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八卷 第四章 兩千億日元的鑽石

  「天祐丸」的這些受傷的漁民這個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爬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我們把鑽石包裹一個、一個運到「北斗丸」上面。但是,和我在一起搬運包裹的那此攝影師們和另外幾個狩獵船獵手還是忍不住個個神情緊張,畢竟,我們現在幹的是強盜的勾當,也可以說是在犯罪,唯一可以仗恃的是,我們是在「黑吃黑」對方不敢報警,而日本警方也不會多管閒事,甚至希望出現目前這種「黑讓會火拚」這樣,日本政府根本不用直接出面,俄羅斯核潛艇也無法繼續武裝走私鑽石了。

  吊車將我們運到「北斗丸」擰獵船旁邊的、一個個沉重的鑽石包裹,吊起來放進船艙裡面,吊裝的速度很快,全部吊完這八個包裹並沒有花多久的功夫。

  和我一塊到冰島上搬運鑽石包裹的人們剛剛重新走上船,童貫幸平就開始發動機器,進入全速離岸狀態。「北斗丸」的馬達發出巨大的轟鳴,迅速地離開了冰島岸邊。

  「北斗丸」啟動之後,繞了個圈子,避開停泊在原處的「天祐丸」拖網漁船,然後,全速朝南方駛去。

  「混蛋,你們這些強盜!強盜!」

  那艘可憐巴巴的價然停留在原處的現代「御朱印船」上的漁民,嘴裡面不停地咒罵著我們,同時,大概他們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不知道丟在那個角落的僅有的幾支小型獵槍,發出零碎的、僅具有象徵威脅意義的槍聲,然後,「天祐丸」也拚命發動引擎,努力地搖晃著龐大的船體,開始追擊迅速駛離冰島的「北斗丸」狩獵船。

  「喂——等一等我們!不要把我們扔到這裡啊!」

  但是,他們剛剛發動漁船,就聽到他們的身後傳來聲嘶力竭的求救聲,因為那些被童貫幸平的獵槍擊中腳踝的船員們,根本無法靠自己站立起來,他們只好向自己的船隻拚命呼喊,希望他們不會拋棄這些可憐蟲獨自去追擊的話語。

  「唉——真倒楣,追又不能追,只好眼睜睜看那些該死的強盜,搶了我們的東西大搖大擺,逃之天天。沒辦法,喂!留下的人!我們不會拋棄你們的。」

  「天祐丸」上的船員們一個個嘟囔著,放棄繼續追擊逃離的「北斗丸」的,慢吞吞地逐漸放慢速度,在繞了一個「U 」字型的大彎以後,有此石不甘情不遠地駛回冰島岸邊。

  不過,說實話,相比較起來的話,兩者速度相差實在太遠,所以,要想用「天祐丸」這樣的拖網漁船,追趕上「北斗丸三這樣的輕便狩獵船,因實在有些癡人說夢,況且,他們也不忍心拋棄那些倒在冰島上的十來個受傷而無法行動的夥伴不管。

  有一點這些久在海洋上謀生的漁民們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們受傷的同伴們現在是待在一個普通的海上礁石形成的小島嶼,拖網漁船離開以後,還可以回過頭來再救援他們,但是,現在那些倒楣鬼一個個橫七豎八躺在的是冰島上,而這些冰島都是巨大的冰塊形成的流冰群落,它們順著洋流不斷地向北緩緩漂移,如果就這樣把他們留在冰島上的話,他們就會隨波逐流地飄向更遠的白令海峽的方向,而一旦這個冰島隨著流冰群漂離了原來的位置,那麼,要在這些根本沒有什麼顯著識別目標的冰山雪海中,重新尋找到這些失散的夥伴們,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即便僥倖找到,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辦到的事情,與此同時,冰島上的人們又沒有吃穿補給,大概要不了一天,他們最終的下場就不是被凍死就是只能被餓死。

  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顯示,「天祐丸」上的這些日本人,雖然和俄國人合作從事走、私的違法勾當,但是,他們並不是專業的犯罪集團成員,實際上,他們都只不過是受雇於「日本第一珠寶首飾」、想要發一些小財的普通漁民,每一個人都是有妻室兒女的人。對於這樣的非專業走私份子,他們根本不可能狠心地拋棄自己的夥伴,來追擊本來就沒有多大希望追上我們的「北斗丸」狩獵船的,所以,童貫幸平只是準確地擊中了他們的踝子骨,就把他們全都擺平了。

  「天祐丸」追又追不得,只好看著我們越駛越遠的船影,一堆人除了在甲板上不時地大聲詛咒、叫罵以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北斗丸」眾人都圍攏著堆成小山一樣的鑽石包裹站立,看著那些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裹,紛紛嘖嘖稱歎,每個人都興奮異常。

  一個叫做朝倉的攝影師,來到包裹前,彎下腰,伸出激動得微微顫抖的雙手,撫摸著這些包裹。我們即使不用打開這些姑姑囊囊的包裹,也明白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這些沉重的包裹裡面,裝的就是從號稱「俄羅斯鑽石山」的梅爾羅伊斯礦山加工後挑選出來的鑽石的母體「裸石」「裸石」在被初級加工之前,被稱作「原石」、「裸石」、「原石」都是鑽石開採業的專用術語。所謂「原石」就是直接從鑽石礦脈挖掘出來的那些蘊含有鑽石的石頭,這些「原石」與在市面上流通、販賣的鑽石在外觀上,根本沒有什麼一致之處。可以說,這些原石的模樣不像加工好的鑽石那樣晶瑩剔透、華美富貴,而是普通得和通常隨處可見的岩石看起來差不多。

  要想這些粗糙的石頭放射出美麗的光彩,必須使用複雜的機械加工設備和技術,對這些原石進行提取、加工等各項工藝流程,這樣才能夠去蕪存菁地得到「裸石」所謂「裸石」就是街未切割成形的鑽石,「裸石」形狀不規則,不適合做為藝術品收藏、使用,必須再由高明的鑽石工匠,切割、雕刻、鑲嵌後,才最終被加工成鑽戒或者其他巧奪天工的鑽石裝飾品。

  我們這一次出其不意的搶奪行動,居然搶到了整整八大包裹的鑽石裸石,其數量比我們原先預想的要多得多。這樣大的包裹,我估計每一個裝載的裸石的市場價值,起碼也在一百五十億日元或者兩百億日元之鉅。如果我們能夠把這些棵石進行一系列的完全加工之後,其價值肯定不會少於三百億日元。

  而我們這次行動竟然搶到了八個這樣的包裹,我看著它們,真有些「眼暈」感到全身猶如置入嚴寒之中一般,全身好像都瑟瑟發抖起來。

  搶到了這些裸石只是第一步,這之後,我還要想辦法,把這些價值近兩千億日元的俄羅斯鑽石安全地運往東京或者其他適宜的、和連老頭兒約定的地點,然後,再利用連氏集團已經事先安排好的撤退通道,把它們轉運回中國上海,完成我們宏偉的行動目標。可是,我一個人幾乎孤立無援(或者說僅僅從連老頭兒那裡得到和行動的重大程度相比較起來,微乎其微的側面援助)能行嗎?無論如何,那些失掉鑽石的俄國佬以及日本人肯定會火冒三丈,動員相關勢力,千方百計地把這些包裹奪回來,所以,從現在起,從鄂霍次克海到北海道、東京沿線之間,不知道會有多少魔爪在等待著我,而我將不得不獨自面對俄國人和日本黑社會的追殺。

  既然要獲得成功,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我一早就做出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雖然目前離成功還有一段異常艱辛的道路,但是,無論如何,至少現階段,我們掠奪偷運鑽石的步驟好歹是成功了。我現在可以稍微喘口氣,優雅地用中國人常用的外交辭令說一句:「我們對將來的成功表示謹慎的樂觀。」

  我吹著口啃,悠哉游戰地回到船上的駕駛室。

  童貫幸平比起我來,更加是一個久經風浪的老手,所以,他的表情平靜異常,若無其事一般用一塊滿是油污的抹布,細心擦拭著剛剛使用過的獵槍,擦完以後,再小心翼翼地把槍裝進一個布套子裡面。

  我看著童貫幸平做完這一切,這才笑著對他說:「童貫君,你向禮文島方面發過確認電報了嗎?黑田輝之這傢伙現在還在那裡的漁業協會的通訊聯絡中心裡面,等待我們這方面的回信,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呢。」

  童貫幸平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呢,我說幹什麼要發送電報呢,我現在就讓這裡的無線電發報員,發回電。」

  他轉過頭去,對那位平常負責和陸地上面進行無線電聯絡的年輕的通信員野島叫了一聲,「喂,小子,你現在就記錄下天荒君說的話,趕快給禮文島漁業協會一個叫做黑田輝之的人發電報去!」

  野島走後,童貫車子從壁櫥裡面取出一瓶外面已經沾滿灰塵的陳年威士忌酒,還有兩個同樣沾滿了灰塵的、精緻的小酒杯,然後,開心地裂開嘴,笑著對我說:「天荒君,咱哥倆也喝一杯,慶祝一下!」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低下頭,鼓起腮幫子,「呼」的一下,吹開酒瓶瓶身上和酒杯杯子裡面堆積的厚厚灰塵,又拿來幾塊消毒紙巾,認真地把酒瓶以及小酒杯擦拭乾淨。

  「呵呵,好奇怪啊,」

  我轉過頭來,也笑著對童貫幸平說道:「你這個傢伙看來平時沒有說老實話,你平常不是總說嘛,你之所以有這樣神奇的射擊本領,就是因為你從來不喝酒的喲!」

  聽到我開玩笑的話,童貫幸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你可別破壞我的名譽哦,別讓人家都以為我是個偷偷喝酒的傢伙。嘿嘿……我平常確實是不喝酒的,不相信的話,你看看這酒杯、酒瓶,上面沾了多少的灰塵,當然了,我也不是不能喝酒,每逢有什麼高興事兒的時候,我還是要和幾杯慶祝一下的,這個自然要和通常的情況區分開……」

  說到這裡,童貫幸平話鋒一轉:「啊,我好像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為什麼不喝酒;老實說,說到我為什麼平常不喝酒,是這樣子的,就是因為我有過喝醉酒,差點送命的慘痛教訓。記得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去山林狩獵途中,為了保暖身子就多喝了一些酒,沒想到那酒後勁太大,才走到半路上,拔居然不知不覺地在山上睡著了,你知道日本的山區中經常有暴風雪,那一次也是我倒楣,醉倒後,山區就來了暴風雪,要不是幾個過路的獵人敉起我,我差點凍死。所以,我算是杯弓蛇影或者說亡羊補牢吧,從那以後,我就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呵呵……不過呢,今天這個日子特別,我們一定要慶祝這一次取得的豐碩成果,不喝點酒怎麼行呢,所以,我這個清教徒也不得不開禁酒令。天荒君,我想你肯定也很高興吧?你想想看,居然有滿滿八大包裹的俄羅斯鑽石啊。這些鑽石,夠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揮霍不光啊,這是多大一筆的鉅額財富啊。哈哈……想想都高興得受不了,來,我們乾杯吧。」

  童貫串平樂不可支地興奮著哈哈大笑起來。那種快樂的情緒連我也被感染起來,哈哈……先不管以後的煩心事兒,眼前高興了再說,乾杯!

  這一天,我和童貫幸平一直喝到很晚才結束。

  我回到船長室的時候,看見灑井令子正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這個時候,我興奮異常,於是,回手關上艙門,和她也不再客氣,伸手脫掉她身上的衣服,自己也脫得只剩下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然後,我把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自己赤裸的胸膛,往令子的背部一貼,同時,雙臂繞到女人胸部的前面捏揉著堅挺的雙乳,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很快充血腫脹起來,硬硬的,正好抵在女人白嫩的臀溝,我從三角褲中掏出自己的肉棒,讓龜頭在細膩的肌膚上面,來回劇烈磨擦著,敏感的肉棒受到強烈的刺激仍舊不斷地還在漲大中,肉棒頂端紫紅色光滑的龜頭又熱又癢,那種快感的煎熬好像真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我低下頭去,把臉龐放在女人的肩上面,伸出嘴去輕咬令子的耳朵,舌頭不忘一伸一縮的舔著,刺激女人敏感的耳輪,令子早已經全身酥軟,不能自已。

  船艙裡面充滿著陣陣海風吹送過來的帶有鹹腥味道的水氣,這種味道此時反倒能夠刺激人胸中隱藏的所有欲情的爆發,天花板上面懸掛的暗黃色燈泡的鈍光照著下面我和酒井令子兩人的胴體,肌膚相親、肢體絞纏,格外有一種說不來的淫靡氣氛。

  我仔細端詳著她的肉體,用目光愛撫這個日本女孩子細嫩的肌膚,大概是日常保養良好的緣故,那白玉般的光澤潤滑,確是我生平少見的,而每當我和她的親熱進行的過程中,我總是忍不住感歎這一點。

  我用伸出手掌,捧住她的乳房,讓掌心摩挲著她豐腴的乳房,酒井令子柔順著低著頭,擺出各種身體姿勢,努力方便我的動作,偶而用眼尾溫柔地瞄著我。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三角內褲,就這樣站立著,推倒女人的身體,接下來,用兩手將美女的腿舉起,肉棒猛然搗入女人濕淋淋的陰道。

  我趴伏下身體,讓肉棒盡根戳入女人陰道的最深處,酒並令子趁著我趴下來的工夫,探出圓潤的雙臂柏互交又,摟抱在我的脖頸後面。

  我一挺身,於是,肉棒和陰道緊密結合著,就這樣,將女人整個身體抱起在自己的懷裡面,稍微調整了一下姿態,碩長的肉棒又開始不停地抽動起來。

  酒井令子不斷的嬌喘著,不斷蠕動著自己的陰道肉壁迎合著我的肉棒的攻擊。

  我們兩個人一面磨擦著性器官,一面瘋狂地相互親吻著、輕咬著、頂弄著,我只覺得己的肉棒在女人既濕且暖的肉道內來去自如,酒井令子漸漸發出尖銳但不刺耳的快樂吟叫聲,我轉動肉棒,在陰道內技巧性的刺激著她的各個敏感所在,不停地勾、挖、探、索……讓女人發出快樂的震顫,不久之後,令子火熱的身軀已經輕弱無力,加上我強而有力的身體早將她摟壓得欲仙欲死。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特別容易,我再猛力搗弄幾下,猛然,從女人熱濕黏滑的身體內,陡然拔出自己火燙的肉棒,與此同時,腰間一股酸麻,龜頭馬眼不可遏制地張開口子,一道白色的漿液驀然劃出在空中。

  我摟著女人暫時癱軟在船艙甲板上,氣喘吁吁地品味高潮的韻味。

  過了一會兒,我爬起身,抱起女人,走入船長室內的浴室,和她冼個鴛鴦浴,雨水恣意地澆淋著我們兩個人的軀體。

  酒井令子蹲下身子,將我直豎起來的肉棒往自己紅潤的小嘴裡面塞去,兩頰頓時陷了下去,濕滑的口腔一張一合。

  我看到她高聳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雙灼熱的眼睛更是勾魂懾魄,我左右開弓,伸出兩隻大手,把女人兩隻白嫩的乳房攥在手裡,讓柔軟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最後我專注地揉捏她的兩隻乳頭,讓它們腫脹起來,那種柔中帶鋼的觸感,格外讓我著迷。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自己的精力重新恢復過來了,於是,我粗魯地從酒井令子嘴裡抽出肉棒,並把她推倒在地,對準她的陰道,猛力刺去,酒井令子一聲哀叫,全身微微地蠕動起來,很快她就再次適應了我的節奏,就像一尾被扔到沙灘上的鮮魚一般,那樣潑剌剌地跳躍著。突然開始從她陰道內滲出了一點生理期間的血塊,這令我更加地興奮,那種視覺印象有如正和一個處女做愛。

  船艙外的風浪勁急,而我和酒井令子也歇思底裡的享受魚水之歡,兩相呼應。

  我的高潮已經快要到達了頂點,從陰道中拔出了肉棒,將它對準酒井令子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裯的精液,酒井令子的小嘴正微張地迎接著,一時間,嘴唇旁儘是附著著白色的黏液。我抱著全身濕透的酒井令子,走出浴室,還不忘深情地吻著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