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以後,我的肉棒又重新堅硬起來,我翻身坐起來,把酒井令子抱起來,推倒在床上,從她的肉洞裡面滑出來的赤紅粗長的肉棒,又變成一根滾燙的金屬鐵棒,在酒井令子尚處失神的情況下,「吱」的一聲,全根插入,我使出渾身解數,再次全力地抽送起來,酒井令子也受用地挺著屁股迎送起來,性感的小嘴裡面,更是淫蕩的氣哼哼、哈哈……「的浪叫個不停——」
好……用力一點……好舒服啊!「「快點……好棒啊……好爽啊……思!嗯——對!……就是這樣……啊插得小穴美極了!」
我在酒井令子的淫叫聲鼓勵下,只覺得渾身上下馬上重新充滿了幹勁,龜頭上面更是舒服得不得了,又清晰地感覺到酒井令子的陰道再次蠕動起來,吮吸著我的龜頭,於是,更加沒命似地將胯下的肉棒用力地狂猛抽送。
忽然,酒井令子混身一陣顫抖,陰道深處發出一陣子急促的收縮,有力地吸吮著龜頭,與此同時,一陣滾熱的陰精狂洩而出,嘴裡面也忍不住嬌喘連連地說:「啊……啊……好美……唔!我好像飛上天了……陰道……丟……
精……了!……真舒……服!「而我此時仍然精力旺盛地不斷在酒井令子的體內搾取著更多的蜜汁,一點兒也沒有感到疲憊,酒井令子哪堪此種刺激,激動地反應著,淫浪騷媚的言語以及動作更刺激了我的胸中燃燒的那以股情慾——我深深地把肉棒插揉進陰道裡面,讓不停噴射著高潮蜜汁的陰道裡面頻頻發出「噗哧、噗哧……」
等抽動的聲音,我偶爾也會把酒井令子的胸部抬起,低頭含住她白皙、堅挺的豐乳,用舌頭巧妙地轉動、吸舔,並且讓我粗壯的肉棒,在酒井令子不斷蠕動、收縮的陰道肉縫中,不停頓地發出美麗的樂章。
「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出來了!……」
酒井令子不能自制地大聲呻吟、浪叫著。
「現在就是最後一擊了!」
我深吸一口氣,把在女人陰道內勃張熱硬的肉棒,抽出到外面三分之二,身體再突然用力地往前一衝,龜頭在子宮硬肉上面撞擊了一下,獲得最後的一個刺激,同時,全身猛然抖動起來,陰囊中已經保持了許久的精液,一股腦在酒井令子的陰道深處裡面噴發、解放出來,然後,我伏在酒井令子身上一動也不動,而酒井令子所有的陰部肌肉也宛如經過高射炮的連續開火轟擊的大地地面,爆發出一陣陣劇烈的顫抖,幽長遙遠的快感也不斷向她襲來「唔……唔……」
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從酒井令子口中發出,在不大的船長室空間內不斷升揚。
我滾燙的精液,不斷從酒井令子體內流出,也刺激著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肌肉,小腹不停地起伏著,好似發出喜悅的奏鳴。
酒井令子就這樣讓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空隙的連接起來,一直用力抱著我,似乎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第二天上午九點鐘。
這一天的天氣仍然是陰沉沉的,黑色的大海波濤緩慢而有力地拍打著船身。
在幾乎沒有溫暖的灰色的陽光照射下,海面上甚至有一些薄霧出現。
「北斗丸」狩獵船關掉發出巨大轟鳴的馬達,在巨大的冰山山體在海面造成的陰影處非常緩慢而又安靜地順水滑行。我相信,有這樣的巨大冰塊作屏障,俄羅斯的核潛艇是根本不可能發現我們的船體的,根據我的瞭解,在這樣的掩護下,即使是開啟核潛艇上的雷達進行全方位的掃瞄,並且也發現了「北斗丸」但是,在這樣的漫反射背景下,俄國軍人也只會把「北斗丸」在雷達螢幕上形成的光點當作無數個浮冰塊形成的亮點之一罷了。
根據從黑田那裡得到的情報來分析,從上午九點一直到下午三點,都有可能是核潛艇出現的時間,因為黑田不可能掌握對方精確的接頭時間。
這麼長的間隔時間,我們都必須小心謹慎地等待,可想而知這將是一個非常枯燥、漫長的等待過程。但是,我們也無法可想,也只能眼巴巴觀望著周圍異常單調的景物,屏息凝視地站著、等待著。看來當獵人的滋味並不是太好受。
中午的時候,我在船上實在待不住了,於是,自告奮勇到附近一處平坦些的浮冰塊上進行檢測,不過,為了不至於在一片冰雪的天地中引人注目,童貫幸平特意讓我穿上全身白色的衣服,然後,才從船上把我放到浮冰小島上面。
上了冰島後,我盡量匍匐著,來到冰塊上比較有利於觀測周圍海面動向,同時也能夠很好地隱蔽自己位置的地方,這才舉起軍用高倍望遠鏡監視著前邊核潛艇有可能上浮出來的海面。
不多久,我通過望遠鏡就發現左前方出現了我生平第一次目睹的、令人難以忘懷的異樣情景。
在目測左前方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原本黝黑色的一片海面,突然沉悶地發出轟鳴般的雜訊,緊接著,「嘩嘩啦啦」浪花翻滾,一塊巨大的、類似鯨魚的背鰭一樣的龐然大物,驀然出現在視野之中。
那類似黑色鯨魚背鰭的原來就是俄羅斯的核攻擊潛艇的指揮塔。
這條遍體塗黑的鋼鐵巨鯨,劈波斬浪、劃破水面,粉碎成白色泡沫的水花無情地擊打在艦體上面。終於,緩緩地全部上浮,出現在水面之上。
「肯定就是這個了。」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
這種潛艇,屬於俄羅斯伊爾庫茨克某基地建造的核導彈攻擊型潛艇——英國鼎鼎大名的《簡氏防務情報專刊》的西方觀察家們,把它稱作德魯塔2 型。據說,這種型號的核潛艇,排水量達到一萬八千零五噸,全長一百九十七米,水中時速達到四十四海里,船員兩百一十五名,巡航導彈二十八枚,並搭載十二根「勁爆」魚雷發射管。有著強大的戰略威懾能力。只不過這次居然用「牛刀」來殺雞——出動如此龐大的武裝力量,只是為了進行這見不得人的走私活動,實在令人啼笑皆非,但是又無可奈何,真不知道,這種現象之所以出現,究竟是因為俄羅斯政府把鑽石走私提列國家戰略的層面上來對待,所以,這樣大動干戈,還是因為俄羅斯昔日強大的軍隊,確實如外界猜測的那樣混亂不堪,只要有錢,就什麼都可以出賣?
我的目光聚焦在不遠處的海面上。雖然現在不是夜幕沉沉的夜晚,但是,上浮出水面的核潛艇艦,指揮塔上還是「瞬、瞬……」地發出了黃色照明信號。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俄國人的意圖。
在另一側不是我們埋伏的另外一處冰島後面,也發出橙黃色的有節奏的照明信號。
指揮塔處,很快就被打開了,緊接著,一艘橡皮救生艇從艦橋上放入海中。
我透過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下,只見幾名人高馬大的俄羅斯水兵肩背、手提八個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大包裡,費力地把它們裝卸到那艘救生艇上面。
做完這些簡單的卸貨工作之後,那幾名水兵也跳下救生艇,向另一側發出照明信號的冰島處駛去。
我屏住氣息,全神貫注地盯住那只在浪峰中上下起伏的救生艇,以及捆紮得異常結實的密封包裹,我們一切的辛苦籌劃都沒有白費,此次行動的目標終於出現了!
俄羅斯水兵們快速地划動救生艇,朝著兩百米遠處的目標駛去。到了那處冰島海面,他們靠岸,然後登上冰島,將沉重的包袱一個一個卸載在冰島上一處開闊的冰面上。最令人驚異地是,這些水兵們並不待在原處,等待取貨人;而是在他們卸完貨物後,又馬上回到救生艇中。我想,這些俄國人和日本走私團伙之所以如此行動,大概是因為事前雙方已經通過遙控方式的聯絡手段,互有協調,然後,才採取這種盡量避免「面對面」的直接接觸的交易方式吧,畢竟,俄國人的用來押運走私鑽石的武器裝備雖然強大得合任何國家的緝私人員都望而生畏,但是,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不光彩的,如果被捅到全世界面前,俄羅斯人的武器再先進,恐怕都會讓自己光榮的核武裝力量成為國際醜聞吧!所以,俄國人他們也害怕進行光天化日之下的秘密走私,使用的武器裝備越先進,也就越證明他們的心虛氣短。而這一點對我的行動計劃也是至關重要的,雖然我的背後同樣有某種力量集團的支援,但不管怎麼說,和這德魯塔2 型相比較,都是微乎其微的,只要我能夠避免和俄羅斯人(尤其令人聞風喪膽的俄國情報機關以及俄羅斯黑手黨)發生直接衝突,對他們,最好還是「敬鬼神,而遠之」因此,目下的狀況最為理想。
卸了貨的橡皮救生艇很快離開了那處冰島。
那些俄羅斯水兵們到了核潛艇的艦橋上面以後,迅速地收拾好救生艇,重新走進大開著蓋板的指揮塔。
半分鐘以後,通往核潛艇內的入口處的蓋子沉重地關上了。黑色的鋼鐵鯨魚,很快就悄無聲息地重新下潛進入波濤洶湧的黑色大海中。
翻滾的海水,冒出如同黑啤酒泡沫一般的大量水沫,將令人生畏的龐然大物慢慢地吞沒下去。核潛艇原本停留處的喧囂海面,很快地重新平靜下來,平靜得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如故。只有數只海鷗依依不捨地在空中盤旋飛舞。
我觀察了一下那座冰島附近的動靜,這才騰身從冰面上站起來,然後,從冰島上面迅速地飛跑到船上。
我們剛才之所以沒有動手搶劫,因為很明顯,僅僅裝備著數支長短槍等輕型武器的擰獵船,擺明就不是擁有從魚雷到核導彈的重型核潛艇的對手,所以,我們下手的目標,不是攻擊型核潛艇,而是俄國海軍交貨以後的日本收貨方。
我回到船上,朝著駕駛艙的童貫幸平,一邊用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一邊說道:「童貫君,趕快全速前進,我們必須在走私團伙到來之前,趕到那座冰島,搶先奪走那些貨物。」
童貫幸平自然明白我的話的意思,他立刻發動「北斗丸」全速進發。
正當「北斗丸」向那座冰島的方向繞過去的時候,那艘—直沒有看到動靜的大型拖網漁船「天祐丸」已經從冰島的另一側出現了。
不過,童貫顯然沒有把「天祐丸」放到眼睛裡面,他不慌不忙地親自掌舵,老練地流冰群中橫衝直撞,最後,競然硬生生闖到「天祐丸」的船頭前面,準備實行強行登陸。
「天祐丸」上面的那些日本船員,顯然被這樣的突然變故驚呆了。
「喂,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漁船那邊傳來了一把粗獷和焦躁的噪音。
「我們是總部派來,負責取送貨物的人。」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慌不忙地從船艙裡面叫嚷著走上了船頭,「我們是接受到東點方面上級的指示,才臨時決定過來的。
上頭的人說「這些貴重的貨物,老是讓你們這些拖網漁船來運送,實在太令人不放心啦,所以,從現在起,上頭決定,用我們的狩獵船來武裝押運,這樣比較安全、保險。」
對面船上安靜了一會兒,顯然他們一時間被搞得暈頭轉向,現在正在互相討論,判斷我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的,我們利用這個機會已經佔據好有利的位置了。
而「天祐丸」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重新響起了高音喇叭:「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們根本沒有接到任何指示,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識柏點,你們快點滾開吧。」
童貫幸平這時候向我比劃了一下,我明白,他是告訴我,我們利用對方猶豫的這會兒功夫已經穩操勝券了,沒必要再和他們雲山霧罩地打埋伏了,於是,我更加大聲地朝對面船上的那些傢伙嚷道:「我看,應該識相滾開的正是你們!你們居然夥同俄國佬武裝走私,如果你們膽敢不老老實實地聽話離開地話,我們就要向日本海上保安廳告發,告訴那些日本員警,你們這艘該死的」御未印船「」天祐丸「居然在鄂霍次克海上以漁業捕撈作業為名,夥同俄國黑手黨把鑽石秘密運送到日本本土,進行走私!你們是不折不扣的、可恥的俄羅斯間諜!」
這樣一鬧,對方自然也馬上明白了我們的意圖,現在談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只有各走極端,武力解決了——話音剛落,童貫就從我的身後面開始開槍射擊了。當然,他沒有瞄準船上的人員開槍,因為出了人命,那些因為不敢招惹俄羅斯人、故意對鑽石武裝走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日本員警也就不好再裝聾作啞下去了,而那個時候,我們面對的就不僅僅是閂本黑社會的走私團伙了,還要對抗日本警方的追剿,這對我們顯然非常不利。
所以,我和童貫事先已經講好,我們行動的原則是盡量不傷及人命,大家「悶聲發大財」搶到了鑽石後,只要躲開黑社會的情報網就好了。
所以,童貫很有默契地避開人體,而是朝著「天祐丸」輪舵駕駛室、蒸汽輪機部、船帆的桅桿,以及船上面固定的海上定位雷達,不斷猛烈開槍掃射。
雖然避開了對面船上的船員,但是,這種場景也是異常恐怖駭人的——在「天祐丸」漁船上面的各個重要部位,不斷發出聲勢駭人的子彈和船體金屬碰撞的嘯叫聲。
「天祐丸」上的船員,大部分都是被走私集團僱傭來的普通漁民或者小混混,這輩子哪裡見過這種真槍實彈、子彈亂飛的陣勢,一個個頓時驚慌失措,抱頭鼠竄、倉皇而逃,躲在船上的隱避處暫時不敢出來。
趁著這異常混亂的時刻,我跳上冰島。七名攝影師以及三名狩獵船獵手,也緊緊跟隨在我身後。
我們迅速地趕到距離我們靠岸處四五十米左右遠處的帆布包裹,試著獨自抬起包裹,卻感到異常沉重,於是,只好兩個人一組抬一個,小跑著往「北斗丸」方向跑,希望能夠盡快把東西搬運回到狩獵船上面。
與此同時,「天祐丸」上的船員也趁著我們這一方火力減弱的機會,稀稀落落地從船上跳到冰島上面,向我們這些人張牙舞爪地衝過來。
這些傢伙起碼有十五個人左右。一個個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傢伙,有的甚至還掄著漁船上面捕魚用的繩索,拚命奔跑了過來,他們的臉上猙擰異常,流露出「不奪同鑽石包裹、誓不罷休」的狂熱神態。
我很快明白了他們的企圖,他們是想衝過來和我們貼身搏鬥,這樣我方「北斗丸」上面的輕型火器因為害怕誤傷己方人員,也就發揮不了作用。而如果同他們真打實斗的話,我們這一方的實力肯定較弱,不說人數,就單單論體力的話,那些常年在海上風吹雨打的漁民也要比我們這裡的大部分人彪悍許多。
只要抓了我方一些人員作為人質,即便沒有槍,也可以以此和我們討價還價了。
我彎下腰,想要從地上找到一些隨手可用的東西來抵擋這些氣勢洶洶的傢伙,但是對方奔跑的速度實在很快,就在我彎腰的瞬間,他們已經很快地奔跑到包裹的跟前,馬上就要動手開打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爆響起一陣激烈的槍響,這些人一個接一個,不停地栽倒在我們跟前的冰面上,潔白的冰面上霎時間飛濺起一團團鮮紅的血水。
這些倒在地上的「天祐丸」漁民們仍舊不死心,仍然努力地支撐起上半身,用力在冰上爬著,不用說,他們的心中肯定還是想得到鑽石包裹。
我立刻明白了,剛才的猛烈射擊,子彈都沒有擊中這些漁民的要害部位,而只是擊穿了他們小腿下面的踝子骨。能夠如此準確地在遠距離、擊中正在飛速奔跑中的小目標——踝子骨,這顯然只有「神射手」童貫幸平,才有這樣神乎其技的槍法。
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對大家說:「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大家不必擔心啦,我們趕快把這些東西搬回」北斗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