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一套得體的粉色西裝裙,身材豐腴而高挑,目測胸雖不大,但比例很標準,雖然長相沒林燕那樣妖媚,但頭髮整齊的往腦後一盤,秀氣的瓜子臉,高挺的鼻樑上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很穩重,那種知性的美,斯文而富有氣質,加上她溫和如水的感覺,極品啊!
「搞什麼啊!那老事B,B癢了去找地方蹭啊!」
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一開口,嘴裡不乾不淨的讓張東皺了皺眉。
一樣的粗話,得分從什麼樣的人嘴裡說出來,要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狂野不羈,要是像她這樣的老女人,那就是粗俗不堪。就好像什麼憂鬱,多愁善感、惆悵萬千之類的詞,貝克漢或是陳道明之類的演繹出來就叫男人味,但要換九孔或者是黃勃之類的就叫猥瑣。
憂鬱?那叫裝B,多愁善感?依舊裝B,惆悵萬千,你就往死裡裝B。人家的側臉就是性感的輪廓,你長相不行,擺個側臉似乎是在求人家抽你幾巴掌。古天樂的皮膚黑大家都鼓掌,好性感啊、好有男人味啊!王寶強你給我黑一個試試,今年下地下多了吧,冬天兼職挖煤了吧,像從泥裡撈起來的土蛋似的。
「算了,那騷貨不來了,燕子你快找一個人頂一下吧!」
知性少婦緩緩開口,說話也不客氣,不過看那斯文優雅的模樣,這話怎麼聽怎麼舒服。
「我去哪裡找人啊?都幾點了。」
林燕晃著手機,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但回頭看見木頭似的張東,頓時眼睛一亮,馬上招呼道:「客人先生,你會不會打麻將?正好三缺一,你來湊一腳怎麼樣?」
「這……我不太會。」
張東立刻裝出為難的模樣,卻在心裡暗笑:送錢來花是不是?也不打聽打聽,哥以前就是開麻將館的,那可是賺錢吃飯的專業。
「沒事,我們打很小,平胡二十元,二十個公碼!」林燕立刻慇勤地說道。
原來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個公碼每個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滿有錢的…因為這打法很容易一盤的進出平均最少兩、三百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個碼,那每家都是六百六十元,這還叫打很小?
在廣州的那些白領都很少打這麼大,一晚上的輸贏幾千元不是問題,倒霉的話還可能上萬元。
張東立刻在腦子細算一下,再一看坐著的那兩人雖然沒說什麼,不過明顯很殷切。
好賭的人都是有其特性——愛炸金花的人比較瘋,愛打麻將的人都是比較空虛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時間,碰上三缺一的話,其痛苦程度絕不亞於肚子疼的時候又便秘拉不出來。
「來吧,玩幾把小的消遣一下嘛!」
林燕慇勤地拉住張東的胳膊往麻將桌的方向拖,一邊拖還一邊媚笑道:「反正也沒什麼事,贏了錢找幾個妹妹陪你多好,要是我贏的話,就請你吃消夜。」
「哦。」
張東頓時腦子有些發暈,胳膊上那柔軟而巨大的感覺,即使隔著睡裙都能感覺到那無比的彈性,少婦的體溫隱隱傳來,早就打斷張東自認一向嚴謹的思路。
等回過神的時候,張東已經坐下來,在心裡暗歎:這迷魂湯灌得真有效果。
林燕慇勤地將一瓶可樂遞給張東,嫵媚笑道:「我看過登記冊,你叫張東是吧?我們就小賭幾把,你放心,如果不會我教你,絕不會坑你的。」
「嗯,好,我動作有點慢,你們別生氣。」
這真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不過張東是賭場老手,定了定神後,在心裡暗笑:正好手也發癢,就看看今晚運氣如何。輸一點也沒關係,要是不小心贏的話,來個賭債肉償也可以。
想到這裡,張東的海綿體隱隱有些發熱。
張東朝左右看了一下,林燕在一旁拿著飲料,微微一彎腰就可看見那深邃至極的乳溝,白晰的一片,肉花花的,讓人恨不得好好的啃上幾口,在那美妙的地方窒息而死也願意。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張東自動過濾。
不過那個知性美女倒是一直溫潤的笑著。雖然沒有林燕的妖嬈萬千,不過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即使她穿得很保守嚴謹,但張東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樣的女人是座死火山,一但上了床,搞不好她更瘋狂。
張東覺得如果那個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換成美女,這場麻將就香艷了。
話說三女一男,賭桌上俗稱是三娘教子,又有另一說叫一王三後,按迷信來說,這樣的情況似乎結果很俗成,要嘛這個男的會輸得很慘,要嘛就會贏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殺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娘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過後留下一輩子的陰影。這老女人誰想獻愛心誰獻去,反正老子一輩子都不想和這種生物有交集。張東默默的祈禱著,嘴角不由得掛起淫笑。
按東南西北抓鬮的方式選了座位,張東在北,對面的南是知性少婦,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老女人。
還好,沒打就先穩贏一半。張東暗笑,要是林燕坐對家,她稍微一動就露出美麗的事業線,到時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將,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輸多少錢。雖然那少婦長得也不錯,但起碼穿得很保守,不至於讓人心神大亂。
起牌、碼牌,或許是張東這個不熟悉的人在,在剛打的時候,其他三人都沒多說什麼。
起手的第一把牌,張東就暗罵了一聲:十三不搭爛得要命,這樣的牌做十三麼都沒戲。
第一把牌剛上手,張東就很明智地棄胡,上家打什麼就跟什麼,結果是林燕放炮給那老女人,一把兩百多元,這出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一開局,張東的心思沒有放在麻將上,而在暗地裡觀察林燕三人有沒有做局的嫌疑。
十賭九詐,麻將桌上也不缺這樣的事,不過手法沒撲克牌那麼多,大多時候都是三人組一個局來贏其中一人的錢,俗稱的三夾一,只要稍微有點默契和暗號,這樣的手法很穩當。雖然每次贏的錢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細水長流的話也是一筆大帳。
當然了,如果那個被夾的人運氣好得跟有鬼一樣,能邪門的老是自摸,那這做局的三個人就該哭成淚人了,因為做這個局的成本也不小,連著輸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錢。當然,這樣的事比較少,往往是被夾的那個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將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這就杜絕上家鎖牌的可能,問題是,如果一碰聽,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遠也聽不了牌,更別提自摸開胡之類的。
老賭棍都會有點眼力,幾把下來就能大概猜什麼牌有人要碰。當然,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這時只要配合著暗號,把要碰的牌打給牌好的同夥,再死死的扣住被夾那人的牌,這局就已經贏了八成。
頭幾盤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張東一直無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沒放過,不過仔細觀察下來,覺得林燕三人沒做局的嫌疑,除了沒小動作之外,牌面上也沒有看到不對勁,讓張東放下心,準備好好打幾把。
已經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沒開胡,光是被人槓就槓掉一百元,但張東也不急,喝了口冰可樂穩了穩神,如果不放炮又卡著別人的牌讓別人自摸不了,這點小損失連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燦爛,十幾把下來,她已經贏了兩千多元,林燕倒是損失不大,知性少婦放的炮就多了,不過不知道她人品好還是賭品好,除了臉紅冒汗外也不惱火,只是笑罵幾句而已。
張東倒是笑著不言不語,策略一直很明確,有好牌就算計著打,沒好牌就棄胡,卡著別人要碰的牌也不讓別人聽牌,寧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錢,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兩、三章別人要碰聽的牌就足夠了。
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多小時,其中居然是臭胡過半,一把自摸都沒有,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門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婦因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聽,只是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嘀咕幾句,倒沒說什麼。
只有林燕有些著急,道:「張東,你會不會打牌啊?前怕狼後怕虎的,打出來給人家碰一下會死啊!」
「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來的,更不敢打。」張東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著自己的無辜和無奈。
「倒霉透頂,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林燕沒好氣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張東。
張東可不吃這套,賭錢的時候最忌心浮氣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經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個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運開始變差,張東就等著自己運氣好的時候。
打了幾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張東到現在一把都沒胡過,每把都很爛,打得幾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罵娘的時候,張東眼睛一亮,終於起了一把像樣的牌,起手五對牌,東、西、一萬、二萬和九萬一對,還有一個四萬和其他兩個筒子,摸一個可聽七小對,碰了可以聽對對胡,甚至是萬子混一色大胡都有可能。媽的,等了那麼久,終於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張東立刻點起煙,並打起精神。
連續摸了幾把,張東很納悶為什麼摸不上牌聽七小對,頓時有點沉不住氣,於是在下家打東風時忍不住碰了,隔一圈又碰了一個西風,這時對家的少婦打一個九萬,張東感動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一碰後三台落地,大大胡聽牌了。
眾人一看張東碰的牌,頓時沒好氣的互損幾句,因為三碰落地還是大字和萬字,這樣的牌面搞得她們萬子和大字全都不敢打,都選擇棄胡打安全牌。
「碰成這樣,有沒有搞錯!」
幾圈摸下來,都是林燕三人不滿的嘀咕聲。
張東一直摸不到牌,也有點著急,這時摸上來一個萬子,拇指一搓,緊張得面色一肅,摸完卻是九萬,不由得暗罵一聲:操,這麼絕的牌都摸得上來,老子的一、——萬都死哪去了?「槓,有沒有搶的?」
張東想也不想就槓下去,這時就他一個人聽牌,根本不擔心有人搶槓。
「靠!誰雞巴打九萬給他碰的。」老女人一邊掏錢,一邊罵道。
其他兩人也是掏錢,知性少婦話不多,似乎懶得理她,倒是林燕一邊給錢,一邊不客氣地說:「得了吧你,東風、西風都是你打的,連累老娘好好的牌也棄胡,有得聽還不敢聽,我都沒說你呢!」
老女人悶哼一聲,也不多說。
拿完錢後,張東搓著手心裡暗念著上天保佑,伸手在後面摸了一個,是萬子,頓時呼吸一滯,手幾乎顫抖著往上一搓,當一萬特有的一橫手感出現的時候,心跳已經快得幾乎要爆炸。
「操,槓上開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張東面色脹紅,將麻將往桌上一拍,忍不住開心地罵了一聲。
張東將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對對碰的大大胡,已經是最大了,倒不在意這個槓上開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臉色都變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鬆了一口氣。
老女人面色發青,冷嘲熱諷道:「得了吧,要是沒中碼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時候哭死你。」
「拿碼吧。」
知性少婦倒是淡定,也不說什麼,牌品好得出奇。
「沒碼!沒碼!」林燕起哄道,打到現在,她也輸了不少,所以面色脹紅、滿是大汗,顯得很急躁。
「行,開胡就吉利了,沒碼就沒碼!」張東倒是故作大方地說道,不過拿碼的時候也是緊張,這推倒胡就靠運氣,中碼多的話贏得多,相反的,要老是開胡不中碼,那也沒什麼用。
第一排的十個翻開,張東是三家的碼,一翻開頓時就是六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罵道:「沒碼、沒碼,中那麼多也不怕短命!」
「有錢贏,短命也願意。」張東不客氣地冷笑道。
張東的手再一翻開,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難看,十個碼居然中了七個,合在一起十三個碼,這樣的機率旺得有些過頭。
十三個碼,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百四十元,一把牌贏兩千多元,張東頓時笑得無比猥瑣,其他三人都是罵罵咧咧的掏著錢。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張東總算知道林燕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給她,這個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錢,心想:原來她這和開場子沒區別,難道一開始我卡臭胡的時候她臉那麼黑,這是硬生生斷人家的財路啊!
知性少婦接了一通電話,之後似乎身上現金不夠,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繼續開打。
接下來,張東還是比較旺,連續自摸幾把小胡又贏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輸錢時漫罵幾聲也不說什麼,小炮大炮的有來有往,整體來說,要不是張東突然如吃了春藥一樣的旺起來,今晚的局面應該很和平。
打到十一點多時,張東算了一下,大概贏了八千多元。
本來張東有點睏,想喊停,不過這時他贏錢不好意思開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沒結束的意思,心想:操,不會是想打通宵吧?
過沒多久,知性少婦的電話響個不停,讓她有些煩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說了什麼,才開口道:「下了莊輪一圈就結束吧,我明早還得趕去省裡開會,再不睡的話明天起不來了。」
「隨你。」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沒反對,她已經哈欠連天,似乎也想早點走,打牌的時候不時在看時間。
這時張東是大贏家,贏了八千多元,再輸幾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贏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輸了兩千多元,抽的水錢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婦輸了一萬多元,不過看人家臉不紅心不跳的,張東也很佩服,而她第一個開口說要走,是再好不過。
輪了這一圈,整體也是出入不大,不過到了張東這裡,又自摸站了兩莊,贏的錢已經破萬元。
知性少婦已經沒錢了,交代林燕先幫忙付錢,也不說什麼。
好不容易打完了,這時已經一點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婦似乎很著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
林燕伸著懶腰,一邊數著水錢,一邊沒好氣地說:「真黑,還以為今晚能抽一千多,結果打牌打輸了,水錢也沒抽多少。」
這時一地都是張東抽的煙灰,到處都烏煙障氣。
林燕心情不好,說起話來也不客氣,而張東贏了錢,心情好,不搭理她,一邊數錢,一邊笑瞇瞇地說:「一天抽一次就幾百上千的,一月也沒少賺。」「你以為這樣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著懶腰,不想去收拾這一地的狼藉,轉過頭來,半開玩笑地說:「好了,大爺,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話,你也贏不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張東心情大好,贏了一萬一千元,貌似從打麻將以來就沒贏過這麼多。
以前張東不敢打這麼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開場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沒大輸大贏,這樣賭客才會有錢一直捧場,要是輸多的話,賭客就沒錢來了,要是贏多的話,或許會去玩樂,也不會來。
開麻將場最慘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組不起來,賭客很容易就去別的場子玩,所以開場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點,出入不要太大,這樣保證總有客源湊局,不會出現沒人打的局面。
感謝老哥!張東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張勇匯錢,他也沒這個膽子和她們打這麼大,這一下子就贏了一萬一千元,真是渾身舒坦。
「嗯,你先下樓,我換件衣服就來,身上臭死了。」林燕打著哈欠,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張東看著林燕嬌媚的模樣,心裡一顫: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圍!
但這時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樓下,似乎不適合做奸犯科,張東只能壓著這股不受控制的慾火下樓。
二樓靜悄悄的,一樓也沒什麼人。
林鈴坐在櫃檯後哈欠連天,揉著眼睛玩著那破舊的手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但想想也難為她了,這麼個熬法也不長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下了樓,張東正好看見門外有一台豐田開走,開車的正是那個知性少婦。
張東跑到櫃檯前,揉著眼睛和林鈴打著招呼,不停炫耀著自己今晚贏了的事情,順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幾句,林鈴鬆了一口氣,笑吟吟地說:「還好你贏了,要是你輸了,那我都會感覺內疚,就像是騙你去輸錢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將的,除了這幾個女人來時才打,她們打得太大,我都怕你會輸光呢。」
「怕我被她們脫褲子啊?」張東淫蕩地笑道:「你放心,賭債肉償我願意。」
「少貧嘴,話那麼多。」
林鈴不禁俏臉一紅,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那幾個女人家裡都很有錢,要不是有事得結交她們,我姐都不敢陪她們這麼打。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有錢出去旅遊什麼的不好嗎?整天就知道打麻將,不怕坐出痔瘡啊!」
說完這番話,林鈴似乎意識到這番話有點粗俗,馬上又有些扭捏。
這時林燕下來了,換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襯托著玉足的玲瓏誘惑。睡裙的樣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顯得風情萬種,波浪長髮用發圈一束,竟有些賢妻良母的感覺。
「你姐夫呢?叫他起來看著,我們出去吃。」
林燕笑靨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爺可是贏爽了,我們怎麼都得吃點零頭回來。」
林鈴本來不想去,畢竟去了櫃檯沒人看著。
不過林燕一點都不客氣,走到旁邊的房門踢了幾腳,沒好氣地喊道:「陳大山,死起來,我要和鈴兒出去吃消夜。」
「哦,好。」
陳大山赤著上身,睡眼惺忪地開門走出來,看樣子還是個妻管嚴。
不過,林燕那麼嬌媚的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是頭厲害的母老虎。
「我們出去吃,你看著店,等等給你帶吃的回來。」
林燕和陳大山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那模樣簡直像是在喝令奴才。
「好,你們小心點。」
陳大山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林燕的語氣。
林鈴拿出幾張單子,小聲的和陳大山嘀咕幾句。
隨後,張東三人出了飯店大門。
在林燕的提議下,消夜居然是很生猛的狗肉鍋。
張東倒是有些習慣這個尤物的豪爽作風,只是心裡有些納悶這奇怪的關係,陳大山未免憨厚過頭了,自己老婆、小姨子半夜陪著男人出去吃消夜,他居然都不生氣,當男人當成這樣,還真是窩囊得有些過分。
廣式狗肉沙鍋熱氣騰騰的,在炎炎夏日也能刺激起食慾,小地方上的味道不錯,這家店離飯店只有幾步路。
這間店的老闆似乎和林燕很熟,立刻搬桌子、凳子,慇勤的把狗肉鍋一架上,立刻問道:「老闆娘,今天喝白酒還是啤酒?」
「啤酒,夏天鬼才喝白酒。」林燕大剌剌地說:「先來三瓶,要凍得夠冰的,不冰不給錢。」
「沒問題!」
老闆嘻嘻一笑,趕緊去準備。
狗肉沾著辣椒醬吃很過癮,身上立刻汗如雨下。這時有口冰凍的飲料或啤酒,確實是人生一大享受。
酒上來的時候是一人一瓶,出乎意料的是林鈴居然也有喝,而且一喝就一大口,讓張東有些詫異。
在熱騰騰的蒸氣下,加上酒精的作用,林燕姐妹倆的臉蛋都是紅撲撲的,一個清純似水,一個嫵媚萬千,張東感覺眼睛都看花了。
其他桌的男人看過來,明顯都是一臉羨慕,並猜想這是哪家店的小妹,也要去光顧一下。
張東三人餓壞了,沒說什麼話就半鍋肉下肚。
讓張東有些傻眼的是,這時林燕姐妹倆已經一人兩瓶啤酒見了底,而他連半瓶酒都還沒喝完,雖然女人天生三兩量,但她們這喝酒方式豪爽得有些過頭。店家似乎和林燕姊妹倆很熟,一點都不感到驚蔚,啤酒一瓶接一瓶的上。林鈴也放開了,居然還拿來骰子和林燕一較高低,玩的是吹牛,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張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瞭解那麼多酒都喝去哪裡了。
最後,林燕姐妹倆居然較上勁,喝得天昏地暗。
張東看得膽顫心驚,在一旁被當成擺設般沒人理。
一頓飯吃下來喝了十多瓶酒,張東只喝了不到兩瓶。
這頓倒是不貴,兩百元左右,不過吃完的時候,林燕姐妹倆已經有點喝茫,說話的時候大著舌頭,要走的時候互相攙扶著,腳步蹣跚,甚至有點搖搖欲墜。林燕姐妹倆根本是兩個酒鬼轉世,不知道她們玩哪招,這樣拚命喝啤酒,要嘛是太高興,要嘛是借酒消愁,張東不禁搖了搖頭,因為不熟,也不好意思攙扶她們。
這一頓飯下來,張東幾乎成了空氣,一開始林燕姐妹倆還招呼幾聲,但等到喝酒時直接無視張東,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其豪爽程度讓不少男人看了都汗顏,尤其是看起來清純乖巧的林鈴喝起來也一點都不遜色,讓人大跌眼鏡。
回到飯店時,林燕姐妹倆摟著肩膀搖搖晃晃的上樓,陳大山只喊了一聲小心點,似乎也是見怪不怪。
張東很納悶,心想:老婆都喝成這樣也不去照顧?而且還有小姨子呢!趁她喝多了佔點便宜,說不定還能趁亂來個姐妹雙飛,這傢伙還是不是男人?
「來,你的消夜。」
張東把打包的狗肉湯麵放到陳大山面前,心裡還是感覺很彆扭。
「謝謝大哥。」
陳大山憨厚地笑著,接過面後狼吞虎嚥起來,還慇勤地說:「都深更半夜了,大哥怎麼還不去睡?」
「我抽根煙。」
張東有點想翻白眼,心想:你老婆和小姨子喝醉了在樓上,老子上去,你就不怕引狼入室?還是你不戴綠帽不爽?
「嗯。」
陳大山低頭吃著面,似乎沒多想麼。
張東為了避嫌,多站了一會兒,卻發現陸續進來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妓女的女人,每個人進來都是在櫃檯前交二十元,就徑直走向各間房間,偶爾還有穿得很暴露跑來櫃檯的女人,陳大山也是目不斜視,遞給她們保險套的時候一分都不少算,氣得那些女人直罵黑店。
原來林鈴去買那些杜蕾斯還真的是進貨!張東抽著煙看著這一切,一個人進來就二十元,別的不說,這間飯店還真是什麼錢都賺,林燕當這老闆娘也夠安逸的,但想到林鈴還拿著那幾乎可以入土的破手機,估計林燕為人滿摳門的。
「我先去睡了。」
張東對此一頭霧水,不過也懶得去想。
「嗯,大哥早點睡。」
陳大山依舊慇勤客氣,不過對於那些進來的女人可不客氣,哪怕人家亮出白花花的胸部誘惑他,他依舊一塊錢都不少收,和毀容版的柳下惠一樣。
當張東走到三樓的時候,果然林燕姐妹倆房間的房門已經緊閉。
不過,張東有些驚訝的是房間內的垃圾已經清出來堆在走廊上,今晚他抽的煙灰、喝的飲料瓶全都清出來了。
喝成那樣還能打掃?那麼勤快?張東滿心疑惑。
張東喝了酒,腦子有點發熱,想著一牆之隔有著一對喝得醉醺醺的姐妹花,心裡就是一陣發癢,但畢竟在這現實社會,人家還有老公、姐夫在樓下守著,什麼衝進去王八之氣一發就姐妹雙飛之類的,未免太扯了。
算了,打打手槍睡吧,這技能好久沒練也生疏了。張東搖了搖頭,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鬱悶地心想: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小妞洩洩火,順便照顧一下林燕老闆娘的生意,畢竟今晚眼睛吃盡了冰淇淋,又贏了她的錢,怎麼樣都得回饋一下。
回到了房間,開了空調,洗去一身汗後,張東習慣性的穿著內褲往床頭一坐,就拿起手機玩起來。
今早張東拿到林鈴的手機號碼和QQ號,這個時間也不知道她是否睡著,順手查了一下她的QQ空間,也沒什麼發現。
張東不由得心想:這小妞天天玩手機也不知道在玩什麼,QQ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微博上也沒什麼,偶爾的幾句話也都是比較正常的話,還真看不出她有什麼心事,倒是前兩年似乎受過打擊,有一些話顯得比較壓抑,和她青春活潑的外表不是很相符。
姐妹花啊……醉酒姐妹花啊……無限的意淫著,張東感覺渾身發熱,開始猶豫要不要大著膽衝進林燕姐妹倆的房間,照這個趨勢看,起碼其中一個人沒睡,要是趁著酒後亂性,說不定還真能享受一把。
就在張東無限意淫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了一下,張東頓時渾身一震,心想:不會吧,真那麼俗套的半夜送上門?主啊,我祈禱的話您聽到了,長夜漫漫,您還真的半夜賜我一個妞了,謝主隆恩。
信仰,這就是信仰的威力!
張東一個箭步跳下床衝過去,也不在乎只穿件內褲,猛的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