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前面射過的原因,這一炮鐵老大足足幹了一個小時,頭髮都被汗水濕透。
鐵老大的肉棒在珍妮又緊又窄又滾熱的肛道內反覆抽送。不久,開始猛烈衝刺。隨著尾椎骨傳來的一陣陣酥麻,鐵老大加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鐵老大下意識地緊緊向後拉住珍妮的雙肩,肉棒深深的插入肛門的盡頭,龜頭一縮一放,馬眼馬上對著直腸吐出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噗噗噗」的全射進珍妮的後庭菊花裡面。
鐵老大的肉棒逐漸變軟變小後把它從珍妮的後庭菊花裡抽了出來。左手放下珍妮的秀髮,蹲下身看看戰果。裸露著並在微微抖動著的肥嫩的臀部上,原先緊閉的菊花已經無法合攏,珍妮的肛門被他幹的又紅又腫,還好沒被鐵老大的肉棒乾裂,紅腫的肛口也一時無法閉合,張開著圓珠筆大的一個黑洞,一股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後庭菊花裡緩緩流了出來……
真是一幅美麗的景色!
而珍妮還是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鐵老大把珍妮反轉過來,只見珍妮目光呆滯,嘴角流著口水下停得哼著。喘著。
鐵老大把黏滿精液,體液以及大便的肉棒插進珍妮的嘴裡。
珍妮彷彿毫無意識,任鐵老大在嘴裡抽插,直到把肉棒弄乾淨。鐵老大才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地上,最後摟著珍妮沉沉睡去。
醒來後,鐵老大揉著珍妮的乳房,對著躺在地上發呆的珍妮說:「寶貝,你讓我南的很夾,我一定幫你的忙,你放心。」
後來,鐵老大從昏睡中醒來,性慾極強的鐵老大又分開珍妮的腿,陸續干了珍妮三次,每次都干了很長時間。直到第二天傍晚,鐵老大見天快黑了,才決定送珍妮回家,現在珍妮已是傷痕纍纍,原本潔白光滑的豐乳被鐵老大抓揉地通體發紅,一對小紅櫻桃則變成了紫色。肥美的大腿上佈滿一道道青痕。渾身上下到處可見牙齒的咬痕,指甲的抓痕,青一塊紫一塊。穴洞和後門都是大大地張著,久久不能合起,裡面部不斷滲出血,精液……
珍妮回到家中後的一天,一陣輕咳響起,提醒自身的存在,也打斷了汪月如和女傭的閒聊。
「爸?您……請坐!」
示意女傭出去,她邊斟茶邊問:「你找我有事?」
貝爾特猶豫了一下,才坐入她對面的位子,似乎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卻又難以啟齒。
「爸,我們是一家人,您又是我的公公,有什麼事,您儘管說,雖然我下如珍妮精明能幹,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決不會推辭。」
汪月如親切又善良,那黑白分明的澄澈大眼認真地盯著他,真誠的模樣讓貝爾特心虛又內疚。所謂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一咬牙,硬著頭皮道:「月如,我想,珍妮對亞速爾的愛慕你也應該很清楚吧!」
「呃……」
她有預感地按下說的話她一定不會喜歡。
「珍妮是個死心眼的丫頭,從以前就暗戀亞速爾,到現在仍然癡心不悔!」
汪月如嬌顏失色。
「月如,爸爸不是不喜歡你,其實這陣子的相處,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只是,你的健康情形你也知道……」
「珍妮和你不同的,她的身體健康兼且精明能幹,剛好可以彌補你的不足,代替你監督傭人,管理家務,她也有足夠的社交手腕當稱職的女伴,陪同亞速爾周旋在各種社交場合。」
「所以……」
握緊的手逐漸發白,她感到心口隱隱剌痛,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要你幫我勸亞速爾,讓他收了珍妮……」
「爸……你怎麼能這樣說!」
汪月如哽咽了。
「不可能!我不答應!」——酷的聲音像鞭子似地抽過來,兩人同時一震,貝爾特暗叫糟。
亞速爾提前下班回來,沒想到撞見這麼一幕,逼兒媳勸自己丈夫娶小老婆?
這種事竟然發生在豪家。
「珍妮艷冠群芳,身段窈窕,對你又……」
貝爾特不明白亞速爾為什麼老排斥珍妮。
「那是她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亞速爾打斷他的歌功頌德,「難道你希望我做個背情棄義的小人嗎?你忘了媽媽了?」
貝爾特好半天擠不出一句話替自己辯護,只好踉艙地消失在門後,室內頓時顯得寂靜……
「亞速爾……」
她將臉埋進丈夫的胸膛索取她急需的溫暖,輕吠著,惶惶然的心漸漸落了下來。
「沒事了」胸口因猛然湧起的無限柔情而酸痛著,他禁不住低頭吻她。
她動情地嬌吟像火把點燃引線,轟地一聲瞬間引爆了他的慾望。亞速爾挾著熾人的慾火湧向她,將她推入沙發裡……
火熱的手亮亮地揉搓她的曲線,急切地在她身上偏風點火,但當手觸及她圓滾滾的肚子時,他像被點了穴似的,渾身一僵,所有的動作立即停止。
「哦,我的天啊!」
亞速爾哀嚎一聲,俯在她身上喘息。
躲在門後的珍妮再也聽不下去,她急匆匆衝上樓回到自己房裡,鎖住門撲在床上痛哭起來。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她邊哭邊嘶吼著,忽然停住嘴泣,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說:「汪月如,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繼而想起現在的處境,不由又瘋哭起來。
鎖上房門後,珍妮終於忍不住哇了一聲,撲進床裡,哭得柔腸寸斷。
「為什麼?為什麼?亞速爾怎麼可以拒絕我,他怎麼可以不要我而要那個下賂的女人。」
現在這個家的人,上至乾爹,下至傭僕,所有人眼裡只有一個汪月如,當汪月如是珍貴的公主,對她呵護備至,而她呢?
她像只野狗,沒人關心,沒人聞問。
都是汪月如的錯,如果不是她搶了亞速爾,搶了乾爹對她的關心,讓我自美國趕回來卻備受冷落,我也不會設法找殺手殺她,自然也不會被鐵老大……
是她,都是汪月加這個賤女人害亞速爾,害得我失去貞操、還害得我每天活在地獄裡……
正當她哭得天昏地暗時,手機及時響起。
「珍妮,我是鐵老大,老子積了一肚子火,你快點過來,給老子我消火。」
她做了幾下深呼吸,接過電話,才「喂」了聲,一道粗嘎的男聲隨即響起。
她驚呼一聲,隨即警覺地掩住嘴,張望了一下,確定門鎖好了,才鬆口氣:心頭的怒火隨之而起,不悅道:「鐵老大,所謂盜亦有道,你別太過分了,搞清楚,我不是妓女,沒有必要讓你隨傳隨到。」
「我過分?呸!」
他冷笑道:「老於就是要你當我的妓女,供我隨傳隨到,怎麼樣?我要搞清楚?你才是那個要搞清楚的人,告訴你,老子現在東王酒店二一五號房等你,如果三十分鐘後我沒見麼你,嘿嘿!不知道亞速爾知道足你這個義妹買兇殺他老婆……」
「住口,住口!」
她急急喊停,「你不可以!」
「要我住口當然沒有問題,你是聰明人,該怎麼做你很清楚,嘿嘿!」
一陣陰笑之後,他十分乾脆地收了錢。
珍妮愣著望著小巧的手機,半晌之後她聲嘶力竭地喊著:「不……」
抓起手機用力一甩,單薄的機體立刻碎了一地。
天啊,難道她要任由鐵老大一次又一次踩踏她的身體,折辱她的自尊嗎?可是,她怕他真的出賣她,到時她……不,她不能被趕出這個家,她什麼都可以忍,就是無法忍受貧窮!
年輕的珍妮自從父母雙亡後,便在父母的親戚中被推來推去最後還是被送進孤兒院艱難地生活著,直到被貝爾特接到豪家,生活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經過豪家這種錦衣玉食的富貴之後,她怕死了往日那種只能在一旁看人吃香暍辣、穿金戴玉,那種被人輕視,隨時得注意別人的臉色的日子。
因此,她發誓不惜代價,遠離貧窮和卑賤的日子……
「我恨你,汪月如,都是你的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珍妮嘶吼著。
不久之後,淫穢的粗喘在豪華的房裡,放肆地迴盪著……
黝黑的大掌握住白嫩赤裸的腰肢,下身狂猛的衝剌著。
珍妮緊閉雙眼,強迫自己攤開身子,任由男人狂暴的發洩。他俯身要親吻她的唇辦……
「不要!」
她死命的撇開頭,企圖閃避他的親吻。
嘴唇已經是她唯一純潔的地方了,但這卻使他勃然大怒,動作一頓,用力摑了她一耳光。
「搞清楚你是什麼身份!你現在是老子胯下的玩物,老子想怎麼擺佈你,還由得了你說個不字?」
「我……」
在她大滴淌下淚水時,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故意逼她睜大了眼睛,看他慢慢將滿口酒氣大嘴湊了上去,狠狠地咬住她寶貝的紅唇。
可是他還不滿足,毫不憐香惜玉的大掌抓住豐碩的雙乳,用力地揉捏著,嘴裡威脅道:「別給躺著裝死魚!你再不好好服侍我,老子一旦厭了你,就將你賞給小弟。
要知道,像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他們可是很有興趣呢!「「不要,求求你不要將我賞給他們,我……」
光想到那些淫穢的嘴臉,她差點吐出來。
她別無選擇地抱住他,僵硬地扭動身子,邊用可憐的表情,軟語求道:「鐵老大,你也知道我沒有經驗,可是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求你別將我賞給他們!」
他大聲地呻吟,現在才發現她很有淫蕩的天分,再度狂猛地沖黥起來。
「哦……你這個蕩婦,只要你肯好好服侍我,我怎麼會捨得輕易將你賞給別人呢!
哈哈哈……「淫穢的喘息和叫聲,立即充斥在飯店的高級套房裡……
兩個小時後,鐵老大扶著珍妮態度親密地走進飯店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