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十五卷 第四章 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狂笑的衝動直逼咽喉,月如更覺得整件事荒謬透頂,她想要大笑一場,但她一絲笑聲部發不出來。

  「等你真正願意了再來!」

  「你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

  挫折與厭惡的情緒相互增幅,使得她失去理智地忽喊起來,「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地來承受這種屈辱!若不是走投無路,能來求你?我會站在這裡讓你糟踏,嫌棄我是不是心甘情願嗎?」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被惹惱了,下巴的肌肉危險地跳動,向來不曾受過挫敗的高傲自尊受到嚴重打擊,他怎麼這麼倒楣,有大把的女人可以要,竟執著這麼不識貨的女人。

  「你不足早就心知肚明了嗎?」

  在喊出這些話時,一些模糊的概念在月如腦中具體成型。這段日子以來糾結於心的疑惑有了答案,結論是冷傲說她會來找他的,他料到這樣結果了吧!

  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

  若是說他大費周章設計圈套,只為了她,未免太抬舉她了!像他這種叱吒商場的強人是不會為了她這個普通的女子這麼做的,下管她在他心裡地位有多重要,有多想她。那麼,他的目的何在?

  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是她這種不解世事的女人應付得了呀!

  領悟到這點,月如感到全身一陣冰冷,她是鬥不過他的。在他強大意志力、顯赫的財務背景,以及諱莫如深的心機下,她怎麼逃得過他?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她絕望透過莫測高深黑暗,無法看出他的意圖。

  「我現在落到這種景況,早在你預料中,是不是?我雖然不清楚你的目的為何,也不解你到底是怎麼操作,但有件事情我清楚得很,你可以毀掉豪氏,當然也可以救得了它,是不是?」

  「我打算毀了的東西,你又何必救它呢?」

  冷傲冷酷地勾了勾唇。

  月如抓住洋裝領口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答應幫我?

  如果不願意,也請誠實地告訴我,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疲累地道,再無力對抗了。

  冷傲蹩緊兩道眉「惱怒於她兩人的關係說得像一場買賣,卻無法否認他原刻意利用豪氏投資上的錯誤來逼使用月如對他低頭,既然這是他想要的,何必耿耿於懷呢?

  他要她,早就下定決心要下計一切得到她。

  他沉默地抵緊唇,隱含燥意的黑眸熱力逼人,落向她交抱胸口纖纖王手,灼燒她的肌膚,燙傷了她那顆脆弱的心。

  月如抖落一朵淒然的笑意。這一生中,有和亞速爾一起快樂幸福的時光足夠了。

  她只能如傀儡般接受命運的捉弄,早就清楚他的意圖,一再裝傷,不過是奢想他會對她有一絲的憐惜,不至於殘酷地對她,但她錯了。

  心已成槁木、死灰。

  她垂下手,心都死了,矜持、羞恥有何用?

  「這樣可以嗎?」

  月如身上的洋裝失去手的支撐,飄然落下,將那片誘人的春色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慾望的眼眸。

  一枚淚珠墜在金項鏈的支撐下安逸地躺在深窄的乳溝之間,冷傲俯視白色蕾絲罩杯遮掩不住的兩上半圓形雪峰,眼中的熾熱更熾。

  「這樣你願意幫我嗎?」

  月如的聲音輕輕柔柔,像是無處著力,一雙水眸如失去源頭的死湖沒有生氣。她讓衣袖褪出手臂,洋裝從平滑的肌膚上滑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溜過白色的蕾絲內褲,貼著修長的玉腿滑落,積棗在腳踝處。

  她一個跨步,擺脫了洋裝,站立在他張開的雙腿間,浮現在臉上的表情是任人宰割的。

  儘管體內的慾望幾乎爆炸,冷傲仍控制住自己,冷酷地道:「你知道如果我答應,得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辦到嗎?那可是好幾十億!」

  「那這樣呢?」

  她沒有被他的話嚇倒,金額對她沒有意義,早在設下圈套時,他就盤算好一切,這麼說只是要她全然的降服吧!

  纖細的雪臂往後解開托住乳房的胸罩鉤子,渾圓高聳的兩團雪峰被釋放出來,她把細緻的布料從手臂拉下。

  男性部位因渴望而疼痛,當慾望是只躁鬱的獸,狂肆的奔留在他燒燙的血脈裡,冷傲燒紅的眼瞳裡充滿她嫵媚的美麗,驅使他不顧一切的伸手抱住眼前幾乎一絲不掛的尤物。冷傲急躁地吻進她嘴裡,舌頭狂亂地在她唇內游栘,探索著唇內的蜜汗,手更無法停歇地上下撫摸她細緻肌膚,以及充滿個性的美妙的曲線。

  記憶中曾經用過甜美滋味驅使他體內的情慾全然復甦,火熱的嘴唇沿著她仰起的修長頸項留下溫熱的吻痕,一手按住她的柔背,讓她的上半身拱向他的嘴,舌頭在她緊繃的乳頭上有韻律的撥弄,另一手捉住她腫大的酥胸揉搓,刺激著月如的情慾。

  儘管心如槁木死灰,月如的胴體還是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報以激情的反應,隨著他手上的撫摸和嘴唇的刺激,劇烈顫動,嘴裡更是逸出不情願的呻吟。渾身像被火給包圍住,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那晚在冷傲書房裡有過的情迷在腦海中顯現、復甦,她再次在他老練的挑逗下,所有的不甘願全然繳械,化成迫不及待的迎合。

  當他拉下她的內褲,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放上桌面,月如體內的熱浪逐漸推高,以為已經死去的心在這裡劇烈悸動。

  冷傲如火鞭般的唇舌持續著,雙腿將她的腿整個敞開,這樣毫不保留的展現出最隱秘處,讓月如羞愧的無法復加。

  「不……」

  強烈的歡愉火焰吞噬她,月如被這種不應該有的感覺嚇壞了,身體在他的折騰下顫抖不休,甜蜜與苦澀的感覺矛盾地在心房裡衝擊。

  她怨恨自己身體的無反抗。

  他勉強抬起緊繃的瞼,看向她的淚顏,再冷酷的心也不禁被柔情攫痛。

  「搬過來和我一塊住。」

  「什麼?」

  月如想不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要求。

  「搬過來和我一塊住,貝爾特的爛攤子我會收拾。」

  「什麼?」

  她依然暈沉,等到抓住他的意思時,她驚慌地猛烈搖頭。

  「不!我不能……」

  「這是我的條件。」

  冷傲額上的青筋直跳,他忍受著慾火煎熬。

  「不……」

  她惶然地一再搖頭,著急的解釋。「你這樣做會逼死公公,我會對不起亞速爾!求求你,我可以任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能這樣做……」

  「貝爾特那邊我自有交待,小如,你必須搞清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要我幫他們你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我……」

  她六神無主的僵立在當場。

  冷傲深深呼吸著她的誘人的香澤,忍住焚身的慾火,撿起揮落了一地的衣物二為她穿戴起來。

  對於他這麼紳士地對自己,不禁要懷疑他是不是性無能,然而小腹下處不安躁動的腫脹的肉棒足以證明他的性功能正常,那麼,他幹嗎這樣君子呢?

  「你……」

  她驚疑下定地望著他。

  他也只能揚眉苦笑。

  處理好貝爾特這邊的事,冷傲扶著哭成淚人的月如,坐進轎車內。

  當熟悉的景場一點一滴地消失,月如的淚掉得更凶了,冷傲沉默地將她摟在懷中,輕拍她的肩,為她遞面紙。

  他不禁苦笑,這個淚娃娃,和令他神魂顛倒、不惜代價得到的尤物是同一個人嗎?

  他以拇指輕刷著她粉嫩的臉蛋,細緻的觸感勾引起腦中的火熱記憶。她的每寸肌膚從頭到腳每一處都香醇柔軟如上等水蜜桃,挑起他的食慾和情慾。

  就快了。

  很快就可以品嚐到這個小東西了,想到這裡渾身都被一股灼焰所焚燒,血脈為之噴張,指尖從月如的嫩頰撫向濕潤、柔囫的唇辦。

  他的視線熾熱得想把她吞下去。他也不由在心裡抗議,她又不是食物,為何每次兩個獨處時,他總是用一種很餓。很想吃她的眼光看她?

  月如納悶地看向蔥鬱的綠意,只見深深淺淺的草葉隨風翻飛,陽光投射在綠色的樹枝間,透明的光氣裡,風景優美動人。

  「我們要去哪裡?」

  她忍不住問。

  「回家。」

  冷傲環緊她。

  回家?她無聲地咀嚼這個字眼,口中的味道又苦又澀。當時她曾對丈夫揮手,對他說早點回來的那才是家,而現在只是一個冷冰冰的盒子。

  「跟我在一起,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彷彿看透她想念離去的家庭,冷傲鄭重地道。他下意識地將她接緊:心滿意足於她懷裡的感覺。

  車子駛進冷家,管家迎上來,冷傲發現月如竟在他懷裡睡著了,他抱她下車。

  登上三樓的寢室,親自將她安置在他為兩人挑選的寢具上。

  他要在火紅的床單上與她纏綿,讓兩人在情火中燃燒。

  親吻著她濕潤的小嘴,她在睡夢中躲避他的侵擾,這讓他有些微微的下高興。

  「先讓你休息,晚一些你再不許躲我了。」

  月如醒來時,天色已暗,對於自己怎麼會躺在陌生的房裡記憶是片空白,直到那聲探問的聲音響起。

  「您醒了嗎?先生要我過來看您醒了沒?」

  她看向聲音的方向,和一雙溫和的黑眼珠對個正著。

  「先生希望您洗好澡後跟他一起同餐。」

  年輕的女傭恭謹地對她道。

  月如從床上起身,揉了揉眼睛。

  「您該去洗澡了,我也得去回覆先生。」

  月如哦了一聲回應女傭的催促,走向浴室的腳步遲疑了一下,「我的行李呢?」

  女傭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我把換洗衣服放在浴室裡了,先生要您穿上那套衣服跟他在房裡共進晚餐。」

  「哦。」

  她答應一聲,觸目所及的每樣傢俱與裝飾都流露出法式特有的典雅和浪漫風情,以金和紅為王色系。她走進浴室。

  為自己脫衣時,回頭看見女傭突然羞紅的臉。她不解,尋找女傭所說的衣物,在置衣櫃上看到那襲艷紅如火、薄如蟬翼的衣物時,不禁倒抽一口氣,一抹紅暈燒遍全身。用腳趾頭想也明白那種衣服穿在她身上會有什麼效果。怪下得女傭的臉會紅成那樣!

  羞死人了,冷傲為何會要她穿上這種衣服?

  企圖再明白不過了,月如頓覺雙膝癱軟無力。

  跟他離開家時,就知道他的打算,總不可能是將她帶回去供在神桌上,他要她,一開始就明白表示,她如果還存有任何僥倖,就是自欺欺人了。

  領悟到這點後,月如木然地脫光所有衣物,走進淋浴間沖洗。

  既然逃不過,唯有勇敢面對,只是當她擦乾身上的水珠,認命地換上冷傲要她穿的衣服,鏡中反映出薄紗衣物下若隱若現的女性胴體,她說什麼都沒勇氣走出浴室。

  索性罩上冷傲的浴袍,遮住引人犯罪的美的身軀。月如決定這是她最大尺度地退一讓。

  拉開浴室門,她怯怯踏出腳步,一道力量猛然襲來,不穩的身軀撞過厚實的肉牆,月如不敢置信的抬起視線,和冷傲一雙燒著慾火的眼睛對個正著。

  「你……」

  她驚喘地叫聲,隨即被吞沒在他急切覆下的嘴巴裡,只剩下模糊的喘息。

  他的吻如火,帶著不留情的火焰攪弄著她的感官,月如只覺得天旅地轉,沉游在唇與唇碰觸的熟悉愉悅中,感受著他滾場舌尖撩撥出體內一波波的慾望。

  「天啊,你好甜。」

  他沙啞地咕咬刺激著她的耳膜。

  月如只能發出嚶嚀聲,雙膝發軟任他強健的身軀支撐著她。

  「這麼久,我都要以為你在浴室睡著了。」

  他抵著她的嘴埋怨,雙手忙碌的在她身上摸索,低低笑著,「看來你對我的浴袍情有獨鍾,不喜歡我送你的衣服麼?」

  提到這個,月如不禁羞怒交加,無奈小嘴在地狂猛的唇舌逗弄下,擠不出一句話。她舉起粉拳想要捶打他,卻無力的落在他赤裸的胸前,被他絲一般滑膩、充滿彈性的胸肌震懾住,迷離的眼眸勉強集中注意力,這才發覺懷抱著她的男人上身居然不著一縷,下身則只在腰間圍了條看似岌岌可危的浴巾。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他抵著她笑的姿意,並趁她一個不留神,將浴袍的帶子扯開,暴露出她誘人的裝扮。月如驚慌地想掩飾住自己,冷傲不理會她的羞澀,強將浴袍脫下。火焰般的視線沖刷過她嬌美的身體,欣賞著他為她設計的衣物穿在身上呈現出的美好效果,全身血液奔騰。

  玫瑰刺繡的薄紗肚兜合身的裡住她惹火的上半身,雪白的渾圓在布料下顫抖,若隱若現的誘人,圍在腰窩處的同材質短裙下,一雙修長的玉腿引人退思,尤其足兩腿間的陰影,要讓冷傲呼吸窒息!

  若不是月如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一副等待他這個大色魔凌辱的模樣,他說不定真的這麼做了。

  慢慢來,他告訴自己。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挑逗月如二讓她心甘情願。

  她是值得等一夜的。雖然很磨人,但絕對值得。

  半推半就地被冷傲帶出寢室,來到起居間,眼前的佈置促使月如心跳加速起來。

  房間中央的原本地板上鋪置著玫瑰圖案的野餐巾,兩隻紅燭立在銀色燭台上燃燒,以銀器盛放的精緻餐餚擺滿餐巾上,這一切顯得格外浪漫。

  她順從地讓冷傲拉著她坐在毛皮毯子上,看著他取出冰桶裡的酒,在兩隻香檳高腳杯裡注入酒液。

  月如的手仍矜持地交抱在胸前,彆扭地不斷變換坐姿,不管她怎麼坐,短裙總是遮不住裙底的舂光,暴露出大片雪膚,如水蜜桃的果肉香軟迷人,引來冷傲色迷迷的眼光。

  冷傲懶洋洋地勾了勾唇角,漾出帶著邪氣的傭懶笑容,在輕柔的輕音樂聲中,伸手取出盤子裡的食物餵她,在她酒杯裡一再添酒,縱容她吸飲酒液。

  月如的酒杯空了三次。她的胸腹間有股溫暖的東西流竄,彷彿是液體的火焰,順著血液燒向四肢百骸,一種甜蜜的暈沉解除了她的防備,不自覺地放鬆身軀。

  冷傲將魚卷塞進她小嘴裡,伸出舌頭舔吮著她唇角的湯汁咬嚼著她的紅唇玩。

  他的唇逐漸下栘,一隻手不安份地隔著薄紗肚兜愛撫她渾圓的乳房,月如逸出美妙的呻吟。

  「喜歡我這樣碰你嗎?」

  他的唇來到她耳後廝磨,灼熱的呼吸加深了月如的暈沉感。

  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懇求他進一步的愛撫。冷傲得意地笑了。

  「再暍一點好嗎?」

  他舉起添滿酒液的高腳杯放到她唇邊,月如貪婪地張著小嘴,一部分的酒液自她鮮艷的小嘴流出,滴向浮凸的胸脯,冷傲眼中的焰火濃烈了起來,俯下唇追蹤著酒液流的方向,舔吮看她奶油般的肌膚。

  月如捉緊他的頸肩,身體劇烈顫抖著。不斷把舌頭往肚兜裡的乳房探的冷傲,以指頭捻壓著肚兜上兩朵玫瑰花蕊,逗弄著她堅挺的乳頭,這麼做很快就無法滿足他,不耐煩地一把抓下多餘的衣物,埋在她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燒進她的身體,配合著她血脈裡的熱流,攻得她毫無招架之力。月如只覺得全身躁熱,莫名的亢奮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愛撫和熱吻下,被迫感覺洶湧沖捲著的情慾。

  冷傲低吼一聲,沖捲著月如的情慾也同時反向他,胯間灼熱叫囂著想要解放。

  他抱起他渴望已久的身體,衝進寢室內,在將她放在火紅的床單上時,同時扯下她腰間的紗裙。

  他俯下頭,飽嘗她的秀色,月如的眼神越發的迷離,雙手抓皺了床單,覺得自己一會兒往上漂浮,一會兒又急速下沉,像陷進滾熱的海洋裡,夾雜著渴望的空虛火焰從兩腿間燎燒,灼熱的氣流流過小腹、胸口、喉頭,衝向頭顱。

  「啊……」

  她只能不斷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軀承受著他引起的洶湧欲潮。

  感覺到她的戰粟,冷傲也受到忍耐的極限,腰間的毛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來。

  他抬起頭,抱住月加的上半身,催促著月如無力合起的美眸。「張開眼,月如,張開眼看我……」

  乳頭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她受感地依話行事。映人眼簾的是冷傲他含慾望的眼眸。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體,要她看清楚兩人的結合。

  冷傲挺身黥人。

  她本能的弓起身,感覺著他巨大的肉棒持續撐開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熱在心中轉化成難以言喻的銷魂。

  感覺到月如的迎合,冷傲喜不自禁地放開自制,狂野地在她體內抽送,並同時愛撫她敏感的部位。

  她不斷地發出模糊的呻吟,緊緊抱住他寬闊的後背,他收縮的肌肉和隨著抽送動作前後廝摩著她胸脯的男性胸部,以及在她體內狂野律動的男根,都帶給她銷魂的刺激。

  她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脆弱的心臟無法承受高漲的情潮,體內的痙攣築成猛烈的浪潮沖激向子宮,她不住地輕叫,哀求著他別再折磨她了……

  銷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來,月如經歷了銘心感覺,直到冷傲的高潮終止,無力的倒臥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悅才慢慢地消褪。

  冷傲恢復了少許體力後,隨即栘開身體,他親了親她的瞼,對兩人的初次做愛感到無法形容的滿足。他們該去沖洗下,他想,可是疲憊的身軀起不來,只得縱容自己貪婪地呼吸著兩人的體味,擁著她進入夢鄉。

  月如是被一陣非常舒適的酥麻感覺喚醒的。她睜開促松的眼眸,發現自己沉溺在溫熱的水流中,不斷旋轉、流動的水沖擊著她疲倦的身體,放鬆了她緊繃的肌肉,帶給沉重的四肢及身軀一種清朗的舒暢感。

  可羞人的是一雙腿被人從頂端分開,溫暖的水液如情人的輕柔地按撫著她敏感細緻的大腿根部,她忍不住嘶聲呻吟。

  「醒了?」

  低啞細問引發她體內身處的悸動,她看向聲音方向,自己的一隻腳正架在浴缸另一端的冷傲肩上,他的手握著她的腰,湊過來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吻。

  「早!」

  夾帶著濃烈情慾的招呼,讓月如敏感地發覺他在她腿間下安分抽動的男性慾望,她已染上淡淡紅暈的體膚更加灼熱。

  冷傲逸出撩人的邪惡笑聲,深深地吻進她的唇內,雙手不停地愛撫她的身軀,直到緊繃的慾望不留情的衝擊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