的撲入我懷中,和我在床上行雲布雨,共赴巫山,我們是如此的眷戀著對方和沉醉於肉體的狂歡,以至於連思瀅的家也都已經被我們戲譃地改名為「楚王巫山苑」琴書和思瀅這兩個如同新婚燕爾般處於渴望愛撫的女人,在我一雙「調情聖手」的調教下,身上的性感地帶得到了充分的開發,身體異常敏感,她們依偎在我的懷抱裡總是情慾高漲,無休無止的向我索取著男女歡愛和雨露的滋潤。
有時我也感到手軟筋麻、為避免「精盡而亡」而想推拒,但可恨的是每當這個時候琴書這個小妮子就會引經據典地對我說:「凡農家者流,苗與秀不可知,播種常例不可違。晚間耕褥之期至矣。」
(《聊齋誌異林氏婦》我理屈詞窮、無語可對,只好乖乖「提槍上馬」不過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是每一個男人渴求受到的幸福刑罰。
我想我和琴書、思瀅兩個女人這樣的纏綿悱惻、如膠似漆,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鶼鰈情深」吧。
今夜星光燦爛,春風旖旎。
黑暗的臥室中。
我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思瀅,趴伏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撫弄著她的豐盈嬌嫩的玉乳愛不惜手地搓揉著,下身頂著她的豐臀,粗長火熱的堅挺慾望,深深埋進她柔嫩狹小的甬道,我用另一隻手操縱著思瀅的身體不住的前後搖晃起伏著。
肉體的結合,帶來無上快感,思瀅臉上的神情寫滿淫思媚意,早沒了從容優雅的氣質。整個人,彎身伏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在腰上,三角褲環繞在她一條腿的腳踝上。她嬌嫩的臀部在黑暗中看起來是耀眼的一片白玉顏色,按觸的時候是滿手的光滑的和彈性。
我在她的身後一出一進地劇烈動作著。
很快的,思瀅開始嬌楚不勝的低聲呻吟起來,秀髮有點散亂,一副嬌怯慵倦的動人美態:肉光緻緻的脖頸粉臉上,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同時滑膩的大腿最大限度自動往兩邊分開。
我下身更加猛烈地挺動,一下一下有如狂風暴雨之勢,思瀅在我身下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度死去活來,臀下濕漉漉一片,她帶著哭聲,忘情地鶯啼燕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撞擊往上頂起,飽滿的乳房晃動成一片誘人的美景。
思瀅口中不斷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神魂顛倒的呻吟,興奮的胴體像條大蛇般扭動,不住與我的身體磨擦著、忘我地迎合著我的衝擊……
思瀅終於身子一顫,哼聲不斷,在極度興奮中達到了高潮,思瀅這時已經再沒有力氣那樣站著,嬌軟無力地倒入我的懷裡,一面歇息、一面回味著剛才的纏綿。
琴書在我將思瀅按倒在桌子上,半強力地解開思瀅的上衣、脫下三角褲,從後面進行侵犯的時候,就覺得芳心怦然,慾念大起。她看著我重重地從思瀅身後每撞擊一下,身子便不由自主跟著顫抖一下,體內像有把火在燃燒,她忍不住慢慢躺倒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我相思瀅的歡好。
那刺激實在強烈,琴書伏在床鋪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千道情思、不由自主用銀牙輕咬著朱唇,夾緊雙腿,嬌軀微微顫慄著扭動,渾身發軟發燙。
在思瀅登上愛的天堂之際,琴書也彷彿能感覺她那高潮的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不由自主的身下洩出一大股液體,跟著兩腿打顫,渾身酸軟無力。
琴書正在春情蕩漾,六神無主的時候,我將柔若無骨地倒在我懷裡的思瀅打橫抱起,放在琴書身旁。
我低下頭來,迎上琴書含情脈脈、情思難耐的動人秋水,琴書一隻白嫩的手指正插入自己紅紅的小嘴裡,不斷吐出香艷的小舌噬咬。另一隻玉手則放在胯下……
我這時候也是欲焰焚身,英俊的面龐像暍醉了酒般滿頰匪紅。
我俯下身和琴書深吻,然後溫柔的為它剝去了衣服,好讓她那玲瓏剔透的胴體逞現在我的眼前:琴書白皙的肌膚因興奮而泛起淡淡的紅霞,我伸出一雙大手在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輕輕揉弄著,大嘴卻在琴書嬌嫩的乳房上不住親吻。
琴書在我無所不至地親密愛撫下,嬌吟連連,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著我的動作,像是鼓勵著我、要我快些更進一步侵犯她似的。
我忍不住在琴書敏感異常的椒乳蓓蕾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琴書馬上抵受不住,「啊」的發出了一聲似泣似訴的嬌吟,聲音中滿是慵懶動人的韻味。
我從琴書的乳房上抬起頭,笑著道:「好妹妹,你才和我歡好不到一個星期,身體就豐滿了許多!」
琴書勉強從銷魂蝕骨的迷亂感覺中睜開美目,不依地向我撒嬌道:「你就是喜歡取笑人家!」
我又伏身在琴書的圓潤的肩膀上,側頭輕輕含住她嬌嫩的耳珠,輕聲耳語道:「我可不敢取笑琴書大小姐!你看,現在你是多麼的熱情奔放,每天晚上如果我不好好滿足你,你就不會讓我安穩地睡覺,我已經快被你們兩個小妖精吸乾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總是頭暈眼花,四肢酸軟。」
琴書被我逗弄得又是「啊」的一聲嬌吟,呢喃著道:「人家還不是被你這個大壞蛋害的!現在你左擁右抱、艷福齊天,把人家和思瀅弄得矜持也沒有,你還要……唔!」
我已經貪婪地封住了琴書一張小嘴,作惡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處輕輕愛撫著。
經過一番施為,隨著琴書欲拒還迎地扭動,我已經脫掉了琴書全身的衣服。
琴書肉光四溢的裸體,呈現在我的眼前,儘管我並不是第一回飽覽這動人的上帝傑作,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嚥了幾口口水。
這個時候,琴書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的清秀俏臉,此刻卻紅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對晶瑩如水的大眼睛,卻媚眼如絲;嫣紅似丹的小嘴唇,半張半開,誘人遐思、性感迷人。
感謝上蒼,此生此世,能讓我永遠擁有琴書和思瀅這雙美妙的困體,真是羨煞世人!
我把琴書的豐臀輕輕抱起,放在厚厚的枕頭上,讓她下體微微向上凸起,然後再握著她嬌嫩的雙腿,慢慢往兩邊打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我眼前。
琴書兩條修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顫慄,夾在中間盡頭的是萋萋芳草之地,峽谷上的小草,被我呼出的熱氣吹得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一朵粉紅色的玫瑰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紅色,蘸著露水,在朦朧的月光中初放。
我不只一次這樣忘形地注視著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顛倒,無法自抑,心頭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我退後仔細欣賞了好幾分鐘,才猛地埋頭下去,細細品嚐其中的美味。
琴書在我的逗弄下,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把身下的床單的也抓破了,忽然間一個哆嗦,滿身抖了幾抖,大量液體驟然而出。
我見她牙關緊咬,身體左扭右動,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爬動,知道我再沒有進一步行動,准給她掄起粉拳在我胸前亂打了,便抽身而起,下身一挺,滾燙的肉棒已經撐開玫瑰花瓣,在琴書銷魂蝕骨的嬌吟聲下,進入了這美女的身體。
在琴書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勵的呻吟聲下,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沖激著身下美女,兩人情慾都達到了頂點,不理天昏地暗地迎合著對方。
那種舒暢感覺,確非言語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觸的幾寸部位,每一個動作都引起莫名的美快,每一次進退都帶來無比的歡愉。
性愛的交合不停產生愛慾的電流,感官又把磨擦產生出來的震撼人心電流往雙方心靈深處輸送,最後聚集在大腦中。這股性的能量在積攢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後,便燃起愛的熊熊烈焰,爆發出讓戀愛中男女如癡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腦空如洗,只靜心體味苦從琴書身體裡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領略著和她靈慾交流中所得到的愛情真諦。
琴書仰躺在床鋪上,用牙狠狠咬著嘴唇,頭顱左右亂擺,飄逸的長髮四散,像發了狂般,從鼻孔裡透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呻吟:「唔……唔……唔……唔……」
嬌媚的聲音雖呢喃不清,卻充滿性感動人的快意,鼓勵著我對她繼續發起一浪接一浪的進攻。
快感的火焰在燃燒。
忽然間,琴書全身僵硬,只有兩腿發軟,呻吟聲也停了下來,緊接著起伏的嬌軀渾圓的小腹強力地抖動收縮,像發冷般不斷打著哆嗦,兩粒乳頭在我掌心漲硬,我吼叫著最後一擊猛力進入琴書身體深處,傾瀉著生命的精華……
雲收雨散後,我緊抱著琴書熱得發燙的胴體,兩人二合為一,如膠似漆地融匯在一起。
琴書像只綿羊躺在我的懷裡,一面享受著性高潮的餘韻,一面在我的耳邊嬌嗲細語:「清(情)哥哥,我和思瀅跟你有了親密關係,做了你的女人以後,沒有一刻是不愉快的,也沒有一刻是不滿足的。」
說著綿綿的情話,琴書將秀美的面頰在我手臂上不停嬌癡地摩擦,一副幸福滿足的表情。
我心中湧起滔天巨浪的萬般憐惜。伸手摟緊了像小女孩般撒嬌撒癡的琴書,輕輕將她壓在身下……
在我和琴書的顛鸞倒鳳的床榻旁,思瀅此時正嘴角帶著幸福的笑意,甜甜地熟睡在夢鄉……
我終於開始了家庭教師的生涯,不過更嚴格來說,不僅僅是家庭教師,還包括司機、保鏢、雜工、苦力以及情人。
當然,情人的關係只限于思瀅和琴書(目前如此,我心裡一把聲音微弱地抗議道)不過,我坐在唐心虹的身邊,總不能平心靜氣地專注於開車這件事(我開車的本領和駕駛執照是在美國、日本留學、工作時,學會和取得的)畢竟,開車這樣駕輕就熟的無聊事情,怎麼能和唐心虹動人的氣息、美麗的眼眸相比較呢?
我想,在唐心虹深潭般的眼眸中隱藏的烈火炙烤下,除了「柳下惠」這樣的性無能者,任何男人的堅強防衛都會被熔化掉的。
現在,四個女人和我這一個男人已經形成了一個奇異的家庭混合體。我們除了睡覺以外,絕大部分的空閒時間都在一起消磨,我不得不苦澀地發現,我這個「人見人愛」的「超級大帥哥」成為了四個女人捉弄和取笑的對象。
每天,琴書、思瀅、韓晶晶在的時候,還好一點兒,唐心虹只是遠遠地,用忽閃忽閃的眼睛向我傳送隱含情意的秋波。可是,一旦思瀅她們三個大小女人離開,唐心虹就緊緊貼在我的身旁,尋找各種各樣的話題,吸引我的心神。她的話語,經常充滿了性的暗示,我並不是說她用什麼「有色」的語言撩撥我,而是她極其富有魅力的嗓音,似乎總是刺激著我這個「脆弱」男人的隱秘慾望。
偶爾不說話的時候,她就一定會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用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我。我感覺對唐心虹來說,我就好像她剛剛買回來的大玩具,充滿了佔有的慾望。
我沒有辦法只有盡量少和她接觸。
我更加不敢跟她主動搭訕,因為我發現這女人難纏得很(不愧是名校的碩士畢業)即便如此,我還是度日如年,因為無論在她的嗓音包圍下,還是眼光的籠罩下,我內心深處隱約的慾望總會氾濫全身,煎熬著我的身體。
我可以理解孀居華信少婦的春情煎熬,但是我不能判斷唐心虹究竟對我有什麼想法,其實是不敢想也想不出來。雖然總體上講,我已經經歷了很多的女人,尤其是思瀅和琴書這樣的動人尤物,但是女人的心思我還是永遠無法搞清楚,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改變相思瀅、琴書剛剛形成的生活狀態,如果唐心虹再揉合進我的生活裡,我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或許唐心虹在我的身上只是想要獲取一點點東西,問題是那東西恰恰是最難得的,我現在是不是能付出呢?我已經有了琴書和思瀅,還有能力付出嗎?
這種付出,絕對不是玩玩那麼簡單和輕鬆,如果超出了我的控制範圍,我很可能打破所有的平衡,到時候就不僅僅是瀟灑不起來,更恐怕就會陷入到無邊的苦惱、痛苦,以至於自責和羞愧當中,嚴重些會導致就情感世界的分裂,最終給自己也給琴書、思瀅、唐心虹、韓晶晶帶來傷害。
只要出現了情感的衝突,就只會造成彼此的傷害,那時大家就不會再相互感激相理解,如果說有,也只是在「忘乎所以」這個階段才存在。
琴書和思瀅是多年相知相親的異姓姐妹,再加上上海這個紙醉金迷大都市相對比較開放的這個社會環境的影響,因而,還是比較容易相互接受和容納對方,所以,我們「一修三好」相伴到老是很可能的。
但是其他的女人過了這個忘乎所以的階段,再有別的女人存在,就會變得消極、埋怨、傷心、眼淚……吵吵鬧鬧就是生活的主要內容了。
我不相信唐心虹不是這樣的女人。而且我相信唐心虹絕對不是一個容易控制的女人。
不過最大的麻煩是:不論怎樣講,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呢?又有哪個男人會對癡情的女孩子無動於衷呢?況且,我確實是個浪子,在漂亮女人的面前無論如何是無法堅定意志。
我不由自主替自己薄弱的意志辯解道:「你得到了,或許才會丟掉;你沒有得到過,就肯錯過嗎?」
「加入了唐心虹的日子,會不會也是一種很好的生活呢?再有額外的一份樂趣,難道不是很好嗎?」
我胡思亂想著。
一切的關鍵,還是在唐心虹這個女人身上。
在渴望男人撫慰的唐心虹身上,我嗅到了雌性動物向雄性動物求偶散發的「性」的化學氣味,我這幾天來慾望特別的勃發,不敢在唐心虹肉體上體味性的快感,我只有無休止地反覆發洩在思瀅和琴書身上,將這兩個女人搞得整天整夜情思不已、慵懶不勝,既怕我和她們有歡好的行為,又愛我愛得要命。
「在這之前,她們常常抱怨我不恣意」玩弄「她們,現在則反怨我玩弄得她們疲不能興,但是如果你真的聽了她們的話,遠觀而不近褻的話,那結果會更慘。
女人的心就是這麼奇怪,既願意享受最甜蜜動人的愛的滋味,也心甘情願感受愛的折騰和疲累。「思瀅和琴書偶爾也嘲笑我現在已經進入了男人特有的生理「發情期」所以才會在性愛當中表現的勇猛無比,可是只有我知道這一切的根源都在唐心虹這個女人身上。
唐心虹,難道會是我的夏娃嗎?
我苦笑無語。
我正在華山路唐心虹的臥室裡。唐心虹的閨房,是一種粉紅色的情調,就像這個女人眼中輻射出的熱力。牆上幾幅裸體的彩色油畫,都是我喜歡的那種,其實也就是一些畫滿裸體美神之類的有關神話故事的畫像。
床上的東西部是又薄又輕,也是粉紅色的:粉紅色的床單和粉紅色的枕頭。
窗簾也是粉紅色的,有一些鵝黃色的圖案,臥室裡充滿性的張力的感覺就在這種色彩中產生出來的。
唐心虹穿著寬鬆的白色薄羊毛衫,圓潤的肩頭從鬆鬆垮垮的領口暴露在空氣裡,薄薄的衣衫不能隱藏胸前很高聳的部位,下身是淡藍色的牛仔褲,和黑色高跟皮鞋,在陽光的照射下,的確楚楚動人。
她沒有精心化妝,因此她的臉呈現了本色,很細膩很白皙的皮膚,性感的紅唇,最重要的是,還有一雙灼熱的眼睛。
這時候,唐心虹倚著臥室房門對著坐在床上的我說話。
「琴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令人厭煩?」
唐心虹有些哀怨地對我說道。
我連忙脫口否認:「不,你的問題是你太令人喜歡了。」
這個話說得實在不妙,唐心虹眼中立刻又開始閃爍著令我沉醉的光芒:「我也覺得你喜歡我,我真是非常高興啊。」
我厚厚的瞼皮居然紅了起來,「嗯嗯啊啊」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平時的機智和伶牙俐齒,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我沒來由地在腦子裡冒出了一句話:因為你對於唐心虹有所渴望,所以你無法平心靜氣地對待她。
我最後吞吞吐吐地艱難回答道:「我也挺高興,能有你這樣一個動人的美女做明友。」
唐心虹說:「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我問她什麼叫做挺有意思。
「你看我的樣子挺有意思的,但為什麼總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唐心虹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扶著我的肩頭說道。
我有些心虛地躲辟開唐心虹驚心動魄的目光注視,實在無言以對了,我猜在這樣的曖昧氣氛裡和女人的灼熱目光審視下,恐怕沒有人能夠流利的給一個合情合理、完美無缺的回答,因為即便是說謊話也是需要時間來編造的。
「你真的對我是又想看又不敢看嗎?」
唐心虹笑瞇瞇的,用略微帶著嬌嗲的聲音步步進逼。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我想試著告訴她也告訴自己,我每次用掠奪的眼光逡巡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只是偶然的目光接觸而已,並不代表我對於她有什麼緋色的企圖;我還想告訴她她肯定誤會了目光的性質和涵義,我不是一個風流好色的「花心」男人;我還想告訴她……
雖然我的內心裡翻江倒海般,想要告訴唐心虹很多事情,但我講不出來,我一會兒木然地點點頭、一會兒又搖搖頭……總之,我張口結舌地,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想我一定是尷尬極了,如果這時候讓我「撒泡尿照照鏡子」的話,我一定面紅耳赤的比關雲長還更像關雲長呢。
唐心虹善解人意地不再追問我。
不過她會說話的眼眸中,卻透露出更多的意味深長的東西。
一段時間內,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唐心虹白皙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片潮紅,她有些忸你地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不是一個飢渴的女人,我一直很寂寞,所以很想有一個親密的異性朋友。我只是很喜歡你,我並不想給你帶來什麼煩惱。」
我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畢竟我並不是問心無愧、不能做到對這樣一個女人鐵石心腸的。
過了一會兒,唐心虹抬起頭,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定定地望著我的眼睛,用懇求的語氣說道:「我比你大,以後我們就姐弟相稱好麼?」
我愣了一下,剛要說什麼。
唐心虹又低下頭,有些幽怨的說道:「我知道你和思瀅、琴書的關係,我真的不想給你帶來什麼麻煩。我只想有你這樣一個弟弟,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行不行?」
我點點頭,說道:「行!行!」
唐心虹忽然把身體靠近我的懷裡,伸出雙臂摟抱在我的脖頸上,我嚇了一跳,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女人已經緩緩閉上雙眼,微微噘起紅唇,送到了我的面一剛。
她身上的脂粉香和濃烈的女人味道湧入了我的胸膛,我一時迷惑起來,伸手緊緊摟抱住她,向她渴望的性感雙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