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十卷 第九章 御殿場的東富士演習場

  「我們下面去哪裡啊?」

  秋吉智子氣喘吁吁地一邊和貪婪的多田直志熱烈逢迎交合著,一邊看似漫下經心地問道。

  「在御殿場附近,即寬又無人的東富上演習場,那裡有一條柏油公路。」

  多田直志臉紅脖子粗地只顧把自己火熱的肉棒一個勁兒戮入女人下身的銷魂洞穴,也許他現在已經陷入了男女交媾的瘋狂,已經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麼啦,任何的話語,現在對於他都是本能的反應,或者是瘋狂無意識的囈語。

  肉棒再次重重戳入女人陰道的至深處——「啊!」

  女人說著向後仰起,嘴裡面嬌滴滴地嬌嗔道:「討厭,不准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集中精力……」

  是理解的意思?還是性興奮的語言?多田直志不知其意。多田直志還是那樣的傢伙,本該收場了但又不收場。女人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地扭動腰肢。

  女人發出窘迫的呼吸聲。

  多田直志依依不捨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秋季智子滑嫩飽滿的肉體上大膽創新。

  被男人的肉棒深深貫人的秋吉智子,只感到在自己的身上有力的起伏著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五月的風。從她的脊背的兩側朝下滑動。到達腰間時,這風急速旋轉,迅速分為兩段。一股緩緩而上,直達雙乳。在雙乳間,這風猶豫著,好像很吃力並汗流浹背地沿著她的雙乳峰攀沿,然後在峰上停留,徘徊下前。而另一股風,卻在她的小腹上流連忘返,好像在儲備力量,好像在選擇最好的攻勢…………幾分鐘後,這風扛亂呼嘯,向著她廣闊的原始森林波浪式前進。一瞬間,樹枝四處飛舞,動物漫山遍野的奔,在鳥獸嘶叫無處躲藏時,秋吉智子感到一股潮流奔湧而來,她叫嚷著:「我要……我要……給我……」

  多田直志以年輕男人特有的力度和托熱,把自己火熱的身體像山一樣傾壓下去,他們一同再次沉落了……

  多田直志一邊狂熱地將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火熱多汁的緊窄通道中,猛烈的進出,一邊聽到外邊的槍聲斷斷續續,他的心神與肉體的動作正好相反,情形異常。但是,與此相反,女人故意做出來、引誘男人的狂熱姿態,卻使自己也陷入沒頂的情慾快感之中。源源不斷的高潮,翻湧而至,讓女人身體,現出了真正的原形……

  多田直志在屋裡幹些什麼,這對假冒紳士的我來說心裡有數,因為這是所有好色男人共同的「怪癖」所以我才不會那麼自討沒趣、貿然闖進去,打攪了多田直志額外撿來的日本「慰安婦」況且,我對此也不反感。讓那個一心自以為聰明的日本女人,「賠了夫人又折兵」未嘗不是對她的一個小小的教訓,這樣「好用」的棋子兒自然要善加「利用」咯,要不然也太辜負人家的一片「雲情雨意」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覺得這場戲演到這個時候也應該結束了,於是,在屋外喊道:「喂,多田直志,你小子,幹完了嗎?我們該干正經事了!別讓你拿玩意兒」鐵棒磨成針「才好啊!」

  多田直志聽了我的話,一邊把女人按倒在床鋪上,大力動作著,一邊「嘿嘿」笑了笑,然後,嘴裡面「嗷——」的發出一聲舒暢之極地大吼,將灼熱的精液一股腦射人身下女人飽滿的子宮之中。這才大汗淋漓、軟塌塌倒在女人乳房上面,不停地急促喘息起來。

  我在外面又等了片刻,這才有一次不耐煩地問道:「多田,你小子好了沒有,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哦!」

  多田直志滿心不情願地把兀自堅挺的肉棒,熱氣騰騰的從女人紅腫的小肉洞中,拔了出來,然後,用女人的衣物擦拭乾淨肉棒上面濕淋淋的體液,這才罵罵咧咧地抱怨著我,穿上衣服走了出來。

  「那邊還沒有完嗎?」

  多田直志聽到外面仍舊在響著稀稀拉拉的槍聲,問道。

  「嗯,你這傢伙開小差,可惡。現在還不完嗎?」

  我不無嫉妒地好氣又好笑。

  多田直志照原樣將女人捆起後,走出值班室。

  我沒吭聲,站在燈光處示意多田直志跟我一起去事務樓。

  多田直志正好看到我手中拿的那個東西,好奇的問道:「哎,你小子等等,讓我看看這個是什麼新鮮玩意兒,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是不是從被擊斃的那些倒楣鬼手中繳獲來的?」

  這個時候,我手裡拿著的是一個下面的人從外面屍體上搜繳來的深綠色的自動步槍。

  多田直志愛不釋手地把這個漂亮的武器拿過來,藉著幽暗的燈光翻來覆去仔細檢查,我看到他的眼珠都在燈光下閃閃地發光。

  「嗯,這既不是卡賓槍也不是步槍吧,當然更不是閂本白衛隊的通常佩戴的那種老掉牙的武器。」

  多田直志非常內行地說道。

  「那這究竟是什麼型號的武器呢?」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對於兵器這些東西向來是不太瞭解的,對於手中這個傢伙雖然覺得非常地眼熱,但是,到底它是什麼型號,我還是一無所知。

  多田直志用專家特有的輕蔑眼光,掃視了我一下,這才拿足了強調,揭開謎底:「嗯,你小子一定要牢牢記住,本老人家今天對你的教導,記住了,這是前蘇聯,哦,現在已經該說是俄羅斯,造的,大名鼎鼎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動步槍。」

  多田直志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道:「嗯,這些武器,在中國大陸實際上是比較常見的,因為中國建國後,基本上是蘇聯人幫助建造的工業體系,所以,中國的軍隊大量裝備的武器,即便時至今日,也是這個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動步槍的仿造品,不過,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個武器的型號,而在於武器的產地,比較特別,除了中東和非洲、以及中國大陸這樣的地區,世界上其他國家很少裝備這種蘇式的武器,雖然,它的性能異常優越,所以,在日本出現這種武器,可以說,是非常不同尋常的。由此,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蘇式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動步槍,我敢打賭,它們應當是跟鑽石一樣偷運進日本國境的,而且,使用這些武器裝備的那些日本人的真實背景恐怕也大有問題,我估計他們很可能相俄羅斯的克格勃閂本分部有某種關聯,甚至就是俄羅斯情報人員本身已經出動了,這種可能性也是非常可能的。總之,我認為,剛才我們投擲燃燒瓶後、那些爆炸燒燬的卡車,儘管車身上塗飾了些什麼日本建築公司的名稱,但是,它們實際上很有可能是蘇聯造的卡車。」

  「這個……」

  我猶豫了一了:「我覺得不一定會這樣吧?」

  多田直志認為我根本沒有弄懂他的意思,因此嘲諷得道:「我說你笨,你還是真笨啊,平常的小聰明,都到哪裡去了,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清楚,你想一想,也許對於平常的事件來說,這種蘇式的卡拉西尼可夫AK47自動步槍的出現,說明白不了太多的問題,但是,這次你們幾個扮演鑽石大盜,硬生生搶來的鑽石,可是俄羅斯人的命根子啊,你要是說這種俄羅斯特有的武器在日本出現,純屬巧合,你覺得這種可能性站得住腳嗎?」

  「哎,你等—下啊,先聽我把話說完,別還沒有聽清楚我的意思,就盡指責我的懷疑沒有任何道理。」

  我有些不滿的制止多田直志的借題發揮:「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是,無論如何,你還是不要忘記,俄羅斯產的卡車和卡拉西尼可夫式衝鋒鎗,並不限於襲擊者是生產國的情況才會使用。據我所知,俄羅斯的這種卡車一輛約兩萬美元,衝鋒鎗一挺也不過二百五十美元,現在全世界上使用這種蘇制武器的已經超過了一千萬支……」

  我本來還想繼續硬著頭皮,強詞奪理說下去,多田直志這傢伙就陰陰地一笑,給了我一個「迎頭痛擊」「酷酷」地說道:「哈哈……可能性雖然確實是微乎其微,但是,你千萬不要忘記這次事件的特殊背景,尤其,你別忘記了,這裡是,日本!日本因為二次大戰後,北方四島一直被先前的蘇聯相現在的俄羅斯佔領,所以,至今為止,日本人內心深處都是非常敵視俄國人的,更別說要使用蘇式的武器了,所以,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還真的不能理解為何俄羅斯的敵人也會使用卡拉西尼可夫式衝鋒鎗?哈哈……你不能給出來什麼合適的解釋了吧?小子,這次你可是」吃一塹,長一智「了哦,記仕,年輕人生活的不能太順利咯,要經過一些挫折,這樣,對你未來的成長是有好處的!」

  我看著他那副才真得名副其實的、小人得志的囂張笑臉,真想讓那高挺的鼻樑和粗曠的面容,開上一朵燦爛絢麗的「花朵」——狠狠揍上他一頓,最好揍癟他引以為榮的高鼻樑!

  不過,雖然如此暗暗運氣、思考,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次,這傢伙站在了上風,我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不承認他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我無可奈何,只好在臉上露出非常不快的表情,作為對他的回報了。

  多田直志得意洋洋的「哈哈……」

  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說道:「總之,你老大哥——我,認為:今天來襲擊的這些日本人,肯定是我們剛才所說的那三個或有牽連的集團中的一個,當然了,我們也不能排除,有某種非常微小的可能性,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另外一夥與那三個集團根本毫無關係、只是想要混水摸魚、來路不明的其他襲擊者,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做鑽石的失主找上門來的打算,比較妥當一些。眼下的戰場,雖然,我們已經佔據了主導地位,但是,我看敵人的援兵很有可能會源源不斷地衝過來的,所以,明智些,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吧,對了,我來到這裡半天了,你小子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搶劫過來的那些鑽石究竟隱藏在什麼吔方泥?我才一下,你肯定是把鑽石放入那架劫持來的雙引擎小飛機裡吧?」

  「呵呵……走吧,老兄!算你聰明,好吧?我們還是趕緊幹正事要緊,別淨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拉著多田直志的手走向事務所大樓裡面的另一個房間去。

  我和他走進那一間堆滿銅線和電纜、工具的房間裡面。實際上,這個事務所裡面每一座房間的型式,都是差不多的,在這個房間的天花板當中,也吊著一個沾滿灰塵的裸露電燈泡。燈泡下面雜亂的堆放苦幾個圓圓的大木桶,桶上用火漆烙印著在北海道某個小城市開辦的工了的日本洋酒公司的英文名稱。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英文,原來這裡面裝的都是烈性的威士卡洋灑。

  「呵!難道我剛才猜錯了嗎?你那些鑽石沒有放在飛機上,反而——」

  多田直志嚇了一跳,鎮靜了一下,這才舒緩了口氣,接著問我道:「反而,都塞進了這些圓木酒桶?」

  然後,他也不等我回答,又問道:「你為什麼把那些鑽石都塞到這裡面去?那些俄國佬價值連城、閃閃發亮的七八包鑽石,滿滿當當地塞進這樣巨大的圓木酒桶裡面,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引人注目地、順利運出日本國內嗎?我看這根本不可行嘛!鑽石的目標太大了,即使經過這樣子的簡單偽裝,終究也還是會暴露的。這樣子肯定不行!」

  「嘖嘖,剛說你聰明,你就喘起來了!」

  我故意諷刺他,以報剛才的一箭之仇。

  「用這樣的威士卡圓木酒桶,想要把這價值上百億美元的鑽石裸石運出日本國境,自然是勢比登天、癡人說夢,但是,這樣子偽裝成洋酒的模樣,在日本的國境內進行必要的轉栘,以逃避敵人的追蹤,這還是足夠的,所以,你甭在這裡像個老太婆似的,只知道囉哩囉嗦了,我們還是趕快處理正事要緊!」

  多田直志自然心裡邊明白,我這是在故意揶揄、糊弄他,但是,他偏偏發作不得,只好吹鬍子瞪眼的一邊悶頭和我一起幹活,一邊「吹鬍子、瞪眼睛」暗地裡在心裡面「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