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輕引,將楚妃卿摟入懷中,只覺少女嬌軀在自己懷裡微微顫抖,卻是嬌羞遠勝於寒冷,燕千澤嘻嘻一笑,微微俯首輕輕咬住少女敏感的耳珠,舌頭滑動之間只逗得楚妃卿嬌軀漸漸發熱。
雖還能忍著不出聲,可身子的顫抖和發熱,卻處處洩露出她心中那又帶害羞又帶期待的想法;燕千澤也不問她,心知這面薄的小姑娘此刻可經不得嘴上調侃。他口舌連施,在楚妃卿耳上頰邊輕吻蜜憐,勾住她香肩的手微微用力;不容楚妃卿逃離,一手則慢條斯理地調弄著她的領口,弄得她又想推拒又不好動手,不知何時已忍下住嬌喘噓噓,連呼吸聲都重了起來。
當燕千澤的手弄開了襟把,順著她細緻嫩滑的肌膚探了進去,幾下動作之間,已將裡頭貼身的肚兜弄得鬆了,掌心火熱地包覆著圓潤的香峰時,楚妃卿終於忍不住輕吟出聲,一雙纖手無力地按在胸前衣上,徒勞地想要阻止燕千澤的手繼續動作,可觸手處已是渾圓滑潤的香肌雪峰,雖不甚碩大,大手卻只堪堪包覆,無論觸感或彈性都是一等一的,事已至此燕千澤哪裡還收得了手?
他輕輕吻著楚妃卿香腮,手上微微用力,只覺嫩滑飽挺的香峰在手裡輕輕揉擠,楚妃卿的五手彷若觸電一般,一點力都施不出來了,正好讓他分出手指頭來,輕輕拈上峰頂那酥軟的花蕾。微一摩弄楚妃卿嬌軀已是軟了,她鳳目微瞇,倒在燕千澤懷中只知喘息,再沒了護守的本能。「燕兄……唔……你……你好壞……哎……」
「小姑娘啊……」聽楚妃卿嬌滴滴地埋怨著,手上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抗動作,甚至放軟香軀完全任由自己大逞所欲,燕千澤邪邪笑著,「這才只是開始,手段才施一點點……真正壞的還在後頭哪!如果小姑娘想要收手……也還來得及,只要小姑娘用點力氣,把燕某推開來,燕某就不再動你。不過如果小姑娘不及時推人……等待會兒燕某火上來了……你想拒絕都來不及了,知道嗎?」
「嗯……知……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點……」貼近了楚妃卿嬌軟細薄的臉頰,吻得更深刻了些,舌頭不時輕輕探入耳內,舌尖刮搔之下,勾得楚妃卿呻吟之間愈發軟弱,尤其那大手雖被衣裳和肚兜壓著,動作的空間不大,但對楚妃卿這樣的小少女而言,威力已是振聾發聵。
她軟綿綿地嬌喘著,感受體內那陌生而強烈的熱力止緩緩湧了上來,既刺激又難過,卻不想推開他,只能任燕千澤無禮的話繼續響在耳邊,「小姑娘幫個忙……把衣裳脫了……好讓淫賊大展身手……好不好?」
「不……不行……」這麼羞人的要求,楚妃卿便是情迷意亂,也全然不敢苟同。要在這野地裡頭失去處女之身已夠羞恥,再讓自己主動寬衣解帶,那成什麼話?可那從體內漸漸湧起的熱,讓她也起不了抗拒的心,她軟軟地呻吟著,「要脫衣裳……你自己脫……別……別逼妃卿……求求你……嗯……」
「可是……可是淫賊粗手粗腳的,說不定會扯破弄壞衣裳喔……」漸漸加大挑逗的力道,令這嬌弱處於在自己手下酥軟呻吟;燕千澤刻意自稱淫賊,要的就是讓正被挑逗的楚妃卿愈加嬌羞無倫,每一聲每一句都要讓她感覺到,自己珍貴私密的胴體和俠女英風正無法自拔地被萬惡淫賊淫邪玩弄著,好讓她嬌羞畏怯之間,承受到對女體威力十足的手段,使她愈加無法抗拒。
「那……就撕破吧……反正……反正你是壞淫賊嘛……」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這媚人已極的話兒竟脫口而出,連楚妃卿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張大了嘴。可在她的鼓勵之下,燕千澤再也沒了收斂,他在楚妃卿耳邊輕咬幾口,手臂一撐,登時裂帛飛絮,尤其內裡肚兜在他刻意用力之下,破成了片片花瓣,飄雪一般灑落下來,楚妃卿羞得閉上美目,只覺嬌軀已大半暴露在寒風之中。
偏生燕千澤魔手到處,一股又一股的火熱灼人體內,引得腹下熱火高昂曉出,內外交煎之下,楚妃卿一點感覺不到山風的清涼,嬌軀當真已給燕千澤的手段弄得暖了起來,頗有股一發不可收拾的衝動。
見楚妃卿上身已裸,雖是及時藕臂圈環,趁他撕扯衣物的當兒掩住了胸前美峰,卻更顯得雙峰高聳、柳腰纖細,尤其片片碎裳隨風飄落,格外有種飄零的美感。燕千澤輕輕摟住了她,伸手將楚妃卿上身僅餘的破裳除去,在她粉嫩般的香肩上輕輕落下了吻,尤其鎖骨間敏感的凹陷處更已印上了吮啜的痕跡,邊吻邊含糊不清地說著,「妤姑娘知道厲害了嗎?可還要我繼續?」
「嗯……你這壞蛋……」聽燕千澤這話,楚妃卿不由大羞,還帶些微微的瞋意。這人當真是欺負死人了,都把自己弄成這模樣,衣衫破碎之下別說離開,就見人也是大羞,竟然還有意抽手!一副打算等自己主動投降的壞樣兒!
雖知這票淫賊手段果然令人難以承受,今夜也不知會被他弄得怎生羞恥難言,但在世事幻變、萬般皆空的現在,自己能把握住的也只有他一人,想不投降都不成呢!「把妃卿這樣……這樣玩弄……還收得了麼?你……你繼續吧……繼續……幫妃卿暖身子……」
「哦……是嗎?」從鎖骨處上下巡遊,修長的脖頸與將近雙峰的肌膚上頭肆意留下了吻痕,熬得楚妃卿不住嬌吟。不提他口舌到處儘是股股慾火長驅直入,光他口舌滑動時,下巴的鬍渣就不住刺在楚妃卿敏感高挺的玉峰上頭,剌剌酥酥的,令她的嬌軀愈來愈有感覺。
在他的下巴輕輕頂推刺激之下,防線一步一步的後退,環在胸前的玉手只能勉強護著花蕾重點,楚妃卿甚至不知自己是希望繼續掩著胸前,還是渴待著被他突破防線,讓她愈來愈酥軟的玉手鬆軟下來,好給他輕取一對嬌顫脹挺的敏感玉峰,玉腿情不自禁地在草地上輕踢著,也不知在蹭著什麼。
不過燕千澤接了來的攻勢還是大出楚妃卿的意料之外,迷茫的美目只見燕千澤手一抄,又一波寒涼溪水潑在胸前,凍入骨髓的冰寒和體內的熱火一激,令她不由顫抖難止,連護胸的雙臂都酥了幾分;燕千澤趁此良機下巴一頂,已將楚妃卿的玉手推了開來,口舌順著峰巒問那誘人的曲線緩緩而下,一口一口地吮著那在楚妃卿胸前玉溝中流動的溪水,幾乎是立刻就把寒冷的刺激化成火樣的熱情。
雖說口舌還未曾攻頂,可光胸前深溝裡頭的刺激已令楚妃卿嬌軀火熱酸軟,如若方才只是初次見識淫賊手段的手足無措,現下的感覺可就全然是體內情慾外吐的表徵了。輕聲呻喘的楚妃卿輕夾玉腿,只覺幽谷中的感覺甚是羞人,偏又有種想要盡情承受的衝動感。
感覺燕千澤的口舌不攻峰頂,反順著溪水緩緩而下直舐到小腹上頭,愈來愈往下走,好像正用舌頭感覺著她體內火熱的發源地一般,楚妃卿只覺嬌軀顫抖不斷,卻非害怕畏懼,而是一股愈來愈強烈的渴望,正自體內驅動著自己向他奉獻。她輕咬櫻唇,臉兒微側,貼到了他摟肩的大手上頭,輕輕地磨挲著,感覺他粗糙的大手帶來的刺激,此刻的她真如燕千澤所言已是渾身發熱,灼得好像要燒起來般,再感覺不到溪水山風的冷寒,反倒是體內火熱亟須向外發洩的管道。
舌頭火辣辣地在裙帶上頭舐著,時而輕輕逾越裙子搔動著裙中的香肌,只是這樣隔靴搔癢,雖說保著桃花源暫時還未受襲,對楚妃卿而言卻總有點空虛的滋味;偏偏燕千澤一邊動作,一邊伸手按著她玉腿不住上下滑動,隔著裙子感覺楚妃卿玉腿的豐腴結實,時不時地攻向雙腿之間,卻又刻意不用力攻入,只挑逗著楚妃卿的本能情慾,她只覺自己現在全被燕千澤控制著,體內熊熊地燒起火來,灼得嬌軀幾乎快要融化,那強烈的火熱想要向外噴灑,卻偏偏尋不著外洩的法子。她雖知要讓自己舒服的法子必在燕千澤計算中,可即便慾火燒心,卻不敢開口詢問。
感覺他的舌頭好生厲害,雖只在裙上輕柔滑動,當她隔裙輕觸敏感的桃源蜜徑之時,楚妃卿嬌軀陣陣顫抖,玉腿竟是夾之不住,一股濕膩登時自幽谷滑出,在裙下流出了一塊潤滑。,發覺此事的燕千澤自不會放過,舌頭竟順著那濕滑的感覺大肆動作,勾得楚妃卿幽谷之中淫泉汨汨,再也禁制不住;迷亂之間楚妃卿雙手捧胸,只覺好像有什麼要從體內跳出來似的。
「小姑娘……楚俠女……你好濕了呢……」裙裳既薄,燕千澤的口舌滑動之間,威力幾可直搗黃龍;頭次嘗得此味的楚妃卿自是難當,不知不覺玉腿輕啟,幽谷裡頭已是蜜液成溪。
燕千澤微一抬頭,幾乎要笑了出來:此刻的楚妃卿已然迷亂,媚眼如絲、滿頰紅霞、櫻唇輕喘、吐氣如蘭,一雙玉手輕捧胸前雙峰,似是在學著自己方才挑逗她的手段。雖說體內激情衝擊之下,乳上玉蕾已然挺立待綻,偏生她稚幼的手法怎麼都學不到精髓,撫弄之間總是差了些許;燕千澤知她只是一時為情慾燒化神智,若給自己說破,恢復過來的楚妃卿是絕對受不了的,如此美食已在口中,哪能容煮熟的鴨子飛掉?他低下頭,仔仔細細地逗得那濕潤的範圍愈來愈大,悶聲低吟間,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指導楚妃卿的動作,情迷意亂的她不知輕重,竟不由自主地被他誘導行動。
玉褪輕輕磨著,他帶來的刺激時輕時重、似有若無,隔著裙裳總覺得未搔到癢處,偏生那模模糊糊的刺激,卻令自己體內異感愈燒愈旺;楚妃卿閉目呻吟著,一雙玉手聽從他的指示,掌心輕托豐潤的玉球,指尖巧妙纖細地輕捻那敏感的玉蕾,火辣辣的刺激竟比裙上他所帶來的更為強烈。她嬌喘著,輕輕呻吟起來,身體裡頭那陌生的需要愈來愈強烈、愈來愈明顯,再難壓抑。
「哇!小姑娘……我美麗的楚俠女……你真的好厲害呢!」聽燕千澤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妃卿這才警覺,不知何時自己已忘了形!她含羞垂首,卻見纖手揉弄的一雙玉峰愈發飽脹,裡頭也不知充盈著什麼,總覺有點想要炸開的衝動,尤其那嬌嫩的乳蕾在自己纖細的蔥指挑逗之下,已甜甜地漲成了紫紅色,比之平偉還要長了不少,偏偏碰觸之下感受卻愈發敏感了。
楚妃卿吞了口香唾,眼兒微飄,只見裙上已濕了一塊,而且從體內的感覺來看,止不住的泉水還不斷從幽谷中湧現出來,可那麼多水流出來,體內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空虛飢渴,這樣羞人的自己被他看到,楚妃卿又羞又瞋,偏偏心下卻是期待愈甚,便是稚幼如她,也知快要到床頭戲了。
「都是……都是你壞……把妃卿給……啊……給帶壞了……」雖給說的嬌羞中微帶瞋怒,可不知怎麼著,即使神智清醒了些,可指尖輕揉、腿間廝磨,感覺卻愈發火熱,令她再也停止不了對自己的愛撫。只是楚妃卿能做的也就到此為止。接下來的種種羞人事,都得靠這壞淫賊了,雖知道他是刻意要自己向他要求,好在事後調侃自己,甚或是要自己事後羞得再不敢也不能抗拒他,可體內的需要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這又是自己開的頭,楚妃卿又豈能不乖乖就範?
她含羞微偏過紅霞燦爛的臉蛋兒,直視著燕千澤,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似要這樣的動作才能讓她提起勇氣,呢喃輕語,「壞蛋淫賊……給……給妃卿吧……接下來……妃卿什麼都……都交給你了……」
「好乖的小姑娘……讓淫賊來疼你……」手上微微用力,讓楚妃卿躺了下來,燕千澤一邊輕手輕腳地褪去她下身的裙裳,一邊細細賞玩那飽挺美麗的曲線,時而偷偷伸手在她敏感嬌嫩的肌膚上輕薄幾下,口中輕薄的甜言蜜語絲毫不停,誘得春心蕩漾、情思如火的楚妃卿灼熱難當,纖手輕勾著他的脖頸,迷茫之間逐漸赤裸的她,已漸漸準備好承受接下來那來自淫賊的疼愛。
終於被眼前這壞淫賊剝的光溜溜,猶如一隻小白羊般任他那好色的眼光盡情洗禮,一絲不掛的楚妃卿只覺燕千澤的眼光猶若實質,看到那一處就好像手也摸了上去般,令她渾身大受刺激,不由自主地羞怯起來,偏偏一時間他卻沒有動作,只嘖嘖有聲地稱讚著自己青春年少的胴體。
月光之下,仰躺草地上頭的楚妃卿嬌軀真是麗色萬千,瑩白的肌理襯著潤澤的紅暈,含羞輕閉的美眸透著渴求又嬌羞的目光,輕呶的櫻唇止不住情慾激盪的喘息。
目光漸漸向下流動,一對嬌挺美峰聳然入目,雖是躺倒卻仍傲然挺立,兩點紫紅玉蕾將綻未綻,怨言地渴待著他的疼愛。而愈是向下,入目美景愈發誘人心跳,平滑盈潤的小腹上頭汁光閃亮,正是自己剛才舐過吻過的痕跡,順著那水線向下,漸漸導往一抹烏光油亮的黛墨之色,此刻楚妃卿微顫的玉腿已然輕啟,誘人的桃源蜜處似開非開,點點泉水正自泌出,門戶間微微的顫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歡迎著他。
含羞處子,哪堪刺激?尤其燕千澤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開始了動作,一雙大手緩緩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時而稍稍用力擠壓摩弄,時而輕輕虛撫滑過,只有掌心熱力緩緩灼燙香肌,所到之處烈火更熾;尤其當掌心輕拂峰頂兩顆翹立的粉嫩玉蕾時,猶若雷殛般的刺激更令她張大小口卻發不出聲。
滿含的熱力令本已含羞如待宰羔羊的楚妃卿嬌軀不由發顫,媚目勾流飄滑處充滿了期待與渴望,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求饒聲,「哎……淫賊哥哥……給……給妃卿吧……妃卿想……想要……」
美人之令,哪能不遵?燕千澤微微一笑,插入楚妃卿玉腿之間的大手微微滑動,強烈的刺激令楚妃卿「啊!」的一聲嬌吟,一雙玉腿已分了開來,隨即燕千澤翻身而上,已壓住了楚妃卿,卻不急於上馬,而是雙手輕輕滑到楚妃卿身下,托住了緊翹結實的雪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一雙玉腿輕開夾到了自己腰上,那硬挺火燙,強悍的熱力似已感染了楚妃卿嬌軀情慾的肉棒,已是兵臨城下,輕輕點住楚妃卿幽谷口處,廝磨之間勾得楚妃卿泉水滾滾而出,不住浸潤著他。
嬌羞地感受著那火燙的刺激,偏生燕千澤一時之間還不想插入,只在那兒不住款擺揉弄,保持著壓迫,不讓楚妃卿有機會合起腿來;處子的春潮在他的撩撥之下愈湧愈多,熬得讓閉目呻吟的楚妃卿忍不住張開美目,幽怨嬌怯地瞄了他一眼,低聲輕罵,「哎……你這壞蛋……折磨妃卿……」
「小姑娘好乖,壞蛋淫賊這就來了……」若非見她臂上守宮砂尚在,加上這嬌羞軟媚的小姑娘著實惹人憐愛,燕千澤可真不想忍上這麼久。但這樣撩弄之下,肉棒上頭早被楚妃卿洩出的蜜汁浸得透了,彷彿女體的芳香盡在肉棒上頭繚繞著,那誘惑的滋味令他肉棒發脹,幾乎已有些生疼了,此刻又聽楚妃卿嬌聲輕怨,他哪裡還忍得住?
下身微微一挺,在楚妃卿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聲中,肉棒那濕潤的頭頂已鑽了進去,只覺給那濕滑柔軟的香肌緊緊啜吸,確是窄緊嬌嫩的處女滋味。燕千澤捺住性子,肉棒輕輕挺動,旋磨之間緩緩探入,只聽得楚妃卿嬌聲呻吟,初次承歡的幽谷雖是脹得快要裂開,但她的情慾已撩高了,加上燕千澤特意溫存,雖是脹痛難免,卻沒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種美妙的飽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緊張,令楚妃卿酥軟下來。
「你……哎……好壞……妃卿……妃卿身子裡……熱得疼……唔……」感覺初開的幽谷被他一點一點地探入,楚妃卿不由挺腰輕吟,痛倒不會太痛,可那陌生又似脹裂般的刺激,卻是她初次嘗試,蜜徑給他慢慢地撐了開來,確實有些不適,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破瓜之痛?楚妃卿只覺眼角微潤,卻不是為了痛楚,而是為了某種她無法說出口的滋味,「好脹……哎……撐……撐開來了……妃卿好……好……」
肉棒輕輕頂入,終於在那香肌的緊啜之下探到了第一個關門,薄薄的一層膜無力地抵住了他的進犯;燕千澤暫止動作,低下頭來溫柔地吻著楚妃卿的櫻唇,正自神迷意亂的楚妃卿一雙玉手早已無所適從地摟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陣輕探,登時香舌微吐,嬌嫩地將他引入,唇舌交纏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熱,尤其兩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體的感覺愈發強烈,給他深深地探了進來,溫柔又強硬的刮掃吮吸之間,楚妃卿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要飛了,若隱若現地感覺到似是有什麼將要發生,不由在熱吻之間唔嗯呻吟,「壞蛋……你……哎……你要幹什麼?嗯……唔……壞人……」
「要干你啊……我的美俠女……」強忍著一插而人將那處女膜蹂躪破壞的衝動,燕千澤只覺渾身熱汗直流,自己與楚妃卿四周的空間似是從寒涼溪水和山風中剖了出去,灼熱溫暖,令人不由沉醉,「妃卿小姑娘……淫賊已經頂到你的裡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慮清楚,要不要壞蛋懸崖勒馬?不然……我保證……你接下來就要變成壞蛋淫賊的床上玩物了喔!」
聽燕千澤說出這般羞人的話,渾身發熱發脹,腦中神智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楚妃卿哪裡還退得了?燕千澤只覺原本擺佈地環在自己腰臀處楚妃卿的纖足微微用力輕勾,若非他還撐得住,怕就要被迫插進去了。她婉轉輕語,「壞蛋……把妃卿帶壞吧……還……還不進來……妃卿要你……」
聽她媚語輕吟,見她嬌羞柔怯,燕千澤雖是慾火狂燒,可心下卻不由有些好笑。這樣弄來不像淫賊與俠女,倒有點兩情相悅的年輕男女偷情的感覺,即使處於開苞,自己這樣溫柔卻是大異以往;眼前楚妃卿正渴待著自己的開發,燕千澤勉力不去想這些有的沒有,一邊俯下頭去,在楚妃卿胸前兩顆嬌甜蜜蕾上一陣愛不釋口地舔舐吸啜,勾得楚妃卿體內的烈火似又熱了幾分,這才發出了悶悶的聲音,「小姑娘……妃卿妹子……好生忍著點……淫賊哥哥……要來破你的身了……」
「哎……壞蛋……來吧……」聽他哥哥妹妹的亂叫,楚妃卿羞怯之間:心中卻不由有些甜甜的喜意。雖知再接下來便是自己要破了處女身子,可體內情慾如火高燃,早將矜持羞恥之心燒化,現在的楚妃卿除了需要就是飢渴,再沒其它的心思存在了。她輕挪纖腰,微帶脹痛的幽谷更妥適地吸緊了入侵者,只覺那甜蜜的刺激正將自己融化,「來……破妃卿的身子……盡情佔有妃卿吧……哎……」
見楚妃卿如此嬌媚的需要,燕千澤再也忍不住了,他緩緩壓下身子,肉棒旋磨頂挺,漸漸壓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鑽開了楚妃卿體內最後一層防線,緊夾火辣的滋味登時襲上身來,雖有點痛楚卻被夾得好生暢快。
初嘗破瓜之痛的楚妃卿難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纔已給逗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燕千澤接下來的動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夾吸,一時間也令燕千澤寸步難行。他知道這是緊要關頭,絕不可操之過急,一邊輕輕吻去楚妃卿眼角淚花,一邊緩緩旋磨,加大肉棒與幽谷嫩肌的接觸,緩緩地把慾火再次度入楚妃卿體內。
雖說花苞初破之時,難耐的痛楚令嬌軀整個縮緊,可也不知是燕千澤的溫柔攻勢奏效?還是破瓜之痛原就沒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燕千澤的百般溫柔之下,楚妃卿漸漸沒那麼痛了。她緩緩放鬆幽谷,只覺蜜徑之中又復泥濘,那甜美的肉慾滋味正與破瓜的痛苦強烈地爭奪著主控權,但隨著楚妃卿的鬆弛,快感愈來愈強烈,反而是痛楚漸漸減弱。雖沒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卻格外有種奇妙的感覺,令楚妃卿嘗試著忍痛輕扭纖腰,漸漸將肉棒迎入深處。
「還很痛嗎?」既是肉慾交合,楚妃卿的反應哪裡瞞得了燕千澤?他輕吮著楚妃卿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動,廝磨著兩點敏感的嫩蕾,肉棒雖不主動,卻順著楚妃卿嬌柔的扭動緩緩滑入深處,動作極其輕緩,若感到楚妃卿緊張不適,立予暫停,多加憐愛著楚妃卿敏感火熱的嬌軀;在這樣兩相配合之下,漸漸將肉棒深深探入,待得肉棒盡沒人楚妃卿幽谷之中,被頂到最深處的滋味,令楚妃卿嬌軀微窒,卻不是痛楚不適的反應,反倒是撐得滿足的喜悅。
「嗯……好痛……現在……哎……現在妃卿知道……為什麼淫賊討人厭了……真的……好痛呢……」輕輕呶著小嘴兒,楚妃卿嬌嬌地埋怨著,但怨懟言語出口後,立時便吻住了他,香舌輕吐,由著燕千澤勾著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一番,良久良久才鬆了開來,只見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儘是蕩漾著的春情,「不過……不過已經沒那麼痛了……而且……而且裡面有點……有點怪……哎……」
「好妃卿妹子放心……會愈來愈舒服的……」腰間緩緩動作,輕輕磨動著剛剛開啟的花苞,燕千澤體貼著楚妃卿剛破瓜的苦處,徐緩溫柔地動作著,一點一點地開拓著楚妃卿剛剛開發的蜜徑,猶如蜂蝶採蜜般溫柔地採擷著,同時也不忘了調情。
楚妃卿只覺他每個動作都觸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幾個部位同受刺激,滋味混雜疊合,實是難以表喻,漸漸的苦處愈來愈少,愉悅卻是不住增加,嬌嫩的胴體不由貼緊了他,芳心細細體會著那難言的滋味,口中雖只有語不成句的呻吟,卻是愈來愈嬌甜、愈來愈享受,似在傾訴著她的快樂、她的歡悅。
感覺身下的楚妃卿愈來愈享受、愈來愈投入,燕千澤不由得意。能令初嘗滋味的處子便享受到其中美趣,即便是淫賊有這功夫的也是少之又少,不過他也不會樂而忘形,楚妃卿雖是敏感,卻也不是天賦媚骨又或生性淫蕩,再怎麼動情,初破的花蕊也受不住太過強攻猛打。
他抵緊了她,肉棒雖是沒有大動作,小手段卻是不斷,不住在楚妃卿幽谷中磨弄探索,即便步步為營,沒有狂抽猛送,卻格外有種溫柔甜蜜的滋味。楚妃卿閉目享受著,那痛楚不知何時已全然不見了,連著那刺激也不再強烈,只覺自己似被波浪溫柔地包圍著,被燕千澤的輕緩逐步送上仙境,整個人飄飄然地,渾不著力的嬌軀什麼也傍不著,卻毫無不安的感覺,僅有濃濃的甜蜜滋味滿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處似有著什麼異常敏感的所在被他觸及了,楚妃卿嬌軀一震,嬌甜如蜜的呻吟聲登時忍不住脫口而出。她雖不知那是什麼地方,可經驗豐富的燕千澤卻瞭然於心,將近高潮的楚妃卿已近精關將開,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楚妃卿最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處。
若換了別的女人,燕千澤好不容易探著女體花心,豈不大開殺戒、肆意刺激蹂躪,直到女體洩出元陰,好生採補一番?雖說燕千澤不算手段狠毒之人.採陰補陽也不會太過火,從不曾將女子採到脫陰而亡,但好生採擷元陰,以利內功修為卻是必有之事;尤其若對方是追殺自己的俠女,採補的手段就絕不會放鬆,必要採得對方元陰大失、功力一洩千里方休、夜夜狂歡之後,對方的功力剩下絕不到一半。
採補功夫帶來的滋味比一般雲雨之歡還要強烈,加上燕千澤善於挑逗手段,是以被他蹂躪過的俠女多半都下會再對他追殺,一方面是嘗到了甜頭,一方面也是因為破他狠狠採補之後功力退步不少,縱然羞怒交加,想要殺他洩憤,一時間卻也無法動手。
但也不知怎麼著,是楚妃卿的婉轉嬌癡太過誘人了,還是他難得大發善心呢?燕千澤雖是吸緊花心,暗運體內陰陽訣採擷女體元陰,令高潮洩陰的楚妃卿神魂顛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斷氣一般,可卻不像以往那樣只採不還,反倒是盡收女體元陰之後,混著體內陽氣傾吐而出,在兩人體內造成了循環,從採補改為陰陽雙修。所得雖是遜色不少,卻貴在雙方都有得益。
全然不知燕千澤用的是什麼手段,此刻的楚妃卿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體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狂洩而出,可洩出時的滋味卻是遠勝先前,舒服得令她錯覺自己竟真成了仙子呢!
尤其當燕千澤也射了出來,暖熱灼燙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處之時,美妙的滋味登時令楚妃卿魂都飛了,她只覺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癱倒在燕千澤身下,幽谷還甜蜜蜜地吸緊了他,不讓燕千澤退出去;口中嬌喘不休,瓊鼻裡頭充斥燕千澤滿是汗水的體味,愈嗅愈是舒服。
聽楚妃卿嬌柔羞怯地回憶當年,眼神漸漸迷茫,彷彿整個人又陷入了開苞之時的高潮之中,那盡量細緻、一點不漏的回憶,讓旁聽的妙雪真人都不由有些羞意,「那……然後呢?」
「然……然後啊……」給妙雪真人這句話勾回了現實,楚妃卿嫩頰暈紅,這才想到羞人。可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和她實在太親,如同血緣姐妹一般,她又怎麼能不詳細回答?
「那幾天才剛長途跋涉,又折騰著沒好好休息,弄過之後……他便摟著妃卿睡了過去……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幸好真如他所說的一樣,弄……弄那種事確實整個人都暖了,雖是沒蓋沒覆的露宿溪邊,竟也沒受風寒,也算妃卿運氣……妃卿才剛破瓜,行動不便,所以第二天他抱著妃卿尋到了避風之處,說來他其實也不真是壞人,至少……至少他疼著妃卿才第一次……第二天便休息了一整天,雖是……雖是裸裎相對,卻也沒對妃卿動手,只是談談說說地過了一天……真難得見他這麼君子呢!」
「是嗎?」心知燕千澤絕非君子,但他既已和楚妃卿夫妻恩愛,這些年來又退隱山林,還對自己施加援手,妙雪真人倒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連她也沒想到,面對著一絲不掛的楚妃卿,又是才剛污了她的身子,燕千澤竟真能忍上一天,相比一般淫賊還真是大有不同。
雖心知如此,但這兩天也受了他不少氣,不由有點兒火,還是掛到了嘴上,「第三天晚上……就又動手了?」
「那壞蛋……才忍不到晚上呢!」想到當日之事,實是羞人,幸好是在人跡罕至的山裡溪邊,否則自己即使戀姦情熱,也受不了呢!
楚妃卿偷偷看了妙雪真人一眼,眉眼飄動間媚態萬千,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到了第三天,他……他就教曉妃卿白日宣淫,便是妃卿不願意,可他手段那麼厲害,教妃卿想不願也不成……大白天的就……就和他好了兩三次,到晚上他更不放過妃卿……在山裡的那幾天不分日夜,也不知讓妃卿丟了多少次,甚至還……還教曉妃卿學習怎麼挑逗他的情慾……把妃卿整個帶壞了……事后妃卿再不敢見旁人,只好……只好跟了他……然後連萍霜也生了……」
「原……原來如此……」聽楚妃卿說的如此詳細,妙雪真人總算瞭解了當日之事。說來燕千澤也算是趁虛而入,那日楚妃卿眼見師兄變了性子,又知那骯髒事連師父也牽扯進去,正是徬徨無依的當兒,她性子本柔,光靠自己絕撐不過如此變故,又沒有自己或華素香留在身邊開導,無可依從之下燕千澤雖是敵人,至少還是個可以說話的對象,以燕千澤的手段,楚妃卿自然逃不過他的手。
幸好他倆夫妻相樂,跟個女兒過得安穩自在,想來燕千澤該是真心對楚妃卿,否則換了旁人,妙雪真人非拔劍和他算這筆帳不可。
「幸好……幸好他還不算全然的壞人……」看妃卿過得不錯,妙雪心下也高興。「哎……若是素香知道,該當也會為你欣喜的,等晚些我再看看那小萍霜吧!」
「嗯……」見妙雪真人沒對燕千澤多什麼話,楚妃卿心下頓松。當日她乾脆選擇跟了燕千澤,倒不是女子從一而終的觀念作祟,相比於變得太多的師父師兄而言,這淫賊還是個可以說話相處的對象,至少他也再壞不下去了。
之後燕千澤索性與自己隱居此處,再不問江湖事,日子倒也過得愜意,唯一掛心的就是兩位姐妹。妙雪真人一人一劍獨行江湖,威名與日俱增,但『醉夢留香』華素香婚後喪夫,守節撫育女兒成人,之後在江湖上再沒什麼消息,這些日子以來,楚妃卿最怕的就是兩位姐妹知道之後,對燕千澤成見難免,如今見妙雪真人釋懷,自是不勝之喜。
「妙雪姐姐……」
「怎麼了?若是夫妻之事……現下的妙雪可就幫不了你了,哎……好個十道滅元訣,讓妙雪現下手無縛雞之力,想動手也無從動起……」見楚妃卿含羞囁嚅,彷彿又回到當年那嬌羞柔弱的小女兒模樣,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輕撫著這妹子的臉蛋兒,突地一個念頭響在腦海當中,她輕輕地在楚妃卿頰上捏了一把,似笑非笑,「不過妙雪還得多謝你想得周到……若非你臨行前,要他不可監守自盜,讓他看在你的面子上頭,否則以妙雪和他的過節……哎,只怕妙雪可要遭殃了……」
「這……這個麻……姐姐……」聽妙雪真人這樣調笑,楚妃卿嫩頰微暈,也湧起了笑意。看得出來這段日子的分別,妙雪真人也變了不少,換了以前她就算不想棒打鴛鴦,也不會露出絲毫笑意,更遑論這般調侃自己。可也不知自己的希望,能否讓妙雪真人答應?「妃卿其實……其實還有話說……」
「如果是那根治之法,妃卿就別說了……」只覺心跳都有些加速,體內有種感覺蠢蠢欲動,想來是情緒激動之下帶動體內勁氣鼓湧,否則依以往經驗推算,至少還要一個時辰,等推拿的效果再退幾分才會出現如此症狀。
妙雪真人心知是因為自己聽到楚妃卿那般細訴,連那羞人的感覺也不瞞著自己,才會勾得體內勁氣游動,難以自制,「男女房事茲事體大,要妙雪那樣……那樣以求活命,事後妙雪如何自處?無論如何,妙雪總也是修道之人啊!若給……若給情慾所控,教妙雪如何還能靜心修道?現下也……也只能先這樣撐著了……只望老天成全,能找到旁的法子……」
「那……那就別再修道了吧……」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楚妃卿索性藕臂一攬,將妙雪摟在懷中。雖說這話出口便令她不由心跳加速,可為了妙雪真人身體著想,還是不能不說,「男女之事確實羞人,可是……可是妙雪姐姐的身子骨要緊,妃卿本來想……要和姐姐當真做姐妹的……」
「你……你說什麼?」似明似暗地聽出了楚妃卿話裡意思,羞得渾身不由發熱的妙雪真人一雙玉手竟無法用力推開她,而且那絕不是因為十道滅元訣致雙手乏力,這一點妙雪真人清楚得很。
「姐姐別修道了……和……和妃卿作姐妹吧……」嗅著妙雪真人溫潤的髮香,感覺她的嬌軀在懷中微微發顫,沒想到妙雪真人竟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楚妃卿心中竟不由大起憐愛之意,「妃卿會安排……讓他三書六禮地娶了姐姐過門……徹徹底底為姐姐根治體內傷勢……之後……之後我們就真是姐妹了……妙雪姐姐你不知道,這壞蛋雖然有點年紀了,床上的需要卻愈來愈強……即便妃卿已是狼虎之年,偶爾也會……也會吃不消……若有姐姐進門……分擔之下……該當會好些……妙雪姐姐……」
「別……別這樣……」沒想到楚妃卿竟真起這種心思,妙雪真人羞怯已極,偏是無力推開她。若換了旁的女子,大可用療傷的理由說服自己,反正只是一夕之歡,燕千澤的手段再厲害,一夜之間也不可能真把自己徹底征服,事後回返道門修真,一夕之緣也算不得什麼,但她可不能這樣。
在楚妃卿懷中掙了良久,偏生掙不脫楚妃卿的摟抱,妙雪真人只覺嬌軀愈來愈熱,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氣開口,「那……那不行的,妃卿……妙雪真的……真的不行……會……會很糟糕的……」
「姐姐放心……他……他並不真是壞人一個……何況姐姐有傷在身,萬事總該以治傷為先,至於當年的過節,妃卿想總有辦法排解的……如果他真的太過火,妃卿願與姐姐同一陣線,至少逼得他有所收斂,」摟緊了不鬆手,楚妃卿只覺懷中的妙雪真人嬌軀發熱,想來是情緒波動太烈。
但話都說出了口,又豈能收得回來?「算妃卿求你……妙雪姐姐……幫妃卿這一把……和妃卿……和妃卿一起被他糟蹋吧!若姐姐恢復武功,那壞蛋想使壞、想欺負人也不行……姐姐你說是不是?」
「哎……」也不知該怎麼辦,妙雪真人無奈之下,在楚妃卿胸前輕輕咬了一口,微微的痛楚好不容易才讓楚妃卿鬆開了自己,「好妃卿,實在是……實在是不行……哎……這事關妙雪切身之秘,如今也只好……只好說出來了。妃卿,其實妙雪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最經不得男人的……」
「什……什麼?」聽妙雪真人這句話,楚妃卿真嚇了好大一跳,若非她久知妙雪真人素不作偽,還真難以相信此事。聽到天生媚骨,想到的就是煙視媚行的淫蕩女子,若非青樓名妓、便是魔門妖姬,誰想得到向來冰潔出塵,一點不沾染人間情慾的妙雪真人,竟也是天生媚骨之女?
「是真的……」隱藏許久的秘密終於出口,妙雪真人不由嬌羞。但仔細想想,以燕千澤的經驗手段,為自己推拿的時候,只怕也已發覺其中秘密,既已洩密她便沒那麼多顧忌了,「此事在妙雪拜師之時,先師就已發現此事,還主動告知妙雪,要妙雪自己決定,所以……所以妙雪自練武以來,總是盡量……盡量與男子保持距離,尤其是淫徒……絕不容他們近身,表面看來是貞潔自好,其實就為了……為了保護自己,不變成……變成那樣的女子。好妃卿你想想,若是……若是妙雪真……真給了他……以他的手段,豈不輕易就把妙雪變成……變成耽於床第的女子了?那……那怎麼成?」
「這樣……這樣豈不更好?」甜甜一笑,楚妃卿又摟緊了她,這回手上更是用力,全不讓妙雪真人有逃脫的機會,「妙雪姐姐外貌如此嬌媚清麗,有若仙子下凡,內裡又是媚骨天生,最撐得住男人的旦旦而伐……妃卿本還在擔心,若他在意當日過節,在床上盡情撻伐,姐姐這樣恬靜清雅的美人兒還真吃不消呢!既是如此,妃卿就放心了,耽於床第之歡……其實也是很舒服的……」
沒想到楚妃卿還當真給燕千澤帶壞了,竟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還似很慶幸般,妙雪真人一時目瞪口呆,連話都忘了說。反倒是楚妃卿似想起了什麼,突地一驚,「哎呀姐姐……你想,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故意提這個法子,好理直氣壯的……的侵犯姐姐?好險好險,若妙雪姐姐確是天生媚骨,就算他前幾日監守自盜,只要事後讓姐姐離不開他,便是妃卿生氣,他大不了偷著把姐姐藏起來,以他的手段,加上姐姐的體質又難以抗拒,很容易就把姐姐變成床上禁臠,任他享用……就只瞞著妃卿一人,偏偏就算妃卿知道也怪不了他,那樣偷偷藏人叫什麼來著?」
「是金屋藏嬌,你壞……拜託……妃卿……別說了……咳……」一個不小心竟被撩出了話,妙雪真人只覺臉紅耳赤,體內勁氣愈發鼓蕩難收,但此刻的感覺卻與當日負傷之時大有不同。
細細尋思下妙雪真人才想到那羞人的事實,她既是天生媚骨,這敏感誘人的身子骨自是本能地習於肉慾,若換了一般情緒波動勾發體內十道滅元訣邪勁,自是衝突難定,令她痛楚難當;但現下帶動情緒的,是被楚妃卿那羞人話兒勾起的本能情慾,雖說也難免揚動體內勁氣,感覺上卻是較易忍受,但這種話兒不提別說出口,即使暗在心裡尋思也是無比羞恥。妙雪真人不住搖頭,想把這念頭揮了出去。
「姐姐你怎麼了?」見妙雪真人臉蛋暈紅,呼吸急促,還以為是那十道滅元訣的勁氣又發作了,楚妃卿連忙跳了起來,正想出去尋燕千澤進來時,衣角卻給妙雪真人牽住,回眸只見姐姐在床上咳得甚是厲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卻牽著自己不肯鬆手,眼中滿是希冀和祈求,楚妃卿一時拗她不過,只得坐回床上,纖手輕輕撫著妙雪真人背心,許久許久才讓她稍稍平靜下來。
喉中的嗆咳終於平靜下來,喝了楚妃卿遞來的幾杯香茶,妙雪真人順了順氣,一時卻是無話可說。方才體內勁氣盤旋之時,她雖也知道找燕千澤是最正確的選擇,畢竟眼下只有他能夠暫解自己體內難過,可光想到楚妃卿方才沒遮攔的話頭,想到前面幾日自己如履薄冰,差一點點便要淪為這淫賊的床上玩物,教她一時間哪裡還敢見他?
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心知,以自己的情況和燕千澤的手段,若他真想動手,自己不只無力反抗,還真會變成楚妃卿所說,即便一開始不情不願,但事後燕千澤也能使自己徹底投降,任他在床下肆行非禮,那種可能性教她如何受得了?
「對……對不起,妙雪姐姐……妃卿不會……不會再勸了……」其實從聽到燕千澤說出根治之法的當兒,楚妃卿雖是含羞微氣地捶了他幾下,但在燕千澤誇張地呼痛求饒之後,小性子也就過了。
可仔細一想想,楚妃卿也不知是否自己真給燕千澤這淫賊給帶壞了,聽到這法子的時候,芳心竟不由想像出自己與妙雪真人一絲不掛,在床上被燕千澤大逞淫威、接連蹂躪的景象,身心都被他盡情征服享用,雖是又哭又叫地任他宰割,羞到了極處,卻也喜到了極處,著實一番欲仙欲死的美景。
雖說那羞人的情景馬上就被自己驅出腦海,可不經意間卻又不住在心湖浮現,她方才言語之中刻意帶些挑逗,又將燕千澤的床第手段好生誇美一番,本來也就是想試試:雖說妙雪真人修道已久,照說心定難移,但既負重傷,也不知定力會否消退,若能說得她動興,倒也兩全其美。
本來當聽妙雪真人直言無諱,將這天生媚骨的大秘密告訴自己之時,楚妃卿還以為水到渠成了,若她這般不耐挑逗,最多是讓燕千澤強來,反正有為她療傷的名義在,只要事後燕千澤好生安撫,她有信心能讓燕千澤把妙雪真人收拾得服服貼貼;卻沒想到妙雪真人的反應竟如此激烈,尤其體內勁氣似隨著情緒波動而亂行亂走,這樣下去對妙雪真人只怕有害無益,嚇得楚妃卿又驚又怯,再不敢多話了,不然能否說服妙雪真人還是未定之事,若反令她因此傷了身子,事後怕是追悔無及,這又豈是身為好姐妹的自己心中所願?「姐姐你平平氣……妃卿不勸了,好不好?」
「嗯……」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見楚妃卿如此著緊自己,急得美目含淚,幾乎就要流了下來,彷彿回到了當日那嬌弱可愛,令她知曉這妹子犯錯也不忍重罰的嬌俏模樣,即便原本心有怨怒,也已消了泰半。
妙雪真人輕應一聲,對她笑了笑。此事相關情形妙雪真人也細細思考過,燕千澤的治標之法也不知能夠撐得了多久,若真的無法可想,怕也只能采這下下之策了,失身給這還有三分天良的淫賊,總比因此而亡,讓虎門三煞彈冠相慶要好得多,然而面子總拉不下來。
「此事也不知還能拖得多久,其實……其實妃卿妹子這麼為妙雪著想,妙雪也很感激……同樣的事仙兒也勸過了,但沒你這麼厲害,什麼羞人話都說出口來……哎,總之……總之妙雪雖知你們是好意,卻是沒有辦法同意……嗯,這個……好妃卿你跟仙兒說,今夜……等燕兄為妙雪導氣之時,她就好生休息,無論妙雪房裡發生什麼動靜,都別……都別管了……妃卿,這樣做……好不好?」
若換了南宮雪仙只怕還聽不出意思,還以為她不過是擔憂幾夜沒得好睡,可楚妃卿卻和妙雪真人熟得多了,聞絃歌而知雅意,哪聽不出來妙雪真人的真意?她吃驚地看著這好姐姐,看得妙雪真人含羞垂下了頭去,連耳根子都脹紅了,「別……別那樣看妙雪……拜託……好妃卿……」
「可這樣不行啊,姐姐……連個名分也沒有,姐姐可太吃虧了……」雖知道妙雪真人的意思,但楚妃卿卻不能就此依從。固執地搖搖頭,摟緊了妙雪真人,光想到懷中的她以往強悍不屈,似是什麼強敵要事都不放在心上,眼下卻如此柔弱,偏還要強撐著保留最後一絲矜持,便決定采那根治之法,也要表現得是被燕千澤所迫一般,不由令她心疼,「妃卿不管……妃卿一定要姐姐大大方方過門……絕不讓他佔了便宜就走,姐姐放心……妃卿會安排得妥妥貼貼的……絕不會讓姐姐吃虧……」
「你啊……」沒想到楚妃卿在此事上如此固執,臉上都泛著光,一點沒有要讓步的感覺,妙雪真人不由暗歎了口氣。本想就這麼讓燕千澤隨意施為一番,之後自己便躲得遠遠的,強自忍耐那被撩起的情慾燒心之苦;天生媚骨不引發則已,一旦引發必是威力難當,只怕日後都要被淫慾蒙蔽,妙雪真人絕不認為自己可以苦忍得住,卻沒想到向是逆來順受的楚妃卿硬是不許自己受這種苦頭。
輕抱著楚妃卿的背,聲音又弱又小,「若真按三書六禮行事,時間也不知要拖得多久,妙雪也未必撐得到那時候,好妃卿……妙雪光決定這樣已夠羞人了,你饒了妙雪好不好……」
「不行,不可以,我不准!」死命搖著頭,楚妃卿固執地望到妙雪真人眼底,「其它什麼都可以簡略,拜堂大禮可不行!好姐姐……交給妃卿吧……妃卿省了俗禮,最慢明天晚上就讓姐姐拜堂成親……妃卿要姐姐好起來,還要姐姐從此跟妃卿一起……一起給那壞蛋使壞……一起遭殃……」
一開頭已經決定退一步,之後就只有節節敗退的份兒,見楚妃卿呶著嘴,一點不肯退讓,妙雪真人輕輕歎口氣,艱難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楚妃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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