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舔得顧若夢洩了身子,宮先坐倒地上只能喘息,只覺一張嘴好生酸痛,尤其舌頭更是軟得像再用不出力,難受得似想要哭出來,別想說話了,就連嘴都難合起來,加上宮先一直蹲在顧若夢下身,只顧口舌動作,此刻鬆了口氣,只覺雙足酸疼難忍,若非及時伸手樊著床,只怕他也要軟了下去。
不過至少是把人救了回來,他心知淫藥便毒,也只是毒在催淫,十種淫藥中有七八種只要來得及發洩就不會傷到人命,現下顧若夢在自己的口舌下洩了身,藥性既退,該當不會再有餘勁,接下來只要好生調養,最多是尋個藥鋪,弄幾服清瀉之藥,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總算是有了代價。宮先雖是喘息難止,心中卻滿滿的都是快活。
喘息了好一會兒,總算想起來顧若夢雙手雙腳還被機關縛著,若非那機關扯得力大,將顧若夢嬌軀拉的懸空,在床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動作也不會這般方便,光用蹲著恐怕還撐不到顧若夢洩身。
只是想到這或許也是盛和所想,這傢伙不知是否也想來個舌奸女陰這一套,好撩弄顧若夢的春心,思及此處宮先沒來由的便是火氣。這老傢伙這樣行事,未免過分,就算淫賊也沒把女子這般凌辱的道理,實是該死。
他雖是對機關之學毫無研究,但手中有劍,只見他強自支撐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長劍連揮,縛著顧若夢四肢的繩索已然斷開,令顧若夢肢體重獲自由。
見顧若夢嬌軀倒在床上,宮先只覺足上兀自酸痛,想來真是蹲的太久了些,此處雖看清外頭天色,但見四周火把燃過的痕跡,想來自己入室到舔的顧若夢陰精盡洩,至少也過了半個時辰有餘,光是蹲著這麼久時間,加上口舌落力,拚命地將顧若夢體內陰精吸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軟疼麻,更別說昨夜熬了一宿,一晚全未闔眼的自己體力未復,特別不堪勞累,若非顧若夢還在床上,宮先可真想一頭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覺再說。
柱劍喘息著,好半晌才終於回復了幾分氣力,宮先正想招呼顧若夢起身著衣,快些離開此處,卻聽得床上縮成了一團的顧若夢,嗚咽的哭聲正自埋住臉蛋兒的纖掌中傳了出來,還真嚇了宮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飄,已看到了顧若夢臂上一點殷紅守宮猶在,顯然自己還來得及,沒讓盛和真破了顧若夢身子,若只是一路行來被盛和手上輕薄,又或方才被盛和撫摸羞處,雖是羞人已極,但身子未破,總還不成大事,只是事後對顧若夢倒真是得好生照拂,畢竟她一個初出江湖的女孩子,還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這等事,心中難免有所積鬱,一時間也真怪不得她難受。
「顧姑娘……現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沒想到卻換來顧若夢更為嬌弱的哭泣聲,整個人像是再也不顧其它,只蜷縮著哭泣水止。她既不說話,宮先一時間也還真找不到其它的話來安撫。
尤其糟糕的是,顧若夢雖是嬌軀蜷縮,盡力遮掩春光,但既是一絲不掛,又如何遮掩得住?充滿健美活力的古銅色肌膚,隨著她的哭泣聲一抖一抖的,不住勾動著宮先心弦,身子裡竟似也漸漸熱了起來,尤其悶在衣裳裡的肌膚,更是火熱地想破開衣裳束縛,出來涼快涼快。
身子一展,將外衣脫了下來,覆在顧若夢嬌軀上頭,雖說顧若夢身材修長,但宮先也非矮子個頭,加上顧若夢身子縮起,外衣雖是不大,倒還可遮掩幾分。
只是便將顧若夢充滿誘惑力的胴體遮著,宮先心中的狂跳仍是不曾止息,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顫,聽著顧若夢柔弱的哭泣聲,看著外衣覆住的肉體不住顫抖,那外衣也不住起伏,竟似勾得他心思也隨著那起伏而顫抖著,差點有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宮先細細尋思,已猜到了其中異處:顧若夢胴體嬌秀,自己又為她舔了這麼久,所觸之處全是女體要害,氾濫的香甜猶自在嘴邊散發著芳香,自是令人容易動情。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盛和方才在顧若夢身上用了淫藥,那藥性還頗為強烈,熬得顧若夢已全然動情,沁出的香汗淚水蜜汁,想來都帶著些許淫藥的藥性,更別說是高潮是舒洩的陰精,偏生自己為她舔舐撫弄,不論嘴上手上,都沒少沾了淫性藥物,方才鼓湧而出的甜蜜處子陰精,更是一滴不漏地被自己飲下腹去,即便不像在顧若夢體內發作時那般強烈,藥力削減了不少,但想來顧若夢洩掉的部分,有不少都轉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動起來。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處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會否有盛和的同黨來到,此人既圖謀丐幫幫主之位,不說聯結外援,光同黨都不知有多少人,隨時都可能有外敵出現,現在可不是在這兒有蹉跎的時候。
雖是宮先也不是不能瞭解一個女孩子遭如此毒手,赤裸的嬌軀被惡人灌下淫藥,還上下其手地佔了不少便宜,靠著友伴努力吮吸,好不容易才從慾火焚身的處境中脫離出來,別說像顧若夢這般嬌稚柔弱,自小就被呵護在手掌心般的小女孩,即使是久歷江湖的女子也難保不心痛欲死,偏偏現下可不是為她開解的時候,宮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著外衣輕撫著顧若夢的粉背,只覺手才碰下去,顧若夢的嬌軀便微微一縮,似是連自己的手都怕了,想來此事對她的打擊頗大,讓她龜縮一處,怕是連自己人的安慰都聽不下去,想來說不定連她的師姐們都難以安撫顧若夢胸中痛楚,多半得讓高典靜又或香馨如先將她帶回師門,讓她師父來安撫顧若夢的情緒。
不幸中的大幸是顧若夢處子之身未失,總算沒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但宮先心裡也知道,這種事對女子的衝擊,身體上的還不若心理上的嚴重,即便處子之身猶保,還留著清純的身子,但那種被惡人上下其手,彷彿什麼地方都被他恣意玩弄過的感覺,加上淫藥之下難免動情,對自己的厭惡感著實強烈,未必是一朝一夕可以寬解得了呢!
輕輕撫著顧若夢的背,只覺外衣裡的她不住顫著身子,別說止淚起身了,連那顫抖都止不住,宮先雖知現在不是安撫顧若夢的時候,一時之間卻也狠不下心催她,可顧若夢卻是一點也沒有鎮靜下來的模樣,也不知是因為衣衫不存,不敢見人,還是小女孩的心下尚還在自悲自憐呢?
猶豫了好半晌宮先才開了口,順手將長劍放在顧若夢身邊,伸手推著她,心下著急的宮先雖是極力放柔,推搡的動作仍是難免有些用力,「顧姑娘,是我……雖說沒有衣物,還請先用這衣服遮身,我們先出去再說……盛和的同黨不知什麼時候會來,此處非是久留之所,我們先行離開才是……」
「你……你怎麼這樣……」聽宮先這麼說,衣中的顧若夢非但沒有起身,哭得反而更大聲了,幽怨的聲音不住從衣服裡頭抽抽噎噎地傳了出來,在嬌軀的劇顫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幾乎有些要滑下來的勢頭,「就這麼……就這麼舔若夢那裡……也不問問若夢的意思如何……現在又……現在又一副沒事的樣子……一點都……一點都不管若夢的想法……哇……若夢可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教若夢怎麼見人……嗚……討厭……你……你出去啦……不要進來……讓若夢一個人靜一靜……走啦……」
被顧若夢突發的嬌嗔弄得怔了一怔,宮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自己一時間竟放不下來;他可一點也沒有想到,顧若夢之所以抽泣不止,到現在還不願起身,竟不是為了盛和這老淫蟲,而是因為自己!
雖說辛苦地救了她還被這樣埋怨,心中難免不喜,但宮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錯,他卻不是不能想像得出,顧若夢還是個清純如水的小姑娘,在家裡恐怕被寵上了天,平日裡連稍重的話都沒聽過一句,現在卻被人這樣對待,難免不好受,加上自己雖為了保她貞潔,卻是舔上她從不曾為人侵犯過的貞靜蜜處,淫藥操控時顧若夢自是難免亢奮歡悅,可洩過了火之後,想到自身雖是貞潔未失,可那蜜處卻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性子可真難哩!
裹在外衣裡的顧若夢不住哭泣,只用那還沾著別人體溫的外衣拭著淚水。雖說宮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無論外貌武功都極有令女子心動的條件,可兩人昨天才剛相識,雖是同道卻還不相熟,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淫藥,他這樣對待自己是為了保住自己貞潔,可這人卻不曾想過,女兒家那般私密之處都被他看了還舔了,以後要如何面對此人?就算知道宮先事急從權,自己無論如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卻總有股感覺,要她先把這人給轟出去,萬事以後再說。
沒想到耳邊非但沒聽到腳步聲,反而是悉悉嗦嗦的聲音連響,原本還不在意的顧若夢陡地一驚,竟連哭聲都止住了,心驚肉跳地縮的身子更小了些,纖手緊緊抓著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沒想過,聽到自己的話,宮先沒有真跑出去讓自己單獨安靜,也沒有繼續出言安撫自己,反而是脫起了衣服來,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聲音雖輕雖小,可洞中僻靜,除了兩人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顧若夢只要不哭,專注之下宮先的一舉一動還真都聽在耳裡,偏偏這人一點掩飾都沒有,竟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脫起衣物來,嚇得顧若夢心跳加速:難不成聽自己嬌聲埋怨之後,這宮先反而獸性大發,想趁機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飯嗎?
說起來若剛才淫藥發威之時,宮先弄倒了盛和後便脫衣侵犯自己,事後的自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對方又是大條道理,自己還真沒法埋怨於他,既是身子都失給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卻沒想到宮先方才沒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洩身清醒之後,才脫了衣物打算動手,顧若夢心裡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那說不清的心裡感覺,卻讓她全然沒有呼救掙扎的打算,只縮在外衣裡頭發著抖,一想到這外衣還是他的,上頭沾染著他的體溫和味道,顧若夢心中五味雜陳的滋味更是難以分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直到此時,顧若夢才發現,這宮先還真有些奇怪之處,身為行走武林的男子,就算再有潔癖,終有不便之時,衣衫上難免染上塵埃,加上昨夜一夜趕路,全沒有休息,衣衫髒污也是在所難免,恐怕自己兩個師姐那般好潔,也別想換過衣物,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宮先的衣上卻是一絲塵污也無,乾乾淨淨地就像剛換上去一般,連衣上的味道都不帶幾絲汗味,清雅皎潔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後也不知該怎麼處理這人的好潔。
感覺宮先褪盡了衣物,整個人爬上了床,四肢著床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聲竟有種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頭,顧若夢又驚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發著顫,別說喝罵,就連句話也問不出來了;等到宮先終於伸手,輕輕地將外衣拉到一旁之時,顧若夢羞得埋起了頭,一點不敢看他,卻又沒有抓住衣服,只瑟縮在他身下,整個人縮得小小的,再也舒展不開,埋緊手上的臉兒連滴淚都流不出來,只在心中等待接下來的一切,幽谷之中尚未褪盡的濕膩感覺,本來已在宮先的舌下火盡煙熄,現下又似強勁有力地捲了回來,酥得顧若夢玉腿不住輕揩,卻揩不去那種感覺。
「不要擔心,小姑娘,抬起頭來……沒事的……」
聽到宮先這句話,顧若夢非但不敢抬頭,臉兒反而埋得更深了。不過那話入耳時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顧若夢緊張的芳心不及尋思,只瑟縮著顫抖不休,好不容易等到芳心不知怎地發覺了不對,那顫抖才陡地停了下來。
雖說少年男女難免聲音尖細,若是聲音柔些,乍聽之下還真聽不出是男是女,可宮先平時聲音正常,現在鑽進自己耳朵裡的,卻明顯的是女子的聲音,不由怔住的顧若夢這才發覺,覆在身上的宮先身上傳過來氣味,是女子柔軟郁馥的體香,比師姐們還要香得多,就和娘一樣香香的,光聞嗅都覺得舒服,卻有種跟娘不同的,令人不由心跳加速的感覺。
顧若夢抬起頭來,卻見一個赤裸著的美貌女子正伏在自己身上,對著自己溫柔地輕笑著,臉雖還是宮先的臉孔,可那身段、那氣味,在在都是女子在閨房之中嬌嫩溫柔的氣息。
「你……你是……你是宮兄?」這一下吃驚不小,顧若夢只覺身子一軟,緊張之後整個人都像給抽乾了力氣,登時癱倒下來;若對方真是男子,現在對她動手保證顧若夢連點反抗都不會有。
「自然是了……」化名宮先的南宮雪仙輕笑著,昨兒聽眾人互相介紹之時,她一心都專注在顏設之子顏君斗身上,對旁人名姓聽過就算,全沒放在心上,不過顧若夢之名入耳時,她總覺有些耳熟,但這小姑娘怯生生的不太說話,只專心照料著負傷的劉明,體貼溫柔的模樣確實是個好孩子,南宮雪仙也難免對她多點兒關心,卻沒想到一夜才過,今兒個她就和自己有了這麼「親密」的接觸,唇上還帶著她的香甜。
說來若不是為了徹底安撫這小姑娘,南宮雪仙還不會輕易露出真實身份呢。
「單身女子行走江湖難免有些不便,加上又有仇人在世,所以姐姐只好易釵而弁,免得透露了身份……這秘密很重要,小妹子可千萬別告訴旁人,好不好?
算姐姐求你……」
「嗯?是……若夢……若夢曉得了……」給這巨大的反差嚇了一大跳,只是她懷疑自己的眼睛,也懷疑不了自己的鼻子,加上身上此女的身材比自己還要好些,眼兒才往她身上飄去,登時見一對飽滿玉峰垂在眼前,上頭兩點嫣紅正自瑩瑩發亮,看得顧若夢芳心亂跳。
雖不像娘那般突出,但這麼前凸的身材,就連兩個師姐都沒有呢!顧若夢眼兒飄了飄,眼中那難以測度的神采才讓南宮雪仙思索之中,她已大著膽子伸出玉手,托上了南宮雪仙一對美峰,輕輕地撫揉著。
「哎……小姑娘……別……別這樣……」沒想到竟被顧若夢偷襲,加上雙手雙腳都撐著身子免得壓到顧若夢身上去,一時間南宮雪仙還真無法可制,加上方才為顧若夢解毒之時吞了不少陰精下去,積少成多之下,淫藥大概也有幾分藥性落到了自己身上,又兼身上的陰陽訣作祟,一時間南宮雪仙竟也有些想要發洩的衝動。
可惜雙頭龍還留在地上的衣物裡頭,加上自己方才好不容易才吸出了顧若夢的陰精,保全了她的處子之身,若現在只因為想要發洩,反而用雙頭龍破了顧若夢身子,光想想那樣兒簡直是故意讓先前的努力付諸流水,南宮雪仙都不由覺得好笑,可惜面上這易容是燕千澤幫自己做的,南宮雪仙只學到外面那層,裡頭的部分還沒能學會,否則身份已露,以自己本來面目面對這小姑娘也是不壞。
她輕輕低下了頭,小力地咬了咬顧若夢纖巧的鼻頭,讓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喘息間都不由熱力橫生,「不行……再這麼下去……姐姐就不饒你了……」
「還怎麼不饒我?」知道方才為自己卸去藥性的同為女子,顧若夢心中的緊張頓去,雖說她的舌頭好生厲害,舔舐吮吸的又是那麼羞人的部位,但既然同是女子,顧若夢只覺方纔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芳心既松便不由頑皮了起來,對著南宮雪仙吐了吐舌頭,「姐姐剛才……剛才那樣……那樣舔若夢的那裡……舔得若夢忍不住……好像都尿出來了……羞也羞死了人……都那麼玩若夢的身子……若夢也要……也要玩玩姐姐……而且……姐姐好大……若夢什麼時候……才會跟姐姐一樣大……」
聽顧若夢這麼說,南宮雪仙只覺腹裡的火都快要炸出來了,可她要怎麼跟這個小女孩說明男女之事?而且南宮雪仙天生麗質,在被燕千澤傳了陰陽訣後,那陰陽訣既屬淫功,對女子身材自有保養之效,才破身不過一段時日,南宮雪仙已感覺出自己體內的變化,肌膚愈發的白裡透紅,充滿了誘惑,胸前美峰竟又有增大的趨勢,腰反而更細了,雪臀愈發俏挺豐滿,若非燕千澤的易容手段極其高明,下山前又特地告知南宮雪仙許多假扮男子時需要注意的地方,讓南宮雪仙好生留意,簡直真把自己當成了男子,只怕光這身體的改變,就足夠讓南宮雪仙露餡了。
本來修練陰陽訣的身體最是難堪情慾誘惑,顧若夢挑玩的手法雖是稚嫩,與其說是挑逗,還不如說是嬉鬧來得正確,若換了平時南宮雪仙最多頑皮心起,跟這小女孩鬧上一番,根不談不上動情,但一夜未眠體力定力難免削弱,加上才剛剛在顧若夢的銷魂穴中舔了好長一陣,本來敏感的肉體就已有些難堪,現下身子裡又或多或少沾了點淫藥,給顧若夢這麼一逗,南宮雪仙登時呻吟出聲,眼眸中不由透出醉人的艷光,那模樣兒看的顧若夢又是害怕又是驚喜。
雖說不曾看過娘出現這種眼神,偏生此刻南宮雪仙的眼中卻透出令她芳心難挨的酥麻。顧若夢吞了吞口中香唾,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連手都不敢動了:「姐姐……別這樣看若夢……哎……好怕人哦……」
「小姑娘……你先停手再說。」好不容易顧若夢縮了縮手,南宮雪仙猛地一省,雖說股間已覺蜜液潺潺,真的有種想要發洩的衝動,可燕千澤不在這兒,就算這身子自練了陰陽決後對男人頗為渴望,但南宮雪仙的本心可還不想碰其它的男人的呢!
用男雙頭龍能使可以好生洩洩火,不過南宮雪仙雖在妙雪身上用過幾次,算對這寶貝熟悉了些,可倒是從沒自己在自己身上用過,一時之間還真下不了手,何況還有個顧若夢在這兒,無論在她面前激情自慰,又或乾脆拿這小姑娘來開刀,總覺得有些不好。
南宮雪仙俯首,在顧若夢唇上親了幾下,顧若夢只覺得唇上芳香,想到這就是自己下體的味道,臉都不由紅了,那可愛的模樣差點惹得南宮雪仙又自淫慾勃發,她拚命地告訴自己,現下可不是弄那事的時候,聲音卻是既淡且輕,若非離得如此之近,怕顧若夢還真別想聽到,「現下別玩……我們……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記得……這秘密連師姐都不能說哦……」
才剛想要起身,突覺得纖腰上頭一雙粗糙的大手箍了上來,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一怔,只覺得顧若夢眼中驚懼大起,芳心雖知不妙,但要反應已是遲了。背後那人動作好快,一上來便挾住了自己纖腰,還不住摸索,也不知是恰到好處還是對方有意,竟不知觸著了哪個連南宮雪仙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令她嬌軀登時一酥,力氣頓消,連反抗也來不及,趴伏床上的她登時成了背後那人囊中之物,她甚至來不及喝罵叫喊,一根火燙的肉棒已惡狠狠地頂了過來,在她雪臀處一下下火燙的戳刺,不一會兒已尋到了路徑,硬是刺穿了南宮雪仙幽谷,強行進入了南宮雪仙的嬌軀之中。
「媽的臭娘們……老子干死你……」那人不只毫無前戲地攻入了南宮雪仙嬌軀,嘴上還不乾不淨的,偏生那聲音令南宮雪仙腦門不由一震,登時嚇了個渾身發顫,竟然不是旁人,而是原應給自己一棍打死的盛和。也不知是還了陽,還是陰魂纏身,竟纏到了自己身上,一時心慌間南宮雪仙不知應予反抗,只能被他的大手壓得上身低伏,雪臀高挺,任他的幽魂為所欲為。若非方才幫顧若夢吸出陰精之時,南宮雪仙自己也動了情,幽谷猶自濕潤,怕還撐不了這麼一下狠入呢!
之時給盛和幹得一會,無論是那肉棒又或控著自己自由的大手,都溫暖得似是人身,南宮雪仙的驚懼這才歇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憤怒和悲切。
她可不是淫蕩女子,雖說給燕千澤這淫賊帶壞了,連師傅妙雪也在床上奸了個痛快,說來與一般良家女子又或江湖俠女大有不同,可她終究還是只有燕千澤一個男人,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地之中,一個不慎下卻被盛和給強姦了!
偏生體內的陰陽決作祟,加上敏感的肉體先前已然動情,盛和干的雖猛,一點也沒憐花惜玉的感覺,不覺得怎生痛楚的幽谷卻還是勉力承受,甚至隨著體內陰陽決運轉之下,漸漸還感覺到了樂趣,那感覺令南宮雪仙不由得臉紅心跳,樂趣和羞憤兩相夾攻著她的芳心,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說被盛和姦淫時心下越來越怒,但身子猶自蘇軟無力,加上這羞人的體位令南宮雪仙對盛和全無反抗之力,他的肉棒不住前後抽送,進時深深攻入南宮雪仙深處,火熱的肉棒幾可直透花心,淺時棒身回收,只留得三角形的頂端被箍在緊窄的幽谷口處,隨之便是一下毫無保留的深刺,一口氣充實南宮雪仙深處的空虛,強烈的肉慾刺激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反抗。
相同的姿勢她也曾被燕千澤這般淫過,當時還有妙雪在旁,也像現在這般,南宮雪仙便想搖扭雪臀抗拒也只是徒勞無功,反而變成欲拒還迎地誘惑著男人,那種事她怎麼也做不出來;幸好盛和的床上功夫遠遠不能與燕千澤這等專家相比,不像他花樣十足,令人目不暇給,不過是直出直入的攻伐,若非南宮雪仙早已動情,只怕盛和還真插不進去哩!偏生此時此地,南宮雪仙卻只有傷心流淚的份。
感覺肉慾的波濤一波波地衝擊身心,他的強抽猛插似引發了體內的陰陽決強力的回應,肉慾的本能催動著陰陽決運轉,南宮雪仙只覺受辱的羞憤在欲潮的衝擊之下愈來愈是難保,若非自己已有過雲雨經驗,加上陰陽決的采捕功夫,令她勉勉強強還能保得三分冷靜,以身體的情潮之旺,加上盛和這般強硬的攻伐,竟也有種令女人為之臣服的力量,只怕還真會被盛和所征服呢!
她看著身下已嚇得不敢出聲,連呼吸都憋住了的顧若夢一眼,好生勉強才能擺出一幅溫柔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出聲,一邊運轉陰陽決,試著令盛和快些射精。
事已至此,現在的南宮雪仙只希望在姦污了自己之後,盛和再無餘力對顧若夢動手,至少可以保得這個嬌羞的小姑娘無事。
見南宮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時痛楚一時羞怒,偶爾還有一絲享受的感覺飄過,當意識到了自己在看的時候,仍是勉強擺出溫柔的表情,似在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她必會盡力維護自己,就像師姐在自己不小心闖禍時回護自己的表情,顧若夢似是要跳出來的心總算是安了幾分。
她咬著牙點了點頭,總算有膽子再南宮雪仙的翼護下,偷偷探出頭來看著南宮雪仙身後之景,只一看可嚇了顧若夢一大跳,盛和七孔溢血,神色猙獰,雙眼卻是無神,彷彿什麼都看不到一般,只專心在肉棒前挺後收的動作,一邊在口裡喃喃罵著,聽他的話意竟似沒發現正被他姦污的已換了一個人,像還以為在他胯下慘遭淫辱的是自己呢!他雖沒怎麼出聲,血流卻仍一滴滴地從五官溢出,不住滴在南宮雪仙背後,那模樣著實淒厲,看得顧若夢渾身發顫,再不敢看下去了。
只是顧若夢光想到南宮雪仙是代替了自己才失身在這老魔胯下,極力忍耐才能免得盈盈珠淚滴到自己身上,還要極力挺起上半身,讓盛和摸到胸前的雙手不至於觸碰到自己身子,只把玩那對高挺得美峰,搓揉之間都不由從鼻中透出又帶羞怒又帶著憤意的飲泣,為免引起盛和獸性,甚至飲悲忍泣,不敢出聲,那苦忍得樣兒令顧若夢原本的羞怯畏懼似都長了翅膀飛開。
她咬著牙,努力從南宮雪仙身下探出頭來,仔細看看果然看出了不對,盛和真的像是什麼也看不到似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兒去,光眼珠子驚慌地亂轉的模樣和面上的表情,怎麼都不像是淫慾得償,正自得意的惡人樣子,反而像是剛瞎的人般驚惶不安,要靠著強力姦淫身下的女體,感受那肉體交貼的滋味,及肉棒在幽谷中穿插時女體本能的夾啜,才能給自己找到一點安穩的感覺。
全然不知身下的情形,盛和只是不住地頂挺肉棒,在那窄緊的幽谷中火熱地進出,幽谷裡頭那女體本能的夾啜夾吸,令他不由魂銷,種種鬆弛暢快從下體不住地湧出,酥得盛和愈干愈猛,絲毫不知收斂為何物。雖說肉棒抽插的是銷魂女體,手上摸弄的是纖巧細腰,以及一對飽滿高挺的美峰,盛和心中的快感卻不強烈,不是女體對他的誘惑不夠,事實上肉棒上頭的感覺如此甜蜜美妙,雖說插入時不覺得處女膜的存在,他還以為這小姑娘早已嘗過了禁果,可那又夾又吸的迷人滋味,卻補足心中所有的不喜,只覺肉棒被吸得似是隨時要射,也只成熟女子才有這樣的侗體。
可方纔那突如其來的一下,令盛和到現在腦子裡還是晃晃的,好像整個人都暈了,雖說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循著女體的香味來到床前,摸著女體便查了進去,可也不知床上的顧若夢使了什麼手段,竟將洞中的火把都給熄了,到現在還是目不見物,耳朵也聽不清聲音,若非少了兩種感覺的干擾,因禍得福下觸感更加敏銳了,奸女的滋味也更強烈了些,怕盛和早夭怕到逃之夭夭了,終究是做了虧心事,好像趙如的鬼魂隨時都會跑出來,在這般暗處他可未必待得下去呢!
不過邊享受著身下女體的銷魂滋味,感覺肉棒被吸得甚是歡快,盛和心中卻不由得疑竇重生。胯下的女子似比原先所見的顧若夢還要成熟得多,可那幽谷中的感覺卻不像該當慾火焚身的顧若夢那般香甜多汁,尤其怪的是顧若夢明明雙手雙腳都被自己縛在機關上頭,怎麼還有辦法暗算自己?
不過這小姑娘雖說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脫困,一時間卻沒逃出去,卻換了個趴著的姿勢,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頤,這種體位完全展現了男人強烈的控制力量,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兒,正是他的最愛。盛和一邊狂抽猛送,用肉棒去感覺女子體內的嬌媚火熱,一邊魔手大動,去感覺身下女體美妙的身材,一處都不肯放過,現在他什麼都不想管,什麼問題都等爽過再說吧!
「他……似乎看不見東西……」
「是……是嗎?」
「好……好像是。姐姐……你沒事吧……」
「沒……哎……沒事的……稍……稍忍一下就……就過去了……你……你別出聲……別讓他發現……唔……」
無言只靠嘴形交談了幾句,看南宮雪仙的神態,顧若夢心知真的不妙了,雖說她面上還帶易容,看不出臉色變化,可臉上糾結苦忍還是看得出來的,見南宮雪仙咬唇苦忍,眼中淚水卻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只不肯放聲示弱,最多只是鼻中嗯哼幾聲,努力不想讓盛和發現自己的存在,那悲哀無依的模樣,看得顧若夢不由心痛,若非為了掩飾自己,南宮雪仙也不會這般容易讓盛和得手吧?
顧若夢心下電轉,卻不知該怎麼辦才使,只能看南宮雪仙淚珠滴落,她心蕩之下,努力仰頭去吻著保護自己的姐姐,櫻唇相觸時只覺灼熱,向來南宮雪仙一直強忍胸中的激動,顧若夢都差點掉下淚來,偏偏現下自己拿盛和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她受苦。
雪臀被盛和的腰腹不住撞擊打得啪啪作響,雖不痛卻愈發有這快意。雖說因著燕千澤的努力,即使時日不長可南宮雪仙的春情已漸漸被誘發,男女交歡於她而言絕非苦事,加上盛和驚怒交加下又得此美味,一時間心無旁騖,一心一意地專注在肉棒前送後抽得動作,抽插之間力道十足,相較於燕千澤千變萬化的手段,雖是直接而少花樣,卻多了種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擊都直透深處,偶爾勁道還可透入花心,令她嬌軀不由得陣陣震顫,竟似有種高潮將至的感覺。
雖是咬牙強忍,可那本能的需求卻非這般容易埋沒,南宮雪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習慣他的抽送,每次刺入幽谷深處的感覺都愈來愈火熱,愈來愈舒服,心下卻是愈發悲苦,偏偏山上與妙雪一同承歡床底,她護守的本能早被燕千澤盡情催破,肉慾的歡快漸漸佔據了她,全然無法抗拒地扭腰挺臀,熱情迎合,好讓那肉棒更深刻,更適切地安撫上她需要被衝擊的敏感地帶,只心中的苦楚令她始終無法達到巔峰,那滋味怎一個苦字了得?
若非為了身下的顧若夢,她早想放棄一切,拋開一切任身後的盛和干個痛快,讓自己完完全全崩潰在那淫慾之中,再也不願自拔。
也是因為南宮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並不全放在被蹂躪的苦痛上頭,體內的陰陽決反而自行運轉,主動對付起幽谷裡抽送的肉棒,彷彿是呼應著南宮雪仙的心,為了縮短被奸辱的過程,在幽谷裡頭對肉棒大施手腳,吸得盛和飄飄欲仙,若非精關尚穩,只怕遭要吃不消射了出來,否則以南宮雪仙陰陽決上的功夫還沒到收發自如的時候,即便對上全無準備的盛和,怕也是無所施其技,現下確實運轉自如,不住刺激著正在侵犯著的肉棒,令盛和變干邊大呼過癮,抽插的愈發爽利,配上南宮雪仙淒苦的神態,更令顧若夢芳心恚怒難減,心下直為這好姐姐不值。
雖見盛和啊啊連聲,抽插的節奏愈發快樂,感覺得出他似是到了盡頭,弄得南宮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幾已不見清醒神智,顧若夢咬牙切齒,左顧右盼,一心想幫這好姐姐減輕點了痛苦,終於看到了南宮雪仙放在一旁的長劍。
她輕手輕腳地伸出手,偷偷把長劍拔出,雖說以往別說是人,就連隻雞也沒殺過,老是被兩位師姐笑說不像武林中人,但這次顧若夢卻是下定了決心,她看準了盛和縱聲高呼的剎那,一劍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胸,透雄而出。
本來正在要緊之時,只覺得身下女子那迷人的幽谷徒地緊夾,將自己的肉棒牢牢困在裡頭,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樂事,自知身下女子高潮在即,他其實也是背心直癢,已到了盡頭,全部的感觀都似失了感覺,僅餘肉棒上的快樂滋味。
他只靠著一股氣憋著,想撐到女子高潮丟身,軟綿綿地癱倒之後,再狠狠射在她體內,好讓剛達高潮後的她又被自己射得嬌喘呻吟,每一聲都像是對自己的徹底投降,那叫聲對男人而言直如天籟綸音。盛和正自歡快地再不顧其它,一心只在肉棒上頭美妙的當兒,卻沒想到就在此時一股痛楚自胸前傳來,刺破了他憋著的那口氣,一聲也不知是痛是爽的嘶吼,盛和頓覺精關大開,一波波的精液蜂湧而出,狠狠地噴灑在女子體內。
那一痛的感覺,盛和心下頓涼,知是致命之傷,雖不知她是怎麼動的手,卻是狠下心,肉棒緊緊抵到了深處,盡力將精液射了進去,每一滴都想要射到最深的地方,再無絲毫外漏。
高潮在即的南宮雪仙根本沒法估計身下的顧若夢,只知挺腰迎送的她被盛和最後最強烈的一擊刺的心花盡開,若非心中的憤懣與高潮一般強烈,早被燕千澤弄得再沒法抗拒男女間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敞開心胸來迎接最美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宮雪仙強自抑住了歡叫的本能,卻抑不住身體的需求,幽谷深處花心大開,將深刺的肉棒迎了進來。
盛和這一下激射,那火燙的精液只射得南宮雪仙真像要登仙一般,她直到此刻才想到受辱的後果,自己不只在盛和胯下失身,她竟連淫精都射了進來,想到肉體被他自最深處污染了,南宮雪仙不由悲從中來。
偏偏盛和卻似要徹徹底底污辱自己,精液射得又猛又多,彷彿一滴都不想留,全盤送入南宮雪仙體內,雖說隨著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決自行運轉,淫精遍灑下盛和的深厚功力也注入南宮雪仙體內,若以采捕而言南宮雪仙所得不少,但她心中的憤懣哀傷,又豈是雄厚功力所能夠抵償?
等到盛和精液盡入,手上再沒法支撐南宮雪仙身子,整個人向後栽去,讓失去了支撐的南宮雪仙嬌軀晃了晃,癱在顧若夢身上,已然無力的她酥胸不住起伏,那深深注入的精液似將她體內的水分給擠了出來,一時間南宮雪仙香汗如雨沁出,幽谷淫蜜汩汩,未及閉起的幽谷不住抽搐著,一滴滴的白膩淫精緩緩溢出,在南宮雪仙瑩白的股間留下了淫亂的痕跡,顯然盛和射的太多,南宮雪仙的身子還真承受不了呢!她只知喘息,伏在顧若夢身上的嬌軀,一時間竟是起身不得。
頭一次殺人,顧若夢心下還真是忐忑,尤其當她見到原本在南宮雪仙身上大逞淫威的盛和,挨了自己一劍後臉上整個都僵硬了,憤恨,不解歡樂,滿足等種種表情交錯混雜,再也難分彼此,嚇得顧若夢纖手緊粘在劍柄上頭,一時間竟松不得手,一顆芳心差點沒嚇到跳出來;好不容易等到顧若夢發軟的纖手終於失了力氣,再沒法緊握住長劍,再沒了支撐的盛和斃命後的身子向後坐倒,整個栽了下去,眼見死得透了,再怎麼樣也起不了身,顧若夢一口氣總算鬆了下來。
只是一口氣還真是松得未免太早,雖說盛和已經離開了她,但為護自己而收入的南宮雪仙卻似失了神一般,一時間眼神渙散,怎麼也清醒不了,盛和一向後栽倒,她整個人也癱了下來,壓得全無心理準備的顧若夢一時氣悶。
方纔那一劍已逼出了顧若夢最後一點勇氣,初次殺人的怪異感覺讓她只覺難受已極,盛和留在南宮雪仙身上的血跡味道如此腥濃,迫得顧若夢竟有些噁心;不過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頭,南宮雪仙嬌喘之間,飽滿的酥胸不住起伏,那高挺得柔軟貼在顧若夢胸前,令她的胸前也一同跳高伏低,羞人刺激間又有些詭異,令顧若夢一時間竟使不出力氣推她,只任南宮雪仙摟著自己毫無動作,許久許久才聽到悲哭的聲音在耳邊。
「姐姐……沒事了,姐姐……那個……那個大壞蛋已經死了……真的死了……沒事了……「聽到南宮雪仙的哭聲,顧若夢一時間可真是慌了手腳,從來就只有自己耍性子哭讓母親或者師姐安慰的份兒,顧若夢哪裡試過安慰別人?何況還是一個連熟悉都算不上的人?
可光想到南宮雪仙是為了救自己才被盛和所玷污,顧若夢實在不可能不安慰她。她坐起了身子,讓南宮雪仙埋首在她懷中,嘗試輕輕拍著南宮雪仙的粉背,收效卻是不大,懷裡嗚咽的哭聲雖然微弱,卻始終沒有停下來的徵兆,輕細之間格外有種勾得人心情難止的淒熗。顧若夢一邊安撫著她,一邊不由在心中發抖。
說來這雖非顧若夢頭一回和人動手,卻是第一次手底染血,尤其現在坐了起來,一邊安撫著懷中哭泣的南宮雪仙,眼兒卻不由自主瞄到地上死不瞑目的盛和,芳心不由跳得好快,南宮雪仙的哭聲淒涼之中又帶著些鬼氣森森,勾得顧若夢嬌軀不由發顫。
若非懷裡的南宮雪仙體溫相燙,勉強帶給了顧若夢一絲溫暖,加上一摟著她,顧若夢便不由想到方才被南宮雪仙的舌頭舔到又像尿了出來又像有些不同的感覺,雖說剛清醒時沒來由地使起了小性兒,可後來知道對方也是女子,顧若夢心中的火已笑了三分,相摟之下芳心稍定,否則這山洞裡雖是火把明耀,終非習慣之所,又有個私人留在地上,不由令人心裡發顫,光她一個人只怕連盞茶時分都待不了。
「別……別哭了,姐姐……別再掉眼淚了……那壞蛋……已經死得不會再活了,再也不會起來害姐姐了……姐姐好乖……別哭了喔……」努力安撫著懷中的南宮雪仙,卻是怎也抑止不了她的哭泣,更別說讓南宮雪仙坐起身子。
其實顧若夢也不是不明白,光看盛和流出來的血還滴在南宮雪仙粉背粉臀上頭,染得連她的破瓜之血都分不清了,這角度上雖是看不清楚,可南宮雪仙雪臀之間,卻是一絲絲的白膩穢液不住湧出,那模樣兒既淫穢又有些惹人心蕩。
顧若夢也知道,即使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女兒家的貞潔何等珍貴?南宮雪仙卻是不明不白在這兒被這老賊破了身,要她心下不難過是絕不可能的。她纖手微顫,一邊小心翼翼地為南宮雪仙軾去背上血漬,一邊拚命安撫著她,好不容易才把南宮雪仙的哭聲勸得收止住,盈盈欲泣地抬起頭來。
不過南宮雪仙這一抬頭,顧若夢卻是差點要笑出來,忍得面上表情扭曲,說不出來的詭異。不是她沒有同情心,而是現在南宮雪仙的面上實在是太過精彩,易釵而弁得她臉上仍是原先的男子裝扮,淚水過處卻滑出了兩道各類色彩斑瀾紛呈的異色;南宮雪仙不知顧若夢所笑為何,一時間怔怔地看著她,竟是無法說話,也幸好她哭過一陣,心中的淒然至少洩掉了一些,否則已身已污得氣滿胸膛,又被顧若夢這般嗤笑,非得翻臉不可。
好半晌她伸手拭臉,看到手上五彩繽紛,這才知道顧若夢所笑為何,即便心中愁苦,可想到自己面上模樣,也被逗得差點笑出聲。
「別……別笑了……」
「唔……對……對不起……嘻……是若夢不對……」好不容易忍住笑容,顧若夢不敢抬頭看她,只低下頭忍笑忍得辛苦,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一下打了下去,輕輕拍在顧若夢肩上,打得顧若夢一聲輕叫,不帶痛楚之意,反倒是嬌甜頑皮的撒嬌感覺強烈得多。
她伏在南宮雪仙懷中,好生嬌扭了一會,終於恢復了平靜,「唉……那個……姐姐……呃……不對,是宮兒……先去……先去外頭洗洗臉吧!附近應該有條小溪……這樣下去,等師姐她們來了……就算不想不露餡都難呢!」
「是啊……你也得一起去。」心中不禁淒然,雖說清白身子早已給了燕千澤,即便被盛和所污,想來燕千澤也看不出來,不過南宮雪仙卻不由得難過,蒼天怎麼這樣欺負自己?娘親和妹子猶然陷在敵手,早失了貞潔,也不知被惡人蹂躪成什麼樣子?
自己雖說是為了對付敵人的邪功,不惜獻出清白之身,修煉那陰陽決,但至少原先還想著,等救出娘親和妹子,光復澤天居後,就把家裡的事全交給娘親和妹子處理,自己則跟在師傅身邊,一起被風流邪淫遍又令女人又愛又恨的師丈疼愛享用,可老天爺怎麼連這點希望都不留給自己?
燕千澤眼光頗毒,也不知今兒的事能不能瞞過他?本想身子保持得乾乾淨淨,至少只留給燕千澤一人享用,偏偏發生了這種事……南宮雪仙心下哀歎,手上雖仍和顧若夢嬉鬧著,心中淒意卻是怎麼也難以抹減。
不過顧若夢至少還有件事沒有說錯,面上的易容既因淚水洗脫,確實該好生修補一番。幸好下山之前,燕千澤曾拿些簡單的易容手段教過自己,就算不能把臉上的易容處理完畢,要修補外頭的一層皮至少還有辦法;何況顧若夢現在的模樣也著實見不得人,南宮雪仙追來時可真沒想到,盛和這老不修竟打起這麼小姑娘的主意,連衣裳也不留,撕得別說穿上,連補都不知從何補起。
這下可好,除非自己打算暴露女兒身,否則若自己忘了保守女兒身的秘密,以這男子外貌,把一絲不掛的顧若夢帶出去,也不知會弄出多少紛爭?高典靜和香馨如這般珍愛這小師妹,到時豈有可能繞過自己?偏偏為免露餡,自己連件女兒衣裳也沒帶,這下子麻煩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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